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唯我宏愿

赵启大步行出药王宫外,脑中回想着劫龙嘴里的一应污言秽语,浑身上下不可抑制的一阵猛烈颤抖。

他几如怀疑自己会在体内一阵狂躁暴怒的冲动下一个不留神就出手格毙了眼前那满嘴聒噪,下流不堪的劫龙。

是以竭力抑制着心中杀人愤恚,不断告诫着自己,神殿撞钟在即,自己今后需要努力的地方还有更多,不要被眼前之狂怒冲动所轻易打败,横加断送了自己千辛万苦在神照峰中营造出的大好局面。

“冷静,我须冷静,时间就要不多了,盼儿姑娘还需要我,我一定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能被自己打败……”赵启在心中一边不断的抑制着内心狂躁,一边脚起流星,不由自主的大步向着神殿当中杨神盼寝宫所在方位快速逼近。

此时天方傍晚,夕阳西下,霞染半空。神殿那巍峨壮丽的高大主峰在这一片霞光色的流金辉彩映照之下甚为壮观。

赵启却无心思去欣赏神殿这等瑰丽美景。

此时的他心中焦虑万分,只需一念想到自己心中最美女神杨神盼正在遭受着庆氏王族子弟的一应骚扰,心中就是一阵猛地恶烦。

不由猛地一发狠道:“盼儿姑娘已经离开药王宫大半个时辰,若依照我这般速度行去,只怕还未及赶到,盼儿姑娘便已遭受侮辱!”

大急之下当即气沉丹田,竭尽全力压榨体内真气,将明神功发挥到极致,脚沉劲力,加快了前往杨神盼寝宫的行进速度。

赵启全身发力,紧赶慢赶,途中借着腰间往生密令强行冲开了神殿数道关隘,这才终于赶在了入夜时分奔至杨神盼寝宫之前。

赵启浑身汗出如浆,气喘吁吁的来到杨神盼寝宫殿门之前,却见前方有十数余个身着碧绿色道袍不知是何方山门支脉弟子,此时正满脸淫笑,站在在杨神盼寝宫门前不住交头接耳,似乎是正在议论着些许宫中淫靡香艳,心中不由一凛道:“糟糕还是来晚一步!”

正欲抬脚上前闯入宫中,却忽地一下斜刺里花丛阴影中伸出一只灰糊糊的脏手一把将赵启扯入花丛中。

“好小子,你不要命了,绝白冷那老犟驴最是记仇,似你这般冒冒失失的闯将进去岂不是害惨了我老人家。”

那出手阻挡赵启之人约莫有七八十来岁的年纪,长眉阔脸,蒜鼻小嘴,长相颇为滑稽。

穿着黑乎油腻不辩颜色的道袍身上也不知是究竟有多久多久未曾洗澡了,发出一阵阵刺鼻难忍的酸臭气味。

赵启眉间一皱,不觉以手掩鼻。

那邋遢老道却丝毫不以为意,一把扯过赵启,矮身钻入花丛之后,半蹲在地,双手复又笼进袖中,好似颇为畏惧这严寒天气,缩了缩脖,吸气道:“年轻人,这大冷天的莫要冲动,随我老人家坐坐,一起暖和暖和。”

赵启本欲强行冲宫,将那痴扰于杨神盼的阗亲王赶出宫外,忽被眼前这邋遢老道从中阻扰,不由心中生出几分愠怒之意。

但他却知这神殿当中藏龙卧虎,这邋遢老道外表举止虽是有些放浪形骸,但保不准却是哪山哪门中的通天大能巨孽,是以说话的语气也略微和缓:“不知前辈为何在此拦我?在下心仪之人此时却在宫内,我若晚进一步入得殿内,唯恐遭受侮辱,还请前辈不吝放得脱身。”

赵启这话说的恭恭敬敬,其意更是说的直白,却哪知那邋遢道人闻听之后竟是毫不在意,摆了摆手,两只直愣愣的小眼盯着寝殿内外,似乎是正在搜寻着什么,顾左而言他道:“小子莫急莫急,你那盼小娘子让在床上让人多操上一会又少不了半根毛!”

