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宫内,夜寂风鸣,不知何事明月暗淡,乌云巢集,淅淅沥沥竟下起小雨。
屋外冷意骤起,琼英见子申深夜至此,自然不知他是跟随自己而来,只是心里疑惑:“这厮怎么也来了,难道他知道师姐已经被凡夫破了身么?这下不妙,若是师父出关,他禀告师父,那我与师姐都逃不了罪惩。”
只是想想,她便心生畏惧,连忙与狄炎先离开了。
子申跪在宫房门外,瞳孔睁得斗大,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师姐那时低时昂的娇喘,几乎令他晕厥。
这还是在他记忆当中以为的剑仙师姐,李素锦吗?
“子申,你在看什么?”
回忆将子申拉回两年前,临二师姐李素锦下山游历前,她对子申最后的一次指教。
在霓裳宫后的林荫小径上,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白色长袍,剑挂在腰间,如一抹寒光闪烁。
二师姐的身姿修长挺立,眉梢微皱,仙英姿发的容颜飒爽,既让人心生敬畏,又令人想要亲近她的芳泽,披肩的长发更是飘逸如云,虽美如仙,却透着一种刚毅之气。
子申正在一旁练剑,但是随微风吹来,师姐身上的味道无比迷人,剑仙处子的体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却似三月的桃花。
那是一种奇异的芬芳,他曾听师父说过:“修行者,持戒食斋,道行高起便身泛异香。这香可以是檀香,又可以是薄荷香,或是药草香,又或是桃花香,皆因各人相异。”
“剑乃百兵之君。君子者,翩翩儒雅,处事不澜……”
李素锦正站在子申面前,与他讲解,而子申却无心听讲,她见了,将眉一挑,厉问道:“子申,你不专心听我讲,却分神于外,为何如此?”
子申道:“小弟闻到师姐身上异香,甚觉喜欢,因此失神,望师姐恕罪。”
李素锦皱眉不悦:“修道之人,怎可被区区异香所扰?定是你心不定,怎么怪旁物?”
子申羞愧道:“实不敢瞒师姐,其实是师姐貌美,俊英美娇才令小弟一时出神。”
李素锦淡淡地说:“油嘴滑舌之辈,非君子行也,当若何?”
子申一愣,道:“该打十诫。”
“将手伸出来。”
子申心慌意乱,知道二师姐甚为严厉,勉强将手掌伸出,才打了三戒尺,手已又痛又胀,红得几乎要渗血,又痛的缩了回去。
“嗯?”
李素锦轻皱了眉头,子申不敢收回,又将手伸了出去,被打了七掌。
“君子者,不可犯邪淫,心中若思已是小人行径,胆敢说出,可知你色胆熏心。”
那是师姐对自己的教导,可是她自己却……
霓裳宫内,尊贵的师姐正被人当做母狗一样,颈项上带着圈链,被男人拉着,手腕脚裸处也戴着镣铐,男人跪在她身后,猛猛地撞击她的雪臀。
“嘶哦!不愧是玉仙宫的二师姐,李仙子啊,发起情像条母狗,只会摇着屁股求男人插。”
“唔嗯……你……”
李素锦回头嗔怒,那两道剑眉英姿勃发,正不愧有剑仙之名的霓裳仙子,可是那象征着愤怒的警告却并被男人重视,反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圆润润,翘鼓鼓的仙臀上。
啪!
