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清纯是种罪

我将罗莎琳带回了尘歌壶,向风的庄园矗立于海岛上,这里地势不高,没有风雨和狂涛,放眼周围,天海宽广,蔚蓝无限,温柔的风时刻吹拂,作为我的领土,这一串碎片似的小群岛,也如星宿一般闪耀。

来自仙人的力量,使得这里可以隔断尘世,逃离天理的监视,而在这周天中稳定运行的仙力,就是“家”的力量,舒适而慵懒的力量。

我在庄园二楼开出一间侧房用来安放她的尸体,那房间四四方方,一门两窗,晨光能透过窗户射在床上,床脚正对书桌,侧边下来,则是沙发和壁炉,还有梳妆台,全身镜,再用书柜衣柜做开隔断,尽力营造出一个房间的样子。

我将她的遗物都搜罗好,正装一个衣柜,玩乐用的家伙又得分一个衣柜,其他琐碎的玩意也凭借着记忆摆放好,掐灭油灯,关好门窗,她还不愿醒来,便只得祝她好梦。

漫步在二楼的走廊,这里被我放满了书柜和沙发,很适合在午后一个人品茶,在夜里更加静谧,脚下的木板咿呀作响,略显温柔。

送走了温蒂,我推开门,月下尸美人依旧凝静。

风之神告诉我,鲁斯坦最后的愿望,是希望罗莎琳能忘了他,找到自己的人生,一步之遥的恋人未满,恍然五百年,罗莎琳找到的人生便是绝望的歧途。

爱丽丝告诉我,罗莎琳的肉体,是被命火燃尽后的残渣,余烬,正如灰尘不会腐败的道理,它们要么滞于此刻,要么飘散如烟…

不会腐坏的尸体,对于爱好者来说当然是美差,但扑在她心口的时候,还是莫名渴望听到涌动的沉闷,我明知道…如果不加以外力,灰烬之心永远无法重燃,可我又不敢去做,生怕她醒来又陷入恒久无尽的苦痛,自我混乱,抗拒救赎。

我知道。她还躺在梦境里哭泣,温蒂和我只能留给她一点时间,接下来的一切要靠她自己来解,靠我来敲门。

不能再消沉下去,不能再放任一切,犹豫的话,就和罗莎琳一样找不到方向。

如同愚者给她的幻境,冰神给她的权能,用高姿态逼迫她醒来…那怕是欺骗她,用幻梦洗濯她,便是作恶,也得走出这一步。

壮了些酒,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下身昂扬而起。

掀开被子,将长裙扯下,丰硕的豪乳跃然而出,绷紧的乳皮上透出青色的脉络,肥大的玫红色乳晕凸立着上下甩动,从床头柜取出一对乳环,那是两朵镂空的银制胸花,有琉璃蓝作为花瓣的修饰,名曰无垢的人工假花,实则是她装饰乳晕用的玩具。

在她肥沃的粉壤上栽种下去,花蕊的空洞留给乳头,红晕的外圈,则被镂空的银蓝色花瓣装饰,肉色相间,优雅而淫魅。

轻轻拍打肥乳,乳花跟着摇曳,搅动窗外的月光,晃眼十分,虽然罗莎琳闭着眼,但是妆点身体这种事情,她应该已经做过多次,在那不可知的死亡中,或许她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吧。

俯下身,吮咬她饱满的花蕊,金属的干涩交融在寡淡的乳香中,拉扯几下,吧唧一口松开,美肉回弹落下,甩着一缕银丝来回摇头。

将两颗乳房用手收拢,挤压在一起,纹着花的乳头相互碰击出“叮叮”地脆响,一头埋入胸口,柔软包围了我,轻轻晃动的乳房按摩脸颊,乳晕的边缘蹭过来,好像她的指甲划过,沉沦其中,感觉是罗莎琳在用双手捂住乳房,安抚她乳沟的男人。

大口呼吸乳沟中的香味,直到她的乳摇终于停止,我抬起头深呼吸,沿着肩颈向上舔舐,走过她纤长的脖颈,攀上安静的睡颜,拨开她微微开启的小粉唇,那天生的索吻之态,勾勒出少女时代的罗莎琳。

叩开齿关,含吻而上,将唇瓣和舌头都一并吞入,细细咀嚼品味,虽然干涩无味,但是软糯乖巧,一松口,她又耍赖似的将舌头吐出来,沾着口水。

撩起她的衣裙,摆正腰身,掰开双腿,抚摸她红润肥美的外阴,拨开小阴唇,撑开内庭,附身埋入温柔乡,软嫩的屄肉在舌尖翻涌,挑开阴蒂和尿道,恰到好处的咸涩令人着迷,撅起嘴巴抿住嫩肉,吮吸她干涩的穴口,舌尖轻戳,想要深入的时候,又感受到了韧劲。

