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心被啃咬时,难以忍受的痛痒让闻石雁身体紧绷起来,痛可以忍,但痒却很难忍。
这一刻闻石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攥住床单,开始不受思想控制的反抗起来,虽明知不可能摆脱司徒空的掌控,但仍竭力扭动足踝,想让自己的脚远离对方的血盆大口。
司徒空注意到了这些变化,在那些录像中,闻石雁对性欲、疼痛均表现出极强的控制和忍耐力,但她对痒特别敏感,很难控制因为痒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脑海中浮现通天挠她痒时画面,司徒空停下啃咬,舌头从牙缝间伸了出来,像野兽般舔起闻石雁温润似玉、光洁如绸的玉足足心。
痒让闻石雁产生想笑的冲动,这种纯粹生理性的笑和喜悦快乐没有任何关系,这种笑和因疼痛而喊叫的性质完全相同,闻石雁虽还能忍住不出声却已忍得非常艰难辛苦。
半晌司徒空的大嘴从脚心挪了开去,几根粗壮的手指接替舌头做起同样的事来,顿时闻石雁感到脚底传来的痒感成倍增加。
如果此时还以“率性而为”的心态应对的话,肯定已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或许对司徒空的痛恨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或许真的不想看到对方目的达成后的丑恶的嘴脸,闻石雁集中全部精神意志、调动身上每一块肌肉,默默忍受着从脚心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刺痒。
强者的力量来自体内生生不息的真气,所以无需刻意锻炼肌肉,在自然放松状态下,闻石雁充满诱惑的身体只会让人心驰神往而不会联想到她拥有的强大力量,而此时手臂、小腹、腿部凸现起清晰的肌肉线条,身体顿时呈现出极强的力量感。
司徒空又一次看到她优雅而流畅的腹肌,上一次看到腹肌时她在自己面前拨起巨大的铁笼,如果不是那数千黑甲战士,自己的小命可能就交待在那片荒漠中了。
司徒空的手离开脚心伸向她的腹部,掌心在与腹肌触碰时,他感到有种莫名的亢奋。
脚心不再被抓挠,闻石雁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在粗砺的手掌抚摸下凸起的腹肌变得不再那么明显,而当手掌重新回到脚心后,六块腹肌再次从平坦的腹部上显露出来。
腹肌的出现与隐没是因为身体绷紧的程度有所不同,这样的变化让司徒空有种将最强凤战士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某种催情药物,让他的欲火越发高涨。
华战虽想占有闻石雁的过程中没有太多干扰,但显然很难实现,先是严横后是老大也一起加入了进来。
虽然这并不是他希望的,但当闻石雁身体紧绷时,阴道跟着强力收缩变得更加紧致,这样的变化让华战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绝大多数的男人总喜欢女人的阴道越紧越好,虽然抽插时少一些顺畅丝滑之感,但现在进行的可是强奸,要的就是这种用绝对暴力破开一切阻挡的征服感。
华战对眼前肌肉线条凸现、充满力量感的赤裸身体同样充满极大兴趣,他一手握着足踝,另一只手摸捏起高高翘抬的修长美腿,和想的一样,无论大腿还是小腿肚都像石头一般坚硬。
这一刻华战突然有种莫名的唏嘘之感,站在武道巅峰的强者赤身裸体被男人围在中央,粗硕的阳具将她的嘴和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不仅如此她还被挠着脚心,为了不痒得笑出声来,虽然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真气,但为了最后的尊严她摆出如在战斗一般的姿态。
“臭婊子,还真能忍,看你还能憋多久,你要真能憋着不笑,老子管你叫妈。”听着严横越来越离谱的污言秽语,华战心中的唏嘘越发强烈,同时他还真有些佩服自己的兄弟,对着闻石雁喊“臭婊子”换成他还真是说不出口。
严横说着突然将手伸向闻石雁的腰间掐了起来,腰也是人最怕痒的部位之一,骤然遇袭的闻石雁双目圆睁,浑圆的屁股离开床面猛地向上挺了起来。
华战虽用真气锁住精关,但臀部突然挺起对深深锲在阴道里的阳具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华战爽得打了个寒颤,滚烫的精液差点冲破阻挡喷射而出。
在克宫地堡,当蚩昊极看到闻石雁的处子落红,在将她交给通天时也有类似和华战一样的感觉,但他并没因为那种感觉而放弃对她的侵犯与污辱,蚩昊极不会,华战当然更不可能。
当世强者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虽让多少让人有些唏嘘,但和自己想得到的快乐比起来,即便有些唏嘘又算得了什么。
当闻石雁的臀部再次翘抬起来时,华战胯部跟前向前猛地一挺,用阳具将那雪白的屁股顶向了更高处。
