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乡的时候,货车飞快的穿梭在两边全是金色小麦的乡间公路上。中午的田野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会儿到前面镇上,你去买两条毛巾,这个车座不透气,一到夏天出汗都沏湿腿。”她说。
“嗯,好”我回答。
“要不我把车座给换一个吧?我见有卖那种专门夏天用的。”我补充道。
她扭头看了我一下,眼睛都是温柔,脸色在强光下,显得无比红润。
“你会关心人了?”她说。
我笑了一下,说:“只关心你,行吗?”
我看到她挺得意的仰了一下脸,透出似笑未笑的表情,车子又加快了。
后视镜里,一路扬尘,在阳光下像一条土色的长布袋在抖动。
车子一会儿到了镇上,由于大中午,也没看到有人在走动。只有几个小孩,拿着水枪和盆子在打闹。
她把车子停到了有孩子的超市门口。
我到超市里,买了两条最贵的毛巾,又拿了一包湿巾,然后又从冰柜里拿了两瓶绿茶。
结账的时候,店老板说:“李老板怎么没下车啊?”
我干笑了一下,说:“中午困,车里瞌睡哩。”
上次和她一起来这家买过东西,不想,他还记住了,现在开超市的竞争也很激烈,一个小镇上,大大小小开了有十几家。
回到车上后,她忽然问我,“货车的空调都不制冷吗?”
我说:“因该是吧。”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只以为,货车的空调不制冷,属于正常。因为,我在其它客户那里,和他们送货的人一起下乡,从来没有坐过凉快的车。
“回头,我开到琳琳她家店里,看看能不能修修。”她说。
琳琳是她姨家的妹妹。嫁到邻乡了,现在和老公一起,来县城东头开了一个修车店。
刚过了年那会儿,生意闲,经常来她家玩,所以我也就认识了。
刚说完,她已经把车子开到了经常吃饭的那家小饭店。门口摆了有十多个高压锅,哧哧冒气的有几个。
这是一家专做大盘鸡的店,我们经常点的是,一份炒鸡,然后加面或者米饭。
我先下车,她在车上往座上铺毛巾。
我掀开胶皮帘子,走进了饭店屋里。正准备叫饭,饭店里的胖女人说:“帅哥,今天鸡子准备的不够了,没有了。”说罢,一脸难为情。
我正准备出去给她说换一家的时候。
她也进屋了。
然后对胖女人说:“随便给我们拼点就行了,我们也吃不多,你家的吃习惯了,不去人家那吃了”
说罢,直接找个桌子坐下了。
胖女人呵呵呵的说:“那坐吧,我给厨房里说说。”
我坐下来后,她倒了两杯开水,对我说:“喝点热水,别老喝冰饮料。”
过了一会儿,饭端上来了。
竟然是一只完整的炒鸡,一点也不比平时的少。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疑问,默笑一下说:“先吃饭吧,下午去完老李和老刘家,直接回去。”
吃完饭,回到车上后,她给我说,可能饭店今天确实鸡不多了,怕熟客一会儿再来了,没有了,不好得罪。所以,就只能对我这种不那么熟的客人不客气了。
我说:“你会这样做生意吗?”
她说:“会啊,这有什么,生意嘛,稳住赚钱才好呢。”
老李和老刘家都是她们家的老客户,今年虽然竞争激烈,但只要她到他们家里,给他们小孩和老人带点玩具和吃的东西,他们都很感激。
春上订货会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买了一条纯金项链送给了老李的媳妇。结果,开会的时候,老李定的货最多,成了专卖她家产品的客户。
转完他们两家的时候,还不到三点,我们开始往回走。
我感觉有点困,但没睡,只朦朦胧胧的看到一条大路直直的在前面铺开。
一边是挺拔茂盛的杨树,下面是条深沟,水已不多,沟对面是小麦和一些种蔬菜的大棚。另外一边,沟很浅,上面是一片片黄澄澄的小麦。
忽然,我感觉大幅度颠婆起来,紧接着,她马上喊道:“不好了,我要死了。”
然后我就看到她在方向盘上的手,脱离了方向盘,车子也往一边抬高了,她身子向我的方向倾了过来。
我准备打开车门,拉着她跳。这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车子撞到了前面的一颗杨树上熄火了。
我定了一下神,她也从我怀里抬起了头,两手拉着她的肩膀准备下车。
这个时候,车子又晃了一下。
等车子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我拉着她迅速的下了车。下来之后,才看到,车子只是被树挡着了,前灯处附近的车皮有点摩擦,其它无碍。
她惊恐未定,一眼的狐疑,问我:“到底怎么了,刚才吓死我了,我没有瞌睡,车子就不听使唤了。”
