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五月的北京,鲜花烂漫,春光融融。

和暖的南风,拂动新绿的柳梢,让人心旷神怡,忘却烦恼。

上午十点钟,雅琴准时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她穿着奶白色的真丝衬衫,浅黄色的西服套裙,肉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

端坐在总经理和老约翰对面,雅琴的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脚边放着公文包和一只衣袋。

大家都是熟人,没有太多的客套。

总经理拿出两份聘书,推到雅琴面前:“雅琴,我已经签过字了,你看一下,有没有异议?”“谢谢!”雅琴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在其中一份上签了字,还给总经理,另一份放进自己的公文包。

总经理也收好了文件,站起来,伸出手:“祝贺你,雅琴,销售部就拜托给你了!”雅琴也站起来,和两位老总握过手:“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的。”总经理微笑着:“雅琴,你知道,我快要退休了,约翰老伙计比我多几年,以后,这公司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他一面诉说着,一面按动桌边的一个按钮。

通往办公室内套间的门自动打开了。

一眼望去,正着对门的圆桌上,放着三个精制的酒杯,里面淡黄色的香槟还冒着气泡。

“雅琴,让我们举行一个小小的庆典吧!”

三人走进内间,端起酒杯。

幽雅的舒伯特小夜曲,不知从何处飘散出来。

雅琴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五脏俱全:一张席梦丝软床,对窗靠墙摆在正中,暗红色的床罩,正散发着淡淡的暧昧。

一边是宽阔的落地窗,窗帘还打开着,灿烂的阳光,直射进来。

另一边则是卫生间,门虚掩着,隐约露出白瓷浴缸的一角。

老约翰走过去合上窗帘,拧亮床头的壁灯,于是,整个房间都笼罩了一层欲望。

一丝悲哀,涌上雅琴的心头:不知道这里,举行过多少庆典!

“雅琴,约翰和我是老搭铛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雅琴笑了笑说:“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未来的总经理。”

“那么,请吧!”总经理向着大床,对雅琴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的手势。

“先生们,请耐心等一下。”雅琴微笑着,转身走出去,取过自己的那只衣袋,回来,进到卫生间里。

两位老总相互望望,不明就里。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了出来。

她一身白色的锦缎无袖旗袍,肉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

总经理和老约翰张着嘴,口干舌燥,都呆住了。

他们的身后,房门,无声无息地自动关闭了。

老约翰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雅琴脚边,一只手颤抖着伸进旗袍的开衩,隔着薄薄的丝袜,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握住高跟鞋柔软的皮面上,磨娑着,抚弄着。

白色皮鞋的后跟,慢慢离开了地面,女人正踮起脚尖,勾住总经理,献上湿湿的舌吻。

此时的卡尔加利,还是周五的晚上。

文若的公寓灯火通明,客厅里,文若坐在沙发上,深埋着头。

一个身型妙曼的少妇,身着一件灰色的透明睡裙,里面空空荡荡。

她光着脚,跪在男人的膝下,苦苦哀求着:“文若,求求你,别这么狠心,我不要名份了!我什么都不要!她回来我就走,还不行吗?”“这不公平,这对你太不公平。”文若缓缓抬起头:“你是个好女子,可我们相识得实在太晚了,我也许可以离开雅琴,可我不能离开女儿啊!等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理解了。”

雅琴的直觉没有错,地上的这个,就是她认定的文若在外面的女人。

这个女人才二十五,原来是国内三流剧团的舞蹈演员,两年前通过网络相亲嫁到加拿大。

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不是对加拿大失望,而是对她的男人失望。

虽然在国内她也听说过,中国人在外面其实很不容易,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令国人无比羡慕的留洋博士,博士后们,竟然绝大多数连专业工作都找不到。

一年又一年,他们做着科学农民工。

何处是尽头?

此恨绵绵,没有尽头。

幻想破灭了,她和她的男人开始小吵,中吵,然后是大吵。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托国内的实权派老同学,搞了个什么小长江学者,海归了。

女舞蹈演员不愿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丢人!

当初出国时,一张移民纸差点儿被小姐妹们翻烂!

正当她寂寞难耐之时,文若出现了,风度翩翩,没有做过一天博士后,直接进了大公司,成功的职业人士!

恨不相逢未嫁时!

孤男寡女,一拍即合,两人组成了婚姻互助组。

雅琴的来到,拆散了这对露水夫妻。

雅琴和文若也吵架了,太好了,雅琴被气走了!

那女人的心中又燃起希望,她甚至想到,何不干脆做长久夫妻?

