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寒清秋凝月影。
白清清身着静斋特有的素白衫裙俏立于一座无名的小山头上,呼啸的秋风吹得她的一群咧咧飘舞,宛如林间仙子。
整个山头的林木花草都似乎因她逸雅如仙的气质而变得空灵起来,显得格外秀丽。
而这清艳的容颜此时却是一片肃穆之色,轻蹙的眉头显露出她异常凝重的心事。
再度摊开手中的纸笺,全神贯注的审视着纸上的每一个字,仿佛眼前的纸笺是她生平仅见的大敌,稍有不慎便会落败身亡。
来回看了三遍,白清清终于失望,纸笺在她晶莹如玉的手中化作飞灰,飘散于夜风之中,任何人也无法再从那些灰烬中读出半点信息。
举目眺望前方不远处的鲁汉城,就好像一张恶魔的大口意欲择人而噬,而她白清清却不得不纵身其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清清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二十余年清修苦练的一幕幕景象在心中闪过,北战蒙原,西抗藏密,一生经历大小战役近百场,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未战便先怯,心中不停的生出调头逃跑的冲动。
唉,生于慈航,死于慈航!
睁开眼,美目中射出坚定的神色,喃喃对自己道:“一定不让他靠近自己五步以内!一定!”
功行脚下,优美的身影便飘飞起来,投入朦胧的夜色之中。
鲁汉城,行宫内。
曾健仁从念星释放的卫星图像上收回目光,脸上露出淫贱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嘿嘿嘿嘿,五步?!”
虽说在白清清这类清修之士眼中帝王行宫和百姓民宅本身没什么区别,但置身于这穷极鲁郡数万土木工匠们心血的精美园林之中她亦不得不佩服圣主的通天手段,头一次进入鲁汉城,便住进了帝王行宫之中,不知他若是去了南平城,是不是就要住进皇宫大内了。
凭着超人的灵觉感应,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负责巡查的士兵,沿着园林中的曲折小径,如闲庭信步般向着斋主令谕中所说的圣主栖身之所走去,鼻端飘过阵阵清幽花香,如兰似菊非常好闻。
白清清有意无意的放缓了脚步,再向前一步便是那恐怖的圣主住宿的庭院了,两个多月前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恐怖圣主的骚扰,不得不放弃了静斋的清静生活,投身纷纷扰扰的尘世之中,没想到,仅仅只是两个月,自己又不得不自己投入这苦难的罗网之中,如果可以,她宁愿去一探那神秘莫测的惊雁宫!
或者自己可以暗中保护圣主?随即又想到斋主的令谕,轻轻叹了口气,咬牙抬脚步入了院中!
清冷的月光糅合了幽幽桂树花香飘满整个庭院,但白清清的心神没有半点松懈下来,因为她清晰的感应到正前方的紧闭的房门之后,有一个梦魇一般的男子。
既然已经来了,多想无益,反正她白清清已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弟子白清清奉斋主之命前来守护圣主!”
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白清清心中一紧,她清楚地探知曾健仁一动未动,不知这门是如何打开的。
暗道这圣主虽是无良无赖无耻但果然有鬼神莫测的手段,否则斋主也不必牺牲自己的清白妄图感化这无良无赖无耻的圣主了。
要知即使是清修之人也是有贞节羞耻之心的,而圣主竟把慈航静斋当作他的后宫别院,这叫自幼清修的白清清情何以堪!
想到斋主,白清清鼓足了勇气,走进房中。
大门在白清清身后悄无声息的自动关上,即使隔得如此之近,白清清也无法得知这门到底是如何关上的,心中对曾健仁不由又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感觉。
绕过大门后的屏风,白清清终于见到这梦魇般的男子。
圣主今天和白清清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并未一见她便色形色状的扑上来揩油,难道离开了慈航静斋圣主便有所顾忌吗?
不过她立刻又推翻了这荒谬的想法,连自己的丈母娘无尚宗师令东来的夫人他都敢沾便宜,更何况身在这深幽的行宫别院之中,又失去了言斋主这唯一的束缚,圣主一定会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清清可知目前静斋的形势么?”曾健仁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油腔滑调,甚至没有仔细看她一眼,而是满脸严肃的提出了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实在叫满心提防的白清清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阴谋!一定有阴谋!
白清清小心翼翼的答道:“蒙藏双方早已秘密结成联盟,现在所有的矛头全都直指我慈航静斋,甚至连楚雄皇城禁军也被秘密遣往静斋山门欲谋不轨。而楚雄皇城局势至今不明,静斋的形势非常严峻!”
