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拉波斯托着姬冬赢大腿中段向上抬起,随着双腿分开弧度接近一百八十度,被她胯部压弯的阳具开始抬头如缓缓升起的巨炮炮管,在双腿呈极其标准的一字马时,炮管直挺挺对准了娇嫩的花穴。

拉波斯的双手从腿下方挪到上方,手掌的力量从上托变成了下压,因为肛门塞着钢球的缘故,使得阴道口更为狭窄,硕大的龟头与洞口相持许久,在下压力不断增加后,城门终于又一次被攻陷。

进入阴道的龟头如刚才拉波斯的手指一样感受到钢球的存在,这钢球是他亲手放进去的,这让他有种同时霸占前后两穴的满足感。

龟头缓缓向阴道深处挺进,难以形容的快感让拉波斯觉得天堂就在眼前。

虽然不想,但顾书同还是频频回头,他目睹了那粗大的阳具如何一点点刺进姬冬赢的身体,在整根阳具完全消失不见,只剩硕大的睾丸粘附在她胯间时,他唯有用哀叹来发泄心中愤愤。

当看着阳具一点点深入时,顾书同还幻想楚南嘉能带着部队从天而降低,将傲骄的小公主、将他这个拉车王子还有前女友拯救与水火之中,而当只剩睾丸还露在阴道外时,他感到无比失望时却隐隐有一种莫名的释然。

在女人被强奸的案例中,在还没插入或在插入的过程中,女人反抗会很激烈,一旦被男人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有很大比例的女人会不再反抗听任施暴者的摆布。

此时此刻,虽然被强奸的是姬冬赢,但顾书同的心态却多少有点类似。

姬冬赢都已经被强奸了,那还能怎么办?

他这才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神来,不知道现在楚南嘉在哪里?

会不会和自己一样落在敌人手中?

会不会像姬冬赢一样遭到男人的强奸?

想到自己的女神可能会被强奸,顾书同感到强烈的窒息感。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叮铛叮铛”的铃声交织在一起,他忍不住又回过头,姬冬赢像体操动运员一样,以双腿劈叉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姿态在拉洛斯腿上不停跃动。

赤裸的身体落下时,下方男人腿上像是装有弹簧,在接触到的瞬间立刻将她身体弹了上去。

在赤裸身体有节奏地跃动时,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她胯间时隐时现,这画面再次让顾书同感受到某种邪恶的诱惑,他连忙将头扭了回去。

之前他已经感受过一次来自姬冬赢的诱惑,之后她拼着命救那个护士让他感动,差一点都掉眼泪了,可能是因为强烈的愤怒、无比的心痛,让他忽视了她的诱惑。

那段时间姬冬赢在他眼中好像是穿了衣服的,而且是白色的公主服。

而当木已成舟,一切无法改变时,公主服不见了,而如此美好的身体又怎能不对成年男人产生诱惑呢?

顾书同觉得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甚至是罪恶的。

怎么能够看着她被强奸还能感到诱惑?

有了诱惑便会有渴望,有了渴望肯定会有冲动,有了冲动肯定会去想那事,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想那事,自己和那个吸血鬼还有什么区别吗?

顾成书触电般把头扭了过去不敢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消失了,难道结束了?

算算时间从阳具插进姬冬刻身体到现在大概十来分钟,正常男人也差不多这点时间。

当然他是肯定是不止十分钟的,不过姬冬赢那么漂亮,男人在她身体里能坚持十来分钟也算不错了。

虽然明知回头去看还会感受诱惑,但顾书同还是转过头去。

强奸并没有结束,只不过换了姿势,姬冬姬还是坐在拉波斯身上,还是背对他,但搁在两边扶手上的玉足现在踩在了座位上,她赤裸的身体几乎九十度后倒,以躺的姿态悬在空中。

拉波斯身体微微前倾,只用半个屁股坐在座位上,双手绕过纤细的腰肢紧抓着她的屁股。

在他的控制下,姬冬赢的胯部不断向上拱动,而他的阳具始终深深锲在阴道里。

怪不得没有声音,他以撬顶的交合方式给阳具和阴道同时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从而获得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顾书同以前偶尔也会以这种体位进行交合,但对方总是不太愿意,即便勉强答应了也会试图抓住他的身体。

