我逃的很狼狈,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紧紧的攥着DV机上车不分方向的疾驰而去。
或许我对自己下午的行为感到内疚?
或许我对斯本森玩弄我老婆感到愤怒?
或许我对静沉沦在与外人激烈的性爱中感到羞恼?
又或许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妻子感到羞愧?
我也分不清楚,大概俗话说的“打翻了五味瓶”就是这种感觉吧。
驾车在高速上狂奔,猛烈的风从车窗中涌进来吹的我额头生疼,头皮阵阵发麻。这种感觉反而是我现在想要的,我的大脑需要麻木来缓解痛楚。
在高速上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家,短短二十几分钟的车程竟然生生让我开了接近两个小时,到家楼下时已经快八点了,看到静的车才惶然想起自己没跟她说会晚回来。
急忙掏出手机查看,手机里果然有静的四个未接来电和六条微信,最早的一条是下午三点的时候发的。
3:13pm,“毅毅老公……今天我会早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哟……”
3:40pm,“本宫要出发啦!记得早回来哟……爱你”
4:30pm,“我到家啦……”
5:30pm,“今天还是六点回来吧?饭差不多做好啦……”
6:30pm,“毅毅今天很忙吗?跟我说一声嘛,菜都凉了……”
7:30pm,“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心中满是愧疚。
静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大概正在汽车旅店里狂操她的同事斯蒂芬尼。
我快步跑上楼,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啦……”,静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腻乎在我怀里。
“我好担心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嘟着小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抬头将双唇凑了上来。
静的双唇湿润绵软,香气宜人,香舌挑逗般的在我的嘴唇上轻舔了一下,脸红红的看着我。
“今天很忙吗?”,她问道,说罢开始张罗着给我热饭,一桌子的菜,全都是我爱吃的。
“我……呃……是……事情蛮多的。”
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今天什么日子?”我背向静走到衣柜前换衣服,岔开话题掩盖自己的尴尬。
静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等到我又重复了一边,她才小声的说:“人家一天都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嘛……”。
“难道不是愧疚吗?”我心里暗忖,但这话毕竟没有说出口。
我们夫妻二人各怀心事,这晚饭吃的自然有些尴尬。
静没话找话地跟我闲扯了几句,看我有些爱答不理便也不再言语,沉默的看着电视吃自己碗中的饭。
静是感到内疚吧?
而我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我的痛苦是双面的,既来自与自己,又来自于她。
晚饭结束后我主动承担洗碗的义务,静趁着这功夫洗澡去了。
女人洗澡总是很慢的。
在我洗完碗后去厕所擦手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套情趣内衣挂在厕所的门后,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睡衣,样式我头一次见,估计是静新买的,还有一双带着诱惑花边的黑色薄丝袜。
很明显,静想沐浴后换上他们来挑逗我,我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尤其是在静这么主动的情况下。
然而,现在静的主动反而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我越发觉得她是在试图弥补自己的过失,填补自己的愧疚。
“她这其实是在安慰她自己。”
这是我这时的想法。
况且,我今天刚刚与另一个女人做过爱,斯蒂芬尼的体液没准还粘在我来不及清洗的阴茎上,用这样一根阴茎与静做爱是一种亵渎,我做不到。
我轻轻的抚摸着丝袜,扭头看向水汽朦胧的浴室。
水声阵阵,看身影静正在洗自己的长发。
尽管塑胶屏风模糊了她的身影,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美乳依然让她的影子楚楚动人。
你难道真的是斯蒂芬尼口中那个对性有强烈渴望的骚妇?
斯本森变着法子疯狂操弄静的场面是我亲眼所见的,她即在抗拒同时又在享受,这很矛盾,却又那么真实。
静有没有穿着这双丝袜和斯本森做过?
我仿佛看到黑丝袜上斑斑驳驳的白色精斑,一阵恶心放开了抓着丝袜的手,也打定了注意。
“静静。”我盯着屏风后充满肉欲的身影。
“哎?吓我一跳。你啥时候进来的?”静诧异的问我,看来静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行为。
“刚刚进来洗手。”我解释道,“静静。”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有实验没做完,这就要回实验室了。”
“啥?”
