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中秋又过,此时秋意正浓,汉水上波浪滔滔,望之即有透骨凉意袭来。
两艘快船飘荡在水面上,船上各有两个肌肉虬结的汉子操桨控制着小船平衡,却不用力划动。
其中一艘船首一侧站立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材娇小,一身大红衣衫,约三十左右年岁,面目俊俏风流,小麦色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皮带,红黑相配,引人遐想。
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腰上挎着一柄长剑,面上有一枚银色面具覆盖,只能通过露出的肌肤判断他年岁不很大。
六人沉默不语,小船又在波浪中飘动了小半个时辰。
突然远方江面上有两道彩色焰火先后飞起,引得六人擡头注目。
“盟主,正是咱们这个方向!”女子面露喜色,向着面具男子汇报道。
那“盟主”微微点头。
又过一炷香时间,江面上又远远出现两条船只。
“留一个人划船。我会东去女山湖,你们暗中跟着。”
那女子和三个汉子大声称诺,乘了一艘小船,快速离去。
余下一个荡起双桨,小船快速迎着新出现的船只划去。
那“盟主”取下面具塞在怀中,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却正是宋青书。
一年前他化名“梅长苏”,和苏红袖一番夫前爱情动作大戏,成功气死了三江帮主,再解决几个刺头,恩威并施之下,很快实际掌握了三江帮,并恶趣味的将“三江帮”更名为“江左盟”,自领盟主之位。
“江左盟”也慢慢由江湖帮派转为了地下情报机构。
这次成功蹲守到常遇春和周芷若,就有前期情报工作的功劳。
渐渐靠近那正在一追一逃的两船。
宋青书眼见着前边小船上船夫中箭倒伏,一个虬髯大汉赶紧将船夫扔进船舱,接过双桨,用力急划。
船舱中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女孩拼命的摇晃着船夫身体。
后面一艘船身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
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
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渐近。
一时间箭雨翻飞,好在多数都是瞄着那大汉而去,绕是如此,熟悉剧情的宋青书也暗暗担心小周芷若。
直到看着男孩儿也中箭倒地,宋青书衣袖一振,暗道一声:尼玛,终于该大爷出场了!
他屈指连弹,瞬间四五枚精钢棋子向鞑子射去,口中同时暴喝一声:“鞑子休要伤人!”
身形一展,已经扑向了蒙古军官。
未待他落地,对面已经有四人应声而倒。
“妖法!他会妖法!”番僧和蒙古军官没看到他手发暗器,以为他人未至,己方就先倒下几人,一时间俱都惊骇不已。
他长剑纵横,时而左手以“弹指神通”手法发射棋子,不过片刻蒙古十几人就都尸横遍船。
这时那虬髯大汉竟然又划着小船回返,似乎是要来相助宋青书,见他利落的解决掉迫的自己苦不堪言的一众元人,愣了一下。
又蹲下抱着男孩儿的尸体,虎目含泪。
宋青书跳上小船,拍拍他肩头道:“节哀!我的船快,英雄先过去。”说罢帮他将肩上插着的两根长箭斩断,箭头却一时来不及处理。
宋青书属下那汉子将小船靠近,那虬髯大汉抱着男孩儿尸身跳了过去。
宋青书钻进船舱,见小女孩正抱着船家“尸体”哭泣,那小女孩儿只有十岁左右年纪,衣衫蔽旧,身形瘦弱,赤着双足,却肤色雪白,容颜秀丽,端的是个美人胚子。
“小妹妹,让我看看。”
他接过船夫,见他后心中箭,几乎没有了呼吸,却真的没有死透。
他点了船家几处穴道,以手掌抵住他心脉,内力源源不断的输了过去。
片刻,船家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清醒了过来。
小女孩儿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
“大叔,我是武当派弟子,已经宰了鞑子给你报仇,令爱安然无恙。只是……你有遗言留下吗?”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求求你!”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宋青书衣袖摇晃祈求。
“芷若……咳咳,爹不成啦……我苦命的囡啊。”
“大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闺女,等她长大,也必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宋青书疯狂的暗示着,心中大喊还有比我更好的“人家”了吗!
