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翻地覆 一

同样的阳光,也射进了丙夏的牢房里。

和妻子一样,他也从一只掰开的饭团里发现了纸条,纸条上只一行字:你们很坚强,不要低头,组织上在设法营救你们!

丙夏的泪虽未流出来,但双眼已经模糊。

他将纸条嚼碎咽下,心中感受了温暖。

同志们并没忘记他和礼红!

同志们就在身边,正在注视着他们。

无论经受何种磨难,也决不可在地人面前低头!

这就是丙夏的心声。

丙夏自己虽未遭受敌人的酷刑,但鬼子对礼红的折磨,却更令他难受。

他宁愿自己在敌人的酷刑下煎熬,也不想看到礼红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羞辱。

可是,鬼子偏偏变着花样折磨他的礼红,这就等于在用刀切割他的心肝啊!

无数次,他都要崩溃了,可是一当看到礼红的目光,他便又坚强起来。

他知道,是爱妻的目光给了他勇气。

他想,倘若真能活着走出魔窟,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礼红,莫让她再流一滴泪,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多日来,斋滕的刑讯未能奏效,他有点束手无策了,暗骂:“他妈的,怎么就不可以在男神医身上动刑?怎么就不行在那个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偏偏这时,森村再次来电,他已率军启程南下,赶赴战场。

他要求当战事结束,他回到望江时,神医夫妻已经归顺。

并且他再三强调:绝不许对男神医动刑,也不许在女神医身体内外留下创伤。

一筹莫展的斋滕,索性将神医夫妇交给两个妹妹和山下,命令他们:“尽快让那对又臭又硬的夫妻屈服!”

于是,对丙夏夫妇的新一轮刑讯开始了。

这次刑讯的地点是在第二刑讯室。

当丙夏被带进来时,他看到,礼红已经赤身裸体被仰面绑固在了一张刑床上。

礼红身体两侧床板上,各有一个洞口,她的双臂被插进了洞口中,并在下边被固定住,这就使床板上的礼红看上去好像没有了臂膀。

她的肚子上也勒着一道绳子,使她的腰不能抬起,绳子深深陷进肥软的肚皮里,看上去极其肉感。

她的双腿也被紧紧绑在床板上,这样,她的下身也无法动弹了。

礼红的阴道还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丙夏的心一抖,便晓得了,堂客在此前肯定被鬼子们奸污了。

礼红侧过脸来,看到了丙夏,她激动地叫了声:“丙夏!”丙夏仿佛隔了已有千百年没见到礼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礼红……”

千秋显得不屑道:“少粘乎乎的!汤队长,杨大夫,我们并没有拆散你们两口子,不要弄得悲啼啼的。只要答应跟皇军合作,你们现在就可团聚了。”

丙夏骂道:“滚你个瘟屄,让老子伺候日本人,想也莫要想!”

千鹤在一旁笑起来:“好啊,老实巴交的杨大夫,怎么也学会骂人了?你看汤队长多有教养,从不说脏话,你应该跟汤队长多学着点。”

说罢,便在礼红肥白的肚子上肆无忌惮地拍打起来,打得肚子上的皮肉乱颤,尿水也窜了出来。

丙夏怒骂道:“窑婆,瘟灾,不许你碰她,我操你家里八代的!”“窑婆”,用北方话解释,便是妓女、婊子。

千秋对山下嘀咕了几句日语,山下立刻兴奋起来,他率几个鬼子上来,将丙夏也剥了个精光,把他反绑在一根木柱子上,还在其口中塞进了布团。

这是丙夏被俘之后,第一次被敌人扒光,他的脸因耻辱而涨红,头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突然,礼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是那么亲切温暖而又坚定:“丙夏,不要在敌人面前低头,我们是新四军!别怕,有我呢!”

