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黄咪咪

清早醒来,我实在懒得起床,掏出五百给萍萍结账,叫她自己去吃肯德基。

萍萍对此并不在意,高兴地接过钞票,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扑到床上,亲了我一口,说了声谢谢,就要离去。

“摄像机你也拿走吧,送给你了,往后拍到什么好东西,别忘给我,亏不了你。”

萍萍听我有这种能够让她赚钱的需求,更加高兴了,甚至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下来了。

“你可不能跟别人合伙演戏,我要看纪实直播,不是虚构电影。”

萍萍嘻嘻一笑:“俊哥你放心,我没那么傻。要是那样的话,你这点拍摄费还不够请他们吃喝玩乐的呢,只有他们做白工、当苦力,我才有得赚啊,你说是吧?”

“你这小丫头可真奸诈!”我被萍萍一语点破。

“这不叫奸诈,叫聪明,叫有商业头脑。”萍萍说笑着,又亲了我一口,又谢了我一声,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望着萍萍的背影,想想她仅仅十五岁的年纪,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对于那份精明与世故,我这个大男人真有一种自叹不如的感觉了。

原本以为舅妈来了月经,我不用围着她打转悠,可以一个人休息四五天,但是刚刚事隔一天,才到星期日,咪咪就打电话来了,说要单独与我幽会。

这多少出我所料,我相信自己与扈太太等人的情缘不会这么就尽了,只是没想到继扈太太之后,咪咪这么快就打算背着姐妹吃独食了。

我是不太想赴约,打算拖延几日,等养足精神,再去征服这只美丽诱人的妖精。

可是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实在太娇太媚了,骚声嗲气的,撩拨得我心里阵阵骚痒,而且咪咪又是央求我,又说已经订好了豪华客房等我,让我实在欲罢不能,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万丽泰达酒店,位处天津塘沽经济技术开发区,我开车用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才到,至于为什么咪咪要约在这么远的地方,我是不太清楚,我猜大概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进门之后,咪咪迫不及待地将我推挤到房门上,先跟我一阵激情热吻。

此时此刻,咪咪秀美的卷发随意盘在脑后,身穿一件亮紫色丝绸浴袍,浑身上下散发着沐浴香波和女性荷尔蒙混合的独特香气,看样子是刚刚洗完澡,还没来得急打扮自己。

我轻轻搂住眼前的绝代佳人,心中不禁感谢起那些我从来不信的神佛菩萨,因为我又品尝到了那条犹如灵蛇般的香舌,它勾缠着我的舌头,就像钻进了我的心窝里一样,我为此心焦意燥,神情亢奋,双腿间的那个东西也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咪咪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舌。她那湿润晶莹的粉唇轻灵跳动,飘出几个勾人魂魄的字眼:“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如兰似麝的气息袭来,令我不禁意醉神迷,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占有欲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煎熬着我的灵魂和肉体。

咪咪笑意盈盈,将浴袍腰带的一角交在我手里,自己慢慢后退。

我望着咪咪那美丽的素颜,情不自禁地迈动脚步,却被她阻止住了。

随着距离的增加,我手中的腰带绷成了一条直线,咪咪还在优雅地后退,腰带上的活结被向前拉起,然后一点点地松脱……再松脱……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喉咙间甚至咽下一口紧张而兴奋的唾液,那感觉就像是在推启一座绝世宝藏的大门。

“啵”的一声,我心里幻想出了那个声音,腰带结彻底打开了。

就在这一瞬间,浴袍的前襟自然地滑向两边,中间露出一道寸余宽的笔直缝隙,亮紫色的丝绸令那一缕肌肤更显雪白细腻,下体纤柔的阴毛也跟着若隐若现的。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了。

