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
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妳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还有一事想问妳,就不知妳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妳……妳长得这样漂亮,喜欢妳的人必定不会少吧。妳可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妳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妳十倍,恐怕天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妳……妳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珺雨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妳一语提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
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
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
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妳……妳就是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妳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妳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
心想:“这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袅,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那“娅奼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袅袅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妳……妳好美啊!我又怎会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妳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
说完,一对纤纤素手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
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是否弄伤了妳?”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
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弄痛了妳,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
说话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起来。
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妳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妳。”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不尽的可爱动人。
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
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受那股深入的滋味。
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妳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
接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
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
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
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
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
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
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
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
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
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
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
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
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
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
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