丙夏胸中顿时漾起一股暖流,他的鼻子酸了。

他多么熟悉这句话啊,礼红的话使他忆起了武穴城中那些难眠的温馨之夜;想起了他背着孕妇礼红走过积水小街的感人往事;眼前也再度闪现出满山开遍映山红的情景……

对丙夏来说,那已是久远而美好的往事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正与礼红相遇,浑身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礼红说得对,新四军战士决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千秋望着赤身裸体的丙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用手轻轻搓弄着丙夏的阴囊,嘲讽道:“杨大夫鸡鸡太小巧啦,显得不是那么粗野,但我很喜欢。可是,你这东西怎么能喂饱我们汤队长那么肥的骚屄呢?”

礼红以往与丙夏做爱时,也喜欢用手轻抚他的莫罗。

相比之下,礼红的手就十分软和,柔若无骨,摸到丙夏阴部时,痒酥酥的令人受用。

而千秋的手则比礼红的粗硬,将丙夏的卵子都弄疼了。

礼红吼叫道:“住手,不许侮辱我丈夫!”

千秋转脸向礼红冷笑道:“对了,我们冷落汤队长了。”

她对山下做了一个手势,山下的手便按在了礼红隆起的肥阴上,他拂动着黑亮柔软滑顺的阴毛,将卷曲的阴毛捋直,然后低下头去嗅那馥郁的香气。

礼红的阴毛生长区域不大,主要在阴阜三角地带,但茂密,卷曲,黑亮。

古代相书上有《下阴相诗》云:“僻处毛多性最淫,无毛却也没胸襟。不多不少称奇物,一片玲珑锦绣心。”

山下被礼红的气息所陶醉,他用手指揪住礼红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礼红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那几根阴毛已被山下连根薅掉。

因为礼红身体已被固定在刑床上了,所以,无论敌人怎么折磨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着。

千鹤也揉了揉礼红的阴部,啧啧连声:“这么漂亮的毛就要被拔光了,真可惜。而且一定很痛苦吧?现在就看杨大夫的态度了,只要他点头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汤队长美丽的屄毛就能保住,而且也不必遭受痛苦了。否则,这些臭毛将被拔光,让汤队长这里变成难看的骚秃壳子!”

丙夏根本没有犹豫,就摇了头。

虽然他的眼睛已经发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都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

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屈服,便会就此成为汉奸,并将永远失去礼红了。

果然,礼红娇喘道:“丙夏……做得对……不要管我……和他们斗争到底……啊……哟……”

山下继续拔着礼红的阴毛,一揪便是一撮,连毛根都揪掉了。千秋姐妹也没闲着,她们轮流将手指探进礼红的阴道中挖着抠着……

礼红浓密黑亮的阴毛渐渐变的稀少起来,那片芳草丛生的丘陵,越来越像寸草不生的小荒山了。

她浑身绷紧,不停地颤抖着,被拔光的地方,毛孔似鸡皮疙瘩一般,那是因紧张和痛苦造成的。

一些毛孔还渗出了血丝。

当礼红下身的毛一根不剩时,她那两片肉丘竟更加迷人了,的确如同成熟的水蜜桃。

那里已经红肿,闪着淡淡的自然光泽,显得十分丰润。

丙夏的阴茎都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而千秋姐妹也惊奇地争先在礼红阴部摩娑着。

山下点燃一根蜡烛,将蜡油滴落在礼红无毛的三角区,滚烫的蜡油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礼红疼得钻心,抑制不住,悲叫起来。

直到她的阴部糊满红红厚厚的蜡油,山下才停下来。

待蜡油凝固并糊死了礼红阴部后,他又一点点将蜡油揭起。

礼红痛苦得痉挛起来,脚腕都扭曲翻卷过来了。

千秋又望着丙夏问:“继续顽固下去吗?看看可爱的汤队长,这是人可以忍受的痛苦吗?赶紧点头,我们会立刻停止的。”

丙夏依然摇着头。

蜡油被彻底清除后,礼红的阴阜竟又白又亮了,蜡油已将毛囊封死并破坏,她那美丽的神秘的殿堂,今后将永远寸草不生了。

千鹤的手在礼红光滑的阴阜上游走,将一片嫩肉揪起。

然后,手逐渐向上,滑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千鹤摸索着那两个刺字,逗弄着礼红:“汤队长,请教你,这两个字念什么?可以念给我们听听吗?”

