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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莺止住泪水,他终是就着药酒将她肿起处搓揉了一番,揉得她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道:好了。
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声儿低低,说得又慢,道:是我父亲打的,不是那贼人打的。
祁世骁一愣,道:你回家了?
她道:嗯,我父亲从安源逃了出来,今日我才得知,与郑氏一同回的家。
那你为何又在春申街?你家不是在城西么?
是在城西,我、我从家里逃了出来。
胡乱跑了许久,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那贼人忽地来问路
为何从家中逃出来?
她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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