他觉得女人在性交时本就处于弱势状态,身体凌空后便更加没有安全感,而男人这般抱起女人,会有对她们更强烈的掌控感,从而变得更加兴奋。

顾书同感到愤怒和心痛,尤其阳具往上撬动时,整个耻丘和小腹下方都被顶得隆了起来,他心痛极了,但心痛归心痛,感受到的诱惑却越来越强烈。

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姬冬赢的上身似波浪般起伏,自然垂下的双臂亦跟着前后晃动,如同演绎着绝美的舞姿,让顾书同充分感受到她与众不同的美丽。

突然,姬冬赢的舞姿开始变化,她的臀胯不再上下起伏,而是以锲在阴道里的阳具为中心,围绕着它开始进行划圈般动运。

先是臀胯开始划圈般摇动,继而这种摇动扩展全身,随着身体和脑袋划出的圈越来越大,她踏在椅上的双脚也开始轮流踢抬起来,就像是踩着某种极富韵律的舞步。

顾书同知道以这种碾压阴道内壁的交合方式会给姬冬赢带来更大的痛苦,但感受到的诱惑仍越来越强烈,穿过跨下的绳索经常会碰到他的生殖器,之前只有难受的感觉,但这一次绳索像是通上了微弱的电流,原本萎靡不振的小鸡鸡竟有了苏醒的迹象。

顾书同连忙把头转了回来,连边上的柳凌翎都不敢看,目光紧紧锁前方皮卡车上的男医生,突然发现对方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竟也勃了起来。

他分明记得刚才救他时阳具是软了,应该刚勃起不久。

虽然肯定没自己看得那么清楚,但他的位置也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

顾书同感到有些愤愤不平,他故意放慢脚步,将马车与皮卡的距离拉远了些。

其实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年轻医生阳具勃起是因为窒息所导致的。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更响、频率也比之前更急促。

顾书同的阳具已呈半勃起状态,他怕再回头去看会让它彻底勃起,这东西虽然是自己的,但完全不听他的指挥,幸好那声音带来诱惑的同时,也维持着他较高的愤怒值和心痛值,阳具总算一直没有完全勃起。

姬冬赢被强奸的时间已超过半小时,肉体的撞击声不仅没有丝毫停息的苗头,反而似猛风暴雨般越来越猛烈,顾书同没想到看似并不太强壮的拉波斯体力竟如此出色,一般来说性交时男人高速冲刺并不能维持太久,总有一个快和慢的结合,但听声音他似乎一直在进行着高速冲刺,这样姬冬赢哪里受得了呀。

正当顾书同准备回头看看情况时,前面皮卡车上医生的脚再次离开地面。

在他拉车开始后,无论皮卡车的车速,还是绞索收紧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在姬冬赢被强奸开始后,那个医生又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

顾书同没有忘记对姬冬赢的承诺,和柳凌翎打了个招呼,两人立刻加快奔跑的速度。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慢了下来,突然顾书同听到拉波斯“驾驾”地叫声,皮索开始重重抽打两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差一点让他摔倒在地。

顾书同咬着牙站稳了身形,刚才拉波斯用同样方法抽打姬柳两人屁股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极度的愤怒让他爆发出体内的洪荒之力,皮鞭抽得越重,他跑得越快。

挂钩已在眼前,正当顾书同准备低伏侧身时,身后传来拉格斯“吁——”的声音,顾书同心猛地一沉暗叫道:完了。

果不出他所料,套在腰上的皮带传来巨大的拉力,他的上身被扯得后仰,禁锢的双手就如高高扬起的马蹄,无论心中如何不甘,但他现在是马,总得听从马夫的指挥。

顾书同转过了头,只见姬冬赢仍坐在拉波斯腿上,但身体转了方向正面对着自己。

四只手一起抓住缰绳,拉波斯的手掌将她小手紧紧包裹着,缰绳虽在她手中,但控制权完全由拉波斯掌握。

拉波斯的阳具仍深深插在她身体里,他一边拉着缰绳,一边竟还在挺动着腰胯。

姬冬赢仍像坐在弹簧椅上,屁股不停蹦起再落下。

虽然顾书同看到过阳具是如何插进她身体,但现在这种交合姿态就像是拉波斯故意向他进行展示一般,画面的震撼要更加强烈。

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愤怒的眼神像涌动的岩浆,她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但根本摆脱不了。

