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手拿一个蜡封竹管,道:“二兄弟,天山密封急报,快看看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家全都来到了大厅。
小宝急不及待,捏碎了竹管,抽出了白绢,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指示。
大家全围在一起观看。
头一段是梅再生写的:“奉神尼示谕,乾隆南游,正是发动边乱良机,已示马氏双雄与准噶尔洽妥,咱们支援一部份山中高手,并供应他们所需,他们随时可以反叛满清,宣布独立,现在他们人物约有二万名人马,咱们山上计划支援二千人做前部,另已拨白银百万两、日用品一百车,此次战争虽难期全胜,但消耗满虏三年两载不成问题,这样一来满虏虎力将大为减弱,但战事一起,喜峪关是通山上唯一孔道,恐遭封闭,故在最近期内急调白银千万两,物资多多誉善,若能弄来二三万颗价三五十两珠宝更佳。再者,前报嘉峪关守将已在掌握之中,应即叫大牛携眷住在嘉峪关就近连络,必要时重贿,切记! 又,“汝可以兴德少主身份进京,仍照康熙年间一样,为他们保饷,更可从中取利为要!”师再生手示。
“小宝,我很高兴你为我娶了三个徒媳,要不是为大局,双凤我真舍不得给和坤,咳!为大局忍啦!不过等大局有成之后,你最好把她们也带山上来,切记!小师娘朱莺示”
第三段是马氏双雄老大马平山写的:“骥儿,咱们要打仗咧。爹跟你二叔这回带人去支援准噶尔,好好干一仗,你要配合岂悦好好干一番,可不能给爹丢人哪!父字”
好!要跟满奴开战了,大依伙全摩拳擦掌。
小宝道:“各位,各位咱别紧张,干仗是山上人跟准噶尔部的事,没咱啥关系,咱们还是照指示准备吧!”
大家刚上来的火,又被他浇息了。
大牛道:“梅师要我们俩口子到嘉峪关,什么时候去?”
“咱们商量好就去!”
“二秃子输给人家了,怎么办?”
“不要紧,这仗要打几年呢,何况二秃子又不是菜鸟,我包你们不出三个月,准会带着霍艳芬一块回来。”
“你真有把握?”
“当然有。”
小癞痢道:“到时候他要不回来,我们拿你是问!”
“没问题,实在不行拿你去把他换回来就成了。”
大伙被他这句话说得哄堂大笑,紧张气氛冲淡不少。
小宝问道:“李二哥!”
李灏道:“兄弟,什么事?”
“二哥金陵跟南昌两家兴德钱庄,大概有多少钱?”
李濒约略算了下,道:“自这两家创立至今,除每月支援山上五万两外,大约有三四万进项,这二十多年下来最少也有千万以上啦!兄弟你要调多少?”
“二哥,由你这儿急拨三百万两到西安,我们这就赶西安去!”
“好!三天内起运!”
“好!我在沉大伯那儿点收。”
小宝他们,连夜赶去了西安,沉奎的“绿野山庄”。
大牛则赶到家里会老婆。
沉奎一见面就问道:“大牛同二秃子呢?”
“大伯,大牛回家抱老婆去啦,二秃子输给人家啦!”
“怎么?输给人家啦?怎么回事?”
小宝把二秃子跟霍艳芬的事说了。
“哈哈哈哈!只有你们这种实货才玩得出这花样。”沉奎接着又问道:“她们几位?”
“来!你们过来叩见大伯父!”
玉蓉格格、霍玉洁、玉蝴蝶,全过来啦!
小宝一指玉蓉道:“七格格的女儿玉蓉!”
“玉蓉叩见大伯父!”说着拜了下去。
“快起来,快起来!你娘跟你师父还有一段情呢,啊哈哈哈!你们小一辈接起来啦!”
小宝再指霍玉洁道:“霍老最小的女儿,大伯父你该认得嘛!”
“哈哈哈哈!认得、认得,红燕子说的不错,也真跟了你!”
霜玉洁忙拜了下去道:“玉洁叩见沉大伯!”
“快起来、快起来!”
小宝又一指玉蝴蝶道:“时玉蝶,时老爷子的侄孙子。”
“时玉蝶叩见沉大伯!”也拜了下去。
“啊!时老有侄孙女?”
小宝把时家事约略说了一遍。
“啊!有这种事!”接着挽起了玉蝴蝶。
小宝再介绍秦淮双凤同老鸨子,他只说是义母两位义妹。
老鸨子与沉奎相互见礼。双凤则大礼拜见!
一切介绍完毕之后,沉奎道:“你们这趟来是……”
小宝把天山指示呈给了他。
沉奎一看,兴奋道:“啊!要打起来啦!好!好!”
“大伯父,山上计划要打上几年,要我们准备银子跟物资啊!”
