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尽情的享受着,已忘掉了裴华电话的事情。

她逐渐的唤回了我的激情,尝试着让我再一次的插入。

水已溢了出来,他不管不问的还上下活动着,我伸手关掉了水管,顺势把她揽了过来,不曾想差点没让她呛了水。

我忙把她扶起,说:“还是出来吧,省的再呛着你。”

“不怕,死在你怀里也是性福。”

她刮了我一个酸鼻,妩媚的笑了。

“你说我们是情欲呢还是情爱?”

我笑着问她。

“你说呢?”

她反问我。

“我对你有一种依恋的渴望,每每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都有一种亢奋和温馨的感觉。”

我边说边轻捏着她的耳垂。

“情也罢,欲也好,我们彼此都能从对方身上找到快乐和舒心,虽有骚动、激情和亢奋,但心境恰恰是最无私、最闲静、最舒缓的时刻。唯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人,这种感觉很美妙,是靠言传不能表达的。”

她说着话,似乎沉醉在那美妙的意境之中,充分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

面对这样一个醉心于我的女人,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有的只是用心的抚摸和亲吻。

逐渐的我俩都达到了亢奋点,也都意识到在水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供调情可以。

走出浴缸,她坐在了软皮坐垫上,两腮粉红,一副浴火焚身的样子。

我用浴巾把她包裹了起来,奋力把她抱出了浴室。

说实在的,她那高挑的大个,确实让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出浴室门刚走几步,我就吃不消了,顺势把她放到在地毯上,她游戏般的撅着屁股向床前爬去。

看到她那淫浪的动作,我再也受不了了,从后面抱住他,两腿跪在地上,疯狂的插了进去。

她嚎叫了一声,就高高的撅起了屁股,很好的配合了我的动作,上演了古春宫般的游龙戏风。

等我俩都喘歇后,已是深夜了。

我不得不向她辞行了,因为我知道,今晚只有她是属于这个房间的主人。

她虽有点恋恋不舍,但也理解我牵挂裴华的那颗心。

回到宿舍,我又拨通了裴华的手机。

在声声的呼唤后,仍是无人接听的提示。

看来这次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我又试着拨通了刑燕的手机,还没等我说话,对方连珠炮般的就轰炸了过来。

裴华吃了闭门羹后,又遭遇了我没接电话的尴尬,那敏感的心就没有往好的方面想。

她伤心的在大街上游逛到半夜,没敢回家,就又去了刑燕的住处。

把一肚子伤心向刑燕倾倒了出来,才换得了刑燕对我的轰炸。

看来这次想得到她的原谅从刑燕那里也得不到通过了。

但知道了裴华的去处,我的心也稍安了许多。

无奈,也只有靠睡眠来抑止内心的慌恐了。

在半醒半睡间熬过了一夜,一身的疲惫充分的写在了脸上。

去食堂草率的吃了点东西,就慌张的去了办公室。

孙中强正和柳之邦聊着,见我进来就不吱声了。

我忙向他们道了声早上好,也没再多顾忌他们刚才的反应。

孙中强对我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柳之邦接着就向我下了给书记安排车的命令。

看来今天领导们又有大活动了。

不该你知道的事,费心也无用,不想让你听的话,留心也枉然。

我问都没问的马上就给司机班打了电话,准备出车,方向待定。

我想的最多的还是裴华,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

想着忙完一上班的那点事就去问候她,没有再多考虑其它,不问闲事也是我的一贯处世哲学。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也已快十点了。

办公室的人员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小王在那里打着我交给她的文稿。

我拿起电话,想问一下裴华的坐标,但想了想,又放下了,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到了组织科,我还是第一次去她单位。

裴华不在,问一青年人说是陪领导出去了,陪哪位领导、去哪儿了当然是不知道,这是纪律,我没再往下问。

正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杨钊局长,看来是摸档案的,到这里来没二事,我想。

“正好向成,我正要去找你,一会陪我出去一趟。”

他一脸的严肃。”

去哪儿啊?”

