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张开口,迎上了柳二龙满怀希冀,越发明亮的目光。
明明是嫡系,居然是个废物武魂啊,真是家族之耻。瘦弱的自己听着远处操练场,那些表兄弟们旁若无人高声谈笑地谈论起自己。
本来以为你有点什么本事,结果只是这样而已……滚吧,武魂殿的圣女不是你这个废物能高攀的。
艳丽的眉眼带着令自己陌生的冷漠,居高临下地转身离开,未曾多看错愕的自己一眼,自己深爱的那个身影就这么飘然远去。
不好意思,您的理论如果没有实证的话……那我们确实很难聘请您来到我们学院任教。
真的抱歉,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
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合作。
衣装整齐的男子带着礼貌的微笑,沿着冰冷的红木圆桌,把记载着自己心血的文件袋推回到他面前。
幸好来的及时,否则那孽畜又要给我惹下大麻烦了。
唉,这些年放任他在外面丢人也是过了,一个没看住,竟然试图做出这种……他自己一辈子废了也就废了,囡囡可不能被他耽搁了……隔着木门,血缘关系的叔父正坐在自己名义上的新房单间中,传出的声音毫无避讳自己的意思。
地上的剪纸和红绫七零八落,带着刺眼的鲜红。
玉小刚勉力合上嘴,把脱口而出的话语重新咽回肚子里,任由回忆割伤自己的喉咙。
情感喷薄而出的面庞重新变得僵硬,就像过去做的每一次那样。
直到自己再也不会笑出来。
对不起,弗老大,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他涩声说道,看着面前美人眼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我还是不能……”
因为我除了"正确",什么都不剩下了。
柳二龙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空洞的眸子中,只有远处的火光在跳跃。
“没事的,小刚,我能理解……”她出乎玉小刚意料的平静,带着令他松了一口气,却又疼痛的麻木。
“是因为放不下她吗?”
“不是的!"他下意识地否认,这次的回应来得短促又直接。
“我,我早忘了。”
“嗯,我知道了。”
柳二龙点点头,重新搂住了他的手臂,深深地埋进自己的丰乳之间。
不管玉小刚骤然僵硬的身体,她的脸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那么高挑的一个人,却像猫一样抱紧他的手臂。
没有要更多,也不让他退却半分,她就这么抱着丈夫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足够慰藉了一般。
“没关系的小刚……”她闷声说道。
“你在就可以……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有你在就可以……”
“这样,我也很满足了……”
玉小刚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施舍出自己的一条臂膀,作为她这些年来的补偿。
柳二龙把头深深的埋进去,在看不见的角落中睁开了一条缝隙。
往日炯炯有神的双目现在如同工艺品一般,美丽又黯淡,映不出半点光芒,好似把远处的火光都吞没了一样。
往后几天,除了每日例行的修行和对练,在老师们的默认下,学员们三两成群的外出游玩,只把这次短暂的休憩当作是一次难得的休息和调剂。
说实话,史莱克的学生即使天赋异禀,平日里的训练压力也并不小。
为了筹备马上到来的魂师大赛,所有人几乎都是在大师的指挥下抓紧每一分时间修炼,脑海中的弦都绷得紧紧的。
这次的魂环狩猎遇上了意料之外的阻碍,反而是给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尚且还算是新奇。
但出于安全考虑,他们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营地附近的区域,方便老师们及时支援。
这样一来,没逛几天,几人就对千篇一律的景象颇有些感到厌倦了。
毕竟,荒无人烟、看不见尽头的树林,怎么也比不上天斗城内的繁华与喧嚣。
沉默的朱竹清甚至主动跟着弗兰德和玉小刚,参与了附近的魂兽生态调查。
有了这个例子,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分批跟着老师们去往更远处的密林深处,偷偷观察着森林中魂兽们的起居住行。
听着一旁大师的解说,看着书本上记录的魂兽生态真切地展示在眼前,倒也颇有一番趣味。
即使是最为怠惰的奥斯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行收获颇丰。
不过有某些人倒是例外。
整日白天偷偷摸摸就离开,晚上才磨磨蹭蹭地回到营地,旁若无人的甜蜜模样看得众人牙酸。
知道你们陷入热恋期了,能不能不要在还是单身的团员们面前秀恩爱?