“没问题,光准噶尔一部只有两万多人,打十年也没问题,光我管的这四家分号就有五千多万两,我明天就叫他们准备,随时可以起运。”
“好!既是这样,侄儿就放心了!我在李灏二哥那儿拨了三百万两,三天内运来。”
“好!咱们先给山上运一千万去,你尔后用保饷的名,给山上弄一千万两去,这是够打十年的啦!”
“好!大伯咱就这么办啦,至于物资方面也由您筹划啦!我过几天就进京,在京里去徽动。”
“好!咱们双管齐下,叫大牛赶紧带着老婆去嘉峪关守住大门,那个地方可千万出不得毛病。”
“大伯放心吧!那几位守将早买通啦!”
话说,乾隆皇上回銮了,他命这次随驾善画的大臣,分别把江南明媚风光,绘了四十景,然后照着圆样改建圆明圆。
这个美差,他就叫心爱大臣和中堂承办。
和坤一接手这案子,这可是把猪拱门的美差,可以大发利市了,他首先通令全国,广征皇木,再徼工夫,最杰出的一项就是把全国有钱的列名捐献,共襄盛举。
由得他这么乱搞,可是乾隆皇根本不过问。
兴德是全国最大钱庄,限捐,和坤定了一百万两。
小宝这下子,表现机会来了,不但遵命照捐,而且领头捐,加倍的捐,一接到乐捐通知,第二天就带着二百万两银票,呈献到中堂府。
和坤昨天才下令捐献,今天就有人加倍捐献,一下子就二百万两,十分欢乐,立即说了声“召见”。
小宝随令到客厅拜见和中堂。
和坤道:“梅少东,你真支持我的政策呀!”
“大人!草民得蒙大人召见,乃天大荣宠!”说着呈上一个锦囊。
和坤打开一看!
哇哇!
全是龙眼大的珠宝,耀眼生光,他是见过世面的,这么大的珍宝每颗最少也值万两,足足五十颗。
“你这是……”
“小小见面札,大人笑纳把玩吧!”
“啊……这……”
“草民以后靠大人提拔关照的地方多啦!”
“哈哈哈哈!这么说我愧收啦!”他老实不客气收啦,接着和坤又道:“梅少东,你可真够大方啊!”
“中堂大人,你恐怕不知兴德与皇家的关系?”
“你说什么?兴德与皇家有关?”
“先师在世时,先皇还是贝勒呢,二人交称莫逆,先师曾亲口答应兴德所有,全部支援先皇。”
“啊!还有这个事?”
“先皇登基,先师谢世,兴德才与皇家断了来往,如今皇太后还是雍王福晋时,还一直想认我小师母作干格格呢!”
“这么说你跟皇家不外嘛!”
“当然,像三朝元老额大人等跟先师全是亲友呢!”
“哦!那我抽空得到你们兴德宝号回拜一下。”
“能得中堂赏光,那真使草民等蓬壁生辉!”
“好吧,这两天内我抽空回拜!”接着他一端茶杯。
小宝忙道:“草民告退!”(原来在清朝端茶就是送客的意思。)
小宝一站起来,和坤道:“替我送梅少东!”
下人们忙道:“喳!”
和坤还真的进宫问乾隆皇上兴德与先皇间的关系?
乾隆毫不隐晦的把没有兴德,先皇很难当上皇上说了,而且还把这次南游丢贴身玉佩事,也告诉了他。
和坤一听,小宝说的全是真的,第二天就来回拜。
小宝把他请入后厅,正在说家常,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大哥在么?”接着一推门,出现了两位打扮朴素的可人,人却长的花朵般的美,美若出水芙蓉,娇艳极了!
就听大的道:“唷!丫头婆子真可恨,哥哥会着官爷,也不知会一声!”说着又对和坤望了一眼。
和坤一见这二位大美人魂都没了。
可是二女忙把门关上走啦!
和坤忙问道:“梅少东,这二位是……”
“咳!中堂大人,这是我块心病!”
“怎么?”
“中堂大人您是不知道我的出身?”
“你不是以前杨州侠少梅大大侠的后人么?”
“啊!哈哈哈!我对先义父兼先师面也没见过呀!”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哪!说起来惭愧,我从小是个孤儿,被一个好心的养母,收养了八年,养母有两个女儿,一个七岁、一个周岁,就在我八岁那年,遇上了师祖同小师母,用一千两银子向养母买我做先师养子兼传人。”
“噢!你是这样成为梅家少东的。”
“是啊!我在梅家同三位跟我一样的义兄一起,不过小师娘叫我担任整顿兴德。”
“那你与这两位姑娘呢?”
“咳!是这样的,我原先的养母家遭大难,后来流落到金陵秦淮河啦!”
“是啊!”
“她们干什么?”
“她们姐妹两成了画舫红妓了!”
“你们怎么又遇到的呢?”