其言下之意竟似乎那阗亲王在寝宫当中已经搞上了杨神盼。

赵启却是听的脑门上青筋直跳,心中喷火,不由分说便欲站起身形。

但却不想还未来的及有所动作,肩头之上便又被那邋遢老道给随手点了一记。

赵启恍觉自己周身之内的上下骨骼经络瞬间被一股不知名的诡异真气所霸占并且迅速蔓延开来。

赵启丹田气机受阻之下,竟是一时半会直不起身。

“前辈突施暗手偷袭,这是何意?”

赵启惊怒之下再也顾不得体内有诸多禁制缠身,当即调转丹田,狂催体内真气,试图将那邋遢道人打入自己体内的那一道诡异真气冲散。

“你这小辈好不知礼数,都说了莫急莫急,就怎地这般不知轻重呢。”

那邋遢道人瞥眼白了因过度竭运真气,一张脸涨红通紫的赵启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邋遢道人歪嘴说着,继而迅疾抬头看看了那高挂半空,隐于云端的弯月,喃喃自语说道:“唔,瞧着时辰,里头的人应当耍的差不多了,该是老人家我出手了。”

话音落下,忽而一展黑乎乎的袖袍,五只通体漆黑的寒鸦自袖中飞出,“扑拉拉”的一阵抖动翅膀,“唰”地一下窜上半空。

突见寝殿外一侧大门身后的阴影中不知何时有一个须发过半灰白,细目钩鼻的灰袍老者双手附后,踱步而出。

抬头眯起眼凝望了半空之中的飞鸦片刻,忽而脚起劲步,身疾如电,箭射而起。

须臾,身影便跟着那半空之中不断西飞的五只飞鸦,窜入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丛林,几个起伏间,消失不见。

“哈哈,痛快,绝白冷那老驴蹄子终于被我给诈走了,东境那只老黑鸦却有难受了,有趣,有趣!”

那邋遢道人兀自手舞足蹈的高兴一阵,忽而睁眼瞧着赵启,笑吟吟地说道:“好啦,此间事了,老人家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好事啦,年轻人且自去逞威!”

伸手一拍赵启背心,赵启浑身禁制顿解,整个人背身处如受巨力压迫,身形一下从花丛中倒飞而出。

“什么人!”

那十数余个徘徊于殿门之前,正痴醉于观望殿门内之香艳情形的一众碧袍弟子们忽而见得赵启身形从花丛中蹿出,不由纷纷停下观望,瞠目大喝道:“若不是大苍峰白玉真人座下的徒子徒孙,便赶紧滚蛋!”

赵启正苦于身上禁制一时半会挣脱不得,蛮力猛冲间,身形忽被那邋遢道人一掌推出花丛外,不觉心中又惊又怒,挪动下手脚,却发现全身禁制解除,行动恢复自由,甫一见得那徘徊在寝殿门前的一众碧袍弟子们对着自己一连串的呼喝连天,心下就是一阵恼怒,也不顾得那邋遢道人威胁在后,沉声喝道:“一群肮脏的杂碎,滚开!”

气沉于海,一拂袖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猛烈气势,向着那一众碧袍弟子们漫天呼啸席卷而去。

那一应十数余个碧袍弟子们扯虎为旗,叫嚣漫天,哪曾料到赵启竟敢真个出手,纷纷不急回应,俱都被着赵启一股悍勇袭来的滔天气势一下掀翻在地。

耳听“砰砰”一阵撞地连响,众碧袍弟子身形滚落寝宫两旁,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寝宫内大门忽而朝旁一开。

一个赤裸着肥胖上身,下体穿着临时胡乱裹卷黄锦袖袍的华冠老者忽而走出寝殿之外,漫声喝道:“吵吵吵,尽是一群不开眼的阿堵物,整天阶的就知在这聒噪,再要乱嚎,扰了本王与盼神娘的快美事,担心本王将尔等下体割下,剁碎了拿去喂狗!”