每日围绕在篝火旁的晚饭前后,最受欢迎的话题就是大师谈论今天看见的某种魂兽的详解与随行学员的亲身体验,其次就是轮流调戏天怒人怨的一对小情侣,直把女孩的脸像是被烤过一样通红。
可惜,他们却不会知道,那两人之间的闺房情趣,远远超乎他们预料之外的大胆。
“哥……哥,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我有点怕……”
背对着自己的小舞颤声说道。
少女嘴上说得羞涩,可身体上的动作却是大胆异常。
两条大腿呈八字型撑在地上,柔软的腰肢把一对翘臀高高撅起,蜜桃状的臀肉上只改着一层裙摆,掀开便能看到里面蛋糕似的臀肉。
处子蜜穴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内壁,淌下粘稠的汁水。
这道可口的珍馐却不是今天的正餐,而是两瓣雪臀中间,羞涩闭紧的菊穴。
“别怕,这不是有我吗?我慢慢来,你放松就行。对,就这样,别夹着我的手……”
李三细琐地念叨着,将手上透明的粘液涂满手指,分开臀肉,一点点没入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和情人粗糙温暖的手指,进入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仔仔细细地蹂躏着敏感的肠壁。
那羞耻感与刺激交杂的快乐,让小舞的腰部打起颤来。
匀称有力的腰身,此时却软软地塌了下去,提不起一丝气力。
活力十足的,有话直说的泼辣小嘴中,却只能吐出娇媚痴媚的呻吟。
“嗯……慢一点……啊啊~那里,太敏感了……”
李三只感觉少女的菊穴蠕动起来,紧紧夹着自己的指头,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指间涂抹的汁液被细细涂抹到内壁上,被粘膜给吸收进去。
于是原本就双颊绯红的小舞更是发出了淫乱的叫声,把自己的一对蜜臀左右甩动,肉浪翻滚,汁液飞溅,羞涩的肛穴吞吐着他的指头,俏皮美丽的肉人偶跟随着他的手指舞动蛮腰,要左右摇便左右摇,轻轻一提就腰部一跳,原本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倒真像是某种淫乱至极的舞蹈。
“小心点,这是麻痹用的润滑液,我好容易调出来的,弄洒了我上哪再调去……小心夹住了,不然真正进去的时候,有的你受的。”
李三随口胡扯着。
他抹在手上的汁液,哪里是麻痹神经,反而加倍敏感,让淫兔使徒都不堪忍受,沉溺于这肛门开拓当中。
被细细涂抹在肠壁之上的润滑液被吸收进去,让小舞只感觉从后庭开始,一股热流蔓延开来,烧的她浑身燥热,无处发泄,只得向着情人娇声求饶起来。
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如此的。
别说这一次了,决定要好好保留小舞处子那时,李三就决定要好好调教这小妮子的肛穴。
于是可怜的小兔子,屁股被百般淫虐,如今已经彻底沦陷成不输性器的淫乱屁穴。
甚至在李三注视下,小舞在排泄时都能达到肛门绝顶,喷出一地污秽。
如今这点刺激,对于沦为肛奴的媚兔使徒来说,只能算是某种浅尝辄止的调情。
不过,在另外一种情况下……倒是另当别论了。
他无意间扫过某个草丛,嘴里喃喃自语着。
“总感觉附近也有什么东西……算了,今天也先不进去了,你先适应一下吧。”
“好,好的。”
在他扫过的那个草丛中,柳二龙放下捂住嘴的手,冷汗与淫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又是躲藏起来,只是这次自己在内,他在外。
每当他和小舞偷偷跑出来时,自己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着。
果然,那个小色鬼从来不会放过嘴边的肉。
每次出来跟着小舞亲热一阵后,就要哄着她翘起屁股,把那羞人的地方展示给那色胚细细观察,美美把玩。
这丫头也是让柳二龙恨铁不成钢,竟然就这么同意了。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怎么能这样给男人玩,还,还玩的这么……
李三的动作颇有些生涩,甚至是粗暴。
每次看见他摆弄小舞,疼得女孩痛呼出声,柳二龙都忍不住要跳出去。
给这小子脑袋上狠狠来一巴掌。
就算是要开肛,也不是你这么弄的。
这么折腾我我还能受的住,换成小舞来,怎么可能不痛呢。
她从小在妓院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什么样的花样没见过?
