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13

泛着赤红色光泽的巨硕肉棒在淫水泉涌的花穴里肆意驰骋,在春药的作用之下,神志不清的蓝星月犹如屏幕中的白霜,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巅峰上狂乱起舞。

在蓝星月不知第几次高潮时,阿难陀终于又一次畅快淋漓地喷射出炙热的精液。

他站了起来,走到壁柜边,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悠悠地小口泯着,走了回来。

屏幕中的白霜继续接受着浦田绝狼的调教,而在放平了的沙发上,诱人之极的春宫戏依然在进行着。

在方才的奸淫中,蓝星月虽已数度高潮,但依然如同发情的雌兽,欲望无比高亢。

阿难陀给她用的春药是“圣手心魔”亲自配制,而且是药性最猛烈的一种,在数倍的剂量下,如不服用解药,她会一直这么亢奋下去,直至人彻底脱力、昏迷,甚至可能导致死亡。

当阿难陀结束对她的奸淫后,蓝星月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燥之中,她被春药迷失了本性,唯有通过一次次地高潮渲泄,才能慰藉精神的渴求,减轻肉体的痛苦。

但是,虽处于亢奋状态,但要到达高潮仍需对性器官进行一定的刺激。

而她双手反绑,无法用手自慰,这令她体内如岩浆般涌动的肉欲找不到突破口,人难受到了极点。

蓝星月叫着白无瑕的名字,狂乱地亲吻着她,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大腿,湿如泥泞的花穴拚命地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地不停磨蹭。

白无瑕又是焦急又是爱怜地与她亲吻,但蓝星月却依然颠狂不已。

虽然将白无瑕的大腿夹得极紧,但刺激依然不够,在本能与潜意识的驱使之下,蓝星月跪着转过身体,头埋入白无瑕双腿间,而她也张开双腿,花穴向着白无瑕的脸凑了过去。

过住,她们曾也以这样的方式互相亲吻,在欲望无法渲泄之时,蓝星月便这么去做了。

刚才蓝星月一直夹着腿,现在双腿岔开,遗留在花穴之中的精液顿时涌了出来,滴到了白无瑕嘴角上,眼看不停流淌出乳白色秽物的花唇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无瑕下意识扭过脸,透湿的花唇贴在她脸颊上。

蓝星月一边疯狂地吻着白无瑕的花穴,一边含糊不清地喊:“无瑕,无瑕,我好难过,我想要,我好想要,你亲亲我,我好难过,你亲亲我……”她不停地喊着,雪白丰润的屁股在白无瑕脸上不停磨蹭,白无瑕躲无可躲,俏脸已沾满了乳白色的秽物和晶亮的淫水。

听到蓝星月的叫声,白无瑕有些犹豫,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但不是她难受到极点,也不会这么大喊大叫,如果欲望能够得到释放,或许春药的药性会慢慢过去。

想到这里,她不再躲避,就象过往两人欢爱时,她将红唇紧紧贴在了花穴上。

瞬间,花穴里流到她嘴里粘稠的不明液体令她产生了呕吐感,白无瑕压制胸中的烦恶,开始吮吸着充血肿胀的花唇,更将舌尖轻轻地伸入了花穴中。

阿难陀端着酒慢慢地喝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无瑕将自己的精液吞入嘴中,这令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望了望已被蓝星月舔得非常润湿的花穴,他压抑着立刻进入到其中的冲动。

此时浦田绝狼剪辑的录像已放到中段,白霜开始展示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性能力,其中有很短的时候连续不断的高潮;有靠潮吹和分泌出的淫水冲调奶粉,让白无瑕存活;还有没有任何的性刺激,依然能到达高潮……

起初,阿难陀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两人缠绵为主,但渐渐视线更长时间地停留在屏幕中,更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

