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还真别说,耶和华神仙可和你想到一块儿去了哩!”虎子一拍巴掌坐了起来,“他也觉得亚当一个住着不好,就要造一个女人来帮助他……”
“什么叫帮助?”白香兰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一声说,“说得倒花哨,明明就是给他捏个老婆,好让他日着舒服,生孩子呗!”
“你……你这……我真没法说下去了,”虎子懊恼地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话到你嘴里,怎么都变得那么粗俗?!”
“我粗俗?本来就是嘛!”白香兰哼了一声,看着虎子气咻咻的真生了气不说话了,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我逗你玩哩,你继续说!”她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这回你可别插话了啊!”虎子警告她说,她点了点头忍住笑仔细聆听着,“耶和华神仙施了一个法术,那男的……亚当便睡着了,睡得像一头猪那样死,然后神仙悄悄地撕开他的皮,从他的肋骨上掰了一根肋骨下来,又一个法术把肉合起来,上面一条疤痕也没有不一点也不痛。耶和华神仙就用这根肋巴骨造了一个女人,取了个名字叫夏娃。亚当一觉醒过来,发现身边突然多出个女人来,吓了好大一跳,一摸肋巴骨少了一根,就哭着说' 你是不是把我的骨头拿走了!还我肋骨!还我肋骨!' ,女人没有办法自己把肋骨取出来还给他,只好给他做了老婆。”
白香兰等了一小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完了?”虎子点了点头,“那我可以问个问题了吗?不,是两个!”她吐了吐舌头说。
“你问吧?现在自由发言时间。”虎子满不在乎地说,还好整个故事都说完了,大概就是这样子。
“第一个问题,要是他们不能织布,或者来不及织布,那他们穿什么?难道是什么都没穿?”她歪着头认真地问道。
“嗯,什么都没穿,用树叶穿根线系在腰上遮着那东西!”虎子记得插图上就是这么画的,不过腰上没有线,那不合常情,就加了一根线,以防她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哇,那得好大一张树叶哦!勃起来的话根本遮不住……第二个问题是,”白香兰瞅了瞅虎子的裤裆,顿了一下说,“要是亚当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身边有个白花花的女人——看不见屄,奶子在外面吊着,他就没流口水或者扑上去什么的?”
“得了吧,你也不想想,”虎子皱着眉头说,她终归还是要扯到这个话题上来,“他们可是世界上第一个男人和女人,哪里知道什么是做爱?”他说。
“噢……你说的对,我忘了她们并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用,”白香兰赞同他的说法,“不过,可能以后,慢慢地就会了,要不哪来这么多的人类,你说呢?”
“基本上会是这样,”他也同意她这个合理的推断,“不过,可能得花很久的时间,无法想象有多久?”
“那倒是!”她说,突然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我有个好主意,你看,这里,天和地中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来扮那个……亚当,我来扮夏娃,怎么样?”白香兰的眼神里流露出莫名的惊喜——就像发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一样。
“听起来不错,不过,这完全是两码事,太不一样了,”虎子开始有点跃跃欲试,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演砸了这个人类始祖的角色,“我和亚当不同,他不知道屄的好处,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就怕一时忍不住……”
“难道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白香兰笑着问,“我想即便就是亚当,或早或晚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如果你忍不住了,就跟我说,让它自然发生就好啦”
“好吧!那……我尽力试试,”虎子想了想说,反正中午才做过,又经过了这么艰苦的攀爬,浑身的力气还没恢复过来,撑个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不成什么问题,“那我们要改口啰,我叫你夏娃,你叫我亚当。”他提议道,表示表演已经开始。
白香兰见他答应了。
马上从地上翻爬起来,麻利地把T恤从头上取了下来,上半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在阳光里,胸前一对大乳房跳了出来,一低头看见虎子怔怔地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就说:“你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呀?”
