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贱人手段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偃旗息鼓,这个消息也立刻被行宫中的宫女传遍全城,而且越传越夸张,越传越离谱,传回到行宫宫女耳中时已经变成:这大圣人生了九个圣屌,个个金枪不倒,一插入女子阴穴那女子便怎样怎样销魂快乐云云,甚至还有说行宫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的宫女全都被圣人宠幸过了!

曾健仁这个当事人却是一觉睡到深夜才醒过来,一醒来便感到自己已经被搬到床上了,而且体内有一股奇异的暖流在绕行奔走,每走一圈,自己就精神一点,耳边传来言静柔和好听的声音:“夫君醒了!”原来是清醒之后的言静发现曾健仁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惨样,心疼得要命,不顾疲累的给夫君输入真气,助他恢复。

曾健仁感到体内热流消失,这才睁开眼睛,迎上言静那双情深款款的美眸,忍不住苦笑调侃道:“老婆你真厉害,你老公我差点被你给玩死!”言静娇羞的将头钻入曾健仁怀里,避开曾健仁调笑的目光,这才疼惜的道:

“都怪静姐一时大意,累夫君受苦了。”

曾健仁一个翻身将言静动人的身体压到身下,让二人赤裸的身体毫无隔阂的紧贴在一起,轻轻的吻她,言静亦温柔回应。

狂热的情欲早已宣泄一空,余下的只有纯粹的温情和爱慕。

曾健仁抚摸着言静滑嫩的面颊,轻轻在她耳边道:“静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若是失去了你我可就一无所有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言静睁开眼睛动情地看着曾健仁,二人紧紧相拥,默默对视,温馨旖旎的情绪从曾健仁的心里流溢出来,通过眼神又流入言静的心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经此一事,二人的情感又进了一步,愈显弥合了。

言静见得夫君无恙,终是放下心来,不知不觉中就在夫君深情的注视中陷入了梦乡。

反倒是曾健仁经药物滋补又得言静精纯无匹的真气条理,现在可是精神十足,见言静睡着温存了一会后便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便开始轻轻摆弄言静的身体。

言静知是夫君作怪,奈何实在是没有精神,呢喃着继续睡觉,任由得夫君大人去了。

曾健仁细细欣赏着爱妻的每一寸肉体,虽已看过玩过千百遍,可是每次面对时仍就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赞叹,这具肉体似乎特别受上天眷顾,晶莹洁白的肌肤上没有半点瑕疵,上下身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比,娇嫩的肌肤上只有白和红两种颜色白得幼嫩、红得晶莹,即使是脚板玉户这等地方也一如其他地方一样晶莹白皙可爱之极,这具身体更像是一件唯美的艺术品,常人身上无可避免的缺憾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

自己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如果这是个梦,那就永远也不要醒来。

曾健仁是越看越爱,谁知淫心方起,小曾便刺痛不已。

这下可让曾健仁大惊失色,小曾啊小曾,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轻声唤来零星,让她赶紧给自己检查检查,可千万不要萎掉啊!

经零星确定只是一些毛细血管充血过度破裂,没什么大问题,当下调集纳米机器人来修理了一番,曾健仁见小曾重新又站了起来,这才放心。

心情大好之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拉着零星调笑聊天起来,有时候调戏一下这傻电脑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正说笑呢,念星忽然报告说有人潜入了行宫。我不由暗叹一声,看来不管什么年代都有不怕死的人啊!

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正待吩咐零星查明来人身份,一道白影忽然飘然在身前。

曾健仁吓了一大跳,怎么念星没动静,仔细一看,这才看清是靳冰云一身男装卓然而立,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曾健仁初次见到靳冰云作男装打扮,不由呆了一呆,暗叹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这样打扮起来非但没有减少她半分娇娆魅力,反而更显俏皮可爱,让他一双色眼亮了起来,忍不住一把扑了上去,拉了她到门前庭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大有将她就地正法的架势。

也不知靳冰云作何想法,竟不闪不避任由曾健仁将自己拉入怀里作怪,只是以告饶的语气轻声道:“师公啊,冰云有正事禀报呢!”曾健仁心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和老子做爱更正经了,既然你来了就别想再跑掉了!