说到生于斯长于斯的慈航静斋,白清清心神略分,不过立刻又惊醒过来,发现曾健仁并未有何异动,反而一脸认真地点着头,眼中尽是深思的神色。
如此白清清反而感到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曾健仁似浑然不觉白清清神色变化,神情凝重的道:“想来静姐在白鹤庵的遭遇还未告知于你们知道。”
这才抬头看着白清清说道:“静姐在白鹤庵遭到楚雄国二皇子率军围杀,对峙之际又遭云清暗算,更于对战之中被三皇子心腹以防不慎防的混毒之技下了媚毒!”
白清清闻言娇躯剧震,瞪大秀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曾健仁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继续轰炸道:“后经拷问,得知那云清原是突厥族公主,是蒙原大汗的安达赵德言秘密培养的徒弟,而那方夜羽更是蒙原大汗的亲侄,圣帝蒙赤行的秘传弟子,潜入中原已达二十多年之久!”白清清遭受着连续而来的惊天密闻的狂轰滥炸,心神全部集中到了静斋的安危之上,在没有半点提防曾健仁的心思。
的确,相较于静斋的安危,天下的安危,失身于曾健仁已经变成了小孩子间的游戏一般再无半点分量。
若是真如曾健仁所言,那么慈航静斋已经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清清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吗?”曾健仁不知何时已来到了白清清身前两步之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白清清虽然感觉不对劲,却被曾健仁的一问而忽略了这种感觉,深思道:“这表明蒙藏之盟二十多年前便已结成,想必二十多年来蒙藏两方已是尽起族中精英潜入中原,找如今的迹象看来,恐怕这中原势力已有一半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住了!”
越说到后来白清清的声音变越是凝重,难怪言斋主都要亲自出马,因为二十年内进入静斋的每一个弟子都无法确定是否奸细。
尤为讽刺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眼前这梦魇般的男子反而是最可靠的!
“天下大势的破立分合自有其历史的必然性,我等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尽人事!清清不要太过拘泥于成败!”
曾健仁负手站在白清清身前一步处,审视着这清艳绝伦的女子,真不明白,慈航静斋从哪里找到这么多天仙般的女子,难道说练慈航静斋的功夫可以美容么?
那定要将这种美容奇功普及开来,只要想想,在路边随便抓一个要饭的女乞丐也是如此级数的大美人,那空气该是多么的清新,世界该是多么的美好!
最为可耻的是慈航静斋那些老尼姑,自己当尼姑也就算了,教一些小尼姑那也是情有可原,但你怎么能把这么多这么漂漂的美眉全都骗去当尼姑呢?
难道她们不知道这有多么的浪费么?
一想到自己的大老婆是个尼姑头头,曾健仁就痛心不已,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拯救慈航静斋的漂漂美眉们,让她们感受到身为美眉的乐趣之所在。
“哦?想不到圣主竟看得如此透彻!”白清清对曾健仁如此洒脱感到颇为惊讶,谁知一抬头便迎上了曾健仁那充满悲天悯人和壮志豪情的目光,内心中首次对曾健仁产生了一丝敬意。
曾健仁皱眉叹道:“其实失败并不痛苦,真正令人痛苦的是中伏后惨遭敌人极尽残忍的蹂躏,尤其是清清你们这些姿色脱俗的女子,更是会激起敌人内心深处那种潜藏的暴虐和征服欲望,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底的摧残你、折磨你,直至你的意志完全崩溃,变成对方的人形玩偶或是当作战利品收藏。今次若非我和冰云及时赶到,静姐恐怕也……”说道此处,便住口不言,但言下之意却是表露无遗。
白清清被曾健仁的语气弄得有点毛骨悚然,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心道修为到了自己这样的级数,敌人围杀到还可能,想要活捉却是休想,正待解释,忽然感到体内血气运行变得不正常了,大惊下提气运功,骇然发觉体内真气消失无踪,浑身软绵绵使不出力气来。
“圣……主,快……跑!有人……施毒!”吃力的说出这句话,白清清已然是娇喘吁吁了。
曾健仁淫笑道:“唉,都提醒你要提防敌人的混毒之技了嘛,还是这么不小心!这回要真是敌人来袭,你岂不是就死定了?”
看到那梦魇般的淫贱笑容又出现在曾健仁的脸上,白清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混蛋跟自己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毒性发作!
得知没有敌人来袭,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但一想到落入这混蛋手中的后果,又不觉悲从中来,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竟然这么快便完蛋了!
