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只睡了两三个时辰的叶灵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胯下持续传来地痛感让他无法再入睡。
紧紧被硬物抑制住进一步膨胀的阴茎在那笼中痛苦地呻吟着想要挣脱出去,而此时已经换回一身正常睡衣的叶灵龙突然开始意识到昨晚他做的事是多么的疯狂,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懊悔。
“柳哥知道了的话,会疯了去的吧…这种不知廉耻的笼子…”侧躺,蜷曲在床上的叶灵龙一只手伸进此刻夹紧的双腿之中,拨弄了几下那坚硬的鸟笼,却丝毫无法让它从胯下脱离,“今天晚上去找…凤姐姐,让她帮我把这锁打开吧…唔…”
随着那几下拨弄,胯下的充血感变得更加强烈,试图彻底伸展开的阴茎处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叶灵龙也只得作罢,而是把手抽出来,在床上侧翻了一个身子,用枕头罩住脑袋,试图再次睡去。
“呜…好想要啊…” 被枕头捂住,叶灵龙体内那种难以散去的燥热仍然在体内酝酿着,脑海中忽然闪过丝袜裹在双腿之上的柔滑触感,叶灵龙的手又一次忍不住的伸进了双腿之间。
这一次并不试图拜托这一把玉锁,而只是在锁的外层无助地摩梭着,距离让自己释放只隔着这并不算厚的一层玉雕,然而却是咫尺天涯。
忽然,叶灵龙感到一阵闪电席卷过全身,紧闭的嘴中露出些许桃色的喘息,原来是叶灵龙的手不小心搓过了因为勃起而突出在锁笼末端那一条缝的开口处的龟头最顶端的些许软肉。
“啊…” 感受着这一阵快感洗过全身,叶灵龙的手又下意识地开始摩擦起了那唯一一部分他现在能触碰到的,他自己的阴茎的部分,浑身的燥热也变得更加浓郁,“好想要啊……呜…”
这一点点的刺激并没有缓解叶灵龙阴茎因为想要勃起而带来的痛感,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的加剧了这一感觉,“不行…好疼…”,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凤银烛那一对高挺的双峰,纤纤玉手温柔地摩擦,和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气息,叶灵龙又在床上转过身子,继续摩擦了几下锁头处突出来的那块“小豆豆”。
很快一些先走汁从小豆豆上分泌了出来,但是下体的疼痛依然没有丝毫缓解,在那一瞬间,叶灵龙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过全身,而脑海中只能想着那拥有钥匙的凤银烛的脸庞。
“不行…再躺着我会疯掉去的…” 从床上跳起,叶灵龙决定今天早点起床,好开启新一天的调查,毕竟,他终于把万花楼的贵宾名册拿到手了,虽然过程有点…
无法对他如兄如父的柳哥哥明说。
“欸,叶道长也起得这么早啊?”
此刻穿着一身绣得满满是金元宝的睡袍的金富贵在厕所前叫住了叶灵龙,他挠了挠他那圆滚滚的屁股,又提了一下裤腰带,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没想到大家都是早起之人,你说哪天我们找个花前月下之地,好好探讨探讨早起之道怎么样…”
“呃…金先生也早啊…还是不了吧…我…呃,和师兄还要为金先生调查杀人魔之事呢,实在是无比繁忙呀…” 两人一起走进厕所之中,而就当金富贵扒拉下来他那宽大的睡裤,把他胯下那此刻仍然比手掌要长,半软半硬而自由悬挂在空中的小金富贵对准地上的便盆,想要释放早晨第一泡尿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叶灵龙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那只习惯性而要脱下睡裤的手。
“呃…我要出个大恭…” 感受着胯下那被紧紧锁住的感觉,叶灵龙赶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转身走向厕所里面的隔间之中。
“欸,没事没事,叶道长随意,不要在意我,”后面仍然是一脸讨好笑容的金富贵此刻已经释放完毕,抖了抖他的小兄弟,神清气爽地把裤子提了起来,“不知道叶道长是否能赏个脸,一起吃早餐呀,毕竟…我难得见到有和我一般喜欢早起之道的人…”
“砰!” 回应他的是隔间的门紧紧关上的声音。
叶灵龙在隔间之中,把裤子脱下来苦恼地看着胯下此刻被锁在透亮粉嫩的玉雕鸟笼之中的,并没有完全塞满的阴茎,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来,开始放松自己的下体。
“难道女孩子就是这样尿尿的吗…” 一股奇怪的思虑穿过脑海,莫名地让叶灵龙的心跳漏了几拍,而感觉到紧绷的膀胱开始松懈下来,些许暖意开始滑过叶灵龙那悬挂在空中的阴囊之上。
“欸??”
低头伸手摸去,却发现手指之上沾上了一些金黄的液体,“不会吧…”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烧得叶灵龙满脸通红,很快意识到,应该是笼子阻碍了尿液的流通,从而顺着笼壁流到了阴囊之上,叶灵龙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膀胱之中的尿液全部放空。
“哎…凤姐姐为什么要把这个作为令牌呀…” 担心站起身来会让尿液滴落到内裤之中,叶灵龙从厕所墙壁上取下些许手纸,就这样蹲着开始缓慢擦拭起自己的私处来。
“女孩子上完厕所也是要这样擦吗…” 又是一个奇怪的想法闪过脑海,惹得身体一阵燥热,叶灵龙手中加快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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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缓缓把手中毛笔放下,柳春风脸上神色明朗了些许,“这些就是全部的贵宾名单…” 看着桌上写得满满当当的几张纸,他转而望向叶灵龙,语气中有些许责怪,但是眼神中却也有毫不吝啬的赞赏,“我不追究你怎么弄到的了…总是有些有的没的鬼点子,我就怕哪天你自己被自己坑进去…下次先和为兄说一声,可好?”
“我昨晚…” 端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的叶灵龙一边试图把站在他背后的师姐的魔爪从他脸上挪开,一边断断续续道,“又去了一次万花楼…” 说罢回头看了看此刻正在一脸满足地揉捏着自己脸的师姐,见她没什么反应,又接着道:“然后就把这份名单背下来带出来了…”
“也罢,说到这里,我昨天又去深入调查了一下,死去的那布商在本地还算有名气,似乎和京城四大家族的李家有生意来往,” 从桌上那几张纸中抽出一张来,指了指“赵三知”这个名字,后面标注着他在这八月中拜访万花楼的日期。
“最后一次是八月二十七…” 又抽出一张纸,“吴仕,酒楼老板,并没有查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 用毛笔圈出吴仕名字后那个“八月二十七”,柳春风又拿起桌上两张纸,“赵佳仁,那个快报主管,和安豪兴,礼部侍郎,” 两人最后一次拜访同样是八月二十七。
“安豪兴是最近提拔上来的,负责审核赵家武林快报,而在他死后,提拔上来的新礼部侍郎,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学究老古董了…” 把几张纸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排,柳春风注意到此刻走进来的金富贵,“不难想象他对武林快报会有多大的恨意…”
“欸,柳道长,你找我干什么呀?难道是你也认为我和叶道长理应是天作之…呃” 看着柳春风一双星目之中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气,金富贵浑身的肥肉都抖了几下,“莫逆之交,莫逆之交!”
“我只是想问问,金家主不知道昨夜三更半夜和那房中之人畅谈可还亲密?”
“呃…柳道长,你也知道,我这金家家大业大,和别人工作到半夜三更也是常事呀,你看我这,都瘦了不少了,” 一只短短的手装模做样的在他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掐出厚厚的一个脂肪圈,金富贵依然是笑容不改,“倒是柳道长对金某的夜生活这么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呀?”
“我可不知道金先生做账还需要请武功如此高强之人来帮忙啊…” 也是一脸和和气气的柳春风此刻语调古波不惊,“至于对夜生活感兴趣,我只是对家妹待了这么久的金家感到好奇,于是秉烛夜游了一阵,碰巧经过金家主的院子罢了。”
“哦,原来是责怪金某招待不周,没有详细介绍金府吗,那没事,还请柳道长随意出入,我今日就和巡夜的护卫去说,假如见到了柳道长绝对不要大惊小怪,” 一张肥圆的脸上在望向柳春风的时候仍然是和气生财的表情,然而在金富贵缓缓转过了身子的一沙拉,那堆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调查归调查,还请柳道长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我这金府就是了,毕竟,在这里可找不出杀害我家那老头子的凶手。”
“哦对了,金家主作为京城金赵安李四大家族之一,相比对李家有很多了解吧?”
