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萧府之乱(撞破)

萧家母女美图奉上!国庆快乐!

萧府最近热闹了很多,使节团以考察的名义入驻了萧家,经常可以看有外邦人出入。

不过他们大多只可以在前院走动,能进入萧府后院的,只有三个人。

东边的小院里,萧雨若独自一人坐屋中的桌子前,桌面放着几份商号的汇报,不过明显她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在这几页纸上,她双手撑在桌面,身体前倾腰肢绷紧,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眼神一直往上飘,似乎不想看自己的下身。

“嗯嘛呃~~嗯嗯!!”微弱的的呻吟声从被她拼命压抑的喉咙中挤出来,如痴如醉,似乎身体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呃呃~~不行了呃啊啊!!停手啊啊~~”她再也忍不了,求饶道。

“呵呵~~”几声淫笑突然从桌下传了出来,随着桌布从里掀开,罪魁祸首露出了真面部。

巴图姆!他刚才一直躲在桌子底下。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承认你是个欠艹的女人了吗?”巴图姆钻出桌子,一只手仍在女人泥泞不堪的私处肆意玩弄。

“嗯~嗯…”萧玉若无力反驳,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瘫靠在椅背上喘气。

自从萧府默许使节团入住后,卡特亚三人就经常出入内宅,萧玉若为了避嫌对巴图姆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谁知道今日一早萧玉若本来在屋中看报,巴图姆没有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

无视萧玉若的白眼就在屋里转悠,最后站到那幅林三给萧玉若画的肖像面前,非说画的不好,比不上法兰西的照片。

见自己钟爱的画作被人讽刺,开始萧玉若还不屑一顾的,等到巴图姆把那幅大型照片拿出来,她坐不住了。

那是她在天体会拍的照片,衣衫褴褛的修女被捆在十字架上,眼神迷离香汗淋漓的,胯下的内裤被撕成布条挂在上面,似有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一番争抢之后,萧玉若不敌巴图姆,只能接受了对方“一炷香之内任其所为,如果能不叫出声就把照片还给她”的挑战。

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可惜没半柱香,萧玉若就败下阵来。

“认输了吗?”巴图姆三根指头还在快速抖动,阴穴内的淫水如决堤般涌出。

“停手,哦哦~~我认输!”萧玉若连忙握住男人在她下身摸索的手腕,刚才手指快速的抽动带来了比肉棒更强烈的刺激,她只能缴械投降。

“这才对嘛,来,让我享受享受你的嘴巴,看看它有没有那么硬!”巴图姆站在萧玉若身边,一脱裤子,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

“…能不能,不在这里,回来去教堂可以吗?”萧玉若害怕一会儿有人进来。

“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下次把你摁到花园里,让你们府上的下人看看平时高高在上大小姐撅屁股的样子,跪下舔!”

萧玉若抬头看了看巴图姆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嘴唇微微颤动,又低头看了看顶到她胸前的硕大龟头。

内心悲叹一声,起身蹲在那根鸡巴跟前,小手轻轻握住棒身,朱唇微张,将肉棒含了进去,舌头轻轻抚过马眼。

“怎么这么腼腆啊,明明之前在忏悔室嘬着陌生人的鸡巴都不撒嘴。”巴图姆用手恰了掐后者的俏脸,不满意道

“嗯嗯~~嗯!”萧玉若白了后者一眼,似乎也知道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爽自己也落不到好,双手扶住巴图姆的腰,臻首不断前倾,将肉棒一点点吃进去,直到龟头顶到嗓子眼,再温柔的吐出来,同时舌头不停的蜷曲着棒身。

“嘶哦!!再深一点!”巴图姆用手揽住萧玉若的后脑勺,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挤进湿润紧致的喉咙深处。引得萧玉若直哼哼。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小姐,午膳送来了,您还在屋里用膳吗?”脚步声停到了门口,红莺来送饭了。

萧玉若一惊,猛然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谁知巴图姆有意调戏她。双手死死箍住她的头,不让她说话,俩人就这样纠缠了起来。

“大小姐?大小姐你在吗?”屋外的红莺敲了两遍门都没有回应,低头仔细听了一下,屋内似乎有响动。

“大小姐我进去了可以吗?”千钧一发之际,萧玉若狠狠掐向巴图姆的大腿里子,吃痛的二公子连忙松开了手,让萧玉若有了喘气的机会。

“红莺我在!你等一下!”迟来的回应打断了红莺想推门而入的手,她站在门口又听到屋里一阵翻腾的声音,随后门开了。

门只开了一半,萧玉若探出半边身子看着屋外的红莺笑道:

“是红莺啊,怎么了?”