咪咪看到我的表情,妩媚一笑,以极其优雅的动作将浴袍向两边轻轻掀起,动人的双肩露出来了,丰挺的乳房露出来了,紧跟着丝绸浴袍倾泻到脚下,一切都暴露出来了。

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裸体。

在颇有情调的灯光之下,简直就像是一具最有艺术魅力的白色大理石雕塑,散发着夺人二目的无暇光芒,让人不敢注视,但又极度想要窥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咪咪又一拉头上的发簪,她那过肩的棕黑色卷发随着飘逸的摆头动作,旋出一轮极其动人的波浪,甩到了一边的肩头上。

那副美轮美奂的景象即便是电视里洗发香波广告中的国际模特也未必能做出来。

“来啊。”咪咪边唤边退。

虽然咪咪的朱唇中只吐出短短两个字,但对我来说,却如塞壬海妖在歌唱,引着我不由自主的迈步上前。

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脚步,兴奋得不但内心突突乱跳,而且连鸡巴也跟着突突乱跳起来。

“快来。”咪咪如女神般张开双臂,迎接我这只“迷途羔羊”,她胸前那对丰挺美丽的乳房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醒目。

我情难自禁脱光了衣服,顾不得掩饰自己的鲁莽,纵身扑上去,一下子将咪咪拥倒在柔软蓬松的大床上。

没想到,此时的咪咪竟然比我还要急切与主动,不等我的嘴唇闻到她的玉颈上,一个滚身,反压住了我,先在我的脸颊、耳侧和脖颈上厮磨吻舔起来,而且伴随而来的,是她那犹如饥饿雌兽般的狂野呼吸。

“这还是那个咪咪吗?”我不禁自问。

眼前的咪咪与在扈太太的别墅时截然不同,虽说那个时候咪咪的动作也比较主动,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样狂野和充满兽性。

随着咪咪连续撩人的亲吻,我心中阵阵骚动,鸡巴不由得以最快的速度膨胀起来,并且直直地挤进了咪咪的双腿间。

咪咪一声娇媚地呻吟,玉腿紧夹住冲天直立的大鸡巴,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一口又吻上我的嘴唇,用她的接吻神技侵略我的口腔,进而我的灵魂。

我的大鸡巴为此震颤不止,即便没有真正插入梦寐以求的鲜美屄穴,咪咪那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还是给我带来无穷的激情,这很像是一种新鲜而另类的腿交方式,至少我喜欢,而且比真实性交还要喜欢。

咪咪又一次吸吮着我口中的津涎,就像个沙漠旅人看到了甘泉,贪婪而又急切。

她在扈太太的别墅时也曾和我这么做过,只是这一次更加热烈和放肆,我都能听到她那大力吸食的“啧啧”声了。

为此,我对这个美若天仙的咪咪不禁好奇起来,这种接吻方式一般女人是做不出来的,即使是我和前妻还在热恋时,都没有想过要做到这一步。

很久过后,咪咪将我的津涎全部吞食干净,这才将她的唇舌移开,然后继续在我的颈侧、肩头探索,甚至还推起了我的手臂,在腋下嗅闻和舔吻。

一边又一边,我被咪咪弄得浑身酥痒,大鸡巴更是胀硬火热,在咪咪的双腿间“挣扎”个不停。

“嗯……啊……”咪咪被我的大鸡巴摩擦着,鼻腔之中忍不住连连轻柔地哼吟。

但是咪咪并没有急于将大鸡巴纳入她的美穴,而是高高抬起臀部,将大鸡巴压倒,夹到两人身体之间,然后如蛇般摇扭着娇体,向下挪了挪,又在我的胸脯上亲吻起来。

我心里其实早已急不可待了,不过又不愿意去阻止咪咪的挑逗,她加诸给我的一切我都乐意去接受,更何况咪咪下腹的那道剖腹产伤疤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大鸡巴,那种从未有过的激情体验,我也不忍心弃之不享。

咪咪轻柔而灵活地勾卷着我硬硬的乳头,她那条纤长的香舌简直就是神赐的宝物。

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头扩散开来,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撩拨得我的大鸡巴几乎要爆炸了,一个劲儿在两人之间有力地顶挺。