要不是母亲始终抱着幻想,希望那个男人会回来带着母女二人回家,把她保护的好好的,又在即将过世前彻底绝望,将她送出那个烟花地,只怕她这匹瘦马,又会是更胜前任的一代花魁,青楼主人的一颗摇钱树。
那段噩梦般的童年时光中,母亲的主人没少给自己灌输这些知识,还背着母亲带着自己去看那些客人和姐姐们的各种花样。
那些男人赤裸着肥胖身躯的丑态,和姐姐们扭曲面容流下眼泪,却还是勉强露出微笑,跪在他们面前讨好他们的样子,在柳二龙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这一生的极度偏激,残忍好杀,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便走向了扭曲的不归路。
正因为如此,逃出来的柳二龙总是嫉恶如仇,对逼良为娼这种事尤为痛恨。
而玉小刚那种完全脱离了性,清心寡欲的绝对理性,也是当初吸引她的一个理由。
她对待爱情有着神化般的幻想,同时又对交媾极度憎恶。
玉小刚越是拒绝她,她越是觉得他能抵挡情欲的诱惑,越发觉得他是个好男人,便越来越痴缠执着。
离开玉小刚后,柳二龙至今仍旧坚持着病态似的守身如玉,贞洁清白,只怕跟这段经历也脱不开关系。
主动又保守,开放又古板,两种极端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让柳二龙的心理状态变得格外复杂。
而现在,看着小舞露出同样痛苦的神色,那些灰暗的记忆在她脑中苏醒。她控制不住的露出狰狞,咬牙忍住心底里浮现出的暴虐情绪。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遇上了性,自己就总是碰到这种事情……这辈子,只要跟男女那档子事有关,就不会有好下场……!
但她没有阻止。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阻止。
跟那些男人不一样。
小舞并不是因为受胁迫,也不是出于利益,才忍受这种痛楚。
相反的,她是为了爱,为了在柳二龙心中那种神圣无比的感情,才甘愿忍受这种痛苦。
这让柳二龙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明明是因为世上最丑恶的事情而痛楚,而理由,却是因为这世界上最圣洁的感情。
没有人比柳二龙更知道为了爱,人是可以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多么大的委屈,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而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种情感,并不是无中生有,一无所求的。
相反,它比欲望更贪婪,比愤怒更炽烈,比仇恨更深刻。
“小舞……嗯~你,你为什么……”
柳二龙迷离着双眼,手不自觉地动作起来。
双手解开皮衣的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
手掌伸进雪峰之下,揉搓着那对豪乳,变成种种形状。
另一只手更是伸进了下体之中,揉搓起干渴的小穴起来。
甘美的快感,连同灰暗的记忆一同涌上心头。
主人站在年幼的自己身后,带着不知所措的自己揉搓着稚嫩的下体,适应着生涩的快感,脸上那恶心的笑容。
夜半三更,孤枕难免,思念丈夫,盈盈垂泪,一边唾骂着自己的无耻淫荡,一边中毒似揉捏着下体,尖叫着抵达了绝顶。
躲藏在草丛之中,在同事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侵犯,一边捂住嘴,一边感受着肛门带着撕裂般痛楚的快感。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自己回答着丈夫关切的询问,被区区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丢人地抱着别的男人喘息。
后悔,愧疚,渴望,快乐……种种复杂的情感混杂成一杯浓浊的鸡尾酒,被柳二龙一口喝干,醉酒微醺。
李三揉得差不多了,两根手指撑开小舞的肛穴。
温暖的肠壁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小舞痉挛似地战栗起来。
但没持续多久,一个异物便填充上了这份空缺。
金属的坚硬质感咯着柔弱的内壁,吐出冰冷的液体,注入到了原本用来排出去的器官当中。
让小舞感到一种怪异的涨肚感。
“咕……哥,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好奇怪……肚子,肚子要满了……咕~”
“今天到这里了,给你留个作业。”
李三把瓶子口塞进小舞的肛穴之中,将剩余的润滑液倒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被体温一加热,仿佛化作了滚烫的热流。