“嗯?!”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奇,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的金富贵又转过身来,“啊,李家啊,道长为何对李家如此好奇?”
“无他,只是目前这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和四大家族扯上了关系,我想,到处去打听还不如问问金家主来得直接。”
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富贵一瞬间透露出的惊讶,柳春风仍然不动声色道。
“四大家族,那是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的。不过一言以蔽之的话,金某家主营钱庄,赵家主营布匹,安家乃是官宦世家,而李家则是有镖局和矿场” 又一次转过身想要离去的金富贵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假如柳道长感兴趣,去找金某管家,他会带你去档案室由你随意翻看,里面对四大家族都有颇为详细的记载…”,最后一次回过头来,金富贵脸上挤出一个市侩的笑容,“不过希望在随意翻看之后,柳道长还是不要半夜秉烛夜游了呀,毕竟,对睡眠不好。”
看着那穿金带银,胖如圆球的金富贵离去,柳春风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在谈话中一直没有作声的叶灵龙已经把所有八月二十七日去过万花楼的人全部圈了出来,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些许,对着叶灵龙笑道,“师弟还是知我心。”
“超能干的!” 此刻已经停止捏叶灵龙脸,而是两只手撑着头,别过脸去,站在叶灵龙椅子后的醉春融装作若无其事地插嘴道。
叶灵龙对面对着师兄吐了吐舌头,把那一叠标有八月二十七去过万花楼的名册递给师兄,微微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么,脸上满是被师兄表扬的喜悦,“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左手接过叶灵龙递过来的名册,柳春风不急不慢地用右手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列成另一排,“…嗯?”
文件减低,柳春风突然发现自己左手上满是墨迹。
“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弟两同时爆发出欢乐的笑声,而柳春风把最后一页纸翻过来,看到背面涂有未干的墨迹之后,也只是习惯性地对着这个他宠溺但是又无可奈何的师弟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但是紧接着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电光火石之间,把沾有墨水的左手在叶灵龙脸上画了几笔。
三人同时笑出声来,整个房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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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大张开嘴巴,把舌头吐露在空气中,醉春融无精打采的趴在酒馆的桌子上,接着又灌了一口酒。
自己最喜欢的师弟和超认真的师兄决定把金家档案全部过一遍,而在书库里几次试图揉小叶叶脸失败被师兄轰出来的醉春融,只好采用起师兄弟没来之前的传统调查方法:先喝醉,然后满城乱逛。
“掌柜,再来两坛竹叶青,记在金家头上,” 巴咂巴咂嘴的时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脸上一抹红晕变得更甚了,这两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巴时,她的身体都会宛如颤抖不已,而下体也会变得仿佛被咬到一般。
然而醉春融虽然对此感到奇怪不已,却也并没有对别人多提,因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此时仍然被下体传来的那种麻痒但是又舒服的感觉给分神着,醉春融一把把新递过来的两坛酒打开,又给自己面前的碗给满上了。
“欸?等等?”已经端起酒碗要一口闷的醉春融突然转过身来,叫停了那送酒上来的老妪,“咱怎么没见过你啊?”
“啊,老婆子我是新来的,” 先是停下了脚步,接着转过身来的那老妪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客官没见过也是正常。”
端详着眼前这老妪,她的容貌醉春融并不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只是寻常老妪那般,嘶哑的同时缺少一种生的活力。
又把手中那两坛酒仔细端详了一会,醉春融提起放在桌子上的剑,起身准备离去,“啊,算了,你帮咱把这两坛酒也记载账上,咱先回去了…”
搓了搓一双干枯的手,老妪咧了咧嘴,“啊,女侠你是说,记在谁家头上啊?”
醉春融声音提高了些许,“金家!”
说罢已经准备离开,剑就这样拿在手中,也并没有别在腰上。
“不好意思,老婆子老了,有点听不清楚…” 横在醉春融离开的路上,那老妪凑到她身边,而就在醉春融想要闪身拉开些许距离的时候,老婆子那张干瘪而缺少血色的嘴唇上下开合了几下。
“谷神不死。”
刚刚想要躲开的醉春融此刻忽然如同断线的木偶,顺着原本想要躲闪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但是那双干枯的手此刻却忽的出现在醉春融的身后,嘈杂的酒馆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这靓丽的火红短发的巨乳美女忽然落地的事实。
“啊,这姑娘怎么喝得这么多,谁来帮帮老生把这姑娘先架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啊…” 那老妪忽然开始大声地自言自语着,而周遭传来地问询的目光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两个年轻气盛的壮汉走了过来,一起帮着老妪把此刻失去意识的醉春融带到了酒楼地下的酒窖之中。
“真是谢谢各位了啊…” 习惯性地搓了搓手,那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裂出一张毫无生气的笑容,接着对着两个年轻人都握了握手。
其中一名比较健壮的那名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啥,就是等这大妹子醒来以后,能和她说说,俺给帮了点忙不…” 而另一边似乎是他好友,更为瘦弱一点的年轻人则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着他朋友离开。
“没事,王老婆子会的,王老婆子会的…” 转过身去不再看着两名年轻人,这老妪看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脸上露出了些许因为那两坛酒被看穿的恨意,但很快又被计划得逞的笑容给取代,“管你再怎么聪明…落到月尊手上,还是无处可逃的啊…”。
随着身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王老妪又是转过身去,完全无视了之前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被慢慢化成满的清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的两个年轻人,王老妪登上了酒窖的楼梯,确保门锁好之后,又是得意的笑了几声。
“你觉得婆婆的蛊虫会醉?婆婆这几天可是给你整了不少‘好酒’,要让你喝个够啊…” 以完全不像她身体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用一只手把醉春融抬起来,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进酒窖的一张刚好够一人平躺的木桌上,王老妪此刻轻车熟路地把藏在此处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红色木盒给全部拿了出来。
先是把醉春融那一身白色侠客劲装给解开,那双此刻被包裹在红色裹胸里的巨乳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坚挺而圆润。
仍然是双目无神的醉春融就这样被王老妪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一具白皙而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此刻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君宰割的姿态能看得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哼哼,这么下贱的身子,果然要再好好开发一下才可以啊…”虽然知道她目前穿着的这身衣服就是和那晚把自己一具肉身毁灭的时候穿的一样的衣服,王老妪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一套衣物和内裤一丝不苟地折叠成了四方八正的一块豆腐一般,放到了一旁。
“嘿嘿…” 或许是无聊,又或许是出于炫耀,王老妪一边从那坛坛罐罐中拿出三个颜色各异的坛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解说道,“蛊虫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有相性的…”
“婆婆在自己身体里种了这么多蛊,才最后得以种入那一只生死蛊…你可知道,每一具化身的准备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三百六十小蛊,八十大蛊,四十王蛊…十二正经,奇经八脉,每处都需要种入…更别提脑中的七只辅蛊…” 接着神神叨叨着,王老妪把银色的那个坛子打开,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对白色不透光手套。
“泥沙银虫…海外奇虫,唯有广州罗城有售,每一只都细小无比,聚在一起时状若稀泥流汞,喜食甜浆,惧冷而好热…” 如同鹰爪的手被那一双白色手套包裹着,在醉春融那一对挺立的乳房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王老妪从那小瓶里倒出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一双干瘪的手就这样开始老道的揉搓起了醉春融的玉乳,而醉春融也开始非常诚实地开始低声呻吟着。
“忘忧花和欲情草,配合上冰石乳…这些也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 两座双峰在那一双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时而被摩梭着乳头,时而挤压着乳腺,时而把两颗颜色鲜艳,此刻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捏住提起,凑在一起。
接着一双手又快速地压下去,这一双雪白而又柔软地巨乳又迅速被挤压成两个圆盘,松手之后又回复成原来的弹性,骄傲地挺立着。
“不错…不错…这么大计量的春药…嘿嘿,石佛都会流水的吧…” 随着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渐渐完整地覆盖住了醉春融的胸部,王老妪一双手又锢在了醉春融此刻因为春药而变得有些发红的奶子上,两只大拇指开始用指甲快速而又节奏地拨弄着那此刻因为欲情草而高高挺起的乳头。
“啊!!”
