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费力地撑起身子,却见身上束缚已去,只剩颈部那羞人的铃铛铁环;美背上的浓郁精水先是顺着女侠的两肋沿着玉峰的山脚滴落到被褥上,又随着女侠坐起的身子,一股股沿着背脊滑落至股勾。
女侠捡起方才霍都擦拭头发的毛巾,简单地擦干了身上的狼藉,但还是因为连翻‘征战’,导致香汗淋漓,浑身不自在,于是起床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起身时,只觉双腿发软,扶住床沿才堪堪站稳,口中不禁狠狠啐了霍都几句。
磕磕绊绊来到浴室,绕过屏风,一个大木桶静静矗立在浴室中央,上方腾腾冒着热气,桶内水面上撒有各式各样的花瓣,远远便能闻到花香。
“这贼人,倒是体贴。”黄蓉施施然坐进浴桶内,只觉水温正好,不禁轻轻吟出了声。
一边清洁着身体,一边回顾着昨夜与今天发生的种种,心想道:“那贼人如此折辱我,我真想杀之而后快!唉,此番落入贼手,也怪我自己太不谨慎,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又将会受到多少凌辱?靖哥哥,你会体谅蓉儿的吧?”。
黄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当芊芊玉指拂过稍稍红肿牝户,又不禁想起那直抵深处的滚烫巨蟒,以及那一次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黄蓉暗暗合计,这两天的高潮次数比最近几年都多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呀。”黄蓉甩了甩头,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看着水面漂浮着的片片花瓣,黄蓉用手轻轻拨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女侠双眸凝望着水面,思绪万千,一会儿想着怎么脱身,一会儿想着霍都的温柔抚摸,随后念头一转又是觉得霍都卑鄙无耻下流,最终在这些杂乱的思绪里带着“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念头,靠在木桶上沉沉睡了过去,眉宇舒展,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话分两头,霍都出了府,先去成衣铺买了几件现成衣服,又量身订制了几套公子服,随后到酒楼打包了饭菜,提着一壶酒,哼着小曲往回走。
霍都兜兜转转回到府邸,已是残阳落山,皓月当空,银汉迢迢。
四下搜寻,终于在浴室寻见入睡正酣的美艳女侠。
霍都抬眼望去,人却已酥了半边:那美妇墨色长发披肩,两鬓的发丝湿哒哒地贴着脸颊,玉面含春,琼鼻高挺,檀口微张,睫毛轻颤;一颗铃铛闲挂在诱人的锁骨之间,几片花瓣散落于高耸的玉峰之上,粉嫩的小樱桃在水面的涟漪间若隐似现,伴随着袅袅雾气,活似那花中仙,又如那水中月。
女侠美则美矣,但此刻的霍都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想着来日方长,饭后再收拾这美妇也不迟,于是走上前,轻轻摇醒女侠。
待得黄蓉穿上衣裙,从浴室中出来,霍都已经在花园中的凉亭布好了酒席,对着她招手。
黄蓉走到凉亭,寻了个远离霍都的位置,一边坐在小石凳上,一边对着身穿她白色侠士服的霍都玩味道:“想不到堂堂霍都小王子,竟然对女子服装情有独钟?”。
霍都虽然穿着女侠的衣服,但那侠士服本就无分男女,除了穿在身上稍微小了些,紧了些,却也没什么异样。
霍都听着黄蓉的讥讽话语,也不恼,站起身给黄蓉斟了满满一盏酒,笑道:“我是否喜爱女装就不劳女侠关心了。倒是女侠你,保不齐要做那三个月的光屁股女侠咯~”
黄蓉听着霍都浑话,心里狠狠啐着:“淫贼,禽兽!”,表面上却是冷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吃菜!吃菜!”霍都见此番交锋又是自己略胜一筹,大笑着捧起玉盏,道:“黄女侠,小王敬你一杯!”。
黄蓉推诿不过,端起盏,轻轻酌了一口。
几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黄蓉也渐渐有些醉了。
霍都看着女侠眼神迷离,小脸红彤彤的,甚是可爱,抬手准备捏她的脸。
可黄蓉盈盈一避,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往后转了一圈,倚着亭柱缓缓坐下,轻轻晃着酒盏,说道:“你昨日为何假扮我丐帮弟子?”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黄蓉很久,她想不通为何霍都会扮成乞丐,又为何躲在那破庙,就像是专门设了个局等她似的。
“那日在那终南山上,我师徒三人被杨过那小子暗算,小王见我等不敌,下山去搬救兵,不料我那大师兄达尔巴受到杨过蛊惑,非说我背离师门,四下追杀。”霍都大饮一口,继续道:“我与达尔巴师出同门,不忍心与他刀剑相向,于是假扮乞丐,准备来这南京城的旧宅避上一避。没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侠你。”
霍都为了不丢面子,对事情的原委进行了美化,黄蓉心里稍稍合计,便是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睥睨着他道:“你那师兄素来敦厚老实,过儿呢又是侠肝义胆,依我看,定是你为了活命,抛下你师傅和师兄逃跑了,居然还编出这等谎来,当真是卑鄙无耻。”
“是,是我抛下了他们!我是对不起他,他难道就对的起本王吗?他收本王做徒弟,还不是为了他那国师之位!”霍都被黄蓉拆穿,面上挂不住,大怒道:“再说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岂能为了所谓的师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黄蓉玉手拈着酒盏,望着那轻轻晃动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为何你贵为蒙古王子,却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悔悟?”
