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鸿门宴

窥人隐私真的很有快感。

再见柳月,耳朵边总是响起她那风骚入骨的叫床声。

看来吃掉她这个项目需要马上启动,刻不容缓了。

当然,牛逼不妨使劲地吹吹,也不怕你们笑话我。

吃她手段我目前还没有,但吃她的心不仅有,还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多了几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错觉,接下来的几天,柳月和我之间暧昧的互动收敛了许多。

张丽娜也不怎么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谋划什么。

我也就专心致志地对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窥私癖,有一次忽然和我说她们单位有人私下议论她,被她听见了。

我就问她议论什么?

她就羞答答地说:“别人说我这两天容光焕发,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润透了。”

“透了”这个词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这是向我邀功请赏呢,她被我弄美了,这全是老公的功劳。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下溜须,的确让我有满足感。

作为回报,在半瓶润滑油的帮助下,我当晚开发了沐姐的后门。

我之前从没走过后门,曾经和安念试过一次,太疼,没成功,后来放弃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么都顺着我,疼的浑身冒汗也不拒绝。屁眼远没有骚逼爽,但是紧,而且心理上刺激,没几下我就清洁溜溜地缴枪了。

看着沐姐一副脚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势,我心里一声长叹,看来日日三通,还是任重而道远。

再不然,就是你们这些坏人骗我,现实里根本没有能日日三通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应酬,有甲方从庄里来。

下班看见老郑,老郑就问我,你有药吗?

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你有病吗?”

“你有大爷吗?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有病呢。这不是晚上有应酬吗?”

荤场?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吗?”为了体现我们的专业性,接待甲方我们一般是不去荤场的。

“这得看是跟谁,”老郑一挑大拇指,指着自己:“你丫知道今天是哪个甲方吗?石家庄的,我的那个项目昨天初设过了市长会。高总今天专程来北京谢谢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们请人,是高总请咱们。咋样,横不?”

“哥,牛逼!”我马上捧他一句,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虽然这个项目为了过市长会,我们前前后后尽心尽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高总的地位绝不可能为这件事专程来谢我们,高总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不过,这与我无关,高总能顺便想着我们,已经算是很局气了。

那就怪不得老郑找药了,高总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饿鬼。

不过,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种。

虽然都是三线小明星,也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

一年多不需要给“领导”备案了,我犹豫了会,还是给沐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应酬,晚归,让她自己吃饭。

以前,安念都会抱怨几句,叮嘱少喝酒少抽烟。

沐姐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个上面,听上去她高兴极了,大概是因为我这个电话把她捧上了“领导”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总身边的妞又换了一个。

每次见他的面,不管隔得时间长短,身边的妞就没有重复的。

今天这个和以前的没啥大区别,瓜子脸,尖下颌,大胸长腿细腰,化着浓妆,本来二十左右的年纪,化老了好多。

以当下的审美,确实好看。

然后是高总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机,右臂是秘书。

秘书姓李,身材高挑,容貌艳丽,妆很淡,可能有三十多岁了。

高总和李秘书有一腿是公开的秘密,据说,高夫人都知道。

高总身边莺莺燕舞,铁打的秘书,流水的妞。

我曾经在私下里亲眼见到,李秘书面无表情地怼一个趾高气昂的嫩模:“我是负责高总生活起居,并帮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里,你和垃圾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有甲方的两个副总,我们这边有老板、老郑、我还有另外两个主案。

高总一见面就握着我的手说:“哎呀,这是才子,大师啊,项目的事很感谢你啊。”

他妈的我就日老郑的仙人板板!

当初项目方案老是通不过,老郑就找我帮忙。

帮忙就帮好了,他那张破嘴,一分钟不能吹牛逼就会死,在甲方面前把我这一通吹捧,什么大学是高材生(我的大学不过硬,吹无可吹,要是安语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老郑能吹背过气去),什么最年轻的岩土工程师,什么最年轻的注册建筑师,还有造价师、咨询工程师,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级高工,当当当当,闪亮登场。

他妈的有证就是大师吗?孙子你知道什么是大师吗?你怎么不直接说他妈我就是贝聿铭呢?