白无瑕头埋在蓝星月胯间,没去看电视,也不想去看,舌尖刺激着蓝星月的花穴,令她一次次地到达亢奋的顶点,她心中期盼着药性能早点消退,但蓝星月却依然亢奋如故。

敲门声响起,阿难陀答应后,雷破推门而入,他看到紧紧相拥的白无瑕与蓝星月,有些目瞪口呆。

隔了片刻,定了定神才道:“大人,罗西杰那边进展顺利,白霜在得知她女儿被擒后焦急万分,亲自来第七舰队的旗舰商讨营救的事宜。线路已经铺设好,要不要把那边的画面转过来。”

“好,转过来吧。”阿难陀道。

听到雷破的报告,白无瑕顿时一惊,最坏的结果终于发生了。

在阿难陀杀雷格司令并逼迫他下属就范时,白无瑕就知道他必会拿这个作文章。

但按常理来讲,母亲对战事并不熟悉,应该不会亲自与美军接触,但她还是低估了白霜对女儿的爱。

在接到信息后,颍浵曾力劝白霜不要去,但白霜心急如焚,执意要去她一起前往。

屏幕的画面切换,白无瑕看到母亲与颍浵神色凝重地走下飞机,在美军的指引下,大步地走向了敌人布置妥当的陷井。

白无瑕神色大变,挣扎着推开趴在身上的蓝星月,双手反撑着地面,赤裸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从十六岁起,救出母亲是她人生唯一的目标,此时即便自己身陷囹圄,遭受再大的屈辱,只要母亲安好,她依然能坦然接受。

但眼睁睁地着母亲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白无瑕有一种天塌下来般的感觉。

白无瑕推开蓝星月后,被肉欲所控制的她顿时变得焦燥起来,她连连叫着白无瑕的名字,希望她想刚才一样继续亲吻自己,在得不到回应后,她扭动着赤裸的胴体,用双腿夹着白无瑕纤细的腰身,不停地来回磨动。

白无瑕对蓝星月的行为视如无睹,在看到母亲推开舱门,即将走进去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声喊道:“圈套,那是圈套,妈,你别进去!”

白霜又怎能听到女儿的呼喊,刚进入舱房,罗西杰带着十来个高手一拥而上。

在与武圣牧云求败一战之中,他领教过白霜的怪异的能力,所以不敢掉以轻心,以绝对的力量擒住了她。

顿时,白无瑕眼前一黑,人软软地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母亲被按倒在地又被紧紧捆绑起来。

阿难陀从地上将白无瑕拉起来,他坐到了白无瑕身后,一把将蓝星月从她身上拉开。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足足等了数个小时,感受着白无瑕的绝望,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雷破,打开双向视频,让她们母女见个面。”阿难陀道。

“不要!”白无瑕绝望地大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在阿难陀怀中拚命挣扎。

“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阿难陀说着,手掌抓住她大腿内侧,双臂一展,雪白修长的美腿屈辱地向两侧大大地分了开来。

反正很快就要将她送走,阿难陀已无需有任何伪装,他心中的怒、心中的恨还有波涛汹涌的欲望可能无所顾忌地释放。

被押着走入内室的白霜一时还搞不清状况,明明美国第七舰队是站了女儿这一方的,为什么突然又反戈一击?

当她看到罗西杰,心猛地沉了下去,正是这个恶魔般的男人重创了牧云求败,令自己又一次蒙受巨大的屈辱。

虽已陷入绝境,但她依然高高仰起头,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他。

罗西杰朝白霜微微一笑,手向她身后指了指。

白霜愕然转身,刹那间失声尖叫起来,身后的巨大的高清屏幕中,女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一个面容黝黑、强悍无比的光头男子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女儿的双腿被他大大掰向两侧,娇美的象花朵般的私处一览无遗。

“无瑕!”白霜冲向屏幕,她双腿系着铁链,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但还是拚命地向前爬去。

“妈!”