“人力有时尽,天意终难违。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愤愤道。
黄蓉将酒一饮而尽,双眸微微眯着,娓娓道来:“你武不敌靖哥哥,智不及过儿,忠勇不比你那师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志大才疏,心高气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于离心离德,偌大江湖却找不出一人为友!成日算计他人,到头来却只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说着,黄蓉直起身子,双眸死死盯着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霍都王子,你说,这样的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呢?”
黄蓉的言语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里,他口齿微微张开,不敢直视女侠居高临下的灼灼目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终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恼羞成怒道:“黄女侠!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本王手里!”
“没错,我现在的的确确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胆承认,你敢吗?况且,你我已然立下约定,我终究都会离开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弃约的小人?”黄蓉款款起身,将酒盏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谁囚住了谁,还未可知呢?霍都小王子~”。
随即也不再理霍都,莲步轻巧,伴随着一声声空灵的铃铛声,回了房。
霍都凝望着黄蓉离去的方向,久久地伫立着……
黄蓉回了房间,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着:“这霍都,几番言语就把他唬住了,人家还以为刚刚他会恼羞成怒将人家剥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真是个怂蛋。”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摸索间,突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黄蓉一瞥:一个修长的身影,拿着一根长棍走了进来,看那棍的模样,像是自己的打狗棒。
黄蓉大惊,以为霍都气不过,准备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气海空虚,哪里受得住,赶紧放平了手,装作熟睡模样,祈祷着霍都还有那么一丝丝良心。
黄蓉竖起耳朵听着,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轻轻靠在床头,手往自己脖颈处伸来。
“他要干嘛?不会想狠狠掐住我,看着我窒息求饶的模样,然后一边淫笑着说:‘女侠不过如此嘛?’一边狠狠地蹂躏我的小穴…………”。
霍都哪知道黄蓉心里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女侠方才说得很对,他以前确实像她说的那般难堪,于是他觉得……应该做出一些改变。
霍都双手来到黄蓉天鹅般的颈后,双手一扭,便将锁在黄蓉脖子上的铁环解开了。
“欸?”黄蓉在内心幻想了无数种受虐的方式,却没想到霍都会打开那羞人的铁环。
黄蓉惊奇间,霍都动作却是没停,轻轻掀开被褥,拿出了一个小玉瓶,倒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黄蓉的阴唇上,黄蓉只觉清清凉凉,奇道:“你在干嘛?给我涂的什么?”
“这是专为女子阴部所用的药膏,消肿止痛用的。”霍都一边涂一边笑道:“女侠,怎么我还没碰你,你下面就这么湿了?”
黄蓉哪好意思说方才自己在自渎,于是羞着脸说道:“有、有些热,留了不少汗……”。
霍都也不拆穿她,一边继续在阴唇上抹着药膏,一边用手按在黄蓉小腹处,轻轻运功按摩,温声说道:“黄蓉女侠,本王方才思索良久,觉得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本王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要以真心待人,就从女侠你开始。”。
“我呸,你、你要怎么样和我没有干系。”黄蓉感受着阴唇处清凉的药膏在霍都手指的揉搓下渐渐发热,小穴处的肿胀也悄然不见了,那比自己自渎要强上百倍的触感深深侵蚀着她;小腹处也因为霍都的按摩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霍都见小穴外部的药膏已经抹匀,于是将粘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探入女侠紧窄的蜜穴里,沿着温暖的内壁一圈圈刮擦着,笑着说道:“如何没有干系?我已将那打狗棒还给你了,也帮你把脖子上的铃铛解开了。难不成女侠是更喜欢带着项圈吗?还是说女侠不喜欢我这样客客气气帮着你涂药,而是喜欢被我粗暴地抽插,插烂你的小穴,直到你的小穴再也闭不拢吗?”