礼红喘息着说:“卑鄙下流……你们决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礼红话音刚落,千秋就在她光秃秃的红肿耻骨上狠拍了一巴掌。

礼红“哎哟”痛叫一声。

千秋也摸到了礼红肚子上的字,说道:“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你是一个什么货色,我们的汤队长就是一个地道的大淫妇!千鹤,我们姐妹不如各自再送她一个字吧。”

礼红叫道:“你们该死啊——”两姐妹哪管礼红的嘶喊,开始动手了,她们先将礼红双腿上的绳索解开,在每条腿上都各勒上一道绳子,并将绳子向两旁抻拉开,使礼红的两腿大大地劈分开来。

千秋姐妹将两条绳子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木柱上,这样,礼红就叉开着大腿,动弹不得了。

而且,屁股也抬了起来,阴部暴露无遗。

千秋拿起一根早已削了皮的又粗又长的山药,向礼红的阴道捅去。

削皮后的山药滑溜溜水灵灵的,上面还挂着粘丝,加之礼红肉洞中残留着鬼子的精液,山药便无声无息,几乎整根没入了礼红娇穴中。

又粗又圆的山药塞满玉穴后,把她外阴的皮肉都顶了进去。

千秋令一个鬼子取来一只布包,她将布包打开,拿出一根小小的钢针,俯下身来,揉了揉礼红肿胀柔软光秃的大阴唇,针尖无声地划进了礼红左侧外阴的肌肤里。

疼痛和耻辱交织在一起,礼红又哭叫起来。

阴道中山药的汁液刺激着里面的嫩肉,使她体内奇痒无比,双手被束缚着,她又不能抠挠,折磨得她身体不停地蠕动,呻吟不断。

钢针刺在敏感的皮肉上,钻心疼痛,她开始抽搐起来。

看样子,千秋刺的字笔划不少,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搞定。然后,又将染料渗透到字中。这才起身,一边喘着,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千鹤也早已跃跃欲试了,她接过姐姐递来的针,急忙蹲下来,在礼红右侧大阴唇上忙碌起来。

一边刺着,一边说:“汤队长的屄真肥大,应该是为纹字而生的。”

千秋讥笑道:“还可以在上面练习书道呢。”

千鹤刺的字笔划很少,她很快就搞完了,放下针后,她还在礼红的大阴唇上吻了一口。

千秋走到丙夏跟前,手指轻轻摸着他那坚硬的阳物,问道:“看到自己老婆成了那个样子,你这里竟会这么硬,难怪你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合作呢。杨大夫,认识你妻子臭屄上那两个字吗?读出来让我们听听。”

礼红绝望地哭叫起来:“丙夏,千万不要看……啊!”然而,丙夏还是看到了!

从对面看那两个字,是由右往左读的,那是按旧式读法刺上去的。两个字分别是“婊”、“子”!

那一刻,丙夏只觉得连眼珠都跳了几下,接着双眼便是火烧火燎般地发热,湿润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

丙夏以为那是泪,两行液体流经面颊,顺着下颏滴落下来,有几滴恰好落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竟然是红色的!

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是混着血的泪,是掺着泪的血。滴滴血泪流淌下来,莫罗却越发坚硬起来……

人的眼中会流血吗?

