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马秦客和杨均三人在寝宫密谋,欲要毒杀当今皇上李显。
奈何这个窝囊皇帝依然朝朝寒食,夜夜元宵,日饮亡何,浑不知大难临头。
却说卧云水庄,纪元维正与尚方映雪隔案对坐,眉头深锁,问道:“要清除孤竹宫主的体毒,除了这个办法,真的再没其它方法吗?”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说道:“既然爹询问,女儿也不敢隐瞒。其实降魔明珠的功力尚在,法力并无减弱,只因孤竹宫主曾被罗叉夜姬附身,目下虽已回复真身,但要知罗叉夜姬诡计多端,难保这魔头不会藉此机会夺取宝珠,以防万一,女儿确实不想冒此大险,才会借助辛少侠之力,以交合之法与宫主清除体毒,希望爹能够体谅女儿。”
纪元维颔首道:“原来如此,这点确实不可不防。”
接着叹了一声:“只怕……只怕此事不慎传了出去,有损宫主声名,妳得好好处理才是。”
尚方映雪道:“女儿明白。辛少侠为人,我是信得过的,决不会在外胡乱说话,要不我也不会让他和映月除毒。”
纪元维道:“这点我亦相信。是了,现在映月情况如何?”
尚方映雪微微笑道:“看来妹妹已经没事了,爹无须担心。”
接着又道:“爹,容恕女儿多言,恳请爹不要再和宫主私下接触,可以应承女儿吗?”
纪元维心头凛冽:“原来……原来妳都知道了。”
尚方映雪点头道:“孤竹若乃一宫之主,声誉卓著,倘若你二人之事让外人知晓,教她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有娘亲,即令娘亲恢廓大度,若知晓此事,又叫她怎能容忍。为了宫主,也为了娘亲,到时追驷不及就迟了!”
自从孤竹若和纪元维在月洞一夜风流后,彼此均有相逢恨晚之感。
这时听了女儿的说话,不禁长长叹了一声:“这话说得极是,爹心里亦相当清楚,更知这只是镜里花,水中月,终虚所望而已!爹一时胡涂,做出了这种事,不但对不起妳娘,也对不起妳和映月。”
尚方映雪道:“其实也难怪爹,像宫主这样娇艳如花的人物,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爹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次日,紫琼与孤竹若商议解除体毒之事,并告诉孤竹若,辛钘午后会前来为她除毒,让她好作准备,同时详细地告诉她袪毒时该注意的事项,孤竹若细听完毕,颔首答允。
午后刚过,辛钘遵照紫琼的说话,来到孤竹若房间,边走边想:“唉!真没想到,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竟如种马似的为女人服务,若非紫琼和映雪吩咐,老子才不干这等事。没法子啦,这叫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插,一个愿挨,还能说什么!”
当他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亦不禁心头一荡,暗道:“还好这个宫主是个顶刮刮的美人儿,要不就太委屈下面的宝贝了。”
来到房间门口,轻轻扣门,马上传来应门声,忽见房门大开,一个美貌少女跃入他眼帘,正是孤竹若二婢中的小暄。
小暄笑道:“果然是辛少侠来了,我家宫主正在等候少侠大驾,请进。”
辛钘一笑,走进房间,恰巧小宛从内间寝室出来,看见辛钘,连忙上前施礼,说道:“宫主正在内间,辛少侠请。”
小宛在前引路,辛钘随她身后进入寝室,听得小宛道:“宫主,辛少侠已到。”
榻上隐隐传来“嗯”的一声。
辛钘往床榻看去,却见床幔低垂,显然孤竹若正卧在床榻上。
小宛回头向辛钘一笑:“恕小宛不便在此侍候,先行告退。”
话后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辛钘缓缓走近床榻,见幔帐紧闭,不留空隙,把榻内全然屏蔽住,当下说道:“今次辛某进来的目的,想必紫琼早已和宫主说了?”