船夫一边咳嗽着一边老泪纵横,终于接到了他的脑电波。
“咳,公子,谢谢你啦……我想将小女托付给你,如果咳……你不嫌弃,就让她在你身边侍奉吧,希望……希望你好好待她,等她长大……”
船家拉着芷若的小手交给宋青书,就这么再无声息。
“小妹妹,你是叫做芷若吗?很好听的名字。”
“我姓周,叫周芷若。”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却还是擦擦眼角,认真的回答他。
“芷若,以后我来照顾你。”
宋青书一手抱着哭成泪人的周芷若,一手夹着新鲜出炉的“老丈人”的新鲜尸身,跃回小船。
小船上,宋青书帮那虬髯大汉剜出箭头,又涂上金疮药包扎,顺势问着早就知道的消息。
那大汉果然就是“常遇春”,此时年方二十,只比宋青书大两岁,却已经是经过战阵的悍勇之将。
他想要跪下给宋青书磕头谢恩,宋青书急忙拦下。
得知宋青书是武当高徒,常遇春连说难怪他小小年纪却武艺高绝,以后武当但有差遣无所不从等等。
等待上了岸,宋青书又假作才发现他身中“截心掌”,听说他要去蝶谷寻胡青牛疗伤,哎呀一声说我们竟然还有此渊源,当下掏出银针一顿施为,又写下药方给他。
此时他医术经过很多实操检验,放眼江湖几乎已经可以称一声“宋神医”,治疗截心掌自然不在话下,常遇春也免了原着里被张无忌“折磨”夭寿这一遭。
草草葬下船家和那小“少主”,众人吃了饭食,就在船中对付了一宿。
小芷若怯怯的跟在宋青书身旁,已经知道帮他盛饭递筷,或许是穷人孩子早当家的缘故,再加上她确实早慧。
在她心里这英俊高大、举止潇洒有礼,又救过自己的大哥哥,已经成为自己以后的唯一依靠。
何况……爹爹临终前也将自己许了给他。
当宋青书脱下外袍盖在她身子上时候,她小小的脸颊上竟然现出一抹晕红。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宋青书暗自得意,心道封建社会也有封建的好啊!
第二日早上常遇春又拜谢一番,独自离去。
宋青书带着小芷若去了市镇,为她做了两身素净衣衫,打扮起来的小芷若更加清丽可爱。
宋青书遣开了属下,牵着她小手向东行去。
两人或同乘一骑,或同眠一舱。
在宋青书的逗弄下,小姑娘渐渐忘记悲伤,一颗小芳心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
蝶谷。
秦美娘一手抱着小念儿,一手拉着周芷若的小手,不住的夸赞着。
“你从哪拐来的俊俏丫头,正好给为娘作伴。”
“我从元人手中救下了她,她父亲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将来或许她得叫你一声婆婆。”
“青书哥哥!”芷若羞红了脸颊,躲在秦美娘身后。
小念儿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耍,哈的笑出来。
秦美娘目光复杂的看着身边俏丽的小丫头,刚刚纯粹的喜欢已经掺杂了怪异莫名的情感。
小芷若皮肤白皙晶莹,像是能掐出水来。
以前他只有一个殷素素,又和自己年岁相差不多且心不属宋青书,她还不是很有危机感。
但等到这丫头长大的那一天,青书还会眷恋自己渐渐人老珠黄的身体吗?
她轻轻抚摸芷若的小手,心中分不清有几分醋意,有几分害怕。
“这次回来待多久?”她的目光里有希冀。
蝶谷之中少有访客,宋青书三两个月也难得回来,殷素素更是只回来待了一日,就行色匆匆的离开。
她只能和无忌念儿为伴。
“今夜便走,但也来得及做些事情。芷若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和你婶婶说。”
仆妇接过念儿,带着周芷若出去。
狂风骤雨之后,秦美娘慵懒的靠在宋青书怀里,用指甲刮着他胸膛。
“坏儿子,你真放心把小媳妇交给娘调教吗?还有你真打算娶她吗?”