答案是肯定的。

眼睛流血是因为眼角血管破裂,其原因很多,压力大,感冒刺激都有可能。

而丙夏眼中流血,却是因为气血填胸,刺激了眼角膜。

说来奇怪,不仅人的眼睛会流血,甚至还有雕像眼睛流血的记载。

2003年3月25日,委内瑞拉的CARACAS,一个圣母玛利亚的雕像眼睛流血,数百人挤进小教堂朝拜。

另据《自由时报》报导,从2004年5月中旬,澳洲一座天主教堂里的圣母玛利亚像及多个钉着耶稣圣像的十字架,开始溢出玫瑰芬芳的香油及血水,这种异象持续了长达两周之久。

此刻,礼红望着丈夫的一双血色眼睛,哭了一声:“丙夏……不要难过……你一定要坚强……”她的阴部抽动了几下,夹得那根大山药也动弹起来,大阴唇上两个耻辱的刺字,也随之颤动了几下。

这一夜礼红又是在下半夜才被押回牢房的。

她依旧瘫软如泥,无力上床,蜷缩在地上。

饱受蹂躏的阴户肿胀发光,有如发面馒头。

近二十个鬼子轮奸她之后,又将那根削了皮的山药插回到她的水帘洞里。

山药的汁液浸透了柔软鲜嫩的肉体,刺痒钻心。

她难忍瘙痒,不得不时常扭动身体,却是越扭动,越奇痒难耐。

外阴也由于拔毛滴蜡刺字,而火烧火燎地疼痛。

礼红几乎一夜未眠,被痛痒折腾得几近崩溃。

阴道内壁已被山药蜇肿,她不得不依赖缩动阴道来止痒,结果,竟将又嫩又脆的山药棍夹折在了阴道中……

又是一夜煎熬,直到天明,礼红才昏昏沉沉睡去。

然而,刚睡不久,便被开牢门的声音闹醒了。

她的头晕沉着,睡眼惺松,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屁股上便挨了一脚,只听那人不客气地叫道:“滚起来,臭窑婆,今日老子来伺候你!”

这么熟悉的声音,礼红听到这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抬眼看时,果然是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大汉奸王宝金!

丙夏夫妇又在第二刑讯室相见。

丙夏看到,礼红身上被蚊虫叮咬出许多红包来,心中怎能不痛苦?

他晓得礼红皮肉娇嫩,最易招蚊虫咬,过去,他为防礼红被蚊叮虫咬,便在她的洗澡水中泡上八角、茴香、茶叶、野菊花……

洗过澡后,还在她身上涂抹他用夜来香、七里香、薰衣草、驱蚊草等草药配置的香汁,蚊虫便躲得她远远的,且她身上还异香扑鼻。

可这是在大牢中,礼红又是被独自关押,他无法为礼红驱蚊,心中便痛楚起来。

斋滕、山下以及千秋姐妹等鬼子,用尽了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残酷手段,也未能令丙夏两口子屈服,斋滕真的无计可施了。

他还责怪过千秋姐妹:“怎么在女神医屄上刺了字?森村大佐不是说了吗,不许在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千秋辩解道:“那是刺字,不是创伤,森村大佐不会为此生气的。”

就在斋滕无奈之际,王宝金却从湖北回来了,并声称他有妙计制伏这对顽固夫妻,因为他有杀手锏。

于是,斋滕便将神医夫妇交给了王宝金,命令他尽快搞定。

王宝金信心十足走进刑讯室时,他的喽罗们已经依他吩咐,将丙夏赤身绑在了刑柱上。

礼红也被一丝不挂,绑在了一把椅子上。

王宝金进来后,先是看了礼红一眼,他满眼都闪烁着淫光,礼红不屑地扭过了头去。

王宝金又走到丙夏跟前,油腔滑调道:“丙夏兄弟,几多时日冒见面了,你都不晓得哥有几想你沙!你猜我这些天做么事去了?我是去办一件大事,是让你夫妇快活的事。丙夏兄弟,看在我们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劝你不要让礼红再吃苦头了,快投顺皇军沙,我把侦缉队副队长让给你来做,够意思吧?”

说着,还用手掂了掂丙夏的阳物。

丙夏怒视着他,眼角都要瞪裂了。

无奈手脚被捆绑,嘴被塞着,他无法回击这个无耻的汉奸。

礼红叫起来:“王宝金,你这个罪该万死的狗汉奸,中国的败类,不许你碰丙夏!”

