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浴室俨然就是一个改造出来的大热水池,蒸腾着水蒸气的水里有一张喷水按摩椅。
李再安躺在椅子上,能感觉到身下水流的滚动,犹如一把把毛刷在后背上轻轻的‘搓’揉,很是舒服。
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子,正在浴室里服侍着他,这两个女孩有着典型的拉美裔美女特点:肌肤如绸缎般细腻光滑,身材窈窕匀称,腰肢细的难堪一握,偏偏臀部却丰满挺翘的令人眼热。
左边的女孩名叫劳蒂尼·柯连特,她是秘鲁人,有着一身咖啡色的肌肤。
七年前,她们一家人为了躲避秘鲁国内的战乱偷渡来巴西,到现在都没有巴西的国籍。
没有国籍就等于是没有合法的身份,没有合法的身份就没有合法的工作。
为了生存,家里比她大的四个姐姐都做了妓女,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原本过几天也要学着姐姐们出去挣钱养家了。
幸运的是,马诺罗这时候逃出了监狱,他要为自己的心腹保罗·安买个女人服侍。
劳蒂尼就趁这个机会“下海”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样做,她的初夜还能多卖一些钱。
右边的女孩肤色稍浅一点儿,贴近于健康的小麦色。
李再安不知道她的名字,也问不出来,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人割掉了。
按照马诺罗的说法,这女孩的父亲曾经是他的朋友,但后来因为背叛了他,被他干掉了。
作为仁慈的“莫玛”,马诺罗不搞赶尽杀绝那一套,他只把那个朋友的两个儿子杀了,而妻子和女儿则被他“慷慨”的放过了,全都被收入房中做了性奴隶。
李再安知道,马诺罗之所以给自己安排这么两个女人,一方面是为了笼络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一个警示,他在隐晦的告诫自己,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类似马诺罗这样的人,原本就性情多疑,再加上被自己身边的人出卖,而且至今不知道这个内鬼是谁的情况下,他的多疑将会变得更加致命。
李再安有理由相信,马诺罗定然会在某个时间对他身边那些人展开清洗,以彻底消除隐患,至于说他为什么不现在下手,原因也很简单,入狱的这段时间,令他对身边这些人的控制力削弱了,这使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躺在水底的按摩椅上,享受着两个女孩恰到好处的按摩,李再安从假寐中缓缓睁开眼。
耳边还能听到零零散散的枪声,客厅另一头的房间里,时不时传出女人娇喘呻吟声,估计是马诺罗又醒了,正在搞女人。
李再安从按摩椅上站起来,用力的伸个懒腰,伸手挽过劳蒂尼·柯连特的脑袋,将她漂亮的脸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
劳蒂尼顺从地跪在地上,双手伸到李再安两腿之间,用纤柔的手掌握住他胯下的肉棒,十根灵巧的手指,从龟头前端一直按摩到阴茎根部,连胯下阴囊里的两颗睾丸也被她轻柔地抚摸着。
手淫了一会之后,劳蒂尼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张开两瓣红唇将肉棒含进嘴里,她用舌尖顶着龟头前端,来回移动着头部,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肉棒,恰到好处的吸力,不停地撩拨着男人的性欲。
“嗯……啊……”李再安努力地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居然有这么高明的口交技术,看起来她家的几个姐姐教了她不少技巧。
本来就已经怒挺的肉棒,在女孩嘴里膨涨的更加厉害,顶住了她的喉咙。
劳蒂尼虽然感觉到嗓子很难受,还是卖力吸吮着肉棒,逼仄的喉肉紧紧挤压着龟头,来回地研磨着。
“哦,我要射了!”李再安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一瞬间,肉棒在女孩嘴里像弹簧一样颤动着,喷射出大量白浊的黏液。
劳蒂尼乖巧地吞咽着嘴里的精液,可是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一丝丝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李再安推开胯下的女孩,坐在按摩椅上,用眼神示意劳蒂尼过来为自己清理一下。
这个姑娘用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肉棒:“先生,我再帮你用嘴含一次吧,这次让您射进我的身体里。”
“等……等一下……我刚刚才射的,没那么快……”
劳蒂尼不由分说,就用嘴含住那根逐渐软垂的肉棒,用舌头来回地舐吮起来。
李再安也就放弃了挣扎,仰躺在按摩椅上,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在女孩的唇舌舔砥之下,李再安很快就恢复了坚挺。
他让劳蒂尼转过身去,趴在水池边的大理石台子上,捏着她挺翘稚嫩的臀肉,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将她最外侧的两片阴唇朝左右拨开。
在两根手指的拨弄下,两瓣花唇被拉扯得变形,可爱的阴蒂和里面的小阴唇,全都完全裸露出来。
李再安用手指拨开那层阴蒂上的薄皮,紧接着,用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肉芽,粗暴地搓动起来。
“啊……”从阴蒂肉芽上窜起的强烈快感,令劳蒂尼全身都抽搐起来。
李再安用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洞口,用力向前挺进肉棒,处女膜破裂开,龟头侵入湿热的阴道内部,从阴道口中涌出一丝丝处女血迹。
“啊……啊……”劳蒂尼嘴里发出一声痛楚的叫声,她咬紧牙根,忍耐着男人快速挺动腰部,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肉棒。
当马诺罗穿着一件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浴室里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
他不无羡慕的看了李再安一眼,这才挪动着臃肿的身躯走到沙发前面,从虹吸壶里滤了一杯咖啡,一边捏了两粒方糖投进去,一边说道:“年轻真好,真是令人羡慕啊!”