“嗯……这么来劲儿?”咪咪感受到那种强硬的力度。

“谁叫我碰上了你这只小野猫!”我一笑。

咪咪也一笑,坐起身来。

我以为咪咪这回会如我所愿,可万万没料到,咪咪仍旧“闭门谢客”,反而骑到我的大鸡巴上,挺腰送胯,用她那鲜美湿滑的下阴来来回回摩擦起来。

我强忍住焦躁的心情,没有急切要求进入,这种坐磨的方式其实我本来就很喜欢,以前找小姐时,遇上那些肉肥屄厚的小姐就一定会这么弄,对我来说,被那种肥厚的阴唇来回摩擦的感觉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肉体快乐和精神愉悦。

咪咪不是馒头屄,可此时此刻,看着我的大龟头在她那纤柔芳美的“黑丛林”中一突一冒,那种淫荡而有趣的样子更让我神魂颠倒,心喜如狂。

“今天怎么了,这么有‘闲情逸致’?”我笑问着,双手齐伸,分别捉住眼前那两只圆如满月的丰乳。

“那怎么一样,在大姐哪里是四个人抢你一个,我要跟现在这么悠闲,能沾边儿才怪呢……你也看见大姐她们了,一个个都是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相。”

咪咪的乳房被我揉搓着,脸上不禁浮现出异常畅美的动人表情。

“还好意思说人家,你不是也想吃人吗?”我哈哈一笑。

“是啊,我要把你‘吞’了!”咪咪也咯咯一笑。

“那你就‘吞’吧!看你吞不吞得下。”

咪咪停住动作,这次真的将我的大龟头顶到了她那早已湿答答滴着淫水的屄口上。我就势提臀向上一冲,大鸡巴顿时捅进半截去。

“啊……你可真坏!”咪咪微微惊叫了一声,随即双眸流动着撩人的媚波,面带无限笑意地瞥了我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一笑,可我的全身却在那一瞬间完全酥软了,酥得自己再想向上顶都没力气了。

时值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叫“一笑倾国,再笑倾城。”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不禁想起了这句不知从哪里看来或听来的词句。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咪咪媚笑着缓缓坐下,温热紧小的阴道彻底套住了我的大鸡巴,而且花心也咬住了大龟头。

我很诧异咪咪能把词句续下去,后面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首李延年的《佳人歌》听起来是绝世好词,可要拿它夸赞女人,味道可就变了。”咪咪一边说,一边套动起来。

“怎么变了?”我更加诧异咪咪的学识。

“这首《佳人歌》是说汉武帝所宠的李夫人的,李夫人出身倡户,你拿她比我,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咪咪嘻嘻一笑。

“倡户?妓女啊?”

“这个倡是‘乐’的意思,不过在古代跟妓女没区别。”

我笑了笑:“你还真是个才女!”

“那当然了,我可是天大(天津大学)文学系的高材生,如果不是因为怀孕生孩子,我可能连硕士、博士都念完了。”说完,咪咪继续专心去感受大鸡巴对她花心的厮磨。

我暗暗高兴,没想到咪咪除了外表漂亮之外,内在也这么充实,能和这样一个表里都超一流的美女上床,夫复何求呀?我也不禁酸文假醋上了。

慢慢地,咪咪的呻吟声变大了,她的吞套动作也跟着变得激烈起来,一阵阵快感如潮似浪般侵袭,让我什么也无法继续思考了,只能酥软在激情澎湃的咪咪身下,任由其“宰割”。

不知道是这两天射精太多了,肾亏气虚;还是今天的咪咪太具有诱惑力了,过于投入。

本来至少能坚持二十分钟的我,却连一刻钟都勉强了,在咪咪一阵极其狂热地套弄之下,我忍了又忍,耐了又耐,可还是嘶吼着射出来了。

咪咪并没有因为我射精而停止,夯套得更加急促,弄得我的精液连续冒了好几股,直到完全出不来了,咪咪这才一声娇得不能再娇,同时浪得不能再浪的长吟,鲜嫩的阴道里一通动情抽搐,跟着喷涌出一汪温热滑腻的阴精。

