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坚硬的黑狗胯骨,用力地撞击在少女雪白的股间,将白皙细腻的肌肤撞出一片刺眼的红。
小穴里传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被硕大龟头挤压,酸涩不堪。
蒋露不停求救,连嗓子都喊哑了,最后也只能被粗壮的黑狗艹得失禁。
“呜啊!要到了!要到了!”
随着惊叫声落下,淡黄色的液体从一人一口的交合处慢慢流出,又被黑狗死死按住,艹了回去,恶心极了。
然而,即便是蒋露已经尿了一次,在她胯下抽插着的大鸡巴依旧坚硬滚烫如烙铁,没有半点要射的冲动“不要了!不要了!滚开!”
失禁的羞耻感令蒋露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用力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黑狗,却撼动不了分毫。
更可怕的是,随着黑狗晃动的动作,她甚至感觉到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被拉扯的异物感。
不疼,却勾得她全身发软,小腹像是燃烧着一团火,阵阵上涌,几乎能将她烧得尸骨无存。
“滚开!这是什么!你个出生,别碰我!”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该欺负阮桃,不该将燃烧的烟头插进她的身体里。
蒋露崩溃大哭,可惜红肿的眼眶早已干涩无比,分泌不出半点液体。
她哀嚎着,挣扎着,像是落在野兽手中的猎物。
黑狗用力地操弄着她,巨大的肉棒表面布满了骇人的青筋,剐蹭着可怜的小穴内壁,可怕的倒刺将糜烂的穴肉勾出,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如凌迟的惩罚,把蒋露的自尊彻底碾灭。阮桃是在病房中醒过来的,睁眼瞬间,刺目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醒了?”
阮桃转过头,看向坐在病床边的沈牧。
他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刘海胡乱遮住眉眼,整个人显得颓然憔悴,但因为这张脸实在生得太过好看,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沈牧开口问道,嗓音嘶哑生涩,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多久。
小腹处隐隐作痛,是被蒋露踹出来的内伤,只要动一下,便牵扯得全身发疼。
阮桃疼得眼眶通红,她咬紧干涩的下唇,撇头看向窗外,不愿理会沈牧。
沈牧慌了,他伸出手想碰阮桃的肩膀,却又怕弄疼了她,最后只能无措收回。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阮桃不说话,精致的眉头紧蹙,突然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护士!护士!”
沈牧扯过垃圾桶,而后快速按着病床旁的按铃,没一会,护士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沈牧是A市沈家的独生子,他带来的女孩,自然不敢怠慢。
“这是怎么了?”
护士俯下身子,轻轻拍打着阮桃的后背,嗓音放得很柔,生怕刺激到她本就崩溃的情绪。
沈太子爷将这个女孩抱来的时候,差点将医院给掀了。
女孩全身都是淤青,衣衫不整,就连漂亮白皙的脸上也带着刺眼的巴掌印,一看便知是受到了暴力和殴打。
她不敢想象,到底是何种矛盾,能让她们对一个女孩下如此狠手,就连衣服都…
胃部空荡,阮桃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咳碎了,最后只吐出一堆难闻的胆汁。
可她就是觉得好恶心,到处都好恶心!
她好脏,好脏!
护士心疼地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想摸一下阮桃的脑袋。
“别碰我!走开!走开!”
阮桃应激般,猛地伸手推开小护士,下一秒,肩膀被桎梏住,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阮桃剧烈挣扎,拳头狠狠捶在沈牧的背上,沈牧疼得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一遍遍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别害怕。”
阮桃被沈牧紧紧抱在怀中,鼻尖除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慢慢钻入一抹好闻的栀子花香。
她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捶打沈牧的脊背,娇小的身子,压抑地抽泣颤栗。
“委屈就哭出来,别忍。”
看着小同桌此刻的模样,沈牧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话音刚落,阮桃突然伸出手,紧紧箍住沈牧的腰,而后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簌簌落下,全抹在了沈牧的衣服上。
沈牧有很严重的洁癖,却半点也不嫌弃,他弯着腰,头颅低垂着,大掌落在阮桃毛绒绒的发顶,轻柔地抚摸摩挲着。
“我在。”
沈牧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桃哭得更凶了。
她嘶声力竭,哭得嗓子生疼,止不住地想干呕,可是胆汁早已吐光,什么也吐不出来。
恶心,真的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为什么!