王宝金嘻皮笑脸凑到礼红身边,移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礼红对面,他拧了一把礼红娇嫩的脸蛋,笑道:“想我没,宝贝?汤队长,你越来越迷死人了。你晓得不,其实我这几日出门在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沙。那次在湖边,老子搞你搞得几舒服,我还巴不得丙夏不跟皇军合作哩,这样老子就好天天干你了。”

他回头对丙夏叫道,“丙夏,有种你就硬到底,老子就有得机会天天操你堂客了!”

说着,王宝金将手伸到礼红下身,往肉缝里探。

礼红扭动着身子抗拒。

王宝金讥讽道:“哟,汤队长到底是文化人沙,肚子上有字,肥屄上也有字哩!”

他的手指捏住了礼红的两片外阴。

礼红脸涨得通红,正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宝金还真缩回了手,他扭头问丙夏:“兄弟,你真的不听劝,打算死硬到底?你现在对我点头表示归顺还来得及,要不,莫怪老子不客气沙,到时候,你堂客成了老子的破鞋,你可莫要恨老子!”

丙夏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脸已气得发白,但却坚定不移地摇了头。

王宝金不再理会丙夏,他脱下鞋袜,抬起腿来,竟将臭脚丫子抵在了礼红的乳房上,还用脚趾夹着礼红的奶头,并用下流的话语侮辱着礼红:“臭女人,你刚才让老子把手拿开,看样子你是喜欢脚丫子嘛,老子就用脚来伺候你!”

他的脚趾十分灵活,夹住礼红勃起的乳头用力拧着,礼红“喔”了一声,皱起眉头,疼得直抽冷气。

王宝金说,“莫怕疼沙,你这奶子几好,都能焐好小叶的臭脚,老子用脚碰你一下,你倒作鬼作怪的,老子偏用脚作弄你。”

王宝金的脚狠狠挤压在礼红的大乳房上,将她的乳房都踹扁了。

那只肮脏的臭脚就在礼红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揉着,挤着,压着,硕大的奶子在蹂躏下如面团般变换着形状。

礼红不由得呻吟起来。

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对丈夫叫着:“丙夏……千万不要看过来……”

但丙夏能看不到吗?

堂客被如此欺凌羞辱,他都要疯掉了,他认为此刻自己比妻子更耻辱,他必须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煎熬。

有哪个丈夫可以眼见妻子遭受各种淫刑而无动于衷呢?

礼红则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煎熬,她必须克制下身渐渐膨胀起的快感,不能在汉奸面前表露出来。

她的肉体是脆弱的,是禁受不起揉搓的,很容易喷发泄身。

但她却顽强地忍受着,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王宝金用脚把玩了礼红的乳房后,便又将脚移到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蹬着踹着,口中说:“汤队长的肚子几美妙,又嫩又软又滑,丙夏你好福气沙,老子玩过的女人也无数了,把她们的骚屄割下来足可以装满一箩筐,可是哪个也赶不上你堂客好沙。你伢儿夜夜压在这肚子上困觉,几舒服几快活沙!兄弟,你可千万莫归顺皇军,好让老子也每夜头枕着汤队长的软和肚子困觉。”

丙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拼命摇晃着头,发出粗重的鼻息声,好似一头发怒的牤牛。

礼红叫道:“丙夏……不要听他的鬼话……决不能上当……这只疯狗在激你呢!”

“贱货,你给我老实点!”王宝金骂着礼红,“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教坏了我丙夏老弟。”

王宝金的脚又滑到了礼红下身的隐秘部位,他那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礼红无毛的阴唇,嘻笑起来:“汤队长屄好,屄上的字更好。丙夏,你要是听你堂客的,就死硬到底,汤队长就要被送进窑子了,不晓得会有几多人上她哩。这样的里临(女人),给你自家做堂客几可惜,应该让大家伙操才对沙,共产婆嘛。”

礼红的大阴唇都被王宝金的脚趾拧得红肿起来,王宝金又把趾尖探到了礼红阴部下边,然后夸张地叫道:“操,骚货,莫要再假装正经了,你的底下都精湿了沙,是不是想让老子操你了?”