突然感受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刺激,醉春融已经微张的嘴中爆发出一阵千娇百媚的喘息,但是很快随着王老妪一声噤声的命令,而卡死在喉咙里。
醉春融此时的一双巨乳,在那似油似水的透明液体的覆盖下,看上去变得更加光滑,并且在酒窖天窗透进来的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透亮和晶莹。
见到之前还在舒服得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此刻没了声音,王老妪满意地笑了几声,又拿起一个小瓶,把些许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滴落在那挺立的乳头上,“蜂王浆…那可是泥沙银虫的最爱啊…”
把两只手套丢到一旁,又拿出一副新的手套。
紧接着在从一侧红色木盒里拿出一把侵泡在另一个玄冰玉坛中的刷子,蘸有些许黄色粉末的刷子在银色的小瓶子中挑出银色的软膏状物质,倘若你仔细观察,还能看到其似乎不断地在自顾自地抵抗重力流动着,显得妖邪无比。
“桀桀桀…你会喜欢这些君黄酒曲的…” 银色的流体夹杂着略微低于室温的黄色的粉末就这样刷在了那此刻显得晶莹剔透的挺立乳头之上,而感受到甜食味道的泥沙虫并没有在醉春融那乳房之上扩散开来,而是聚集在了乳晕附近,携着黄色的酒曲不断地流动,而光线照上之后,那金属般的光泽也如水般变换着。
“然后婆婆只要…吹一吹就好了…这种虫子,可是小到连粗一点的皮肤都可以直接钻进去的…” 一阵阵微风从王老妪嘴里吹出,感受到寒冷的泥沙银虫很快就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朝着醉春融那乳头之内,此刻因为发情而变得开口稍微大一些的输乳道,也就是温度更加高一点的地方钻了进去。
似乎觉得量并不足够,王老妪又是用小拇指挑出更多的酒曲,洒落在此刻争先恐后涌入醉春融那耸立着的乳房之中的泥沙银虫流之上,而接着又用刷子加入了更多的银虫。
“没错…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让你喝个够…这些君黄酒曲…可是连奶水都能直接在很短时间内发酵成酒的顶级酒曲啊…桀桀桀…只要等待在你那一双淫荡的奶子里醒来…” 继续持续地吹着气,王老妪的手也没有停下,而是不断地在加入更多的
如同流沙又好似银汞的小虫在寒冷的驱动下,争先恐后地钻进了醉春融那一双贴在胸前的明月之中,在输乳管道之中不断流动着,把那些酵母散布到她乳房内的每一块角落。
君黄酒曲感受到高于室温的温度,开始从冬眠状态中苏醒,缓缓依附在了那此刻面色潮红,身体在痛感和快感混杂之下微微颤抖的少女的乳房中。
看着那违反自然逆向流动的“水银”涌入醉春融胸中的速度开始变慢,王老妪满意地笑了笑,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把玩了几下那此刻因为塞满异虫而变得僵硬肿胀,更加巨大的乳房,而受到刺激,些许“水银”反而就这样反涌了出来,不过却没看见黄色的颗粒。
眼看第一步改造接近结束了,王老妪从盒子中拿出一对一头封闭一头开口的琉璃圆筒和两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织护胸。
把那寒冷的护胸扣在醉春融一对僵硬而坚挺的巨乳之上,王老妪从盒中拿出八张散发着异香的符纸。
“嘿嘿…送子木制成的纸…倘若熏制得当,那种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味道可以在皮肤之上持续两三个月有余…婆婆也是下血本了呀…”
用地窖内的灯火点燃其中两张,分别塞进两个琉璃圆筒之中,就这样如同拔火罐一般,扣在了醉春融那一对红肿的乳头上。
正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此刻感受到来自乳头附近的转化成快感的灼烧感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了声。
两边温度对调,同时感受到吸力而缓缓又从醉春融乳头中爬出来的泥沙银虫们,就这样进入到了圆筒之中,而醉春融那原本只是平均大小的乳头,此刻因为真空的吸力而似乎变得更长了一些。
符纸渐渐燃烧殆尽,把银虫接着小心翼翼地收入坛中,王老妪先是判断性地又揉了一把醉春融的奶子,接着再次烧起一对符纸,就这样重复了起来。
随着每一次重复,醉春融那一双销魂耸立的巨乳就变得柔软几分,与此同时,她那原本只是半个小指尖大小的乳头,此刻在不断地真空吮吸之下,长大了一倍有余。
更为奇妙的是,那些含有异香的送子木纸,在醉春融的乳头附近烧化成灰烬之后,其黑灰竟然难以吹散,反而是随着每一次的施加,都让醉春融原本鲜艳的乳头和乳晕变得更加暗沉,就如同是那种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玩过多少次的真正的流娼的乳头乳晕的颜色一般。
第四次火罐之下,醉春融的奶子此刻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和柔软程度,而王老妪也收起来之前那些坛坛罐罐,转而掏出了另一套工具。
“桀桀桀…接下来就是婆婆为你准备的蛊虫了…” 拿出一坛酒,王老妪内力运转,些许黑紫色的真气沿着她那如同干柴一般的手下的血管游走,而两条小拇指指甲大的头尖尾肥的蛊虫也缓缓地从王老妪左手胳膊处,撑大着血管,慢慢挪动到了指尖。
另一只手打开那坛酒,接着均匀地把酒浆涂抹到躺在桌上那恍惚状态的少女的胸上,王老妪左手快如闪电一般的点出两指,那两只指甲大的蛊虫幼虫就这样顺着真气的牵引,飞扑到了醉春融此刻变得肥大而又棕黑的乳头之上,紧接着开始啃咬着血肉,开始缓缓没入醉春融的双峰之中。
“嗜酒蛊…桀桀桀…只有喝入足够多的酒浆才会真正化为成蛊,而觉醒之后,每每闻到酒气便会在皮肤之下四处游走,令人瘙痒难耐…而其中的嗜酒情蛊…甚至还能使得成蛊之后,每次游走都催得宿主情欲高涨,身体愈发敏感…”
那两只幼蛊此时只剩下了肥大的黑色屁股露在外面,仿佛就好像是目前正在熟睡的这个少女给自己那一对足以羡煞一般女子的娇乳之上打了两颗撑开乳头的黑玉乳钉一般。
“嘿嘿嘿…而婆婆的嘛…自然是要给你最好之中的最好了…婆婆这些特殊的嗜酒情蛊,每当闻到酒气,不但会情欲高涨,身体敏感,而且效用是一般嗜酒情蛊的数倍有余,而最好的是…这种提升是没有上限的…到时候你这小丫头喝酒喝得烧坏了脑子,可别怪婆婆没提醒你哦…”
肥大的黑色屁股此刻也没入了醉春融的那洁白如瓷一样的奶子内,而两只蛊虫进入时咬开的通道,此刻也缓缓开始闭合。
然而就好像被打碎的瓷器就算拼回去也仍然可以看到裂痕,醉春融现在那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棕黑色的乳头上,又留下了两条小小的肉缝,展示出些病态的美丽。
“桀桀桀…这么美妙的身体,不过婆婆还是更加喜欢明慧那种种马一样的肉体…” 开始缓缓收起工具,把周围可疑的痕迹全部打扫干净的王老妪又是阴森森的笑了几句,而此刻在万花楼里巡逻的明慧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等你醒来以后,会觉得身体的变化都只是因为喝酒不够而产生的…” 把仍然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扶了起来,王老妪对着她耳边小声暗示道,“没错…感觉身体不对的时候…只需要再喝一点能把那种感觉麻痹了…” 扶着醉春融放入一个酒缸之中,确保那两只蛊虫能够吸收到足够的酒精而变成成虫,王老妪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了。
酒窖的门被渐渐推开,和整个外部世界相隔离的地下室此刻终于又涌进来了些许新鲜的空气,而那全新的世界也慢慢朝着此刻仍然躺在桌上的醉春融在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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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资料室。
空气中弥漫著书卷味的气息,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并无多少腐烂的味道,显然金家的卷宗们都被保存的非常完好。
“金富贵,并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还是私生子?”