那肥胖华冠老者一语呵罢,场中原本哀嚎声一片的碧袍弟子们尽管仍是剧痛难忍,却纷纷伸手遮口捂鼻,好似生怕再发出一丁点声响惊扰了那肥胖华冠老者一般。

那体态臃肿甚是肥胖的华冠老者见众碧袍弟子始才安静下来,鼻间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一旁双拳紧握,凝立在一旁殿口正中,眸眼中几欲喷火的赵启,淡淡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要打要闹请离这里远一点,今日本王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了。”

说罢,那肥胖的老脸之上显现出一阵色急的淫欲之色,伸手一按殿门,正欲抬脚走入寝殿内,忽闻其内传出一个极为好听的女子声音说道:“阗亲王,今夜时光不早,便且早些回宫歇息吧!”

极静天籁落下,一个身上裹披着一袭素白色轻纱的绝美女子,赤着一双皓白挺紧的修长腿儿娉婷走出殿门之外。

“盼儿姑娘!”

赵启看见了心目中朝思暮想的神女不觉脑中一阵目驰神迷,却在暗自舒气道:“幸好今日我及时赶到,未致佳人横遭淫徒侮辱!”

赵启正自沉醉于佳人玉润天籁,心下稍安之时,忽而眼中瞳仁蓦地一阵猛烈收缩,发现了一个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直接忽视的问题。

——那便是神殿当中一向谨守如初苦行修炼,始终劲装束带严裹于胸的绝美女神杨神盼今夜凝身立于宫寝之前竟未束胸裹带做任何约束,仅仅隔着一道素白轻衫,任由自己丰挺傲娇饱满,凝如白玉般的嫣然丹蔻肆意暴露在神殿一众淫徒火热热的目光当中。

“不对……盼儿姑娘行事一向稳健谨慎,今日怎会如此疏忽……莫非在我未到之时,盼儿姑娘的身子却已被阗亲王这老色鬼给……”

赵启脑中一念至此,脑中一时间臆想连天,竟是有些痴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赵启脑中的不洁想法一般,杨神盼身后的寝宫当中忽地又快步走出一个赤裸着半身,摇晃着大腹便便,体型比阗亲王更为肥大,满面病态浮肿苍白,一脸纵欲难忍,犹未满足的独眼男子。

“召德真君!”

赵启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甫一见得眼前这位犹自撸动着短小下体的独目男子,心中就是一阵忍不住的暴怒。

不堪屈辱的往事历历在目,重新浮现赵启心头。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自己初进神殿之时那召德真君与裴放主仆二人在此寝宫当中恣意侮辱杨神盼的那一幕幕淫靡香艳的场景!

“召德真君你还敢来这里,就不怕我杀了你!”赵启强自忍耐着那似欲夺体而出的滔天怒火,咬紧牙关,一字顿一字说道。

那召德真君却仿若根本无视至赵启口中发出的生命威胁,一手撸动着下体,依旧自顾自的行出寝宫之外,独眼看着那一脸尴尬无比的阗亲王,神色不耐道,“阗老九,处理些许一点小事你怎个竟是在耽搁时间,还这般收缀不下,那绝白冷呢,你若不行直接喊他过来收拾便是!”

“召德少殿主莫要着急,还请稍等片刻,小王这里马上便好!”那赤裸着上半身的阗亲王脸色一僵,颇为尴尬说道。

却见那召德少主独眼一翻,骂咧咧的说道:“阗老九,你他娘的是不急,你方才挺着大卵袋子在床上与这俏嫩丫头又掰穴儿又是干屁眼儿的,操了都快有大半个时辰,自是玩的爽了,小爷我却还没呢,这不刚刚才骑着那俊俏丫头狠狠操了几下小嫩屁眼儿,手上还没来得及下功夫将那小嫩丫头胸前的一对浑圆大奶儿给揉开,竟又被你与这外人一同给搅了局。”

