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富正坐陈汉沟的山头上,向小古岭方向眺望,他在惦念着,不,是在担忧着妻子明娟。
挺进大队转移时,男民兵也随部队来到了陈汉沟,但妇女干部却留在了小古岭,她们要照管村里的乡亲们。
毕竟,部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百姓啊。
远方的小古岭山头上笼着一团云,郑秋富望着飘动的云团,突然,耳畔便响起了明娟的呼唤,他四处张望,人影都没一个。
他晓得是自己太惦记明娟了。
刚要起身,却真真切切听到了明娟的声音,十分凄厉:“我的孩子呀——”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呀——呀——”他浑身不禁一颤,心也猛地跳一下:“明娟?明娟出事了……”
明娟出事了,挺进大队回到小古岭时闻知了这一噩耗。
不,现在应该叫沿江独立团三营了,部队在陈汉沟时,就已将沿江支队整编为沿江独立团,第三挺进大队也更名为三营。
三个壮烈牺牲的姐妹连尸骨都未能留下,她们的尸体被鬼子烧掉了。
礼红跑到小河边泪流不止,眼睛已哭得红肿。
丙夏就站在她身边,双手攥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们是为了保护药方牺牲的!!”
河水呜咽着流向了龙感湖。
秋富走过来了,他的眼泪早已流干,眼中只剩下了愤怒的火焰。
他的声音很低沉:“杨大夫,汤大姐,我要参加新四军,为明娟报仇!你们帮我跟陈连长说一声。”
陈连长正是小陈。
丙夏拍拍秋富的肩膀,算是回答。
自从参军以后,丙夏还没有和陈连长真正谈过一回话,甚至他们见面时互相都觉得很尴尬,目光尽量回避对方,因为他们都曾经拥有过一个共同的女人,那就是礼红。
尽管陈连长已经介绍礼红入了党,而且,他现在跟礼红见面时已经很自然了,就像对待同志一样对待礼红。
可是,他和丙夏之间,那种关系仍然很微妙,男人之间啊……
然而,为了国富参军的事,丙夏还是约了陈连长。他们约定,在村旁小竹林里单独谈话。
当丙夏来到小竹林时,远远就看到陈连长已等在了那里。他们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又都把脸转开,陈连长在等待丙夏走近……
丙夏觉得走向陈连长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正当他渐渐走近了陈连长时,突然听到陈连长惊叫一声,接着便坐到了地上。
丙夏料想可能出事了,便急忙跑过去。
“你怎么了?”丙夏问道。
陈连长皱着眉头,抽着冷气说:“老子遭蛇咬了,是竹叶青,咬了老子便逃跑了。”
两个男人在同一队伍中的第一次私下交谈,就是这般开始的。
沿江部队到了天热时,下身都穿短裤,为的是在水中活动方便,没有长裤绑腿,遭蛇咬的情况便时有发生。
丙夏扳起陈连长的腿,看到他脚腕上有两个又大又深的牙痕,伤口周围正在肿胀……
竹叶青的毒性发作是很快的,丙夏二话没说,一下子便撕破衣服,用布条将伤口上面紧紧勒住,然后便去拔陈连长腰间的匕首。
陈连长下意识地护住匕首问:“你做么事沙?夺刀?”
丙夏焦急道:“老子在救你命!”
陈连长自家抽出了匕首,递给丙夏,丙夏对他用命令的口气说:“涡尿!”
陈连长不解地问:“涡尿做么事,你赶紧救人啊!”
丙夏说:“老子让你涡尿就是要救你!赶紧,你的伤口肿胀正在扩散,扩到心脏,天老子也救不得你了!”
陈连长也顾不得许多,便当着丙夏面,掏出了“莫罗”,这只抽插过礼红的物件,当着礼红丈夫的面,撒出了一泡热尿。
丙夏立刻将匕首伸到哗哗流淌的尿液下冲洗消毒。
只有用自身的尿液消毒,才不会感染伤口。
消毒之后,丙夏将刀尖对准了陈连长的伤口,迅速划成十字形。
他用力将毒液往外挤,挤得差不多了,便又把嘴贴在伤处,将残余毒液吸出吐掉……
一切搞定,丙夏早已满头大汗,他舒了一口气说:“你没事了,老子救了你!”
然后,背起陈连长,“走,回医护队,让你礼红姐给你上药!”
听听,“你礼红姐”,多大的口气。
陈连长就伏在昔日恋人丈夫的脊背上,说道:“丙夏,你还记得吗?你在还江山生病了,老子也是这么背着你,将你从还江山一直背到武穴,走了快一百里呢。”
丙夏说:“所以老子今天才背你。”
快到村里了,陈连长突然说:“丙夏,好好待礼红,她是好女子。”
丙夏说:“那还用你说?她是老子的堂客沙。”两个人便都笑了,他们的疙瘩就这样解开了。
国富参军了,就留在了卫生队,现在,医护队已改为卫生队。
根据地还送来信,说是不久将派两名女同志充实到卫生队来,这两个女同志是一对从上海投奔根据地的姐妹。
卫生队人手多了,林营长,也就是过去的林大队长便找丙夏谈话:“小杨啊,卫生队又要添人进口了,需要有人来领导嘛,我和老樊都认为汤礼红同志更有斗争经验,又是党员,准备任命她当卫生队队长,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丙夏先是一愣,继而严肃道:“报告营长,我坚决服从上级命令,一定支持汤队长工作!”