静突然拉开了浴室屏风,绝美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双乳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颤抖着,水流不断的从双肩淌下滑过双乳最后汇聚在阴毛上成一股水流滴落在地上。
“这股子骚水会很美味!”,耳畔恍惚间响起wan猥琐的声音,我急忙挪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不是刚刚回来吗?”
静踏出来一步似乎想要出来,想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又退了回去,趴在门边上委屈的看着我,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有些想哭的感觉。
“必须要去吗?”
“嗯……很急……这几天必须做出来……”我低头说到。
“那……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静没有再阻拦我,只是委屈的趴在门边上,眼睛依然红了。
我装作没看见,嗯了一声,其实心疼的快要发疯。
毅,你这个傻逼!
有这么好的女人在你身边,你却不去了解她。
到了现在你又懦弱的退开,拱手把你的老婆送给别人玩弄!
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在我的下体涌动,是兴奋!
想到我自己会主动把静送给别人玩弄,我他妈的竟然兴奋了。
我心里一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不会是有绿妻倾向吧?
赶紧稳住自己的心神,上前去亲静的双唇。
她的双唇湿润柔软,香舌主动出击与我舌吻,我享受那份吮吸静舌头的快感,竟然不想分开。
反而是到后来是静推开了我,让我有些失落的感觉。
“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分不清她的脸上是不是泪水,直觉告诉我她在哭。
“我会的,你待会儿早点睡吧。”狠下心来扭头走出浴室,抓起钥匙和衣服离开了公寓。
无处可去,我开车到了学院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
百感交集,脑袋乱的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鬼使神差把斯蒂芬尼给我的DV链到了桌上型电脑上。
第一个视频意料之中是我那晚录得斯本森和wan迷奸静的场景,视频大约两个半小时,我快进着扫了几眼,不想去回忆那噩梦般的夜晚,随即关掉。
剩下还有三个档,我当时为了准备足够的空间把DV原本的所有内容都删光了,这些显然是斯蒂芬尼拷给我的。
我大体能料到里面是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点开来看。
第一个额外档是一张照片。
照片应该是用手机顺着百叶窗的缝隙偷拍的,虽然画中人物只露出胸部以下的位置,但是画质图元还好。
背景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一个身着黑色OL套裙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却做着不寻常的动作。
她的右腿绷的直直的伸在办公桌的外面,连踩着浅褐色高跟鞋的美脚都绷直了,只用纤细的细跟支撑着。
左腿抬起踩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上,鞋已经脱掉了胡乱扔在椅子下面。
原本端庄职业的黑色套裙已经完全被翻卷到腰间,让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人喷血的是,这个女人一手拨开自己的丁字裤,一手将一只似乎是马克笔的圆柱体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蜜穴之下的椅面已经湿了一块,看来女人保持这个姿势自慰已经有一会儿了,带出了不少淫水流到椅子上。
我叹了口气。
看到那笔直修长的美腿我就知道那是静,看来斯蒂芬尼想用这张照片告诉我她没有骗我。
静真的在办公室自慰,想必之后发生的也是真的。
照片的名字是“sorry”,我苦笑了一下,这句道歉对于斯蒂芬尼来说也许是种释怀,但对我却毫无意义。
剩下的两个都是视频档。我起身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回来深吸一口气,点开一个名字是“barn”的视频。
画面开始剧烈的晃动着,镜头冲着屋顶,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厂房,背景声音里有女人微弱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风声。
保持了十几秒钟突然剧烈一晃,画面开始移动,紧接着斯本森的大脸出现在画面里,似乎正在把拍摄设备架在什么地方上,不停的调试位置。
静出现在画面的下方,她头上戴着黄色的安全帽,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工服,但是裤子已经被蜕到了脚踝位置,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当中。
斯本森调试录影设备的时候,静正蜷着腿坐在地上瘫软的靠在一旁的草垛上喘息。
调试完成的斯本森回头看了看静,然后兴奋的对着镜头说:“我正在操一个亚洲婊子!”。
“你……你在干什么?”