小舞只感觉后庭一阵发热,脑袋也仿佛灌进了这种液体一样,变得昏昏沉沉。
原本的小腹光滑平坦,在小舞每日不辍的锻炼下没有一丝赘肉,训练时穿上露出肚脐的短上衣总让男人们看直了眼,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刻却微微胀起,如同少女孕妇一般,有种禁忌的魅力。
光是看到这一幕,柳二龙便心神一跳,好似那瓶口也捅进了自己屁穴里似的。
下身的手指一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插进了半截指节进去,只不过是后面。
于是草丛里半脱半裸的艳熟痴女便后仰螓首,娇躯绷紧,身上沁出湿润汗水,红晕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好好忍住。晚点找个时间排出来。这次过后,下一次进来会容易一点……唔,你,你干什么?”
“忍不住……忍不住的啦……咕,肚子好涨,里面,都是坏哥哥灌进来的液体……”
将要起身的李三猝不及防地被小舞扑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筋疲力竭的小舞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两条白丝长腿缠住了他的腰间。
原本是用来绞杀敌人的必杀一击起手式,此刻在媚眼如丝的少女身上,却化作了销魂蚀骨的缠绵,双足绷直,小皮鞋抵着自己的腰间,贪婪地请求自己和她合为一体。
裙摆被掀起到腰间,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被自己亲手灌满的微涨小腹波浪般拍击在自己身上,仿佛能感受到液体在里面来回回荡。
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贪婪地向着自己索吻。
双乳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揉进对方身体里似的。
“哥哥……快,快插进来……唔!”
糟糕……玩的太过,这小妮子暴走了……
李三连忙吻住女孩的薄唇,封住了她淫乱暴走时露馅的可能性。
没想到这反倒合了这小淫女的心意,两眼泛着粉光,和自己如同野兽一般舔舐对方的舌尖,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
“唔……肚子好涨……呜呜,哥,操我……操小舞的屁眼……”小舞清纯俏皮的脸上充斥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媚态。
这位小小的痴女现在正在用香舌吮吸干净主人的每一滴津液,光是这样就已经两眼翻白着要绝顶了。
“操我……哥,用你那根肉棒,狠狠地插进小舞淫乱的屁穴里面去……唔,里面都是你灌进去的水……不要,我要精液,要哥哥的精液狠狠地灌满小舞的肚子……呜呜呜——”
糟糕了啊。
李三拥吻着小舞,尽力克制着被这淫兔骑在身上耸动时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心念飞快转动着。
趁着柳二龙没注意的地方,自己几乎是天天操着小舞的肛穴,按理来说应该没这么饥渴的。
谁知道自己不过是过激了一些,就触发了这淫乱雌兔的发情开关。
稍微插进去一点肛穴就让这只淫奴把该演的戏全忘光了……
总之先想个办法把面前这一关糊弄过去。李三把手从她腰间往下滑,在她的嘤咛和喘息声伸进了她的股沟当中,擦着肛穴摁了一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舞含糊着发出了淫媚的浪叫。
没有人比相处了数年,同时也是调教了她数年的主人哥哥更加了解这具身体的玩法了。
轻轻一碰,发情的淫兽就攀登上了肛门绝顶的高潮。
淫乱的肛穴噗噗有声的喷出小股润滑液,如同花洒一般弄得满地狼藉。
少女露出神色痴呆眼睛翻白的阿嘿颜,挂在他身上时不时颤抖一下,看样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嘿嘿……嘿嘿……屁屁~好舒服……唔……对不起,主人,明明这么辛苦灌进去的……喷出了好多……嘿嘿,嘿嘿,小舞, 小舞这就缩紧屁穴……但是,太舒服了,后面闭不上啦……嘿嘿,嘿嘿……”
李三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按耐住立刻把这只丢人现眼的废柴淫兔当场操烂的冲动,转头看向柳二龙隐藏的方向,却发现那里只留下一片凹陷的草丛,被踩踏得一片狼藉,还能看见跌跌撞撞离开时,留下的手印和脚印。
“呼,看起来是已经走了。
“李三擦了擦头上冷汗,暗叹一声。
“不然我只能试着在这里把她操成傻逼再试着用人格重塑挽回……开玩笑呢,又不是人人都像宁荣荣那样。”
“还有,说你呢,差点露馅了啊,废柴兔子!”