“是这样的,我到金陵看兴德分号业务,外柜先生没事带我们游画舫,我样子变了,可是我当初的养母没变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养母多大了?”
“我离开时她三十多,现在才四十多岁。”
“嗯!这年纪人是不会变。”
“一打听,才知秦淮双凤就是我那两位养妹。”
“后来呢?”
“后来我假意出二十万银子为她们赎身,她们才脱籍跟我进京来啦!”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咳!我就是为这个作难呢!”
“何不把她们嫁了?”
“难、难、难!”
“这有何难?”
“大人请想,依目前我的身份……”
“嗯!兴德少东,富甲天下,哈哈哈哈!”
“您想,能给个不三不四的人么?”
“嗯!这倒也是!”
“可是您想,要嫁个正人君子,她两是秦淮风月出身,要让人家知道了,那后果……”
“你不要叫人们知道嘛!”
“大人,有不透风的墙吗?”
“这……,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为这事为难呢,大人可有高见?”
“何不跟对方明说!”
“说明了人家还肯要么?”
“这……”
“草民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只有找个好的主儿做妾!”
“做妾?”
“嗯!在官宦中找位年龄不算太大的老爷,再有位不太苛刻的夫人,给他做妾,这样我才能安心,为了不受轻视,我这哥哥可以送上大笔珠宝嫁妆!”
“你真是这个想法?”
“您说,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么?”
“嗯!这倒不失为是个好法了。”
“可惜我在京中没认得几位官老爷。”
“你看下官如何?”
“送客!”
和坤一见他翻了脸,也火了道:“你不愿意就不愿意,这是对本中堂的态度么?”
“啊!哈哈哈哈!送中堂回府准备,我今晚就把她们姐妹送到府中。”
和坤也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叫我回府准备呀!”
“中堂请想,您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我本万万不敢高攀,如今您开了金口,草民还会错过机会么?”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和坤道:“这么说我真得回府准备了!”
“我把她姐妹送进中堂府,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下子可苦了我的养母喽!”
“你可以把养母也送我府中去呀!”
“她是您侍姬之母,地位尴尬!”
“那我叫她们姐妹每月多回来几趟探亲吧!”
“谢中堂大人恩典,您先回府,她姐妹掌灯前必到。”
小宝傍晚,带着两乘四人抬呢轿,自己骑着高头大马,进了中堂府。
中堂府早就准备好了,他们一进门就两厢动乐啦!
新人直到后厅下轿。
新房儿臂巨灯高烧! 和坤则坐在正中央一把大靠椅上。
早有家人充当司仪高唱:“新人下轿!” 这时双凤姐妹下轿。
早有婆子丫环过来挽扶!
然后司仪再叫:“叩见老爷!”她二人则双双对和坤拜了下去。
“起!”
二人拜罢,起来了!
小宝在一旁道:“礼该拜见夫人,夫人呢?”
和坤哈哈笑道:“本官自娶的,连皇上钦赐的老婆现有七八个,可就没确立谁该是中堂夫人,她们全是姐妹。”
他这一说,由门外进来了七八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全是和坤的小老婆,进来之后,跟双凤姐妹好不亲热!
小宝奇怪问道:“中堂还没有正室夫人?”
“可不是,我跟皇上的关系,八成也瞒不了你?”
小宝这时不好接腔,只有含笑不语。
和坤道:“有时他在外面玩剩下的女人,给我两个,我们俩,一个人似的,也不能不收,有时他到我这儿了,看上她们姐妹,我也不能不让她们伺候他,所以我没有立正室夫人,反正玩的全是小妾嘛,没有中堂夫人。”
小宝哈哈笑道:“咱们这位皇上也怪,他专喜欢玩弄命妇,这次南游,接驾之人的夫人、女儿,家妓全叫他搞了!”
“可不是,皇上就是有这点儿毛病!”
“听说大学士传桓的老婆董鄂氏,跟他一腿?”
“他这个舅嫂在八旗中本就是大美人,又给他生了个私生子起了个名儿叫福康安,喜欢的不得了呢!”
“那将来呢?”
“那还少的了赏黄带子对爵呀!”
“行么?”
“他的亲骨肉,谁敢说什么?”
两人又相视,哈哈大笑!
这时双凤姐妹,把带来的嫁妆珠宝,对一般高的夫人,每人送了两颗。
和坤一见,眼就一亮,每颗足值二、三万两银子,哈哈笑道:“你这两个妹妹,果有大家风度,我可以在她们之中选一扶做夫人了!”
“大人,这千万不可以,她们福薄,命贱,您这样一来,反而折了她们。”
二人又哈哈大笑!
和坤笑着说道:“她们比我大方啊!把珠宝挂在别人身上欣赏,我的全都保存在库里呢!”
小宝道:“珠宝放在库房等于废物。”
“此话怎讲?”
“既不能吃,又不能看,只有给管事的一个人欣赏。”
“你说那该怎么办?”