现在倒好,高总一见我就才子大师的叫,好不尴尬。

剪断截说,在一堂地理课过后,高总自带之外,大家都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几轮酒过后,气氛逐渐嗨了起来。

老郑早已对着妹子上下其手,互扫联系方式了。

其他人也不遑多让,我面前的妹子浓妆艳抹,挺着大胸,翘着长腿,任我乱摸,疯狂地暗示我带她出台。

高总玩的最开,已经把那个小明星的头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的灯光,放纵的欲望交织在一起。

只有李秘书一个人,仿佛是个绝缘体,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滑动着手机,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时近午夜,高总带着小明星在厕所释放了一次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狂欢。

除了老郑带着妹子另找地方沟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

老板留下我送高总上车,高总拉着老板的手,说话显得格外语重心长:“给兄弟们透个底,哥哥我的老板上去了,这他妈世道,想赚钱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给邓大人打过仗,一直记着他老人家的话,人,才是最重要。只要你有人,就没有做不成的事。以后大展宏图,哥哥还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连忙赔笑,表明忠心。

在这空旷的,一片漆黑的深夜停车场,高总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孤独。只有李秘书像个沉默的影子站在他旁边。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我望着帝都的万家灯火,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前因陈陈,后事惘惘,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并不总是相通。

沐姐、安念、安语、柳月、张丽娜、李秘书、小明星、夜总会的妹子,一个个女人的身影划过我的眼前,你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

万千灯火之下,你说是灯火酒绿纸醉金迷也好,我说是物欲横流藏污纳垢也罢,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罢了。

身所归处应是心所归处,但如飘萍断梗的我们到哪里去寻找彼岸花开的所在呢?

到了楼下,家里依然亮着温暖的灯光,我心里一热,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该和沐姐谈谈“领导”的问题了。

“领导”的问题没有谈,我们深入地探讨了人生的另一个问题。

沐姐被我深入浅出的理论折服了,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还有一场鸿门宴要赴约,赶紧起来做功课。

沐姐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她安语的事情。

沐姐捂着嘴笑起来,说:就得找个人收拾你这个大流氓。

“嘿嘿,你怎么串通外人祸害你老公呢?”

听到“外人”两个字,沐姐眉开眼笑,恨不能笑出花来,她爬起来,赤裸裸地从后面抱着我,问:“你要不要搞安语?”

我吃惊地看着沐姐,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什么都没有,她就像说了“今天从菜市场买了三毛钱萝卜”一样,流畅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听出了“不好”与“不要”的区别,柔声说:“老公,只要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谁都行。安语……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吗?”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着,从后面舔舐我的耳垂,腻声说:“来嘛,老公,玩我吧。只要老公玩我,我就让老公随便玩别的女人……玩……安语……”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

于是功课也没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粮。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语”的欢送声中,满头黑线地驾车前往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那必须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安语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语。

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岁,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块。

她继承了家里皮肤白皙的优良传统,颜值也算中上,智商则是在整个家族里鹤立鸡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绑着头发随意地从一侧耳后甩在胸前,上身穿着白色的半袖衬衫,衣服下角在腰间挽着疙瘩,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绷着她浑圆的臀部,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一股青春无敌地气息扑面而来。

年轻的身材就是好,想当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来搞去,搞大了肚子,养肥了身体。

产后还没怎么恢复,身体就出现了其他问题。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安语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敲敲玻璃问:“帅哥,我能坐你的车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脸来反驳。

“德行。”安语根本没理我的抗议,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一扬手,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说:“向着好吃哒,前进!”

“得嘞,请好吧您诶!”

安语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从哪学来的一嘴片汤话,讨厌死了。”

“怎么着,姑奶奶,吾们奔哪呀?汆儿啊,煮儿啊,还是日料海鲜啊?您是不知道呀,我觉着,要是没有这么些个北京的片汤话,咱们俩今天是拉不开这个帷幕滴。”

安语嘿嘿嘿地笑起来:“看您诶德行,谁跟你拉帷幕呀。你怎么不事先选好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专。”

安语边笑边捶我胳膊:“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别叫我姑奶奶,别叫我姑奶奶,难听死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啊,请姑奶奶赏下来。”

安语笑的不要不要的,开始使劲地拧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难看死了,也不许再逗我了,难听死了,你再说,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说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还真知道几个不错的,今天这个环境清幽,有包间。现在时间不是饭点,饭店里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安语从来没有来过有包间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说:“这个日料店好,适合情侣约会。”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这明显更适合商务宴请,谈事好吗?”