柳春风翻动着金家的谱系纪录,大声地喊道,而在穿过层层书架之后,到达了此刻坐在桌子旁记录收集到的信息的叶灵龙耳中。
“哦…”心不在焉地回复了一声,叶灵龙此刻的心绪又飘到了九霄云外去。
从一早上到现在,他那锁在笼子里的阴茎就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走路的时候感受到些许挤压,于是在今天没得到释放的情况下擅自的勃起,而又受限于那刚好不大不小的笼子只能勃起到一半而产生的痛感。
担心自己步伐太大从而扯得裤子把胯下那额外多出来的装置外形给凸显出来,所以只能下意识的如同女孩子一般缓缓移动而带来的不适应。
更为糟糕的是,勃起之后,龟头顶部的软肉会在笼子前端的缝隙之中凸出来,而在这种情况下,每一步都有可能会让叶灵龙那原本穿着并没多少感觉的粗糙男士内裤和他阴茎最敏感的部分产生摩擦,从而惹得浑身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叶灵龙在一生之中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过任何人,但是现在坐在椅子上,回想起这一天的经历,他却有一种想回到房间之后把他这条四角内裤给彻底撕碎的冲动。
“如果换成丝滑的女士内裤…会不会好一些…”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似乎是自己说出的声音,而紧接着想象着自己下体被可爱而又丝滑的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场景,一股暖流又从小腹渐渐游走到下体。
“……救救我啊…我今天不想再勃起了…”把笔丢到桌子上,叶灵龙无奈地挠了挠头,接着脑海中试图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勃起…不要勃起…不要勃起…”
不过血液的走向却非常诚实,叶灵龙很快感觉到自己阴茎处先是传来一阵酸痛,紧接着又是些许膨胀感,最后那种熟悉的禁锢感从阴茎四周传来,叶灵龙弓起了身子,脑海中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女人狡黠的微笑,和那一句,“快乐的事情…和痛苦的事情…”
紧接着凤银烛的声音渐渐散去,但是她那张没有表情时冷艳高傲,笑起来又风情万种的脸却在叶灵龙眼前挥之不去。
“凤姐姐太可恶了…钥匙又在她手上…” 下体仍然肿胀得难受,叶灵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要换个姿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这种徒劳无功的尝试很快就证明了它自己,叶灵龙身体依然是仿佛在被小火慢慢烘烤着。
“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工作啊……” 下意识地把腰往前挺,叶灵龙此刻那凸出来的小豆豆和桌角轻微的撞在了一起,而那小火就在这一瞬间转化为闪电,夹带着巨大的痛楚和些许快感,席卷了叶灵龙全身。
紧紧咬住自己下嘴唇而不至于叫出来的叶灵龙就这样红着脸,小声地喘息了一会,而师兄的声音在此刻突然从他背后传来。
“我去那边看一下关于金家产业位置的规划…师弟你这边怎么样了?在伸展身体吗?枯坐太久确实对身体不好哦。”
很明显柳春风并没有停下脚步,于是一开始从背后传来地声音又渐渐远去。
“还好!”大声吼出来的叶灵龙又坐了下来,提起被丢下的笔,再一次开始整理了起来,“不知道醉姐姐此刻怎么样了啊…”
话说醉春融此刻正走在街上,只记得自己喝饱了要离开酒店的她,在醒来以后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喝酒喝到酒窖之中去了,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把别在腰间的葫芦里装满酒,醉春融离开了那家店,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哦,不对,调查着。
街上人来人往,而性子跳脱的醉春融也很快感到了无聊,于是习惯性地打开酒葫芦,两三口甜美而又辣口的液体就这样顺着醉春融那樱桃小嘴下了肚。
随着酒精落在腹中被慢慢吸收,醉春融忽然觉得胸部一阵瘙痒,紧接着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她那硕大的胸部源起,接着传遍全身。
“这酒不行啊…怎么喝着怪怪的…再试几口…应该就会好了…”
又是几口酒,这次那种瘙痒变得更加难以让人忍受了,以至于晃神之间,醉春融甚至就这样直挺挺地撞上了一位行人。
这位行人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艳阳天,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拥有十分壮硕体格的男子。
“啊…对不起啊…咱这酒…可能有些不行…嗷!”
忽然又咬到自己舌头,那种阴蒂被掐住的感觉和胸上传来地燥热和瘙痒相互映照着,惹得醉春融下一刻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她面前这行人听到地娇喘了出来,而私处也变得开始湿润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平时对叶灵龙十分大大咧咧,但是此刻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有失礼数的事情,醉春融那原本就已然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像一个红苹果。
不过就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那男子用布包裹得紧紧的大腿附近,仿佛有一条巨蟒盘桓在那里似的。
“没事的…施主身上的味道当真是好闻啊…” 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温柔地回应道。
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那条硕大的蟒蛇,虽然醉春融自认为她未经人事,不过仍然认出了那是一条勃起的鸡巴。
浑身上下被情欲如同火一般灼烧着,而因为蛊虫而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此刻也让醉春融好似有千百只小手在挑逗着的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双腿,此刻显得十分窘迫。
更为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这男子话语中也并无敌意,反而是充满了善意,于是大声高骂流氓反而会显得她十分无礼一样。
然而那男子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就这样在说完那一句话之后离开了。
看着那男子这样离开,突然有点怅然若失的醉春融只得摇了摇头,决定就这样先回金府,好好休息一番。
却说那行人走过一两个拐角,确定醉春融没有跟上来之后,先是大笑了几声,又把那包裹着他脑袋的麻布取下来,露出明慧那张已经被烧成怪物一般的狰狞面孔,“王老妪这蛊虫当真是了得,妈的醉春融看着贫僧的鸡巴,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叶灵龙这边,苦于无法发泄,只得强迫自己不断工作着。不过很快幸运的是,很快师兄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这酒楼老板的三处地产,其中一处刚好隔在金家在明年打算修建的新银行中间啊…” 柳春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叶灵龙便把这些消息记录在纸上,“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应该找到所有想要的东西了…”
听到可以离开之后,叶灵龙从椅子上直直地跳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从库房离开,而柳春风从几座书架之中缓缓走出以后,也笑道,“今天真是辛苦师弟了啊…居然能憋住只恶作剧我一次…”
听到并没有人回应,才意识到师弟已经离开的柳春风,抬头望了一眼渐渐落下的夕阳,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把桌上那些纸收集在一起,也离开了金家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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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不安的站在万花楼前,并没有怎么化妆,但是仍然笨拙地把那一身粉裙白衣的女装套在了身上的叶灵龙,心中回忆起了昨晚凤姐姐临别前的话语。
“明天晚上也要过来,要不然不但你醉姐姐的事就会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而且你那锁也打不开了哦~~” 推开寝室中另一扇不同于通向梳妆室的门,跟在凤银烛身后,叶灵龙感受到些许夜风袭来,不少片刻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露台之上,“不要尝试用轻功从这里进来,毕竟机关无眼。”
帮叶灵龙把覆盖住上半边脸的玉狐面具取下,凤银烛凑到叶灵龙耳边轻声道,“明天如果有人让你停下来,记得把裙子掀起来给他们看看你的令牌…” 空着的那只手此刻犹如灵蛇一般滑到了叶灵龙裙下,扭了扭他胯下的那小笼子。
“可是…我今晚戴着面具…他们也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让别人看那里啊…” 想到要把自己那锁在笼子中的小鸟给别人看,叶灵龙试着反驳道。
凤银烛忽然一改那温柔地语气,冷冷地哼了一声,强大的气场让叶灵龙原本还想解释些什么的想法烟消云散。
“按照奴家说的做就是了” 仿佛刚才那一声冷哼只是幻觉,又变得和颜悦色的凤银烛已经转过了身,不再搭理叶灵龙。
“王老婆子你说,现在去上厕所的那个玄牝教亲卫说,这月尊先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人当作心狐,又在昨晚提拔她当少教主…真是不知道哪些躲在面具后面鬼鬼祟祟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成为星宿呀…”
听着楼下传来的嘈杂的声音,明慧此刻仍然是一身袈裟,不过脑后挂着那张金羊面具此刻已经移到了面前,遮掩住了他那可怖的烧伤。
“婆婆劝你一句,少去管她们玄牝教的事情…如今我们虽同属圣盟,不过到时候你因为嚼月尊舌根被扒皮了,太素大人也不会向着你们金刚宗的…”
已经被那因为需要巡逻而下体无法得到发泄的明慧烦了一晚上,王老妪此刻说话已经变得不怎么客气了,看着前方出现的岔路口,她提前一步朝着右边拐去,
“你往左边去巡逻吧…不过婆婆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口中哪些鬼鬼祟祟,躲在面具后的星宿里,让婆婆的生死蛊吓得都要直接飞离化身的存在,已经遇到三四个了…” 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王老妪虽然步伐看似缓慢,但是此刻却已经消失在了右边的拐角里,留下仍然是一脸不忿的明慧站在原地。
“啊!”