“全挂在架子上每天欣赏啊!”
“那要多少架子,多少人看着啊?”
“全挂在夫人的身上,有夫人保管一颗也不会少哇,您看到夫人了,又瞧见珍宝啦!”
“对!这我怎么设想到?好!叫管库的把珠宝镶成饰物,赏给所有夫人戴!”
好,从这时起,他贪的更凶了!
摆洒!喜宴开始了。
正好,二十个人一大圆桌。
和坤中央一坐,双凤一边—个相陪。
小宝做在对面。
其余则是和坤的小老婆。
看来和坤的小老婆八成全是娼妓出身,要不是酒宴之中,为啥老往小宝身上蹭呢!
天交二鼓,小宝道:“天不早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该告辞了!”
他骑马回兴德了!
一进门,大家伙全在大厅等消息呢!
他把双凤送进中堂府的事说了一遍。
老乾妈(秦淮的老鸨子)道:“今后可就得看这两个孩子的表现呢!”
玉蝴蝶口没遮拦道:“说不定会朝天子,上龙床呢!”
小宝斥道:“小孩子不懂事,这话也能乱说!”
大伙哄然大笑!
康武道:“这下子可给和坤贴上了块膏药,不过这手段可不怎么高明哇!”
小癞痢道:“大爷爷,您没听过?成大事者不拘细节,想想当年管仲射钩!”
“哈哈哈哈!也只好这样宽慰自己了。”
再说和坤!成亲后,没话说,入洞房吧!
老小子今夜一箭双雕,乐不可支!进房之后,少不得宽衣解带。
姐妹二人,替他宽衣,别看他是当朝一品,位列三台的大员,可是那话儿要跟小宝比呀,可就不够看了!
五寸不到,又尖、又瘦,还带着包头,不过二女嫁给他,另有目的,对这三寸之枯树皮,忍啦!
“谁先来?”
紫风说了:“妹妹刚开苞没几天,穴还热着呢,大人快上吧,包跟原封货差不多!”
“噢!哈哈哈!”和坤笑着上了金凤!
别看金凤同小宝两人干了好几天,由于小宝天生本钱大,虽操的金凤死去活来,痛快死啦!
可是小宝那只终究是特大号的,穴被入的到现在还有点肿呢,不过这样更好,跟刚开苞—样。
和坤一上身,就感到金凤的穴,与以往操过的全不一样,真是紧、暖,香、干、浅!
美透了!
金凤又把平常在画舫上学的:吸、吮、夹、拱、揉也全用上了。
和坤叫道:“美!美极了!我由开始打炮以来,也没遇上这么美的穴,你是怎么练的呀?”
“大人哪!您别问了,快点动吧!等到跟我姐姐干时,才叫您知道人穴是什么滋味呢!嘻嘻!”
“你姐姐的比你还要好?”
“唷——好多少倍,不然怎么成秦淮名妓,嘻嘻!”
好!为了早点结束战争,和坤埋头苦干!
十五分钟后,行啦!
双凤姐妹,忙着为他清洗干净,连后庭都一洗再洗。
双凤这时一左、一右搂着他,让他好早些恢复精力。
足足一刻钟,和坤的小二先生才再度抬头。
紫凤见时候差不多了,忙叫金凤为他按摩,自己则用香茶漱口,然后用起了舌功。
本来用舌头调情应该是男人主动,她姐妹知道和坤是当朝一品红员,绝不会对女人调情,为迎合的他胃口,姐妹两主动淫劲。
她也照男人对付女人了样,先由耳根添起,然后是前胸以乳,女人舔男人的双乳原来也有反应,然后肚脐、丹田,最后是她两同时舔那五寸长的包头金龟跟卵泡。
和坤被舔得早已一柱擎天,双腿绷直了!
紫凤知他乾隆皇上有一手,是玻璃圈O号的龙阳君,于是又漱了漱口添他那O号,真使他美上了天,紫凤这才跟他开始放对。
和坤翻身上马!金凤在旁帮忙扶着。
滋——咕——咕——尬,一下子操到底啦!
紫凤运起功来,在下面不停的连连颤抖!
抖得和坤这美呀,差点一上来就送报纸(丢精)。
还好有金凤在旁帮忙,点了他的精促穴,他只觉得二先生一硬,本来要出水,可是腰眼被点了下子,不但没出水,反而硬上加硬,他这个乐呀,就别提啦,接着他在紫凤身上就大干特干啦!
紫凤天生异禀,更加上秦淮画舫多年的薰陶,比起大同府的姑娘“祟门迭户”不知又高明几千里也!
和坤这一来,简直大乐、特乐,乐上了天了!
紫凤更施出全部看家本领加以迎合。
她!
阴阜——大而宽!
阴道——紧而萱!
阴蒂——钩而弯!
花心——大而尖!