礼红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胡说什么,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和体力都用在抵御袭向自己的潮流上了。

她不仅脸已涨红,就连前胸后背大腿也都红扑扑一片了。

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头坚挺地勃起。

她拼命咬紧下唇,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

王宝金逗弄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操你堂客了,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交了朋友。怎么样,还不赶快点头?”

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但他的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

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操哩,那就莫怪老子了。”

说罢,他将礼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

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揉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屁股,故意刺激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操她哪个地方?是骚屄还是臭屁眼?”

边说,边扒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

礼红那诱人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的屁股。

他嗅到了礼红沟缝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她那湿润的两片无毛蜜桃,还有不停抽动着的菊花门。

丙夏的阴茎失控了,一下子就坚挺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阴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肛门中。

礼红扭动着大屁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么粗的绳索,又如何挣得开?

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么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床旁,把她抛到床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来沙!”

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日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让你两口子惊喜的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

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唔”声,浑身抖动起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床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

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

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手被反绑在身后。

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喔……我的孩子呀——”

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妻的家人全都掳了来。

丙夏心中后悔不迭,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着。

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奸死死按住。

老辉哽咽道:“伢儿……”

刑床上的礼红叫了一声;“爸爸!”

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的无毛肥阴,还有大阴唇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抽泣道:“爸,你还不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

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

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妻在孩子们眼中,已成了生人。

下流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

念云兄妹吓得哭叫起来,王宝金立刻塞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沙!”

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肥大的屁股朝上,阴部和屁眼全然暴露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屁股,笑道:“乖伢儿,喜欢屁股吗,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

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

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

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乱叫!”于是,几个小汉奸便用破布团塞住了兰妈母子的嘴。

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爷抱抱伢儿。”

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屁股,念云摇着头,怯声说:“我不嘛,大屁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

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在了礼红的屁股上。

礼红有如被什么狠狠蛰咬了一下,屁股猛地哆嗦起来。

一滴汁水从阴户流出,淌到了屁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臀上轻轻摩娑。

礼红娇喘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奸,你不是人!”

王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

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么大年岁了,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干挨操,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见丙夏点了头,两行浊泪从老辉眼中流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你这一走,老子几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的恩情呢。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疗伤病。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他们杀了,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奸。那是辱没祖宗沙!”

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 ,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满了骨肉深情。

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老子还有更好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屁股好玩吗?”

念云眨巴着眼睛没吭声。

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禁不住糖果的诱惑,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

于是,他点着头说:“好玩……软和。”

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

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

念云便又点了头,也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臀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妈磕头。

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

王宝金扶起念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屁股好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

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弄念竹。

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么是非,哪里禁得住诱惑?

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流了口水。

居然主动伸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屁股上摸起来。

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他和礼红的孩子啊!

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流满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阴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这里几好玩。”

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插进了礼红的阴道里。

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放到刑床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流来,把那肉洞洞里的芭蕉咬下来吃掉。”

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

念竹也学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妻。”

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妻”。

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插在肉洞里,不臭臭,还很香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

说着,俯身于礼红阴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屁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么?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

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么?

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插在母亲阴道里的芭蕉了。

随着阴道的缩动,芭蕉也抽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诱人。

念云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阴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

母亲的阴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

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快活了,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

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

念竹也馋了,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

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阴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满妈妈体液的芭蕉,脸上竟露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笑起来,一边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两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妈妈正在遭受奇耻大辱!

这是对一个母亲最严重的伤害了!

丙夏眼中又流出了血色泪水,老辉也悲叫着:“没有天日啦,没有天日啦!”

