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伟正扯去眼罩的一瞬间,阿全掏出块毛巾捂在他脸上,燕兰茵闻到一股浓浓地“哥罗芳”的气味,丈夫又晕了过去。
“求求你们,走吧。”燕兰茵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刘立伟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子,冲着阿全道:“你要干快点,我等你。”
“好”阿全三下五除了二脱了精光,压着燕兰茵,放纵着积蓄已久的欲望,直做了快半刻中,在刘立伟不住的催促下才不得不加快节奏。
阿全没有将精液射在她身体里,而是喷了她满头满脸。
刘立伟又拍了数张照片才打开燕兰茵身上的钢铐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丈夫身上哭了良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冲了冲,拿来大毛巾把丈夫身体擦干静。
燕兰茵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的搂着丈夫,将头倚靠在他的胸口。
她实在太累了,而一刻拥着爱人,燕兰茵装载着太多太多屈辱的心灵有了片的安详,不多时她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燕兰茵觉得胸前痒痒的,她猛然一悚,张开眼来,看到周伟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更觉得一阵温馨。
“你醒了”周伟正道“都快十二点了”“是呀,难得今天大家都休息,偷了懒嘛。”燕兰茵有点不敢正视丈夫的目光,依然把头靠在她胸上。
“昨天我打电话回来。见你还没回家,手机又不通,我便到酒吧喝酒,大概是喝醉了”周伟正对昨天的事记忆非常模糊,他低头问道“对了,你知道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燕兰茵顿时有些慌乱,毕竟她受过严格的训练,随即便镇定下来,道:“你还说!这么大的人竟会控制不住自己,是酒吧的人送你回来的,好在你醉了倒没忘记家里的地址。”
“哦,是这样。”
周伟正丝毫没有起疑,醉酒的人往往会想不起来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
他一手在妻子柔软的胸上抚摸着,一手托起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虽然这段时间来他怀疑过自己的妻子,也做过出轨之事,但他心里还是深深爱着她。
燕兰茵仰着头,接受丈夫的热吻,不管还能与丈夫在一起有多长时间,她打定主意,相聚的每一刻她将给丈夫最大的快乐。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周伟正的手慢慢向下,伸入燕兰茵的内裤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私处。
“有一件事,说出来你肯定要笑我。”周伟正道。
“你说嘛,我不会的。”燕兰茵陶醉与丈夫的爱抚下。
“昨天,我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我们俩个一起做爱……”周伟正嚅嚅地道。
昨晚之事,在他脑海中有着强烈的残存印象,而且中间他几乎要醒来,因此这段记忆特别深刻,当然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是吗”燕兰茵心一沉,丈夫的话勾起不久前的屈辱回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梦还真刺激,在梦里你舔遍我全身,还含着我那里……呵呵”周伟正越回忆,梦里的情形似乎越真实起来。
“梦里的东西很多都会变成真的”燕兰茵知道丈夫想要什么,她钻入被子,从胸口开始时一寸一寸舔着他,慢慢向下,直到他的腹部。
她轻轻地将阳具握住,张开小嘴,含在口中。
周伟正一直很想让妻子为自己口交,没想今天她竟这么主动,一阵从心里涌起的畅快让他爽着怪叫起来。
在明媚的阳光下,无边的春色从床上一直漫延到房间每个角落……。
朝韩特别会谈遭遇突然袭击。
韩方曹承宽等数名高官回到汉城后,韩国开始进行全国紧急战争动员。
韩国三个集团军35万人已在离“三。八”线50公里的全谷里一带集结。
韩国政府向朝鲜下达最后通牒,提出“交出凶手、解除武装、废除独裁、将权力交还人民”等数项要求。
朝鲜当日即发表严正声明,指出“汉城号”遇袭是一场有蓄谋的诬陷,韩国的指责是干涉朝鲜内政,如果韩国执意挑起战争,朝鲜决不惧怕,朝鲜人民解放军将给予侵略者有力的还击。
同时朝鲜也开始一级战备,第二、第三、第五、第七四个集团军已布置在“三八”线附近。
战争一触即发。
朝鲜。黄州军事基地。
黄州离平壤约300公里,小龙川山脉中央,是平壤的外线屏障。
只要拿下黄州,到平壤就一马平川,机械化部队要不了一天就可直达朝鲜的首都平壤。
驻扎在黄州军事基地是第六集团军。
朝鲜八十万陆军作战部队共分八个集团军,其中第一集团军由国防部长车楷泽任兼任司令,第六集团军由总理金鼎立兼任司令。
这两个集团军在所有军队中是机械化程度最高、战斗力最强的两个集团军。
黄州军事基地作战指挥室内,数十人或坐或立在巨大的电子屏前,有的指着屏幕手足舞动,有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声不吭。
巨大的电子屏幕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密密麻麻的红点、蓝点分布在地图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场实战军事演习,红点是第一集团军一军一师的部队,而蓝点则是第六集团军十八军一师。
双方在小龙川丁溪一带展开激战。
从屏幕看,蓝军似乎稍战上风,其中一支蓝军插入红军中央,成功的建立防线,红军几次反扑,却无功而返。
蓝军开始全线冲锋,红军形势危机。
“许安,你看目前形势如何”在屏幕左侧的是总理金鼎立,他身材高大,鹰目钩鼻,威势逼人。
他虽未喜形与色,但眼见蓝军节节进逼,双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我们占了优势”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他名叫许安,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却都知道他是金鼎立智囊团一号人物。
“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胜!”金鼎立道。
“战场千变万化,只要红军还有一个士兵在,就不能轻言胜”许安盯着屏幕,冷静地道:“何况,一军军长蔡白石素有‘智将’之称,但愿罗昆不要轻敌啊!”