安语白了我一眼:“你这么心虚地辩解啥呀?我又没说你以前来这里约会过小姑娘?”

她的食量并不大,陆陆续续一共也没吃多点,剩下的把我撑得肚子滚圆。送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着饱嗝。

送到了站,安语忽然问我,要不要逛逛她们学校。

我连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说:“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这可是全国最高等的学府哎……幸福来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你那恶心的台湾腔吧……”

我和安语并肩在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气氛有点尴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还在你那是吗?”来了来了,我就知道安语叫我进来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说。

“你们……那个……你会娶她吗?”

“哦哦,看吧。”

安语站住了,我往前走了两步才发觉,连忙转身面对着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语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这个……你怎么……”我实在组织不起语言。

安语打断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老盯着你,一点也不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语噎住不说了。

她应该是和我一样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话,那么沐姐就是人所不齿的潜在插足第三者。

但安念不在了,用情至深的沐姐怎么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语张了张曾经伶俐的小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脸倒是开始泛红了。

还有什么事是我猜不到的吗?

看着我沉默的表情,安语忽然走上两步站在我面前,柔声说:“姐夫,你过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头发都出来了……”

气氛尴尬而暧昧。

我必须采取措施缓和一下:“唉,凑合着活呗,这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安语脸色咔嚓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嫌我花钱太多了?”

卧槽!卧槽!!卧槽!!!

真他妈是清华的高材生,这是何等卧槽的跳跃思维?

“你这个脑回路如此清奇,请问,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吗?咱俩之间顶多有两毛钱的关系,不能再多了。”

安语也有点尴尬,挥起小拳头就向我的胸口砸来:“瞎说啥呢,啥两毛钱啊……”

这些天向我挥拳头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语一挣,没挣动,脸一下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安语没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脸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照着那股灼热的气息就亲了下去。

事情的经过有点凌乱,我的脑袋也有点迷糊,事后我一直试图复盘整个经过,但那短短的几秒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语。柔软的双唇轻轻战栗着,马上接纳了我这个入侵者,滑溜溜的小舌和我的轻轻勾在一起,然后我就被安语一把推开了。

她的脸红透了,双眼紧闭,脸歪向一边,好像为了不看见我,闭上眼睛之外还要加一个双保险。

她的双臂伸得直直的,顶着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说:“不要。”

然后,就飞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亲吻的时候她明明回应我了,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上,我清醒了,这段记忆却模糊了。想着安语事后的态度,我怀疑我是不是用强了?

这可是有点头疼了,强暴小姨子和与其他人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一回事。

我现在就盼望着安语敲我一笔竹杠,放我出关,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的干什么。

到了家,我的心里还是没过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拿安语再开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我决定主动出击,给安语发微信说:“对不起。”

抓心挠肝地等了半天,安语也没有回复我。真是的,好几年的时间没有等一个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还真是下贱,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这一天晚上全发泄在沐姐这个卑微的小女人身上。

我使劲地抽打着她的屁股,拉着她的头,粗暴地后入着她的骚逼。

沐姐毫无怨言地承受着,而且似乎来了快感,最后爽得尿了出来。

这是她第二次失禁,与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这次是结结实实被干出来的。

事后,我摸着沐姐被我打得通红屁股道歉:“疼吗?”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怀里说:“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欢……”

沐姐被我折腾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来抽颗烟,顺便看看安语给我回复了没有。

安语没有回复我,但大约半个小时前张丽娜给我发了个信息是没头没脑的:“睡了吗?”

我给她回了个“?”,等半天也没有回复。

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机一扔不管了。

不上不下的状态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经睡着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就从后面抬起沐姐的一条腿,把硬挺的鸡巴塞进她还湿漉漉的骚逼里。

睡梦里的沐姐唔唔两声,使劲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没有动作,就这么搂着沐姐,胡思乱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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