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珊瑚岛的水屋别墅是像花瓣一样,绽放分布在海滩上,每个别墅都是木制的,之间有约三十米的间距。
“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估计旁边别墅的游客都能听到。”我笑道:“姚澜妹子,你叫的声音太大了。”
此刻,我捉住姚澜细长的美腿,腰部发力,九浅一深,面前是被何健后入的南明俏,南明俏眼神迷离,眉头微动,口水挂在嘴角,伸出舌头,示意我含住。
而她身下的姚澜,俊秀的小脸被何健的玉袋来回压蹭,却仍忍不住大声喊道:
“宇哥!你好会——爽死妹妹了——啊——别停,使劲操我的小穴,别停,求你了——”
我吻住南明俏的香舌,伸手摸了摸她的胸,软软的,是真的,但他妈的也太大了。
“宇哥你真的好会——”南明俏玉颈微抬,说道:“我家姚澜很久没有被人干成这样了。哪怕是好几个人一起,她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哦?”我笑道:“你们不是跟那俩老外说你们是学生吗?学生还这么淫乱?”
“是学生没错——”南明俏轻声哼了一下:“你以为国外学校里面的学生没有夜生活吗?”
何健笑道:“咱俩去留学,肯定是最受欢迎的那款。”
我猛然间想起了朵兮,朵兮那么漂亮,会被人拉去玩个多p趴吗?
“宇哥,你要不要试试明俏的小穴,粉嫩粉嫩的,一插就出水,试试?”
何健用手拍了一下明俏的翘臀,明俏往前一倾,何健将自己细长的鸡巴一下捅到了姚澜的喉咙。
然后拔出来,再捅,再拔,笑道:“初见你,一句话不说,真是个冰山美女,原来,你是最骚的一个,哈哈。”
明俏起身到我怀里,我也不再抽插姚澜,将明俏抱到沙发上,问明俏:“菊花开过了吗?我能试试吗?”
明俏笑道:“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今晚,我们俩个就是你们的。”
我也没有客气,让她打开菊花,坐在了我的鸡巴上。
“啊——嗯——宇哥,吻我。”
明俏应该是发现被我操弄就会大声呻吟,为了女神的矜持,宁愿我吻住她的嘴也不要失态。
这时候,阿健带着姚澜来到窗边,姚澜将一条大长腿搭在了窗台前的栏杆上,露出了自己肥美的小穴。
阿健二话不说,提枪就入,还真有点赵子龙七进七出那感觉,姚澜在何健的左冲右撞下,高潮不断,浪叫都快响彻印度洋了。
“你觉得我好,她好?”南明俏明眸闪动,忽然问道。
“你好。”
“哪儿好?”
“人漂亮,逼耐操。”我说道:“如果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多认识你一点,我可以发现你100个优点。”
“认真了?”明俏笑道:“众多炮友里,你算深情的。”
“你告诉我你在哪个国家上学,想你了,我去找你。”我笑道:“告诉我吧。就告诉我在哪个国家。”
“no。”南明俏捋了一下长发道。
“你知道吗?”我笑道:“我曾经操过一对双胞胎,她们一开始也信誓旦旦的说,绝不告诉我——”
“那后来呢?”
“在我的床上,没有秘密。”我突然发起狠来,将南明俏压在身下,大力抽查起来——
“啊——宇哥——”
“说不说——”
“no——”
我又大力抽插了几百下,凶狠的问道:“说不说——”
“no——啊——”
“再来——快告诉我吧——让我以后还能这么干你,好不好?”
“不好——啊——你——你还不射吗?”
“早着呢——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
“爽吗?”
“那快告诉我吧——你只要告诉我,以后我还这么干你好不好——”
“好——好——”
这时有一双温暖的小手搂住了我的腰。
“宇哥——”
姚澜蹲下,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姚澜回头看看我,笑道:“我的外援到了,我们的秘密保住了。”
我回头看看阿健,他已经人仰马翻了。
姚澜骑上南明俏,玩起了叠罗汉,四个流着蜜汁的肉穴对着我,这种景色,在异国他乡,真是美妙极了。
我摸摸姚澜的腿,这妮子的腿跟白灵有一拼,能玩一年啊。
我提枪,四个洞,挨个进出,每个100下,两个小淫娃,叫声连连,淫水四溅,几轮下来,我也有了精意。
“宇哥——啊——想怎么射?”南明俏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
“射里面可以吗?”
“可以。”南明俏笑道,
岛上可不好买药。想到这儿,我主动放缓了速度,躺下来,道:“好累啊,我要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你们给我舔射好了。”
明俏美眸明动,二话不说,给我舔起了鸡巴。姚澜也凑了过来,两人似乎是奖励我的卖力耕耘,所以舔吸的特别认真。
二人似乎有了分工,明俏钻到了我胯下,专门为我舔菊花,而姚澜专攻我的鸡巴。快意阵阵涌来,我便精关大开了。
阿健和姚澜留在了她们的水屋别墅,而明俏陪我来到了我的床上睡。这是临别的一晚,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泪一声不响的流了下来。
“明俏,这是你的真名字吗?”
“不是。”
“那你叫什么?”