他说的罗昆是第十八军军长。
“看他们玩得出什么花样”金鼎立冷笑一声道。
车泽楷坐在电子屏幕左方,他四十来岁,浓眉怒目,一脸豪爽之气,满脸络腮胡,显得十分威武,充满男子汉的气概。
车泽揩目光炯炯地盯着电子屏,神情象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没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此时的心境。
虽然这只是一场为备战而举行的演习,但远非表象如此简章。
大战迫在眉捷之时,最高领袖突然得了重病,连起床说话都非常困难。
由谁任这此关系到国家存亡战争的最高指挥却迟迟未定。
论资格、论经验国防部长车楷泽是最佳人选,但半路杀出个金鼎立。
争着要做最高指挥,最高领袖也一直没有表态,因此此事一直悬而未决。
第六集团军是金鼎立的一手培植起来的部队并兼任司令,是他的嫡系部队。
因此,此时演习是金鼎立与车楷泽的一次碰撞、一次较量。
只要他在这次演习中取胜,就足以证明他的军事领导能力并不比车楷泽差,也就向通往最高指挥宝座迈进了一步。
为了确保这次演习的胜利,金鼎立做了手脚,他将参加演习十八军第一师超员编制,蓝军足足要比红军多1500人,并违规将卫星显示暗暗传输给蓝军,使红军的布防、集结、动运都在蓝军监控之下。
在作战室里大部分是各集团军的司令,其中第八集团军,即朝鲜人民解放军中唯一一个全女兵组成的军队——“金达莱”军司令朴玄珏也在其中。
“林岚,你怎么看。”朴玄珏在最后一排,侧过头问坐大她身旁一个极美的少女。
林岚身着中尉军服,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娇艳动人。
虽然她仍没恢复记忆,但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朴玄珏破格让她加入军队,并授予她中尉军衔,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林岚浅浅的一笑,道:“朴司令,你又要考我。”说罢她凝神静气,闭上双目。
朴玄珏长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她当然也知道这次演习背后的意义,眼见战局不利,她虽深信车楷泽的军事才能,但仍有些担心。
“玄珏,我们有半年没见了吧!”
心情畅快的金鼎立走到她身边热情地打着招乎。
朴玄珏三十多岁,却一直没有结婚,十数年来追求过她的人,不少于一个加强营,但谁也没得到有“军中第一美女”之称她的芳心,随着岁月的流逝,绝大多数追求者退出这一行列,但还有一些人痴心不改的,金鼎立就是其中之一。
“金总理日理万机,忙呀”朴玄珏很客气,但不卑不亢的语调让人觉得生份的很。
金鼎立早已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继续道:“哪里,我多次打电话到你的驻地,你不是参加演习就是到部队视察去了,怎么也找不到你。对了,今天演习完了你有空吗?一起吃饭。”
朴玄珏淡淡一笑,道:“不了。今天我要赶回新溪去。”
金鼎立犹不死心,“再忙,也不会相差一顿饭的时间吧。”
朴玄珏长叹了一口气,正色道:“金总理,在面临国家存亡之际,你我还有什么心思吃饭!大敌当前,我们要团结一致,精诚和作,共御外敌,夺取最后的胜利。”
这番首先表明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其次是劝他抛除个人恩怨,为国家着想。
金鼎立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朴玄珏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林岚张开双目,站了起来道:“是红军胜”金鼎立目光投向林岚,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那种带着不食人间烟火、如仙子下凡般的美丽立时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中。
在恍惚之际,反对她说的那句“红军胜”没了反应。
朴玄珏一凛,不能让金鼎立与她有过多的接触,她双眉一皱,冷冷的道:“不要乱说话!”