“怎么会……盼儿姑娘方才在床上居然被这两个淫徒给解了束胸玩了大奶子,还被这二人骑在身上从后面狠狠插了半个多时辰的小嫩屁眼儿……”本自心头怒火中烧,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的赵启心头“咯噔”却是一下凉了半截,“怎么会……不至于啊,便算是盼儿姑娘一时无法摆脱二人纠缠这才让这二人阴谋得逞有机可乘,但也绝对不可能会自解胸带放任这两个无耻淫徒恣意亵玩……”

一时间满是愤恨与后悔的自责想法充斥着赵启脑门,不由呼吸一阵急促,浑身上下忍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可恶……若我再能够早醒一些今日之事便可完全避免,赵启啊赵启,我竟为何如此没用!”

赵启几欲抓狂间,却见那召德少主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连声的骂着“晦气!”

一转身,侧头看着身侧殿门旁那贴着轻衫挺着对未被束缚的白嫩大奶儿,一直赤足凝身静立的杨神盼,独目中绽放出一缕极致贪婪的淫欲之光,嘴里嘿嘿淫笑着“啧啧”赞赏道:“我便说嘛,你这小神娘平素里又不是没让人用大鸡巴操顶着小嫩屁眼儿狠狠日过,干嘛那么矜持,那么大的奶子搞什么束胸裹带,依我说还是现在的样子最好看,也最为诱人,让人看一眼便硬的不行,想要与你在床上再多搞几次,依我看呐,莫如今后也如现在一般,套着一件薄薄衣服,挺着一对大白奶子出门便好。”

召德少主说着嘴中发出“哈哈哈”一阵放肆的狂笑,忽而欺近身量,伸长了脖子,一颗肥大大的脑袋凑到杨神盼那玉润细嫩的白皙颈项子后,深深嗅了一口其间散发而出的淡淡体香,脸上露出一阵极为陶醉的古怪笑容道:“怎地,大奶儿盼神娘,你先前自立了规矩后,不是挨操时从来不让人碰胸吗,却怎地方才不过是让那阗老九挺着鸡巴在床上用力狠狠的插了一通小屁眼儿,便自甘奉上饱满大奶儿任由那老色鬼伸手揪弄把玩?却与我说说,阗老九那老下流胚子究竟有何高明手段能够将你那一对握不下手的大白奶儿推出束胸之外随意把玩?”

召德少主这番话语说的及是香艳露骨,令人不住萌生遐想,亦连一旁正自狂乱,双眸充血的赵启听得心中也是一阵“砰砰”狂跳,亦忍不住偷偷抬眼打量神色自如平常的杨神盼,只在心里一个劲的期许矛盾道:“那贼厮鸟阗亲王怎么可能玩的到小盼儿姑娘的酥胸,嗯……盼儿姑娘就算被玩……也定然是很不情愿的吧!”

赵启心中暗自祈祷着香艳事件不要继续扩大,却听那赤裸着肥胖上身的阗亲王咳嗽了一声,看似尴尬的老脸之上的肥肉一阵抖动,笑道:“承蒙召德少主看的起,小王却哪有什么高明手段,无非便是与盼神娘在床上操屁眼时,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根根到底,操的极是认真,小王这样竭尽所能用心去操,盼神娘自然而然是可以感受到的,也愿意替小王敞开心扉,是故小王在床上倾心用力的操着盼神娘,没有废多大的劲儿就解开了盼神娘的胸间缚带,揪握在手,又反复大力捏揉,让小王我切身实地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玉峰在手,傲娇满满不可方物!”

那阗亲王好似颇为自得的一语说罢,迅即肥胖的老脸皱纹笑成一朵菊花也似,对着一旁听得略微有些蹙眉的杨神盼舔着脸道,“盼神娘儿,莫被这小子扰了我们的大好兴致,今夜时光正好,小王的劲也足儿,恰好又带了些许药王宫的丹药助阵,大可与召德少主二人一前一后轮着花样去日你的小屁眼儿,干至天亮,让盼小神娘你那未经深度发掘的挺翘峰峦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酥麻欲死的飘飘若仙!”