“不是说好的演戏么?干嘛要脱衣服,又不是日屄!”虎子盯着她的奶子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女人的身子在阳光里似乎反射着诱人的光辉,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美了。
“你这也叫演戏呀?”她解开皮带一边把牛仔裤往下褪一边说,“人刚出现在世上,哪里有什么衣服穿?连布皮都没有的呢,不光着身子还能怎样?”她解释着,眨眼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大大方方赤条条地立在了虎子面前明亮的的阳光里。
虎子挠了挠头,想想也是这样,只好躺在草地上慢慢吞吞地把衣服也脱光了,只留下一条内裤蒙着胯间的肉棒,一抬头看见了女人大腿根部那黑乌乌的毛丛,“你那不像夏娃的样子,应该遮上树叶!”他连忙惊慌地转移了目光站了起来。
“树叶?哪来什么树叶?”白香兰两手一摊,装模作样地四下看了看,无辜地扭了扭柔软的腰身,丰满的臀部就跟着得意地晃荡起来。
“哦,夏娃本来是有树叶挡住屄的!”虎子觉得叶子是很重要的道具,没有它整个戏便不完整,“夏娃,把我的衬衫系在腰上吧,那样靠谱些!”虎子抓起地上的衬衫扔给了她。
白香兰嘟着嘴很不情愿地把衬衫袖子系在纤细的腰上,转着身子看了来看臀部,还有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遮盖不住,“亚当,好了!我们从哪里开始?”她勉强地说,似乎对道具的效果不是那么满意。
“噢,你看,我都醒过来啦!”虎子重新躺回地上,做出睡眼惺忪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看见女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呀!你是谁?是神仙么?”他呼地从地上蹦起来,一脸的惊恐。
“我……我……”白香兰一时答不上来,生硬地说:“我不是……不是神仙,神仙已经走了,飞到天上去了,我叫夏娃,和你一样是人。”她理了理头发妩媚地说,眼波儿流转不定。
“人?哪来什么人?我从来就没看见过人?”虎子大手一挥,眼睛瞪得大大地朝她逼过去,似乎要在她身上找到人的证据。
“干嘛?”白香兰恐惧地后退了一部,向后倾着着身子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软乎乎的奶子上,“你摸摸,我不是人是什么?”她极力地忍住笑意说。
虎子只好飞快地在上面捏了一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呀!真的呢,你真的是人?”他揸着五指回味着那象征人类的肉感。
白香兰郑重地点了点说:“我也没见过别的人,我一张开眼你见你躺在我面前打呼噜,呼呼呼……”她惟妙惟肖地学了一下打鼾的声音。
“唉!我一睡着就醒不过来,没人叫醒我,”虎子不好意思地说,他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入戏了,“只有饿得不行了才会醒,你看,我的肚子都咕咕叫啦!”他拍了拍肚皮说,呼吸着想弄出“咕咕”的叫声来,可是失败了。
“那么,我也饿了,要不我们去找点吃的吧,”白香兰又四下看了一下荒凉的乱石中间丛生的杂草,两手夸张地比划着,“这花园里到处都是果树,苹果怎么样?”她友好地征询他,试图急欲和这个除她之外的“人类”套近乎搞好关系。
“不,这不对,”虎子从当前的角色中挣脱出来纠正道,“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哩,这么快就一起去找食物,是不是太早了点?”他说完咳了两声,又迅速地进入到角色当中,“嗨!美人,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亚当哩?”他说。
“哦,”白香兰怔了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现在我知道你的名字了,走吧,亚当!”她拉着虎子往边上走去,在乱石堆中上蹿下跳地作出摘果子的样子,不是地把“又大又红的苹果”塞到虎子手里。
虎子大口大口地咬着“苹果”,嘴里嘟啷着“好吃!好吃!真好吃!”,眼睛却落在女人光滑流畅的背部曲线上下不来了,“美人,就……就吃苹果……好无聊,我们换点别的果子吃吃可好!”他被女人拽着,跟在她那晃动着的结实的屁股后面,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让他的呼吸有些不均匀起来。
“亚当!你看,你看,那是什么?”白香兰手指着草地中央惊喜地叫嚷着,胡子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看见了装着竹笋的鼓鼓囊囊的帆布袋,“新鲜的竹笋哩!我们去吃竹笋……”她仿佛有透视眼似的看见了帆布袋里的竹笋。
人又不是大熊猫,竹笋能生吃吗?
虎子心里直打鼓,但还是跟她走回了草地中央,毕竟最初的人类和现在的不同,可能什么都可以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