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台南市,新濠夜总会。
红姐刚把从地牢里带出来的女孩安顿好,夜总会一个管事让她带几个新人去见客,并指名让她带上地牢里最漂亮的那个。
总有些客人不满足于普通的性交,喜欢以猎奇或变态的方式宣泄欲望,当然要满足这样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钱要比简单找个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说的几个客人她知道,是当地很有钱的富商,他们喜欢那些刚送来,还没被调教好的女孩。
对于他们来说,将阴茎插入一个流着泪、哀声哭泣的女孩,要比干一个脸上带着职业媚笑、嘴里发出令人感到明显很假的淫荡叫声的女人有趣很多。
红姐挑了两个新人,又到地牢里带了纪小芸和另一个女孩。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化妆间里,四个少女坐在化妆台前。
其中两个是刚刚下海,第一次接客。
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着口红粉饼,左顾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似的惊惶不定。
纪小芸和别一个少女刚冲洗过身体,还披着白色浴袍。
“我不去,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坐在纪小芸旁边上的少女被两个魁梧的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妆台前。
一把明晃晃的锋利匕首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话音未落,少女张在嘴瞪着眼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红姐给纪小芸化了淡淡而精致的妆容,然后穿上薄纱一般的水兵服,当她脚踩着细细高跟鞋站起身时,几个黑衣人望着低胸领子间深不底的沟壑和短裙下笔直挺立的长腿都瞪大了眼睛,连嘴巴流出了口水却不自知。
红姐带着她们上了夜总会顶层的豪华套房,几个黑衣人一直跟在后面,没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机会。
走进房间,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看到纪小芸顿时欣喜若狂,其他人一个不留,只要她一人。
一般这样没经过培训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人在一旁看着,以防突发状况,所以红姐留在房间里。
纪小芸被拖上了一张足有三米多宽的大床,几个老头或坐或跪在她身旁,干枯如同鸡爪般的手掌贪婪地在她身体各处抓捏揉搓。
看上去年纪最大的一个老头猴急地脱掉浴袍,苍老干瘪的身体犹如老树。
虽然袒露在面前的玉体充满巨大诱惑,但老头胯间的阴茎却仍半软不硬不太争气。
他两指捏着阴茎捅了半天,硬度不太够,怎么也插不进紧致窄小的洞门。
老头额头冒着汗,爪子抠挖洞门,试图将洞口扩大一些,让饥渴难捺的肉棒能早一点进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中。
红姐感到胸口发堵,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奸淫,虽然残酷,让人感觉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与水一般的柔美结合在一起,画面惊心动魄却又凄美绝伦。
可此时,看着那干枯老头似巨大毛毛虫一样的阴茎,艰难地一点点拱着进入鲜花一样的娇嫩美穴,画面毫无美感,甚至丑陋之极。
纪小芸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胴体因为愤怒而瑟瑟发抖。
这几个老头如果穿上西装正襟危坐,应该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蔼、有名望的人士,但就如那几个警察,表面正气凛然,撕去伪装的面具后却如禽兽无疑,这样的人,这样的世界根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
几个老头折腾了纪小芸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走的时候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掏出一大叠新台币放在纪小芸身边,又摸了一下她面无表情的脸庞,说下次会再来找她的。
一直在边上默默看着的红姐走到床边,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若有所思,便拿起那叠厚厚的钞票道:“你看,赚钱多容易,一个晚上,十万新台币入帐了,别那么死脑筋,红姐答应你,只干一年,一年后就放你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这几天红姐已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此时本也没指望能令她回心转意,但万万没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纪小芸突然开口道:“好,我答应。”声音虽轻,但清晰而且坚定。
红姐顿时狂喜叫道:“太好了!”