“大小姐…你…”红莺吃惊的看着萧玉若,此刻的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运动,头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几绺青丝被汗水粘在额头,脸色泛红神情扭捏的喘着气。

露出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胸口大敞留出半边丰润的轮廓,大小姐似乎连抹胸都没穿,红莺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两点粉红。

“大小姐,饭来了,我给你送进去吧。”红莺深知有些事情还是当没看见好。

“哦哦,我刚才洗澡,弄的屋里地板都是水,你把饭盒给我就行了。”感到红莺的眼神怪异,萧玉若连忙把衣领系好,一遍慌张的解释,一边伸手要去接饭盒。

就在这时,屋内的巴图姆从另一侧墙壁绕到了门后,站在萧玉若的身后,借着门扉避开红莺的视线。

萧玉若的裤子早就被巴图姆脱掉了,此时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并拢站的笔直。

水蜜桃般大小正好的翘臀就杵在他的眼前,隐约可见几撮阴毛从屁股缝中延伸出来。

巴图姆那还忍得了,握紧又涨大了一圈的肉棒,直接将龟头堵住了淫水四溢娇艳欲滴的屄口。

萧玉若在巴图姆掐住她腰的时候就暗道一声不好,但她湿润泥泞的嫩穴如何阻止得了坚硬如铁的肉棒,后者腰腹一挺,肉棒就全部没入了她的小穴中。

“嗯嗯!!!”萧玉若想去接饭盒的手猛然回收反抓在木门上,指间都摁的发白了,低着头死命的扣紧牙关。

“大小姐你没事吧!”红莺被吓了一跳,感觉今天的大小姐状态有点不对。

“我我…我没事…”萧玉若勉强抬起头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插进来了!

“您是不是生病了?面色…”此时红莺的眼中,萧玉若的脸更红了,鼻间留着香汗,瞪圆的秒目似乎无法对焦,身体因为极度绷紧在微微颤抖。

“许是…刚才洗澡…热晕了嘶嗯嗯~~~”

巴图姆插入之后只感觉萧玉若的嫩穴舒爽异常,本就滑腻柔软的嫩肉因为萧玉若的紧张,如同吸盘般死死的裹住他的肉棒,他顶住子宫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感觉后,开始缓缓地抽动肉棒。

“红莺,呼,饭盒你放院子…我一会去拿…我我,要躺一会呼呼~~”

萧玉若感受着那跟根肉棒在体内缓缓地抽送,棱角刮过肉壁每一寸褶皱,细细的研磨着宫口,爽的她四肢发麻。

“那大小姐我放亭子桌上了,你记得…”

“彭!”没等红莺说完,大门就被萧玉若狠狠的关上了。

“啊啊呃你~~你疯了~啊~~”门刚一关,萧玉若顺势向前一倒靠在了门上,酥软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喜欢吗?”见门一关,巴图姆突然加快了腰腹的摆动。

“呃啊~她没走远~~被发现我就呃呃啊!!”

“被发现了就叫她进来一起呗。”巴图姆一手一个揉搓着萧玉若的水蜜桃臀,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啊啊呃~~!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啊啊~~”萧玉若头抵在门上,双手无力的搭在门上,她本就腿长,为了迁就男人只能曲着膝盖,被操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身体一直往下沉。

“操,这就受不住了,去桌子上趴着!”巴图姆见搂不住萧玉若了,顺势将肉棒抽了出来,趾高气扬的命令道。

萧玉若跪在地上喘了几口气,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前一趴。

还不忘扭头看了看了那根让她爱恨难分的肉棒。

“你,你轻一点,我有点疼。”

“啪!啪”如果冻般弹性十足的臀部被扇的直晃悠,巴图姆感受着指尖的松软Q弹。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比妓女都淫荡!”

巴图姆摁住萧玉若的腰肢,肉棒再一次捅进了蜜穴深处,半透明的淫水顺着肉棒溅了出去。

“唔!!啊呃~~哦哦~。”听到自己被跟妓女相提并论,萧玉若感到一阵屈辱,但阴道内的酥麻快感很快传来,近乎淹没了她的理智。

“你也差不多该认命了吧,以后只要我想要你,你就随时过来挨艹知道吗!”巴图姆也不打算掩饰了,用尽最大力气将龟头砸向女人的子宫。

今天他就要驯服这匹小母马。

“不行啊啊,我不会让你哦哦~~嘶唔!!”萧玉若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她的意识犹如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的快感浪潮中苦苦支撑。

“还嘴硬!”巴图姆被激起了火气,他一手搂起萧玉若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揽住前者的腰肢将她的上身反扭了过来。

调整好姿势后,巴图姆腰肢猛然一沉,肉棒一冲到底!