一只色手紧紧箍着靳冰云的纤腰手掌则隔着衣物在她胯间密地抠摸,另一只色手早已顺着她衣襟滑入内里,在那温软肉丘上肆虐起来,嘴里说道:

“有话快说,现在不说待会可就没机会了!”

靳冰云娇柔无力地坐在曾健仁腿上,只一会儿功夫已是满面红霞了,娇喘着说道:“冰云……已将奸细云清拿……下,二皇子一干人等也在……在控制中,等……嗯,等候师父处置啊……”

说到最后,靳冰云因曾健仁的大力动作而叫出声来。

曾健仁慢慢的凑上靳冰云的香唇,靳冰云本能的别过娇颜躲闪。

曾健仁正待将小美人的脸扳过来,他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原来是言静听到外面动静走了出来。

靳冰云忽地挣脱了曾健仁的魔爪,娇呼一声“师父”扑到言静怀里,随后又撒娇般摇着言静的手臂满脸委屈道:“师父,师公他欺负冰云哩!”曾健仁瞪大眼失声道:“什么?你武功那么高,我哪能欺负你,分明是冰云宝贝你勾引师公我!”

靳冰云躲到言静身后对咬牙切齿的曾健仁皱皱可爱的小琼鼻道:“人家是怕伤到师公嘛,谁知反被师公所逞!”

言静摇摇头,拿这两个宝贝没办法,不过她就不明白自己的宝贝徒弟怎会和这痞子夫君来电的,叹口气道:“既是如此回头便让冰云欺负你师公回来,不叫冰云吃亏便是!先说正事吧!”

曾健仁见言静满脸疲惫,心疼起来,赶紧招手拉她过来坐下,把胸前的玉佩启动让她含住。

言静见这痞子夫君疼惜自己,慷慨的回赠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曾健仁乐滋滋的在言静身后帮她按摩起来。

靳冰云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偷笑起来。她的动作自是瞒不过言静,倒让言静娇颜微红,佯叱道:“死丫头,还不快说!”

知师父脸嫩,靳冰云嘻嘻一笑,顺带白了一眼言静身后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曾健仁,这才道:“那方夜羽、云清等人已被白鹤庵弟子看押起来,二皇子也被冰云留在庵中暂住,可是经冰云试探,这二皇子所知并不多。蒙原奸细则是俱都不肯说话。”

言静沉吟一会,问道:“夫君大人可有何消息么?”曾健仁跟零星沟通一阵后,才道:“只有最近一批活动比较频繁的家伙被证实是蒙原藏密的卧底或者被收买的,不过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显示,应该还有一批潜伏得更深的卧底存在,只是近来一直没有活动,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文字资料存在,无从查起。”

言静看了靳冰云一眼,叹息道:“黑暗中的敌人才是最致命的!难道中原真的难逃大劫吗?”

曾健仁不以为然地说道:“什么中原西原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战争则是唯一的演变形式,最后不管谁登上帝位,还不得安抚百姓治理天下么?否则神州百姓受不了自会反他,好老婆何必强求,尽尽人事便是。”

言静靳冰云同时一震,像是第一次认识曾健仁一般,四只美目异采涟涟的看着他,似要把他看个通透。

倒让曾健仁不明所以的吓了一跳,暗忖难道这个世界没人写三国演义么?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靳冰云喃喃念了一遍,赞叹道:“说得真好!一语道尽这天下沧桑事!”

言静则是深深的看了曾健仁一眼,才答道:“中原和塞外的民族,自古水火不容,一旦中原失陷,那势必将是亡族灭种之祸!我等又岂能独善其身?”曾健仁暗叹灭亡一个种族谈何容易,当年法西斯只手遮天满世界屠杀犹太人,还不是没能得逞吗!

民族之间的融合总是要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的,静姐你能撑得了十年一百年,那百年之后又该如何呢?