阮桃狠狠咬住下唇,尖锐的牙尖竟然直接刺破了唇肉,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可是剧烈的疼痛并不能使她冷静下来,反而令她发了疯似地想自虐。
是不是死了,就不用受到这种痛苦?
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她没有勾引沈牧,她不骚,不骚…
沈牧抱着阮桃,感受到她的颤栗和恐惧。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掐住阮桃的下颚,逼迫她抬头看他。
下一秒,沈牧瞳孔骤缩。
果然,阮桃精致白皙的小脸此刻已经被泪水糊满,饱满苍白的嘴唇上,沾满了血水。
“你疯了是不是?”
沈牧的语气重了几分,眸子里满是后怕与痛色。
要是他没发现,小同桌是不是要硬生咬断自己的下唇?
“沈牧…我好脏…我好脏。”
阮桃的眼睛满是泪水,视线里朦胧一片。
她仰着头,仿佛只能看到沈牧那双狭长凌厉的长眸,此刻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沈牧掐住阮桃的下颚,恶狠狠地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足以在阮桃白皙的颊肉上留下一道齿痕。
他死死盯着阮桃,一字一句道“听着,你很干净,你比那些欺负你的女生干净一千倍,一万倍”
阮桃哭着摇头,却被沈牧用力地桎梏着。
“不…不…”
沈牧恶劣地扯了扯嘴唇,又咬了阮桃一口,刚好印在那牙印之上。
只是这次的力气大了很多。
阮桃吃痛地叫出声,就听见沈牧带着警告的嘶哑语调。
“我要是听到你再说一个不字,就再咬你一口,说两个,就咬你四口。”
“你要是不怕疼,大可以试试。”
下颚被滚烫的指腹掐着,阮桃有些喘不上来气,她眼眶依旧红红的,嗓音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愤不平“你是奸商吗”
听到他的话,沈牧挑眉笑了。
“你说是就是。”
阮桃气鼓鼓地扭过头,不想看他。
得,还和他耍小孩子脾气,看来心情好了一点。
沈牧松开阮桃,唤护士给她的嘴上的伤口上药。
下唇被咬破,此刻还在不停地冒着血珠。
阮桃伸出舌尖,想将血液舔干净,耳畔传来沈牧的冷声怒斥“你再舔一个试试。”
口水那么脏,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阮桃被沈牧凶了,当即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护士给她上完药,又换了一瓶药水,便出去了。
临走时还特意交代沈牧,有什么需要及时按铃,她会马上过来。
护士离开后,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推开了病房门。
“少爷。”
她叫黄翠袖,是沈家的保姆,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沈家工作了二十多年。
她从沈牧出生便开始照顾他,一直到现在,对于沈牧来说是长辈一般的存在,沈牧很尊敬她。
“黄阿姨。”
“诶。”
黄阿姨将手里的饭盒放到床边,而后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阮桃,打量了好几眼,眸子里满是欣喜与喜爱。
这女孩生得真漂亮,难怪自家少爷那么紧张她。
刚刚她接到沈牧的电话,得知他此刻在医院,差点吓坏了。
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沈牧的女同学生病住院。
不过看他那个紧张的程度,只怕不是普通的女同学。
毕竟她照顾了沈牧近十八年,还从未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女孩子。
阮桃被她毫不掩饰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垂下脑袋,跟着沈牧喊黄阿姨,嗓音软绵绵的,乖巧地不成样子。
黄阿姨笑得面若菊花,连连应好。
她打开饭盒,细心地给阮桃盛了一碗粥。
接着,她看着阮桃输液的两只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来吧。”
沈牧顺手接过,在床边坐下。
黄阿姨瞳孔颤了颤,难掩心中的震惊。
沈牧生来金贵,是夫人在鬼门关走过一圈才生下来的孩子。
老爷心疼夫人,沈牧出生第二天,便去做了结扎手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夫人再生。
于是,沈牧成为了沈家唯一的少爷,身份尊贵,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愿。
京市甚至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只要沈大少爷开金口,这世界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高高在上的沈牧,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
他动作生疏,却格外仔细认真,舀起一勺热粥,送至唇前吹了吹。
待粥没那么热了,才递到阮桃的面前。
“喝。”
一如既往的强势语气,沈牧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子,像是黏在女孩身上一般,染着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
阮桃低头,小口地将粥喝完。
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遮住眸子,过于苍白的脸色,使她漂亮得不成样子。
沈牧滚了滚喉结,眸光渐深。
“怎么样,可还合胃口?”