忽然感到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冲击力,把明慧从满脸不快中拉回了现实。
目光向下看去,一名披散着到肩长发,面上带着玉狐面具,身穿极具有少女感的针织短衫,粉色短裙和白色丝袜,但是有有些衣冠不整的女子此刻正在抚摸着自己那撞到了明慧胸部的鼻子,那少女声音并不算高亢,反而有些如同男子般低沉。
“对…对不起…” 似乎是察觉到了明慧的目光,叶灵龙一边试着道歉,一边小步的向一旁挪动着,同时心底期望着面前这高大的禅师不会让他掀起裙子来检查身份。
“玉狐面具…你就是心狐?”
一脸怀疑的明慧一边惊讶于她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接近他,同时也惊讶于这少女的年龄,“衣冠不整的,刚刚才被男人干过吗?”
或许是不满于面前这柔弱而又年轻的少女居然也和自己一样是星宿,或许是单纯出于对月尊的不满,又或许只是单纯憋了一晚无处发泄,明慧向前逼近了一步,一只手随意地摸在了叶灵龙的屁股上,就好像是对待这楼中一般的女娼一样。
“啊!!!请你把手拿开…” 突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在屁股上,叶灵龙身形微动,摇晃之间催动着轻功闪过了明慧那双手的继续侵袭。
“哟…你这娘们声音挺男孩子气的…屁股上和胸上的料也真的不多…比我昨晚干的那个差远了…” 再次惊讶于这少女高超的身法,不过明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叶灵龙躲过袭击臀部的那一只手时,明慧的另一只手已经把他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欸…”
“请把它还给我!”
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端详了片刻,突然意识到面前这身着短裙的女子其实是男儿身,明慧先是笑出了声,接着又错身躲过扑来的叶灵龙,手中面具举起到他难以够及的高度,“没想到月尊居然还有这种爱好,不过也是,这万花楼里男娼也是不少啊…”
心中的羞耻在被认出是男儿身之后反而变得更甚的叶灵龙见一招未成,左手掐动剑诀,右手以指代剑,对着面前这僧人又是连着三刺,不过并未附带真气。
明慧见指尖并未附带内力,心中又是一阵轻蔑的嘲笑,就这样不闪不避的想要吃下来。
“停下!”
后面缓缓走来一名面带黑玉乌鸦面具,柔顺的银发梳成一条简单的高马尾,身着戎装,和明慧差不多高大的女子。
背负着一把与人差不多高的玄铁重剑,这女子走路的声音竟然也是和叶灵龙一般悄无声息,“金羊你想死就直说,圣盟之中星宿不互相打探身份是军律,倘若我禀告给教主大人…”
这戎装女子声音低沉有力,而语气中携着怒火,在这不算宽敞的走廊之中回荡,竟然震得叶灵龙有些心慌。
灯火之下,叶灵龙并不能看得这女子真切,但是却也可以从手腕和脖颈处看出,这女子那一身黝黑乌亮的肤色。
“毕乌你不会真当圣盟是军队吧?”
见到面前这母老虎来了,心知讨不到更多好处的明慧悻悻地把面具丢还给了叶灵龙,但是紧接着却被一记玄铁大剑剑身的横拍给击飞了出去。
“是不是军律,不由你说了算…接着去巡逻!”
看着周围些许包厢房门打开,探出几位顾客被打搅而满脸不快的面容,明慧也只能把此刻那被羞辱的满腔怒火给吞到肚子里,缓缓离去了,“毕乌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如果不是危燕因为你的愚蠢被杀,你们如今也不会在这里了,哼!”
语气中怒火随着这一剑并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更盛的毕乌把拖在地上的重剑放回背上,走到了叶灵龙面前。
“心狐!”
“啊,在!”
似乎是因为毕乌那强大的军人气场,看着面前这高大的女人,叶灵龙虽然并没有习惯心狐这名字,但也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面具戴上,露出!”
满腔怒火似乎仍没散去,毕乌此刻居高临下地望着叶灵龙,那一双金色的眼睛透过黑玉面具打量着面前这少年,“嗯?!”
见到他笨拙地把面具戴上,紧接着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迷茫之后,毕乌又是冷哼了一声。
被那一声冷哼吓出些许背汗的叶灵龙突然意识到了面前这高大的女子是要自己露出胯下那粉色的笼子,于是一只手缓缓地撩起裙子,举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而另一只手把胯下的男士内裤给褪了下来。
“看不清!”
又是一声嗬斥,叶灵龙连忙把裙子掀到和小腹贴平,接着挺腰,把那锁在笼子里而无法完全勃起的小鸡鸡彻底展露在空中,一张清秀的脸此刻也因此变得有些潮红。
“还是差远了!” 口中仍然是十分严肃的语气,不过此刻毕乌却转过了身去,开始缓缓朝着楼梯间走去,“你可以见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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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妪啊…这月尊也太嚣张了吧?”
巡逻结束,赤裸着上半身的明慧此刻抓着一名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子的脑袋,正在粗鲁地把他那硕大的肉棒刺入女子嘴中,引得那女子一阵干呕。
“那你又能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在她的地盘上啊…” 习惯性地把明慧的袈裟折叠成一块方方的豆腐状,王老妪在阴影之中挪了挪身子。
“你那些蛊虫,就对她没用吗?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肉体凡躯吧?”