鲜红的巴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这绝对的羞辱却让李素锦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抽动鸡巴,在她那湿热无比的神仙嫩穴里撞击。
“嗯嘤……”
又是一声娇软到不行的呻吟,她的内力虽然深厚,在整个玉仙宫她的武力是最强的,甚至连师父也认为将来她必然超过自己,然而女子的阴穴何其娇软。
刚才男人的那一下,几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那种敏感的地方一旦被采取,她就是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正是五兄弟排名老二的哥哥,名叫杜牧昀,生得背宽肩厚,自幼习武,天生便是李素锦的克星。
原来李素锦的元神本是雪山悬崖处的一块巨大矾石,天生地长,被玉仙真人带回宫中,日夜听法,于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矾石又称白矾,羽涅,因此师父赐行宫为霓裳宫,李素锦乃是木中金命,命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锦。
想当初二人下山来到这老汉财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独杜牧昀合她心意,常与她私会。
杜牧昀每次与她相会时都会随身带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却也不至于丧失理智,且两人有时喝茶,杜牧昀便会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于让她察觉,但身体反应多少还是有的。
日久天长,李素锦每次与他相处时都会忍不住心慌意乱,身子发热,她竟以为自己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杜牧昀与李素锦私会归来,来到李素锦门前,却不愿离去。
两人都淋湿了身子,李素锦的长发湿淋淋的,宽大的袖袍也紧贴着身体,美丽的发丝如溪水般湿润,衣裳贴身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肤仿佛晶莹剔透般泛着水珠,散发出清新宜人的气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胜。
杜牧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湿润的衣袍贴在身上,轮廓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雨水虽然打湿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无法淋散她眉宇间自带的清冷与傲然。
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气喷涌,他粗暴地将李素锦按在门上亲吻,双手还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老实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锦的身子本就苗条修长,再加上那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竹林烟雪袍,里面除了纹着桃花花卉的丝绸抹胸再无其它。
当粗糙的手掌隔着湿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时,敏感又饱满的酥胸立刻就起了反应,李素锦一时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习武之人,李素锦不忍心伤他也没如何用力,谁知杜牧昀却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胆,遂用舌头探去李素锦的嫩唇里去寻她软乎乎的粉舌。
李素锦羞愤不已,狠命一咬,当场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鲜血渗流。
“素锦……我……”
“放肆!你把我当何人?”
李素锦嗔怪地看着杜牧昀,怒气汹汹,杜牧昀却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儿,有何不可?”
李素锦眉宇一横,看似十分坚定,然而说话出来却有些奇怪:“师父……早已将我许给了师弟,我们是没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听到这话却感觉有戏,连忙说:“你放心,我绝不害你。”
说罢不等李素锦回应,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娇躯,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带着腥味,顺着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习武之人自来便有血性,因此尝到血腥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兴奋。
杜牧昀依旧不老实地在李素锦湿漉漉的娇躯上游走,但奇怪的是这样李素锦没有再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身材和温暖。
李素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却还要比她高半个头,这使得她就算穿上高跟鞋,也还要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会儿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过了一会儿大胆起来,手竟往里面探去,握住那滑溜溜腻酥酥的蜜桃胸,轻捻乳头,这才发现乳头也微微硬了。
如此轻薄的行为,李素锦居然没有发侠女之怒,只是闷哼了一声,默许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个骚货,什么剑仙、神女?原来骨子里比妓女还要淫荡,看来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个机会破了这美人的红丸。”
于是杜牧昀的手段越来越大胆,就连李素锦的翘臀也是占尽了便宜,吃够了豆腐,唯独在最后打算抚摸李素锦的私处时,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下两人才没能再进一步。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李素锦的脸色有些红润,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今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杜牧昀赔笑道:“我这就回去,不过雨势太大,乞容我进屋喝一杯热茶便走。”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身为剑仙武功高强,也不怕他用强的,于是便让他进屋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伞就老实走了。
“这凡人为何如此大胆!可更奇怪,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给他轻薄,若是以前,十个也被我杀了……”
李素锦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这才缓和一些。
衣服淋得湿漉漉,她便脱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内,仙气飘飘,这一个玉人娇躯赤裸,烟雪长裙悄然落地,粉肩晶莹还残留着雨水,酥胸圆润,纤腿修长,高贵的粉足白里透红,好一位霓裳仙子。