阴阜大而宽且高,干起来省力。
阴道紧而萱,在插入后紧紧包住,因为萱并无压迫感。
阴蒂钩而弯,在进出时能啃根部使人兴奋不已。
花心大而尖,能研磨龟头钩住,消魂无限!
紫凤再一运功,把个和坤乐疯了!
他只感觉出下部在穴内被她的小穴先是不停的握握、松松,接着是吸吸、吮吮,然后又是钩钩勒勒!
使他感到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痒,美死啦!
于是说道:“紫凤!”
“大人!”
“我有生以来头一回这么舒服!”
“能使您舒服那是贱妾的荣宠!”
“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也是真心的呀!嘻嘻!”紫凤向他撒娇了。
“紫凤!”
“大人!”
“我这是生平头一回这么痛快,想当今皇上也没这么痛快过,我跟他俩人穿一条裤子嫌肥,我看那天你替我接次驾吧!”
“怎么?您要我接驾?”
“你不愿意么?”
“大人,我可是秦淮河的破烂货出身,您不怕我亵渎了皇上,那可是罪该万死啊!”
“咳!你说的可太严重了,咱这皇上什么都不好,就好逛窑子,以前八大胡同有过一个三姑娘,这趟江南弄了七八个窑子姑娘,全安置在汪如龙家里了。”
“我倒没关系,可是我如今是您的侍妾啦?”
“吆!这更不是问题,我跟他根本就一个人儿似的。”
“大人,您这话怎么说?”
“现在我也用不着瞒你,我是满州官学生出身。”
“什么是满州官学生?”
“就好比你们汉人所中的秀才。”
“哦!”
“我是下三旗出身,论身份只能当包衣。”
“大人,什么是包衣?”
“包衣就是皇族亲贵家中的佣人。”
“那大人您?”
“我家里花了几个钱在宫中当御前轿夫。”
“您给皇上拍过轿?”
“是啊!有天皇上要出去,支事不全,皇上发了火,问谁的过失,我大胆对了句‘黄守者不得辞其咎!’皇上命我抬头,他忽然说了句……”
“皇上说了句什么?”
“你怎么投生了男胎?”
“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也不知道哇!”
“后来呢?”
“皇上叫我解开衣领,我解开之后,他看了我脖子上的血志,就问我年龄。”
“大人那年……”
“二十四!”
“那以后呢?”
“皇上不出銮了,把我叫到内宫,一把就把我搂入怀中。不停的念道:“你怎么投了男胎,你怎么投了男胎!”我听说宫中有个传言,说皇上当亲王时,看上了先皇的马佳氏皇妃,被如今皇太后发觉,下令勒死了,我一时心血来潮就对皇上那个说,皇上害得奴婢好惨!”
“以后呢?”
“当然我的屁股眼吃了大亏,可是人也由赐进士及第步步高升到今天哪!”
“那您还跟皇上唱后庭花呀?”
“很少啦!不过当时是夜夜唱,可是我也天天升,后来就不大唱了,近几年根本不唱了,可是他在外边弄了女人也找我尝尝,我有了好女人也请他吃吃异味。”
“那贱妾怎么办?”
“你是我发现头一个最有女人味的女人,我想请皇上尝尝鲜,你如真不愿意咱们就算了。”
“只要大人不在乎,我怕什么?”
“那好,咱们说定了,哪天我请圣驾来府。”
“皇上以前玩过的那些窑姐呢?”
“他玩过还不是就算了,还能弄进宫去么!”
“那像八大胡同的三姑娘呢?”
“他还不是早忘啦,哈哈哈哈!”
“大人,小宝哥有个朋友,号官、罗七爷,可是三姑娘的恩客,因为三姑娘被皇上幸了,现在两人联起来啦!”
“那好办,跟你哥哥说,叫他们成亲吧,一切有我。”
“谢谢大人啦!”
和坤现在在她身上,又大动特动。
紫凤更施出全身解数!和坤在美加美的情形下,大泄特泄了。
三日回门!紫凤把和坤做主,叫罗七爷娶三姑娘的事一说。
小宝大乐,忙跑到“迎龙书寓”跟老鸨子打商量。
老鸨子想,当年自己是红姑娘时,被康熙嫖了,要不是当年兴德少东点醒了,还不敢接客呢,如今三姑娘还不是跟自己一样,一个好色的皇上,怎会把窑姐儿放在心上,罗七爷既是三姑娘的上头恩客,又是四品皇堂,三姑娘跟了他,马上就是四品夫人,而自己就是岳母大人,何必还再赚这血腥钱?
于是一口答应了。
小宝问三姑娘身价?老鸨子一口回绝道:“一文不要!”
小宝道:“大娘,不要身价必有条件?”
“当然,我要罗大人明媒正娶!”
小宝想了想道:“我请和中堂派人做媒可好?”