这一刻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她也喊着,也想冲向屏幕,但紧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犹如铁钳,她雪白的胴体如风中柳枝般狂摇,但却前进不了一丝一毫。

白霜爬到了屏幕前,她头贴着冰冷的玻璃,哀声道:“别伤害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别伤害她,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了。”

话音未落,泪水已经泉涌而出。

“妈,您别说了,是我不好,是女儿没用!”白无瑕喃喃地道,如秋水般的双眸泛起晶莹的泪光。

罗西杰走了过去,将白霜从地上拖了起来,他在屏幕前沙上坐了起来,也如同阿难陀一般,拦腰抱着白霜,让母女俩人面对面。

他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欲望瞬间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母女俩长得真象,他脑海中回想起那录像里的画面,人变无比燥热火起来。

“西杰兄,你辛苦了。”阿难陀道。

“这是我份内之事,我已让托雷斯全速前进,大约三个小时后将对白无瑕剩余的舰队形成合围,他们的武器装备与第七舰队相差甚远,应该能一网打尽。到时候我会亲自带人营救朱雀的。”

罗西杰道。

“好,兄弟的这份情我阿难陀记下了,等你这里作战结束,我会命人将白无瑕送过来,然后你和司徒空一起去法老王哪边会合。”阿难陀道。

“明白。”罗西杰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心神一荡,虽然这头口水是吃不到了,但到时候也能如愿地干上一回。

“西杰兄,这母女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第二对了,录像我看了,也怪不得牧云求败被美色迷昏了头。”

阿难陀望着屏幕中的白霜,虽然韶华已老,但依然风韵犹存,自有一种仪态万千的成熟美态。

“是呀,那录像您看了吧,真是超越人类极限的想象啊。”罗西杰道。

“看了一半,还没看完,你说得不错,真是精彩无比。”阿难陀由衷地道。

“后面还更精彩。”罗西杰笑道。

“哦,雷破,切个画面出来。”

阿难陀道。

雷破在边上按住如蛇一般在地上扭动着蓝星月,闻言道:“好。”

他按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巨大屏幕的右上角分出一个画面,继续开始放着浦田绝狼剪辑的那盘录像。

这录像罗西杰已看过好几遍,他目光落在屏幕里白无瑕的私处,粉红的花瓣虽然湿润而凌乱,但仍紧紧闭合在一起,花穴似乎尚没被阿难陀真正的进入过,端详了半天好奇道:“魔僧大人,我真佩服您,这般绝色你竟能坐怀不乱,对了,我有个疑问,她还是不是完壁之身。”

同样,靠着观察她的体态,罗西杰一样不能判断她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

罗西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渴望,也笑着道:“那恭喜大人,能收获这等绝色之人的红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难陀笑道:“不管怎么,这口恶气总是出了呵。”

母女两人听着两人污言秽语,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霜听到女儿尚是处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痛楚。

罗西杰也算是魔教中有数的人物,见阿难陀至令还没破白无瑕的身,又故意进行视频,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

不过想想也是,似白无瑕这般心志坚毅之人,不是这样还真没法令她乱了方寸。

他呵呵一笑道:“反正还有些时间,那小弟就越个先了。”

说着双手抓住白霜的衣领,在清脆的裂帛声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两片。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住手!”白无瑕顿时叫了起来。

听到白无瑕惊恐的叫声,阿难陀开心的笑着,他双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她的长腿,巨大的手掌抓住丰盈的玉乳肆无忌惮地摸捏了起来。

很快,坐在罗西杰腿上的白霜也被剥得一丝不挂,而罗西杰也脱掉了裤子,巨硕无比的肉棒穿过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

几乎同时,阿难陀抓着白无瑕往上一提,原本贴在她股沟间的赤红色肉棒如突然显现的巨蟒,以同样的姿态横在花穴下方。

看到这一情景,白霜惊惶地叫了起来道:“你们别碰我女儿,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白无瑕竭力转过头冲着阿难陀道:“攻打落凤岛是我的,和我母亲无关,你们要怎么对我都行……”话音未落,阿难陀突然按住她的头,厚厚的嘴唇压了在她颤抖的红唇上,舌头迅捷钻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卷在一起。