说着将手中钞票一扔,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
夜总会规定,哪个领班能说服地牢里的女人,那个女人就归这个领班管,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在自己手中,她也会红遍整个夜总会。
纪小芸想清楚了,自己在短时间里无法恢复武功,要想逃离这里,只能虚与委蛇。
这里是夜总会,不是戒备森严的银月楼,只要有一定行动自由,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即使一时逃不出去,只要能有个手机,也能和组织联系上,这样便会有人来救自己。
再在地下室这么死抗,没有任何意义,只有逃出去,才有向凌辱过自己的人复仇。
红姐带着纪小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吃东西。
对于纪小芸她还是保持着很强的警惕心,这个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太奇怪了,与她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这么突然答应,其中或许有问题。
之前也有人假意答应,然后乘机逃跑或打电话报警求援的,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不仅要罚一大笔钱,更无法在夜总会呆下去了。
纪小芸的话很少,对于红姐的问题,大多回答一个“是”或“不是”,在快吃好饭的时候红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纪小芸陷入了沉默,红姐道:
“随便说一个好了,这里反正都不用真名的。”
“红莲。”
纪小芸抬起头回答道。
听到她的回答,又触到她的目光,红姐象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下。
新濠夜总会是高档的色情场所,那些没有从业经验的在见客之前至少有要培训一周以上,如果不合格,培训时间会更长。
没通过培训的女孩仍住在地下室,不过不是最下面的那个牢房,而是象宾馆一样的小单间,走廊、门道都有人把守,为防止某些女孩的极端行为,房间里还装有监控器。
在把纪小芸送到房间后,红姐问她是准备做桑拿还是KTV。
纪小芸问这两者有什么区别,红姐说做桑那除了床上功夫要好,还要学什么毒龙、冰火、红绳等等一些东西,而KTV要会喝酒、会唱歌跳舞、会玩会讨客人欢心。
纪小芸想了想说那就KTV吧,她听红姐说得那一大堆专业名词心里一阵恶寒,而且她觉得KTV的自由度会更高一些。
红姐说,你天天板着脸,能做KTV吗?
纪小芸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应该没问题的。
红姐说着说着,伸手搂住纪小芸,她侧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道:“你真太漂亮了,红姐很喜欢你,我一定会让你红,让你做夜总会的头牌,让你赚很多很多的钱……”
纪小芸身体僵硬起来,虽都是女人,但那次红姐在浴室的行为,她一样视作一种侵犯。
但此时自己都答应做小姐了,还怎么能拒绝她,更何况想逃离这样,她应该能起一些作用。
想到这里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
红姐吻着她,犹豫片刻,纪小芸缓缓松开紧咬的牙关,任由她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嘴里。
在乳白色的柔和光线下,红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纪小芸的衣裳,同时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她象一条白蛇紧紧缠绕住了纪小芸,缓缓在她身体到处游走,手指、嘴唇亲吻爱抚她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
红姐浸淫欢场多年,挑情手段自然一流,在她撩拨下,纪小芸雪乳蓓蕾傲然挺立,娇嫩的私处也渐渐湿润起来。
纪小芸木然地望着天花板的顶灯,她感到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紧贴在自己双腿中间,当哪东西蠕动起来时,一阵阵麻痒从双腿交汇处传遍全身。
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曾也和一个女孩这样紧紧相拥。
天花板白色顶灯上似乎隐隐浮现周虹的身影,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为了爱,却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想到周虹,想到她惨死的模样,纪小芸身体顿时冷了下去,隐藏在双眸深处的火焰无法遏制地又燃烧起来。
这边纪小芸欲焰渐渐熄灭,而红姐却春情勃发难以克制,她灵巧地扭动身体,一边继续吮吸着她的花穴,一边将白白的屁股挪到了纪小芸俏丽的脸庞上方。
红姐虽年过三十,身材保持得还不错,但花穴已不复艳丽娇嫩,两片灰黑、充血肿胀的阴唇垂挂下来,显得有些丑陋。
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纪小芸鼻尖晃动,一股难闻的气味令她胸腹间翻腾起来,有点想把刚才吃的全吐掉。
她侧过头,不想去看那东西,但白白的屁股猛然一沉,湿漉漉的阴唇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痒,我要、摸我、操我……”红姐呻吟着狂乱地吮吸纪小芸的花穴,屁股压在她脸上不停地磨动。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户里涌了出来,纪小芸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红姐感到私处越来越痒,但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她微微翘起屁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
在手指插进阴户抽动起来时,泉涌而出的淫水象打开的水喉飞溅到纪小芸的脸上。
越来越多的淫水令纪小芸都看不清楚东西,她心中暗暗叹息,缓缓地合上燃烧着怒火的双眸。
雪白的屁股压着纪小芸俏脸一阵痉挛似摇晃,红姐宣泄了积蓄已经久的欲火,那次浴室欢爱后,碍于面子,没再这么做过,毕竟那个时候她还不是自己的人。
红姐坐了起来,当看到纪小芸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许多。
不错,自己已不复青春,尤其是私处,自己看了也觉讨厌,但被她厌恶嫌弃,她感到难以接受。
红姐敞开双腿,指着自己的私处道:“是不是很难看?”