舱室内的三个男人中,只有严横内心焦灼更欲求不满,虽冲着闻石雁喷吐脏话让他感到莫名兴奋,塞进她嘴里的阳具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但每当看到那被撑开花穴入口,看到快活地在洞口进进出出的巨棒,他心里羡慕嫉妒到了极点。
严横不知道那根肉棒还要霸占那个洞多长时间,华战用真气锁住了精关,理论上他想霸占多久就多久,不过在那个洞下方还有一个洞,能进入哪里自己暂时也可以心满意足了。
当他想和华战商量时,老大抓起闻石雁的脚又啃又咬,接着还津津有味地舔起脚底板来,他不敢破坏老大的兴致只有继续耐心等待。
用力捏她的腰还是没有让她笑出声来,严横认真了起来,他将阳具从她嘴里抽拨出来,然后蹲在床边单手抓起她两只手腕将胳膊扯到脑袋后方,整个光洁的腋下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严横这个举动目的相当明确,不过他没立刻将手伸向她的腋下,而是望着脸颊涨得通红的闻石雁突然大声叫道“妈!”虽然刚才他说过闻石雁要忍着不笑的话就叫她妈,但没想到他现在就叫起妈来。
顿时司徒空和华战齐齐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就连与剧痒进行激烈抗争的闻石雁也愣了那么零点几秒。
“妈,你要再忍着不笑,我可要呵你痒喽。”说罢严横将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向闻石雁腋下伸了过去。
虽然严横称乎过闻石雁“贱人”、“三八”、“荡妇”甚至更为恶毒的“婊子”等等,但论污辱的程度这声“妈”似乎更胜之前。
严横相貌粗鄙胡子拉碴看上去有三十来岁,而实际才二十六,按年龄闻石雁真还能当他的妈。
母亲是一个神圣的称乎,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人戏谑地叫“妈”,即便闻石雁有着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定力,听到那个字时也不由自主地羞怒交加。
严横的食指与中指在闻石雁腋下快速划动,如果凑得足够近会发现指尖根本没有和腋下肌肤接触,但闻石雁赤裸的胴体颤抖更加强烈,挺起的背脊和臀部悬在空中的时间越来越长。
司徒空抓挠闻石雁脚心并未使用内力,而严横则将真气凝于指尖,直接用真气刺激腋下,这让腋下传来的剧痒比脚底更甚。
华战知道严横如此买力是为讨好老大,只有老大开心了,他们才可能会有再次奸淫闻石雁的机会,看着他们为让闻石雁笑出声来如此努力,自己如果不参与似乎有点说过不去。
虽然内心并不太想,但他的手还是向闻石雁另一只脚的脚底伸了过去。
在克宫地堡,喜欢挠闻石雁脚心的唯有通天一人,绝地虽对她的脚产生深厚的兴趣,却多以欣赏亵玩为主,并不以挠脚心乐,而刑人虽颇热衷于各种SM的手段,但关注点始终没放在她的脚上。
所以闻石雁不仅被人抓挠腋下,更是第一次被三人同时抓挠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在三人十来根手指的挠动下,闻石雁鼻腔里传出“嗬嗬”的低哼声,她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已到了极限,只要紧咬的牙关微微松动,就会难以控制地狂笑起来。
现在依靠集中精神、绷紧身体无法抵抗已渗入骨髓的痒,如果还想坚持下去,必须进入某种玄妙的武道修行状态,彻底将生理反应与精神分离开来,让自己的思想和意志能够继续掌控身体。
在商楚嬛出现后,闻石雁就再没这么做过,但她并没忘记这种方法,而当她准备这么做时,突然听到床下明萦宛低低的呻吟,虽看不到她,但闻石雁知道司徒空踩着她肚子的脚不断加大着力量,如果不是痛极,她是不会哼出声来的。
闻石雁无法判断那是司徒空故意为之,还是自己的顽强坚持让他再次烦燥起来,但无论哪一种可能,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明萦宛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这一刻她的心有些乱了,而当心乱时很难以进入那种玄妙的修行状态。
在头顶明亮的灯光下,闻石雁似绸缎般的白皙肌肤沁出细密的汗珠,美艳绝伦的脸庞红得如绚丽的彩霞,挺拨高耸的乳房在急促的呼息中似波涛翻滚,肌肉线条极为清晰的赤裸身体就像离开水的鱼般在床上不停扑腾。
虽曾无敌于天下,但此时的闻石雁如被群狼撕咬的猎物,紧握着足踝、手腕的铁掌就像恶狼的利爪,抓挠脚心、腋下的手指就如恶狼尖牙。
她就像司徒空幼时见到的那只母虎,虽然心中充满无穷的不甘,却只能睁睁看着自己被群狼疯狂啃食。
“啊哈”,闻石雁紧抿的红唇终于微张开来,冲破牙关的声音像是无奈到极点时的叹息,又像痛到忍无可忍时的低吟。
此时闻石雁或许还有再次咬紧牙关的能力,但明萦宛痛苦的呻吟让她犹豫了,一刹那的犹豫让从胸腔挤压出来的声音失去最后阻挡的屏障。
“啊唔—啊唔—”红唇间挤出短促的叫声带着压抑的尾音,虽然已经叫出声来,但并不是司徒空他们期望的笑声,十来根手指更加卖力地挠着她的脚心、腋下。
渐渐的,从红唇间传出的声音从“啊”变成“哈”,接着两个“哈”音的间隔越来越短,当“哈”变成“哈哈”时,时隔半年,闻石雁又一次赤裸着身体在男人面前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