明俏没说什么,只是把我搂的更进了。
“你那么漂亮,在你的学校,也一定是个名人吧。”
南明俏还是没说什么。
这一夜,我和她都在装睡。早晨,她轻吻了我一下,默默地离开了。我没有挽留,也没有继续追问,任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之后的半个月,我和阿健,玩潜水,去海钓,看日出和海豚,玩海上摩托。风景很美,但遇到的人,不过都是些过客。直到有一天——
我和阿健在spa会馆,这里做spa的小姑娘都是当地的,年龄小,皮肤黑,不是我的菜,但手法还是不错的。
我们在岛上呆的时间长,也算常客了,这一天一个不会中文的小姑娘,竟然递给我一封信,说我和阿健因为做的次数多,会免费给我们做一次特别的spa,这个spa里包含了特别的服务。
阿健一拍脑袋就知道估计是搞个大酬宾,让小姑娘们陪我们乐呵一晚。
甩下一句,跟着我有艳福,当即就跟人走了,而我也被人带到了一间特别的套房。
小姑娘不会中文,所以用信告诉我,说这是一次特别的服务,有特别的要求,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做。
我说可以。
首先,我得把衣服脱光光,其次,要我戴上眼罩,之后在床上静等。
有点意思,我等了约10分钟,终于有了一阵高跟鞋声,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将我的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让我不能动。
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增加情趣的方式,因为用来绑我手的只是一双丝袜,遇到危险或是不适,我可以随时挣开。
接着那个女人开始为我口交,舔的很慢,但很仔细,吸得很轻,但进的很深。很专业嘛。
口了约莫20分钟,她骑到了我身上。
这个女人应该是光着的,她自己坐在了我的鸡巴上,自己扭动着腰肢,让我快感十足,我轻轻绷紧小腹,一挺一挺的,尽量配合她。
渐渐地,她呼吸重了起来,扭动幅度大了起来,我能感受到这个女人身高应该在170以上,以她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她不会超过52公斤。
是个十足的模特身材。
插了她自己弄了半小时,似乎上瘾了,故意在我耳边呼吸,时不时舔舔我的耳朵,用舌头舔我嘴唇的周围,接着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嘴,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你是谁?”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不断地挑逗我,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用她的小穴紧紧包裹我的大鸡吧。
“我能试着猜猜你是谁吗?”
还是没有回答。
“如果我猜对了,你要把我松开,让我看着你,然后我们再开始,如何?”
还是没有回答。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一开始给我口的,并不是你。因为你吻我的时候,嘴里没有我的味道。”
女人似乎有些愉悦,腰,扭得更快了。
“马代人大部分信伊斯兰教,她们本地人比较保守,就算是开放,也绝对不会对游客免费开放这种服务。何况你腿长纤瘦,应该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我猜我们一定见过,你蒙上我的双眼,是怕我认出你。”
“只有印花玲花姐那儿的一些名媛圈朋友,知道我来了马代,我猜你是姐妹会的人。要试试我的鸡巴,还要让人帮我舔硬了你再上,我猜你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那么我猜你,是红娘二姐项琳。我说的对吗?”
“呵呵——”女人开口了:“你专注一点,鸡巴若是软了,我就给你割下来——你为什么不猜我是印花玲?”
“花姐要跟我打炮,她早就来找我了,她不是个淫欲很深的人。而且她为人很直接爽快。”
“好。”
女人从我身上起身,道:“我是项琳,都说你王宇床上功夫了得,我亲自过来试试。”
“既然我猜对了,那么——”我正想挣开丝袜,摘下眼罩,跟这个绝代佳人比划比划。
“等等。”项琳笑道:“我给你戴上眼罩,不让你见我,并非因为你我见过。”
“那为什么——”
“我希望把自己最美的状态给别人。哪怕是被乞丐强奸,我也希望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要多换几身漂亮的衣服,嘻嘻。而今天,我挑了好久,没有挑到自己心仪的衣服,只好光着身子来见你了。”
“光着也没事嘛,琳二姐,咱们来局痛快的?”
“我今年24岁,比你还小哩。”
“那叫你琳妹妹,天上掉下个琳妹妹,快让哥哥宇疼爱疼爱?”
“琳妹妹?嘿嘿——我辈分大呀,论排行,我可是在印花玲前面呀。”
“那有戏没戏啊,我可猜对了呀。”
项琳从我身上下来,接着鸡巴被一张小嘴包裹。
“姐姐也好,妹妹也罢,我摘了眼罩,咱们真刀真枪来一场如何?”
“哥哥摘了吧——”
“咦?”
我摘下眼罩,只见一个穿着非常可爱的公主裙,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萝莉在我胯下吞吐着巨物。
小萝莉扶着我的鸡巴,摇了摇,跟我打声招呼,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主人早就走了。”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爱奴,我叫闫璐。”
“她把你留下来什么意思?”
闫璐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龟头,笑道:“主人说,这段时间在马代您是我的新主人。她什么意思,您还不清楚嘛——”
“那你都能干什么?”
“您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闫璐往后一坐,掀开粉色的百褶裙,露出了粉色和淡灰色相间的半筒袜包裹着的光洁的小细腿,腿的深处,没穿内裤,是一瓣寸草不生的嫩穴。
紧的像是还没开发过。
“你成年了吧?”
“嗯。”闫璐眨着大眼睛点点头。“可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