该来的总是要来,更何况世界各民族的融合那是历史的必然。

不过转念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这么多年静姐她早已形成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观,不是自己三言两语便能改变的,作为丈夫,自己应该尽力支持她才对,不该在这危难时泼她冷水,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至于民族融合,那关我屌事,历时书上也说了嘛,即使具有历史必然性,其过程也必定是曲折的。

靳冰云忽然说道:“这样一直打下去,死的人不是更多吗?”言静无奈的点头道:“其实我慈航静斋亦非是定要坚持汉统,只是唯有汉统,方有机会弥合民族间的矛盾,而换作蒙藏任何一方入主中原,由于汉族人多势大,必为居上位者所忌,从各方强力打压,如此民族矛盾唯有愈演愈烈,至死方休!”

曾健仁这才明白言静的想法,心想自己的老婆真是了不起,身为一个古代绝色大美人,居然看得这么深,这么远,而且并非自己所想的那种狭隘的民族观念,

自己更应该大力支持她了!

忽然又想到老婆被人害得那么惨,连带自己都惨不忍睹,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便道:“不如我们去拷问拷问那群王八羔子,就算问不出什么来,出口气也好!”

言静苦笑道:“夫君啊,静姐好歹也算是半个出家人呢!”曾健仁不服气的暗想,什么时候把你肚子弄大了,看你还出什么家!

言静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夫君可知蒙赤行、达机巴行踪?”曾健仁茫然道:“什么什么行啊巴的,我不认识啊!”零星这时忽然说道:“哥哥,就是你让我慢慢折腾的两个人嘛,一个光头,一个白脸!”

曾健仁抓了半天脑袋,在零星的不断提醒下终于想起那两个被自己一时兴起命令零星不停追杀的倒霉鬼,拍额道:“哦——原来静姐说的是那两个混蛋啊!”

言静无力的呻吟了出来,道:“人家可是跺跺脚便震惊天下的一代宗师,怎地到了你的嘴里便如此不堪?”

曾健仁嗤之以鼻道:“什么偷机摸狗的破烂宗师,要不是我聪明伶俐美丽动人乖巧能干活泼可爱天下无双的零星妹妹,咱俩早被这混蛋宗师害死了!”想了想,问零星道:“那两个混蛋死了吗?”

言静深知零星的本事到没多大惊讶,靳冰云听到曾健仁的话则是连那美丽的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难道这至尊宗师在曾健仁眼中竟是随时可以生杀予夺的么?

零星喜滋滋的答道:“派出的攻击卫星一直锁定二人进行骚扰,根据传回的数据显示,那个叫达机巴的目标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自杀了,剩下的叫蒙赤行的目标精神和身体状况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目前正全力向一处名叫惊雁宫的地方移动。”

曾健仁把自己的成绩绘声绘色的讲给二位大美女听,听得二人身上恶寒阵阵,心中暗自庆幸不是这个痞子的敌人,同时也为那原本不可一世的两大宗师默默哀悼。

言静听说达机巴自杀,又细问了几句,这才叹道:“达机巴活佛用的应该是密宗活佛转世密法,本应有高僧护法,否则极易遭外魔所侵,希望一切不是如我所想,否则……唉!”

曾健仁对已经死掉的家伙是不感兴趣的,他是不相信什么转世投胎之说的,只是问道:“静姐,那个蒙着眼睛裸奔,干嘛拼了命的往惊雁宫跑?”

靳冰云实在忍不住了,在曾健仁脑袋上敲了不轻不重的一记,嗔道:“什么蒙了眼睛裸奔,亏你想的出来,人家好好的名字给你叫成那样!”曾健仁抱着头龇牙咧嘴不已,把脑袋钻到言静怀里嚷嚷道:“本来就是嘛,叫什么不好叫蒙赤行,赤行者赤裸着身子行走也,既然是赤裸着身子,那能蒙上的当然只有眼睛啦,如此一来岂不是蒙着眼睛裸奔吗?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嘛!”