“娘你这么放荡,我怎么敢让你带她,哈哈。”他抓住秦美娘掐他的纤指,又说道:“我回头会请太师公或者爹爹修书一封,送她去峨眉。娶是会娶的,至于是做妻做妾,那到时候再说吧。”
“坏蛋,你是不是还觊觎着其他峨眉女弟子?”
“我还觊觎峨眉女掌门呢!你还有力气吃醋,看来是“好哥哥”疼你不够!”
他翻身而上。
“啊——娘知错了……”
午夜,蝶谷南方十余里处。
七八人或已经尸横在地,或身受重伤无法行动,只有两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在相斗,其中一人右臂受创,正以左手持剑,勉力支撑着,和对手长剑兵兵乓乓交击不停。
身形瘦高,一袭黑衣的彭和尚瘫倒在一旁,身上伤痕累累,右眼更是变成一个血红的大窟窿。
他兀自圆瞪着左眼,不住的破口大骂。
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见纪晓芙因为回护他而遭受同门羞辱,甚至有生命危险,感动不已。
是以一直在以粗言秽语辱骂丁敏君,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哈哈,丁无盐,你颧骨这么高,嘴巴大得像只血盆,焦黄的脸皮,身子却又像根竹竿,连我彭和尚见了也要作呕,人家英俊潇洒的殷六侠怎会瞧得上眼?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便三番四次地向人家乱抛媚眼……”
交手中的一道身影只听得恼怒欲狂,一个箭步纵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嘴中刺去。
眼见彭和尚绝无幸理,却听“嗡”的一声锐响,她手中长剑突然断为两截,“丁无盐”被一股大力震的手臂发麻,连断剑也把握不住,剑柄脱手飞出,带着半截断剑“嗤”的插进一旁树里。
丁敏君捂住酸麻无力的右臂,骇然后退。
她惊恐的发现那震断她长剑的暗器力道,就连自己的师父“灭绝师太”也未必能及的上。
“彭和尚!”树林里窜出一个白发老者,扑在彭和尚身上,手忙脚乱的想要帮他处理伤势。
丁敏君和纪晓芙认出那是他们追击很久的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寿。
白龟寿之后又走出一道身形高挑挺拔的白衣男子,脸上被银色面具包裹,看不出模样。
他也走到彭和尚身边,拿出几粒丹药给他喂下,又和白龟寿处理着他的外伤。
丁敏君和纪晓芙对视一眼,丁敏君立即悄悄向后退去。
纪晓芙看着横躺在地的少林、昆仑、海沙派几人,犹豫一下,也悄悄向后退去。
“丁纪两位姑娘!白龟寿重伤未愈不足为惧,你二人联手,未必不能拿下这人!”昆仑派的道人受伤不起,却未晕厥。
眼见着对方来了厉害高手,己方唯二有战斗能力的队友却想要临阵脱逃,急忙喊叫出声。
“闭嘴!”丁敏君大怒,几乎忍不住想要给他一剑,见那白衣男子已经站了起来,她进退失据,想要捡一把长剑却又不敢,僵立在那。
纪晓芙也停了下来,撕下衣角绑缚起右臂。
那白衣男子冲彭和尚、白龟寿道:“你们走罢,这里我来处理。”
彭和尚被白龟寿搀扶起来,努力的弯腰给白衣男子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还请恩公赐教姓名!好容彭某日后回报一二。”
白龟寿也一齐行礼道:“老汉糊涂,也未来得及请教恩公姓名。此后肝脑涂地,必有所报。”
白衣男子道:“我和天鹰教紫薇堂主有旧,你俩又是响当当的汉子,不应该屈辱死于宵小之手。白坛主你说与殷素素堂主,她自知晓。”
彭和尚踌躇一下,指着纪晓芙又道:“我本不该多嘴,只是峨眉派纪女侠心肠很好,对我多有回护,我斗胆请恩公不要为难她!”
白衣男子挥挥手:“我不会伤她,走罢!走罢!”