“啊啊!!”这个姿势让龟头顶的更深了,一下子捅开了宫口。

被初次开宫的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接下来持续不断的重击艹的喘不过气来。

“之前在船上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真以为你是圣女!”巴图姆每一次都将肉棒齐根没入,两颗卵蛋狠狠的砸向萧玉若的胯下,砸的淫水四溅。

“呃呃!!呃唔~~”萧玉若似乎被艹的有点发懵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挤出哼唧声,被开宫后的痛楚只持续了一会儿,随之而来就是无尽的快感,嵌入宫内的龟头带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直冲脑海,爽的她直翻白眼。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认命了!”

“呜呜!!啊哦哦!!要啊…要死了哦哦!!”萧玉若已经听不清后者的话了。

如果此时有下人闯进屋内,就能看到这样一幕,平日来高高在上的萧家大小姐正趴在桌上,露出修长丰润的美腿和白皙松软的翘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将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的身体。

“你的搔穴真紧啊,我要射了!”高强度的抽插也让巴图姆腰眼发麻。

“啊要来哦啊啊…射…不行…你不能射在里头!”萧玉若突然意识到今天日子不对,如果被射进去的话…

想到可能的后果,巨大的恐慌冲碎了所有快感,她用尽全力挣扎。

“为什么不行,怕怀上我的种?那不也不错嘛!”男人将身体压了上去。

“不行…不可以的。我我!!”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膨胀,萧玉若知道再不阻止他,她子宫就会被灌满。

“我答应你!只要你拔出去,我…我都听你的,求你射到外头吧。”萧玉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哀求着男人绕过她。

巴图姆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认为能长期享受对方的肉体重要一些。

他抽出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一边撸一边咬牙命令道:

“跪下!把嘴张开!”

萧玉若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的下半身被操的发麻了,只能用鸭子坐跪坐在地板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红润龟头,还有隐约渗出液体的马眼,她闭上眼睛,张开了檀口。

“啊啊!!”伴随着一阵低吼,一连串混浊的白浆从马眼喷射出去,射向了萧玉若白嫩的脸蛋儿上,洒满了后者半张脸,一小半精液被射进喉咙里,剩下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胸上。

“咳咳!呕~~咳咳!!”顾不得满脸的污秽,萧玉若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干呕,似乎要把胃液都咳出来。

咳了半天,等到萧玉若终于把气喘匀了,她幽怨得的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巴图姆,转身走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内有水流声传来,巴图姆休息了一会,随后悠哉悠哉的起身,同样走向了浴室。

“彭!”他从里头关上了浴室的门。

傍晚时分,当红莺再次来到小院的时候,发现亭子里的饭盒根本没人动过。

秋意渐浓,京城的天越来越冷了,但城中百姓对使节团的讨论反而愈发的热烈,其中萧府作为朝廷指定的外联贸易商会,自然处于舆论的中心,随着两国联系愈发的密切,萧府也是挣得盆满钵满,执掌贸易牛耳。

另一方面,树大招风,难免有一些闲言碎语,尤其是使节团入住萧府之后,什么一家三个寡妇天天和野男人混在一起的话都传了出来。

当然,这种恶意诅咒林三林大人的话肯定是被严厉遏制的,造谣的人也很快被绳之以法。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林三一年未归,越来越多的人猜测兴许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处于漩涡中心的萧府却一直没有人站出来表态,三位当家的都有意减少在公众露面的次数,似乎在闷声发大财。

一日午后,萧夫人的院门被人悄悄的打开了。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打头的一位娇小身影四处张望,似乎在确定院子里有没有人,随后给后面的身影打了个手势。

俩人快步来到屋前,开门溜了进去。

“呼~吓死我了~”刚关上门身穿黄色绒袍的少女就倚在门边擦汗,这一路为了躲避眼线可是紧张得很啊。

一旁的黑胖子连忙笑道:“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许女儿进妈的房间吗?”这个少女居然是萧家的二小姐萧玉霜,黑胖子自然是法兰西的郝粗,相比于萧玉若和巴图姆,二人的关系可是融洽许多,郝粗现在代任二小姐的贴身男仆,日夜悉心照料,耕耘播种。

今日这二人居然趁着萧夫人不在,溜进了主母的房间,这又是为何?