林营长笑了,亲切地拍着丙夏的肩膀说:“你当然得支持了,你们是小夫妻嘛!”
丙夏的脸就红了,林营长大笑起来:“小鬼,还不好意思了。”
鬼子在小古岭一无所获,回到了望岗镇,森村臭骂了斋滕一顿:“巴格牙路,你是天下最大的废物,限你三个月内,抓获神医夫妇……”斋滕便不停地“哈依”。
森村率大队人马回望江县城了,斋滕所部一个大队仍留在望岗镇。
便在他为神医夫妇伤透脑筋之时,望江城来电,称潜伏在独立团三营的内奸又有情报了。
斋滕详细了解了情报内容后,一个阴谋在心中酿成。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想:“神医夫妇,你们跑不掉了……”
转眼,已是六月,从上海来的晓晴、晓禾两姐妹由根据地抵达了三营。
此时,三营正驻扎在大官湖畔。
这两个女子是由一个新四军战士护送来的,路条、通行证、介绍信一应俱全,将她们送到后,小战士就走了。
这两个姐妹很快就适应了游击生活,她们学过医护知识,又干净能干,队长汤礼红很是满意。
她不满意的是王宝金,曾打算让他离开卫生队,可丙夏不同意,说是:“再么样说,人家也是我的老乡,你莫要一当官,就不要人家沙,有缺点我们可以帮助他嘛。”
礼红之所以对王宝金不满,是因为他依旧目炯炯似贼,总是盯住礼红看,还专往她那几个凸起的部位看,当然,他的目光也不会放开晓晴、晓禾两姐妹。
这还不说,他的手脚仍然不老实,总是借干活之机,在礼红身上乱碰。礼红现在都已经是队长了,这家伙还如此放肆,礼红哪能不生气?
她曾批评过王宝金:“宝金同志,你要注意自己的作风啊,我们这是革命队伍。”
王宝金便点头:“晓得晓得,可是队长,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在一九四三年春夏间,独立团没少打仗,仅配合根据地就与国军顽固派打了三次大仗,新四军共消灭顽军九百多人,其中三营就打死打伤顽军一百余人。
也就是在这样战斗的岁月里,丙夏入党了,他的介绍人分别是陈连长和汤礼红。
两个人都曾被他从死神手中救回的,他们现在一个是他的同志,另一个是他的堂客,当然也是同志。
入党那天当晚,夫妻深情相拥,丙夏抚摸着礼红乌黑的秀发说:“礼红姐,我们都是党员了!”
礼红说:“是啊,我们还要不断进步,明娟同志就是宁死不向敌人低头,这才叫一个真正的党员。”说着,眼中已噙满泪花。
那一夜,丙夏格外激动,礼红也十分兴奋,他们的激情溶在了一起……
激情之后,他们不禁又怀念起了家中的父亲和儿女,礼红说:“孩子也该长大了。”
丙夏说:“我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伢儿。”
礼红又说:“不知爸爸怎么样了,他还在生我的气吧?我们临走时,他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他不原谅我啊。”
丙夏在礼红绸缎般光滑柔软的屁股上轻轻摩娑着:“爷会原谅你的,你几懂事,谁都会疼你的,他就是撂不下面子沙。”
接着,卫生队长礼红又与她的丈夫谈起了工作。
礼红说,根据林、樊两位营首长指示,今后卫生队的药方只能由丙夏和礼红夫妇掌握,不得外传。
明娟的牺牲,给部队敲响了警钟,望岗的地下关系也送来情报,证实三营混入了敌人奸细,并且在打卫生队的主意,因此,一定要提高警惕。
丙夏说:“放心吧,在许多情况下,我都是单独为伤病员医治,我的绝技没有传给别人,游击斗争嘛,必须提防敌人的阴谋诡计。”
礼红高兴道:“丙夏,你越来越像大人了!”
丙夏对妻子一噘嘴:“我本来就是大人沙,我都十八岁了。”
礼红笑道:“你忘了,就在几年前,你一看到我脸还红呢,话也不敢说。”
丙夏的回应是紧紧搂住礼红,嘴唇压在礼红的樱口上,二人长吻,丙夏那物件就硬了,“噗”一声,推入了礼红早已湿润的沟壑里……
次日,晴朗无云且无风,这样的好天气,礼红觉得不洗衣服有点可惜了,便独自去湖边给战友们洗衣服。
去之前,还把陈队长的脏衣服也抢了去,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让我洗衣服?”