正当顾书同觉得那个医生必死无疑时,姬冬赢突然开口道:“松手,我知道了。”说“松手”时她没有怒吼,语气竟出奇的平静。

顾书同心想这有什么用,他们是囚徒,有什么资格让敌人听你的。

但神奇的是姬冬赢话音未落,缰绳真的松了开来,他还来不思考便踉跄往向冲去,无论什么让拉波斯松开了绳索,救下那个医生是第一位。

他与柳凌翎齐心合力终于将那个医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这一番剧烈的奔跑几乎耗尽顾书同的体力,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思考着刚才为何拉波斯会松开绳索,关键应该是姬冬赢那句“我知道了。”她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能让残忍的敌人放医生一条活路?

顾书同百思不得其解。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继续,但速度和响亮程度有所降低,顾书同觉得在姬冬赢说“我知道”之前,拉波斯是以一种泄愤的模式在强奸她,那激烈而响亮的“啪啪”就像他怒气冲冲地吼着“操死你!操死你!”;而此时“啪啪”声里再无怒意,表达出的似乎只有“他妈的太爽了”这一个意思。

隔了片刻,顾书同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装什么英国绅士,最后还不是赤膊上阵,真是衣冠禽兽!

顾书同想起他把黄色内裤当丝巾绑在姬冬赢脖子上,感叹天下竟有如此无耻变态之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想象力丰富而且手也巧,如果不仔细去看,真还不太容易发现那东西是男人的内裤,而且姬冬赢围上丝巾的样子也真是好看。

忍了很久,顾书同终于又回过头去,他又一次感到极度震惊和震撼。

他看到姬冬赢背对着他坐在拉波斯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

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前倾,拉波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脑袋深深埋在她胸口。

虽然看不到,但顾书同知道此时姬冬赢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个都在他嘴里,“啧啧”地吸吮声隐约可闻。

粗硕的阳具没有任何悬念仍插在她身体里,正畅快无比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一切并不是顾书同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是此时姬冬赢的花穴可以用春潮泛烂来形容,拉波斯的阳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头似的睾丸竟也是湿漉漉的。

顾书同的记忆力很好,在刚才拉波斯拉扯缰绳时,姬冬赢的花穴连一丝情欲的味道都没有,在阳具从阴道里抽拨出时,顾书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来的阴道嫩肉都是干干的,但只过了短短十来分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震惊之后,顾书同终于开始渐渐明白“我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那怕是强奸,强奸者也希望用自己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个小时的奸淫,姬冬赢一点性欲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杀了那个医生或打算以此为胁迫,姬冬赢那句“我知道”是告诉他自己会在他奸淫下兴奋起来,让他不要杀那个医生。

虽然想明白了“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顾书同却感到更加迷惑。

姬冬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之前为救那个护士拼尽全力冲刺他还能理解,现在他也是这么在做的,可是现在为了救眼前这个医生,她不惜用身体去取悦强奸者,这让顾书同无法理解。

如果那个医生是她什么至亲之人,那还有个说法,明明完全是个陌生人,哪怕认识最多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她就可以为他如此拼命,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顾书同又发现一个更怪异的情况,按理说当女人春潮泛烂、情欲高涨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也会有很多肢体动作,比如主动亲吻、搂抱男人,比如主动迎合阳具的冲击或用双腿紧夹住对方。

但姬冬赢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间,准确地说仅仅是花穴,她没有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迎合对方抽插的肢体动作,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脚尖虽然是挺直的,但脚弓并没绷得特别紧,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顾书同虽然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胯间的阳具在短短几秒中里从半勃起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觉这是对姬冬赢的一种精神上的亵渎。

正当准备不去看时,姬冬赢突然把头转了过来,虽然这一瞬间她根本没笑,神情依然是一直保持的无所畏惧的凛然,但顾书同却还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般的感觉。