“娘的院子这么多年可都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是你!要是被发现我又得去祠堂跪着了。”萧玉霜不耐烦的回应道。

“可是这个房间不原来就是男人的房间吗?怎么,萧夫人不嫌弃林大人啊。”

“这不是他没住这里吗?别废话了,娘一会儿要回来了,你要找什么图纸?”说罢她走向了屋子的右偏房。

此事的缘由需要追溯到几天前,郝粗和萧玉霜讨论两国的机关技术,郝粗认为还是法兰西更先进,萧玉霜虽然不懂,但是犹记得那坏人以前也精通机关,所以认为林三最厉害,俩人争辩不休,最后萧玉霜说林三留下了有关这方面的图纸记录,可以拿给郝粗看。

正中郝粗下怀,当即同意去看,但是萧府的布局有点特别,这个宅子林三买的时候,萧家母女还在江南,所以林三自然住到主屋,后天下大势已定,三人也就搬到了这个院子,林三也没有家主的架子,主屋自然就让给了萧夫人,自己每夜流连于各个红颜的闺房。

后来他出海未归,一部分杂物也堆在了主屋里的偏房,每日由下人清扫。

萧玉霜不敢和母亲说明,只能找了一个母亲不在的时候,带着郝粗偷偷绕了进来,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进了屋子,二人就开始仔细翻找起来,萧玉霜也看不懂什么机关的书,反正就是把看不懂的图纸往外拿,找了一会儿,发现郝粗站在房间一侧没动。

“你个死人,来这光让本小姐出力啊!快过来找!”萧玉霜柳眉倒立的走过去,看到郝粗一直盯着墙上的一副画。

那是林三给他们三人画的合照,画中林三一脸坏笑的站在中间,左右揽着姐妹双娇,左边的姐姐温柔淑雅,右边的妹妹清纯可爱,二人的眼中都透露着莫大的爱意。

“这是你们结婚的时候画的吗?”郝粗注意到画中的姐妹都穿着玫红的婚纱。

“是啊,那个时候坏人还带着我和姐姐一起去了两广游玩…”萧玉霜睹画思人,回忆起了原来的美妙时光,眼神不觉有点痴了。

郝粗见状从身后抱住了萧玉霜。

“好了,别抱了,快去找图纸吧…诶…你手往哪里摸!!”萧玉霜被搂在怀里,开始还以为郝粗在安慰自己,但抱了一会儿,这手怎么往袍子里钻啊。

“我看不得玉霜宝贝你这么伤心,想好好安抚你啊,让你开心起来。”郝粗在女人耳边吹着气,双手快速的伸进了萧玉霜的胸前,把玩的那一对硕果。

“你放开,这是娘的屋里,你疯了!!呃啊~”萧玉霜连忙挣扎起来。

但她根本阻止不了郝粗,后者单手顺着萧玉霜的娇躯直接伸到了下面,轻车熟路的挑开内裤,直奔桃源而去。

“哦哦不行…你敢哦啊~~拿出来嘶哦!”萧玉霜本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对郝粗早已没有秘密可言,对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的弱点,肆意蹂躏起肉珠,手指探出蜜穴,几个起落就让萧玉霜浑身酥软,汁水充盈。

“我这么努力的喂饱你,怎么一摸还这么多水啊,真是个小淫娃,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啊,要不然我叫上卡先生,像上次一样。”郝粗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发情了。

“哦哦…嘶啊啊。不哦哦…不可以。” 一听到双人,萧玉霜的身体再次一颤,那一次双龙一凤让萧玉霜羞愧无比,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卡特亚,更是严令禁止郝粗叫别人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忆起那一晚,身体就特别的敏感,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点…

莫名的期待。

萧玉霜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顺从的被郝粗压在桌子上,裙子一撩开,诱人的蜜穴散发着热气,渴望着被灌满。

“你你…你快一点啊!”眼瞅着再抵抗也没用了,萧玉霜无奈一趴,惺惺说道。

“宝贝你还不懂我吗?咱哪一次能快啊!”郝粗提枪就要捅,谁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啊!!我娘回来了!”这声音瞬间激的萧玉霜清醒过来,她立马从桌子上站起来,慌张说道。