看到陈连长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样子,丙夏也笑了起来。
那时,部队已转移到泊湖岸边的寨湾。
礼红来到湖畔,湖边有一片沙滩,不远处便是无边苇海,去年割下的苇子堆成了小山一般的垛,上面落着一些水鸟。
礼红在河边搓洗着衣服,天气越来越热了,礼红脸上流下汗水,身上也出了粘汗,衣服紧贴在皮肉上。
她开始洗陈连长那堆衣服了,抖开一条脏兮兮的裤衩,很浓的臊臭味扑鼻而来。
她不禁捂住了鼻孔,再一看,这个陈连长,裤衩上竟沾满已经干硬了的浆糊状东西。
礼红的脸便涨红了,抿嘴笑了起来:“这个小陈,又不想好事了。”
便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在武穴城与小陈同床共眠的夜晚,赶紧将脏裤衩浸到水里好一番揉搓。
太阳已经晒得头皮发胀了,礼红捧一把湖水洗了脸,真清爽。
她心里痒痒起来,仔细张望四处,见没有人影,索性脱下军装,只穿了衬衣和内裤,便走进湖水中。
一直趟到没肚脐深处,才停下来,然后撩起湖水,尽情享受。
便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湖边。
礼红刚从水中把头抬起来,甩动着水淋淋的秀发,突然就看见了湖边的那个人。
礼红忙用双臂遮挡住前胸,那时,湿透的衬衣正紧贴在胸上,硕大的乳房将衣襟撑起,都可隐隐看到两只乳头。
礼红又惊又恼又羞,冲那人厉声道:“王宝金,你来干什么?我命令你赶紧离开!”
王宝金嘻笑道:“我来帮汤队长洗衣服沙。”
礼红不客气道:“请你走开,没看到我在洗澡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一条就是‘洗澡要背着女人’,你已经违犯了纪律!”
色壮衰人胆,王宝金此时居然一点也不在乎礼红的愤怒,也不计较会有什么后果,他说:“汤队长,这湖底有深坑,你要小心,莫淹到,我下水和你一起洗吧,也好保护队长沙。”
说罢,他把枪放到湖岸,连衣服也顾不得脱下,甩掉鞋子便下水向礼红趟去。
礼红惊叫道:“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边说,边转身向湖心走去,以避开王宝金。
可她不会游泳,当湖水一下子淹没过头顶时,她便蒙了,在水中挥舞着手臂挣扎起来。
王宝金喊一声:“莫慌,我来了!”
快速向礼红游过去,很快就游到了礼红身边。
礼红挣扎着,不想让他靠近,但却呛了几口水,顿时晕头转向。
王宝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横拖出水面上,然后仰抱着礼红,以仰泳姿势游向岸边。
他的手臂正好从礼红的腋下伸过去,抱住了她的前胸,那柔软的两大坨嫩肉,早已撩起了他的欲火,湖水也无法将那股旺盛的欲火浸灭。
到了浅水处,他就一把将礼红扛了起来,一边向岸上走,一边用手隔着精湿的裤衩摩娑礼红肥大的屁股,揉着她弹性十足的鼓胀阴部。
礼红已被湖水灌得有气无力,她的小粉拳捶打在王宝金硬邦邦的身子骨上,王宝金丝毫不觉疼痛。
礼红娇喘着说:“王宝金,你真的耍流氓呀!你……这是在犯罪,回头我报告陈连长枪毙你!”
王宝金嘲笑道:“我晓得陈连长待你好,我待你也不错沙。”
此时,他已经将礼红扛到了湖滩上,并将她放了下来。
礼红去拾自己的衣裤,王宝金却猛扑上去,死死压住了她:“汤队长,你真的要向陈连长告我?你想告我么事?”
礼红愤怒道:“告你耍流氓,不是人!”
王宝金顿时瞪圆了双眼,额头青筋暴跳:“听着,汤队长,你真要向陈连长告老子,老子就算不死也没的好,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还告不告?”
礼红扭动着屁股,踢蹬着双腿,坚定地说:“告!我们新四军不能容忍你这样的败类。放开我,跟我回去接受处理!”