其言下竟有意要让杨神盼在此宫寝之内与他和召德少主二人在床上彻夜交媾。

“这老色鬼当真是无耻至极,盼儿姑娘已让你玩得大奶,且在这行宫当中日着小嫩屁眼儿狂插乱射,内射了有大半个时辰,还不满足,竟尔还要在这与召德少主那色棍淫徒一同玩什么3P宿嫖,真个是欺人太甚!”

赵启心头再度火起,正欲出言呵斥,却听杨神盼那极为好听的空灵声音静静说道:“夜要深了,阖宫幽寒,阗亲王,你早些回宫安歇吧!”

却是再度委婉的拒绝了阗亲王对她发出的3P宿嫖之请。

“可是,盼小神娘……”那赤裸着半身肥肉的阗亲王始料未及杨神盼会蓦地一下出言婉拒,心下不甘,便欲再行上前纠缠,却被赵启一手阻挡,杀气四溢,冷声说道:“盼儿神女已经说的很文雅了,你没有听见?”

“你说什么?”

阗亲王被赵启伸手一把阻隔在门殿之外,不由心下大怒道:“你小子别不识抬举,本王方才怕弄脏了盼小神娘宫寝这才破天荒的饶你性命,若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王让你血溅当场!”

一言喝罢,当即便欲伸手将赵启推开,却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发力也不能够推动赵启那高大结实的雄伟身躯半步。

“还听不明白么?盼儿神女说的文雅一点,叫你请,说的不文雅一点,那便是——请滚!”

赵启明亮的双眸盯着阗亲王那铁青一片的肥胖脸庞嘲讽说道。

“——绝白冷!”阗亲王羞怒上脸,大声呵道,却哪知晓声音喊过半询,偌大个山间间黑漆漆的寂灭一片,根本无人回应。

“哈哈,阗老九你以为你是谁?能够随便使得动我之护卫神通?”

却在此时,召德少主那听似中气不足淫邪的声音笑道:“走吧,大奶儿盼,莫管这阗老九了,这里且让他自去折腾,我们去床上继续插屁眼儿,唔,对了,你须在床上翘起臀儿来跪好,本尊也会像那阗老九一般在床上狠狠的用力插你屁眼!”

说着伸出肥大大的双手便欲去抓杨神盼胸前素洁白衫下那一对浑圆硕大的丰满紧挺。

而却哪里知道这手才刚刚伸了一半,后脑勺之上蓦地一下遭了赵启一记对门重击,巨大的拳风迫击之下,整个胖大的身躯都横飞出去,直至撞翻了殿门宫寝旁几个方才从地上堪堪爬起的碧袍弟子。

“郎君出手却有些孟浪了!”

却听杨神盼的说话语气中罕见的对赵启带上了几分微微嗔责,蛾眉轻颦,说道:“郎君出手虽为留情,却可知晓已然给自己惹下了不少的麻烦!”

“为了能够将这一群无耻的淫徒从你身边彻底赶走,我赵启甘愿担当神殿任何一切责罚!”

赵启心中如受触动,双眸盯着杨神盼那如在审视,亮如明晨般的好看美眸,伸手抚着胸膛内一腔汹涌翻滚的脉脉热血,情动而颤栗的声音一字又一字缓缓说道:“盼儿姑娘,我曾在此箕指星空对天发誓,若今生艺业所成,定使神州铁律崩溃瓦解,只手为你颠倒乾坤日月,论使九洲洪荒,抑或天涯海角,宁负苍天不负卿!”

赵启一腔真诚心语道出的同时,亦见一直赤足静立于宫寝殿门之前的杨神盼蓦地一下轻折皓腕,指起劲诀,以及其强大的玄通奥法共振空气,摒去赵启声波,待到赵启一方心语说罢,适才撤去声波禁制,明眸澈亮,不觉霞染微颊,柔声细语道:“郎君有大智慧,这种话语切记今后不可再说,奴奴盼儿不敢奢望郎君颠倒铁律,逆转乾坤,却只希望神州九陆天下承平,再无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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