今天,她就是来谈这件事的。

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她忽略了一点:文若和雅琴是有孩子的。

也许是对妻女内疚,也许是不愿被人缠住,文若害怕了,他想一刀两断。

女人更害怕,她确实是爱这个男人,钦佩这个男人的。

她现在只能施展媚术,紧紧缠住这个男人,其它的留待以后从长计议。

女舞蹈演员泪水涟涟,一面可怜楚楚地望着心爱的男人,一面悄悄解开男人的裤子。

一只纤纤玉手探进了男人的裤档,握住了那昂首挺胸的尘根,熟练地轻轻掳动着。

文若把持不住了,他仰起头,靠在沙发上,身体却瘫软下来:“啊,用嘴!”女人顺从地埋下头,含住怒不可遏的阳具,深深地套弄起来。

多么乖巧!

多么讨人喜欢!

总经理办公室的内间里,地上零乱不堪:一件白色的锦缎旗袍,一件镂花的胸罩,一条蕾丝边内裤,和两个撕开的伟哥包装袋,当然,还有男人的领带,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都是两件。

超宽的席梦丝软床上,总经理一丝不挂,头枕着自己的双手,毛绒绒的大腿自然分开。

雅琴浑身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跪伏在床沿,趴在老男人的腿间,高撅屁股,深埋着头,口含肥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熟练地动作着。

另一个老男人还在床下,也是一丝不挂,他立在雅琴的身后和分开的两腿间,粗长的阴茎前冲后摆,奋力冲撞着女人白皙高耸的屁股。

两个男人都兴奋异常,他们没能坚持多久,很快,雅琴的嘴里和阴道里便喷满黏乎乎的精液。

她疲惫地伏在总经理的身上。

身下的老家伙心满意足,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雅琴,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了,伟哥也顶不了两次了。”“不,您一点儿也不老。”雅琴努力咽下口中的秽物,温柔地给了老家伙一个湿吻:“别紧张,让我来,您能行的。”雅琴吻着老家伙的前胸和小腹,慢慢伏下身,一面揉搓着瘫软的阴囊,一面舔吸着阳具的根部。

渐渐地,那东西又有了一点动静。

雅琴双手捧住自己饱满的乳房,把老家伙的阴茎夹在深深的乳沟中,缓缓地揉搓起来。

身后,另一个老家伙也是心满意足,他注视着女人水淋淋的阴户,还在滴滴淌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雅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殷勤地侍弄着两个老男人。)

雅琴也有判断失准的时候,这张席梦丝软床上,这样的庆典还真是第一次。

总经理和老约翰在中国多年了,但他们和杰克不同,他们是老派人,仍然恪守着传统的职业道德:不在本公司内卷入情色纠纷。

杰克临走时,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他的办公室艳情,特别是诱奸雅琴的过程,格外绘声绘色。

老约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知道总经理对雅琴也没少流口水,这次,他竭力怂恿老伙计不要浪费机会。

总经理本来很犹豫,特别是徐倩的事闹出来之后。

老约翰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绝对不会出问题。

老约翰是有把握的,这把握源于他对中国女人的了解。

他知道,像雅琴这样的传统女人,第一次扒她裤子是很困难的,需要百般诱惑,软硬兼施,然而,第二次就不同了,甚至不用动手,她自己就会主动褪下裤子。

扒裤子的任务已经由杰克完成了,这剩下的褪裤子的事,应该顺理成章,不成问题。

特别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

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舍,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现在,老约翰心花怒放,杰克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是尤物,紧密,滑润,特别是从后面插入,格外销魂。

他一只手抚弄着女人的菊门,另一只手套动着自己疲软的阳具。

杰克你个乡巴佬,虽然让你得了先手,我总要比你享用得更多更好一些!

雅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弄得热乎乎的,一只手指插了进来,又是一只,抠摸着,搅动着。

天哪,他不会是有那种癖好!

雅琴不是那种绝对传统的女人,婚前婚后,婚内婚外,她都不乏床上的经历,但是她的后庭,还确实没有被触动过。

她的丈夫从未想到过这里,而她过去的老板,虽然热衷于后进的体位,但还只限于普通的玩法。

现在有人要侵犯这片禁地,雅琴当然不肯轻易就范。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身,转动体位,让那两只手指自然地滑开,趁势扶着总经理半软半硬的阳具,套坐下去。

“啊!”老人一声呻吟,愉快而满足。

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动作起来,她不想给老约翰机会!

心中默想:老家伙,别那么贪得无厌!