孤竹若仍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辛钘续道:“要将宫主体内余毒根除,目前唯一就只有这个方法,倘有渎犯,尚请鉴谅。”
缄默片晌,才听见孤竹若道:“言重了,今日能得少侠费心相助,祛邪驱毒,本宫该当踵谢才是。”
辛钘笑说道:“不敢,宫主仍是千金之躯,况且貌赛舜华,实乃蓬阆仙子般人物,不料在下藉此机缘,得近芳泽,能与宫主欢聚,实是辛某之福。”
辛钘性子轻浮,本就有些油头滑脑的扑花行径,说出此话,志在打勤献趣,顺便奉承赞美她一番,但听在孤竹若耳里,却另有不同见地。
这时孤竹若在帐内听见,不由得嘴角含笑,心想:“猫儿见了鱼鲜饭,焉有不饱啖之理!今日我且放点手段,聊表谢意就是。”
说道:“你我帷幔相隔说个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日落西山仍没说完了。”
辛钘一笑:“宫主所说甚是,那……那在下失礼了。”
说着徐徐掀起床帐,瞥眼间,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孤竹若仰卧在榻,秀发披枕,双手抱住一张翡翠衾,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辛钘乍见如此诱人丽色,当场呆了一呆,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孤竹若张着明媚的眼睛,打量住辛钘,见他呆邓邓的样子,已了然几分,心里暗暗窃喜,含笑说道:“辛少侠,因何呆立在那里?”
辛钘顿感失仪,一笑坐到榻缘,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工夫,已把身上衣衫尽褪,赤条条的转过身子,望向孤竹若道:“宫主,欲要将体毒清除,切记不能抑制情欲,情兴愈是高涨,见效愈高。届时必须一任自然,尽情宣泄,倘若宫主能够连连丢精泄身,效果将会更佳。”
孤竹若掩嘴一笑:“辛少侠此话说得很露骨喔,其实要让我不停泄身,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这就要看辛少侠了。”
辛钘笑着点头,心想:“成熟女子果然不同。”
笑说道:“倒说得对。还有,宫主打后不要再叫少侠了,辛钘毕竟是后辈,年纪又比宫主小,听着好不别扭,宫主就和紫琼一样,以后叫我兜儿就是了。”
孤竹若道:“好吧,我不再称呼你少侠,但你也不要再叫我宫主,就改口叫我姊姊如何?”
辛钘笑道:“那就再好不过,多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姊姊,实乃兜儿的福气,岂有不好之理。”
说话间已移身爬上床榻,侧卧在孤竹若身旁,一对眼睛牢牢盯在她俏脸上。
孤竹若秋波流媚,与他对望着,越看越觉辛钘俊逸洒脱,俊俏中却多了几分豪雄之气,确比九儿有过之无不及,不由看得心跳脉动,情欲暗生,待听完辛钘的说话,嫣然一笑,对他挑逗起来:“没想你这张嘴巴这样甜,但你身旁这个漂亮姊姊,一会儿便要让你这个弟弟尽情淫玩,这岂不是乱伦吗?”
辛钘听见,心头怦然一跳,哪想到这个宫主的言语会如此大胆,但回心一想,亦觉不是坏事,起码一会干起事来,彼此少了尴尬,当下笑道:“姊姊和弟弟狂欢交合,不是更刺激,更让人兴奋吗?这正好配合我为姊姊除毒,一定事半功倍。”
孤竹若含笑道:“是真的吗?”
辛钘点了点头,把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试一试不是清楚吗。”
孤竹若鼻中闻着重重的男儿气色,心神为之一荡,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直送进他口中。
辛钘如获至宝,忙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芳香无比,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二人抚腮抱项,吻得异常亲热,辛钘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滑过她香肩,缓缓移到饱满的酥胸,虽然隔着被子,仍觉满手柔软,五指包住丰满,微一使力,忽听孤竹若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辛钘口里尝着芬芳,手里把弄着美乳,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问道:“掀去被子好吗?”
孤竹若嗯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今天姊姊让你为所欲为,不用问我。”
话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辛钘扯去翡翠衾,一摸之下,方发觉孤竹若竟是全身赤裸,早把衣衫尽去,辛钘怔了一怔,一个打滚,翻身趴到她身上,将个大美人压在身下。
便在此时,猛见孤竹若抽离嘴唇,一脸愕然的盯着辛钘。
辛钘不明所以,问道:“干嘛,妳怎地这个嘴脸?”
孤竹若却不答他,突然伸手往下面一摸,五根玉指已把住玉龙,瞪大美眸道:“怎……怎会这样大?太……太吓人了……”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笑道:“吓着妳吗?要否看清楚?”