曾健仁上前搂住白清清纤细的腰肢,大手顺势滑至那浑圆挺翘的香臀之上肆虐,笑呵呵的说道:“上次静姐中了方夜羽的媚毒之后,对春药的抗性大大增强,所以嘛在这种非常时期,我决定用这种非常的方法来训练你们对毒性的抵抗能力,这样即使他日你中了敌人的圈套,也多了一分存活的机会!”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白清清丰盈的嫩乳,缓慢的揉捏起来,感觉虽然不大却非常坚挺滑嫩,手感极佳。
白清清羞愤交加,恨不得能够马上死去,可惜这混蛋不知放的是什么毒,让自己神志清醒却是浑身无力,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更别说反抗了,只能微微扭动身躯来抵制这混蛋的轻薄,可恨这样一来更像是自己在迎合这混蛋的挑逗,无奈下咬牙停止挣扎任其魔爪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惟有用一双美丽的杏目恨恨地瞪着曾健仁。
曾健仁的手已经爬进了白清清的裤腰中,手指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入两瓣丰满的圆臀之间揉弄起来。
白清清敏感处受到刺激,身体触电般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曾健仁大感有趣,手指又在那娇艳的后庭花上抠了一下,白清清果然听话的又抽了一下,而且臀肉夹得更紧了。
曾健仁暗自偷笑,这小妞的后庭还真敏感啊,今晚有的乐了!
和曾健仁的窃喜恰恰相反,白清清骇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分外敏感,甚至连心志也在这恐怖的药性下变得软弱起来。
在曾健仁怪手的挑逗下,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由得心若死灰,她不是没想过今次会落得如此下场,事实上当她接到斋主手谕的那一刻起,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更来得让她这么难以接受!
曾健仁在白清清诱人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向卧榻走去。
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即使隔了数层衣物,触感仍旧那么动人,令曾健仁暗赞不已。
白清清自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闭目不语,心中却是暗暗奇怪,为何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贞节马上就要失去了,自己却一点想哭的意思也没有呢?
竟然只是觉得不服气而已!
将美人儿放到床上,让她软软的偎着自己坐下,见她一副不屑神情,贼贼的一笑道:“清清宝贝一定很不服气吧!”
一听到曾健仁肉麻的称呼,白清清身上的汗毛便倒竖起来,这混蛋在静斋见了人就叫宝贝,简直把静斋当成青楼了!
而且叫得特别恶心腻味,每次听了白清清都受不了想吐。
一边揉捏着白清清娇嫩敏感的酥胸一边曾健仁在她耳边吹着气轻声道:“清清宝贝,既然你不服气,我就给你个机会,由我来考你一个问题好了,若是你答对了我便给你解药,若是你答错了嘛,我便脱掉你一件衣服。如何?”
白清清虽然仍是闭着眼,但内心却剧烈的挣扎起来,一方面知道这混蛋定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另一方面又非常期望能够摆脱目前这种难受之极的状况。
“啧啧,原来清清宝贝其实是想和我好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啊!”曾健仁见白清清没有反应,出言激将道。
白清清闻言猛然张开美目,犹豫再三才无奈地道:“好……不过……你……不许趁机……骚扰我!”
曾健仁嘿嘿笑着答应,并将白清清扶靠在床头坐好,这才道:“开始了!我便出一个谜语你猜,你若猜中,我便给你解药!听好了,谜面是:长腿男人!打一种食物。”
白清清一听傻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简直疯马牛不相及嘛!
曾健仁悠闲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我喝完这杯茶你如果想不出来,嘿嘿……”
白清清不理他,憋着劲猛想各种食物,看哪种能和这长腿男人沾上边边。
曾健仁慢慢的喝完茶,凑到白清清修长的玉颈边亲了一下,令白清清娇躯一颤,这才道:“告诉你吧,答案是蛋糕!”
白清清不解的瞪着曾健仁,认定他赖皮,随便想个东西来诓自己。
曾健仁淫笑着说道:“这腿长的男人嘛,他的”蛋蛋“自然生的比普通人”高“一点点啦!所以叫蛋糕嘛!”
白清清又羞又气,很不得一口将这贱人咬死,真不知道这混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竟然想出这种下流恶心的东西来,偏偏还能说的通!
“来,乖乖宝贝,让我脱掉你那香喷喷的小内裤吧!嘿嘿嘿……”曾健仁笑嘻嘻的扑了过来。
白清清一听差点晕过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拼了命的向后躲闪,这混蛋刚刚只说脱掉自己一件衣服,谁知竟是……心中后悔得要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让这混蛋奸掉算了,如今可好,自己遭到如此羞辱不说,还让这混蛋得意得不得了!