“怎么办,我娘回来。天啊,我要死了!”想到被人发现衣冠不整的和男仆藏在相公屋子里,听到脚步声已经快到门口了,萧玉霜慌的六神无主,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我们快找地方藏起来!”郝粗这时候出了主意,他看到墙角立着一个双开门红木大柜。

“快进去!!”还没等他说完,萧玉霜就急忙把他推到了柜子门口,俩人闪身钻了进去。

柜门刚关,屋门就打开了。

柜子是一个大衣柜,里头衣服不多,空间也足够两人在里头活动。

听到开门的声音,萧玉霜把眼睛凑到柜缝中,瞄着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来者一身蓝色长裙,衣领袖口绣着金丝,一头秀发被两根金步摇别在脑后,容貌清丽脱俗,眉眼和萧夫人有三份相似。

姐姐?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的不是萧夫人,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

只见萧玉若进了屋子就左右看了看,很快她就发现一边的抽屉被打开过,图纸书籍胡乱的被堆放在桌边。

坏了,忘收拾了…

萧玉霜见姐姐发现了被自己乱翻的抽屉,紧张的捏紧了手。

不过萧玉若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屋子外居然又走进来一个人。

“二少爷?”郝粗的声音从萧玉霜头顶传来,他认出来后面那个人,巴家二公子-巴图姆。

他们俩为什么来这里?

萧玉霜满心疑惑的看着屋中的两人,二人似乎说着什么,离的太远萧玉霜听不清,只见巴图姆边说边靠近了萧玉若,大小姐似乎想躲着对方,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了桌边,才被巴图姆贴了上来。

这是?萧玉霜看的满头问号,搞不清楚这俩人再干什么,不过随后的一幕,惊的她差点叫出了声音。

只见巴图姆贴近萧玉若搂住了后者的腰,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什~~”萧玉霜的惊呼被郝粗捂了回去 后者给了她一个嘘的手势。

只见屋中萧玉若开始还闪了两下脑袋似乎再拒绝,但位置受限,无奈还是被含住了嘴巴。

“这是…这是为什么?!”萧玉霜的大脑都没法好好思考了,自己既然撞见了姐姐偷情…还是在自己偷情的途中撞到了?

“看来大小姐给玉霜宝贝一样啊,相公不在太久了,太寂寞了。”郝常小声地对萧玉霜说道。

“这…”萧玉霜不敢置信的看向屋内,此刻萧玉若的领口已经被撕开,巴图姆把头埋在那一片柔软中来回拱着,而前者仰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姐姐前段时间和巴图姆走的近她是知道的,但她一直以为那是为了合作,姐姐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冰清玉洁,聪明贤淑的,坏人不在的时候也默默担起萧家大梁的女人。

回想起之前和姐姐的某些对话,还有姐姐的反应,萧玉霜此时都想通了,怕不是那个时候…

看着姐姐在自己面前偷情,萧玉霜内心五味杂陈,但不知为何,内心的最深处,她居然有了一丝解脱。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对不起坏人啊…

屋中的战况愈演愈烈,萧玉若坐到了桌子上面对着巴图姆,双腿被后者分开,后者的手不停的在下面摸索着,似乎再调整弹道。

看到这一幕萧玉霜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缪,那张桌子之前她就趴在上面,郝粗站在她背后。

而现在自己的姐姐坐在同一个位置,跟另一个男人调情。

就当萧玉霜马上可以目睹活春宫的时候。

巧了,又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屋中的两人肉眼可见的慌了,萧玉若更是直接从桌子上跳了起来,一边扎紧自己的领口,一边左顾右盼。

慌张的样子就和之前的萧玉霜一样。

要不怎么说姐妹连心,萧玉若环顾了一圈,目光立马锁定了屋边的大衣柜。

“不是…你们别往这里看啊…躲床底下去啊!!!” 萧玉霜觉得老天再跟自己开玩笑,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和姐姐的奸夫冲到了衣柜前。

门打开的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姐妹俩永远无法忘记对方脸上那惊恐的面容。

这应该是二人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而且没有之一。

郝粗居然还往一边侧了侧身子,留出一个空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脚步声来到门外,萧玉若咽了一口口水,银牙一咬,率先钻了进去,巴图姆随后也挤了进去。

随着柜门关闭,屋外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席黑衣,雍容华贵,这次是萧夫人回来了。

柜子里的气氛此时怪异到极点,姐妹俩站到前面,两个男人站到后面,宽敞的衣柜此时被四人占的拥挤不堪,狭小的空间内燥热无比,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所有人的鼻腔。