完事之后,两人拥抱着喘嘘了一会儿,咪咪打电话到酒店服务台要香槟。

我知道自己对酒精承受力,有心阻止咪咪,可是看看满屋浪漫又融洽的气氛,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很快,女服务生送来了用冰块冰镇着的香槟酒。

咪咪竟然不去擦拭下体的精液,直接穿上浴袍去开门。

想像着我的邪恶精液从咪咪无比鲜美的屄穴中流出,在她大腿内侧顺着雪白的美肉滑落而下,那种淫荡至极的画面令我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心里兴奋得一通狂跳。

咪咪将装着香槟的冰桶放到窗前的小圆桌上,亲手打开了香槟,倒了两杯。

我跟着起身,过去接过一杯。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在窗外灯火阑珊的映衬下,相互含情脉脉地将杯一碰,举杯同饮。

一口充满凉意的香槟下肚,令我燥热的身体也跟着清凉了,还好香槟不是啤酒,不需要一饮而进,不然这一杯下去,我恐怕就连清凉也感觉不到,一觉睡到天亮了。

“这个时候来一杯香槟最惬意。”咪咪靠坐到窗边那张有垫脚箱的单人沙发上,平伸开修长而白皙的双腿,双眸半眯,非常享受这一刻的美妙。

我随声附和着,也凑了上去。

这张沙发说是单人的,可实际上容下两人完全没问题,而且这种拥挤更增加了我们之间的亲近与甜密,大概酒店方面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毕竟现在的酒店一半客房收入是来源与男女开房。

咪咪眼含柔情,亲昵地又往我身上贴了贴,两人再次碰杯。

身居豪华客房,怀抱极品美人,眼望窗外绚烂的灯火,悠闲地品着香冽的香槟,如果不是我的酒量实在太差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简直就可以说是置身仙境了。

咪咪送上略带酒香的唇舌,和我热吻一通,似乎因为我的存在,令她充满了无限的欲望。

“你的接吻技术可真是不一般。神了!”我不禁夸赞。

“四年大学,我可是交了五十多个男朋友。”

“喔哟,怎么看着不像啊。”我开玩笑地掀开咪咪的浴袍,故意瞧了瞧她那片还残留着我的精液的“黑三角”。

咪咪并没有阻止我,只是荡起妩媚的笑容,掐了我一把:“我可没跟他们上过床,一个也没有,我的贞操可是新婚初夜给了老公的。”

我这才想起来,咪咪曾经在抱怨她老公时提到过,说她结婚时还是处女。

“不上床,要那么多男朋友干什么?”

“那时候我喜欢看男生们为我起争执,为我神魂颠倒的模样,那感觉很自豪感,也很有成就感。”说着,咪咪神秘一笑:“你知道我那时候喜欢和男生干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让男生拿出他们的这个来。”咪咪摸了摸我的鸡巴:“然后绑上他们的手,一直接吻到他们自己射出来。”

咪咪的接吻神技让我绝对信服,不过她这种略显变态的性行为也让我感到惊讶不已,我不禁幻想起那种香艳而煽情的情景。

“你还真够变态的!”

“不那样不行,你知道要在那些满脑子都是色情幻想的处男面前保住贞操有多难呀。”说完,咪咪忽地又一声叹息:“本来还想把我的贞操留给老公,他能珍惜我,疼爱我一辈子,哪知道才两年就完了……早知道这样,那四年还不如疯玩呢。”

“那是你老公有病,有个伤疤就说不完美。”我倒不替咪咪惋惜,要是他老公对她一心一意,也没我此刻的无上快乐。

“更恨人的是,他只对我这么‘高标准、严要求’,可对在外面找的野鸡却一点条件也不讲,什么样的他都要。”咪咪又呷了一口香槟,以抑制住心中的恼恨。

同样做为男人,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很理解咪咪的老公,毕竟心爱的女神和泄欲的工具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心中完美无暇的梦幻忽然破灭之后,自我沉沦当然是不可避免的,这有点像被前妻抛弃的我差不多,只能沉迷在无尽的欲望中,而不敢再奢求美丽的情感了。