彭和尚又向纪晓芙施了一礼,和白龟寿互相搀扶着大步离去。
“先生可是明教中人?”纪晓芙方才看到他一袭白衣,旁若无人的模样,心头猛地一跳。
又听他声音朗朗,似是年岁不大,才平静下芳心。
白衣男子却不理她,大步向丁敏君走去。
丁敏君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连连后退。
“先生停步!”纪晓芙左臂一振长剑,将丁敏君护在身后。
她终究顾念同门之谊,不肯就这么舍了丁敏君。
“滚!”
但只是眼前一花,她身子不受控制的飞出几丈,落地后腾腾退出几大步,撞在一棵树上。
眼见着那人夹着丁敏君,飞快的消失在林子另一侧,只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赶紧回去,或许来得及在灭绝老尼掌下救回令爱。”
她心头巨震,再也顾不上丁敏君,急忙施展轻功,出林而去。
丁敏君身子麻软,被男人夹在肋下,只见大地飞速的在眼前掠过,她心头惊骇,渐渐头昏眼花。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她声音不复平时跋扈,掩饰不住的颤抖。
那人却不回答,一炷香后将她带进一间小木屋,放躺在床上。
面具之下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让她更加惊惧。
“纪晓芙被迫失了处子之身,乃至因奸成孕,被你好一通嘲讽。我想知道此时丁女侠面临了同样的境况,会有什么办法?”
“你你你……你不可对我无理!我师父灭绝师太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拉起她的右臂,将她袖口向上挽起,露出她小臂上一枚鲜红色小痣。
“多鲜艳的守宫砂啊,就要被无情摧毁。也不知道灭绝老尼见你的守宫砂也消失不见,会不会也像对纪晓芙那样宽容?”
丁敏君心中更加害怕,她知道师父严厉非常,纪晓芙深受她的喜爱却也定然难逃重责,自己如果也失身,师父哪里会饶得了自己?
更何谈争夺掌门之位?
“你……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不敢再出言不逊,转而软语哀求,却明白今日恐怕难逃此劫,一时心如死灰,只盼着奇迹出现。
“现下我只要你。”他大手隔着衣衫,已经抚摸上她的胸膛,轻轻揉搓起来。
“不!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将我贝锦仪师妹、纪晓芙师妹给你!她们比我漂亮!我帮你擒住她们!”
“绝色美人儿我玩过,大奶人妻我也玩过。却不曾玩过你这样容色普通的贫乳处子。话说灭绝老尼不重用你,是不是因为你容颜不如她们好看、奶子也不如她们大?”
丁敏君肌肤不很白皙,身材消瘦,算不上大美人儿,却也有六七分颜色。
她乳房不及秦美娘殷素素等人硕大饱满,倒也堪盈盈一握。
且是处子未育之身,经过男人滋润后未必不能再有发展,男人为了羞辱她,故意将她说的不堪。
可怜丁敏君常年身处纪晓芙家室、武功、美貌的阴影下,本就没什么自信。
今日先被彭和尚骂的一无是处,此时又被把玩自己身子的淫徒做下劣等点评,一时间悲伤和苦恼、羞愤夹在,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
“纪晓芙生养过,奶……奶子很大!我贝锦仪师妹的也很大!你放过我,我一定帮你得到她们!你不亏的!求求你了!”被迫出口的粗鄙语言让她羞耻的想要晕过去,只是失贞的恐惧之下,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哈哈,你倒是个好师姐。那灭绝老尼的奶子大不大?”男人解开她的衣襟,火热的大手顺着肚兜缝隙探入,一把捏住她左乳蓓蕾,用力撵动。
“啊!不要!师父……师父的也很大!不要碰我!”她向来尊敬惧怕灭绝师太,这下虽是不得已,言语中对师父已经是大大不敬,脱口而出后却有一番诡异背伦的刺激涌上她心头。
“那你会帮我得到灭绝老尼吗?”“嗤啦”一声,是男人一把扯下来她的肚兜,胸脯上的冰凉,和对师父的言辞侮辱让她精神崩到极致,想要继续求饶,却回想起师父的严厉面孔,怔在那里,大脑中剧烈的挣扎着。
“倒是个好徒弟,那我还是要你吧!”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她知道那是男人在解自己的裤带。
巨大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敢迟疑,她心想先应付眼前的危机,话语脱口而出。
“会!我帮你对付师父!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得到我师父!”