我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在你办公室里等我。”

他说完就进了组织科。

我确实有点纳闷了,这时我才把早上的一些事情串联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会儿,杨钊局长就把我喊走了。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部里要搞一次小范围问卷调查,重点是对这次改革的意见和建议,包括各部位的在此期间的作用和能动性。

其实意见和建议是虚,后一条才是真格的。

范围是直接参与的部位主要负责人。

我本不属之列,还是杨钊局长力陈让我上去的,说是在柳主任病住期间,我主持了长时间的关键部位的工作,更有尽义务的权力,这才免强争回了个份额,他回来就是亲自取我的表格的。

领导们都敏感的意识到这次活动的重要性,因为有了推选权,才能有被推选权,唯独我,还在被昨晚的折磨搞的懵懵懂懂。

裴华的参加那是她工作的本份,我遇到了她,却正眼不给我一个,更别奢望说话了。

我看到了处长,她很平静的看了我一眼,象陌生人一样。

我看到了书记,她免强的对我笑了一下,比不笑要来的还不自然。

我看到了陈奇,他好象没看到我的出现。

我看到了孙中强、柳之邦等人,他们都一脸的严肃。

我知道,这里不是在开堂会,大家都不要感情用事。

问卷也不讲时间,谁填完谁走。

内容都是我很熟悉的东西,也没怎么思考,信笔而就。

在后一栏中,我很客观的在五种选择中各做了注脚,当然是力足于前三,我不想埋没同志们的成绩。

在推选栏中,当然也有我的大名。

填完后我不加思索的起身就想交卷,突然看到处长用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暗示我不要慌着交,等等他们。

原来处长一直都在暗暗的观察我,生怕我再出点什么差错。

她这一暗示让我马上明白了过来,这次问卷是一次很严肃的事情,你慌忙草率的行为难免会让领导对你产生歧义,说我对事太不严肃。

我想着后怕,身上出了冷汗,还是处长,总是在关键时候站在我的面前。

我坐在那里,也暗暗的观察着动向,果然,各局的同志们,有的都先我答完了,也在等着领导和部里的同志们先交。

由于闲着无聊,我从斜侧面看着处长,她正极认真的审着答卷,可能是也答完了,在等着交卷。

那神态很是迷人,外套可能搭在挂衣间了,只穿着一身素雅的休闲上衣,深灰色西裤,凸显身段的迷人。

从着衣上看,很是普通大方,但那迷人的身材却把衣服提到了很高的档次。

和她坐在一起的是部机关的一中年女人,也是位权重人物,但那身材和相貌就相型见拙了。

可能两人投缘交好,不然的话,她们不会坐在一起的。

女人都是这样,一般不会和比自己貌美的同性在一起的,除非关系很好。

我这样看着,想着,已有人开始交卷了,都是些部机关的领导和同志,我等处长她们交完后,才站了起来,看看周围,大概都是同年龄同级别的吧?

为了保密,问卷是以投票的形式交卷,当我在人群中间投向票箱的一刹那,内心着实的紧张了一下。

出来考场,我长出一口气。

福兮祸兮,所依所伏就它去吧。

我匆忙离开了那块高严之地,也没再等领导,正想打的回单位,身后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哈哈,老汪!

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会议室我是真的没看到他。

“兄弟,去哪儿啊?”

他提着文件包,一脸的喜庆,正笑对着我。

他喊我兄弟,哈哈,这还是第一次。

我在处里时,小李是我的官称。

“回去啊,你呢?”

我笑着问。

“也正想回去,这不就碰到你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点。”

他说。

“可以啊。你请客。”

我玩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还想请一位呢,你猜是谁?”

他故意卖关子说。

“还有谁,赵坤呗,是不是吗?”

我指着他,一脸的玩皮相。也是突然来的轻松。

“好小子,行!还没忘记哥们。”

他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哈哈,又成哥们了。

“赵坤走一个月了,还真想他。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总说去看他,也没去成,今天正是个机会,不如我们去他那儿看看,也正好在一起吃顿饭,好好唠唠。”

他说。言语间都透着一位老大哥的样子。

“很好啊,我也想他呢。”

我说。

他打通了赵坤的手机,正好他也在单位,说是强烈的欢迎我们。

快到他单位了,我心里有点犯琢磨,要是碰到刘露怎么办啊?