“能得和中堂派人为媒,不亚皇上赐婚,当然好,你办得到么?”
“你让我来试试!”
小宝回来跟紫凤一说!
紫凤道:“你想的真周到,和坤为媒,等于向皇上报了准,我想他一定亲自出现,不过么……?”
“不过什么?”
“那得我跟他好好磨磨才行啊!”
“那就多辛苦你了!”
“咳!你不知道,跟他磨蹭有多辛苦!”
“怎么?”
“他那如同老枯柴,磨蹭久了使人有多难受。”
“那没法子,只有回娘家由哥哥我多给你补偿补偿!”
小宝把她搂入怀中加以温存,一夜下来,小宝把她姐妹弄得服服贴贴的回去了。
第二天和坤派家人通知,居然为罗小七与三姑娘亲自为媒。
老鸨子这乐呀,嘴都乐歪了!
小宝谢大媒这礼,是大珠一对,足值十万两。
罗小七是全国号兵舵把子(首领),这一结婚全国号兵有不送礼的么?
离京近的人,全请假来了,远的,礼也全到了,算算看,足足有二十万两银子,罗小七全部交给了新夫人,再由老泰水保定。
老鸨子虽没要身价,光贺仪就二十多万。
一切喜事张罢,小宝一手包办,就在兴德钱庄里面,高搭席棚,宴开三十桌流水席,除罗小七认识的,凡与兴德有来往的,全请了,最后一批光丐帮就来了三百多位,好不热闹!
北京那里办喜事,咱们把笔头子调到嘉峪关走走!
大牛带着老婆火凤凰,霍艳芳到了酒泉。
火凤凰还是一身红,到处惹眼。
二人一进威达客栈,掌柜的迎出来对大牛行道:“大叔,这位是?”
他用手指着火凤凰道:“大哥,那是您的弟妹!”他接着叫火凤凰上前见礼。
火凤凰这些日子来被大牛弄得乖乖的,服贴得很了!
于是上前叫了声“大哥”,接着就施下礼去。
“大婶,您这称呼小侄可不敢当!”
“嘻嘻!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又是大哥,又是小侄?”
“这是山上称呼么,你叫大哥就对了。”
“好嘛!咱们各叫各的!”
就这样,大牛他们叫大哥,而这位掌柜仍持子侄礼。
“大哥,我们关上那位口盟大嫂还住在店里么?”
“在、在,不但她在,还生了个大胖儿子呢!”
“说真的,我们进关这一晃,好几年了!”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有个粉而似的胖娃娃,刚会说话走路,出来了!
火凤凰一见,就抱在怀中。
这孩子不怕生,在怀中还直用小手抓她脸昵!
掌柜的笑道:“这就是那位哨官的玉娃娃。”
火凤凰伸后一摸怀中,叫了声:“糟啦!”
“怎么啦?”
“我身上没带值钱东西。”
“要值钱东西干啥?”
“跟玉娃娃见面咱能空着手么?”
“哎呀!我身上只有千儿百两的珠宝哇?怎么办?”
“大叔,您甭急,醉大爷那儿有批珠宝,挑几颗嘛!”
“大哥,咱别在称呼上扯了,你叫醉爷爷伯父,称我大叔,这简直乱子套,咱还是论哥们痛快!”
“好好好!兄弟!”
“这多干脆!”大牛转头对火凤凰道:“咱们去给醉爷爷磕头去!”
火凤凰把玉娃娃交给掌柜,二人去了兴德洒泉分号。
一进门!就见任常醒在抽乾烟袋。
大牛忙带着火凤凰磕下头去,道:“葛猛同火凤凰叩见醉爷爷!”
“唷!大牛哇,还多子一口,他们几个哪?”
他这话臊得火凤凰脸绯红!
“二秃了输给人家当奴才了,小宝同小癞痢在北京。”
“快起来、快起来!你们怎么回来了?”
二人起立落坐。
大牛把这几年所作所为,详细的说明了一番。
“你们杀雍正我知道,因为我回了趟山,大家全说你们了不起,看样子这回你们又将干番大事业。”
“还得要醉爷爷多指点!”
“你看起来猛张飞似的,挺会说话嘛!”
大牛臊得脸一红!“你们除了来看我,有事么?”
“醉爷爷身边有没有较值钱的珠宝?”
“有,你要用多少?”
“晚辈想重贿嘉峪关守将,身边……”
“没跟你说我有嘛!”接着到内室取来一个锦囊,往外一倒,几十颗精光耀眼的大珠宝,行家看来,足在百万之上。
任常醒道:“用多少自己挑!”
“晚辈想给守将的儿子玉娃娃个见面礼。”
“嗯!”任常醒由其中挑了一红、一蓝两颗道:“这是一颗火油钻、一颗蓝钻,是这些中最好的,约值十万两,就用它吧!以后什么时候用,随时来拿,同时你们用钱,告诉水东流就行了。”
“醉爷爷!水东流是谁呀?”