李再安没有搭理他,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快要射精了,少女的嫩穴紧紧夹住了肉棒,阴道肉壁痉挛般地急速夹缩着肉棒,让他狂吼一声喷射进劳蒂尼灼热的体腔里。
滚烫的咖啡有点烫嘴,马诺罗尝试了一下,就把杯子放回到托盘内,他说道:“我喜欢年轻的女人,只有看着她们充满弹性的肌肉在身下抽搐的时候,我才能找到那种活着的感觉,不过这几天还不是享受生活的时候,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李再安从女孩身上爬起来,走到一边的花洒下冲了个简短的淋浴,然后随手扯一件浴巾围在身上,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马诺罗示意那两个女人离开浴室把房门关上,这才说道:“从昨晚到现在,我考虑了很多,我觉得阿玛鲁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安分,你觉得呢?”
阿玛鲁是马诺罗手下的一员干将,曾经深得他的信任,马诺罗甚至将进货的渠道都交给他去打理。
昨天深夜,马诺罗召集了手下的所有头目,阿玛鲁是来的最晚的一个。
按道理说这是很扯淡的一件事,昨天召集过来的人足有十四五个,这么多人又不是一起来的,总会有早有晚,难不成来得最晚的一个就定然有问题?
李再安心里清楚的很,马诺罗并不是肯定阿玛鲁有问题,他只是觉得谁都有问题,之所以拿阿玛鲁来说事,只是因为他手里的权力最大,威胁也最大。
马诺罗知道他身边的人中有一个,甚至是有几个存在问题,在不确定谁真正有问题的情况下,他必然要对所有人动手。
他是毒枭,不是法官,摆事实讲证据那一套对他不适用,他的生存法则原本就是血淋淋的,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除掉阿玛鲁,马诺罗就能收回具有决定性的权力,可以说即便是昨天夜里阿玛鲁来得最早,马诺罗也还是会觉得他有问题。
“既然你觉得他有问题,那我就替你除掉他,”李再安从沙发边的小几上拿过一支抽了半截的雪茄,点燃后抽了一口,说道,“不过有个前提,你必须先给我一笔钱。”
“哦?”马诺罗眼睛一眯,问道,“你需要多少?”
“十万美金”李再安竖起手指头,比划一下,说道。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马诺罗紧跟着又问道。
“我……”李再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用夹了雪茄的手指摸摸鼻子,说道,“我想用这笔钱安顿一下劳蒂尼的生活,你知道……”
马诺罗哈哈一笑,伸手在李再安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我的保罗,这只是小事一件,放心好啦,我会把一切都替你安排妥当的。”
“我相信你,”李再安面色严肃的点点头,转口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动阿玛鲁?”马诺罗脸上的笑容一滞,迟疑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不不不,现在不能对他动手,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好。这样,你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要离开这里,去见一个人。”
李再安很想问一句“去哪儿”,这个问题几乎都送到嘴边了,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李再安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就去客厅一角的衣架上拿衣服。
马诺罗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满意到了极点。
不喜欢提问题的人总是值得信任的,而在马诺罗看来,如今的保罗显然比他身边任何一个人都可信,其可信的最根本一点就在于他手里没有半点势力,完全就是孤身一人。
当然,将来的某一天,这个保罗可能也会成为像阿玛鲁那样独当一面的人物,但到了那个时候,马诺罗相信自己肯定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他有把握能够像当初操控阿玛鲁那样操控住这个保罗。
说到底,马诺罗不担心自己手下的人有野心,他真正担心的只是眼下这种近乎失控的局面,他需要让一切都会到正轨,而在此之前,他身边能信的过人似乎只有一个来历简单的“保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