两人眼神碰撞一起,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但顾书同从她眼神里看到很多东西,其中有感谢,感谢他为救那个医生付出的努力;其中有安慰,让他不用担心自己;更多的是鼓励,她希望自己坚持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碎枷锁、冲破囚笼、重见光明的。

除此之外,顾书同还是从她眼神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神虽然坚定,但却有些迷离,她激起自己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体,努力不做出她认为淫荡的举动,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一刻的眼神里荡漾着浓浓的春色。

顾书同向她点了点头表现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将头转了回去,胯间的阳具已完全勃起,他感到脸上如发烧一般地烫热。

对姬冬赢的强奸已超过一个小时,前面皮卡车上的医生又只有脚尖还踮着地,很快顾书同又要为让他活下去而拼命奔跑了。

突然后方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同时高亢了许多。

顾书同觉得拉波斯可能进入了最后的冲击,他想回头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冬赢被内射的凄惨画面。

马车的震动越来越大,顾书同感到几乎随时都要散架一般,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回过了头。

不久前,许今渊目睹姬冬赢被卡亚巴达、高煌强暴整个过程中,他对卡亚巴达将她从自己身上拖走的那个画面印像最为深刻,而对于顾书同来说,则是眼前的画面最为难忘。

马车上姬冬赢和拉波斯互相调换了位置,姬冬赢坐在座椅上,拉波斯则背对着他以蹲伏前倾的姿态死死压在她身上。

姬冬赢的脸露出在对方肩膀上方,此时脸上傲骄凛然、坚毅无畏的神情已消失不见。

她小嘴紧抿,目光更加迷离,脸颊似抹了脂胭般嫣红,顾书同这方面的经验算比较丰富,一眼看出她快要高潮了。

虽然她是为了救那个医生主动激起性欲产生的高潮,但顾书同还是感到心如针扎般痛。

他看到姬冬赢大半个屁股悬在座椅之外,双腿架在拉波斯臂弯中高举过头顶,雪白赤足都快碰到车蓬顶上。

粗硕的阳具一下一下重重捣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晶莹剔透的爱液便从棒身与阴道口的缝隙处被挤压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触在一起,顾书同从她眼神中察觉到她的羞耻,在敌人胯下高潮怎会不羞耻呢?

很快羞耻被别的什么东西彻底的吞噬,顾书同只能从她眼神中感受到炽热的肉欲黑潮。

“啊呜”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挤压了出来,顾书同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乐,心虽还是一样的痛,但胯间的阳具却不由自主抬起头想去寻找声音的方向。

呻吟之后,那一直静止不动的雪白屁股猛地抬了起来,开始迎合起阳具的凶猛冲击。

拉波斯并没有准确把握姬冬赢高潮到来的时机,直到听到呻吟他才撤回锁闭精关的真气,阳具立刻在她高潮的阴道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姬冬赢一共叫了七声,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激发潜能的缘故,凤战士性高潮持续的时间要比普通人长,一般至少十多秒,长的有半分钟以上,姬冬赢年纪还小,高潮的时间大概十多秒,而真正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则更短。

这一次的高潮她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明显比前几次更长,随着精神与体力的不断消耗,她对性欲的控制力在不断地减弱。

在拉波斯开始射精时,姬冬赢已从高潮的亢奋中清醒过来,她的身体不再去迎合对方,但最后的冲击却比刚才还要猛烈。

拉波斯更紧地抱住了她,似乎想将她身体揉碎后融到自己里面,姬冬赢的脑袋越过他的肩膀,尖尖的下巴顶在了对方的背上。

在这一瞬间,顾书同的目光又一次触碰到了她,这一次她的眼神中没有感谢、没有安慰、更没有鼓励,唯一有的是如浓雾般的疲倦、伤痛和屈辱。

她很快将目光挪了开去,她望向车外的灿烂的阳光,就如囚禁在高塔中的公主向往着自由,但他顾书同不是王子,只能眼睁睁着看公主继续被囚禁。

阳具应该已完成了射精,但它还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像木棍般死命捣着娇嫩的花穴,当顾书同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阴道口的缝隙里挤压出来时,他心中酸楚难挡,将头转了回去。