刚才在蓝星月被强暴时,白无瑕还一直保持着冷静,但在与母亲面对面之时,她终于如同一只在猎人枪口的小鹿,完全乱了心神。

望着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闪烁的泪花,阿难陀有些情难自禁。

阿难陀吻着白无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变得顺从起来,任由他的舌头在嘴里搅动。

阿难陀相信,为了母亲,她会愿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的事,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

但是,此时,对于给他带来巨大伤害的人,必须给予她最强烈的痛和最深沉的绝望。

吻了许久,阿难陀才放开了她,白无瑕转过头,看到横在花穴下的肉棒倒还没进入母亲的身体,但搂着母亲的男人正爱抚着母亲的私处,而母亲的私处两片艳红的花唇充血肿胀,上方赫然凸起阴蒂和下边幽深的洞穴若隐若现,整个私处包括那男人手掌更是浸满了晶亮透明的爱液。

白霜注意到了女儿带着一丝惊诧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急,不知该怎么和女儿解释。

虽然已隔二十多年,她已从当年性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但对洪水猛兽般的肉欲她依然不知道如何去控制。

见白无瑕转过头,罗西杰猛地将手指捅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顿时骑坐在他腿上的赤裸胴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

经过这么些天,罗西杰对白霜的身体已非常熟悉,他手指抵在花穴中最敏感的G点,只要稍稍再加以刺激,她很快就会不可抑制地到达高潮。

白霜也知道这一点,她竭力去忍,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虽然在那段录像之中她淫荡无比,但毕竟是过去,此时此刻,她不想在女儿面前也如此的淫荡。

肉欲就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泣声道:“女儿,唔……对不起,我……我保护不了你……啊啊……我也不想……都是我不好……”

白无瑕当然清楚母亲为什么会无法控制肉欲,听到母亲这么说,她泪如泉涌,道:“妈,您是我最好的妈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女儿。”

听到女儿这么说,白霜感到莫大安慰,顿时心神一松,肉欲黑潮铺天盖地卷来,在到达巅峰的刹那,横在花穴下方巨大蟒蛇倏然钻进了剧烈蠕动着的花穴,享受着高潮时花穴痉动所带来的极乐滋味。

“妈!”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奸淫,白无瑕痛苦莫名的叫了起来。

在叫声中,她赤裸的身体挺了起来,横亘在她花穴下方的肉棒如昂起头的毒蛇,直挺挺地顶在她娇嫩的花穴中央。

阿难陀手抓着白无瑕纤腰,犹豫了片刻,克制着内心极度的冲动,最终还是没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再等等,现在她的心神都系在母亲身上,这样夺去她的童贞,还不足够给她带来最强烈的痛。

在一阵疯狂的扭动后,白霜渐渐恢复了神志,她赫然看到女儿胯下直挺挺顶着花穴的肉棒,顿时叫了起来:“不要!”

罗西杰抓捏着白霜的雪乳道:“你刚刚爽够了,也应该让你女儿爽一下了。”

白霜看到女儿身后那男人抓着她腰肢前后左右晃动,顶在女儿花穴中央的肉棒就象是巨型钻头,正缓慢地在花穴间中钻动,虽然还没进到女儿的身体里,但或许在下一刻,女儿就将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罗西杰见阿难陀将肉棒顶在白无瑕的洞口一直没进入,心念一转道:“魔僧大人,这录像后面有一段非常精彩的,当年白霜的老公为救她也被抓了,然后在她的面前被凌迟,那帮人和白霜说,虽然把你调教成了母狗一样的性奴,但希望在你老公面前你能有些尊严。于是一帮子男人在她老公面前干她,只要她来一次高潮,就割下她老公一块肉,最后您猜下,她老公撑了多久?”

罗西杰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白霜象疯了一下大叫,但罗西杰根本不去理会,而白无瑕面色惨白,人象是傻了一般,连思考都似乎停顿了。

她虽然看到过母亲被凌辱的录像,但那是不完整的,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是吗?雷破,你弄一下。”听到还有一幕,阿难陀也感无比好奇。

雷破对这段录像也已相当熟悉,快进了片刻恢复正常播放,屏幕的画面中出现一个吊在半空、被鱼网一样东西紧紧裹着的赤裸男子。

很快白霜也出现在画面中,她赤身裸体、颈上套着项圈,被人用绳索牵着,象狗一样慢慢爬到了那男子的面前。

“不要放了!不要放了!”