赵坤那儿好说,可是对老汪怎么介绍呢?

正想着,赵坤给我打了电话,说在楼下等我们,催我俩快一点。

好小子,这样我就不犯难了。

一见面,我们都来了一个夸张的拥抱,纯是搞笑动作。

老汪说:“去哪儿?今天我做东。”

“来我这儿怎么能让你做东啊,再说了,我还要感谢您对我的栽培呢,还有向成,也没给他喝感谢酒,干脆一锅炖算了。”

说完,他笑了。

“呵,好个一锅炖,刚到企业就会算经济账了。”

我也跟着打哈哈。

他把我们领到了昨晚我和刘露去的酒店,看来是在这片地区小有名气了。进店我就想起了'佛跳墙',那种味道的确很诱人,吃后不忘。看赵坤是否能给点一个,我这样想着。我们也没要包房,就在大厅的一个拐角处要了桌,酒是52度的二锅头。说实话,我们三人也排场不起,也别奢望什么'佛跳墙'了。赵坤点了六个菜,老汪还嫌他奢侈呢,争执一番后,各自让步,改四菜一汤。这也是乐趣,有时感觉比山珍海味还来的舒畅。正在我们喝的尽兴的时候,眼前一亮,刘露领着处长进来了。哈哈,真是巧啊,她们进门就看到了我们,很高兴的打着招呼就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摸一起了?”

处长笑着问。

“开完会,老汪就把我拽来了,过来看看这小子。”

我说着,拍了拍赵坤。

他俩也都慌忙站了起来,礼让着她们坐下。

“那好吧,我们就在一起吃吧,刘露再加俩菜。”

处长示意他们坐下后说。

“好吧,选日不如撞日,想请还不一定能请到的主,今天都碰一起了。 “刘露高兴的说。

哈哈,有福之人不用忙,这回又吃到'佛跳墙'了。刘露肯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邀处长来吃这一口的。果不其然,刘露点了两个菜后,又点了一人一个'佛跳墙',并装着昨晚没有发生事情一样,给我们介绍着这道菜,并说了特意请处长来回忆家乡菜的。旁桌的人看到了这两个美女一亮相,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了过来,满眼的羡慕和渴望。我敢说每人心里的想法都一样,有一种占有和焦灼的折磨。赵坤给她们要了一瓶红酒,处长推脱说下午有事,不便喝酒,并问刘露喝不喝?

“怎么不喝,给你到一杯,剩下的归我怎么样?”

刘露到是来的爽快。

处长也没再推辞,我们几个在小赵给刘露介绍了老汪后,又热闹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从前在处长面前的拘谨,包括老汪。看来主要是环境变了。处长品尝着'佛跳墙'不住的点头,连夸味道鲜美地道,说是正宗的绍兴做法。老汪和小赵自然是附和着,也主要是他们也被鲜美的味道给征服了。刘露看着她们笑着,有一种很满足的成就感,就象是这道菜是她做的一样,并不时的给我飘眼神,好象是让我忘记昨晚,站到他们的起跑线上,一起来赞美。这样的场合只有喝酒,谈天,不会再聊其它事情,所以也显得过的快。要不是处长的提醒,还都没有要结束的想法。埋单自然就转给了刘露,小赵也只是谦让了一下,他知道那道菜的份量,不是工薪能消费的起的,不然的话,又会吃掉了他一月的薪水。刘露用车把处长送走,我和老汪自然是打的回单位。由于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那二锅头的冲劲,我觉得晕呼呼的,我给司马打了个电话,就回宿舍睡觉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食堂早关门了。我也没有饿意,只觉的喉咙发干,胃里着热般难受。喝了一点水,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裴华。顺手拿起手机打给了她,不接。再打,还是不接。看来这次她真的伤心了。咳!这都是江波小子惹的祸,我不好受也不能让你安声。我给他拨了电话“在哪儿啊?”