“现在我们的日子过成这样,哥,你说我怎么办呀?”咪咪娇娇媚媚地一声“哥”,就像只沾满花蜜的蜜蜂,钻进我的身体里,弄得我的心窝又甜又痒。

我乐得接受这个“妹妹”,只是对于咪咪该怎么去处理她的婚姻,我也不知道。

“哥,你前天不是说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我就能和他离婚了吗,到底怎么抓呀?”咪咪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的缠绕到我身上。

我的心神一阵荡漾,泛起层层涟漪,不过我最后的一点理智还是让我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咪咪这次约我来的目的,显然,虽不能说“醉卧之意不在酒”,但也多多少少“别有用心”。

“那天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想敷衍过去。

咪咪撒起娇来,勾住我的脖颈,把她羊脂白玉一样的美腿又在我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擦了几下:“不可能的,你能说的出来,就一定知道该怎么办。哥……哥……”很明显那天聚会时,聪明的咪咪从我的言谈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味道。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尚且如此,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呢,面对眼前这个吐气如兰、体香似麝的绝代佳丽,我的那点抵抗意识简直比窗纸还要薄弱,很难再镇定自若了。

“哥……你就快告诉我吧。我自由了,咱们也好光明正大的来往,也不用跑这么远来约会了。”咪咪继续撒娇,淫骚而不失娇媚地在我的耳轮上轻轻亲吻起来。

那种魅惑等级绝对不是一般美女能做到的,炽热而饱含香气的灵动触感简直就像一副温柔又残忍的刑具,严刑峻法之下,令我骨酥筋软、魂飞魄散,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得不俯首“招供”,把利用未满十四岁的疯子去算计咪咪她老公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都交待出来了。

咪咪听完,高兴得眉开眼笑、手舞足蹈,连忙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五万现金,放到了沙发扶手上:“这个哥你先拿去找小女生,等事成之后,我不会忘了哥你的好处的。”看来咪咪是“有备而来”,不然一个女人的小皮包里不可能装着这么多现金。

“不会吧,难道帮人捉奸在这个年头也能成为新兴职业?”我心里暗笑。

看着眼前这一大摞钞票,让我不禁想起表舅给我作为“活动经费”的那张十万元的银行卡。

咪咪又一次骑坐到我那根软软的鸡巴上,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托着酒杯,轻柔而妩媚地用她那湿答答的下体摩擦起来。

我望着面前那眼波撩人、性感狂野的“女骑手”,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变得剧烈,身体变得燥热,鸡巴变得强硬。

就在这一刻,我彻底的沉醉了,不要说帮咪咪安排捉奸,就是现在咪咪让我同谋杀夫,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饮酒、纵欲,从沙发上做到玻璃窗前,从窗前又做到办公桌上,从桌上又坐到床上,我和咪咪忘情地缠绵,尽一夕欢乐。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至于最后我到底射了几次,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全然忘记了。

次日中午,拖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从开发区返回市内,途中汪大姐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说起前一天咪咪向她详细打听我的经过,汪大姐以为咪咪是对我格外有意思,但是我知道那是咪咪为了求我帮忙,在事先探查我的人品和底细,毕竟与人合伙坑害自己的老公,总得找个可靠又不贪心的人,这一点我非常理解。

到达学校时候,已经将近一点钟了,萍萍下午还要上课,所以时间不是很充裕,我只好将车开出学校范围一段距离,两人就在车里谈了。

我没有直接找疯子,她那种仇视男人的疯狂性格让我感到担心和害怕,她会不会借故找我的麻烦,我也说不准,所以还是先找的萍萍,这个小女生贪财,但是很精明,知道进退取舍、保身护命,不会贪得无厌、利欲熏心,由她去向疯子编织一个没有我在内的谎言,让疯子参与其中,我觉得这样较稳妥些,应该不会节外生枝,带来不必要的后顾之忧。