黄阿姨出声问。
阮桃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温柔恬静的笑容,甜声夸道“好喝。”
黄阿姨笑意更甚“好喝就行,那我先走了,沈家还有事。”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沈牧说的。
沈牧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给阮桃喂粥。
黄阿姨离开后,偌大的豪华病房,只剩下阮桃和沈牧两个人。
受到了惊吓,又刚刚才醒过来,虽然胃里面空空荡荡,但是阮桃实在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便不想再吃。
她偏过头,躲开沈牧伸过来的勺子,轻声道“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沈牧却不依她,手腕贴近“吃完。”
阮桃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
沈牧盯着阮桃看了几秒,而后十分没骨气地移开目光。
“撒娇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但沈牧还是没忍心继续逼阮桃。
他拾起勺子,将剩下的热粥喝完。
“诶,这是我用过的。”
阮桃盯着沈牧手中的勺子,耳尖发红。
沈牧轻笑一声,贴近阮桃的耳畔“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用一下你的勺子,害羞什么。”
阮桃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索性气鼓鼓地转过头,不愿理他三天后,阮桃终于能出院了。
其实她的身体没事,只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才会当场昏迷,但是沈牧不放心,硬生生逼着她住了三天。
阮桃回到学校,以为会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或是被他们厌弃,唾骂。
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如此平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来的很早,阮桃还没到教室的时候,他就趴在桌面上睡觉。
察觉到旁边的动静,沈牧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她。
“来了?”
他的嗓音带着点困意未消的哑。
阮桃拘谨地点点头,坐到座位上。
虽然已经做好了被人指着鼻子取笑,唾骂的准备,但是真的到了学校,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脊背冒着冷汗。
察觉到她的情绪,沈牧攥住阮桃的小手。
他的手很大,能完完全全将阮桃的手囊括在掌心,他的手也很暖,炽热得仿佛一团火,能把阮桃的手给融化了。
“别担心,他们不知道。”
低沉沙哑的嗓音平息了阮桃的紧张情绪,她深吸几口气,感觉眼眶有些热。
低头看了眼牵着自己的大手,阮桃顿了顿,没有挣扎。
几秒钟后,她抽出另一只手,点了点沈牧的脑袋。
沈牧翁声问“怎么了?”
阮桃的唇瓣蠕动几瞬,犹豫开口“你把蒋露她们怎么样了。”
蒋露几人对她那么过分,就算是死掉阮桃也不会心疼。
但是她不希望沈牧为了自己,去触犯法律的底线。
“找人揍了一顿。”
阮桃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她伸出指尖,挠了挠沈牧的掌心。
“又干嘛。”
沈牧皱起眉头,眸子里却无半点不悦。
阮桃压低嗓音,轻声道“谢谢你,沈牧。”
谢谢你帮我,谢谢你不嫌弃我,也谢谢你真心待我。
沈牧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还有事?没事就别吵我睡觉。”
阮桃摇摇头“没事了。”
沈牧重新趴回桌子上睡觉,他背对着阮桃,绯色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勾起。
桌面下,他的大手缓慢挪动,慢慢覆盖在阮桃的小手之上。
阮桃吓得身子一颤,发现是沈牧后,低头羞涩地笑了。
一周后,蒋露等人回到学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桃是害怕的,只是想到有沈牧在,又不害怕了。
他会保护她。
某次课间,阮桃在楼梯间遇上了蒋露,原以为又会受到她的辱骂,谁料蒋露见到她的时候,居然像耗子见到了猫一般,躲得飞快。
这是怎么回事?