“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怀中一脸痴相的小淫兔,李三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激得她又是一阵抽搐,下身的湿润越发扩大。
“慢慢来吧……就差最后一点火候了。”
于是,当晚上玉小刚回到篝火边上时,环视一圈,却发现其中少了两个人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小舞和你们柳老师呢?怎么人不在啊?”
“小舞今天太累了,先回帐篷里休息去了,让她多睡会,一会我去叫她。”
少年借着火光,把碗里的饭舀起来一勺吹了吹,塞进嘴里,结果被烫的呲牙咧嘴。
玉小刚紧皱着眉头看着他说实话,这次魂环狩猎,这个平日里尽职尽责的弟子不仅没起到什么突出作用,连惯常的魂兽生态调查都不跟着来了。
多么宝贵的实证经验,却就这么熟视无睹,整天就知道跟着新交的女朋友到处胡闹,让玉小刚很是有些不满。
但一想到弗兰德的话,玉小刚忍了再忍,终于还是暂且放过年轻人的一些错误。
“至于柳老师,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这几个一直不在状态。
“少年的话让玉小刚暂且把关于他的事情放下来,转而把目光一同投向远处教师用的帐篷。
“我今天一天没见她了,可能还在帐篷里休息吧,虽然叫了也没回我们。”
“嗯……”
玉小刚接过弟子递过来的饭碗,心烦意乱地挖着吃。
勺子撞在碗底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四周的学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闷头吃饭,只当作是没看见,不知道。
于是第二天玉小刚出发的格外的早,天还雾蒙蒙的就黑着脸把要跟着去田野调查的学生们叫起来了。
要去的人固然是有些错愕,但预定今天休息的学员们更是一脸懵逼,就算被吵醒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更别提补个回笼觉了。
咋的?大师今天这么大火气?谁又惹他了?
出发的一行人用过早饭就离开营地了。
剩下的人却是面面相觑,回帐篷吧困意都没了,要跟着去吧又实在不乐意,于是还是三两成群,各自闲逛去了。
至于李三和小舞,今天自然是有了新的花样。
“你……你就想出来这破法子啊。”
小舞眼看着面前黑黢黢硬邦邦的肉棒,语气隐含不屑。
但凑近了细细观察,就能看见小姑娘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虽然是满脸的嫌弃憎恶,一双桃花眸却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在了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钝尖上。
小鼻子像兔子一样动了动,就能闻见近在咫尺的凶恶肉棒肆无忌怛的散发出垂涎欲滴的滋味,迫不及待地想把面前的俏皮女孩填满。
“切,就是想我帮你……那个什么罢了,装什么啊。”
“那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婊子准备的吗?”
李三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现在的他盘腿坐在地上,大咧咧地把自己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露了出来。
而小舞则是用一个俯卧的姿势,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娇躯呈现出流水般的曼妙姿态,将一对美臀高高撅起,两条长腿蜷缩跪向李三,一副诚心雌伏的卑微姿态。
按理说枕在男友的腿上,应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可惜,如果他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在你面前晃悠,距离你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就谈不上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了。
更别提这淫棍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一边还把玩着自己的臀尖。
手指在灌满了汁液的肛口附近来回摩挲,摸得小舞娇喘不已,两瓣蜜桃美臀来回摆动,像是宠物在向着主人摇尾乞怜一般。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是个天生喜欢被虐肛门的小骚货啊。才调教了几次就不行了。我要不找点事情给你分散点精力,不是又让你尝到甜头了?”