当然,关于咪咪以及实情我没有向萍萍和盘托出,只是谎称咪咪的老公欠我钱,要用疯子做个把柄,把钱要回来而已。

萍萍听完有些惊讶,没有马上做出答复,我知道她是在用她那颇为灵光的小脑袋瓜衡量利弊,于是抓住时机,掏出一万块钱,塞进了萍萍的手里:“这是定金,完事再给你两万,怎么样?”

萍萍的双眼一亮,这个价格似乎出乎她的预料,脸上顿时露出狡黠的微笑:“好吧,俊哥……你放心,疯子对朋友非常仗义,我就跟她说那男的欺负过我,她一定帮忙替我出气。”

就这样,在我骗萍萍,萍萍骗疯子之下,一个引诱与偷拍的计划形成了。

下午六点,在咪咪的指引下,我在公司门口窥视到了她老公,那个男的叫袁仁,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中等,肚子有点发胖,不过气度不凡,一派成功男士的模样,那曾是我非常向往的一种人生状态。

接下来,我又把萍萍叫来确认了目标,然后一个人开始进行监视与跟踪。

事情发展得出乎我预料的顺利,仅过了两天,刚刚星期三晚上,从工作和应酬中解脱出来的袁仁就独自去了酒吧,这是一个天赐的好机会,我马上通知了萍萍。

没用多久,萍萍就带着疯子来了,疯子还是那头金色蓬松发,不过为了能进酒吧,把妆化得成熟了一些,同时也换了一套更加妖艳的时尚裙装,让明眼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跟进酒吧,不能让疯子知道我的存在。

萍萍也只是暗地为疯子指示一下目标人物,就从酒吧退出来了,她要装得认识并且回避咪咪的老公。

见萍萍出来,我打电话把她叫进不远处的车里。

至于疯子是如何去勾引袁仁的,我们在外面根本不清楚,只能眼巴巴望着酒吧的大门,焦急地等待。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将近九点半了,酒吧的大门再次打开,袁仁终于搂着疯子出来了,这让我欣喜若狂,连忙发动汽车,尾随着袁仁的车子来到附近的金皇大酒店。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徐鹏借给我的那套仿PSP游戏机的偷拍摄像机,那个模仿成PSP电池的摄像头我已经让萍萍事先交给疯子了。

徐鹏说五十米内就能接收到,可在隔着房间墙壁的状态下到底能发挥多大的功效我没实际测试过,为了保险起见,跟在袁仁和疯子的后面,假装成一起来的,向前台接待员要了一间他们隔壁的客房,以确保接受信号的清晰准确。

进了客房之后,我第一时间打开那个形似PSP游戏机的接收器,观看隔壁有什么动静,可是屏幕上一点显示都没有,显然疯子还没有打开摄像头。

坐等了好半天,屏幕突然一亮,有了画面,此时疯子刚洗完澡,而袁仁还在浴室里。

金皇大酒店的客房不像万丽泰达酒店那样,浴室是透明的,两边可以相互看得很清楚。

封闭的浴室阻碍了视线,这正好给疯子安置和调整摄像头提供了便利条件。

疯子将摄像头放到了床铺对面的电视机旁边,而且还特意用自己的手机压住了,这样不仅不起眼,而且还能将床铺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完全记录下来。

过了一会儿,袁仁也洗完澡了,腰上围着浴巾走出来,大概是在酒吧里说够话了,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搂着疯子上床,让疯子趴到他的双腿间为他口交。

疯子背对摄像头,身体正好挡住她的一切动作,除了那光滑白嫩的小屁股,我什么都看不到,画面几乎就像静止的一样,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噗噜噗噜”舔鸡巴的声音。

这套偷拍摄像机的画质还不错,虽然比不过我送给萍萍的那台杂牌摄像机,但是比起那些高档手机的拍摄效果要清晰多了,而且还能同步录音。

唯一不足的是,它的连接电脑的功能过于简单,无法在偷拍的同时用电脑实时播放,必须等偷拍结束后,才能将接收器中存储的视频文件拷贝到电脑里,因此,弄得我不得不一直盯着小小的显示屏观看。

“这男的真没情调。”萍萍也跟我一起盯着画面。

“你见过几个有情调的嫖客?”