王宝金笑了起来,“啪”给了礼红一个嘴巴,打得礼红耳鸣眼花,王宝金骂道:“去你嬑个瘟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操了你!老子想你已经想了好久,大半年冒碰过女人,你又这般漂亮,先给老子解解馋。”
礼红一听这话,知道王宝金已经发疯,便拼命呼喊起来:“来人啊!救救我……”王宝金抓起一把泥沙,塞进礼红的口中。
礼红“呸呸”吐着满口泥沙,无法呼救了。
王宝金捡起一条礼红准备浣洗的绑腿,将她双臂反扭过来,尽管礼红奋力挣扎,怎奈她方才被水呛灌,加之王宝金的殴打揉搓,早已浑身无力,王宝金轻而易举就将她手腕牢牢地反绑住了。
此时,礼红已吐尽满口泥沙,她又放声呼救起来:“救命啊——”
王宝金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扒下她的湿裤衩,塞进了她的口中……
那时,一叶小舟正荡在湖汊子里,有一个人在船头撒网捕鱼,他隐约听到什么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可细听时,声音又没了。
但他相信,自己决没有听走耳,的的确确有人呼救过,而且就是汤队长的声音。
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叫郑秋富。
当初,明娟牺牲之前呼叫一声“我的孩子呀”,他远在几十里外的陈汉沟都听到了。
他担心汤队长遇到了意外,忙摇起小船,在苇海中四处寻找起来。
在湖滩上,王宝金再次扛起礼红,并弯腰用一只手拾起扔在湖滩上的刀枪,走向苇丛。
他一把将礼红抛在苇垛上,惊飞了栖息在那里的水鸟。
他看到了礼红喷射着怒火的杏眼和由于羞愤而涨红的面孔,若是往日,礼红生起气来,王宝金还是有所畏惧的,可是眼下,看着愤怒中的礼红,竟觉别有味道。
礼红身上的湿衬衣紧贴在高耸的胸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别紧,似乎想将自己的羞处隐藏起来。
可她又怎能隐藏得住?
那里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生长着一丛芳草,大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由于衬衣遮挡,王宝金并没有看到礼红肚皮上的两个刺字。
王宝金下身早已鼓胀,心说:“丙夏,你个小鬼伢儿,娶了这么好看的堂客,几可惜,老子这顶绿帽子给你戴定了。”
他一把抓住礼红的脚脖,将她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趴伏在了苇垛上。
看着她透着瓷器般光泽的肥大屁股,王宝金从枪上卸下刺刀,“啪”,他用刀背击打在向往已久的屁股上。
礼红屁股上的嫩肉立刻颤动不休,她那被塞进裤衩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刀背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灼热的红印便布满肥臀,每一次击打下去,礼红的屁股都会扭动几下,双股也会分开一点。
“你这个骚狐狸精!”
王宝金一边用刀背抽打她,一边喘息道,“你去陈连长那里告老子沙!陈连长对你几好,老子猜想他可能给我丙夏老弟都戴上绿帽子了……”冰冷的刀背一下接一下抽打在美妙肉感的屁股上,礼红的屁股越来越红,在炙热的阳光下,好像熟透的果实,王宝金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门牙啃陷进那绵软的肉山中。
他把刺刀丢下,拉下裤子,黑褐色肉箭跳了出来,急切地昂起坚硬的头,闪闪发光的龟头好像钢盔,就想无耻地尽快享用礼红的肉体。
王宝金一把抓住礼红的两片软和屁股,用力掐着捏着,恨不得将汤队长的屁股掐出水。
听着她“唔唔”的闷叫,王宝金兴奋得发抖,他欣赏着垂涎已久的玉臀,骂骂咧咧满口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操你嬑的,丙夏这个小莫罗几有福气,天天能够掐到这么肥的屁股,操到你这样的骚屄,这么好的姐儿,仅他一个人用,几可惜沙……”
嘴不闲着,手也没放松,用力将大屁股掰开,两片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肥阴,就尽现眼前,正是春光无限。
桃心沁出蜜汁,散发着香甜气息。
他的手指粗鲁地在女队长的沟坳里探来探去,然后舔着蜜汁,先是觉得香气扑鼻,回味却浓烈似麝香。
礼红仍在扭动着涨红的身体,王宝金在她阴部鼓捣够了许久,没想到真有骚水涌了出来,流淌在肥美的大腿上。
王宝金哪里还能按耐得住?
挺起了他那罪恶的鸡巴,强行插入了礼红的肉洞中……
他骑着礼红,纯属是为了满足需求,并非出自真情,因此毫不痛惜礼红,在她身上拼力耕作,手伸到女队长胸前,粗暴地摸索到衣扣,猛地一拽。
礼红的大乳房本已将衬衣绷得紧紧的,他这么一拽,衣扣便被拽掉了,乳房颤动着,掉进了罪恶的魔掌中。
她的奶子摸上去滑溜、柔软而又湿热,沉沉的直颤动。
王宝金手指用力拧着乳头,用下流话语羞辱着礼红:“骚货,贱人,小叶的臭脚都可以在你这里乱踩,老子用手摸你这里,几给你这破货面子……”
他高兴地发现,礼红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下,竟硬了起来,双峰也越来越鼓胀。
随着礼红粗重的鼻息声和身体的急速扭动,王宝金那话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就泄了。
从礼红肉体里抽离出来后,王宝金站起来,退后几步,看到她翻开的粉红阴道中淌出了白色精液,他的阴茎不觉又硬了。
正要再来一回时,忽听一声怒喝:“臭流氓,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到汤队长头上了。”
一年多来,礼红作为三营唯一的女兵,又是那么漂亮,并且照顾伤病员体贴入微,对待百姓和蔼可亲,因此在挺进团和游击区,有着极高的声望,受到所有战友的敬重和喜爱。
谁敢相信,她今天竟会被一个败类糟蹋?