小舞听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让这坏人好好尝尝"甜头"。
要知道当初自己红着脸鼓着勇气向着这家伙提出献身的时候,他可是一本正经的以"我们还小"这种借口拒绝了自己。
亏自己还没感动多久,回头就说要操自己屁眼,吓得年幼的自己脸色苍白。
当初给自己肛门开发,灌肠,调教菊穴的时候,自己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才变成用后面做也能绝顶的羞人体质。
现在他又那这个借口装模做样,真是好生可气!
若不是柳二龙还在后面看着,她当场就要跳起来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现在,她被指奸肛穴弄得浑身酥软,高潮迭起,却只能装作一副"纯洁羞涩"的模样,对着这根早就侵犯了自己后庭不知道多少次的凶器扭捏起来。
真是……真是……
小舞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鼻尖已经贴上了青筋贲起的阴茎之上,把小巧玲珑的鼻尖顶起,露出两个圆圆的鼻孔。
一双美眸被粗壮的棒身遮住,看不起眼眸。
樱桃小嘴却微微张开,好似喘不过气来似的,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毫无保留地吸进肺里,又如同窒息一般张口呼吸。
透明的涎水沿着自己嘴角滴落,一副馋的不行的痴媚模样。
娇俏可人的青春少女,此刻却化作了淫媚饥渴的宠奴。
清纯秀丽的小脸贴着肉棒,小脑袋被人抚摸着,竟然就从心底里浮现出幸福到脑袋爆炸的空白。
被淫神小心保存至今的小腹热得发烫。
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战栗让小舞浑身发酥,仿佛要化成一滩水一样。
高挑健美的女孩此刻真个化作宠物一般,蜷起双腿跪在地上,变成一只发情不堪的小小淫兔。
只是被主人灌满肚子,搅动搅动菊口,闻着肉棒上的浓郁气味,身体就好像被唤醒起来,每一根毫毛都在极致的淫乱欢愉下颤动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回想起刚刚开始开发肛门的时候,自己内心还十分的恐惧,却无法反抗自己的兄长和主人。
只得含着眼泪,恐惧地感受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塞进来那圆滚滚冷冰冰的铁珠子,混合著滑溜溜的润滑液,好像下一刻就要滚进自己肚子里面一样。
括约肌发了疯似的死死加紧,异物的侵入感和倒错交杂的莫名快感从又酸又涨的后庭中蔓延到全身,惶恐之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希冀主人哥哥能给自己些许怜悯,大发慈悲地在下一秒就放过自己……
每一次结束肛门调教,自己就像只被解剖后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张着肛穴,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无色的润滑液,昏黄的尿液,粘稠的涎水……分别从三个合不上的口中渗出,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而现在,只是捅进来两个手指,肛穴便激动得战栗不已。
被彻底开发过的淫肛小穴,在思春少女与处女怨妇的欲望煎熬下,高歌祈求着雄性精华的注入。
事实上,已经有数次,饥渴到快要疯掉的小舞光是上厕所,都会因为排泄而双腿发软,乃至到达了一个小绝顶,只得花数倍的时间缓过气来。
每天晚上例行的交媾,光是事先的肛门清洁就让她爽到昏迷在地上,清醒时发现主人正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昏迷在地的自己,和不断喷出清洁液的屁穴……
所有的不满,纠结,懈怠,犹豫,在近在咫尺、充斥着鼻腔的浓郁气味面前都尽数被驱散,只留下将全身都燃烧起来的病态欲望,不耐烦地摇晃着敏感的肛穴,乞求着主人给予那将神经都烧却的淫欲快慰。
“咝溜……咝溜……唔唔……好臭,好臭的肉棒……脑子要坏掉了……光是看着,下面就变得好奇怪……咝溜,哥,再,再给我多一些……多一些……”
正如李三所预料。
虽然还是一副快要坏掉的媚态,但身后的小穴被玩弄着,面前又吊着一根朝思暮想的肉棒,让这匹淫畜的扭曲理智维系在崩溃的边沿,却始终没有彻底失控。
光是舔舐着肉棒和睾丸上的污垢,就足以让淫奴得到些许的慰藉。
一味的空虚只会让饥渴的畜生反噬主人,给一点甜头,却足以让仍需满足的淫奴俯首帖耳,乖巧无比。
小舞如此,在一旁的柳二龙也是如此。
“天啊……他真的敢……”