“哈哈哈,灭绝我要,你我也要。你放心,等我将你和灭绝摆在一起,撅着屁股给我操的时候,你就再也不必怕她了。”
他猛地将她亵裤褪下,胯间的凉意和覆盖上来的大手,让丁敏君再也没有一丝侥幸心思。
“淫贼!你卑鄙无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今天你不必做鬼,我反而让你做回神仙。”
面具男自然是宋青书。
他几把脱光了自己,又扯下丁敏君残存的衣服,两人顿时赤裸相对。
丁敏君口中仍然喝骂不休,他有些不耐,“啪啪啪”三个耳光顿时将她打的愣住,原本秀气的脸蛋也渐渐肿起来。
“少说话,就少受苦。丁女侠不是无智之人。”
丁敏君有心继续喝骂,却也不敢。紧咬着牙关不再出声。
宋青书将她搂在怀里,用嘴在她椒乳上舔舐轻咬,右手覆盖在她阴户上,中指已经分开两瓣肉唇,在她穴口撵动摩擦。
“丁女侠,你骚逼毛发稀少,几乎是天生白虎,阴气俱都外流,难怪你命途多舛。今日我费力帮你破上一破,让你阴阳调剂,从此一帆风顺。”
丁敏君哪里会信他的胡扯,但随着他的上下其手,依然呼吸渐渐粗重。
虽然宋青书并没有给她用药,但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连男子手都没有碰过的丁敏君又哪里能够抵挡?
“丁女侠,你湿了啊?你不忿纪晓芙未能守节,自己却也淫荡的很啊!那我就不客气啦!”
他翻身压上,膝盖一顶已经分开她大腿。
胯间巨龙抵在她小穴门口,铮亮的龟头分开了肉唇,蓄势待发。
“你一把年纪才要成为女人,要跟自己的贞洁好好道别吗?”
“淫贼你……啊!!!”
她忍不住又想出口骂人,却感觉自己整个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时间大脑里只剩下“我死了我死了”的念头。
宋青书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大龟头撑的浑圆,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和肉棒前头隐隐的阻力,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她的处女膜。
说起来他灵魂中“宋青书”的这一半人生里,还是第一次玩弄清纯处子,见才进入一个龟头就将丁敏君奸的痛苦惨叫,阴暗淫虐的快感充斥着心头。
“险些忘了大事!”他一拍额头,从身旁衣服里取出针包,三枚银针被他深深的扎在丁敏君小臂上,颤巍巍的围绕着那枚殷红的守宫砂。
“丁女侠,我再向里半寸,你就要告别处子之身,成为我的女人了。你快乐吗?”
丁敏君扭曲着面孔,泪水打湿了蒙眼的布料。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难逃厄运,这淫徒决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不再开口,只是压抑着嗓子里想要喷薄出来的痛苦呻吟。
宋青书也不再调戏她,仔细感受着龟头上的感觉。
他缓缓向前进发,丁敏君面容也越发痛苦。
终于随着似有还无的“啵”的声响,丁敏君终于又惨叫出声,大肉棒前再无阻碍,缓缓推进。
丁敏君身材高挑,小穴紧窄却狭长,比之前的几个女子都要更深,宋青书的大肉棒几乎整个顶了进去,只剩一小截在外,才终于碰到尽头。
“你这骚逼倒是够深,也幸亏遇到了我,寻常男人哪里能让你爽利?”