王宝金听到喝斥声,吓得一抖,回头看到了怒不可遏的郑秋富。秋富正拨开苇叶,急急奔过来。
王宝金双手颤抖着,急三火四穿上裤子,还未容他拔脚逃跑,秋富已揪住了他的衣领,劈头就是几记耳光:“老子就晓得你不是好东西,连汤队长你也敢糟蹋!”
说着,挥手又狠揍王宝金,王宝金也还手与他对打,二人揪扯成一团,倒在地上。
秋富骑坐在王宝金身上,一连几拳击向他的面孔。
王宝金无力还手了,只是将手在地上胡乱划拉,却一下子摸到了他方才扔下的刺刀。
情急之下,王宝金抓起刺刀,“噗”一声,捅进了秋富的肚子。
秋富只觉腹部一凉,浑身的筋骨似乎一下子就被抽去了,立刻没了力气。
王宝金一把推倒他,连滚带爬,逃出苇荡……
王宝金正心慌意乱着,却看到湖边泊着一条小船,他暗自庆幸:“连老天爷都帮老子沙!”跳上空船,摇动起桨来……
礼红和秋富相互搀扶着,挣扎到村口就倒下了,礼红在昏迷之前只对哨兵说了一句话:“快去湖边抓凶手王宝金……”
持枪去追王宝金的正是陈连长,他还率了两个战士。
然而,湖边早已空无一人,湖面也不见片舟,只有湖岸上丢弃着一堆礼红尚未洗完的衣物。
陈连长归拢这堆衣物时,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件裤衩,他把裤衩抓在手中,见早已被礼红洗干净了,上面还残留着礼红手上的余香。
他的心一阵抽动,眼中喷射着怒火,向着浩淼一片的湖面高喊起来:“王宝金,老子决不会放过你——”
丙夏带着晓晴、晓禾姐妹正在卫生队为伤病员敷药看病时,礼红和秋富被同志们背了进来。
丙夏一见二人受伤,惊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礼红半边脸颊已经青肿,那是王宝金揍的。
看着礼红伤成那样,丙夏的心一下子就碎了,那是他几痛惜的女人啊,一生也爱不够的妻子,却被王宝金这个流氓伤害成这样。
是的,身旁的人正在告诉他,陈连长率人去抓王宝金了……
然而,丙夏还是要先处理秋富的伤,不仅因为秋富伤得更重,更因为秋富是他的同志,是烈士张明娟的丈夫。他想礼红也会同意自己这样做的。
丙夏先为秋富伤口消了毒,所幸未伤及内脏,又为他敷上具有消炎、止血、止痛、生肌功效的草药,那是丙夏用龙骨、田七、没药、地榆、乳香、麝香、樟脑等十余味中草药秘制而成的。
晓禾在一旁给丙夏打下手,丙夏看了她一眼,心中充满感激,这个姑娘实在懂事啊。
这时,耳边传来了礼红痛苦的呻吟声,丙夏心头一颤,是的,礼红那边的伤也待他去处理呢。
他正要告诉晓禾使用止血药的方式剂量,猛然间就想起昨夜在床上,礼红曾告诫他,防范内奸……
于是,他看了晓禾一眼,借故支走了她,虽然他相信晓禾不会是坏人,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待给秋富止了血,敷了药,包扎上伤口后,丙夏才来到爱妻身边。晓晴正在照料她,见到丙夏过来,她很知趣地走了。
礼红仍昏迷着,混帐王宝金,把礼红伤得这般重,出手真狠。
他解开礼红的衣服,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当兵一年多了,他救治过许多伤病员,本不应该见到伤员就落泪,可是,他现在处理的不是普通的伤员啊,是那个在腰山上饱受鬼子摧残凌辱,让他日夜揪心的“白屁股”;是在武穴城中,让他在严寒冬季感受到温暖的念云念竹的母亲;是他在抗战队伍中的入党介绍人;更是他的娇妻啊……
他轻轻为礼红淤血的大乳房敷上了化淤消肿的药膏,那也是他跟父亲学会配置的秘方。
处理了乳房,他又脱下礼红的裤子,闯入眼帘的屁股令他不忍目睹,昔日那肥白娇嫩的屁股,眼下已红肿不堪,布满血痕,礼红受到了怎样的痛苦啊?
丙夏把脸轻轻贴在了妻子的屁股上,感受到了伤处的灼热。
竟然还嗅到了她那两片蜜桃中散发出的气味,是败类王宝金留下的精液气味,爱妻的屄里,正外溢着混有血丝的精液……
丙夏浑身抽搐着,拿起毛巾,轻轻拭去洞口的脏东西。
眼前又闪现出数年前,在腰山木屋中,许多人,也包括他父亲在内,在这个迷人肉洞里探索的情景……
丙夏心中一阵颤抖,把礼红紧紧搂在了怀里,呼唤道:“礼红姐,我绝不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了!”
