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走在深冬寒冷的村街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先前服下的进口猛药,把他的血液都激发得有些沸腾,全身都感觉像是冒着火苗儿。
他一边走着还一边揉着裤裆里的一直不倒下的那个东西。
也难怪那个东西不倒下,药力发作先不说,单说他一边走着,脑子里盘旋着很多女人的酮体。
在狐家屯,被她他沾过的女人不下十余个,那些眠花宿柳的快乐事情在这个时候总是那样撩拨着他。
尤其他现在还想着大老齐怎样折磨梁银凤的情形,更加难以抑制那种兽,性的躁动。
大老齐家的两扇歪歪扭扭的木栅栏门从来没有在夜里上过锁,一方面是大老齐懒惰得要死,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家里穷,喘气的只有两个活人,根本不用担心会招贼偷东西。
那两扇破木门只是歪斜着倚在一起,黄老大用脚一踢就开了。
大老齐的窗户上遮着窗帘,灯光还是从里面朦胧地透出来。
黄老大刚进院子,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了一下:在大老齐的窗根底下,正在溜走一个人影。
那个偷听的人见院外进来人了,就脚步慌乱地向西面的隔墙溜去,很熟练地爬上了墙头,一翻身就滚落到隔墙西面去了。
黄大有?
黄老大本能地判断着。
大老齐的西院住的就是黄大有家。
黄大有是黄老大的一个叔伯侄子,平日里也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还沾花惹草。
这小子会偷听大老齐怎样折磨女人,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偷听大老齐夜里折腾女人的还不只黄大有一个人呢,说不定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偷听呢。
黄老大是在有些醋意地想着这样一个问题:黄大有可是个sao性的家伙,他对梁银凤已经垂,涎很久了,东西两院的这么近,会不会早已经给梁银凤给忙活上了呢?
虽然梁银凤只是自己的大舅嫂,而且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自己只是沾过几次,不算是情人的关系,但凡是他沾过的女人,他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在沾,这就是狼,性的贪,婪无耻。
他心里骂着黄大有:操你妈的,我迟早要收拾你小子!
黄老大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屋里传出梁银凤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大老齐果然正在进行中他每夜折磨女人的勾当。
黄老大一边生气一边冲动着,他紧走几步就来到了窗前,侧耳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梁银凤的叫声似乎减弱了很多。
难道是接近尾声了?
还兴许真正的折磨还没开始呢,说不定此刻大老齐会是在用自己的玩意在过瘾呢。
大老齐的那根东西一般女人都受不了,那简直不是一般的大,就跟叫驴的玩意差不多。
大老齐先前娶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媳妇,就被大老齐在夜里给这样弄死的。
梁银凤发出那样的叫声也不一定就是别的什么东西戳进去,大老齐的那个玩意就像木棍一般可怕。
又传出梁银凤惊恐万状的哀求声:“大老齐,我求求你了,你自己过足了瘾就行吧,别用那玩意再糟践我,把我糟践死了,你还有媳妇吗?”
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你害怕这个玩意是不是?那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就我一高兴就不用这个弄你了!”
“你到底想问啥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再问你一句:今天我不在家的时候,黄大有来干啥了?”
大老齐粗着嗓子问。
“我都说过还几遍了吗,他是说来找你有事儿,我说你不在家,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梁银凤的声音是悲戚和无可奈何。
“坐一会就走了?会那么简单?你他妈的糊弄谁呢?你们肯定做了那种事儿了!”
“真的没有,我是你的媳妇,咋会让他沾着便宜呢?你咋总是这样捕风捉影呢?”
梁银凤带着哭腔说。
“啥叫捕风捉影?老子的判断是有根据的……我咋感觉你那里面松的像棉裤腰,肯定是白天有人干过了!”
“你咋这样邪性呢?你每天晚上都变着法地弄,那里面还能紧吗?那都是你弄的,你用自己的东西弄还不算,还用那个电棍……你说能不松吗?我和黄大有真的没有那种事儿!”
“那我再问你,你今天黑天的时候,又去黄老大家干啥去了?是不是被黄老大给操了?是不是他把你弄松了?”
“他是你妹夫…他和我更不能有那事儿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去他家是…求他来劝劝你,不要这样糟践我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操,原来你是去向黄老大告我的状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之后就传出来梁银凤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老齐野兽般地叫着:“让你尝尝这大,玩意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去告状,你告也白告,他黄老大有啥权利管我弄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是啥好东西…你说,是不是黄老大也把你给忙活了?”
梁银凤的叫声更加凄厉悲惨……
黄老大听得更加生气,气呼呼地直奔房门,抬起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