那是女人体液的味道。

萧玉霜注意到姐姐偏着脑子不敢看她,借着缝隙的光看到,萧玉若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姐姐一定很羞愧吧。萧玉霜想到。

萧玉若何止是羞愧啊,她都想死了,那一天被巴图姆登门凌辱后,自己就成为了对方的肉禁,巴图姆用各种掩人耳目的方式操她,而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今天他突然想要在林三的婚房里和她欢好。

萧玉若无奈之下只能找一个母亲不在的时候带他来了这里…

谁知道妹妹居然也在,自己出轨的样子被完全看到了,这让她如何在这个家待下去。

让妹妹和一个黑奴看到了自己的秘密…这…?等一下!

萧玉若突然扭过头盯着萧玉霜,看到妹妹的衣领被解开,顺着领口看进去,胸罩似乎也被人脱下来了。

自己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和一个黑人躲在衣柜里?这?

萧玉霜受不了姐姐审视的目光,低下了头。

萧玉若又看向了那个黑人,郝粗回给她一个闪亮的笑容。

萧玉若灵光一现,回想起妹妹之前莫名其妙的话,还有那几次夜不归宿。

自己的妹妹怕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早已红杏出了墙。

“两位,别愣着了,屋外外头可是一出好戏啊!”巴图姆一直瞄着屋内,他突然小声的打趣道。

姐妹脸闻言对视一眼,两颗蓁首凑到柜缝前,看着屋内的另外两个人。

两个人?

没错,随着萧夫人走进屋内,另外一个外邦中年人也跟了进来。

使节团首领,卡特亚。

这么多年了,母亲居然会邀请一个男人来自己的闺房,此时她们俩脑海中涌现了一种可能,但是她们又觉得不敢相信。

萧夫人轻莲移步到了桌子前转过身子,卡特亚也跟到了她身前。

姐妹脸屏气凝神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只见屋中二人似乎僵持了一会儿,最终…

萧夫人跪了下来,脑袋和卡特亚的腰间平齐,她伸出手解开了卡特亚的裤子,扶着一根事物,檀口一张含了上去。

“咻~”巴图姆小声吹了个口哨,嘿嘿笑道:

“我听闻萧夫人守寡20年未曾婚配啊!”

郝粗立马跟腔。

“忍了这么久,我看卡先生有福享了!”

“是有罪受了吧,不知道叔叔身体吃不吃的下。”

“小的愿帮卡先生分担一二。”

“哈哈。”

顾不得理会身后男人的风凉调戏。

姐妹俩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为别人口交,脑袋摇的飞快,腮帮子鼓的满满的。

一股荒诞情绪蔓延在她们的心尖。

这么多年,母亲一直给她们树立了一个坚强独立女性的身份,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庭,哪怕面对皇帝也不暇辞色,两个女儿也以此为荣,德行兼备,这是她们出轨不敢告诉母亲的缘故。

但是现在,看着母亲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肉棒,这股信念突然崩塌了,之前被对方发现偷情只是感觉到惊恐,而现在,仿佛有一股荒诞可笑的悲哀感觉,自己一直信奉的东西,让自己愧疚难当的失贞…

到底是什么呢?

二人陷入了沉思。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只有吞吐肉棒的滋溜声。

不过总有人不在意她们的想法。

“呀…你干什么!”萧玉霜的身体突然一颤,随后她扭头恼怒的看着郝粗,小声骂道

郝粗一脸问号,他什么都没碰我,手乖乖的放着啊…

就在这时,郝粗看到了身边的巴图姆对自己的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笑容。

二少爷真是的,偷腥都不老实。

郝粗也不甘示弱,悄悄的把手伸到了萧玉若的胯下。

萧玉若浑身一颤,没有说话,她的裆裤刚才就被巴图姆解下来了,此刻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屁股沟摸了下去,探索着那凄凄草原。

见郝粗不甘示弱,巴图姆也愈发得寸进尺,手指伸进了萧玉霜的穴口,向上一勾。

“嗯~~”萧玉霜闷哼一声,也没再说话,目光紧盯着屋外。

姐妹俩都以为两个男人在偷偷使坏,都不敢吱声,这才给了两个男人互换偷鸡的机会。

一时之间柜子里那股女人淫水的味道更浓了。

这个时候,屋内的两人似乎也到了极限,卡特亚突然摁住了萧夫人的头,胯下狠狠地顶到了萧夫人脸上。

后者也是双手紧紧掐住男人的屁股,喉咙一阵蠕动。

这一幕看着柜内的姐妹脸浑身酥软,自己的母亲被口爆了,吞下了异域的精液。

过了几息,萧夫人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咳嗦几声,用手背遮住嘴忙去抽了几张纸捂住嘴巴。

“很难受吧!”