礼红的哭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我的天啊……你们杀死我吧……我没脸活下去了……喔……”

便在布满愁云淫雾的刑讯室中,奇迹竟然发生在了老辉身上,他那多年不中用的莫罗,竟在这一刻,“唰”一声挺了起来,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目标正前方,是礼红颤动不休的大屁股!

自从那年他被鬼子抓进宪兵队,饱受毒刑和羞辱后,这物件就废了,且一废至今。

本以为会永远不中用呢,谁料却在今朝,目睹昔日堂客,今日儿媳遭受凌辱,这东西竟然毫无来由就硬了起来,且硬而又挺,挺而又坚,坚而又久……

王宝金听着礼红的悲哭声,双手一摊:“汤队长,你哭么事?这又怨不得我,谁让你们夫妻那么顽固沙?我早就讲给你们了,你们如果不投降就有你们好看的。”

礼红怒骂道:“你去死吧!休想让我们投降鬼子……”

王宝金便继续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在孩子们眼前逗弄着,直至彻底吸引住他们,然后,他又将糖纸剥掉,一粒粒塞进礼红柔软湿润的蜜壶中……

王宝金唆使着孩子们:“乖伢儿,你们看沙,糖块就在那个肉洞洞里,哪个伢儿能把糖掏出来,就归哪个伢儿吃沙。”

经他再三哄骗,念云兄妹果然先后将小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他们哪里晓得,这柔软湿润的肉洞,是给了他们生命的神圣通道,他们就是经过这个湿润的通道,来到了人世间!

他们的小脑袋曾经将这里顶撞撕扯得痛苦不堪,可当他们冲出这里,迎接他们的是温暖的阳光和母亲的笑脸,他们送给母亲的是哭啼,母亲送给他们的却是甘甜的奶汁和神圣的母爱……

此刻,孩子们的小手正在妈妈的神圣通道里寻寻觅觅,搜找糖块,小手感到了那里的温暖与柔软,甚至感觉到了缩动,有时小手竟会被紧紧夹住。

然而,他们更在意的是里面的糖果,他们不知轻重地在里面抠弄着,弄痛了慈母的肉体,礼红悲痛地哭着,竟有一股暖暖的潮流,“噗”一声,喷了出来,溅到了兄妹们的小脸蛋上。

慈祥的母亲抽动着身体昏迷过去,无知的小儿有滋有味地吃着糖果,吃着从他们生命通道里抠出的糖果!

经过这一番对礼红的折磨,王宝金的鸡巴都要断了,他迫不及待解下裤子,就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强奸礼红。便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

王宝金吓得一哆嗦,坚挺的老二霎时便蔫软下来,像受到惊吓的乌龟缩回了壳去。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军官,身后还跟随着三五个士兵。王宝金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气急败坏道:“你……何团副,你来做么事?骇死老子了!”

何团副嘲笑道:“没想到王队副胆子这么小,幸亏进来的是我们,如果进来的是新四军,你还不赶紧投降了?”

王宝金没好气地说:“老子正在审讯新四军俘虏,你这是破坏公务!”

何团副厉声道:“少扯王八蛋,我看你这不像在审讯犯人,这两个小孩是什么人?犯人吗,新四军吗?让你审讯神医夫妇,你把老人孩子弄来一大群干什么?”

王宝金抻着脖子叫道:“何团副,你少管老子!斋滕太君把他们交给老子审,老子想么样搞就么样搞,你管得着这许多么?”

何团副冷笑道:“都审一整天了,你搞出什么名堂了?我可告诉你,斋滕太君只给了你七十二小时,到时候还没有结果,神医夫妇就归我们警备团处理了。”

王宝金有些泄气了,但嘴依旧硬着:“你操么事心?老子这不是才审一天吗,还有两天时间呢。你莫催老子,我看你们警备团也没的机会审他们了,老子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治得老老实实,乖乖顺顺。”

何团副哈哈大笑起来:“今天晚上怕是不行喽,我来这里就是向你传达警备团马团长之命令,望岗全体军官,即刻去警备团出席紧急布防会议,请王队副跑步前往警备团!”