萍萍一笑:“少有!”

袁仁不但没有情调,而且还很粗鲁,鸡巴勃起了之后,带上保险套,往前一扑,将疯子扑倒了,直接塞入大鸡巴,然后开始狂顶狠肏起来,一下又一下,好似想要把疯子的身体捅透一样,那种缓慢但又无比沉重的冲撞动作,让整个床铺都跟着晃动起来了。

如果不是我知道疯子的承受能力,此刻真的会担心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姑娘被弄伤了。

“咱们这样骗疯子好吗?”虽然我也曾经那样对待过疯子,但是看着疯子因为我被其他男人粗暴对待,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愧疚。

“咱们骗她也是迫不得已,虽说我们关系不错,可她毕竟是个疯子。她要知道是你的事,我可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来。”萍萍一笑:“我在钱上不亏她不就完了。再说这种程度的客人对她来说算个屁呀,绝对受得了,这个你还不清楚吗?”

听萍萍这么说,我的心里宽慰了一些。萍萍的纤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风骚地摩挲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微微一笑。

“到这么好的酒店来,一天上千块的房费,就这么干坐一晚上,你不觉得亏啊?”萍萍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被袁仁和疯子挑逗得略有些胀硬的鸡巴。

这三天以来,每天晚上我都在监视着袁仁,舅妈白天也不骚扰我,所以我一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萍萍这么一挑逗,那股燥热的欲火也跟着上来了。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又回到了床上,此时显示屏上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同时鸡巴也为此振奋地一抖。

疯子的脸贴在床上,呈现出跪伏的姿势,她的双手已被袁仁用连裤袜捆在了背后,而袁仁则跪在疯子的身后,抱着疯子的浑圆的小屁股,粗暴撞击着,那种动作的频率与刚才如出一辙,大抽大送,缓慢但沉重异常,充满性虐待的残忍味道。

“这男的还真变态。”萍萍咧了咧嘴。

袁仁的举动确实也出乎我的意料。

可看着他那因咬紧牙关而有几分扭曲的面孔,看着他那疯狂又残忍无比的动作,看着他那想要通过将疯子撕裂穿透,来获取彻底发泄的恶魔般的气势,我又完全能理解他。

当初婚姻的不幸,也曾让我这样对待过花钱买来的妓女,那种想要发泄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性欲,而是痛苦,甚至是绝望。

萍萍十分乖巧,爬到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我的鸡巴,细致地上下舔弄起来。

此刻,我更关注隔壁的状况,袁仁在疯子身上的变态作为,实在是太吸引我的眼球儿了,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将注意力转移到鸡巴上一些,萍萍又吞又舔,弄了很长时间,我的鸡巴却几乎没有什么起色。

“俊哥,今天怎么了,还不起来呀?”萍萍抱怨。

萍萍的声音将我的双眼从屏幕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我笑了笑,正要示意萍萍接着为我口交,就在这时,袁仁的举动更加变态了,他从床下拾起一条看似是疯子的黑色小三角裤,拽起疯子,然后粗鲁地将三角裤塞进了疯子的嘴里。

疯子的口腔立时被那团三角裤给塞满了,两腮也跟着鼓胀起来,同时表现出一副遭人凌辱的少女哀态。

疯子的这个表情太诱人了,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完全没有接客时的那种对男人的轻蔑,很明显,这是疯子为了替萍萍“报仇”,特意在袁仁面前表出来,迎合他的变态欲求的。