白霜歇斯底里地大喊。

此时屏幕中出现的画面,是她一生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当时,她虽已被调教成性奴,但在心灵最深处,依然留着一丝光明的火种,而当景浮生死在她的面前,她终于彻底地沉沦。

肆无忌惮的奸淫在白霜丈夫面前进行,她拚命地想控制肉欲,但却依然在奸淫中一次次到达亢奋,从她丈夫身上割下的肉血淋淋地扔在她的面前,白霜痛苦地嚎叫着,身体却依然以最淫荡的姿态迎合着每一个男人的冲击。

白无瑕望着屏幕,在这瞬间的极度震撼下,她神情恍惚,脑海中一片混沌。

小的时候,白霜告诉女儿,她爸爸是得病死的。

后来她得知,父亲是被日本最大的黑帮雅库扎所害,她远赴日本,历经重重凶险,杀了雅库扎的所有高层人员。

但白无瑕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死得如此惨烈、那般痛苦。

崇尚唯美的浦田绝狼对太过血腥的东西并不喜欢,所以这一段在他剪辑的录像中只有短短五分钟,其实整个过程持续一天一夜,远比录像中表现要惨烈许多,但仅仅这些画面,也足以彻底地震撼到白无瑕,更令白霜回忆起这一生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刻。

“你的父亲令我佩服,不过你的母亲的淫荡也令我大开眼界。”

在这一段凌迟的画面结束后,阿难陀在白无瑕耳边道。

虽然是冲着白无瑕说,但阿难陀的声音并不小,白霜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含着泪望着女儿,她不知道女儿看到这些画面会怎么想。

白无瑕从失神之中清醒过来,她望着母亲,大声道:“不,父亲是伟大的父亲,我母亲更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无瑕!”听到女儿的话,白霜抬起头,含着泪神情激动万分。

阿难陀微微有些失望,以种种手段,确让白无瑕乱了方寸,但并没有彻底崩溃。

不过在她母亲面前夺走她的童贞,也应该令她感受到足够的痛苦了吧。

抓着她纤细腰肢的手掌缓缓下压,顶在白无瑕胯间的赤红色肉棒开始向柔嫩的花穴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洞口极窄,阿难陀巨硕无比的肉棒要想进入非常困难,但他很有耐心,抓着她腰臀轻轻晃动,赤红的龟头慢慢地撬开了花穴的入口。

“不要,放开我的女儿!”白霜象疯了一样嘶声大吼。

在穴口被扩张撬开之时,一股炙热的气流直冲入花穴深处,白无瑕惊恐地叫起起来,开始拚命挣扎。

母亲被抓,又眼睁睁地被凌辱,白无瑕的心神已乱,在即将失去童贞之时,恐惧象乌云般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童贞虽然宝贵,但她或许还能承受起失贞之痛,但不再有“门”的支持,自己又能用什么力量去拯救母亲,难道就这么永远在地狱中沉沦,她感到极不甘心。

在两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声中,比鹅蛋般还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白无瑕的花穴中,而在另一边,罗西杰又继续开始奸淫起白霜,虽然白霜神情痛苦之极,但身体依然充盈着强烈的情欲。

阿难陀感受着白无瑕紧致花穴的痉动,此时只要他用力一压,便将攫取她的处子童贞,但他还想品味一下她在失去童贞前的极度紧张、惶恐、痛苦,所以一直按捺住内心的冲动。

望着屏幕中痛苦莫名却又亢奋异常的白霜,阿难陀心念一转道:“白霜,当年你丈夫被杀的时候,你居然能这般亢奋,今天你女儿破身之时,我看你也差不多,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克制欲望,不被弄出高潮来,我就把你女儿完完整整地交还给你。”

