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白熙的成绩全部出来,甚至比她意料之中更高。

特别是舞蹈实训课,出来的效果比她训练时还要好。

她的舞蹈老师目光中带着赞赏,在考试结束准备离开考场的时候,舞蹈老师叫住了她。

“方老师,什么事?”白熙停下脚步,问。

“白熙,你舞蹈的进步非常大,我有一个想法,把你推荐进市舞蹈团,你有意向吗?”

白熙怔了怔,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市舞蹈团算编制,一般是需要笔试面试几轮的,如果有了方老师的推荐,她只需要过了笔试,面试表现不太差就可以进入了。

她们舞蹈系的毕业生,要么出国继续深造,要么就希望能被分进舞蹈团,往舞蹈艺术家的道路上一级一级往上爬,但大多数人没有背景,专业知识也不过硬,结果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舞蹈老师,或者干脆转行。

“我可以吗?”白熙说,她有点紧张。

“别担心。”方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舞蹈水平在整个舞蹈系都是数一数二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那我现在要准备什么吗?”白熙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殷切。

方莉笑了笑:“入团考试在今年的四月份,还有叁四个月,你好好准备一下啊。”

白熙点头,带着点不真实感,慢慢走回宿舍,备考最后一门。

刚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会为宿舍关系不好而有些苦恼。

后来她跟了孟案北,她被宠得骄傲起来,但只是像个气球,一句尖锐的话会轻而易举戳破她,后来,这气球的外壳越来越厚,她也飞得越来越高,到今天,她忽然觉得,真的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白熙,刚刚方老师留你干什么啊。”宁悦好奇地打听。

“她问我这学期的缺课情况。”白熙随口说。

“啊,那你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让她扣你期末分啊。挂科了就没有补考机会了。”宁悦表面关心,实则有点幸灾乐祸。

“是的,我过几天要写个检讨给她。”白熙说。

舞蹈这行,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开玩笑,谁不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舞鞋磨破一双又一双,汗水湿透一件又一件衣裳,脚上新伤迭着旧伤,就没有好全的时候。

选择了舞蹈,就是选择了一条荆棘玫瑰的路。

舞蹈学院的老师大多明白这一点,所以学生日常的缺课情况,她们并不太看重,只关心最后的结果。

所以,方老师根本不会问她的缺课情况,更不会让她写检讨。

宁悦他们还是不理解,按部就班的上课,听课,按照学校要求,做好学生去听没用的讲座,在洪流里寂寂无名地淌。

反倒是一身叛骨又舍得折磨自己的白熙,拿到了最上方的桂冠。

最后一门考完,白熙更是直接拖着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案北已经开着车在宿舍楼下等她。

她开门坐进去,就凑过去在他侧颜上亲了一下。

口红印都蹭上去。

“有开心的事?”孟案北并没有生气,无所谓地抽出纸巾拂掉那块红,问。

“嗯,方老师说要推荐我进市舞蹈团。”白熙笑眯眯的。

“还需要走流程吗。”孟案北淡淡地说,“我可以直接让你进去。”

“不行。”白熙反对,“我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去。”

孟案北笑了下,没有多说。

白熙的手却不安分地摸了过去。

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主动和他进行身体接触。

孟案北目光未移动:“开车,别闹。”

白熙的手没有停,搭在他腿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摁压。

那里很快就鼓起来一个包,硬硬的。

“拿你没办法。”孟案北说,将车停在路边,座椅后调,便放倒了她。

被摆成跪着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被扯烂,奶罩被推高,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奶子,被奶罩托高,因为兴奋而鼓胀,比之前更涨大几分。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孟案北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去,“怎么下面的骚穴还这么紧?”

上次的疯狂过后,孟案北好像展露出另一面,而白熙,好像也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白熙听了这话,更是配合地将花穴缩了缩,一股汁水挤出,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

孟案北扶住她的臀,用力气掰开,将花穴整个展开在他面前。

花唇已经被肏成红色,太熟悉这种进入的感觉,不知疲倦地流着淫水,欢畅地吞吐,看得孟案北眼红,多少次都肏不够她,手掌在她臀部拍击,荡出一片臀波,她叫了一声,上身失掉力气,软软地趴在车窗上,奶子被压成色情的形状。

孟案北将她下身托高,让她的膝盖几乎悬空,只能借着他手掌的力气和那根阴茎的抽插而保持平衡,整个人更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不受控制地乱抖乱摇。

“放松点,咬那么紧。”孟案北又拍了上来。

他的动作凶猛,用各种刁钻的角度往里进入,存心刺激她的每一寸内里软肉,又在子宫口上戳弄。

白熙身子更软,孟案北的手就伸到前面来,托着她的奶子,两只手揉弄着将奶头互相碾压,一阵阵过电一般的快感袭来,白熙攀上一个小高潮。

大股淫水冒出,将身下坐垫打湿,空间内都弥漫着色情的骚味。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孟案北在两人交合的下身抹了一把,一手还在拉着细丝的淫水,伸到前面让白熙看。

白熙伸出舌头舔了舔,孟案北被她的骚样激得骂了一声,将手指捣进她的口腔搅弄,像是在让她口交。

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一齐流着水,白熙嗯嗯啊啊地叫,已经高潮过一次,她哼唧着不想做,自己发力,下身缓缓地想抽离。

孟案北好像不为所动,任她的花穴慢慢离开,汁水淋漓的柱身露出。

等到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孟案北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下子又顶了进去,直直撞开了她的子宫口。

“骚货,我还没射。”孟案北在她耳边说,“趴好,屁股翘高,把骚穴全部露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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