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冬日的午后阳光虽好,但空气里还透着一丝清冷。

束云斋的后堂里,清脆的鞭子声和哀叫声断断续续传来,朗星晴月两人被反捆着按在地上,裤子脱到膝盖,屁股上都是红红紫紫的鞭痕。

揽翠看着一旁的家丁把两人彻底打软了,缓缓放下茶杯,“怎么,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晴月哭得哆哆嗦嗦的,气都喘不匀,“姑奶奶,揽翠姑奶奶……我……我们没有淫乱王府,真的没有魅惑郡王……”

揽翠霍地站起来,一扬手“啪”地给了晴月一耳光,“千人骑的烂货,还敢嘴硬?!这些日子郡王谁的牌子都没点,偏偏昨晚上点了你们,一晚上都没让你们回屋,还敢说没有魅惑郡王?你们以为王妃走了,就能随便勾引郡王?真是瞎你们的狗眼!”

朗星愤恨地瞪着揽翠,咬着后槽牙说道,“揽翠姐姐,我们进府就是伺候郡王的……您这样把我们抓来用私刑,就不怕我们告诉郡王?”

“好你个烂皮子,还敢顶嘴?!给我掌嘴!”

揽翠招呼一旁的壮汉行刑,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郡王是这里的主子,王妃也是这里的主子,后院的事儿以前郡王管,有了王妃那就是王妃管!你们趁着王妃不在,狐媚邀宠,乱了纲常,我就把你们压在这束云斋,等王妃回来处置!”

眼看几个巴掌下去,朗星的脸被打得紫肿,晴月又害怕又心疼,哭着求饶,“揽翠姑奶奶,你行行好,刚刚是朗星不对,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赔罪了!求您饶了朗星,我们真的没有……没有和郡王……”

“还不认帐?昨晚上你们两个贱货,都快把房顶叫穿了,还当别人都是聋子听不见?”揽翠一脚踹在晴月腰上,“打!给我接着打!”

鞭子一下下落在皮肉上,“啪啪”地响,晴月疼得满地打滚,嗷嗷地哀叫,“姑奶奶,姑奶奶……那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啊!求姑奶奶明鉴啊!”

“不是你?不是你是谁?”揽翠示意仆从停手,凝眉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晴月和朗星,难道……还有她没发现的新宠?

“我……我不知道,我和朗星……都被蒙了眼,没看到那人是谁……但,但真的不是我们!郡王只是招我们口舌侍奉……没多久那人来了,之后郡王一晚上都在和那人……行云雨……”

“没看到?编个谎也要看看你骗的是谁?”

害怕再挨打,晴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真的不是啊!我们没有魅惑郡王,真的是另有其人……”

“既然你没看到,这双眼珠子怕也没什么用处,还是摘了的好……”眼看着旁边的侍仆真的捧着刀子出来,晴月彻底吓得失了魂,跌坐在地上连尿了裤子都不知道。

“住……住手!”朗星艰难地张口,“我……知道那人,是谁!”

“你说!”

“那……那人是……柳参议……”

“什么?!”

揽翠惊讶地张大嘴,谁不知道柳参议柳沐雨现在是郡王府的红人,不但范炎霸对他另眼看待,范老将军也对他赞赏有加,甚至收他为义子,难道春风得意的柳参议竟然会是靠张腿伺候郡王才得到这一切荣宠?

“不……不可能!你想骗我去对付郡王的红人,让王妃和他人斗得两败俱伤,你们好渔利?”

朗星虽然浑身疼痛,却仍然仰着头不屑地看着揽翠,“若你只是欺软怕硬地折腾我等没有靠山的男宠,那就当我说的都是骗人的谎话,我前几日偶尔路过前院,听过柳参议读书,柳参议的声音清悦,我从小练琴,耳力不差,那声音我断是认不错的!”

揽翠心里有些纷乱,以范炎霸的个性,若能忍住不去沾花惹草,简直是河水逆流,太阳西升!

可这些日子揽翠仔细观察,没见范炎霸出府寻欢作乐,在府里也没进了谁家的院子留宿,这让揽翠很是警醒,难不成郡王把自己的爱宠藏在了他们这些王妃眼线看不到的地方?

昨日范炎霸点了朗星晴月去主屋伺候,揽翠以为终于抓到了魅惑郡王的正主儿,把俩人抓来讯问,没想到却问出个柳参议……

若朗星晴月所言属实,那柳参议有郡王的宠爱、又有老将军撑腰,这颗钉子还真是不好拔!