在那边的罗西杰闻言笑道:“魔僧大人,你这可是给我在出难题呵。”

他话虽这么说,但看到白霜被奸淫时的身体反应,别说是他们,就是个普通人也知道她根本无法控制肉欲。

白霜面若死灰,从她第一次被奸淫时,她就知道自己仍没有走出当年的阴影,根本无法克制体内如潮水般汹涌的肉欲。

在她惊惶失措时,感到身体跃动猛地加速,深深锲在身体中的肉棒似乎又粗大了许多,令她的花穴骚痒无比,欲望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令她根本无法自持。

白无瑕看着母亲拚命想克制欲望,但却依然被欲望所控制的痛苦神情,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好。

此时她也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下体灼烧般的涨痛,进入花穴中的肉棒就象横在颈上的钢刀,这一刀必将砍下来,但有时绝望地等待更令人难熬。

对女儿的强烈爱令白霜多了些力量,虽然一直游走在欲望巅峰的边缘,但她紧咬牙关,一直没有到达巅峰,这多少令阿难陀与罗西杰的些意外。

罗西杰见状呵呵一笑,将白霜推到在地,然后从身后抓住雪白的丰臀,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

这与刚才交合时的体态不同,此时罗西杰完全掌握主动,抽插的速度、力量比刚才大了不知多少,在他海啸般的疯狂冲击之下,白霜的欲望开始慢慢失控。

阿难陀嘴角露出微笑,等待着白霜极致亢奋那一刻,在那一刻,他将夺走她心爱女儿的童贞。

“不要,我不要……”白霜晃着头嘶声叫喊,她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

同时她又感到强烈无比的痛苦、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耻辱,当年在丈夫的面前是这样,而今天在女儿的面前又是这样。

“无瑕,我爱你!你要好好活的下去!”白霜突然决绝喊道,在即将到达高潮那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牙齿向着舌根死命地咬去。

她话音未落,阿难陀面色一变,大声叫道:“罗西杰!她要咬舌!”

正奸淫着白霜的罗西杰听到阿难陀的喊声瞬间反应过来,手掌闪电般的伸出,准确地抓住了白霜的下颌,饶是这样,舌头虽没断,但却已是满嘴的鲜血。

“妈的,还真够狠的。”罗西杰从白霜剥下的衣服上撕下长长一条,勒住她的嘴,令她再无法咬舌自尽。

白无瑕的反应要比阿难陀慢,直到罗西杰抓住母亲的下巴,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顿时大哭了起来,嘶声叫道:“妈妈,你这是在干吗?你怎么这么傻,你死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我求你了,别再做傻事了,如果真的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罗西杰检查了白霜的伤势,幸他出手及时,她并无大碍,于是又开始奸淫起她来。

这么一弄,白霜的欲望消退些,但是在他猛烈的冲击之下,肉欲很快又在她身体里弥漫开来。

白霜嘴里被布帛勒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听到女儿的话,她打消了死的念头,不过此时她就是想死也做不到了。

白霜呜咽着,雪白赤裸的胴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后的撞击,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将不可抑制的亢奋起来,而在那一刻,心爱的女儿将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罗西杰见火候差不多,猛地抓住白霜反剪的双臂,低伏在地的身体被扯拉了起来,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音就象擂动的战鼓,阿难陀在这摄人心魄的鼓声之中,双手用力下压,白无瑕悬在空中的胴体沉了下去,赤红色的肉棒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破开狭窄的花穴,向着纵深挺进。

在阿难陀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时,突然一声巨响,门被人撞开。

在这瞬间,一股威猛无铸的气劲向阿难陀背后袭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难陀猛然地将白无瑕推开,人向前滚动,饶是如此,背上似被重锤猛击,喉咙一甜,几乎吐出血来。

“牧云求败!”