让我先对付了这个,等会儿再用嘴满足你一次!

雅琴愈抽愈快,愈落愈猛。

“慢一点!慢一点!我已经不是小伙子了。”总经理气喘嘘嘘,他扳住女人的上身,抬起头试图亲吻女人。

雅琴不得不俯下身来回吻,屁股,不可避免地撅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雅琴只觉得肛门处一阵火辣,一只巨大的龟头,挤了进来。

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好,也许是阻力太大了,那东西退了回去,但是,紧接着,又缓缓地顽强地顶进来,没有再退缩。

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着。

终于,整根没入。

(“天哪,他竟然有那种癖好!”)

文若的客厅里,地毯上胡乱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

美丽的女舞蹈演员蹲坐在文若的身上,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摆动腰胯,姿态优美地撞击着男人的下体。

身体在起伏,乳房在抖动,肌肤在碰撞。

寂静的夜空中,嗯啊之声,格外清晰。

文若挺直身体,一手揽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托起一只雪白的乳房,对着粉红色的乳尖狂吸。

女舞蹈演员呻吟着,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更有力量,更有节奏。

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

好久没有练功,技艺都荒疏了。

女人快要不行了,她叫喊着,冲击着,一股湿热从小腹顺流而下,喷涌而出。

文若爱恋地怀抱着筋疲力尽的女舞蹈演员。

他喜欢的女人,床下必须是淑女,床上一定要懂风情,就像雅琴,教授夫人,还有现在身上的这个女人。

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苦行僧。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

教授夫人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

尤其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者了,他是一个专业人士!

一个成功人士!

移民加拿大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专业成功人士?

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

其实,书上没好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

古今中外,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最初的痛楚正在减弱。

雅琴忍耐着,接受着,也体会着。

她的脑海里,翻滚着一个个头像: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老约翰,还有对门那个女人。

想到文若和那个女人,雅琴竟然产生了一丝快感,一丝别样的报复的快感!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后庭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雅琴动作着,配合着,她从来不回避挑战。

上面,嘴里,总经理的舌头吸吮着,搅动着;下面,一前一后,两张嘴里,两根肉棍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你前我后。

多少年来,雅琴几乎是一直在守着活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亮整个房间。

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肉体激烈地交缠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难离,难舍难弃。

柔软的白色绒布床单已经零乱不堪,上面斑斑点点,又皱又湿。

那是一个女人汹涌的爱潮,是两个男人勃发的精液,是三个男女混合流淌的汗水!

这哪里是什么小小的庆典,这是怎样一个盛大的欢宴啊!

(雅琴身体里的两根肉棍,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你前我后。)

“唧咕”,“唧咕”,一根肉棍在阴道里黏渍渍地抽送!

“啵滋”,“啵滋”,另一根肉棍在肛肠里赤裸裸地推拉!

“吧几”,“吧几”,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下体在和谐地交汇!

“噼啪”,“噼啪”,另一个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臀尖在猛烈地碰撞!

“吱嘎”,“吱嘎”,软床在不堪重负地摇晃!

“嗯啊”,“嗯啊”,女人在无助而销魂地呻吟!

“呼哧”,“呼哧”,一个男人在声嘶力竭地喘息!

“呜啊”,“呜啊”,另一个男人在纵情忘我地呼号!

优雅舒缓的音乐在客厅里回响着,文若慵懒地陷在沙发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舞蹈演员的独舞。

文若确实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她年轻,美貌,温柔,更重要的是,她崇拜自己,不像雅琴,指挥这个,控制那个,好似一个管家婆。

文若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一曲已经终了,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鼓起掌来。

舞蹈演员施展基本功,一个漂亮的上劈,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了男人的肩上。

她单腿站立着,一只手捂住下体,另一只手脱起乳房。

“啊!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文若由衷地夸赞着,两眼紧盯着女人的私处。

女人收回高抬的玉腿,媚笑着,优雅地一个回身,双手撑地,两腿衩分,那迷人的私处顿时一览无余。

文若死死盯着,白花花的下体,寸草不生,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欲火又升了上来了,文若跨上前去,双手把紧女人高抬的腰胯,一个突刺,干净利落!

“嗯!嗯!嗯!”

“啊!啊!啊!”

摄魂夺魄的声音回荡起来。

“啊!太舒服了!”文若一面疯狂地抽插,一面兴奋地胡言乱语:“宝贝儿,我要娶你!就这个姿势!干你一辈子!”

又一首乐曲奏响了,是雄壮有力的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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