“精液不好喝。”

姐妹脸此刻都带入了自己吞精的状况,同情起自己的母亲了。

就在二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卡特亚一把把萧夫人拉回来,推倒在桌子上。

“还来?”

“就不能换个地方,男人不喜欢床吗?”这张桌子在今日先后被母女三人坐在上面准备承受男人的鞭挞,这种奇怪的巧合更加深了姐妹俩心中的荒诞感。

“噔噔…噔噔…”也许是今天的黄历不易出轨,或者说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这场奇怪的闹剧了,一阵脚步声再次从屋外传来。

“夫人!夫人你在吗?”屋外黄鹂的声音穿了进来。

“我在,黄鹂你在门口等一下 我马上出去。”同样的一幕再次出现,推开男人起身,穿好衣服。

不过这一次萧夫人不需要躲别人,也避免了母女三人同柜的惊天丑闻,她招呼着黄鹂在门外等她,和卡特亚小声说了两句话,推门走了出去。

卡特亚没有跟出去,而是在屋中站了一会儿,估计是等萧夫人把黄鹂带走吧,他看了屋内一圈 视线似乎在墙边的衣柜处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走了出去。

关门声响起,屋子再次陷入了平静。

片刻后,衣柜的大门猛然打开 四个人影冲了出来。

“呼呼~热死我了。”一出来萧玉霜就弯着腰喊到,柜子里太闷了。

萧玉若也在一边喘着粗气,待到四个人缓过来,对视了一眼,尴尬的气氛再一次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玉若最先忍不住了,她没看自己的妹妹径直走到门口,打开门缝看了一眼外头,确认没有人,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巴图姆见此情景,看了一眼萧玉霜,又给了郝粗一个暧昧的眼神。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时屋内又剩下萧玉霜和郝粗两个。

郝粗看了看那张桌子,挠了挠头,似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要不,咱们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萧玉霜抬脚狠狠地踩到前者的脚背上,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郝粗顾不得脚上的疼痛,连忙跟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闭,屋子又回到了从前,墙上的那幅画中,林三依然笑得很开心,彼时左拥右抱,双娇入怀。

此时后宫起火,母女失守,也不知道林三如果真看到这一幕,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这一晚上,萧府注定不太平静,很多人都睡不好觉了。

又过了几天,周日中午,母女三人按照惯例在中堂用餐。

“你们俩怎么回事,眼神乱看什么!”萧夫人今天觉得两个闺女状态不太对,互相之间也不说话了,眼神左右四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

“我们…”姐妹俩同时开口,发现对方也要说话,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

“什么意思,你们俩最近怎么了。”萧夫人纳闷道。

“没什么,其实主要是太累了,母亲您也知道最近事物繁忙,心理想的多,我想妹妹也是这样吧。”萧玉若见母亲不喜,忙回答道。

“是啊是啊,最近事情很多…”萧玉霜应了两句,继续低头喝汤,那一日后,她和姐姐就未曾说过话,甚至能感觉到姐姐躲着她,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

“…是啊,最近事情是很多,尤其是家里来了…唉…你们也辛苦了。”萧夫人一听女儿诉苦,也感慨了起来。

“母亲也辛苦了,今天听说母亲临近晌午才起床,怕不是最近操劳过度了。”萧玉若突然意有所指了起来。

“嗯…对。为娘最近…也挺忙的。”萧玉若的一句话,恰巧说到了萧夫人的心眼里。她急忙喝了两口汤,掩盖了自己的尴尬。

她睡到晌午不错,但不是因为操劳过度 而是被操劳过度。

自从被卡特亚胁迫失身,又被迫同意使节团入驻萧府后,萧夫人被处处掣肘,那个男人用尽一切办法来羞辱自己。

他找到每一个萧夫人独处的时机,扑上来蹂躏她的身体,用手,用嘴调动她的情欲,但是到最后临门一脚,他却不插进来。

没错,每一次萧夫人都无奈的被挑逗到情欲的巅峰,然后戛然而止,卡特亚扭头就走。

萧夫人知道这是对方再折磨她,让她低头,她也是誓死忍耐。

就这样,萧夫人被挑逗了两周。

在屋子里,厕所,花园的假山,自己被迫吃下对方的精液,20年未经开垦的身体一旦被打开,积累的情欲是恐怖的,萧夫人日夜在煎熬中度过。

终于在昨晚,卡特亚闯入了萧夫人的房间,再一次挑起了她的情欲。

这一次快感冲破了萧夫人的意志,她屈服了。

她肆意的哭喊,恳求男人插入她的身体,甚至下贱的同意了内射的要求。

卡特亚见萧夫人终于服软了,欣喜的他不再保留, 粗暴了占有了萧夫人,彻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