便在这时,礼红眼皮跳动了几下,她睁开了眼睛。
望着丙夏,礼红抬起玉手,轻轻拭去丈夫的眼泪,无力地说道:“丙夏,我又被畜生糟蹋了,我很脏,你……”丙夏在她面颊上亲着,哽咽道:“礼红,莫要忘记,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头发系在一起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共同面对。”
礼红一头钻进丈夫怀里抽泣起来……
王宝金驾船而逃,逃向何处?逃到了望岗。斋滕对他大发雷霆:“混蛋,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回来?押下去军法处置!”
王宝金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太君饶命,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不逃不行了。再不逃,我的脑袋现在就找不到了……”他只能对斋滕撒谎,倘若斋滕晓得他是因为强奸新四军女干部才逃回来的,定然不会轻饶他。
斋滕瞪了王宝金好一会儿,才说:“起来吧,王小队长,我们知道你在新四军那里也不容易。但是你没有完成预计的任务,这就迫使我不得不冒险采取下一步行动了,你们侦缉队也要好好配合……”
斋滕的下一步行动闪电般实施了……
秋富由于失血过多,这几日一直时昏时醒,尽管丙夏给他用了由阿胶、白芍、当归、熟地黄等草药配制的补血药,但中药毕竟代替不了输血,沿江挺进团活动在游击区,怎能有输血设备?
即便有,丙夏只是土郎中,又怎会输血?
礼红请示了营首长后,果断决定,送秋富去根据地师部医院治疗,丙夏也同意了。
于是,礼红和晓禾去老乡家借船,准备驾船去根据地。丙夏则和晓晴留在卫生队照看秋富。
秋富方才醒过一阵,听说要去根据地输血,死活不肯,说是这点小伤,将养几日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去根据地?
丙夏哄劝了半天,秋富闹累了,便又昏睡过去。
丙夏把着他的脉,应该是没有炎症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便在这时,忽听脑后有一阵风声,丙夏急忙回头,却见晓晴瞪圆了眼睛,一副从未见过的凶狠模样,她正举着一只药罐,向丙夏砸来。
丙夏根本来不及躲闪,头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击,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雾笼来,一下子就什么也不晓得了……
醒来时,丙夏觉得脑袋疼痛钻心,脸上凉凉的粘粘的,肯定是血。
他想擦一把脸,才发现手已被反绑。
不仅如此,连腿脚也被捆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他想呼救,哪里还喊得出声?
嘴巴早被破布塞满,并且还勒上一根绳子,以防他将口中的破布顶出来。
丙夏回想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顿时省悟了,晓晴、晓禾姐妹竟是隐藏在身边的敌人!
他悔恨自己太大意,而敌人又这般阴险。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礼红呢,她怎么样了?
一想起礼红,他便忧心忡忡,礼红可不要再遭受意外了。
屋中只有昏睡的秋富,晓晴也不在,她在哪里呢?
丙夏正在思索时,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晓晴,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去根据地的船只,晓禾正在湖边船上等我们。你赶紧进屋通知杨大夫,我去找陈连长,让他派几名战士护送我们。”
丙夏心头一热,礼红把事情安排得几周到。
接着,他又听到了晓晴的声音:“汤队长,我正要去找您,杨大夫不知什么原因呕吐不止,你快进去看看吧!”
丙夏的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狡猾的晓晴,原来她一直守在门外,这样,既可以防止别人进来,又可以骗礼红进屋。
他暗想:礼红,你可千万莫上敌人的当。
可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又无法喊叫,怎样才能提醒礼红呢?
丙夏焦急万分,他一眼看到了秋富床边的马桶,便艰难地向那里蹭去,想碰翻马桶,弄出动静,引起礼红警觉。
一切都晚了,礼红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她是多么担心丙夏啊。
进屋后的礼红,吃惊地看到,丈夫手足被捆,倒在地上,嘴被塞着,只有眼睛在焦灼地望着她。
礼红刹那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手已经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并回转身来,欲控制住晓晴。
但是来不及了,晓晴抬起一脚,踢中礼红的手腕,手枪被踢得飞出老远。
晓晴接着一脚踢向礼红的肚子,礼红一闪身,竟抓住了对方的脚,她用力一推,晓晴四脚朝天跌倒在地,像一只仰面的蛤蟆。
丙夏暗自叫好,在心中为妻子加油。只见礼红扑向晓晴,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丙夏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妻子竟被晓晴紧紧骑压在了身下,礼红奋力挺着肚子,蹬着双腿,也无法掀翻晓晴,却被对手死死卡住脖子。
晓晴见礼红渐渐力怯,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软弱,便腾出一只手,挥拳击向礼红的腮部,礼红“哦”了一声,手脚瘫软开,再没了声息……