王宝金一撇嘴:“老子跑你个瘟屄步哩,你们警备团算老几?我是侦缉队的,凭么事听你们马团长的?你叫老子跑步去开会老子就去呀。”

何团副掏出盒子枪顶在了王宝金胸口上:“这是斋滕大队长吩咐的,谁敢不从,我们就用枪押着他去警备团!”

何团副身后的几个伪军也同时拔出了短枪。

王宝金顿时软了:“不就是去开会么,做么事动刀动枪的,都是自家人沙,用不着搞成这个样子嘛。”

于是,王宝金不得不丢下丙夏全家,随何团副去开会了。

在所谓布防会议上,斋滕愁容满面,他对望岗镇内各路伪军头目说,目前,由于森村旅团长率主力南下常德,皖江地区兵力吃紧,新四军乘虚而入,已将农村大片地区占领,现在县城和望岗被新四军切割包围了,电话线也遭到破坏,两地日军失去了联系。

因此,他命令镇内所有日伪军必须严加戒备,提防新四军和其他抗日武装攻打望岗……

布防会议即将结束时,何团副突然提出:鉴于神医夫妇审到目前依然毫无进展,侦缉队审了一天,除了在女神医身上瞎祸害一气,并无其它办法,因此,他要求明天将神医夫妇交给警备团,他有办法让那两口子归顺皇军。

王宝金顿时急了:“做么事?太君说了,给我七十二小时,现在我不是还剩两天时间嘛。”

斋滕说道:“这事我也着急,神医夫妇被俘几个月了,如今已经入秋,南边战事即将打响,估计很快就会结束,神医夫妇的事情不能再拖了。王队副,我只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如果拿不下神医两口子,明日傍晚,就得将他们移交给警备团。”

王宝金虽心怀不满,却也不敢不从。

斋滕看出他不高兴了,便说道:“王队副,你必须理解我的难处。估计森村大佐很快就可返回,如果在此之前,神医夫妇还是目前这样,我们的日子就都不好过了。”

斋滕估计错了,他的森村大佐永远也回不来了。

湖南常德,日军十万大军压境,猛攻国军阵地,推进迅速,十余天内,就攻至常德外围。

国军五十七师奉命死守。

一周后,两军在常德郊外展开大战。

日军十一军司令官横山勇亲临前线压阵。

此时,森村率援军刚刚赶到。

当横山勇指挥的新一轮攻势开始时,一发炮弹就在他不远处爆炸,随着爆炸声,一块头皮连带着鲜血和脑浆,正落在横山勇的衣袖上。

神情冷酷的横山连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端起望远镜,观望战事,口中吩咐着:“毒气,向支那军阵地放毒气弹!”

说完后,他才用手绢擦去粘在衣袖上的脑浆,回头却不见了森村,低头看时,才发现森村已横卧在地,脑盖被弹片掀飞了。

横山冷冷地说:“又一个大和勇士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经过十余日夜激战,日军攻陷常德,五十七师只有三百余人突围,其余全部阵亡。

当然,就在斋滕为伪军官们开布防会议之时,森村还未见阎王,因为那时常德之战还没有打响。

望岗敌人加紧布防之时,新四军沿江挺进团三营陈营长也接到望岗地下关系送出的密报:“伪军大部分军官的争取工作已做通,除侦缉队铁杆汉奸外,大部分伪军官决定弃暗投明,举行起义,希望得到新四军支援。以新四军俘虏身份渗入警备团的我军成员,当为起义骨干。汤队长、杨大夫仍坚贞不屈,但处境越来越危险……”

陈营长得到密报后,不敢耽搁,即刻亲往团部,向林团长和樊政委汇报。

陈营长是何人?正是昔日的陈连长,也就是小陈。而林团长也正是三营原林营长,樊政委自然就是他在三营时的老搭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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