抚弄着穴口里的粉色瓣膜,那月牙样儿的两瓣清纱,我已经品了无数次,无论在她的松软屁眼中畅爽过多少次,每每看见这只贞洁的美鲍,心中总有期待。

直起身,将她颀长丰美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枕头垫高腰身,我将罗莎琳的尸体固定好,也不准备前戏润滑,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极致紧绷让我龇牙咧嘴,仅仅插入一半就不得不停下,狼狈地抽出,掐着她的美乳倒吸凉气。

她只是闭着眼,一身高冷桀骜,而擅自侵犯了私处的男人却满头大汗,想要给女尸破处难上加难,她不会屈服于任何快感,没有润滑的干涩尸屄紧闭门扉,肥嫩的肉唇之间流出一缕腥红。

只是她第一次拒绝我,对于我的狠恶抱以抗拒,罗莎琳在活着的时候就拒绝献出小穴,没想到这份心底的执念,在死后愈发猛烈。

看着她一脸无情,不为所动,心中不免怒意,感觉自己仿佛遭到背叛,一切为她所作的努力都被回绝,愈发癫狂的思绪叫嚣着,让我碾碎她,摧毁她。

啐一口唾沫,狠狠拍打外阴,连带处子血一起抹开,肉穴周围顿时潮湿光润起来,双手撕开腔口嫩肉,裹缠她珍藏五百年的贞血,雄伟的阳具一头闷入,钻开紧致的肉壁直达深处。

“呃啊啊…嘶…”强行将一整根肉棒塞进去,我闭上眼缓解疼痛,她百年的贞洁在秽物上粉碎,却也还给我刀割一般的痛苦,干涩的腔肉摩擦龟头,剥开茎衣,直接将无垢的根髓包裹住,紧紧吸附,进退两难。

我也必须承担她的痛苦,按住她小腹上微微叠起的小肚子,揉捻几下,多少能感觉她腹腔中横插进来的硬物,龟头微微顶起肚眼儿,这便让我满足了。

交合处已是赤红一片,丝丝缕缕顺着臀瓣流下来,粘在卵蛋,大腿上。

缓缓地抽出,再一次挺腰叩吻…

“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代表罗莎琳的处女已经臣服,宣读了她身为女人的意义,温柔地抽出,再狠狠顶入,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尸体就该如此。

安产形的肥臀我已经用过几次,沉甸甸的臀胯十分稳定,每次顶入深处,臀部和大腿根的丰肉都会晃荡起来,甚至还会随着惯性回打,屁股一晃又迎上来,被枕头垫高的腰肢承担冲击力,让死尸也能微微挪动,两颗肥乳晃动翻飞。

重复几个来回,罗莎琳开始接纳我了,交叉在小腹上的玉手随着抖动而滑落,手心向上摊开在臀部两侧,又甩出床边,吊在半空中抖动,像是放开了,要享受我的欲爱。

这便是我心心念念的,撩起裙摆,扯下胸衣后的女士,那身高雅的裙袍被撸起,层叠在腰身周围,我将双手插入其中,扶稳她的水蛇腰,一发狠,加起速来。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连绵不绝,弯下腰去发力,两条肥美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脸,美肉晃荡的冲击力从大腿一路通达臀部,振上腰腹,摇起肥乳,丰腴的肉体在一阵阵连打中抖动,垫在我肩膀上的小腿肚子颠沛起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秀美的小腿准是在撒欢,翘着肉足,上下甩起。

罗莎琳给我的温柔很有限,除了破处带来的腥血,她幼嫩的处女肉穴毫不留情,层叠状的褶肉包裹着硬茎,接触面不够润滑,摩擦过去甚是酥麻,而愈往深处走,腔壁上的摩擦力就越强,在宫颈的寸前,是一段充满颗粒状肉突的窄径,插入其中,犹如深陷暴风雪的中心,无数冰凉的雪砾从身边呼啸而过,摩擦茎体,快感极意。

虽知我凶暴的炽热无法温暖一具尸体,但快感的奔流却因此长存,肏干着她绵软无骨的玉体,看着一阵阵肉欲涌动上来,安静的肢体被性爱中招展开,镶着琉璃花的硕乳相互碰撞,摇晃,叮当作响。

床单开始起褶,罗莎琳在一阵阵交媾中被我顶向前,她平躺着的脑袋顶住床头,随着动作一点点颔首,颈椎向胸口弯折,绵软的头颅逐渐立起,终于面朝着我,靠着床头左右摆动。

罗莎琳的动作极大地鼓舞了我,她看起来就像在回应,即便她还是闭着眼不出声,偏分的刘海甩来甩去,不断撩过容颜,我总期待着某一次歪头,她冰蓝色的眸眼便会张开,透过乱发出艳光。

“还是不听话…”

快感抵达极限,可罗莎莉还是没有燃起心跳,说来也是,被强奸夺走处女,多抵抗一会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更猛烈,更肆意的蹂躏才行!