我抱着她的头,感觉她还在发抖,手心里都是汗。
后来,我们到家的时候,才通过街边的议论知道,刚才地震了。
再后来看了电视,才明白这是汶川地震余震,下午汶川发生了大地震。
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看电视,救援队已经有到达灾区的了。
狼藉的场面,看的让人揪心难捱。
她一只手伸在我脖子下面,另外一只手搭在我胸脯上,把头斜歪在我的肩头。
我看到她眼里竟然都是泪水,泪水没有存着,开始向外流出,顺着脸颊流出了一条小河。我用手又把她搂紧一点,然后用舌头舔舐了她脸颊的泪。
又咸又淡的泪水,夹杂着脑海里刚才电视里的画面,让我的心头发紧,好似那大自然的狂暴一震,把我的魂魄搅乱了一样。
这时她仰头看我,说:“关了吧?好困。”
我伸手关了电视。
她依偎着我,好像要粘在我身上一样。
一会儿,她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湿滑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我回应着她,咬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往里吸,她开始挣扎,我搂的更紧了,她开始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
我松开她后,她嗔怒到:“你要吃了我啊。”
我说:“我是想吃了你,可不知道从哪下嘴。”
她说:“被人吃了才好呢,要是今天下午出事了,我都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
我说:“老天何曾公平过。”
她扛了一下我说:“把你送到我这,就够了,我很满意老天的安排。”
说完,自己得意的笑了两声。
我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有大半个都露在了外面,桃红色吊带睡衣的带子向臂膀两边脱落着,不觉欲火骤起。正想着爬上她的身子的时候,她阻止了我,说:“你是小白吗,吃不够?”小白是门市上的一条小土狗,无论谁给它吃食,它都会接住。
“我现在是,行吗?”我说。
“今天忍忍,行吗?”她侧身望着我,眼睛里却没有询问的意思。
由于她侧起了身子,这时候那颗深红色的乳头,却露了出来,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胸,说:“就这样,我怎么睡?你说说?”笑着说罢,我开始把脸贴了上去。
她呵呵了起来,欲和我打闹一阵。
我按住了她,问道:“你说第一次给我,给我什么?”
她狡黠的看着我,“不是说,到时候再告诉你吗?”
“现在给我说呗。”我追着问。
“那,好吧。”她把身子仰面躺好后,我便斜侧趴向了她的半边身体。
“我想买一套那种情趣内衣,穿给你看,到时候,我穿上它。”她没有看我,鼓起腮部做了个呼气的样子。
“买了吗?什么样子的?”我问。
“没有呢,我看沁芳美容店就有。”她说道。
我想起了美容店在县城中心一家大商超附近。以前她给我说过,每个月都会过去做几次美容,后来老是让充卡买东西,她就很少去了。
我问:“你不是说,不再去他们那了吗?”
她说:“其它地方我没有看到有卖的。”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公司所在的城市里,有很多情趣用品店,门口的玻璃橱窗内都会放两个模特,模特身上就穿着那种暴露无遗的内衣。由于她们这里是个县城,可能还没有开化到那种程度。
我忙说:“这次回去,我买,你别买了,南京市里卖那种衣服的特别多。”
“那好吧。”她回道。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她又接着说。
我翻起身子,全部压了上去,然后抱着她的脖子说:“我喜欢,喜欢死了,你穿啥我都喜欢。”
说完,我开始把她的吊带睡衣往下扒拉,她上抬了一下身子,睡衣一下子扒到了胸部下面,白嫩饱满的胸部立马晃了一下,我把嘴唇压在了两胸中间,整个脸颊接受两边胸围的挤压。手在她背后已经把睡衣给退到了她的屁股下面,然后用脚给往下扯掉了。
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在我身下,身子温热如玉,我感觉自己有了要融化的急迫感,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紧密而短促。
她望着我,嘴唇尤为显得红润饱满,手已经抓住了我的阴茎,“又这么硬了?”