萍萍瞧着我那根自行振动的鸡巴,知道又有精彩情节了,紧跟着钻上来,一边为我手淫着,一边和我一起看。

袁仁重新按倒疯子,这次他是让疯子叉开双腿平爬,然后压上去,将大鸡巴狠狠地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接着用那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奸淫。

疯子的五官为此有些动容,显然这次被插入的地方令她很不舒服。

“这次干的准是后门。”萍萍一笑。

我也在这样猜测,心中为此一阵冲动与亢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一样,我的鸡巴不由自主震震颤颤,在萍萍的手里一点点地开始膨胀。

萍萍看了看,又挪身下去,笑嘻嘻地捧定我的大鸡巴,接着贪婪而淫荡地用她那满是唾液的舌头上下舔弄。

被萍萍这么一阵撩人地挑逗,犹如火上浇油,我的大鸡巴酥酥痒痒,不到两分钟,就像支巨型火箭似的笔直坚挺地耸立起来了。

袁仁没再有什么别的变态行为,他似乎非常偏爱这种沉重无比的大抽大送,因此从来没有改变过节奏,只是这样粗暴冲撞着疯子的屁股。

那种“啪啪”的巨响,透过接收器上小小的扩音器,即使在我们的房间里都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被这种淫靡又病态的声音搅扰得愈来愈冲动,一把推倒萍萍,驱使她摆成与疯子同样的姿势,然后压身上去,从后面直接将大鸡巴整根插入。

当然,我插的不是萍萍的屁眼,而是她的小骚屄。

“啊……轻点儿。”萍萍娇柔一笑。

我那根被舔得又湿又滑的大鸡巴进入得并不艰难,甚至还可以说相当顺畅,一下子就顶到了鲜嫩的花心上。

大龟头传来的快意让我的整根大鸡巴都不由得一颤,我学着袁仁的节奏与力道,也在萍萍的屄里那样缓慢而沉重的肏起来。

“噢……哎呀……俊哥,你怎么也这样!”萍萍微皱细眉,骚媚地哼吟。

“从现在开始,他们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我将接收器交到了萍萍的手里,然后一边监视着隔壁的战况,一边狠狠地用大鸡巴撞击萍萍那刚刚潮湿的骚穴。

不久,袁仁支撑上身的双臂就疲劳了,“嘭”的一声,身体忽然砸到疯子的背上。

显示屏上,一男一女两张脸凑到了一起,再也看不到袁仁的具体动作,不过看着猛烈震颤的床铺,明显袁仁没有停下来,而且冲击得更加用力了。

“老兄,你这回真完蛋了!”我不禁暗暗欢喜。

此时,不仅袁仁和疯子的脸都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同一画面中,而且疯子那被堵着三角裤,充满着凌辱味道的脸孔,更将原本的卖淫行为演变成了对弱质女孩的一种强奸,一种变态性侵犯。

只要稍作编辑,那么即便没有疯子的年龄证明,袁仁也同样会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忽然,只听一声粗重的吼声传来,袁仁又抖了两抖,竟然在疯子的体内射精了。

这让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我没想到一场“模仿秀”就这样结束了,只好回归自己的喜好,和萍萍重新翻云覆雨,再向属于自己的快乐巅峰进发。

转天,我把偷拍下来的东西和疯子的年龄证明都拿去交给了咪咪,看到丈夫玩弄小女生的模样,咪咪真是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丈夫竟然连小女生都不放过,而高兴的是这么一来就终于有把柄了。

吃过午饭,咪咪言语里又有要和我去酒店开房的意思,她没有卸磨杀驴、没有过河拆桥,对此我非常高兴,所以并未拒绝她的好意。

可是当我们刚刚走出餐馆,要去酒店时,没想到舅妈来电话了,嚷着要见我。

她的经期已经过去,多日忍耐令她不再有一点矜持,声音焦急得有些颤抖,我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

心里经过一阵衡量与挣扎,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舅妈,毕竟那事关表舅的人生幸福,我不能为了咪咪,做个见色忘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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