这次靳冰云打不到他脑袋了,气得跺脚不已。到是言静似乎对曾健仁的疯言疯语似乎习惯了不少,只是摇头苦笑。

曾健仁忽然想到地球上的一个脑筋急转弯,便道:“这样吧,如果冰云宝贝能答对我一个问题,我就不那么叫了!”

靳冰云傲然应战!

曾健仁在言静身后站直了身子,清清嗓子道:“听好了!说有一群女尼姑在洗澡……”

还没说完,靳冰云脸就红了,言静则是忍不住轻轻掐了这口没遮拦的家伙一下。

曾健仁嘿然续道:“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问那群女尼姑先遮哪个部位?”这次不光靳冰云脸红,连言静也脸红了,二人竟不约而同的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曾健仁一脸色狼状冲出来的情景。

靳冰云满脸红嘟嘟的说道:“当然是遮……遮胸!不对,是一手遮胸,一手遮……遮……那里。”说道最后声音简直低不可闻。

曾健仁色眯眯的问道:“哪里?”

靳冰云抵不住曾健仁的淫光,上前拉着言静的手直摇,让师父替她做主。

言静轻笑着摇头道:“好了夫君,别逗冰云了!冰云可有答对!”曾健仁昂头道:“当然错了,正确的答案是遮脸!”言静靳冰云闻言同时一呆。

曾健仁见他们不解,得意洋洋的道:“因为其他地方基本上是一样的嘛!只要不让对方知道你是谁……哎呀呀……”

不等他说完娇羞难奈的二女已冲上前把他按在石桌上猛掐起来,三人顿时扭做一团,庭院中尽是嗔笑告饶的欢快声音。

天色已近黎明,夜空中月淡星稀。

在曾健仁的坚持下,三人一同来到白鹤庵,念星则变化成曾健仁的模样,继续留在鲁汉城制造不在场证据。

要知道曾健仁这个大圣者可是从白鹤庵出来的,

万一名声搞臭了,他曾健仁拍拍屁股可以闪人,但白鹤庵的一群尼姑们就得替他背黑锅了。曾健仁此去可没安什么好心,自然得小心为上。

首先要解决的便是二皇子这头肥猪了,原本言静等人因他皇族身份始终以礼相待,曾健仁可没这么好说话了,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要不是言静阻止曾健仁差点把他给打死,连梨花木做的椅子都给他硬生生砸垮了。

在零星的指挥下,纳米机器人立刻就修复了二皇子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曾健仁给他喂了几滴容易上瘾的刺激性药物就搞定了。

看到沉醉在药性中的二皇子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脸上却露出魂飞极乐欲仙欲死的表情,言静靳冰云同感不寒而栗,对曾健仁生出高深莫测的感觉。

来到关押方夜羽等人的石室,言静靳冰云也开始小心起来,毕竟曾健仁不懂武功,而石室中全是一等一的高手,即使被封住一身功力,对付几个曾健仁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们的担心倒显得有些多余了,曾健仁根本就不给对方靠近的机会,甚至连照面也不打一个,只是进门后要了一碗水,把玉佩在里面泡了一下,便出来让她们把石室的门封上。

靳冰云忍不住问道:“师公你那是干嘛?”

曾健仁神秘兮兮的淫笑道:“想知道吗?亲我一下就告诉你!”靳冰云俏脸一红,跑到言静身边撒娇起来。

言静也颇感好奇,对曾健仁软语相求。

既然老婆大人开口了,曾健仁也不卖关子了,问道:“那群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言静还没开口,靳冰云就抢着道:“下春药啊!”言静想到自己当时春潮大泄的羞态,恨恨地揪了一下这死丫头的耳朵,心中埋怨痞子夫君把自己的徒弟带坏了!

曾健仁看着靳冰云像小孩一样被揪耳朵,不由大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结果得意忘形下也被言静揪得龇牙咧嘴不已,这才乖乖道:“所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靳冰云在一旁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想让他们欲火焚身而死,啧啧啧,会不会太残忍了?”