并没有理会胯下女子痛苦地呻吟,明慧试图把之前被羞辱的怒火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婆婆倒确实有一些蛊,只需要放进她房间或许就能奏效…不过你也知道顶楼机关重重…更何况她那夺人心神的功法,也实非你我二人可敌啊…”
“只需要放进她房间?说来听听?至于夺人心神的功法…”脑海中想起自己几年前机缘巧合得到的一颗护神舍利子,明慧却并没有说出来,“我们只要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去不就好了,我就不信那些机关还能击破我的明王拙火定。”
“不是我们,是你,”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小瓶放在那叠成豆腐的袈裟之上,“这种不需要寄宿在血肉之中就可长时间存活的蛊虫婆婆也没多少,不过说得好像这次失败了还可能会有下次一样,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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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来了啊,” 无聊地玩弄着面前茶几上的几块糕点,凤银烛今天也如同停在楼梯前就不再上来的毕乌一样,扎着一束简单的高马尾,左右两边耳垂上挂着两颗紫水晶挂饰。
些许淡妆让她那原本就勾魂夺魄的双眼此刻显得更加深邃,仿佛对上之后就会把魂儿勾走一般。
同时大红色的唇膏也让她那原本就令人百看不厌的小嘴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一套朴素的白色到脚长衫并无法掩盖她那傲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股,而一双美腿锁在灰色的丝袜之中,配合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冷淡之中又透露着致命的诱惑。
“今天奴家可准备了好多东西呢…”举起一块白色的方糕,凤银烛先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接着小口地开始吃起了那糕点。
叶灵龙局促地走到凤银烛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会今日凤姐姐的装扮,而紧接着感受到小腹处又升起的热流,正准备开口道,“凤…唔…”
整块糕点已经吃进去的凤银烛没等叶灵龙开口,一只手就灵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头拉低,接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上了叶灵龙的嘴。
感受着口中些许粘稠的液体从凤银烛那边渡了过来,叶灵龙起先是有些迷茫,但是很快那有些许甜味,不过仍然难以掩盖其腥臭的味道就在他口腔里爆发了出来,令叶灵龙难以相信这会是那糕点的味道。
凤银烛的舌头灵活地不断把那已经咀嚼成糊状的糕点送进叶灵龙口中,另一只手此刻却掐住了他的鼻子。
下意识想要呼吸而迫于无奈的叶灵龙此刻也不得不强忍着反胃感和呕吐感,勉强地一点点吞入这恶臭稠密的物质。
“呕!!!” 一阵长吻过后,那块糕点已经丝毫不剩,不过叶灵龙口中仍然残留着那种带有些许栗子花味的腥臭,此刻正在不断地干呕着。
“现在,按照天魔经第一篇来运转,” 凤银烛忽然没头没尾的命令道,而起先有些许迷茫的叶灵龙在凤银烛接着开口之后,身体也下意识地有了反应。
“哄吧呗咪嗡撒呐,哒哩咪哄撒嗡呐…” 正是那晚凤银烛灌输到叶灵龙耳中的那些晦涩难懂的异域语言,而在提示之下,叶灵龙此刻关于那晚的回忆也开始渐渐苏醒。
下意识地盘坐下来,运转起那经法,两三股寒流从小腹处如同灵蛇般游走出来,在经过腹部之后变得壮大了些许,而那两三条气蛇每每游经过穴位,给叶灵龙带来的感觉并非是令人难受的寒冷,反而是一种莫名舒适的燥热。
就在这奇妙的冰火交加之感中,叶灵龙忽然觉得自己心中的情绪变得更加活跃了。
原本就十分活跃的喜爱,快乐自是不必说,而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怒火,悲伤,恐惧,厌恶和欲望,竟然也都在这两三股寒流的运转下,变得放大而明显。
“娘,为什么要离开我!!” 自己的声音中此刻夹杂着满腔怒火;
“你这样怎么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师兄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就你这样,连无极剑式的皮毛都摸不着呢!”师傅的冷哼;
“听话的孩子就有奖励哦~~”凤姐姐那娇媚的声音;
各种自己的,别人的,真实的,虚假的声音在叶灵龙脑海中轰鸣着,让他在这七情六欲的暴动之中就好似一叶扁舟在那狂风暴雨之中无助地前行。
而体内那原本缓缓运转的寒气,此刻也突然变得如同火热无比,刹那之间转变为了流动的火焰。
“控制住你的情绪,发之于心,存乎于情,驭之以意,是故人心而映天心,随念而塑乾坤…”看着叶灵龙此刻微皱的眉头,凤银烛把原本侧对着叶灵龙的身子彻底转过来,双手舞动,如同两只翻飞的蝴蝶,其上黑气缠绕。
紧接着两只手一左一右按在叶灵龙此刻不断跳动的太阳穴上,那些缠绕的黑气也随之钻入他皮肤之下,些许黑色的裂纹沾染在他眼角两侧,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
感受到体内那如同火焰般的气流被外来的几股更为强壮的寒气给驯服,变得再次缓慢下来,叶灵龙脑海中那些嘈杂的声音也减弱了些许,而凤银烛的话语也在此刻从好似天边般遥远的地方传入到了叶灵龙的意识当中。
听到提示之后,叶灵龙试图去压制住那些脑海中的声音,然而每一次他内心不断念叨着“这并不是真的”之后,虽然那七情六欲之声会减弱几分,不过又很快的卷土重来。
见到叶灵龙紧皱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凤银烛也并不惊讶,“情欲因心而存,心因情欲而动,故绝情无欲无异于自戕,而纵情任欲亦非正道。以心驭情而借情以铸本心。”
夹杂着些许噪音,但是仍听得真切的叶灵龙下意识地继续顺着凤银烛的提示,一改之前压制的策略,而是任由那些情绪影响着自己,不过又在每一次一种情绪快要失控的时候,借助其他情绪去削弱失控的那种。
看见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而体内那循环着的魔气也再次趋于平静,凤银烛又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另一只手捏住叶灵龙的下巴,把他的嘴撬开,就这样把糕点送了进去。
专心于控制自己内心情绪的叶灵龙下意识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而随着那粘稠的浆糊吞进肚中以后,那周天流转的魔气也再一次壮大了几分。
“奴家就说妹妹果然和魔气相性很好…嘻嘻” 看着眼前那随着魔气变得更加壮大,而身体也在随着每一个周天运转而慢慢发生改变的叶灵龙,凤银烛脸上也露出了今夜第一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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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时候,叶灵龙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张台子上,双手被束在脑后,动弹不得,而两腿被分开束缚着,把他那一根此刻还有些许疲软,但是已经从贞操笼中自由的小鸟,和不同于大腿处那种洁白,而是有些许暗沉颜色的菊穴露在空中。
“妹妹醒来了啊,” 被那白晃晃的灯光刺痛着眼睛,叶灵龙又闭上眼睛过了些许后再次睁开,才看清那站在他面前的身影。
仍然是穿着一身白大褂,脚套灰色丝袜,扎着方便行动的高马尾的凤银烛此刻手中拿着一根黝黑的紫杉活木假阳具,上面居然还刻有些许粗壮的血管。
“啊…”先是不适的挣扎了几下,紧接着呻吟出来的叶灵龙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声调和往常相比要高出了些许,也更加清脆。
“之后你会需要好好学习怎么伪装自己声音的…” 看着手中那黝黑的中空木制假阳具,凤银烛把它均匀的涂抹上一些透明但不粘稠的液体,紧接着又拿出几个统一外貌的瓷罐,先是自己陶醉地嗅了嗅其中的味道,接着又把那些白浊而又粘稠的液体倒入了阳具之中,然后封闭好,“毕竟娇滴滴的女声和我们的叶大侠客可不怎么配呢~”
惊愕于自己嗓音的变化和被完全固定的身体的叶灵龙此刻还想开口询问什么,但是此刻已经忙活完手中活的凤银烛走到了他面前。
“唔!”
感受着口中突然被那巨大的阳具给充满着,上面附着的透明液体那酸涩的味道很快充满了叶灵龙的口腔。
“忘忧花应该能帮助你克服那种反胃的感觉,而欲情草嘛,大概可以让你很快就享受起这种被大鸡鸡捅进胃中的感觉哦。”
感觉到嘴巴被彻底的撑开,叶灵龙又一次产生了干呕感,不过奇怪的是,小舌附近被那木制的阳具不轻不重的冲撞着,他却只有在第一下感到一些痛感,相比是那忘忧草在起作用了。
不过更令他困惑的是,嘴巴被这样粗鲁的侵犯着的时候,他下体似乎也起了反应,此刻已经有些微微硬起,也不知道是那欲情草的缘故还是他天生下贱。
凤银烛的左手在把那阳具塞入叶灵龙口中之后,开始机械地在叶灵龙的嘴中抽插了起来,而另一只手此刻却抓着了叶灵龙那半软半硬的阴茎,开始灵活地调弄着。
异物侵入感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凤银烛手中假阳具的抽插而袭击着叶灵龙,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如同火烧一般的感觉以口,喉,胃为发源地,向四周蔓延开去。
感受着阴茎处传来地压力,叶灵龙知道他那紧锁了一天的阴茎此刻已经变得如同火热的石头一般,而随着凤姐姐那灵活地大拇指在龟头上的几次打转,叶灵龙可以感受到他的先走汁在这几下的玩弄里已经流了出来。
“嘴巴里被插着鸡巴,下面还能流水流成这样啊,” 语气里满满的奚落让叶灵龙那被欲火烧得有些许迷糊的心神之中此刻充满了羞愧,不过伴随着这种巨大的羞愧,叶灵龙感觉他胯下的阴茎反而变得更硬了些许。
“妹妹果然是和玄牝教天造地设呢,不过就是怕妹妹的师兄知道了,会觉得妹妹是下流无耻的变态哦,” 手中阳具仍然不断有节奏地进出,适当的语言挑逗之后的凤银烛把那阳具停在了叶灵龙张开的嘴巴之中,死死地抵住他的小舌。
节奏突然改变而变得有些许不适应的叶灵龙此刻因为过度的兴奋而穿着粗气,舌头被迫贴在那阳具之上,感受着暴起的血管而带来的凹凸不平,叶灵龙忽然觉得那阳具似乎活了过来似的,在他口中跳动了几下。
伴随着些许玄阴内力,凤银烛把阳具内的白浊液体全部逼出其中,而叶灵龙也忽地感觉到一股阴冷,粘稠,腥臭的味道从嘴中爆发出来,“哎,可惜奴家并非纯阳真气,要不然就能让妹妹喝上热乎乎的精液了~”
从未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喝过精液的叶灵龙在此刻意识到,之前吃过的糕点竟然和此刻源源不断射入他口中的浑浊液体是同一个味道,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反胃感席卷全身,肚子也开始阵阵绞痛。
“乖哦,不要吐出来,” 原本玩弄着阴茎的那只手转过来对着叶灵龙胸部连点出两下穴道,而那酝酿了一会,此刻从胃部翻滚而上的炽热酸流,也兀地卡在了喉咙之下,无法动弹,顷刻之后,又回到了胃里。
“我们还要再来一次哦,” 丝毫不管叶灵龙此刻眼角已经翻出了泪花,而手脚也在不断地试图挣扎出那床的束缚,凤银烛把阳具留在了叶灵龙嘴中。
再次拿出几个小瓶,而叶灵龙并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小瓶虽然外形和之前的一样,上面却刻着一颗鲜红的爱心,“奴家当年也是和妹妹一样呢…嘻嘻,没错,就是因为喜欢而激动得和妹妹一样哦。”
再一次习惯性地放到鼻子下嗅了几下,虽然仍然是精液的气息,但是却又多了一种特殊的甜味。
“呜呜呜!!!”心底强烈的抗议着凤银烛的说法,叶灵龙那一根挺立的阴茎此刻也开始渐渐地软了下来,变得一心开始不断地挣扎。
“欸,怎么妹妹的小家伙已经开始软了,” 把再一次灌得满满当当的假阳具封闭好,凤银烛把这角先生抽离了叶灵龙的嘴中,那做工精细的阳具和叶灵龙大大张开的嘴巴之间产生了些许晶莹的细线,“啊,你看我,都忘了替妹妹换上丝袜和内衣了。”
“咳咳,呕…呜呜呜…不是这样的…!!”