柳二龙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着青春活力,俏皮可爱的女孩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甚至自甘下贱,温顺地匍匐在那人的胯下,就足以让柳二龙心碎欲绝。
看着那小混蛋仗着被爱有恃无恐,她心头更多了一股邪火。
好几次,她都想冲出去,把小舞从他身上拉开,怒斥着胡天胡地的两人。
可每当想法即将化作行动时,那股子涌上来的愤怒和勇气却是见风就散,消失无踪,踏出的脚步都软绵绵的。
唯独我……我不能。谁都可以,只有我,我不行……
所以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但看着看着,又生出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看着原本高挑活泼的小舞,此刻化作一匹乖巧驯服的宠物,俯下头吮吸着那羞人的玩意,柳二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突然感觉有些闷热,丰润的红唇被舌头来回润湿,原本拉到颈部的皮衣不知什么时候缓缓下滑,露出一道肉色的裂缝。
从中间看去能轻易地看见丰润粉嫩的肌肤,与厚实深邃的乳沟,在她沁出的汗水下,发出诱惑的光泽。
不对……明明,明明应该讨厌的……应该冲上去把他们分开的……但是,但是……
柳二龙又咽了咽口水。
心爱的学生被像个宠物一样反复践踏,发出似哀似喜的呻吟声。
本该是令人悲哀的场景,她却看得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除了痛心疾首,一股黑暗的情感从她心底里涌了起来。
看着小舞撅起的翘臀被手指伸进去,反复扣挖开拓,一边哀婉的呻吟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肉棒,自甘堕落地觉醒倒错的肛虐快感,柳二龙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第二反应是惊怒交加,惊怒的是他竟然敢这么对小舞,竟然敢这么对她……
明明应该是我的……
柳二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我是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
但看着她的娇躯跪倒在地,她的小脸被极致的屈辱和淫欲扭曲,她的肛门甚至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战栗起来,柳二龙却是感到……痛快。
一种与战斗时肉体被撕裂时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病态亢奋类似,却截然不同的漆黑快感。
就像把什么心爱的东西狠狠摔到地上,看着它从完好,到四分五裂,到粉身碎骨,碎片划过脚脖子,带来阵阵钝痛……一种不足以为人道,但的确存在的阴暗快感,从她脊骨上流过。
好像,好像……
好像当年看着在自己面前端庄亲切的妈妈,在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大声娇喘。
美艳的身姿浓妆艳抹却又赤身裸体,那样美丽到让她都心动女人,却像个畜生一样跪服在那根丑陋的东西面前,与别的母畜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只为了对那根软趴趴的玩意百般逢迎。
然后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身才看见主人皮笑肉不笑的做作笑容,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裤裆里湿漉漉的,黏的难受。
柳二龙深深吸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能隔着十几米远,把那根玩意的气味吸进鼻子里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么夸张的阳具,夸张到像是某种人工制品一样,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物件,反倒像是某种象征,某种雕塑出来,单纯为了凸显出雄性的象征。
光是注视就令人感觉到不适,超出了人类能欣赏的区间,变得恶心又丑陋。
特别是当那玩意紧紧贴在小舞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让她浮现出淫荡痴迷的神色时,那种反差就更剧烈了。