可是脱了衣裳身子却越来越热,不知为何,让她脱下亵裤之时,那上面竟然牵出一条晶莹粘滑的丝液出来,放在鼻前,竟还有些淫腥。
李素锦顿时羞愧不已,枉自己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任男子轻薄,下体还湿了,她本以为只是雨水……
将整个身子都沉入浴桶当中,她却感觉心跳越来越快,难以平复,脑中还想着刚才的事情,若是他再进一步,不知会是什么场面。
李素锦的思绪越来越矛盾,越要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的时候,方才杜牧昀临走之前,趁她不注意将茶壶揭开,把满满一包烈女散全倒进了茶壶当中。
李素锦虽然定力极强,但在春药散长年累月的侵蚀下,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敏感不已,平时不见得,但一被男子接触就会药性攻其六腑,使得皮肤、情绪都变得酸溜溜的,一碰即溶。
她在浴桶当中越来越不由自主,下面源源不断地渗出滑腻腻的蜜液,又酥又痒,李素锦忍不住就去扣摸那里,谁知那里也早已泛滥成灾,蜜水越扣越多。
而就在这时,杜牧昀估摸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便又折返回来,将浴房门撞开,衣服统统脱去,露出一个精壮的男人裸体。
李素锦看着那根气势高挺的男性雄根,一时间又羞又惊:“大胆!还不出去,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李素锦捂着胸口愤骂,可是心口砰砰乱跳,再看杜牧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搂在怀里。
“你……放肆!还不快开我……”
李素锦这时浑身都娇软无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只能算作撒娇,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异常绵软,昏晕晕的毫无力气。
此时李素锦两眼迷蒙,好似喝醉了酒醺醺的,娇嫩的容颜上一片红潮,热得她气喘吁吁。
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着李素锦早已湿滑软糯的外阴,又热又硬的鸡巴磨着她本就敏感无比的娇穴,那无尽的快感瞬间使李素锦感到一丝满足。
看来,剑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运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鸡巴的顶端就对着美人神秘的娇缝发出最后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李素锦两手撑着浴桶边缘,咬着唇摇头,作最后的期盼:“不要……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对不起师父……不可以对不起师弟……”
叽咕一声,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人的腿心。
“这么滑,还说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痒得发酸了!”
“不行……好疼,别进去……别进去里面……呃……啊……”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浴房里的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这么多,屄这么紧啊,爽死我了!”
玉仙宫的二仙子,就这么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得到了她,而后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锦经历了什么,她竟然从高傲的剑仙,变为了任由男人亵玩的母狗。
不过似乎在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气似乎还未退却,依旧不屑地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马,不管被男人骑了多少回,性子依旧是这么孤傲,真不知你是贞洁,还是淫荡。”
“唔……唔……”
霓裳宫内,李素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声轻蔑的嘲讽回应了他。
“哼……”
这声轻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锦的骚臀上又是重复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锦略带痛苦地娇吟了一声,但是紧接着阴唇外火热酥麻,杜牧昀正一边抽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她的阴蒂。
她紧咬着牙,下体不住地颤抖,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杜牧昀强迫她喝下一大碗水,还不让她去如厕,如今如此强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时忍受阴道和尿意的侵袭。
“你……这混蛋……”
李素锦跪在地板上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种侵扰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再也憋不住了,一时间高潮迭起,一股浆蜜把杜牧昀的鸡巴推出了蜜穴,同时淫腥和骚味充满整个闺房。
“呃……呃……”
李素锦浑身都在痉挛,神识空白,平日端庄的女剑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了出来。
“师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门外的子申,瘫软了下去。
翌日,当子申再次见到身着白袍,剑宇英眉的二师姐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师姐被那男人操得痉挛的样子,一时间只觉李素锦虚伪之极。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师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练得如何?”
子申看着她冷笑:“你这样的人,也配考我么?”
李素锦皱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这般说话,师父曾教你的规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师父曾许诺过要你嫁给我,然而你的身子却早已污了,也配当我师姐么?”
这时五师姐徐湘怡领着琼英去山中采药,子申便说:“我今日另有他事,恕小弟无礼。”
子申厌恶地从她身边跑开,高喊道:“湘怡师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头一看,见是子申,便开口问道:“唤我作甚?”
“嘿嘿,我要与你进山采药。”
琼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见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来。”
子申还记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说话,心想:“五师姐有时虽然脾性也不好,但比她们两个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们两个一个是大母狗,一个是小骚货,愿师父早日出关,把她们这两个连那五兄弟一齐赶出宫去!”