纪小芸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犹豫了一下道:“还好,不难看。”
红姐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被男人操多了,就会这样,以后你也……”说到这里红姐忽然打住。
虽然她已答应肯做小姐,但心态应该还没稳定,不能这样去刺激她。
但没想到她木然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真不难看。”
听到她的回答,红姐觉得自己白操心了,她隐隐地感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
她气仍未消,看了纪小芸一眼道:“反正天还没亮,我先给你来点小灶吧。反正你迟早也要学的。”
说着她斜靠在床垫上,叉着双腿指着湿漉漉的私处道:“来,舔舔这里。”
看着她有些发愣,红姐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边上都没人,让你舔舔我都这么难,到时候你培训怎么过得了关呀。”
纪小芸感到一阵发冷道:“做KTV也要学这个呀?”
“那是当然,你以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吗?最后还是要跟客人上床的呀。口交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还有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是要学的,这里可是台南最高级的夜总会,你以为这么简单呀。”
红姐道。
纪小芸闻言顿时眼睛一黑,刚才不是说只要会喝酒、会唱歌跳舞就行,怎么还要培训这样些东西,她心中象是压上了一块巨石。
无论接下来要培训些什么东西,此时纪小芸不得不按着红姐指示,跪趴在她双腿间,然后低下头,忍着难闻的气息,慢慢将嘴唇贴在她的私处。
“双腿分开一些,对,手扶在我腿上,来,把屁股翘高一些,再高一点点……”红姐手把手地纠正她的姿态,让她以最诱惑的体态趴伏在自己面前。
“你舔呀,别不动呀,不对,光靠嘴唇不行,舌头去哪里了,对,把舌头伸出来,往里面伸,感觉到有个小洞没有,对,把舌头伸进去,唔唔,对对,唔唔,真爽,再深一点……”在纪小芸柔软滑腻的舌头搅动下,红姐的欲火又一次升腾起来。
一番折腾,红姐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刚出门,纪小芸冲到厕所,手扶着抽水马桶吐了起来。
虽然在银月楼,她的身份也是妓女,但因为容貌出众,她是李权等几个高层人员的专享,而且被奸淫时,也是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比如他们将肉棒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却不会要求她象真正妓女一样有娴熟的技巧。
虽然是虚与委蛇,是为逃走而实施的计策,但要纪小芸象妓女一样去服侍男人,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奸淫更难以令人接受。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她没有意识到,因为对自己曾经坚定的信仰产生了怀疑,令她对于承受苦难少了一份精神上的力量,或许此时还没有什么,但当真正的苦难到来之时,便将是一场极严峻的考验。
昏昏沉沉睡到中午,红姐将她叫了起来,简单吃过饭后,带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是在地下室,纪小芸感到这里的防范工作还是做得非常严密。
房间很大,长沙发、大屏幕电视、点唱机一应俱全,俨然是一个豪华的KTV包厢。
沙发上坐着二男二女,其中有一个纪小芸认识,是这样管事的头,叫丁哥,那两晚他折腾得自己最凶。
纪小芸和已经在房间的七、八个年轻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己一起过来,一样撑了五天的那个南方女孩也在其中。
她暗叹,能在这样的人间地狱撑过五天,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红姐坐到了沙发里。
丁哥朝她笑道:“红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负有心人,把她调教好了,一定会是我们夜总会的头牌。”
红姐摆着手连声道:“哪里、哪里,丁哥说笑了。”
话虽然这么说,嘴角还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边上两个领班神情中带着一丝嫉妒。
培训开始,先是每个人唱一首歌,前面几个还可以,中间有个姿色一般,有些微胖的少女唱歌着实难听。
丁哥扭头和几个领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做桑拿吧。”
那少女不肯,哭着被拖了出去。
竟然还有淘汰机制,纪小芸心情越发沉重,想到做桑拿要学的那些东西心头一阵阵的恶寒。
最后一个轮到纪小芸唱了,她随便挑了一老歌,一开嗓,顿时惊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总会里的驻唱歌手差多少。
纪小芸看着他们的神情,边唱边想,是唱得再好点,有没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想还是不太现实,于是故意走几个音,显得不是特别的完美。
一曲唱完,丁哥鼓起掌来,大声道:“唱得好!”