干咳了几声之后开始大声抗议的叶灵龙又试图挣扎出那束缚,“放我出来啊!”
不过凤银烛此刻已经离开了这一间隔间,自然也听不到他的抗议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叶灵龙并没有等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凤银烛拿着两条黑色而开口处缝有嫩粉色条纹的丝袜,和一条棉质天青色女式内裤进来了。
“让奴家帮妹妹穿上哦,” 丝毫动弹不得的叶灵龙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紧接着那种熟悉的包裹感从小腿处蔓延上膝盖,紧接着到达大腿,而另一只脚也是如此。
被丝袜包裹住后,叶灵龙心底似乎感到几许心安,挣扎也渐渐停止了。
“果然是这样,”把那条天青色内裤顺着光滑修长,此刻随着光影变幻而改变的黑丝美腿滑到了叶灵龙的胯下,而感受着那柔软的质地覆盖住此刻已经柔软下来的阴茎和屁股,叶灵龙小腹处又升起了些许邪火。
“记住那种女装射精的感觉……我享受刚刚的射精…刚刚那种感觉让我快乐…我渴望这种装扮…”
耳边响起一些熟悉的话语,而那晚穿着粉色内裤射精时候的快感也再次涌上心头,叶灵龙双眼此刻渐渐陷入了轻度的催眠之中,而那种对女装的渴望也是彻底刻印在了叶灵龙的潜意识里。
“果然诚实的硬了起来呢,你的身体对这种感觉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 在耳边加深着暗示的强度,凤银烛挑逗地在那撑起来的小帐篷顶端摩擦了几下,引得叶灵龙又是一阵呻吟。
不再是把那忘忧草和欲情草混合成的透明液体涂抹在假阳具上,凤银烛直接把不少量的液体倒入叶灵龙微张的口中,又把一些涂抹在了那天青色的内裤上,打湿之后若隐若现地可以看见撑在下面的肉棒。
“奴家又要开始了哦,”
催情药开始发作,原本叶灵龙浑身洁白的肌肤也开始全部染上潮红,恍惚之中叶灵龙似乎觉得此刻一缕风吹过都能让他身体兴起些许反应。
已经有些许熟悉那阳具侵入口中感觉的叶灵龙此刻感觉到下体那仿佛如同烧红的铁块一般的阴茎又开始被一只冰凉如玉的纤纤细手给包裹住,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妹妹胯下的阴蒂被揉捏的很好受吧,”在叶灵龙那轻度的催眠状态下,凤银烛开始诱导道,而此刻失去判断力的他竟然也就默认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被成为阴蒂的这一荒诞语句。
“妹妹现在感觉非常舒服…” 套弄着阴茎的手把叶灵龙的鸡巴拨弄出内裤里露在空气中,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而另一只手也不断地把假阳具从叶灵龙张开的口中进出,两边玩弄的节奏渐渐同步,“妹妹现在嘴巴里有大鸡巴…”
“妹妹现在感觉非常舒服,而且嘴里还有一根不断抽插的鸡巴,所以被鸡巴在嘴里抽插的时候,妹妹觉得就像现在这样舒服…”
把拇指按在龟头上再次开始熟练地打转,在催情药的润滑之下而变得光滑的顶部此刻也是比平常更是敏感了数倍。
无法判断那错误逻辑的话语的叶灵龙只是下意识地吸收着他耳边传来的话语,“所以嘴巴里有鸡巴的时候,妹妹就会觉得舒服…”
身体自然而然地把嘴中那种强烈的异物感和下体那被不断刺激地快感联系到一起,而随着催眠生效,而变得口中抽插和下体被玩弄同时产生快感的叶灵龙,那含含糊糊地呻吟变得更大了。
此刻叶灵龙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被前后同时侵犯着,嘴巴中和下体在同一时间不断地向大脑反馈着快感,本应该是让他作呕的感觉此刻也被那一波又一波,毫无止境的欢愉给彻底冲垮。
“而嘴巴里的鸡巴在最快乐的时候就会射精哦…所以嘴里的鸡巴射精的时候,就会是最快乐的时候…所以嘴里的鸡巴射精的时候,就算下面没有被玩弄…妹妹也会感到一种巨大的快乐哦…”
错误逻辑的话语不断扭曲着叶灵龙的现实,而感受到手中那不算粗壮的阴茎此刻开始下意识地抽动,快要到射精边缘的时候,凤银烛把撸动着阴茎的那只手松开了,
“为了快乐的话…精液的味道其实也没那么难吃的哦,恰恰相反,妹妹觉得精液的味道难吃,只是因为道德的束缚而已…不过在丝袜的保护下…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的…享受精液的快乐就是了…”
叶灵龙在下体快要爆炸的瞬间,忽然感到下体那源源不断的刺激忽然停止了,而身体也变得有些许空虚,想要发射却无法发射的痛楚让他不由得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嘴中不断出来的相似快感之中,
“是啊…只要能让我获得快乐的话…精液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好想射啊啊啊!”