“我是唤湘怡师姐,你莫要闹我。”
徐湘怡也是难得见他们两个能好好说话,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不闹别扭就好。”
子申道:“谁与她丫头一般?我只跟师姐这样懂事的人学。”
琼英也把头歪了,冷哼了一声。
李素锦看着三人离开,她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紧张地心思却溢于言表。
“难道……子申他……发觉了吗?我该怎么办……”
这边师姐弟三人进山,但见那山上郁郁葱葱,早阳正朝,顶峨如同出乱云,青树貌似接天宵。
耳听得谷口猿啼,松间鹤唳。遥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闹,驼鹿奔跑,虎追獐兔,马疾寻草,树丛生风,蛇蚁出群。
琼英见子申强要跟来,心中甚是不爽,于是对二人说:“我们上山来需得各自分开来采才好,这样采得才多。”
徐湘怡点头说:“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们常造饭的洞穴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而走。
这子申,背着竹篓左寻右找,采了旬日,临近正午,忽然阴风阵阵,天气骤变淋起雨来,正要回去,迎面跑来琼英,气喘吁吁:“子申,你在这里!师姐来要我对你说,她见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来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这便下去。”
两人结伴往山下而回,琼英见子申采了满满一筐,不知犯了什么心情,便开口对他笑道:“你累了罢!我来替你背筐。”
于是将子申的筐接了下来,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哪里对不起我,竟平白无故对我殷勤。不好,她莫是骗我?五师姐平日采药从来都是傍晚回宫,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琼英今日也不与自己作对,反而处处微笑好声,实在奇怪,昨日那个黑鬼曾说起五师姐的坏话来……
不好!
子申心中一惊,谎称道:“我想起崖上还有一叶相思草,是四师姐炼回魂丹用的,我答应她要专门去采。”
琼英也着急:“我与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这筐,我只去采一味药。”
琼英也不愿背,下山轻,上山重,于是她只好说:“那你快去,我在树下等你,待会儿天便下雨来了。”
子申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脑海中胡思乱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迅速来袭。
来到洞穴门口,子申大喊一声:“师姐!”
闯进洞里去,但见五师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觉,并无别人,连忙过去。
“师姐……你还好吗?”
徐湘怡悠悠醒来,见是子申,她脸一红,轻笑道:“是你,说来真是奇怪,我正好梦见师父说你。”
子申顾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齿道:“琼英那混丫头!她哄我说你已下山,特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来找你,你怎么睡去了?”
徐湘怡道:“琼英先来寻我,说先去造饭,期间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子申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关切:“师姐,身子可有不适的地方?”
徐湘怡道:“这却没有。不过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你长大,可以娶玉仙女子为妻了。”
子申喜道:“师父英明,只可惜是一个梦。说来师父闭关三年,今已四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徐湘怡笑道:“你这小子,平日师姐们疼你,你却打起师姐们的主意。不说这个,琼英去哪儿了?”
子申哼道:“那丫头实在惫懒,估摸受不了采药的苦,无需管她,我已将竹篓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嘘自己多用功了。”
当时饭已熟,徐湘怡听后便也不去管,两人各自吃了。
琼英在树下等了许久,忽然天空霹雳,顿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说是回去采药,该不会回洞穴了吧!”
于是连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来一个男子,大汗淋漓,琼英连忙叫住:“你这黑鬼,跑去哪里?”
来人正是狄炎,他吓得慌不择路,听到是琼英才缓过神来,跑过来对她说:“祸了祸了,正要得手,哪知来了个混小子,吓得我以为来抓我的。”
琼英愤怒骂道:“为了你这黑奴,老娘不惜出卖自家师姐,差点被人识破,你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师姐果然仙美,我这衣服脱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动手,你那师哥就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做事不利么?”琼英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叱骂:“你这个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快滚快滚!”
狄炎这才悻悻地淋着雨回去,而雨势越下越大,琼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师姐质问,只好先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