更不待她回答,双手支起上身,一望身下美人儿,登时眼迷心荡,暗叫:“好一个柔香温玉的尤物,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燕妒莺惭的姱容,当真是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委实世不虚名。”
孤竹若只觉下身让他挤得难受难当,全然不觉辛钘那副失神的表情,姿姿媚媚地低声道:“你这样硬邦邦的抵住人家,难受死了……”
辛钘猛然醒悟,连忙挪动身子,盘腿坐到一旁。
孤竹若侧头一望,立时惊恐万状,揜口叫道:“真教人憷目惊心,这样粗长硕大的物事,那个女人能担当得住?”
辛钘一脸自豪,笑道:“素闻女子有容人之量,应该不会假吧?”
孤竹若含笑说道:“女子虽能容人,但咱们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量小易盈’的小子,认为自己有一点点过人之处,便自满得意,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说着伸过手来,一把握住那根丈八龙矛,细细打量。
辛钘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
在孤竹若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孤竹若越看越是心惊,却又异常兴奋,曾与她有过肉体关系的男子,少说不下十人,但从没遇过这等庞然大物,当真又怕又爱,徐徐抬起螓首,望向辛钘道:“今天遇着你,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会你可要怜惜人家喔。”
辛钘点头道:“姊姊嘱咐,做弟弟的自当遵从。啊!实在受不住了,姊姊的手艺果然不凡,弄得我舒爽得很,却不知姊姊的嘴舌功夫如何?”
孤竹若朝他一笑:“原来你也是个贪猥无厌的人。好吧,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姊姊,要是让我听得舒服,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说话时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香,说不尽的美艳动人。
辛钘不假思索,旋即道:“该当,该当,就算不为这件事,也该叫一声好姊姊。好姊姊……我说得如何,动听吗?”
孤竹若噗哧一笑:“你说得好肉麻。”
话声方落,立即把头凑近,但见她小舌微露,已在棒端舔了一下。
辛钘大喜:“姊姊再舔……”
孤竹若再次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把紧玉龙飞快套弄几下,接着沿着枪杆儿来回亲舔,分毫不漏。
辛钘大呼过瘾,连声喊妙,便在此时,顿觉一颗卵儿竟尔被她含住,时松时紧,不住在她口腔中滚动,辛钘美得遍身毛孔大张,禁不住叫道:“好姊姊果然口齿伶俐,简直……叫人……叫人爽到骨髓去……”
孤竹若手口并用,使出本领,把两颗卵儿交替品尝一番,朱唇再度移向龙首,欲要将头儿纳入口中,岂料头巨嘴细,几经辛苦才勉强吞入,直把辛钘挤得甘苦难辨。
辛钘见她吃得满脸胀红,状甚艰苦,心下不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姊姊且歇一会,再吃下去,兜儿要受不住了。”
随即将她扶仰在榻,趴到她身上。
孤竹若是何等聪颖的人,听他所谓忍受不住,不外是体谅自己,遂把玉手围上他脖子,情意绵绵道:“弟弟你真体贴,只怪姊姊天生一个小嘴,无法让你舒服。”
辛钘笑道:“才不是呢,光是姊姊这样的美人儿肯为兜儿含弄,已教我兴奋死了。现在这个时节,也该轮到弟弟让姊姊舒服了。”
一面说一面将手移向她乳房,不轻不重的搓揉着。
孤竹若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怔怔望住他道:“姊姊的奶子美吗?”
辛钘连连点头:“好美,既饱满又柔软,可以给弟弟吃一口吗?”
孤竹若点头一笑:“来吧,让姊姊看着你吃。”
辛钘略移身躯,已埋首在她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轮番舔吮起来。
转瞬之间,已见孤竹若哼唧连绵,嘤咛不绝:“嗯!我的好弟弟……你弄得姊姊好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会痛……”
只见辛钘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
孤竹若自当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辛钘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嫩鲜艳的宝物全然展陈他眼前。
辛钘把眼一看,不由得暗叫一声好,心想:“没想她既为人妻,仍似荳蔻新花般娇嫩,光是这个宝物,已迷倒天下众生了!”