屏幕中的罗西杰与边上的雷破象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大叫了起来。

当时牧云求败负伤逃遁,他并没有离开落凤岛,而是找到一处隐秘洞穴躲了起来。

白霜还在岛上,他又岂会离她而去。

牧云求败武攻要高绝,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待他回到岛上,发现整个岛战火弥漫,更被曼陀罗花毒笼罩。

他冲入指挥部,留守的人并不多,当然无人是他的对手,在问清缘由后,他即刻赶至阿难陀的住所,在最后时刻救下了白无瑕。

面对牧云求败的猛烈攻势,阿难陀左挡右架,此刻他终于明白,武圣的名号并不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雷破见状不好,也加入了战团,但依然无法挡住武圣的滔天攻势。

牧云求败看到了屏幕中的白霜,还有呆如木鸡的罗西杰,喝道:“罗西杰,天涯海角,我牧云求败必然取你狗命!”

牧云求败状若天神,这一喝令罗西杰心惊胆战,立刻切断了视频。

激战之中,牧云求败将一支针剂射在蓝星月的腿上,片刻之后,蓝星月双眸逐渐恢复清澈,这是抑制真气的解药,力量一恢复,蓝星月便可用真气压制花毒和春药。

阿难陀见状不对,拚了命和雷破冲了出去,阿难陀武功也是极强,而且有白无瑕在,牧云求败有些放不开手脚,这才让他们有机会逃遁。

牧云求败解开白无瑕的捆绑,扯过床单罩在她的身上。

“我来晚了。”牧云求败抱起她,一股内力从她背上源源不断地注入,顿时压制住了花毒。

“我们走!”牧云求败沉声道,蓝星月快速找来几件衣裳,也不管大小穿了上去,手上还拎了一套,为白无瑕备着。

冲出阿难陀的住所,地上除了几具尸体,再无人影。在花毒的影响之下,岛上有行动能力的人不足百人。

“我们去哪里。”蓝星月问道,她的第一念头是从海里逃生。

“你是凤的人吧。”牧云求败将白无瑕交在她手上。

“是的。”蓝星月一边说着,一边为白无瑕套上衣服。

“很好,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牧云求败冷然道:“今天我就把这个岛从那个印度阿三手里夺过来。”

白无瑕与蓝星月均有疑惑,牧云求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逼退了阿难陀,但还是敌众我寡,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明智的选择。

“跟我走,去落凤狱,我们好好战一场。”牧云求败长啸一声向前掠去,似乎又成为当年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天的超绝武圣。

听到牧云求败的话,蓝星月顿时眼睛一亮。

不错,他手中有解除抑制真气的药物,如果落凤狱的姐妹恢复了武功,而岛上能够做战的敌人只有百余人,自然胜算极大。

“好!”蓝星月跟在他的身后,她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心中充满着强烈的战意。

白无瑕望着牧云求败雄伟的身影,心情有些复杂,他曾经是自己无比痛恨的男人,后虽经母亲的解释,她仍无法释怀,但此时却也被他气势所折服。

阿难陀逃离住所之后犯了他最大的一个错误,如果此时他立刻去落凤狱,关闭牢门或者组织人手,牧云求败武功再高,也很难偷袭难成功。

但他选择了先回指挥部,当他到了指挥部一看,只见遍地尸体,他隐隐感觉不妙,等他用无线电呼叫在落凤狱的凶魉、鬼魑时,听到是他们惊恐的声音:“牧云求败来了。”

在落凤狱中的高手是司徒空,在牧云求败突然杀入后,他试图组织其他高手与他相抗,但牧云求败一进落凤狱,便给几个凤战士注射了解药,随着她们加入战团,司徒空知道大势已去,能逃出生天已是万幸,便不再犹豫,带着手下逃了出去。

牧云求败倒也没有全力阻拦,他知道只要让在落凤狱中的人都恢复武功,胜利必然在他们这一方。

在牧云求败在带领之下,恢复了武功的凤战士清剿了余敌,她们穿着从敌人身上剥下来各式衣裳,冲出了暗无天日的落凤狱,一个个美丽的脸庞在灿烂的阳光下洋溢起喜悦之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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