就如许今渊一样,姬冬赢那充满疲倦、伤痛和屈辱的眼神和那不停冒着白浆的花穴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强奸并没有因姬冬赢的高潮或拉波斯的射精而结束,没过多久顾书同又听到后面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身后正在发生的事固然让他痛心难过,但眼前看情景却让他更难以接受。

随着道路两旁建筑物不断增加,杀戮也在不断增加。顾书同不断看到有人从房屋里被赶出来,在他们跪地求饶时,砍甘蔗用的弯刀劈向他们。

路上不断有四散奔逃之人,他们像猎物一样被到处围堵,在无处可逃时等待着他们只有明晃晃的砍刀。

顾书同看到了强奸,赤裸裸的暴行就在马路边进行,有的女人想逃,他们用刀将她四肢固定在地上;有的女人不堪受辱咬了施暴者,那人竟用刀剖开她的肚子,看到流出的肠子,顾书同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这里还是人间吗?顾书同无比怀疑,地狱似乎都不会这个样子。和那些真正的野兽相比,这一刻顾书同觉得拉波斯还真的是个绅士了。

一路过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惨状让顾书同的阳具萎顿了下去,这下回头去看姬冬赢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他频频回头,看到了拉波斯将阳具塞进她嘴里;看到阳具埋进她乳沟里;他还看到盈盈一握的玉足脚底夹住阳具,最后竟看到拉波斯拉出塞在肛门里的钢珠,换成将自己阳具捅了进去………

虽然遭受着凌辱,相比自己的苦难,姬冬赢似乎更关心车外正在发生的人间惨剧。

车蓬遮挡住大部份的视线,她看到的还不及顾书同的十分一,但即便如此,她脸上的忧色和沉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对姬冬赢的强奸大多在沉默中进行,顾书同听到了两人简短的对话。

“怎么搞了这么久,你还没兴奋起来。”拉波斯的语气有点不满。

顾书同心想你一会儿口交、一会儿乳交、一会儿足交,还把鸡巴捅进姬冬赢的肛门里,这样要是还能兴奋起来那都不是人是神了。

“我尽力了。”姬冬赢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好了,我不搞那么多花样了,你尽量投入点吧。”拉波斯道。

对话之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变得持续再没中断,在对姬冬赢的奸淫近二小时,顾书同又一次听到她的呻吟声,还是七声,一声不多一声少,这次在她开始呻吟时,拉波斯立刻也如野兽般低吼起来。

在这一瞬间,眼前的残忍杀戮都无法吸引顾书同的注意,因为他心目中小公主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了。

拉波斯射精后让马车停了下来,命人将奄奄一息的医生送回到后面的大卡车上。

他从车里拿出两套衣服让姬柳两人穿上。

给姬冬赢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无袖斜肩露背设计,裙摆缀着流苏,穿上后哪怕没有翅膀,她也像西方宗教壁画里走出来的白衣天使;给柳凌翎的是一件黑色紧身皮衣,穿上后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书同觉得自己眼光不算差,虽然柳凌翎容貌气质不能与姬冬赢相比,但像姬冬赢这样的女人天下有几个。

这身皮衣虽然不错,但拉链设计有点问题,领口拉链居然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如果一拉到底,衣服也不用脱,直接可以开始战斗了。

顾书同正想着有没有给他准备衣服,拉波斯手一摊道:“顾先生,不好意思,没想你会来,所以没给你准备衣服,不过你这身迷彩服还是比较适合接下来的游戏。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衣服的尺码有点小呢?”此时他也穿好衣服,和刚才奸淫姬冬赢那似野兽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出发的时候拿错了。”顾书同道。

拉波斯没有深究,他望着姬冬赢道:“姬小姐,你穿上这件衣服真漂亮,完全和天使一模一样,接下来就由我带着你参观这座地狱之城吧。”说着搂着姬冬赢的腰向前走去。

顾书同和柳凌翎对视一眼,看了看围周全副武装的士兵,两人只能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两人一个黑色紧身皮衣尽显英姿飒爽;一个身着战斗迷彩服,虽脸上并无勇武之气,但做个小兵倒还是挺像的。

他们齐齐走在姬冬赢身后,像是未来的女王、现在还是公主手下的两个忠诚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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