飞鸽传书!趁着柳参议立足未稳,得赶快让王妃回来把他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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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下,郡王……一会儿,一会儿农桑令尹……啊……和度支司侍郎就要来……嗯啊,报告年底郡用度支……”

书房里,柳沐雨光着下体被迫坐在范炎霸的胯间上下操动,敞开的前襟露出被玩弄得艳红水亮的乳头,潮红的脸上布满痛苦的淫荡表情,看得范炎霸更是欲求滂湃!

“既是有正事……那柳参议可要加把力气,尽快把本郡王的男精吸出来,才好去见那些唠叨的侍郎,令尹啊!”

范炎霸满意地坐在太师椅上,两手紧扣着柳沐雨的腰胯,享受着美人热烫腔道的包裹吸吮。

“我……我做不到……”柳沐雨有些崩溃,他被范炎霸逼着主动用自己的男穴在范炎霸的金枪上“吸吮”了两刻有余,可这禽兽毫无出精的征兆,柳沐雨的后穴却已经又累又酸,全身无力。

“郡……郡王……呜呜……他们,马上就要到……到了……您行行好……求您……”眼见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范炎霸仍不慌不忙地进出自己的身体,柳沐雨急得想逃,裤子却被范炎霸坐在屁股底下,柳沐雨可不敢裸奔出屋,只能哀求范炎霸放自己一马。

范炎霸的手指淫坏地玩弄着柳沐雨娇嫩的男根,挑逗着柳沐雨的情欲却又不让他高潮,“求我……小柳儿,求爷使劲操你,求爷把男精都赏给你!”

“爷……爷,求您给我赏了男精吧!”顾不得羞耻,柳沐雨只求能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交欢。

柳沐雨言语间的敷衍无奈让范炎霸心生不满,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将粗壮的金枪从热烫的肛肠内拔出来,柳沐雨有些疑惑地看着范炎霸,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去,即是爷养的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爬在软榻上,扒开屁股好好求爷操你!”

范炎霸挑着眉,一副霸道的无赖样子斜睨着柳沐雨,既然见过这骚妖精的极致风华,他范炎霸自然不能被那种随口而出的哀求糊弄了事!

柳沐雨“轰”地红了脸,酸软地靠在书桌边局促地挪不动步子。

揽过柳沐雨的腰,把人往软榻上带,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说着让人脸红的下流话,“骚母狗,要是爷不欺侮你,你也没法爽利吧?乖,趴在榻上把屁股露出来,爷好久没打你屁股了……今天一边操你一边把你的屁股打得红红烫烫的,再用爷的男精把你的淫洞灌满……让你舒服得嗷嗷叫!”

柳沐雨被挑逗得没了主意,只觉得范炎霸说什么就是什么,跪在榻上撩起棉抱下摆,高高向范炎霸翘起圆润的屁股,扒开臀肉露出里面已经被操得红肿洞开的屁眼,颤抖地小声道,“爷……求爷给母狗赏爷的男精……把母狗操射了!爷,狠狠打母狗的屁股……母狗就是给爷玩,给爷操的……”

柳沐雨淫浪又羞涩的样子让范炎霸眼红得发亮,扑上去捏着紫黑的粗大鸡巴,顶住颤抖开合的屁眼,随着柳沐雨一声闷哼,把这淫物的屁眼彻底操穿了。

若有若无的哭求声伴随着水渍的“滋滋”声满溢出来,偶尔会有几声拍打的皮肉响,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柳沐雨一声长长的尖利哭音之后,两人紧密交叠着同时到了顶。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范炎霸轻柔地爱抚着柳沐雨略有丰腴的小腹和屁股,饱满肥嫩的手感让范炎霸爱不释手,“小妖精,这些日子好像养胖了不少……果然屁股腰胯上有点肉,操起来更有味道!”

柳沐雨心里“咯噔”一声从云端急坠而下,头脑蓦地清醒过来,生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范炎霸发现,两只手忙敛起衣袍遮住略有变形的肚子。

“爷……快起来,度支司侍郎他们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柳沐雨红着脸放松下体,把范炎霸的金枪从屁眼里推挤出来,带着一股股热烫的白液从交合处流下……

范炎霸着迷地盯着那刚刚还在奋力吞吐自己金枪的销魂肉鞘,一脸的意犹未尽,柳沐雨见状,顾不得将股间秽物擦拭干净,急忙套上裤子,生怕范炎霸一个性起,不顾众人等候,又把自己按回榻上操个地覆天翻。

穿好衣物,用热水润了帕子给范炎霸擦拭整理,少不得又被亲亲咬咬地占了不少便宜,柳沐雨这才把这无赖郡王哄进了议政厅,开始处理一整日的郡府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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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忙碌而矛盾地度过,一日晨间门房突然传来让人惊讶的消息——侧王妃姚晓娥几日前已经动身回府,今日就要到潘阳城了!