抬起她的上半身,推开窗户,我将罗莎莉的上半截身子甩出窗口,她的柔腰重重地磕在窗沿上,而肥厚的臀肉卡在床头上,鉴于她腿长比例高,下半身的美肉又多,这么一个高难度动作,她一具尸体竟然可以保持平衡。

就好似躺在悬崖边一样,她甩起双臂,扬起脑袋,靠着臀部的肉感卡住窗台,双腿自然分开将我夹在中间。

“老子肏爽了,你要是不醒…翻下去就不要你了…”我自言自语着,轻轻挺腰,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女士,她只靠着腰身作为支点,整个人就像跷跷板一样,我用力一顶,另一端的双臂和头颅就向窗下摇动,再抽出来,臀部的肥厚脂肉恢复弹性,丰美的大腿像是秤砣,死沉死沉地压下,又将她的上半身抬起。

身处边缘的刺激感,一如死亡逼近的心跳,我轻轻托着她的大腿,每一次抽插都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平衡被打乱。

“啪!啪~”稍微用力,她腰身一沉,双腿抬起了些,大腿肉的柔软离开手掌,纤白颀长的肉腿上下摆了摆,再抽出半根鸡巴,她又回过劲儿来,我就这样沉浸在边缘的快感中,生怕她忽然一下折腰翻出,又怕她不觉得害怕,心跳不动。

窗外的月夜依旧,而我跪在窗口肏着一个半截身的美人,抬头能看见月景,低头能看见她上下摆动的手臂,润色月光的粉乳,由于仰头过度,罗莎琳的头发犹如瀑布般垂下,眼皮微翻,松弛的下巴跟着张开。

抽插的节奏愈发随意,伴随着“咚咚”地撞击声,女肉跷跷板上下撬动,更大的动作意味着更多风险,同时也意味着更多回应,赤红一片的私处已经张开,肉棒在其中自由进出,毕竟是死掉的女肉,肏开第一层紧致之后,不能反抗的罗莎琳只能接受,被处女血染色的猩红肉茎反复进出,连带着抠挖出一缕缕红绸,龟头撞上花心,颗粒感十足的深腔摩擦棱沟,紧窄的子宫口推开我的进攻,再度挺腰叩问,只听得“咚”地一身闷响,我结结实实感受到突破了什么,身子一软,想要拔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咕啾咕啾…”一泻千里,灼热的水流从全身汇聚而来,一鼓作气灌入她乖巧的尸腔,按在罗莎琳的小腹上,射精的冲击力无比清晰,她冰凉的小腹也透出一股温热。

第一次内射在子宫里,成就感不言而喻,我抽出了沾满精血的肉棒,在她内敛的阴阜上敲打几下,抖落干净,退出她的温柔乡,吊在窗沿的女尸还在微微撬动,赤白交融的粘液从她柳叶形的肉穴中溢出,冒着泡沫,打在床单上。

我随手将她的白裙撩起,又重新盖在私处上,那一条白绸挡住外阴,又晕开一圈水渍,最后还是尴尬的渗漏下来。

发泄完淫欲,身体清爽多了,也懒得收拾罗莎琳的尸体,就让她这么吊着半截身子睡一觉吧,我悠哉游哉地走出门去,在庭院里盘算这几个月来的琐事。

走着走着也忘了时间,抬头往向二楼侧房的窗口,还能看见罗莎琳高举双手,昂首吊在外半截,扣上了琉璃花的硕乳异常耀眼,犹如两颗星星挂在二楼。

就在二楼窗口正下方,是庭院里的小菜地,旁边有颗大树遮荫,树下有口水井,罗莎琳要是翻出来准会掉进去,我啧叹一声走上前,驱动仙力将水井移开几米…

“下雨了?”

忽然,天上掉下来几滴水,可没有我的仙力允许,一般来说这里是不会下雨的…

正纳闷着,又是一缕飞液打在我脸上,黏黏的,带有一种熟悉的香味,抬头去看,只有二楼窗外吊着的半截女士,她仰着头,张开嘴巴,舌头半含着,一抹月色顺着眼角拉长,垂下…

“啪嗒。”

她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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