“威达客栈的掌柜呀!你们有事也可以跟他商量商量,这人不但老成持重,点子也满多呢!”
二人带着两颗钻石回店了。
常柜一见面就问:“醉大爷那儿有么?”
“水大哥,有、有,你看!”大牛说着把那两颗钻石递给了他。
水东流接过二看点头道:“这是醉大爷那儿最好的两颗,这份礼够重了。”
“水大哥,今晚能不能为我准备几桌酒席?”
“今晚不用了,明天吧,他们今晚有集会,你们二位正好赶上白吃!”
“他们有什么聚会?”
“说起来话长!”
“大哥,慢慢说,反正有的是时间。”
“是这样的,上次他们把戏班子的花旦,做成了哨官的姘头之后,不是叫我按月送她千两银子么?”
“这事我知道。”
“这位花旦是有心人。”
“怎么?”
“小宝虽说是让她每月拿这一千两银子散散,以提高她的地位,可是她是唱戏的,经验丰富,知道这里边一定有文章,最后以不接受要协我!”
“大哥你?”
“我当然不会说实话,告诉她纯是好意,巩固哨官的领导地位。”
“她信了,同时也跟哨官讲明了。”
“以后呢?”
“她把这钱全部散给官兵了,大家对她比对哨官还听话呢!”
“她怎么散的?”
“她是个高人!”
“怎么高法?”
“是这样的,她并不是暗送,而是大大方方的送。”
“怎么送法?”
“对伤病的患者,请名医看病,不论花多少银子,全是她出,病好了,再给几十两补养。”
“好!高!”
“军中总不能天天病啊?可是人都总有生日。”
“嗯!当然。”
“每月她来个寿星大会,把过生日的全集全起来做寿,除了大吃大喝之后,每人给几十两过寿。”
“好办法!”
“本来是夫人,现在成了公大嫂了!”
“今晚他们的聚会八成是……”
“对!今晚他们就是——广生会。”
傍晚!嘉峪关的守将,来了一大群。
大颗儿全认得大牛,于是亲热上啦!
没多久,哨官回来了,另两位哨长也来了。
关上只剩一位哨长带着其余人马守关。
哨官一见大牛,道:“唷!一晃好几年啦,你可回来啦!差点想煞你大哥我!”说着毛茸茸大手直拍。
大牛道:“凤凰!快来见过关上几位大哥!”
乖乖隆的咚!边城守军那见过这么美的大美人,全看直了眼。
简直说吧!就拿他们公大嫂小花旦,也得差上一截。
火凤凰大大方方的,同大家见礼!哨官道:“大妹子是……”
“她呀?她叫‘火凤凰’!”
你听这名儿就不是普通出身。
再听下去!
“西安鸿发赌场大小姐,被我赢来的老婆!”
大伙儿哄堂大笑!房顶差点没顶走。
哨官道:“他们哥三呢?”
“二秃子赌输了,跟人家当跟班呢!”
大家听了,又是哄堂!
“小宝同小癞痢正在北京调兵遣将办大事呢!”
哨官道:“啊!小宝当官啦?”
“当个屁的官,还不是搞兴德。”
“那怎么还要调兵遣将?”
“听说要打仗,他又得押粮保饷啊!”
“打仗?什么地方打仗啊?”
“不知道,这可是皇家机密,不过兴德已奉皇命积极准备,随时待命行动。”
“那么兄弟你……”
“我也在准备呀!”
“你准备啥?”
“嘿嘿!秘密!哈哈!”
大伙以为他说笑话,于是也都哈哈大笑!
小花旦抱着玉娃儿出来了。
别看玉娃娃小,在娘怀里,一进大厅,小拳头双手一抱,真跟大人似的,扬声道:“各位嘟嘟(叔叔)好!”
又是哄堂叫“好!”
有的人上前摸摸脸蛋!有的人上前亲亲面颊。
小花旦发现了大牛夫妻,忙过去见礼!
玉娃娃道:“嘟嘟(叔叔)在白天我就见过了!”
话儿一出,又是哄堂大笑!
大牛从怀中摸出那两颗钻石道:“嘟嘟给你两颗猫儿眼玩!”说着,在他小手中,每只放了一颗。
哨官是个识货的,一看忙过来了道:“兄弟,你怎么能开这玩笑!”
“谁跟他开玩笑!不放心大哥不会替他保管好,等大了娶媳妇时再给他。”
“那……”
“那什么呀!我们拿出了手还能收回来么?还不快替他收好。”
“兄弟你这份情,我不说什么啦!”
“废话! 自己兄弟有什么说的,嘻嘻!”
大伙被他逗得又是哈哈大笑!
哨官忙收起两颗钻石,郑重交给小花旦道:“这东西太珍贵了,替玉娃子保管好!”