曾健仁满脸不屑的看着靳冰云,鄙夷道:“谁说要他们死了?小丫头真不懂事!”

经历丰富一些的言静已经开始有点明白了,满脸怪异的低头不语。

靳冰云却仍不明白,瞪大眼睛说道:“可是室中并无女人啊!他们又中了淫毒!”言静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靳冰云满脸不解表情,问言静道:“师父你知道了吗?”言静给问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摇头叹息。

忽闻石室中传处一阵阵惨叫声,恍若当头棒喝,靳冰云忽然明白过来,浑身汗毛根根倒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香臀,胃中开始痉挛起来,走了两步,终于忍不住,跑到小路边干呕起来。

曾健仁没想到靳冰云反应这么强烈,不由大感后悔,如果今天的事给这小美人心理蒙上阴影,日后想要开她的后庭就不容易了!

唉,失策,实在是失策啊!

言静经验阅历终究是比较深厚,而且自己便常与这痞子夫君来后庭之戏,是以虽感恶心,却也只是面色比较难看而已,见到靳冰云的惨样不由嗔怨的瞪了夫君一眼。

曾健仁自知理亏,嘿嘿挠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呕得两眼水汪汪的靳冰云总算回过劲来,满脸委屈的嘟着小嘴,也不说话,只是幽怨的横了曾健仁一眼,便逃也似的迅速远离那阵阵凄惨的叫声。

一行来到一间幽静的禅房,云清满脸淡然的盘坐蒲团之上,哪有半点阶下囚的神色。

曾健仁看这云清,面容姣好,眉目颇为秀美,看来不过三十左右,看她肤色晶莹雪白,不似一般尼姑的菜黄之色,根据言静平日介绍的常识,可知这女子的内家真气已步入先天之境,不过功力应该不深,否则以她的实际年龄,应该看上去更年轻一些。

最让他感兴趣的是在这常年吃素的尼姑庵里,这美尼竟长了一双肥美的丰乳,连隔着宽松的素袍也能察觉其丰满,脱去了衣服岂不是更加的赏心悦目?

嘿嘿嘿嘿……

四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说话,禅室陷入静默之中。

忽然曾健仁发出一阵啧啧声,道:“你的胸部到底是如何长的?光吃素就能长成这样,若是给你吃点荤腥,岂不是发育得更加肥美?”言靳二人齐齐皱眉。

那云清面露轻蔑之色,嘲讽道:“慈航静斋等了五百年,就等来这么一个贱人吗?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曾健仁装神弄鬼的时候,她已经趁人不注意逃走了,并没看见曾健仁装神弄鬼的样子,后被靳冰云抓了回来,所以并不怕他。

曾健仁脸上肌肉一跳,双目凶光灼灼,笑容反而更加灿烂,轻声道:“本来我们打算羞辱你一番便让你带个信回去,可惜啊,你说你,没事骂我干嘛呢?”

说到后来更是不住的摇头起来。严靳二人则是听着这痞子说谎草稿都不用打,感慨地直摇头。

不想严靳二人跟着曾健仁一起摇头却让云清误会了,她或许不会相信曾健仁,但对慈航静斋的人还是极为了解的,她们是不会说谎的,心下不由大为后悔,暗骂自己嘴痒,闹得痛失大好良机!

可是表面上丝毫不露心中所想,鄙夷道:

“你们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曾健仁笑道:“这么说就是你什么都知道啦?那好极了!我正担心你要是什么都说了,我哪里还有乐趣呢?你既然这么坚强,静姐该是再没有阻止我用刑的理由啦!”

“你!”云清心中惶惶,她之所以不怕,是因为知道慈航静斋的手段,不过是幽禁,最多也是废去武功逐出门墙,为防今日,她秘密的修炼了一种奇功,此功内气并不用十二正经,是以即使表面武功被废,其实至少还保留了一半的实力,可是没想到这贱人竟不顾这庵堂清净之地要对自己用刑?