“谁让你晚上又是鸡蛋又是韭菜的?”我假意怪她。
刚到他们这里的时候,她经常中午会买一只椒麻鸡或者猪蹄什么的,然后就是炒的其它菜。后来她和她老公看我不喜欢吃肉,又不喝酒,更不会抽烟。以后我再来,就只准备鸡蛋和其它素菜类。我之所以每次出差,把其它市场简单转一圈后,就待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夫妻两个,没有给我那种买卖关系的不对等感觉。
在其它客户店里,总能明显感受到,我是推销东西的卖者身份,所以每次聊天都是夹枪带棒的指责公司的政策和产品如何不人性,不合理。我看到他们每次指责之后又不得已的叹息之后,总能从他们脸上找到那种原始没出息的深沉性表情。
把一件无聊的事,用深沉的语气加工成自己的真理,这是很多小商贩的通病。
“城南镇老李店后面院子里种的都是韭菜,下次我多割点回来。”说完,她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说:“好啊。”
我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对于她的身体,我已经轻车熟路,很容易找到她的口,那里已经湿滑,我抬头笑着看她:“你都湿透了,嘴上还硬,看来嘴上不诚实啊?”
说罢,我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她嗯了一声说:“我现在是不是太骚了?”
“就要你骚,你骚才好呢。”我开始用两根手指来回的摩擦她。
看到她已经面露绯红,我加快了对阴道内壁的来回左右搅动,她开始大声的喘息,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淫液越来越多,她的声音随着我手指的加大力度,也越来越大,屁股和大腿开始扭曲起来,当我把手指往里深入的时候,她尽力的岔开了腿,然后把屁股使劲朝我手指这边挺。当我来回搅动的时候,她又夹紧双腿,不让我手指自由运动。
由于碍着胳膊,所以并不舒服,一会就感觉臂膀无力。这时我用左手托起了她的背,让她侧身对着我,她一只腿微蜷着,另外一只伸展开了,我看到大腿内侧全是黏黏的淫液,阴唇那里已经泛红。这时候她已经用嘴巴包围了我的阴茎,将它全部吞下。开始来回的舔吸,我看到阴茎每次进入她口腔,将腮颊顶的凸了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是很多年前让我在梦里遗精的那个女人。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每次遗精都会有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帮我,我一直迷迷瞪瞪。每次醒来之后,都是长久的怅然若失。周此循环了很久之后,开始迷上黄色的小册子和村里人外出带回来的南方报纸。从此开始自己创造那种神奇的自慰感觉。但是,我也永久的失去了梦中的那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
自从和她发生关系之后,我就有种记忆重现的感觉。所以每次都能尽兴大泄。即使第一天晚上做了5次,最后黎明的那次,我依然坚挺。透过窗外玻璃射进来的薄光,在清灰色的光线中,我硬是酣畅淋漓的快速抽插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她的脸色从嫩白到红韵最后直到连起耳根处一起潮红。
这时她的大腿开始快速的张合,小腹处的肚脐眼处开始积聚汗珠,整个舌头开始依着我的阴茎快速吞吐。我的龟头一阵酥麻,想要射精,就在我准备拔出的时候,她搂住了我的腰,阴茎整个又被她吞没了。我屁股股开始发颤,精液已经喷出,她嘴巴紧紧的吸着,直到我完全的泄完。
当我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闭着嘴巴,眼睛睁的大大的。我赶紧挪了一下位置,以为她要吐出来。这个时候,她按着我的腿,把头靠了上去,然后把精液咽了下去,嘴唇上残留的一些,她用舌头舔了一下,对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这东西,因为你,以后不吃了,腥死了。”
我惭愧极了,我想抱着她说句谢谢,但感觉没意思。
然后我把她放平,我开始报答她,我一点点的舔她,她在我舌头的舔舐下,变得如同蒸笼里的奶酪糕脂,皮肤如夏日傍晚的溪水一样温净,在我舔过之后,红韵一片。我扒开她的双腿,用我的舌尖牢牢的对住了那个口,她咿咿呀呀的开始抱紧我的头。我的嘴里是融化的糕脂在流,我抬起头,收紧舌头,一次次的往上勾擦她的那条沟,阴唇的皱褶被我的舌头舔过,犹如被油脂浸过一样,丰盈剔透张力十足,每一片都饱满的簇拥着。她的阴毛稀疏,显得很薄,这让高耸的阴部尤为凸出,在我一次次来回舔舐她阴唇的时候,里面的淫液变得浑浊起来,每次抖动也会伴随较大量的液体流出。
等我再次硬的时候,她已瘫软在床上,口里又带委屈声的说:“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要玩了,快,快点放进去。”
我终于把硬直的阴茎再次插入进去,她结结实实的抱紧了我,一时竟然动弹不得。
我感到了那两颗乳头,变得硬挺挺的顶着我的胸膛。随着她急促的呻吟声,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那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我回公司参加月度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