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齐就像蓄势待发的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命令,血液都沸腾起来,噌地窜上了炕,差点把炕洞子踩坍塌了。
付玲还是被眼前这个怪兽般高大的身躯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就算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大老齐就站在炕上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付玲搂抱在怀里,野蛮起亲着,摸着。
很快,大老齐就把手伸向她的裤腰…
付玲急忙推开她蒲扇般的手掌,说:“你急啥?我自己不会脱啊?”
说着,就自己把牛仔裤的腰扣解开了,很费力地往下褪裤子。
大老齐当然也不能闲着,急三火四地解裤带,还没等付玲脱下裤子,他倒是先赤诚相见了。
当付玲低垂着眼神很紧张地把下体脱~光时,再抬眼看大老齐的时候,吓得大惊失色,叫了起来。
大老齐野蛮地叉着腿站在炕上,两个腿之间又多出一个腿来。
妈呀!那个东西真的是和叫驴一般的大小,还弯曲着丑陋无比。这样的硕物闯进来会是怎样可怕的感觉?曾经沧海的付玲都惊恐万状。
就在付玲无比惊愕恐慌的时候,大老齐已经嗷地一声扑下来。
这是几乎没有什么前奏的攻坚战。大老齐面对这个美人只想攻占那个美妙的阵地,丝毫没有耐性给她准备的时间。
她双腿被分开的同时,那个巨物也就准确无误地开始了猛烈的侵入。
尽管是很艰难的过程,但付玲那个地方的干涩和紧致丝毫没能阻止那个巨物的闯入。
顷刻间付玲整个身体都被什么涨~裂了。
随着大老齐更深入更剧烈的接连动作,付玲撕心裂肺地哭叫着:“你快拿出去啊,我不要了!”
大老齐眼睛里都充满了血,那个东西更血灌瞳人,他啊啊地叫道:“晚了,已经拿不出来了。”
然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很久以后,正当大老齐已经到达癫狂的顶峰的时候,付玲猛然昏迷过去了。
在付玲的昏迷状态里,大老齐身体一颤,总算完成了他壮怀激烈的这次征战……
大老齐唯恐大白天的有人闯进来遇见,就急忙提上裤子,下来炕,穿上鞋子就出去了。
大老齐刚推开外面的房门,差点和迎面来的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那个女人急忙躲开了,定睛一看是大老齐,惊愕地说:“你偷东西了咋的,这样慌张?”
大老齐一看,要进屋的这个女人竟然是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
大老齐确实慌乱了一阵子,马上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偷了。明个儿还要去你家偷呢,你做好准备吧!”
然后就慌乱地出了院子。
马翠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嘴里说着:“有病啊?”
但她还是无限疑惑地快步来到屋子里。
马翠华望着炕上的情形顿时惊呆了:付玲微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下身赤~裸着,双腿大大地分章着,中间的茅草里还渗流着粘乎乎的液体。
发生了什么,马翠华当然知道。
但他心里无限惊讶:这个女人可真~~,这么快就又和大老齐勾搭上了。
马翠华见付玲还是一动不动地那样的姿态,当时心里一阵紧张:难道被大老齐给干死了?
这样的预感是有根据的:大老齐把先前的那个女人给夜里干死了,至今成为狐家屯人津津乐道的口食呢。
马翠华急忙去叫付玲。
叫了两声还没反应,她真的害怕了,颤抖着手去她的鼻子下试探。
还没有死,有呼吸呢,看来是被弄得昏迷了。
马翠华迟疑了一会儿,就一边推着付玲的身体一边叫着。
没过一会,付玲才慢慢睁开眼睛。
付玲见马翠华站在自己的头顶,顿时惊住了,有些懵懂。
但下体的剧烈疼痛还是让她猛醒过来。
虽然被马翠华撞见了这样尴尬,付玲没啥尴尬的,但她的脸还是腾地一子红了。
倒不是这样的场面有啥害羞的,而是她被大老齐给干了,觉得有些面子过不去。
付玲急忙起身,左右看看,却不见了大老齐的踪影,就疑惑问:“你咋来了?”
“我咋不能来?我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就来了,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真倒霉!”
马翠华确实有些尴尬。
付玲也顾不得去擦拭胯间的浊物,就急忙穿裤子,一边忐忑地问:“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在房门前遇见大老齐出去了,再就是看见你这样昏迷在炕上……付玲,你可真够~的了,竟然让大老齐给干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付玲也就不以为然了,说:“你以为我愿意啊?那是没办法的……你也别得意,大老齐说了,你也逃脱不了,他明天就去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