不由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曾健仁笑咪咪的说道:“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把我给掐死吧?可惜啊,对了不知道你听说过这种刑罚没有,首先绑住四肢呈大字形,然后扒光衣物,接着呢,把一个漏斗捅进你得嘴里,然后就开始给你灌水,拼命的灌呀,灌着灌着,你的肚子就会涨起来了!然后呢,我们会拿一个大盆子,放到你的脚下,放好之后呢,就开始挤你的大肚子了,使劲的挤,上面还要不停的灌水,一边灌一边挤!正常情况下,你肚子里的东西就会全部挤到下面的盆子里了!嘿嘿嘿嘿……”

曾健仁可曾经是王牌推销员,讲起故事来那可是绘声绘色极富感染力,再加上他形象生动的动作,在场的人脑中全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赤裸女子因为被强行灌大的肚子遭受残忍挤压而痛苦扭曲的样子。

一边的靳冰云已经受不了捂着耳朵跑出去了。

那云清终究在尼姑庵清修了二十多年,虽是各为其主,但二十多年的清修生活到底还是让她思想比较单纯地,又哪里听说过这么变态的东西,不由有些面色苍白。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拿盆子把你肚子里的那些东西接住对吧?”说到这里曾健仁顿了顿,对瞪大双眼的云清神秘一笑,“要知道水这东西虽然多,但也不能浪费嘛,何况来回打水也很累啊,所以这盆子东西,就接着往你嘴里灌啦!反正是你自己的东西,你应该不会嫌脏吧?嘿嘿……”

这次连言静也受不了,捂着嘴就冲出门去了。云清更是缩靠到墙角,费力的压下胃里翻腾不休的东西。

曾健仁心想这古代尼姑还真好对付!

他早就发现包括言静在内慈航静斋上下全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洁癖,对于有洁癖的人,这种刑罚简直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现在看来效果果然不错!

接着问了一句:“你昨天吃的什么?”

云清脑中不受控制的联想到把昨天吃的东西从自己肚子里硬生生挤出来然后又重新从嘴里灌进去的恐怖画面,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吐起来。

曾健仁故作叹息道:“看来你不怎么喜欢这种方法啊?”云清再不敢惹这变态的魔鬼,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忙的摇头。

曾健仁惊讶道:“原来你喜欢呀!你等着我去打水!”

云清差点哭了出来,惊叫道:“不要,不要!我说了,我全都说了!”

曾健仁嘿嘿笑道:“我现在可没心情听了呢!你先忍一忍,等我想听的时候你再说吧!我们换个方法怎么样?你见过蛆没有?就是粪坑里拱来拱去的那种……”

曾健仁慢慢的极其详尽的描述着蛆的恶心形态,然后邪笑着说道:“放心,这次不是灌到你的嘴里,我会先扒掉你的裤子,然后把你的腿分开,倒吊起来,嘿嘿……”

云清眼中的恐怖之色越来越浓,瞪着曾健仁仿佛瞪着阴间最恶毒的厉鬼。

“接着嘛,把漏斗从你的阴唇之间插进去,一直插进子宫,就是你们女人怀小宝宝的地方,嘿嘿,然后把蛆一股脑儿全倒进去,哗啦一下!啧啧,最后将你的阴唇用线缝合起来!嘿嘿嘿嘿……你会感到肚子里无数的蛆虫不停的拱啊,钻啊,让你全身奇痒难止,过不久那些蛆饿了,就会开始啃咬你的子宫,慢慢的慢慢的,到最后就把你的肚子咬穿,变成大苍蝇嗡嗡嗡嗡的飞出来,嘿嘿,一下子生出这么多苍蝇宝宝,是不是很有趣啊!”

云清何曾碰到过这样的变态恶魔,他简直就是为了折磨自己而来的,自己是否招供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还想出这么……这么……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怖方法,它一定是魔鬼!

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魔鬼!

云清似乎看到无数的粪水灌进自己的肚子,无数的蛆虫钻入自己的下体,无数的绿头苍蝇从自己肠穿肚烂的身体里飞出来……疯狂的摇着头,看着一步步慢慢逼近的曾健仁,云清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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