晓晴将昏迷中的礼红也捆绑个结实,并将汤队长的军帽摘下来,塞进她嘴里。
眼见妻子如此,自己却无法相助,丙夏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开绳索。
晓晴又用麻袋从礼红头顶套下来,将礼红团身塞进去,然后扎紧麻袋口,“嗨”一声搭到肩上,扛出屋去……
丙夏心急如焚间,晓晴又返了回来,手中拎着空麻袋,见丙夏正怒视着她,便抬脚向丙夏头部踢来,丙夏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一天,村口的哨兵曾看到晓晴推着独轮板车出寨,车上还装载着两只鼓溜溜的麻袋包,看上去,车上的东西很沉重,她推得吃力。
她告诉哨兵说:“奉卫生队汤队长的命令,我到湖边晾晒药材。”
哨兵还热情地帮她推了一把呢。
因为他认识晓晴,三营一共才三个女同志,在官兵眼中,她们各个都是明星。
但是,最漂亮的汤礼红早已为人之妻了,年轻未婚的晓晴姐妹便拥有了更多的粉丝。
同样是那一天,有人在苇荡里发现了尸体,那是村里老艄公的尸体,脖颈上有一道极深的刀痕,而他泊在湖边的船也不见了。
据村民说:曾看到汤队长去过老船公家,好像是借船。
更要命的是,卫生队四个人全失踪了!于是,哨兵叙述了晓晴推独轮板车出村的事情……
一阵清凉的湖风吹过,丙夏苏醒了,满耳是湖上的风波声。他是刚刚从麻袋中脱身出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礼红,他的心一阵激动。
他们依旧都被捆绑着,口中仍塞着东西。
礼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中除了关切,还有安慰和鼓励,丙夏能看懂她的目光:不要害怕,不要慌张,勇敢起来……
丙夏也对堂客点了点头,默默地表示自己并没骇怕。
船舱中,除了晓晴、晓禾两姐妹,还有四五个身着新四军军服的男人,他们却哇啦哇啦与两姐妹说着日语,连摇船的也在说日本话。
毫无疑问,两姐妹是日本女子,丙夏夫妇被鬼子掳掠了。
礼红其实早就苏醒了,她醒来时,尚被装在麻袋里,她能感受到板车的颠簸,听到车轮的辘辘声。
她那柔软的肚子与车板不停地相擦,疼痛难忍,粗糙厚实的麻袋使她窒息,她呼出的气息都将嘴前的麻袋洇湿了,都能嗅到自己口中的气味,她觉得自己会被憋闷死。
有一时,车子倾斜了,一只手很有力地按在了她屁股上,不仅稳住了她的身体,也使板车平稳了下来。
一想到晓晴姐妹胆大包天,竟绑架了她和丈夫,礼红就愤怒起来,只可惜自己无法留下蛛丝马迹,让同志们找到他们。
后来,车停了,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到了肩上,那个扛她的人还隔着麻袋,在她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她被放下来时,便听到了波涛声,并感受到了船的摇晃……
麻袋被打开后,她看到自己果然是在船上,满耳湖风,满眼烟波,这种情况下,战友们很难找到他们。
礼红看到另一只麻袋也被打开了,丈夫丙夏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在这种时候,她只能用眼神为丙夏鼓劲,他毕竟太年轻,还是个孩子。
可惜她无法说话,否则,她一定告诉丙夏,不要忘了自己是中共党员,无论何种情况下,哪怕牺牲,也绝不能向敌人屈服,不能叛变。
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丙夏向她点头了,他看懂了自己的眼神!
“嘭”,便在这时,礼红屁股上挨了一脚,是晓晴踢的,她以一种胜利者的眼神望着礼红:“你还好吗,汤队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斋滕千秋,这位是我的妹妹斋滕千鹤,我们在来独立团三营之前,受训于南京。我的哥哥正在望岗等你们,他非常相见到你们夫妇。”
礼红觉得晓晴是在向自己挑衅,是的,自己在方才的搏斗中没能打过这个小日本女子,但礼红决不会向她低头,因为自己是革命军人!
于是礼红昂起头来,目光中充满高傲。
丙夏看到千秋踢礼红屁股时,气愤至极,可他有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却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小日本女人欺负自己的爱妻。
他没想到,礼红竟用眼睛盯住了千秋,并高傲地昂起了头,千秋有些受不了礼红的目光,轻声骂道:“臭娘们,败在我手中,还摆出这么大架子,你现在不是我的汤队长,而是我的女俘了,我亲手生擒的女俘!你这个贱女人!”
说着,又踢了礼红屁股一脚。
见千秋对礼红又踢又骂,丙夏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耻辱感,他忍无可忍,屈起被捆绑的双腿,用力蹬向千秋。
千秋一个不留神,被蹬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她站稳了之后,才望着丙夏说:“哦,杨大夫,冷落你了,不高兴了吗?对不起,你看,现在船上这些人对你都没什么兴趣,他们只是士兵,并不知道你的重要性,他们只喜欢花姑娘,所以,他们一直想和我的漂亮女俘汤队长亲热,你不会忌妒吧?”
千秋的话,等于给那几个男鬼子发出了信号,话音一落,他们就嘻笑着围住了礼红。
礼红被塞着军帽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身体向后退缩着。
好几双大手伸过来,扯开了她的衣扣,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那几个鬼子欣喜万分,纷纷赞叹:“腰西,大大的好……”魔爪在她大乳房上胡乱抓着。
堂客就在自己眼前受辱,丙夏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得不看下去。这种滋味真是煎熬。
一个家伙拽住礼红的小腿,将她往前一拖,然后解开了她的裤带。
礼红拼命扭动挣扎,她怎能情愿在丈夫面前遭受这般凌辱?