丁敏君的淫液混合着处子血液,让他肉棒抽动渐渐顺滑。
他也不怜惜她新破之身,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推进。
肉棒上隐隐的红色血渍,让他心情大好。
丁敏君感觉自己刚刚被撕裂,又被一把把钢刀在体内刮擦,惨叫再也无法断绝。
宋青书双手按在她胸膛上,大力揉搓着她的椒乳,肉棒抽动越来越快。
丁敏君只觉得发自灵魂的剧痛要将自己逼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以为男女性事就是如此痛苦,不由得想到纪晓芙,忽然有了同病相怜之感。
可是随着他的再次抽插,情感又化作了怨恨:如果今日没有她捣乱,或许自己就不会遭此厄运……
“你的奶子是小了些,等我帮你揉搓长大,灭绝见了必定欣喜。”
男人的羞辱让她更加痛苦,心中不但问候着男人的祖宗十八代,也渐渐怨恨起纪晓芙,将自己的痛苦下场怪罪到她身上。
想到自己失贞,再也无法争夺峨眉掌门之位,惧怕痛毁之下,又想到灭绝师太待自己处处不公,看不到自己的种种努力……
她睁眼看去,面具下男人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淫欲的光,他一双大手将自己的鸽乳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强壮的身躯跪在自己身前,肌肉隐现间一下下撞击让自己芳心欲碎,身体也被他撑的肿胀不已,恨不能立即死去。
自己的双腿被分隔在男人腰侧,随着男人动作,修长的小腿不由得上下晃动,十根纤细的脚丫四散分开,向外张到最大,像是在拼命诉说主人的悲惨心情。
那是此刻她全身除了喉咙,唯一可以动弹的地方。
一炷香后,丁敏君发现随着男人在体内驰骋,自己似乎渐渐适应。
痛苦减轻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麻、痒、涨、酸等等不一而足,她继续呻吟着,声音中剧痛渐渐减轻,转而变成她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娇媚。
“丁女侠,现下知道纪晓芙为什么心向着外边的野男人,不肯跟殷六侠完婚了吗?因为她像你此刻一样,渐渐爱上了野男人的大鸡巴啊!”
“你……啊啊……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啊……”
宋青书报复性的重重怼了她几下,顿时将她其他话语怼回了喉咙。
他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任由她脸蛋挤在被子里,只让她翘起屁股,跪趴在床。
“丁女侠知道母狗挨操的样子吗?便是你此刻姿势。”
“你才是下贱母狗……啊!”她的声音堵在被子里,闷闷的,随着宋青书大肉棒一贯而入,又失去了说话能力,只能咿咿呀呀浪叫着。
她小穴中淫水横流,痛苦已经彻底离自己远去,一浪浪的极致刺激,让她羞耻却快乐的呻吟着。
“错了错了,我是公狗。现在是公狗干母狗!母狗,给我继续浪叫!”
他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屁股,若不是一双大手牢牢的掌握着她的腰臀,早已将她干趴在床。
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丁敏君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间歇又夹杂着男人舒爽的低吼。
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将自己杀的丢盔弃甲。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直接抓挠在自己心上,让自己瘙痒舒畅,想要追寻。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灵魂震颤,小穴尽头酥麻,带动全身慵懒快美。
丁敏君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明明心中痛苦万分,恨不得食尽身上男人血肉。
但身体内涌动的渴望和快美却让她想要拥抱想要追逐,她甚至知道若不是自己行动受限,恐怕会紧紧的搂住身上的男人,去拥抱他,去迎合他。
要死了……要死了……
她大脑中一个声音疯狂的叫喊着,却不是因为刚刚破瓜时候的痛苦,而是一浪浪直冲大脑最深处的极致刺激。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东西喷涌而出,一时间羞耻、舒服、快美汹涌的将她淹没。
身体的喷涌一浪浪不停,她的灵魂也随之离体飞出,轻轻的飘荡、翱翔在天空,感受到无边无际、从未体曾会过的快乐,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不要停!
不要停!
她只盼这一刻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宋青书猛地拔出肉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她小穴里喷射出来,喷起能有大半尺远,最后落在他小腹上,暖暖的烫的他很舒服。
他一直知道有些女人能够潮吹喷水,却任他施为操干的殷素素等女高潮晕死,也没见到这等美景。
不想第一次竟然在丁敏君身上实现。
“妈的,够贱!我喜欢!”
他不管身上的粘腻,压在丁敏君的屁股上,大肉棒提枪上马,又插入她滚烫的小穴。
“嗯嗯……”
尚未回神的丁敏君又嗯嗯哦哦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