阮桃满头问号,却又想不通是为什么。
沈牧说,他把蒋露等人打了一顿,丢到了医院。
只是,单纯地揍了一顿,蒋露会如此害怕吗?
阮桃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她没往深处想,沈牧不说,定然有他的原因,那她就不问。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的关系逐渐亲密,只是谁也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阮桃是不敢,沈牧是觉得没必要。
在他心里,小同桌早就是他的私有物了。
周晨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牧哥最近总是意无意地靠近小桃子,和她产生肢体接触。
捡支笔能碰到小桃子的腿,就连递橡皮,都能在人小姑娘的手上摸一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难不成?牧哥喜欢上小桃子了?
原本他以为牧哥找来几条狗,把蒋露几人给艹了,是念在小桃子是他同桌的份上,才替她报了仇。
现在想想,牧哥当时的表情哪里像是多管闲事的样子,眼眶发红,又凶又狠,就好像是老婆被人抢了似的。
周晨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他决定助攻一把,毕竟凭牧哥的狗脾气,就算再过一百年也无法赢得小桃子的芳心。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周晨立刻在野格酒吧定了一个卡座,打算嗨一晚上。
起先,沈牧不愿意去,是周晨死乞白赖,差点跪地叫爸爸,才把这尊大佛请过来…
“要是有女的,老子扒了你的皮。”
沈牧恶狠狠地警告。
他好不容易才缓和与小同桌的关系,可不能被她误会了。
“放心放心,兄弟局,保证没女人。”
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别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夜晚九点半,正是人最多的时候,野格酒吧内玩得正嗨,重金属的音乐冲击着耳膜,一阵又一阵狂浪席卷。
身材妖娆的女人和身材强壮的男人在舞池中热舞,挥洒汗水,空气中充斥着酒液的味道。
沈牧从前最喜欢嘈杂劲爆的氛围,此刻只觉得吵,他懒洋洋地窝在卡座里,阖着眼皮闭目养神。
“牧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别躺着呀。”
沈牧不悦地掀起眼皮,冷冷地睨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没女人?”
分明四周都是,香水味熏得他鼻子疼。
周晨无奈地耸耸肩“从前包场你嫌冷清,非要人多一起嗨,现在人多了,你又嫌吵。”
“我说的没女人,是说我们卡座没喊妹子,但不代表野格都没女人。”
“周晨说得对,还有,牧哥你不对劲啊,最近怎么这么清心寡欲,兄弟们约了你好几次,都被拒了,怎么,打算弃匪从良了?”
周晨应声,贱兮兮地回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牧哥啊,最近看上了一个软妹子,软妹子被欺负,他找来几只黑狗,将欺负软妹子的人给干了。”
“牧哥生怕被软妹子误会,洁身自好着呢。”
身旁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京都世家的公子哥,从小玩得就开,女人钱财数都数不尽。
虽然如此,听到被狗干,还是没忍住感到震惊。
周晨笑得无辜,沈牧不悦地舔了舔后槽牙,再度闭上眼睛。
他怕再看几秒钟,会忍不住用酒瓶砸死周晨这个不靠谱的玩意。
他想清净,周晨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想到等会要发生的香艳场景,周晨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牧哥啊牧哥,过了今晚,你就给我准备谢礼吧。
周晨教唆着周围的朋友给沈牧灌酒,几人立刻会意,端起酒杯朝着沈牧走过去。
“来来来,牧哥喝一杯。”
“一直睡觉算怎么回事,出来玩就得玩得嗨一点。”
“对对对,来喝一杯。”
沈牧被吵得头疼,他干脆利落地接过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周晨让开路,没有拦他。
沈牧刚走出几步,便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视线一片模糊。
可是身体里像是又一团火在燃烧。
好烫,好热。
沈牧瞬间明白,他转身看向周晨,嗓音带着中了药的哑“你特么给我下药?”