,静的声音传来。
“你在……录影?”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
“别……求你了……别……”,静爬了起来,试图往镜头这里挪动,却被蜕到脚踝的裤子绊住了脚险些摔倒。
斯本森从容退到静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了试图抓住摄像机的静,双手隔着衣服大力揉搓静的双乳。
静羞愧难当,涨红了脸,低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别录影……别……啊……疼……你轻点……”。
斯本森眼睛盯着镜头,一边吐舌舔唆静的耳朵,双手更加劲的粗暴揉搓静的乳房,下身也在耸动,似乎在用阴茎摩擦静的外阴。
“这只是留给我自己的纪念品,没事儿。嘿嘿,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拿来当做爱的前戏助兴看呢!”
几处敏感地带同时被刺激,静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嘴里呻吟不断,没有了上前抓摄像机的力气。
斯本森嘿嘿一笑,抱着静往前挪动走到镜头前,低头摆弄了几下突然一挺身,静眼睛瞪圆,口成O型,仰头向上发出尖声的呻吟。
斯本森趁机一手扯住了静的长发,一手在背后捏住静的双手,就保持这个姿势站立着在静的身后来回耸动抽插。
静想反抗,但是他们的体型力量对别太悬殊了,就像一头北极熊在强奸一只小白兔一样。
“疼……你轻点……啊……啊……啊……轻点……太大了……要……要裂开了……慢……”静闭着眼睛,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但是呻吟声从没断过,脸上的表型很复杂,既像是享受又想是痛苦。
“我给你操松点,以后给毅生孩子就简单。”
斯本森在背后调笑着静,一边更大力的狠操让静呻吟不断,“这骚逼真他妈的紧,爽死我了!嗨,静,你是不是爱上我的鸡巴了?”
斯本森突然问道。
“闭……闭……啊……呃……闭嘴……啊……是你威胁的我……我……啊……”,静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似乎很厌恶斯本森的话,但是快感是真的。
“切,你难道不知道我叫你来谷仓是干什么?哈?我还没开始你的骚逼自己就湿透了,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不会随时想着被我操吧,哈哈”,说完大力顶了一下。
静仰头尖啸了一声,不知道是被这一下顶的还是被淫语刺激的,颤抖着泄了身,瘫软到了画面以下。
斯本森随着静的动作也跪了下去,看来阴茎仍未离开静的蜜穴。
他又在静的身上耸动了几下,对着镜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玩儿过的最容易高潮的婊子。”
画面定格在了这里。
我脑子嗡嗡直响,看着自己老婆被操,下身竟然有些躁动,内心虽然充斥着愤怒,但不得不承认,有一丝兴奋夹杂在里面。
我灌了一口凉水,打开了第二个视频,标题是“home”。
画面一开始就是两个脱的精光的人在交合,被拉近的镜头只能看到二人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
男人粗壮的阴茎大力的搅动抽插女人的蜜穴,因为太粗,每次都要把女人的外阴带的翻出里面粉红色的肉,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男人的阴茎很长,似乎每次都要顶到女人的阴道最深处,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
背景声音依旧是男女混合的喘息和呻吟声,女人不时地抱怨男人插的太深顶的她疼,但是男人丝毫不理会,而且女人看动作也是在配合男人抽插的节奏往阴茎上送,并且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是静的手机铃声。
不用多猜,这个被干的高潮迭起的女人就是静,后面趴在他身上后入的便是斯本森。
斯本森丝毫不理会铃声,依旧埋头狠操,静似乎挣扎着向前探身去抓手机,一只手向后推男人的小腹。
“啊……啊……我……奥奥……我……必须……奥……必须接这个电话……停……一下……求你了……”静求饶道。
斯本森又狠狠的顶了几下,才从静的阴道里抽出狰狞的阴茎,真他妈的长。他在静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静有些不安的扭了下屁股。
“接去吧!”
说完用手把录影机的焦距拉远了一些,转身走出了镜头之外。
我这才看清楚,这竟然是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我刚才还在这个位置坐过!