一旁的红姐更是象捡到个宝似的喜上眉梢接着是跳舞,几个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这次倒没人被淘汰,在这些人中那个南方小女孩显然受过专业舞蹈训练,人软得象没有骨头一般,跳得最好。
轮到纪小芸了,作为凤战士在西藏训练营里学的东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数凤战士舞蹈水平都接近专业水平的,比冷雪,靠着一舞令青龙雷破怦然心动。
纪小芸会跳的舞很多,现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选了一个最普通的新疆舞,人扭几下,头动几下,算是完成任务。
舞蹈动作很简单,但在场所有人却被她美丽动人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待纪小芸跳完,坐在沙发上的一个领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要,下面,我先来跳一段,然后你们照着跳。”
说着那个领班站了起来,当霏靡的音乐响起,领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她跳着哪里是什么正规舞蹈,分明是夜场里的脱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脱衣舞还要淫秽。
一排站着的女孩好几个面红耳赤,都不敢正眼去看。
在音乐的高潮声中,脱着一丝不挂的领班当着女孩面做出自渎的动作,更令她们瞠目结舌。
“好了,轮到你们了,动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样,可以自由发挥,两个一组,一起来。”领班捡起一地的衣服旁若无人地穿了回去。
纪小芸看着一组组少女在淫秽的音乐声中战战战兢兢地脱掉一件件衣服,动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体硬得不得了。
跳完舞的少女想捡起衣服重新穿上,但却被领班制止,于是只能赤身裸体地站成一排。
快要轮到纪小芸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么还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干脆回地牢去,但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为了自由,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音乐响起,纪小芸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样,哆哆嗦嗦地乱跳一通,其实如果她愿意,哪怕是脱衣舞,她可以比领班跳得更好,但她却不愿意这么做。
一来不想表现得太过突出,二来她打内心里不愿意用身体去取悦沙发上的那些人。
但饶是如此,当轻薄的衣衫一件件脱落,如皎月般美丽的胴体一点一点袒露出来时,沙发上的几个男男女女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几个管事的干了她整整两晚上,虽然知道她的确非常美丽,但却没此时这么巨大的感官震撼。
美有时需要在适合的环境才能表现到极致。
那天晚上,纪小芸一进房间,就被他们几个按在床上轮奸,一整晚折腾,她必然蓬头垢面,花容失色,身体更是污秽不堪,再加无论怎么干她,她都如人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时看到她轻解罗衫,露出雪乳长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丁哥这才明白,上次和兄弟们操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殓天珍。
“没有一个合格的,关键不是你们不会跳,你们都有些舞蹈基础,主要而是心理上放不开,怕难为情。这个样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练习,如果明天还跳成这样,别想合格。”
那个领班沉着脸道。
接着另一个领班道:“在KTV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讨客人欢心,还是得在床上。你们过去都有哪些性交经历,和多少个男人做过,在地牢被哪几个黑人干过不算,从你这里开始,思琦,你先开始。”
那个叫思琦的女孩犹豫了一下道:“我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相处了半年多,一个三个月。”
“做过多少次?”
“第一个十多次,第二个大概四、五次。”
“口交过没有?”
“没有。”
“肛交呢?”