周晨乐呵呵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吗?嘿嘿,放心牧哥,今天晚上保准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们把牧哥送到宝格丽酒店,我已经定好了房间。”
周围的几个兄弟上前,半拖着沈牧朝酒吧外走去。
周晨掏出手机给阮桃发了条信息。
小桃子,牧哥喝多了,回家肯定会被家法伺候,我把他放到宝格丽酒店999房间,你能来照顾一下他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周晨收到阮桃的回复。
好。宝格丽酒店九楼,阮桃站在走廊上,抬头看了眼号码牌—999…
这应该就是周晨说的房间了,沈牧在里面么?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入目是一片诡异的黑,套房内没有开灯,安静地可闻针落。
“沈牧?沈牧你在吗?”
阮桃一边小声叫着沈牧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
下一刻,她感觉面前投下一道比黑暗还要浓重的阴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直接将她笼罩其中。
“沈…沈牧,是你吗?”
阮桃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黑影,却触摸到了一具滚烫炽热的肉体。
“啊!”
阮桃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出声。
“是我。”
面前的男人嗓音嘶哑,呼吸也是沉重粗犷的,像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沈牧?”
“是我。”
熟悉的嗓音,使阮桃害怕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滚烫强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背部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娇嫩的红唇被擒住,有力的长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丝甜液。
“唔…不…不要。”
沈牧大力地扣住阮桃的后脑勺,无视她的求饶,吻得又凶又狠。
阮桃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沈牧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咬断,然后吞进肚子里。
刺痛感传来,阮桃痛得全身一颤,鼻子骤酸,滚烫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疼…”
阮桃疼得不停吸气,呼痛的嗓音刚说出口,就被沈牧残忍吞没。
他甚至都没打算让阮桃说话,那可怜兮兮的哽咽声更能诱发他压在心底,恐怖可怕的摧毁欲。
交换唾液的暧昧声响在房间内尤为明显,阮桃被沈牧压在墙上,承受着他的可怕扫荡。
有力的大手,突然落在阮桃身前。
柔软的两团被大掌,在掌心变换成各种形状,痛感传出,阮桃拼命求饶。
“松…松开我,唔!沈牧!”
沈牧脑子痛得厉害,身上更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小腹发紧,巨大的肉棒昂扬着头颅,将裤子撑出一个尺寸不凡的大帐篷。
好热…
他根本听不进阮桃在说什么,只想撕碎她身上碍眼的布料,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小逼里面去。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要不是怕吓到她,那天晚上他早就捅破那层膜,将她的小嫩穴给操烂了!
沈牧吻住阮桃美味的小嘴,一边去她身前软糯棉滑的小奶团。
奶肉像是牛奶一般,从他的指缝溢出,舒服极了。
沈牧低吼一声,下腹缓慢地蹭着阮桃的大腿,温度顺着布料蔓延至阮桃全身。
她被烫得身子一颤,那晚被强迫的可怕记忆如潮水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阮桃咬紧颤抖的牙关,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无比,血色尽褪。
沈牧没有发现阮桃的不对劲,中了药的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长舌追逐着丁香小舌,肆意搅动,将阮桃小小的嘴巴搅得泛红酸麻。
沈牧攥住阮桃的衣服下摆,向上推,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腰肢。
粗粝的大手顺着衣角探入,包住右边的一颗奶团。
沈牧的喘息声愈发重了,他松开阮桃的唇,俯下身子,朝着那两个颤颤巍巍的奶子探去。
“啪!”