思想间,双指按着唇瓣,缓缓往外略分,一团腥红直扑眼来,却见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孤竹若给他扯开妙处,一时也难以为情,赧然紧闭双目,心中半羞带急,只待男人下一步行动,忽听得辛钘道:“姊姊生得个好穴,能够一睹如此爱煞人的宝贝,弟弟的福份可真不少。”
一话未完,孤竹若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兀自吸吮起来,阵阵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不住,身子接连乱抖。
辛钘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中指寻着穴眼儿,直着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个孤竹若弄得身播臀摇,玉粳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孤竹若虽是沙场老将,但在淫邪残毒驱使下,亦难抵挡辛钘这番狠劲,叫道:“好弟弟,你……你且放过姊姊吧……真要受不了……”
辛钘虽是兴头十足,见说亦不敢过分,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孤竹若忙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姊姊可要死给你看了。”
辛钘佝腰竖股,手里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拢慢捻,嘴里笑道:“没想姊姊如此架不住。嗯!我明白了,或许是妳体内淫毒未消,致会这样。”
孤竹若道:“既然如此,弟弟你就立即为我除毒吧,好吗?”
说着伸手向下,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好大好硬,真不知道能否容得下,你得怜惜怜惜姊姊喔。”
辛钘点头道:“大可以放心,准会弄得姊姊舒舒服服。”
孤竹若凝望着他,牵引着龙枪,把枪头抵住门户:“好弟弟,进来吧。”
辛钘低垂着头,与她四目交缠,把腰轻轻往前一送,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嗯!姊姊怎会这么紧?”
孤竹若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俊男,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过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停住:“弄痛妳吗?”
孤竹若缓一缓气,摇头道:“不……不是,姊姊好美,美得让人受不了。好弟弟,不用理会姊姊,全根给我。”
辛钘放下心头大石,笑道:“这有何难,就怕妳宝穴浅窄,难以容下。”
话毕腰肢一沉,龙枪猝然突进,直抵深宫嫩处。
孤竹若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热难当,适才的空虚难耐,立时水逝云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辛钘却作怪起来,只把巨物紧顶住尽头,便此不动。
孤竹若轻轻扭动腰肢,以示抗议。
辛钘推聋做哑,故意不睬不理,笑问道:“感觉还好吗?”
孤竹若眉梢含春,点了点头:“虽然胀得让人难过,却又异常舒服。”
辛钘微微一笑,说道:“好姊姊,我仍有一截在外,妳知道吗?”
孤竹若闻言,吃了一惊,往下身一模,果见仍有两三寸在外,脸上惊中带喜,张大美目道:“弟弟真有过人之长,可惜姊姊门户短浅,难以容纳,不能让弟弟尽兴。”
辛钘双眼盯着孤竹若,见她面如桃花,肤若白雪,记起尚方映雪的说话,说她乃当今武林中第一美人,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此言当真不虚,遂笑道:“倘若姊姊承受得来,就让弟弟再闯一关如何,看能否全根尽入?”
孤竹若当然明白其意,心下微感吃惊,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当得住,暗想下面这条甬道,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走过,但从不曾遇过这般长大粗壮之物,若不尝试一下,实乃一大憾事,当下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你得慢慢的来,要是弄痛人家,人家可不依喔。”
辛钘见她跃跃欲试,却又惊又怕的模样,表情委实诱人之极,笑道:“这个当然。”
说话甫落,辛钘淘气本性又生,暗暗运起神功,腹下龙枪突然再暴胀几分,硬似铁石,且炙如火棒,灼得孤竹若几欲昏了过去,叫道:“怎……怎地这般烫人,姊姊好难受……”
一话未完,随觉棒头挤开深宫,一分一亳缓缓推进,终于将整根龙枪吞没,却被烫得骨软筋酥,一个把持不住,大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竟尔丢出精来。
辛钘见她一下子便丢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姊姊好没用。”
孤竹若脸泛红霞,不依道:“都是你,人家顺你意思,都给你全根捣尽了,现在还在笑姊姊。”
辛钘不想错过这个取毒的机会,立即收起笑容,使起容成阴道,把她体内的精华和魔毒,一点一滴地吸去,过得片刻,才俯下身来,把孤竹若拥抱入怀,说道:“刚才妳丢精之时,我已暗暗吸去体毒,但只吸一次是否全部清除,一时亦无把握,以防万一,妳我仍要继续下去。
孤竹若圈住他脖子道:“这方面我理解的,况且我也不想这样快完结。快来把,好好的让姊姊快活,待我多丢几回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