“也没有。”
“好,下一个。”
每个女孩战战兢兢地说出自己的性爱经历,在这里培训的都是被骗或拐来的。
做过这一行的来应聘,不需到来这里,一般面试下再培训个半天,了解一下夜总会的规矩就可以上岗。
“下一个,小柔”
纪小芸这才知道那个南方来的女孩叫小柔,不过想来也是临时取的名字吧。
“我没有男朋友。”
“哪你和谁干过,你来这里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骗我来的那个……那个男人……强奸……强奸……”她声音轻得象蚊子叫,带着着哭音,眼眶里泪水打着转。
那个领班哼了一声道:“那个倒也真不贪财,处女的价格至少要番好几番。”
最后轮到了纪小芸,领班叫了她在这里取的名字:“红莲,轮到你了。”
“一个男朋友,一次,没有口交,没有肛交。”
纪小芸已想好了答案。
虽然被很多男人奸淫过,但她心中认定属于男女之间欢爱的只有一次,就是和郑剑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妈的,可惜了。”
听到纪小芸的答案,丁哥扼腕叹息,早知道她只被男人干过一次,那晚怎么也得慢慢来。
那晚虽然是自己先干的她,但破她菊穴却是别人,早知道她的菊花还没被男人操过,怎么也得自己先来。
现在她在地牢里呆了三天,那些个种马一样的黑人已将全身有洞的地方操了遍。
“你们大多数人性交经验并不丰富,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女人天生会,只要放开了,肯学,都没问题的。今后你们将在KTV上班,虽不需要象在桑拿那样,至少需要学会十多种性爱技巧,但是,最基本的口交、波推以及常用的性交体位你们必须得娴熟掌握,对了,还有打飞机,有些客人干着干着会突然阳萎,在你嘴没用的时候,就得用手来解决问题了。在这几项中口交是最基础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在做爱前,男人一般都需要你用嘴巴为他服务。这一阶段的服务质量,将决定客人对你的满意程度。你们七个人里,有四个都没有口交的经验,所以希望你们接下来认真的学,尽快提高口交的技巧。先来测试一下,你们对于口交技巧掌握多少,没经验的人不用担心,我会在边上指导你们。”
领班的话让一排赤身裸体的女孩又紧张起来。
话音刚落,座在丁哥边上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直接脱掉了裤子,胯间的阴茎很是雄壮,与他高瘦的身材不太协调。
“思琦,还是你先来。”
那个叫思琦的女孩哆哆嗦嗦地走到高瘦男人面前,望着粗壮的阴茎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领班从沙发上拿起一根象教鞭一样的细棍,抽打在她膝弯上:“跪下来。”
思珂腿一颤跪在高瘦男人面前。
“来,低头,低头,对,嘴巴张开,张大,好,先试着抬头,然后再吃进去,对,好,现在快一点,再快一点,不错,很好。现在我放开手,你自己来,不要停,听到没有。”
在领班放手后,含着肉棒的思珂愣在哪里不知所措。
领班用手中细鞭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继续吞吐着肉棒。
“很好,不错,就这么简单嘛。好,现在试着动下舌头,用你的舌头轻轻去舔嘴里的大鸡巴,舔了没有,唉,你怎么这么笨,舌头难道不会动一下吗?”
约摸十来分钟,领班让思琦吐出了肉棒,高瘦男子伸出两根手指道:“二分。”
“你有些笨呵,虽然第一次,也不至于只有二分嘛,告诉你们,必须达到七分以上才算合格,必须好好练呵。”
领班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拖出一个大包,从拿出一个个橙黄色带着底垫的塑胶阳具,放在沙发前的玻璃台上。
“没轮到的,就听我的指令在台子上自己练,已测试过的,也继续练,你们口交经实在太少了。”
领班说着扭头对红姐道:“红姐,你帮着指导指导她们,我一个人真忙不过来。”
“好的。”
红姐站了起来,她看到有几个已跪了下去,而纪小芸还傻傻地站着望着面前橙色假阳具发愣。
红姐把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快点,来,昨天我不是教过你一些了,别担心,你是我的人,我会罩着你的。”
纪小芸缓缓地蹲了下去,胸口象被大石紧压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从前,她将魔教视为这个世界罪恶根源,只要消灭了魔教,世界自然一片祥和安宁。
此时此刻,她又一次深切的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黑暗,到处藏污纳垢,到处残暴无度,这已是一个禽兽横行的世界。
忍受着巨大的屈辱,纪小芸连连深呼吸,平息胸中起伏的波涛,才慢慢张开嘴,将粗大的橙色塑胶棒吞进口中。
在又一个女孩将高瘦男人肉棒吞进小嘴里,领班继续开始技术性指导:“口交最基本的技巧有哪么几个:第一是吞,在吞的过程中,绝对不能用牙齿刮到男人鸡巴,这将会令他们愉悦程度大大降低。虽然简简单单一个吞字,其中包含了很多小技巧,快速上下吞吐,摆动的频率越快,男人感受到的欢愉就越大,但也不能一味象小鸡啄米一样,要快慢结合……”
