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谁不尽量满足自己的欲望?

侯岛醒过来时,意外地发现他躺在一家宾馆的床上,一丝不挂的,身边同样一丝不挂地躺着两个美女,刘佳佳和窦欣仪,顿时觉得羞愧难堪,没想到他请她们吃饭会酒后乱性,做出了如此羞以启齿的事情。

侯岛略略扫描了她们一眼,发现她们都睡着了,就轻轻地起来,准备将衣服穿好,虽然羞于见人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等她们醒来时,见侯岛穿着衣服总要比见他一丝不挂要好得多啊!

侯岛一边小心翼翼地起床,一边用眼睛到处扫描,寻找着他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刘佳佳打了一个翻身,将手放到了侯岛的肚皮上。

侯岛一惊,屏住气,仔细观察了刘佳佳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醒来,才稍稍放心了点,轻轻抓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挪到一边去,以便能够起床穿上衣服。

“真好玩儿,没想到那玩意儿真好玩,软软的,玩一会儿后却能变得硬硬的,硬硬的,玩一会儿后却能变得软软的,妙啊,妙啊……”突然刘佳佳嘴里说出了这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话来。

侯岛以为刘佳佳醒来了,吓得动都不敢动。

稍许他才又继续将刘佳佳的手拿到一边,迅速从床上起来,到床下去拿衣服穿。

“干嘛啊?”刘佳佳突然起来将侯岛抱住。

原来她醒着呢!

她刚才说那一席话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玩了他那宝贝玩意儿后,自我陶醉时说出来的话?

侯岛想到了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干嘛啊?想逃掉啊,深夜搅得人睡不好觉!”刘佳佳说着就在侯岛背上捶了一下。

此时侯岛才意识到刘佳佳不是在梦游,不是在说梦话,而是的的确确地醒着。

“你醒着?吓死我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侯岛见他不得不裸体面时同样裸体的刘佳佳,就略带着惊讶地问她说。

真的,他内心希望刘佳佳睡着了,是在梦中,使他在这件尴尬事情中能够留下最后一点体面,穿上衣服,不要清醒着裸体相时。

但刘佳佳却醒了,丝毫不给他一点点体面,偏偏要大家都尴尬,连脸面带屁股一起摊出来。

“什么我醒着?什么我吓死你了?我一直在欣赏着你呢?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手不时玩儿着你的小弟弟吗?挺好玩儿的!……”刘佳佳立即朝着侯岛抛了一个媚眼,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说。

“说什么吗?究竟是怎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侯岛见刘佳佳那样玩世不恭而且有几分玩弄他的意思,顿时怒火中烧,瞪着眼睛十分不满地说。

男人嘛,就是心理作怪,就是尊严作怪,容得他玩弄无数个女人,却容不得女人玩弄他一回。

“你发什么火啊?大半夜的,不嫌吵人啊!”刘佳佳毫不相让地对侯岛说,“你自己做了好事,你还装蒜起来了。你喝酒后,要挟着我们开房,你反而装糊涂不承认啊?……”

什么逻样?

他就喝醉了,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要挟两个女孩与他到离餐馆比较远的一家宾馆去开房呢?

一个完全没喝酒清醒状态下的男人,要实现同时要挟两女大学生与他开房,尚且不可能,何况还是一个醉酒的人?

这真是令人迷惑不解啊!

犹如一个四肢行动不方便的男人就愣愣强暴了一个行动敏捷的年轻女子一样。

“吵什么吵?干起事来软绵绵的,吵起嘴来精神抖擞,像什么男人啊!”窦欣仪也被他们吵醒了,赤裸着身在坐在侯岛面前,很不耐烦地责骂他说。

什么叫干起事来软绵绵的?

这话不是明摆着说侯岛干那事根本就没举起么?

这不是明摆着说侯岛干那事时没精神,没兴趣么?

既然他那一刻时干那事没精神没兴趣,他怎么可能要挟她们俩一起去开房呢?

有神经病的也不会那样做吧?

“究竟怎么回事?我怎在这里?”见窦欣仪也醒了,侯岛觉得更应该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能因为女人赤裸地出现在你床上,你耍了流氓也是耍了流氓,没耍流氓也是耍了流氓啊!

男人啊,怎么就这样倒霉呢?

怎么一提到强奸,就让人想到男人强行与女人发生性关系呢?

怎么女人与男人一上床,男人都要负责任呢?

汉字里“奸”不是很明显吗?

既可理解成“干女”,即男人强行将女人干了,但也可以理解成“女干”,即女人强行将男人干了啊?

这社会科技发达,女人强奸男人比男人强奸女人更容易,因为女人对男人有防范被强奸的心理,而男人却没有。

侯岛的酒量虽不算大,但喝酒后也不至于像死人一样完全不省人事,侯岛虽在对付女人方面有一套,但也不至于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仍然能要挟两个高智商的女大学生去开房啊!