客厅的光线很充足,应当是个白天。
静如释重负,转了个身拢着腿坐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只挂着一只被揭开的胸罩,两个乳球已经从下面露了出来。
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毅毅?”,如晴天霹雳,我的头发全竖了起来,竟然是我打的电话。
“噢……对……是的……我……我在忙。”,她有些尴尬的抱紧了膝盖,眼睛泛起了泪花,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对,我……我……正常时间下班。啊?没有,只是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这是那一次通话,可能我当时注意到了静的声音有些不寻常。
“你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斯本森,似乎看到了什么愣在那里。
斯本森紧接着出现在画面里,手里拿着一双白丝袜坐倒静的旁边。
不由分说开始拽起静的脚给她套丝袜。
静有意挣扎,却不敢闹太大的动作被我发现,只能捂着嘴任由他摆弄自己敏感的脚踝。
“那……那好吧。你要注意……注意……安全,啊!”她惊叫了一声,斯本森竟突然掰开静的双腿,用自己硕大的阴茎摩擦静的外阴。
“没……没事……档掉地上了……”静向着电话解释,一边用力蹬开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斯本森。
斯本森站了起来,静有些害怕求饶的抬头看着他,用口型说了些什么,然后稍一犹豫便仰面向后靠倒,用自己的白丝双脚给斯本森足交。
“那你几点回来?”
回过气来的静语气平稳了很多,“这么晚呢?好吧,我尽量等你回来。你去忙吧。先挂了。”
,接着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毅毅,我爱你。嗯,byebye”。
挂了电话。
“你疯啦!会被我丈夫发现的!”
静生气的向斯本森喊道。
“发现了更好,你直接跟他离了,跟我过吧,我帮你办身份,你帮我天天吹箫就好了,哈哈哈。”
斯本森满不在乎的说。
“我比他更能满足你这个婊子!他还不知道你这么骚吧?”。
静没理会他的挑逗,“我们有约在先,我只陪你到我五月份离职,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当然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正如你所说的,你离职之前,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否认你丈夫和他的同事导师们都会收到你的美照,到时候干你的恐怕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你卑鄙!”,静气恼地瞪了她一眼,配合现在的姿势,却更像是在撒娇自己欲求不满。
“哈哈哈哈哈,随你怎么说。是毅吧?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他还有一个小时……”婧对她撒了谎。
“哼,那看来我要快点了。”
斯本森双手抄起依然在给自己足交的双脚,把他们分开拉高,然后向下狠狠的将阴茎插进了静的蜜穴之中。
静满脸的厌恶,紧绷着嘴只发出微弱的呻吟。
但是身体对快感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淫水伴随着抽插从蜜穴中肆意的溅射出来。
我仰头向上靠在椅背上不再看画面,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刚开始还只有噗噗的操逼声,过了没多久静就绷不住了,随着一声闷哼,呻吟像火山喷发一样喷涌而出,整个耳机里全都是静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我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频自己结束了。
静在微弱的抗争着,又在极度渴望着斯本森。
静是爱我的,我能觉得出来。
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泥潭,五月份离职似乎就是光明所在。
然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到时候斯本森会老老实实的放过她,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
但是静信了,这边是所谓的救命稻草吧。
我想有所动作,但是左思右想,发现恐怕我的任何动作都会被静发现我早已知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静自己的一切努力和牺牲从一开始就变的毫无意义,她能受得了吗?
她能脱光了把真实的自己给所有人看吗?
显然不能,我怕我的爱妻会就此神经错乱的疯掉。
斯蒂芬尼,拜托你赶紧实施你的计画吧!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是可笑,我竟然把希望放在一个拉我妻子进泥潭的人身上。
思绪万千,冲击的我脑中嗡嗡直响,耳鸣的厉害。
又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所有的视频备份到了几个不同的网路硬碟里,再把DV储存卡藏到了我抽屉的最深处。
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回家。
手机亮了一下,竟有2个未接来电。
我惊讶的发现是我多年未见的死党恺打的电话。
恺是我的师兄,跟我从国内的同一所大学本科毕业来了美国,又巧合的跟我来了同一所学校读研对我颇为照顾。
后来拿了硕士学位就去西海岸工作了,而我选择了读博。
我赶忙拨回去,原来恺在后天要到离我开车大约3小时的一个城市出差,想后天晚上找我聚聚,只有一个晚上。
我当然没问题,后天是周五,我也正好心情烦闷需要人陪陪,虽然不能说,但是和好友喝喝酒也是好的,我便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