范老夫人听了又喜又恼,喜的是怀着金孙的儿媳终于回府了,恼的是后怕万一路上颠簸,让肚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

全郡王府的人接到消息全都忙活起来,将侧王妃居住的束云斋里里外外又精细打扫了一番,记得姚晓娥说肚里的孩子怕见生人,范老夫人又命范泽把这些日子新来的仆从,或者调换岗位的侍婢名单都提交上来,拉着范炎霸一一比对,将新来的、眼生的统统遣出内府后院。

范炎霸昨日里见柳沐雨困乏,将就着做了一次便收了云雨,本想着白日里抓住那骚妖精再奸淫一番,未曾想一整天被缠在姚晓娥回府的琐事当中不得抽身,心中气闷不已,下腹的邪火更是旺盛,就在他憋得想要摔盆砸碗的吵闹一番时,门房跑来通报,王妃已经到郡王府门口了!

范老夫人顾不得其他,忙率众人出门迎接,浩浩荡荡地将侧王妃迎回束云斋。

作为郡王府近身录事,柳沐雨也少不得出门恭迎,眼看着众人如金如宝地簇拥着侧王妃,一旁的范炎霸虽然满脸的意兴阑珊,却仍要“体贴”地上前搀扶,柳沐雨的心中难掩酸涩。

同样是伴随郡王身侧,姚晓娥有名有份,自己却要遮遮掩掩;同样是怀有郡王子嗣,姚晓娥被捧着护着,自己却要偷偷跑去韶关待产……

柳沐雨垂目慨叹时,姚晓娥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旁的柳沐雨……

果然是个妖媚的祸水!

虽然身为男子,但眉目容颜漂亮得可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美人的女子嫉妒,身姿气质都是极致风韵,再看自己丈夫时不时偷瞟那贱人的淫骚样子……

姚晓娥心下定了谱,这柳沐雨果然就是范炎霸近些日子专宠的新欢!

范老夫人拉着姚晓娥一阵念叨,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也不派人通知,好让郡王去湖西郡迎接云云。

姚晓娥把乖巧的儿媳角色演了个十足十,连连称错,只道自己身为儿媳,不能在公婆面前尽孝,实在不该,眼见娘家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敢劳动夫君便赶忙回来了……

姚晓娥不动声色地拉着婆婆一路笑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未曾离开过柳沐雨,心中却暗暗算计着,到底该如何将这妖孽从郡王府铲除出去……

傍晚时分,范崇恩老将军会友回府,见儿媳从娘家回来,自然要开宴招待一番。

柳沐雨作为外府官吏,无缘宴请,冷冷清清地回到前府自己安顿的小院。

相比后府的各种热络,高门厚墙的漆黑庭院内,更透出让人心慌的孤寂。

姚晓娥这次突然回来,让范炎霸有些措手不及,无论如何,姚晓娥名义上都是范炎霸的侧王妃,新婚有孕的王妃回了王府,范炎霸再怎么对她看不上眼,也要陪姚晓娥几天做做样子。

倒是晚上入房时,姚晓娥说自己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不便同寝,两人便里屋外屋各占一床的安顿下了。

范炎霸乐得离姚晓娥远些,对于这样的安排自然没有疑义,只等着熄灯安寝,听着里屋的动静安定了,范炎霸悄悄起身,“晓娥?……晓娥,岳母身体这回可安好了?”

听听里屋没人应答,好似姚晓娥翻身睡得更沉,范炎霸这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随手披了件裘皮大衣摸出门去。

内屋里,姚晓娥脸冲着床外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家丈夫的身影蹑手蹑脚地从窗前闪过,心里泛起浓浓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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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回想今日儿那侧王妃的样貌,真是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范炎霸出得府门,亲自搀扶侧王妃下轿,两人站在一起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而自己在一旁怎么看都显得那么的寒酸蹩脚,根本高攀不上那龙凤之姿的上上之人。

柳沐雨心下戚戚,只觉得整个王府的喜庆都那样刺眼,不知何时自己心底竟然泛起如此怨妇愁闷,原本以为自己不计后果,只要范炎霸对自己真情真意,自己就可以闭着眼与他一起过这有今儿没明儿的淫浪日子,哪怕肚子里私下怀着范家的骨肉,自己也能忍着蜚短流长,找个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后再回来陪在范炎霸身边……