刘佳佳和窦欣仪相互看了看,立即笑了起来,并不回答侯岛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堂堂一个男人对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问出来,不很可笑吗?

侯岛见她们俩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笑得开心,想起此前刘佳佳在他面前种种大胆的举动,他马上意识到他中了刘佳佳的圈套,刘佳佳想上他的床是蓄谋已久的。

没想到他爱上师娘的床,而他的学生刘佳佳却爱上了师傅的床啊!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堕落的老师教不出高尚的徒弟啊!

侯岛想到那样,越来越觉得羞愤,没想到自己时时刻刻在费尽心机玩女人,却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玩了,,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曾经的学生。

老师设计玩学生的,不乏其人,学生设计玩老师的,鲜有所闻。

侯岛便恼起脸问刘佳佳:“告诉我,这都是你蓄谋已久设计的?”

“是的!怎么?”刘佳佳很不在乎,立即玩世不恭地笑着说。

“怎么?你这是败坏我的名声啊!你说你要想找男人,到哪里找不到,偏偏要找我,而且是采取那种下三赖的手段来找我……”侯岛气得牙齿咬得喃喃响,狠狠地时刘佳佳说。

“别这样啊!我与你谁跟谁啊?为了追求各自的感官享受,你上你师娘的床,我上我师傅的床,咱们是同路人吧?别说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都脱裤子坦诚相见了,还不都是一个吊样?这社会,不追求享受,谁不尽量满足自己的欲望?我追求我所追求的,我满足我所渴望的,这有错吗?……”刘佳佳见侯岛那种态度说话,立即将她想到的所有理由,都一股脑地讲出来,但所有理由的要证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做那事没错,你因为爱能上你是娘的床,她也可以因为爱上她师傅的床,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

“够了!我不愿意与你说这些了!”侯岛见刘佳佳什么伦理道德也不讲,什么手段也在乎,一味儿强调她的需要,一味儿强调她满足欲望无罪,还附带将侯岛与师娘上床的事扯出来了,就觉得没必要与她继续争论下去,因为掉到了灰堆里的煤球越洗只有越黑的。

“本来就是!”刘佳佳仍然不服气,憋了憋嘴说。

“别这样了!刘佳佳,半夜吵嘴,多不好啊!”窦欣仪见刘佳佳和侯岛吵嘴起来,立即批评刘佳佳说,“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要想办法面对,别吵吵闹闹争个不休。争是挣不出来解决办法的……”

“什么争啊?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会在这里?”侯岛见窦欣仪说话明着在批评刘佳佳,实际意思却是在帮她,就带着几分气愤地纠正说。

“侯老师,你也消消气,别再纠缠谁是谁非了!既是是你的错,我们也知道,失去的不能挽回,也不会非要为此与你拼命不可!你放心,我们不会因为与你上了床,就要嫁给你的!我们还是心平气和地面时现实吧……”窦欣仪见侯岛仍然不高兴,又慌忙劝慰他说。

这倒奇怪!

侯岛与她们俩上床了,要将这事情追查到底,搞个水落石出。

她们当中倒有人出面劝慰他,让他面时事实,这让侯岛更加觉得他被她们强奸了,让他更加觉得自己吃亏了,让他更加觉得要将这件事澄清。

于是,侯岛打断窦欣仪的话说:“什么叫面时事实?让我陪你损失?或者让我听你们的,只要你们不高兴便将这件事拿出来威胁下我……”

“看你说的,将我们看成了什么人啊?”窦欣仪听侯岛那样说,也不进来火了“我告诉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什么啊?你们简直让我无法想象!”侯岛见窦欣仪也公开站到了刘佳佳那一边,非常气愤地时她们说。

“什么无法想象啊!尤其师必有其徒!”刘佳佳立即笑着接过话去说,“好了,我也不跟你争论了。一句话,只要不违背我的利益,你想怎么着我都不管!”

“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的利益?你给我说清楚!”侯岛气愤地抓住刘佳佳的胳膊说。

“不说,就是不说,你强奸了我都不说!”刘佳佳见侯岛时她动粗,态度就更加强硬起来,说话也随之更加不堪入目起来了,“你动啊,有本事动我啊,我一丝不挂地等着你呢……”

侯岛见刘佳佳越来越放荡,连与他争吵时就带着挑逗的语气说话,气愤地放开她,准备下床去。

“哪去啊?你!”窦欣仪见侯岛下床去了,慌忙用手拉住了他。

她淫荡的嘴脸终于露出来了。

“憋尿!去洗手间!”侯岛急于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随口回答她们说。

“忍不住了吧?翘起来了吧?还说憋尿呢!”窦欣仪随之笑着调侃起来了。

“……”侯岛不回答她的话,立即下床去洗手间了。

说实在的,哪个成年男人面对两个裸体美女的挑逗那里不翘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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