“是红军胜”林岚坚持道:“红军成功偷袭蓝军指挥部……”她还想说下去,忽然看到朴玄珏的目光极是严厉,便将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
林岚的这句话金鼎立是听清了,他目光转向大屏幕,果然见到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正迂回穿插过蓝军的防线,目光是蓝军的指挥部。
在战场上连级以上的作战单位都以点的形式反映在电子作战屏上,连、营、团、旅点的大小都略有不同,实施这次突袭任务的是红军的一个连。
金鼎立冷冷的一笑,因为蓝军指挥部收到电子作战屏的信息,因此不可能对红军奇袭视而不见。
虽然如此,但这次常常演习事关重大,他遂与朴玄珏道了别,回到本方与几个参谋商量起来。
“我——”林岚意思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朴玄珏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你真看到是红军胜了?”
“是的”林岚肯定的道。
不久前,朴玄珏忽然发现林岚有一种特殊的异能,她可以判断出正在交战的双方的胜负。
为此朴玄珏组织多场演习,竟屡屡让她猜中。
据林岚自己说,只要闭上双目,就会出现战场的情形,因此可以预测战争的胜利方。
此事太过菲夷所思,朴玄珏一直半信半疑。
朴玄珏不再说话,她看着作战屏,只见蓝军大本营中的警备营在红军前进的道路上设下埋伏。
朴玄珏双眉一动,蓝军的布署完全没有破绽,象是预先知道红军的计划一般。
她的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金鼎立肯定在这场面演习上作了手脚。
她走到车楷泽的身侧,想提醒他一下。车楷泽的目光正好转向她,朴玄珏从他的目光看到一种强烈的自信,充满必胜的信念。
“水无常态、兵无常形,蔡白石如果这点都应付不了,他就不配做我的一军军长。放心吧!”车楷泽道。
朴玄珏抬起头,刚好看到金鼎立得意洋洋的目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她说不出的不舒服。
作战屏上实施奇袭的红军遭遇蓝军的阻击,没多少时间,作战记录显示红军伤亡人数已经超过60%,蓝军将突袭部队包围起来。
就在作战室所有人认定红军必败之时,突然意想不到的变故突生,代表蓝军指挥部那颗巨大蓝点猛烈的闪烁起来,显示有部队正打击指挥所。
正当所有人目瞪口呆之时,巨大的蓝点熄灭了,蓝军指挥所被歼灭。
“怎么会事,没有红军部队,蓝红指挥所怎么会遇袭,这个机器他妈的有问题!”金鼎立咆哮起来。
作战室里的顿时忙碌起来,纷纷用电话了解战区情况。
不多时,得到被证实的消息:红军一个加强排从另一个方向实施突袭。
而保卫指挥部的蓝军远在数公里外驰援不及,导致蓝军指挥部被消灭。
失去指挥的蓝军犹如被斩去了头的蛇,没了章法。红军立即发动反击,经过短暂的相持,蓝军全线溃败。这次战局已不可能再改变。
按演习规则,连以上的建制都将在作战屏上显示,而排级则不需要,因此红军的这次突袭也说不上是违反规则。
金鼎立急怒攻心,偏又找不理由发作,呆呆地怔了良久,扭头离开,走时和满屋的将军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真有你的”朴玄珏赞道。
“呵呵”车楷泽笑了笑。
虽说赢了,但他面色更为凝重,金鼎立搞的那些花样,他都了如指掌。
但他却没告诉一军军长罗白石。
他甚至考虑过输掉这场演习,来换得与金鼎立的“将相和”,最后他决定不这样做。
罗白石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漂亮地逆转战局,获得了胜利。
“韵清还好吧?”朴玄珏道。
车楷泽的神色更是阴沉,勉强地道:“还好。”
朴玄珏没有继续追问,作为一个女人她深知被强暴后元韵清痛苦的心情,道“我先走了,你保重!”
车楷泽站了起来,脸上象雨过天晴般明朗起来,他伸出手,“你也保重!我们战场见!”
“战场见!”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同样挺拨的身躯、同样自信的神情、同样高昂的战意,象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