小花旦准知必是价值不薄,忙贴身藏好,这才与火凤凰姐妹相见,自有说不完的话题。
酒宴上来了,大牛夫妻俩成了今天的佳宾。
大家全冲他们夫妻俩来了!
大牛一抱拳道:“各位大哥,酒——我能喝,不过你们要把我灌醉了,咱们今晚这场——”他做了个看小牌九的动作,道:“咱们就别玩了!”
大伙一想,对呀!
上次跟他结交时,他那一夜就输了五六千两,谁不想杀他几分?
敬酒的动作也就意思意思了。
哨官一面敬酒,一面叹了口气道:“你们哥几个,真是财神爷,上次遇上你们,大家发了个小财,可是你们一走,我们的财运,又全被你们绐带走了。”
“大哥,您这话怎么说?”
“咳!是这样的,本来在关上每月丝客过关有五六拨,大约可收个二三千两外快,可是你们走了之后哇,越来越少,有时一两个月只过一拨,由去年到现在,一年多了,一拨也没有啦!”
“那你们怎么办呢?”
“你知道,你大嫂唱了几年戏,手头攒了几分,平时在关上他们又多分给我几两,就这样贴着用。”
“大哥不能在他们那百货大车上动念头么?”
“咳!百货大车那能有几文哪?一车东西也值不了二百两,现在我们每车收十两税,个月才不过二三十辆车呀!”
“吆呀!大哥呀,你真拿百货车不当财神哪!”
“啊!他们会是财神?”
“大哥,你只知他们那车东西在酒泉不值二百两银子,我在西安看那车东西在酒泉不值二百两银子,我在西安看那车连一百两全不到,可是你要叫他们运往天山南北地方,那一车呀——”
大伙全惊奇的问:“怎么样?”
“怎么样?最少可以卖四五百两。”
“啊?有那么好的利水!”
“不信?大哥你把这条路包给我。”
“怎么包法?”
“大哥,你做二百面小三角旗,盖上你们军中关防大印。每面我出一百两,大车出关一辆,交还一面,没有了,我再向队上去买,每月我最少可以去关三百车。”
一个哨长叫道:“乖乖,三百车那不是三万两啦!”
“二哥我们三万两,我最少也赚三万两,弄好了说不定我可以赚五六万两呢!”
哨官问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哥你要决定了,明天一早我就把三万两白银拉到你队上去。”
哨官一拍桌子道:“行!兄弟咱们一言为定。”
大牛当时找来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明天一早把我存在柜上的银子,提三万两现银送关上。”
“是!梅少东!”
“大哥,这行了吧?”
“好!兄弟,你真干脆!”
大家又闹了回酒。
这时小花旦到后面带来两个丫环,搬着两个托盘,每个上面放了八个五十两的大元宝,来到厅上。
大家知道,这是今天最精彩的节目了,发寿礼!
寿星高高兴兴的每人领回一个。
实际今天来了三十多位,只有一半是寿星,另一半则是栅头(班长)。
大牛心说,我今天再给他们来个高潮,当时对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把我存在柜上的银子,每位寿星我再奉献五十两,每位栅头孝敬一百两,两位哨长孝敬五百两,明天再算帐。”
好!没多久,水掌柜带着伙计把银子抬来照数分了。
哨官笑道:“大伙全有,就老哥哥我没有哇?”
“大哥要银子,那儿不是给您放着三万两么?”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其中有人提议大牛赌钱。
哨官笑骂道:“你们他妈有钱涨,谁敢跟他赌?他连老婆都是赢来的,你们自己玩玩小的还可以!”
其中一位哨长问道:“兄弟!弟妹真是赌赢来的?”
“当然!不信咱们现场表演。”
大伙全围了过来。
大牛叫伙计洗了个大海碗。
掏出四个色子一掷,居然是四个六——天豹子!
火凤凰接过来一掷,居然一样,四个六——天豹子!
二人每人掷了三把,结果全一样。
大家轰雷似的叫起好来。
哨官道:“你们二位全一样的技艺,她怎么输给了你呢?”
大牛一拱肩、缩头、做鬼脸之后道:“戏法(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火凤凰接口了:“我上了小宝一个大当,可是他也吃了我二妹一个大亏,把二秃子输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原来这赌鬼们赌的全是活人。
大牛道:“咱推牌九,我保证没假!”
大伙道:“你推,我们压!”
“好!我们两口子分两桌推,大家押。”
结果分两桌赌上了!大牛叫水掌柜又送来五千两白银当庄。
大家赌了一夜,大家或多或少全赢了几十两。
最后是大家乐收场。
第二天,威达客栈水掌柜一大早就把三万两白花花用车送到了关上。
哨官也用黄绸剪了三百面三角旗,盖了印,当作通行凭证。
就这样,天山所要的千万白银,无数物资,就在每车百两的通关费用之下,不到五个月,全进了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