白清清软弱无力的挣扎在曾健仁看来更像是撒娇,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正要动手,白清清强忍着心中羞愤,抗声道:“你……只能脱一件,其他的不准脱!”心想你若是不脱我裤子自然就脱不了……内裤了!
不过白清清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这混蛋居然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腰里,抓着自己的内裤顶端一松一紧的不停向上提,内裤被他拉得一松一紧地挤压着她娇嫩花唇,便似有一只大手在那妙处不停揉弄一样。
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敏感的身体不多时便有了反应,虽然她死命的咬住红唇,却仍无法完全阻挡那羞耻的娇吟一阵阵的从肺腑中钻入喉间窜出口鼻之外。
“住……住手,停……啊……不要……”白清清终是敌不过这混蛋的手段,求饶起来。“求……求求……嗯……停!不要……”
曾健仁得意的笑起来,这个技术他在地球可是练过一段时间的,对于用力的大小、频率和技巧都极为老道,听到白清清求饶,他得意道:“唉,你想抵赖吗?说好要脱掉你香喷喷的小内裤的,怎么能停下来呢?”观察着白清清的神色,估计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起来。
白清清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滋味自那不断地挤压摩擦中源源不绝的向上攀升,不停的撩拨着她的道心,让她难受之极。
抬起无力的双手死死抓住曾健仁的怪手,以一种似哭非哭地道:“不……要,停……”
曾健仁手上动作稍缓,低下头俯在白清清面前不足三寸处,邪邪说道:“我吻你的时候你把你可爱的小舌头伸出来,我就停!知道了吗?”不等白清清回答,便深深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白清清不堪挑逗,唯有羞涩的慢慢暗吐丁香。
曾健仁毫不客气的卷缠过去,而手上果然放开了白清清的内裤,不过那只怪手却是顺势滑落至那娇嫩的花瓣之上,熟练地揉弄起来。
白清清的惊呼被曾健仁的大嘴堵在了喉间,唯有瞪大杏目看着这个死不要脸的混蛋男人。
一阵剧烈得超乎想象的快感恍若天地初开般在白清清体内喷发开来,令她对周围所有的事物失去了感知,感官完全的被那铺天盖地蔓延开来的快感所淹没,原本娇柔无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起来,不时的发出一阵触电般的抽颤,紧闭着双眼仰起头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停止了。
曾健仁的手竟然被紧紧地夹在白清清的胯间,一时抽不出来,一股股热潮自那媚肉花唇之间奔涌而出,让曾健仁几乎要怀疑身下的美人是不是快乐到失禁了,不过仍是配合着美人的高潮大力地开发出她所有的快感。
从那妙处抽出湿淋淋的右手,曾健仁啧啧连声的欣赏着,没想到这美人儿这么经不起挑逗,凑近深深的闻了一下,幽骚中竟带了一丝清甜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尝了一尝,居然真的带了一丝淡淡的清甜味道!
这个发现让曾健仁赞叹不已,想要逗弄白清清两句,这美人儿却已是羞得用两手死死地掩住了娇颜,任凭曾健仁怎样威逼利诱也不肯再睁开眼来。
曾健仁知道美人儿已被逗到极限了,在逗下去恐怕就要逗出火来了,于是和声道:“清清宝贝,这样吧,我出最后一道题,如果你答对,我便给你解药,除非你自愿,否则以后再也不骚扰你!”
白清清本是打定主意再也不上这混蛋的当了,任他舌璨莲花也不理他,可是曾健仁最后的那一句永不骚扰的话却让她深深的被打动了,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再赌最后一把,毕竟能够根除曾健仁这个噩梦是慈航静斋山门内所有弟子的梦想。
睁开美目仔细地看着曾健仁,犹疑道:“不是不骚扰,是不能对我下药,不能靠近我五步之内,不准用色咪咪的眼神看我,不准对我说不三不四的下流话!”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准用任何手段引诱我!”曾健仁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白清清又思前想后,看有什么没补充到的,生怕稍有不慎这难得的机会便就此错过,最后道:“不准再出那么下流的问题考我!”曾健仁皱皱眉头,考虑了一下这才答应。
白清清拿出前所未有的精神道:“开始吧!”
曾健仁笑了笑,道:“我还没说你若是答错了,要如何呢!”白清清想也不想道:“清清若是答错了,任凭处置!”曾健仁摇头道:“若只是任凭处置,刚刚趁你余韵未歇之际我便可得逞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白清清微怒道:“你还想怎么样?”
曾健仁淫笑道:“我要清清宝贝你全心全意地跟我欢好一夜!”白清清的俏脸刷的又红了起来,全心全意的跟他换好,那岂不是要主动的迎合他的下流手段么?