黄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着阴部温柔的按摩,舒服得叫出声来,随即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微醺导致身体变得敏感,也许是本就燃起的丝丝欲火又被霍都点燃,也许是霍都温柔的抚摸让她想要得到更多,也许几者兼而有之。
安静的房间中传来了一声:“不……不做么?”
这一声妩媚又带有几分问询的话语直接让霍都一柱擎天,他轻声回复道:“好。”旋即那按摩女侠腹部的右手掀开肚兜,沿着黄蓉纤细的腰肢向玉峰攀去;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身子向下俯压。
黄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轮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鼻息,嘴角挂着的坏笑,还有那足以吞噬自己的火热目光,以及抵在自己穴口的那滚烫而又硕大的龟头。
意乱情迷间,她双手挽上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脸颊贴着脸颊,柔声对着男人耳朵吹气:“你、你记得轻个些,你的那个太大,太猛,人家……人家有些受不住。”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含住女侠温软的双唇,一边轻轻挺动肉棒,一点一点地向黄蓉花芯深入,直到慢慢戳到了女侠诱人的花蕊,紧紧地抵住她,待到女侠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后,再徐徐退出女侠的花芯,周而复始。
如此温柔的插入也带给黄蓉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以往在霍都猛烈的攻势下她满脑子都只剩肉棒,一次次泄身让她经常濒临虚脱;但在肉棒攻势放缓后,虽然仍然会因为肉棒每次袭击到娇弱的花蕊而小幅度泄身,但她同样也能保有少许意识,能感觉到敏感的乳头在霍都壮硕的身躯上摩挲;她的小香舌也和霍都的大舌肆意舞动着,缠得霍都常常需要回防阵地,而她的小香舌也屡次突破壁垒,在霍都的口腔内肆意探索,弄得霍都惊叹不已:这女侠舌功后来居上,天赋卓绝。
二人紧紧痴缠着,忘我地交合着,终于,霍都阳关失守,本想退出女侠的紧窄蜜穴,但黄蓉双手死死抱住霍都的脖子,玉腿紧紧缠住霍都的屁股,霍都没有办法,只能深深抵住黄蓉的花蕊,喷出了自己的阳精。
霍都在把女侠彻底融化了之后,方才成功从蜜穴里脱身,想着刚才说要真心真情待人,哪怕是做戏也要做全套,于是寻了块毛巾,帮着那滩软泥清理着身体。
清理完毕后,坐在床头望着透进窗户的点点月华发着呆。
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那个让自己美上天的壮硕背影,玩心大起,悄悄伸出玉足,足趾轻轻滑过男人的背脊,懒洋洋地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枉活三十余年啊。总想着要去挣得什么,为了名利,心甘情愿的做别人的棋子。其实本王早就已经被其他王子排挤在核心之外了,我早该知道的!但是我不甘心,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今日听了女侠一番话后方才如醍醐灌顶,猛然惊醒。只可惜醒得太晚,终究是一事无成。”
黄蓉听得他反省,只觉得他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倒也不是无药可救。
她移了移身子,脚趾在霍都健硕的背上画着圈,轻声说道:“谁说你一事无成的?你不是擒住了本帮主吗?”
听了这等诱惑话,霍都猛然回头,看着在那淡淡的月华映照下的美人,好似那月宫仙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他反手捏住女侠的小脚,轻声问到:“还可以做吗?”
黄蓉看着在淡淡月光照射下男人那诡异的粗长黑蟒,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眼神,自己敏感的小脚又被男人捏在掌中把玩,她俏脸一红,声音微如蚊叫:“嗯~”。
霍都接到圣旨,把黄蓉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二人双手十指紧扣,再入云雨。
清水芙蓉惹人怜,浪子回头莫等闲。
才贴朱唇穿花蕾,又赴巫山荡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