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沉默着把多余的精液和她粘在肉屌上的口水吃干净。
她起身腿还是软的,人一歪,幸好被焦绍辉扶住了,不然得摔到地上。
借着这个姿势小猫一样亲昵的贴上去,用鼻尖尖去蹭男人的颈窝,眼泪落到肩部的肌肉上“对不起焦先生,可是雁姐又对我很好……”
焦绍辉摆手将她拉开,打断这点煽情的话,他问“你想怎么样?”
她大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身上,手指提起女仆裙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小逼,穴口吞吐着向外鼓,含着什么似的。
拉开了裙子才发现她腿心湿漉漉的,粘液就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从逼口流出,滴落到焦绍辉的西装裤上。
他嘴唇一抿,神色更冷。
夏青又滑下去,光裸的小屁股对着人,臀部下压翘的高高的,从焦绍辉的角度可以看到闭合的小口和粉嫩的穴缝。
“嗯嗯,请,请操我吧,主人。”
焦绍辉单手扶额,他真的没想到夏青会这样听惠涵雁的话。
他看着正在滴水的嫩逼,年轻女孩摇着屁股趴在地上,用手指分开馒头穴,毛发都已经湿漉漉的了。
再往里摸扯出段珍珠链的头,一颗颗的像是年轻女孩排出的卵,荒唐又淫荡。
出来一点点,就浪叫,呜呜咽咽的以为在被人奸淫,结果呢,还没到四分之一的长度,骚水被搅动的声音,让人心乱。
夏青还想继续,就感觉到一只有力炙热的手将她握住,用力一带,珠链散落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美目睁大,人彻底软下去,只剩下屁股还被男人握住高高翘着,水喷了一地,淫乱的不行。
她还没回过神,骤然失去塞了一整天的珠链,小逼饥渴开合,下一秒又被粗大的硬物抵住了。
穴口咬住一点,夏青下意识往前挪,却被抓回来,一点点毫不停顿直接破开了肉穴。
“嗯嗯,进,进来了,嗯……”
夏青毕竟好久没有做爱,哪里受得了,手指和珠链毕竟不同于鸡巴,这东西光说温度就烫得她不停流水。
穴口被撑开容纳着男人的肉头,她闭着眼摇头,手握紧了地毯,浑身都穿着得体,只剩下一个雪白的屁股翘着,像是被男主人强要的小女仆一样浪叫。
焦绍辉说自己粗暴,是一点不客气的,他把前段稳稳塞进去了,就重重拍了下小女仆的雪白肉臀留下一个掌印,感受到穴口更紧,爽的闷哼。
掐着夏青的细腰他问,“塞了一整天?”
“嗯,是,是的。”
“刚刚给我吃鸡巴还高潮了是不是?”肯定是,他进去这个逼又湿又热,敏感的不行,水液汩汩,挤进去就喷出来,光是肉头插进去就觉得被骚水泡透了。
“我……啊,焦先生!”
夏青想回答却说不出话了,焦绍辉不需要和她聊天,只需要把鸡巴挺进去,奸透这个不知死活来勾引他的小女仆。
她也没想到焦绍辉会停下,再突然一次性操进来。
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人,就用鸡巴入进最深处。
粗壮的性器好像要把她破开,但是夏青也不是没经过性爱的小女孩,她的穴富有弹性,受住了奸淫,夹住了鸡巴。
焦绍辉还在入,夏青的穴是能吃住是不错,但是从来都没被入过胞宫,她和严景明是初恋,两人都不知道那里还能继续插,做爱时性器都要露一大半在后面。
现在小女仆矜贵的子宫就要容纳进男主人的鸡巴了。
夏青想往前爬一点,焦绍辉不允许,她摇头求他“呜呜,不可以,焦先生,主人,那里不可以操的呀,啊,要死掉了。”
“刚刚不是还勾引我,现在说不可以了,听好,那里可以操,每一次操你,我都会进去,让你的子宫做我的鸡巴套子知不知道?”
“啊!”夏青被他入的受不了,平常古板冷酷的男人现在说这样粗鲁的话,她连窒息都能找到快感,不要说是现在了,情不自禁扭着腰迎合,把鸡巴迎的更深。
“嗯,怎么这么骚,说是帮涵雁,其实自己也想吃是不是,也想出轨挨操是不是!”焦绍辉用力一挺,胯部撞在女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青被他撞的人往前挪,“啊,啊,太重了!”
他快速挺着胯一点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夏青,这样激烈的性爱她从来没经历过,不由又泄了一次身。
但焦绍辉可不会因此停下,高潮过的穴别提多有滋味了,褶皱像是小口吮吸他,宫口也被操的湿湿软软的,裹住肉头,让人忍不住发泄兽欲。
他将夏青拽起来,抱在腿上,背入着操穴。
男人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敞开的衬衫,而夏青还好好穿着女仆裙,蕾丝面料并不产生太多褶皱,因此光看服饰一点也不凌乱。
两条有力的手臂将年轻女孩抱住。
相差太多的体型,让这个动作像是冰冷的巨蟒绞住猎物,一种危险和刺激感伴随着骨骼嘎吱作响的痛传遍夏青全身,逼肉咬的更紧舌头都被操出来了。
“喜欢这样?真骚,难怪涵雁找你。”
夏青说不出话,她被做得失神,激烈的性爱,又下往上撞击让她的臀肉红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淌着淫汁。
她听到撕拉一声,是焦绍辉将她的衣服扯成两截,大手从腰的位置揉上来,摸上她挺翘浑圆的下乳。
每被插一次,他都要用力,疼疼痒痒的,奶子好像要被他玩变成牛乳,融化留下来,快感快要把她弄坏了。
“夏青。”
“嗯……啊!”
焦绍辉面不改色,隔着布料扇打年轻女孩的奶,粗粝的蕾丝折磨着嫩嫩的肉,让夏青眼泪和淫水一起流个不停,在男主人身上高潮。
鸡巴没停,将那张小脸转过来,咬着舌头往女人的子宫里射精,“接好。”
“唔唔。”夏青吃着男人的口水,挺起腰接受着精液的冲刷,她想说不能射的,不可以呀!
但是都在被堵在内射的刺激中,只能接受惠涵雁老公的精液。
等快感过去了,焦绍辉松开夏青,她人软成一团摊在他怀里,性器还相连着,余韵让她的逼肉仍在吮咬着体内的鸡巴。
大手揉着奶,带着夏青躺下,他格外喜欢这种绵密的触感,没操穴但是这样亵玩高潮过的身体上,还是让年轻的小女仆发出淫荡的鼻音。
“和好姐姐的老公做爱这么爽?床单都被你淋湿了。”
夏青呜咽着摇头不说话。
两人安静贴着,下体仍然亲密交合,焦绍辉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下巴搁在夏青的肩上。
她呢?觉得这样不太好,既然做过了,给雁姐打个电话也就结束了,小屁股挪一挪,被焦绍辉拉了回来重新套到鸡巴上。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夏青的喉咙“不想要休息时间,这么想挨操?”
夏青摇头,“不是的,不是,不能做了,我,我要走了。”
焦绍辉冷笑,与她吻在一起,舌头纠缠后分开,他射过精后,性欲疏解了,也许又是这样肌肤相贴过,冷淡也少了几分。
“怎么那么天真,你以为做过后还能离开么?”
夏青没听明白,对焦绍辉解释“焦先生,我,我只是……”
他将夏青两只细细的腕压在顶上,重新动起来“我是无所谓,涵雁又会让你走么,嗯,别夹,腰再抬点,操一晚上好不好?”
“啊,又大了,不能再继续了呀,啊啊啊,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