这……这……,天人交战许久,一狠心,咬牙道:“好,开始吧!”
曾健仁笑着从怀里拿出两块银子递给白清清,一块是一两的,一块是十两的,声明道:“只能想,不能动手哦,不然就算你输了。”这才道:“问题就是,这两块银子若是从同一高度自然下落,那么哪一块会先落到水平地面呢?当然,这中间没有任何其他因素干扰,只是单纯的下落而已。”
白清清又傻了,难道这混蛋突然转性了不成,这明摆了是要放过自己嘛!欣喜之下正要回答,话到嘴边又急急打住。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除非洞庭湖干,听风阁倒,否则打死她也不信这混蛋会这么好!
可是……这银子的确是轻重不同没错啊!
难道答案会是轻的这块先落地?怎么可能?
啊!
白清清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混蛋就是要让自己不相信答案会这么简单,疑神疑鬼之下做出有违常理的判断,那时他便又好来嘲笑自己了!
哼!
想到这里,白清清狠狠地瞪了曾健仁一眼,然后又露出你的阴谋被我看破了的得意笑容,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强忍着对即将到来的宁静生活的憧憬,淡然答道:“不用装神弄鬼了,当然是十两的那块先着地!”曾健仁那得意的模样就不用累述了。
看着两块反复的从自己手中放开又反复的同时落地的银子,白清清呆若木鸡,顿觉天塌了、地陷了,前路一片凄凉和黑暗……
浴池内,雾气蒸腾,如梦如幻。
曾健仁将怀中横抱的白清清温柔的放在池边,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白清清终是慈航静斋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很快便从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虽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不就是那样吗,反正自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了。
看着眼前的小瓷瓶,板着俏脸道:“什么?”
曾健仁笑道:“解药!”
白清清略感诧异的转过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曾健仁坐到白清清身边道:“清清既然答应全心全意的陪我,自然不需再怕你逃跑了!”
白清清微微避开曾健仁有意无意的贴近,心中气极,有了这种药物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是被这混蛋强奸,现在这混蛋竟然连最后一点聊以自慰的借口也不留给自己!
混蛋,混蛋,这混蛋是个大大的混蛋!
一把抓过小瓷瓶,随手扔向远处,气呼呼道:“不要,你要就快来,不然清清便要睡了!”
曾健仁展臂拥着白清清哈哈大笑起来。
白清清则是别过脸去不看他。
搬过白清清的俏脸,曾健仁满脸诡笑道:“清清你知道吗,其实这药性一见水便解了!”
不等白清清反应过来,曾健仁大笑着和白清清一同倒入池中。
精纯的内息迅速的在经脉中流转起来,白清清第一反应便是跃出池外,想要远远逃开再也不回来,不过刚刚飞掠至屏风处便想到了斋主的嘱托,不由颓然停下脚步。
“清清想言而无信吗?”曾健仁可恨的声音又懒懒的飘了过来。
白清清娇躯微微一僵,好久才放松下来,转过身来到宽大的水池前,面无表情的开始宽衣解带。
一副精雕玉琢的动人肉体慢慢地呈现在曾健仁眼前,匀称的娇躯令人生出赏心悦目的感受,浑圆挺翘的双乳盈盈一握,极合比例,平滑白皙的腰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肉,起伏的曲线完美动人,私处细草茸茸可爱之极,花唇隐于丛中似在诱人开采,颀长的双腿更是令曾健仁不由联想到二人云雨狂欢之际将会是何等的精彩纷呈。
不等曾健仁细看,白清清已满脸晕红的下入池中,池水堪堪没过她那两点樱红诱人的乳尖,完美的躯体在水波中更显晶莹动人。
曾健仁走上前来,俯首深吻下去。
白清清似真的放开了心扉,仰面和曾健仁唇舌绞缠起来,生涩的回应着曾健仁的肆虐,一双玉手也攀上了他的虎背。
贴体厮磨中,曾健仁贪婪的大嘴开始向下探索,唇舌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遇到敏感处更是来回探索,刺激得白清清娇喘吁吁情动不已,原本雪白的玉体泛起艳红之色……
就在这清清池水之中,白清清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二个高潮。
池边的大理石地板上,不知何时已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绒毯,草草擦干自己的身体,曾健仁又温柔的替白清清擦拭起来,擦拭得特别仔细,以至于有那么一处总也擦不干。
白清清确是信守承诺,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肉搏狂欢之中,虽然羞涩万分,但也渐入佳境,美妙的呻吟起来……
很久之后白清清才悲哀的发现,自己又上了这混蛋的大当,因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一旦全心全意地付出了,便再难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