“第二个是吸,这很好理解,就是象吃冰棒一样去吸吮嘴里的鸡巴,当然吸也分很多方式,可以单独去吸龟头,男人的龟头相当的敏感;可以分段去吸,一段一段吸,这样男人会有不同快感,当然也可以含着整根一齐吸,以后如果你们能够掌握深喉技巧……”
“第三个是舔,别以为舔很简单,其中要想掌握舔的技巧非常困难……”“第四是转,转主要靠头部动作来完成……”
“第五是卷,就是用你的舌头卷住嘴里肉棒……”“还有很多组合技巧,现在你们一下也理解不了,以后再慢慢教。”
红姐象征性的巡视几遍后便遵在纪小芸的身旁,领班每说一个技巧,她又进行详细的解释,当看到纪小芸似乎理解不了,情急之下她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以实际动作来诠释文字说明。
“红莲,该你了。”
纪小芸站了起来,刚才吮吸塑胶阳具的时候她反复想过,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一定要从这里出去,然后带着红莲业火将这里焚燃殆尽。
缓缓走出过去,在高瘦男人面前跪了下去,当看到眼前那两个男人闪烁着绿光如狼一样的眼神,她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屈辱。
为什么不过是跪在男人面前,吞入肉棒,屈辱的感觉却比在地牢中被男人轮奸还要强烈许多?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心撕裂一般的痛,屈辱象黑色的潮水般几乎将她彻底吞噬。
“好,不错,对,头摆动起来,不要左右摆,转圈知道吧,对。”
领班手捧着纪小芸的后袋勺,让她的脑袋象陀螺一样转动起来。
那高瘦男子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起来,肉棒在面前这个少女嘴里,明明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技巧,但难以抑制的冲动却象潮水般奔腾无法控制,而在身旁的丁哥也抓耳挠腮有些坐不稳当。
无论丁哥还是高瘦男人在夜总会里见识过多少美女,但他们终究还是上不了台面的粗人,但即便是粗人,缺乏对极致美丽的欣赏鉴别力,但凤战士天生高贵、不凡卓越的气质依然在无形之中影响着他们。
多少魔教高手梦寐以求有一天凤战士能屈辱地跪在自己脚下,象最低贱妓女一样吸吮自己的阳茎,而当一个粗鄙之人在机缘巧合下享受到了这一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一定遏制不住去玷污、去占有她们的强烈冲动。
“老高,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白。”边上的一个领班道。
高高瘦瘦叫老高,他的作用是一台测试机器,用于评判女人性爱技巧的高低,如果机器都会失控,传出去便是个笑话。
摆在老高面前几个选择,将肉棒从她嘴里抽离;继续强忍又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他最初是把肉棒拨出来,但温润柔软的小嘴似乎有着巨大的魔力,他几次都下不了决心。
欲望在不断地膨胀,终于到了忍无可忍地的地步,他怪叫一声,手掌搂住了纪小芸的脑袋,粗长的肉棒几乎顶进了她的喉咙里。
纪小芸猝不及防,想挣扎但脑袋已被紧紧地搂住,她胀红了脸,手在老高腿上乱抓乱挠。
而此时老高已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继续怪叫着,浓浓的精液从鼓胀欲裂的龟头马眼裂缝喷射出来,灌入了纪小芸的喉咙之中。
在纪小芸快要窒息的时候,红姐冲了过来,将她拉了开去。纪小芸伏在地毯上,剧烈地咳嗽起在,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嘴里不断地涌了出来。
那个正在讲解的领班也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气氛有些尴尬道:“这一下是比较突然,但如果能够掌握深喉咙的技巧,就不会这样,你们以后可能也会碰到这样的客人,一下把鸡巴头捅进你们的喉咙里,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她话没说完,老高提起裤道:“我先去洗下,等会儿过来。”
“这个几分?”
领班冲着老高喊道。
“及格。”
“及格是几分?”
“回来再说。”老高已冲出门外。
“时间差不多了,先吃饭吧,吃完饭继续。”红姐扶起了纪小芸道。
晚餐过回,七个人又回到了房间,经历了下午的培训,所有人都忐忑不安,不知晚上还有些什么项目。
幸好,晚上比较轻松,丁哥和老高都没有来,只有红姐和另一个领班在。
红姐传授了一些在KTV与客人打交道的规矩和技巧后,七个女孩用假具训练了一个多小时的口交技巧后,终于第一天的培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