脆生生的一巴掌,沈牧的头被打偏,整个右脸都麻了。
他舔了舔唇角,越发兴奋了。
“沈牧…你别碰我,别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
阮桃抱住自己的肩膀,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像是受惊的小鹿。
沈牧的身子一僵。
小同桌在哭…他把小同桌吓哭了…
这个认知令沈牧愣在了原地他渴望得到阮桃,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哭着求饶。
可见到她的眼泪,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愣在了原地。
半晌,沈牧半蹲在阮桃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阮桃哭得眼睛都肿了。
指腹掠过湿润的眼尾,沈牧喘着粗气,眸子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别哭,我不动你。”
“周晨那孙子给我下了药,我没忍住,你穿好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艰难地转身,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阮桃抓住他的手,仰起头,眸子雾蒙蒙的,还泛着淡淡的泪光。
沈牧第一次在阮桃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的神色,她明明在害怕,却逼着自己伸出手,不让他离开“我愿意的,你…你轻点。”
话音落下,沈牧嘴角勾起一抹目的得逞的弧度。
周晨那孙子给他下了药,他第一时间就闻出来了。
他出身于沈家,混迹酒吧的时候,经常有女人给他下药,试图爬上他的床,所以他对于情色药物尤为敏感。
闻出酒里面的药之后,沈牧还是举起酒杯喝完了。
小同桌心软,知道中药之后,一定不会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虽然享受那晚在花坛边上强迫阿软的快感,但是能让她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艹弄,沈牧也很喜欢。
阮桃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沈牧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她耳侧,生怕压到她。
他轻轻吻了上去,吻住阮桃娇嫩的唇瓣,碾磨着。
“唔…”
阿软的身子由于敏感而瞬间僵硬,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成一团。
粗粝有力的长舌探入,追逐着阿软的丁香小舌,搅动出暧昧的水渍声。
由于中了药,沈牧的呼吸烫得吓人,像是一团火,洒在阿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唔…”
她娇呼一声,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去。
沈牧撩起阮桃的衣服,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上移,指腹粗粝,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将阮桃的衣服推到锁骨处,又覆在两颗诱人可爱的小奶团上,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
啪嗒。
两个大白兔脱离束缚,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像是一盘举在沈牧眼前的美味佳肴。
他眸子一沉,燃起熊熊火光。
沈牧俯下身子,含住右边的一颗红色嫩蕊。
“呜啊…”
阮桃下意识地躲避,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腰肢,避无可避。
湿润的舌头含住敏感的花蕊,吞吐着,阮桃敏感娇呼,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阮桃感觉身下突然开始泛着阵阵痒意。
沈牧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将粉嫩的小嫩蕊咬的充血,泛着成熟的艳红。
“别…别咬了。”
阮桃的脸红彤彤的,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撇过头不去看沈牧的眼睛,他埋在阮桃身前,舔弄得很是专注。
这个姿势,就好像沈牧是不足月的小孩,而阮桃是产子的妈妈。
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沈牧嘬弄的动静越来越大,像是要硬生生从阮桃的奶子里嘬出来。
水声暧昧,冲击着阮桃的耳膜,她不自觉扭动着双腿,腿心泛滥成灾。
沈牧松开唇,啵的一声,阮桃的小奶头弹了回去,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极具诱惑力。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阮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牧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裙内。
摸到满手湿润,沈牧愣了一秒,而后勾唇轻笑出声“小同桌,你湿了…”
“闭…闭嘴。”
沈牧喜欢极了她这副模样,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别生气。”
阮桃不是气的,是羞的,她撇过头,娇声道“快…快点。”
沈牧嘴角笑意更深“小同桌,你难道不知道,不能在男人面前说快点吗?”
他探入裙内,扯出内裤边缘,褪至腿弯处。
粉嫩柔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阮桃的穴生得很好看,颜色是稚嫩的粉,毛发稀疏,竟也是淡淡的粉色,花唇中透出一道细小的缝。
“真好看。”
沈牧哑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夸阮桃的脸,还是那稚嫩诱人的小花穴。
“沈…沈牧…”
阮桃紧张又害怕,她伸手揪住沈牧的袖子,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你别说这种话,我害怕…”
那天晚上的变态,也喜欢说这种话。
只要一想到这,阮桃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涌了上来。
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沈牧的眸子暗了暗,他俯下身,亲了亲阮桃颤抖的小嘴。
“乖,我不说了,别怕,给我戴上。”
他将套子塞进阮桃的掌心,激烈地喘着粗气,身上覆着一层滚烫的汗液。
中药的感觉真不好受,那处都快要爆炸了。
要是小同桌再不给他,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强硬地上了她。
他不想吓到小同桌,至少现在不想。
捏着那顺滑的触感,阮桃的脸更加红了。
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也不是傻子。
“可是…我不会…”
阮桃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也红了一圈,像是要直接哭出来。
沈牧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攥紧阮桃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低哑到了极致“我教你。”
说完,沈牧攥着阮桃的手,一路缓慢向下,直到触到裤带。
阮桃想解开,但是由于紧张而手忙脚乱,半天都没能将沈牧的裤子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