可没想到,今日只是见到姚晓娥回府,自己心里就打翻了五味瓶,翻江倒海的酸苦艰涩。

想要学别人借酒浇愁,可搜遍小院,也没寻得半瓶酒水,柳沐雨看着油灯发了半天呆,最终叹口气,决定做个睁眼瞎,就当今天的一切都没看见,只要范炎霸还对自己有情,那他就继续在郡王府里不明不白地过。

刚要熄灯就寝,院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柳儿,小柳儿?快开门,是我!”

柳沐雨认得那是范炎霸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披上棉袍下地开门。范炎霸卷着屋外的寒气进了小院,关了屋门就把柳沐雨搂入怀里揉捏。

刚刚心口还泛着酸涩的苦水好似忽然有了一点甜意,顾不得范炎霸身上冰冰凉凉,柳沐雨反手紧搂住范炎霸宽广的肩背,脸蛋埋进范炎霸的怀抱,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唉……真是冤家!

这个无赖流氓纵使有天大的不是,纵然自己有莫大的委屈,只要被范炎霸搂在怀里,柳沐雨就觉得一切都有了归宿,白己吃的苦、受的罪,都好似值得了……

这样冷冷冬夜里的一个拥抱,柳沐雨一颗心更是情潭深陷,不可自拔。

“王妃刚刚回府……你不该来的……”虽然违心,但柳沐雨还是开口劝范炎霸,“我明白郡王的难处……您不用顾念我,还是赶快回去吧!”

搂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膀子使力一把将柳沐雨抱上床榻,扯下大衣,人也顺势压了上去,“骚货,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把你操了再说!”

范炎霸憋了一天的邪火,晚上更是烧得睡不着觉,只觉得一天里若没能扎进柳沐雨的身子冲撞一番,便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坐卧难安。

两把扯下柳沐雨的亵裤,松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男物,压住阴唇间的穴眼儿就往里顶。

“好疼!”

柳沐雨还未情动,细窄的花芯儿干涩闭锁,被范炎霸用粗大的鸡巴顶着,硬生生地撕开娇嫩的肉膜进到深处,让柳沐雨疼得尖叫。

身下包裹住自己金枪的细窄腔道依然热烫,但是毫无滑腻缠绵之感,更别提以往那种柔媚淫浪的蠕动吸吮讨好,下体被僵硬的肉膜紧紧绞住,勒得冠头有些疼,范炎霸忍不住皱眉,一边焦躁凶猛地摆腰进出,一边狠狠在柳沐雨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小骚货,把你的穴眼儿给爷松开!爷今晚是偷偷跑来的,一会儿还得赶回去,没时间给你温柔疏通,穴眼儿如此紧硬,一会儿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甚至连以往范炎霸最喜欢念叨的下流话都没有,就这样被掰开腿往里操,毫无温柔怜惜,柳沐雨觉得自己好像南倌娼楼的男妓一样被范炎霸奸嫖着!

“疼!爷……轻点!”

挣扎着想要摆脱范炎霸急躁的穿凿,柳沐雨惶恐地缩紧身体护住小腹,生怕腹中的孩子受到伤害,“爷……用后面吧,我用后面伺候您!别这么用力……嗯……疼,好疼!”

欲望翻涌着寻求宣泄,范炎霸不耐烦地压制住柳沐雨的挣扎,他不明白以往甜美柔顺的小妖精怎么突然变得象是没有成熟的青果,酸涩得难以下咽。

“用后面干你更疼!沐雨乖,好好张开腿让我操,磨出点淫水儿来你就不疼了……”

范炎霸只为尽快吐精地猛烈进出柳沐雨的身体,顾不上娇嫩的穴眼儿还干洇紧锁着,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百下。

柳沐雨起初还只是疼得小声哼叫,最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今日里的几番折腾让范炎霸失了调情的心思,柳沐雨的哭叫不但没让他心生怜惜,反而更加焦躁烦闷,伸手捂住柳沐雨的小嘴,范炎霸恶声恶气地斥骂,“你这妖精哭的什么丧?不就是操操你的穴眼儿么?又不是没被捅穿过,装什么雏儿?你若这么不待见爷干你,以后爷不来便是了!”

身下的哭声弱了下去,一直僵硬抗拒的身体缓慢地打开,哆嗦着缠绕上范炎霸雄壮的身躯。

“这样才乖!”