当感受到下体被塞满,萧夫人眼角不禁留下泪水。或许是为了哀悼过去的自己。

一夜纵情,萧夫人睡到了上午。

想起了过往,母女三人都低下了头,用吃饭掩盖了自己的心虚。

“对了,既然大家都这么累了,不如趁天还没下雪,咱们一家去香山泡温泉吧。”饭毕,萧夫人突然建议道。

香山?

姐妹俩当然知道这一座位于京城旁的旅游胜地,自从在这里发现温泉,此地就渐渐成为了皇家疗养之场所,因为林三的缘故,她们在顶上的别院中也有住所。

只不过自从林三走后,她们很久没有去泡温泉了。

“怎么样,就我们三人,不让下人跟着,咱们也暂时不要去考虑商号之类的琐事,去待个几天。”萧夫人有意强调没有别人跟着。

三人一合计,也觉得近日总是在府里闷着,实在是太无趣了,遂定下了下周末的香山之行。

就这样,在三人的期待中,约定的日子逐渐靠近,就在临行前两天的夜里。

萧府的一间偏僻的屋子。

屋中香气缭绕,熊熊燃烧的火炉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屋子中间的雕花大床似乎在微微摇晃。

“嗯~嗯~~嗯呼!”

只见一道洁白妙曼的身影正躺在床上,胸前一对酥乳随着身体的抖动在上下颤悠。

一具黑色的身躯正跪在她的身下,双手推住女人的腿弯向上折叠,将女人摆成一个M的形状,满是赘肉的腰肢用力的起伏,布满沟壑的黑色肉棒在女人狭小的肉穴中来回抽动,穴内的粉色嫩肉随着肉棒抽插被来回摩擦翻,溅出点点白色沫子。

看到女人娇躯密布的汗水以及那狰狞的肉棒,就可以知道她的身体在承受多么大的冲击。

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堵住了,她此刻一定放肆的淫叫起来。

只见另一个高瘦的白人坐在女人的头前,将她的臻首反拧过来,倒顶在床上,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捅进女人的嘴里,配合著黑人的抽送,一进一退,享受着温暖湿润的深喉。

两个男人就这样粗暴地对待着这具娇嫩的肉体,屋中只有肉体的碰撞以及女人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呜声。

突然两个男人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并最后将肉棒一起顶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两声低吼过后,女人的上下两个口溢出了白色浆体,那是身体内被灌满的象征。

“你们温柔一点,人家过两天还要出门呢,那个时候咱再享受也不迟。”

屋内居然还有第四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从旁边的椅子上走了过来说道。

他浑身赤裸,古铜色的皮肤更显肌肉的棱角,胯下肉棒半垂在空中去,从龟头处渗出的白浆来看,他已经享受过这个女人了。

“卡叔你前面才玩的狠呢。”白人男子把肉棒拔了出来,呵呵乐着。

卡特亚也没搭理自己的侄子,走到床边,看着女人春潮萦绕的绝美脸孔。

“那我们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时间上去了,到时候山上你安排好。”

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回味过来,咳出来两口白浆,眯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周末一大早,萧家母女三人坐上轿子前往香山,虽然已近秋末,天气寒冷,但今日难得万里无云,天空晴朗,太阳的光芒给香山带来了些许温暖,也照的满山树叶泛出金红的亮彩,远处一看,端是火树金花铺满山,只道天凉好个秋。

“姐姐,娘你们快看,香山好美啊”耐不住寂寞的萧玉霜把头探出轿子,招呼身边的姐姐和母亲来看风景。

“看到了看到了,这次出来就属你最开心。”萧夫人见女儿心情很好,也笑了出来。

“咱们一家也很久没有一起出来游玩了,我也很开心。”萧玉若也回应道。

香山之上,一行孤雁南飞,三人来到了山脚,登上了前往香山别院的楼梯。

看似一切美好 谁又知道在山顶上又有什么在等着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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