“陪老妈在一起吃饭,你在哪儿?我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呢。”

他说。

“你想的美,你小子想过肃静日子啊,没门。”

我说。

“那就来啊,一起陪老妈喝点。”

他说。

“不去了,你小子好好尽尽孝道吧,省得我去了,你再找理由逃避。”

我说着就挂了,已没了再骚扰他的性趣。

咳,谁陪我呢?

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裴华在身边时,还不怎么觉得,一出这样的事,心里还真是很失落,看来我的心里腾给她的位置已经很大了。

处长,处长在哪儿呢?

她回家了吗?

她这段时间看来是够忙的,自从那次回家后,我再没接一个她的电话。

她不会是在回避我吧?

她会不会为了升迁什么都不顾了?

不会啊,她绝不是那种女人。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越想心情越乱,越想心里越是难受。

打个电话,很可能是处长还怪罪我不联系她呢。

打吧,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要是她不在家怎么办?

要是她们正谈着工作怎么办,那不就扰乱她心情了吗?

打还是不打呢?

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可能也回家了吧?

我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不过没打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可是没人接,楠楠也没在家吗?

我又拨了过去,仍然没人接。

正在我疑惑间,电话突然响了。

处长打来的,“向成吗,你在哪儿呢?”

“我在宿舍,你呢?我往家打电话没人接啊?”

我说“我刚散会,正往家赶呢,你现在就去我家,我有事找你。”

这真是想找找不到,不找自然到,我立即下床穿上衣服,那种心气怎么还怠慢的了啊。

说到就到。

迎脸正碰到处长也刚到。

忙说:“我刚才往家打电话,楠楠也不在啊?”

“我晚上开会,就通知刘露把楠楠接走了。”

处长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有急事吗?”

我问。

处长把包扔在了沙发上,边脱外套边对我说:“领导们今天晚上开了个预备会议,具说调整方案已经拿出来了,具体情况不祥,但调整范围很大,与原来的猜测有很大出入。”

“那你们开的什么会啊?”

我问。

“我们是务虚会,和这是两码事。”

她头也不回的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了沙发上,忍不住的问了句“消息可靠吗?”

就听处长在里面说:“基本可靠。”

我听了脑子很乱,又梳理起今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们不忙有人忙啊。

这时,电话响了。

处长慌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的毛巾还没有放下。

“喂,楠楠啊,怎么?还没睡吗?……我也是刚回来,正好你向成叔也在,我们正说事呢……几点了你还要回来。让你干妈接电话……喂,刘露,我刚回来,工作上有点事。你要是没睡的话,就把楠楠送来吧,我也刚把向成喊来,正和他说事呢。嗯。嗯。就这样吧。”

她放下电话,自言自语的说“这疯丫头,几点了,还要吵吵着回来。”

“女儿想妈,天经地义。”

我说。

“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接着问。

“也不好说,但组织上在我从广州回来时就给我谈了,暗示我要有挑重担的准备,至于是什么担子,还需要有耐心。”

她说着,用毛巾擦了把脸,又放回洗手间。

我的心这时还安慰了些,只要处长顺利,我的事就无所谓了。

“这几天是不是和裴华闹矛盾了?”

她走出来,直接就对我发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楞了。

“还怎么知道的,今天上午,我一看裴华对你的表情,和你那尴尬相我就知道没好事。”

没想到处长对我的关心是无微不至啊,可以说我的一举一动她都明察秋毫。

女人心细,强女人心更细,关心你的女人的心细上加细。

是啊,我把事情的源尾详细的给她说了,并说出了我这两天狼狈的心情。

“你啊,怎么说你好啊,关键时候掉链子。别小看裴华,她不吱不声的,她可是一个功于心计的姑娘,什么事都能啄磨出个一二,这时候你很需要她的帮助。你怎么还倒过来欺负人家啊?真是过分。”

她虽是娓娓说来,但我感觉比猛批我一顿还狠,我的脸也有点被臊红了。

我们正说着,门响了,肯定是刘露把楠楠给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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