反抗中,她的黑色布鞋都甩掉了,脚上只剩下白色的袜子。
有个鬼子竟兴奋地捧起她的玉足,放在口中含起来。
礼红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因为她膝盖以下被捆绑在一起,加上打着绑腿,因此裤子只能脱到一半。
鬼子们看到礼红肥白的大腿,滚圆的肚子,肚皮上“淫”、“妇”两个字,还有隆起的阴阜,天生就无毛光滑的玉体,除了惊异,便是喜悦。
因为,日本女人身上普遍多毛,必须经常刮,几乎没有体毛的中国女人自然就受到了他们的喜爱。
有一只手探进了礼红柔软的肉缝中,礼红夹紧大腿,屈起膝盖想顶开他,但却被压了下去,罪恶的手还是掏进了礼红的隐秘之处。
那个口含礼红脚丫的鬼子,又捡起礼红掉在船舱上的布鞋,捧在鼻前嗅着,样子十分陶醉,他还伸出舌头,在鞋壳里舔起来……
鬼子们将礼红身体翻转过来,他们对礼红的大屁股更是着迷,五六只手争先恐后,掰开了礼红软软的壕沟,有人粗鲁地揪扯起她的大阴唇,阴道、屁眼都插进去了手指头。
丙夏仿佛落进了深渊,他曾在腰山目睹过礼红被野兽践踏,可那时,礼红只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尽管他暗中喜欢礼红,并心疼她,可毕竟不像眼下,礼红就是他的老婆啊!
是他百般呵护,又万般敬重的最亲爱的人啊!
群兽就在他眼前毫无顾忌地野蛮践踏自己的爱妻,他却无法帮助她,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有人用鞋底拍打起礼红的屁股来,“啪啪”声音格外清脆,每一记拍打,礼红肥软的屁股都会颤动起来;每一记拍打,都会令丙夏心碎。
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千鹤开口了,她先说了一番日语,然后又用汉语对丙夏解释道:“杨大夫,请不必担心,我在告诉他们,想在你老婆身上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是不要伤害她,不要在我们汤队长身上留下伤痕,我的长兄要得到一对完整的神医夫妇,何况汤队长又是我姐姐的俘虏,她也不会让礼红姐受伤的。”
丙夏回应她的是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
几只手掌在礼红乳房、肚子和屁股上摸着,礼红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捆绑在她小腿上的绳子已被松开,绑腿也被解下,裤子被彻底扒了下来。
丙夏看到,一个鬼子躺在船板上,将礼红仰面搂抱到自己身上,双腿顶开礼红的大腿,坚硬的阳具强行推入了礼红的娇穴中,礼红浑身颤抖起来。
那是丙夏心中的圣洁殿堂啊,他却亲眼看着一根肮脏肉棍在里面无情地抽插。
另一个畜生用手在礼红阴道口摸着揉搓着,直到礼红阴部流淌出骚水,那家伙还摸了摸了露在礼红阴道口外同伴的鸡巴,然后又扶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硬挤入了已经塞有一根肉棍,被胀得满满的阴道中。
天啊,丙夏的心中已经流出了血,妻子那娇嫩的小穴,居然同时抽插着两根粗大的阳物,她怎能承受得了?
看到她的娇穴都要被撕破了,丙夏的心有如被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那柔弱的堂客此时该多么痛苦!
蹂躏还在继续,一只大手将礼红口中塞着的军帽掏出,礼红尚未来得及叫喊,一根黝黑的东洋鸡巴便顶进了她嘴里,将她顶得眼皮都翻愣了起来……
此时,又一只船迎面驶来,船上是十几个便装荷枪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喊道:“晓晴小姐,千秋桑,奉斋滕大队长之命,侦缉队前来接应!”
两船靠近,丙夏听到了对方船头那个人的奸笑声:“嘿嘿,丙夏兄弟,别来无恙沙?”
丙夏看清了,正是那个该当千刀万剐的王宝金,原来他是汉奸!
王宝金看到礼红口中、阴道里都被鬼子插满了,便嘻笑道:“操,汤队长好享受沙,你的屄可是上品哩,丙夏老弟,有时间我们兄弟好好唠唠你堂客的屄,你堂客现在可是共产了,哈哈……”
两根阴茎在礼红阴道里同时射了,她口中的肉箭也喷出了浓浆。
当那几根罪恶的阴茎抽离出礼红的肉体时,丙夏看到,他堂客咳嗽不止,口中溢出了浓浓的精液,阴道也在缩动着,涌出白色的精浆……
夕阳烧红了天际,湖水好似在燃烧,船儿如同行进在火海中,丙夏也觉得自己掉进了无边的苦海中,还有他至爱的妻子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