被丝袜包裹着而放纵着自己思绪的叶灵龙此刻沦为了欲望的俘虏,身体也开始在不断地扭动着,想要寻找解脱。
“好了哦…记住这种令你快乐的味道…”之前松开阴茎的那只手此刻不断地轻轻拍打着叶灵龙梆硬的小鸡巴,确保它不会软下去,但是也不会射出来。
而另一只手中内力流转,浓厚的精液就这样射入了叶灵龙,和上一次相比,量更大,速度也更快。
忽然觉得口中传来一股阴凉,咸湿,粘稠的味道,不过很快这种味道就被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甜味给覆盖了,这种甜味很快涌上叶灵龙的大脑,让他难以忘怀。
“没错…精液的味道就是这样让人目眩神迷呢…” 又凑到耳边缓缓呢喃着的凤银烛舌头调皮地舔舐了几下叶灵龙的耳垂,“记住哦,嘴里的大肉棒射精的话,妹妹也会觉得十分快乐才是呢。”
仿佛是记起来之前的暗示,叶灵龙那已经在爆发边缘,但是此刻并没有收到刺激的肉棒也忽然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些许精液就这样喷射…
哦,不对,从龟头顶端缓缓流淌了下来。
感受着下体渐渐空虚,一阵阵令浑身酥麻的快感随着这并不能称得上是完全满足的释放而席卷全身。
阴茎处仍然从传来些许胀痛,就这样挺立在空中,叶灵龙大口大口地把嘴中那些精液吞进腹中,“这样就乖多了哦,不要忘记把这些精液都吸收干净呢…” 又一次在一旁提示的凤银烛此刻走到房间一旁的柜台侧,从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罐子中拿出一个。
下意识开始运转天魔经的叶灵龙很快就感觉到体内那几股寒气变得更加壮大了,此刻仿佛有小指一般粗细,而原本存在丹田中的纯阳内力,不知道为什么也随着魔气的流转而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接下来的话…” 打开小罐子,里面是数十条犹如通体银色,状如同铁线虫,大约有两指长的小虫,此刻似乎因为空气中传来的精液味道而不断兴奋地扭动着,
“雌银线龙蛊…闻到精液气息便会活跃过来,让宿主对精液的嗅觉更加敏感,而成蛊需要有足够多人的精液气息即可催化成功…” 用柜台另一侧放着的小夹子从中挑出一条,凤银烛走到此刻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吸收着体内精液的叶灵龙附近,“成蛊之后,每当察觉到精液气息,就可以将宿主变得发情…而且来自不同人的精液越多,发情就越强烈…”
那在空中不断扭动的小虫,感受到叶灵龙此刻仍然挺立的阴茎上残留的精液之后,似乎变得十分兴奋,虫体也变得笔直,指向叶灵龙鸡鸡的方向,“而且最妙的是,这种蛊虫因为对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喜爱,如果沿着男性尿道放进去的话…就会自然而然地咬破些许障碍,寄宿在前列腺之中,让其变得更加肥大…到时候鸡巴一插进小穴里就能捅到那里呢…”
仍然在运功之中的叶灵龙并没有听清凤银烛喃喃自语地解说,然而阴茎处突然传来些许尖锐的刺痛感,而后是异物入侵进尿道的填充感,所幸因为忘忧草的缘故,大部分的疼痛都被压抑住了,然而叶灵龙还是小声的叫出了声。
“没事的哦…” 感觉到小腹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抚摸上去,伴随着些许玄阴真气特有的滋润特性,叶灵龙下体传来的那种阵痛也趋于平淡了。
不过过了一会,在阴茎根部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叶灵龙终于忍不住嘶吼了出来。
从小到大其实并未经历过任何死斗,也从未切身体会过被刀剑刺伤是何感觉的叶灵龙现在只觉得那种忽如其来的剧痛就仿佛一把剑从他阴茎根部刺了进去,而伴随着这种痛苦,他也很快从轻微的催眠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凤银烛仍然面无表情,不过此刻空着的那一只手却取了些许透明的催情药施加在手指上,接着抵在了叶灵龙尚未开发过的肛门之上,抚摸了几下。
“没事了…没事了…”又重复了一边,凤银烛的一根手指入侵到了叶灵龙后穴之中,开始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而叶灵龙此刻被撕心裂肺的刺痛感给主导着,反而后穴之中被入侵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
摸到那一块并不算大的突起,凤银烛催动玄阴内力,一股淡淡的清凉感很快从后穴之中传递到了此刻那散发出尖锐刺痛感的前列腺附近。
突然感觉伤口仿佛被水流洗刷着的叶灵龙嘶吼的声音渐渐变小,紧接着趋于平静,“刚刚…刚刚那是什么啊…”
回复清醒的叶灵龙此刻感到些许脱力,望向仍然在温柔抚摸着他小腹的凤银烛。
“是妹妹会喜欢的东西呢…” 原本面无表情的凤银烛突然抿嘴一笑,抬头回应道。
“我不太确定我是否真的喜欢这里的任何一点东西…至少这间房里的…” 叶灵龙有气无力的回应道,脑海中又回忆起那被巨大阳具顶撞喉咙的感觉,然而奇怪的是,这时候回想起来,他却不再怎么觉得讨厌了,反而是一种奇怪的燥热传遍全身。
“妹妹可真会说笑,” 突然对着叶灵龙肛门中的那一小块突起稍加用力,叶灵龙只觉得一股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就这样从此刻随着刺痛感减弱而意识到异物入侵的肛门之中传来,“啊…好奇怪的感觉…痒痒的…”
“是妹妹以后会上瘾的感觉啊…” 接着笑道,手中刺激前列腺的频率也变得加快了些许,此刻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此刻并没有硬起,然而那种类似于射精的饱胀感却不断地从下体传来。
“舔~” 原本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这时候拿起假阳具,就这样放在叶灵龙的面前,看着他那仍然有些抗拒的眼神,凤银烛把阴茎抵到了他嘴前,“妹妹再试一试嘛,说不定你会觉得鸡巴在嘴里抽插十分舒服哦。”
“鸡巴在嘴里抽插…” 下意识地把舌头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上那仍然有点点精液残留下来的假屌龟头,很快一种令叶灵龙浑身颤抖的快乐就这样从口中蔓延到全身,而舌头也再次舔了上去。
“没错…虽然还要再学一学,不过精神头已经上来了呢,” 看着叶灵龙脖子微微前伸,把整个龟头就这样含了进去,凤银烛此刻也十分配合的开始又一次拿着假阳具抽插了起来。
“作为女人,侍奉大肉棒的时候要以大肉棒为中心来保持节奏哦…” 不再是机械地抽插,凤银烛此刻一只手操弄着假阳具忽快忽慢地在叶灵龙口中进出,而另一只手也不停地继续调弄着前列腺。
原本已经爆发过一次的叶灵龙此刻只觉得身体又陷入了火中,从来没有意识到鸡巴在嘴中抽插是如此快乐的他此刻认真的学习着凤姐姐所教授的倒错而又淫秽的知识,
“…跪着舔舐鸡巴的时候,记得要把眼睛望向鸡巴的主人,这样会给他们一种征服感哦…”
“没错,冠沟处舔一舔,然后再整根吞进去…”
屁股后面传来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叶灵龙虽然能察觉到此刻阴茎仍然没有完全硬起,但是那种强烈的尿意却越来越重,特别是每一次口中的鸡巴插入又拔出的时候,他都会觉得仿佛是一只芊芊玉手在上下套弄他自己的阴茎一般。
“没错,妹妹学得真快呢…” 仿佛是为了奖励他一样,在肛门中的那只手挑逗的力度加大了些许,“现在还不喜欢这里吗?”
紧接着在叶灵龙后穴之中的那根手指就这样拔了出来,而假阳具也就这样拿离了叶灵龙嘴中。
“呜…喜欢…喜欢…” 后面原本被塞满的感觉突然转变为空虚,那种舒服的尿胀感也忽然散去,叶灵龙先是把目光固定在眼前那根巨大的阳具之上,紧接着又转而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凤银烛。
“今天就这样了哦,” 但是凤银烛却丝毫没有被其所打动,而是转身把那假阳具放在了柜边,“只要能感受到快乐的话…稍微打破一点道德常规也没什么的,对吧。”
此刻只想尽力讨好凤银烛,好让他再次体验到那种新奇而上瘾的感觉的叶灵龙只是拼命的点着头,然而凤银烛却已经转过了身子,从柜子之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话,奴家这里有个小礼物给你哦,等你回去之后自己选择明天要不要戴上…” 一个小小的粉红色肛塞出现在叶灵龙面前,而凤银烛另一只手上却是拿着那之前已经取下来的贞操笼。
“毕竟,没人会发现这种事情的话,把那个放在屁股后面戴上一整天,体验一整天都被塞得满满的快感,想想都会十分快乐的吧,” 潜移默化地诱导着,凤银烛熟练地把贞操笼锁在了此刻已经彻底疲软下来的阴茎上,“新的笼子还需要一会,你自己抉择要不要戴上肛塞咯…”
嘴角浮起一律戏谑的笑容,凤银烛帮叶灵龙解开了捆绑。
而从床上翻下来的叶灵龙先是咬着下嘴唇盯着面前这此刻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朝着柜台挪动了一点,但是很快又在凤银烛的注视下停下来了。
察觉到什么的凤银烛那戏谑的笑容终于变成笑声,她转过身,自信地朝着门外走去,也不去看叶灵龙到底打算做什么。
而失去观察者的叶灵龙先是走到柜台前,犹豫了一会,紧接着感受到双腿之上那紧紧包裹着他的丝袜,又是把肛塞拿到了手中,也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