禁锢圣凤身体的粗壮胳膊就如一条条巨大的蟒蛇,曾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被丑陋的爬虫拖进地底巢穴,斗室中群魔乱舞,殊无半点欢喜、唯有痛苦悲愤的笑声回荡在密闭空间的每个角落。
三个男人中司徒空最为亢奋,那笑声就似兴奋剂,让他更用心地挠着闻石雁的脚心;严横也很兴奋,不过对他来说,最渴望的还是能早点将阳具插进她的身体,但为了讨好老大,他继续买力地挠着闻石雁的腋下;华战虽多少也有些兴奋,但她开始大笑后,臀胯不再猛烈挺动,快感与刺激度反倒有所降低,他虽也继续挠着闻石雁另一只脚的脚心,却是三人中最不认真的那个。
狂笑中的闻石雁感到有些窒息,虽并不会立刻导致昏厥,但有过相同经历的她知道接下来痛苦程度会越来越强烈。
望着周围一张张亢奋癫狂的丑恶嘴脸,脑海中突然冒出“晕厥”两个字来。
只要在狂笑中故意打乱呼吸节奏,要不了多久便会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她甚至可以让自己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司徒空想要弄醒她得化点功夫。
这个念头对闻石雁产生了一定的诱惑,眼前这些人实在让她痛恨厌恶到了极点,虽然会被弄醒,他们可能还会继续这么做,但这一瞬间她感到好累,真的很想能闭上眼睛休息那怕片刻也好。
闻石雁呼息的节奏紊乱起来,缺氧使痛苦以几何极数攀升,虽然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昏厥过去,但她总觉什么地方有问题,眼前出现无数闪烁的星星,接着明亮的灯光似乎慢慢暗了下来,在快接近昏厥时,脑海中似有一道亮光划过,刹那间闻石雁明白了问题所在。
刻意让自己陷入昏厥是一种对痛苦的逃避,在某种意义上以“率性而为”减轻痛苦也是一种逃避,但前者逃避的意味比后者更为明显。
醒悟过来的闻石雁迅速调整狂笑时的呼吸节奏,虽依然处于缺氧状态但一时已不会立刻晕厥过去。
身为凤战士更是堂堂的圣凤,岂会惧怕这些跳梁小丑似的魍魉魑魅,不知不觉间闻石雁的狂笑声中带着一丝睥睨天下的傲气、一份毅然决然的刚毅。
司徒空看到闻石雁快要昏过去时本想停下挠痒,但没想到眼看她都快喘不上气时呼吸又顺畅起来,没等他想明白怎么一会事,那笑声里竟隐隐透出对他们所有人的蔑视。
这一刻原本志得意满的司徒空心中涌起一丝挫败感,他学着严横的样,用指尖凝聚起真气刺激闻石雁的脚心,顿时痒感再次陡增,虽然笑声又响了几分,但那轻蔑之意始终不曾消失。
正当司徒空考虑该如何做时,墙上呼叫器的红灯亮了起来。
司徒空按下应答开关,通话器那端的艇长斯科特刚想说话,突然耳机里传来连续不断的笑声,虽然他不知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却感受到这笑声里并无半点欢乐唯有痛苦的味道。
这一刻他脑海中浮现起闻石雁赤身裸体的样子,莫名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烧起来,如此绝色无双的女人被你们强奸也就罢了,男人总是好色的,那一刻自己都对她动过邪念,但现在这样的狂笑他不用亲眼目睹也知道他们在挠她的痒处,就是虐囚也有个限度,几个大男人用这般卑鄙无耻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斯科特艇长,有什么事吗?”司徒空问道。
斯科特定了定神,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道:“二分钟前,敌潜艇突然减速,应该已发现我第七舰队驱逐舰的动向,目前离预定攻击点还有五十海里,哪怕立刻出动反潜机,预计也很难摧毁敌方潜艇。”
司徒空思索片刻道:“现在立刻转向,不再前往设伏点,同时我们也放慢航速,看它跟不跟来。”
斯科特吃了一惊道:“离开设伏点,我们将远离第七舰队,虽然舰队可以通过迂回包抄支援我们,但这将会给敌舰攻击我们的机会,如果我们放慢航速,这种可能性还会大大增加。虽然我们和华夏095 型攻击核潜艇有一战之力,但除了隐身能力,对方潜艇的下潜深度和机动性都要优于我们,如果一对一话,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
“就按我说的做,立刻转向,放缓航速,只要它还敢跟来,就让它有来无回。斯科特舰长,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大获全胜。”司徒空道。
闻石雁人在这里,凤决不敢击毁潜艇,他们跟来的目的是想知道自己将她带去何处,如果能在她面前击沉对方的潜艇,应该对她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是,遵命。”在闻石雁的笑声中斯科特关闭了通讯器。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对司徒空等人的行径极为不耻,但他还是命令潜艇立刻开始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