这骚母狗每次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只有怒声呵斥才能让他乖乖的服了软!

范炎霸的抽插变得顺畅,包裹住自己粗大鸡巴的穴眼儿也努力的讨好蠕动,乏味的进出终于有了平日的爽利快感。

范炎霸心里喜欢,俯下身亲亲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舔掉脸上横流的泪水,“小淫货,你这身子简直是极品,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这么兴奋!爷知道你是因为今天姚晓娥回府的事情闹小脾气,你放心,爷离不开你这勾人的身子!来……腿再张开些,扭扭腰,嗯……对,爷快到了……”

柳沐雨没有应声,只是乖顺地更张大双腿,配合着范炎霸的进出使劲扭腰迎送,随着一声嘶吼,范炎霸挺进肉穴深处喷出满满的男精,连射四五股又顶弄了几下才满意的抽出依然肥大的金枪。

“爷得赶快回去了……姚晓娥那贱人刚回府,这些日子我少不得要多陪陪她,你且乖乖的等我,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翻身下地,范炎霸提上裤子,捡起地上的裘皮大氅径直出了小院,悄悄赶回束云斋,只盼着没人发现才好。

看着范炎霸象是心满意足的嫖客一般离开自己的床,回了名正言顺的妻子身边,柳沐雨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原来,原来,自己唯一的优势只是让范炎霸操着爽而已,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泄欲的容器!

这是只有疼痛毫无快感的交媾,依然无法闭合的穴眼里流出的白浊中,带着一丝血色,小腹微微抽搐闷痛,但最深的伤口却在心里……

勉强支着身子下地,柳沐雨翻出柴夏子寄给自己的安胎药,合着泪水吞下去,不是早就知道这冤家要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吗?

早就知道范炎霸府里养着十几位夫人公子,还新娶了侧王妃,但自己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他进了王府,原以为只要能常伴左右就很欢喜,可为何今日里,人来了,为何却比不来更让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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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范炎霸丝毫不知柳沐雨的痛苦,只觉得终于抓了那妖精把憋了一天的邪火泄了,虽不尽兴也勉强聊以安慰。

偷偷回了束云斋,屋子里一片静悄悄的黑暗,范炎霸刚刚“运动”了一番,脱衣上床睡得踏实安稳。

第二天,范炎霸闹着想要回自己的主屋,却被范老夫人否了,命他在束云斋踏踏实实过地陪姚晓娥一个月,才能搬回主屋。

范炎霸虽是个浑人,但对父母还是极为孝顺敬重,这次老母亲如此严厉命令自己要专心陪伴怀着范家金孙的妻子,范炎霸明面上也不敢违抗,只得夜里偷偷往柳沐雨的院里跑。

对于范炎霸的深夜造访,柳沐雨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只是每次早早做好后庭的润滑,用粗大的角先生提前给自己开身疏通,而后安静的等候范炎霸采撷。

范炎霸每日后半夜才进屋,也许是没时间调情逗弄,倒也没再动柳沐雨前身的穴眼儿,上床直接扒了柳沐雨的裤子,从屁股里抠出角先生,用手指稍微试探后庭的软嫩,便扶着肉枪顶进去,来来回回操个三炷香的功夫,匆匆发泄过后又赶回束云斋。

面对短轻的交欢时刻,柳沐雨几乎是放浪地迎合范炎霸的冲撞,扭臀缩肛,腰肢款摆,极尽妖娆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奉献出去,毫不羞耻地淫叫着高潮,喷出甜美的汁液。

虽然两人交媾的时间没有以前那么缠绵柔长,柳沐雨却总能给予范炎霸极致疯狂的性爱宣泄。

在柳沐雨身子里泄了精后,范炎霸会心情很好的抚摸柳沐雨汗湿的颈背,小声安抚许诺,说过些日子搬回主屋,便能抽出更多时间来与柳沐雨交欢,一定要把他奸得精尽汁干才甘休。

柳沐雨趴在床上一言不发,静静听着范炎霸的淫词浪语……

看来他早就忘了再过半个月就是自己去韶关“祭祖”的日子……

或者,他对于那个分离的日子,根本没放在心上……

也许范炎霸只是喜欢与自己淫乐,心里再装不下其他,为了能够让他短暂停留,自己不顾羞耻地化身为淫兽,卑微地用这副妖异的身子尽可能地满足范炎霸蓬勃的欲望,只求他能在长长的分别中记得自己,哪怕只有性欲的思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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