那根本就不是器官,是淫邪的凶物,妖异的祭器。
它好像吸引着世间所有出色的女子,任由她们妩媚,冰冷,高贵,亲切,慈祥,神圣,都要将其碾得粉碎,令其抗拒,唾弃,辱骂,哭喊,痛苦,乃至绝望,最后屈服其下,磨去所有身为女子,或者说身为人类的一切美好,重归身为母畜这一事实,再从这片废墟之上,建立淫荡, 痴魅,下贱,残酷,病态,畸形到扭曲的疯狂心智。
光是注视着,就能感觉到它那不正常的邪异。不光是指它本身,更是指拥有着阳具的人。
但看着它碾碎别人的自尊,大咧咧地敞开露出,享受着奴隶的侍奉时,柳二龙的目光却再也没办法移开了。
这根光是注视就让人惊吓的玩意,甚至超越了她记忆里那根软趴趴的,除了权力以外没有任何雄性味道的肉虫,令她头晕目眩。
就好像它狠狠地强奸了自己的肉体,还强奸了自己的精神,将它的气息印刻在自己的脑海深处,再也没办法抹去。
那天晚上它沿着自己拙劣的引导,插进不该插进的地方时,那感觉就跟如今很像。
跟它外表不同,进入身体的时候,却反而没有看起来那么令人痛楚。
相反的,它好像铭刻上了什么对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一般,在疼痛和酸胀之余,带来的,却是那与正常性交相悖,却同样甘美绝伦的异样欢愉。
欢愉到了即使是第一次,它也带给了自己长的如同一辈子般永不竭尽的夜晚。
柳二龙从没有过如此挫败,也从没有过如此快乐。
不管用手,用嘴,用胸部,还是用那被撕裂开的肛穴,她用尽了自己的每一寸肉体和每一种伎俩,试图令它得到暂时的满足。
换来的,却是短暂休憩后,又一次挺立起来的硬直。
不管是躺着,侧卧着,跪在地上,从后侧方,扶着树,骑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同一根东西,每次捅进来的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却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接受,都蛮不讲理地塞满了她的大脑,取代了她的理智,让她如同发情的雌兽一样整夜交媾,犹未满足。
当柳二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已经裂开了一道深至裆下的裂缝,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稀疏的草丛。
两只手一只扶着摇晃的乳肉,一只探索着湿润的花园,随着目光黏在小舞身上,手指也不曾满足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
“哦……哦……不行的……他们还在……为什么,我会……哦哦……但是,手停不下来……好舒服……啊啊啊~小三……小舞……小三……”
“咝溜……咝溜……啊啊啊……后面,后面好想要融化了……呜呜……哥哥,不要欺负小舞了……再,再这样下去……后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从没有过这么荒谬的戏剧,也从没有过这么迷乱的淫戏。
当哥哥的知道妹妹不想跟着自己拖着义母下水,但充耳不闻,权当作不知道,强忍着没有被淫兔的灵巧舌头舔弄得失态。
当女儿的明明肛穴骚的不行了,却因为顾及着义母的注视,只得强压下自己的淫乱本性,装作一副刚开始调教的青涩模样,埋进阴毛里的小脸上却露出痴淫的神色,含着肉棒的小嘴比妓女还要熟练地榨取着主人的精液。
当妈妈的跌坐在草丛中,已经藏不住了,却自欺欺人,看着女儿和哥哥的肛门调教当作配菜,抚摸着自己也被开拓过的肛穴和熟女处子小穴,旁若无人的自慰起来……
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每个人却都故作不知,自顾自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再也没有这么出戏又入戏的演员,再也没有这么拙劣又精妙的剧本。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下面……好舒服……要去了,唔唔唔呜呜~”
“咕……后面……要融化了……哥哥……都射进小舞嘴里……唔——!”
荒谬淫乱的三人戏剧走进了尾声。
柳二龙自欺欺人地捂住了嘴,下身耸动的手指却快到了一个巅峰。
鼻腔里满手都是自己身上的乳香和汗臭,为自己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和堕落本性而绝望,柳二龙翻着白眼,走近了自渎的最高潮。
而另一边的小舞,也快走到了绝顶的边缘。
身后的肛穴紧缩到了最极限的程度,紧到李三想要抽出手指来都有些困难。
一股一股的汁液像断了气一样从屁穴中挤出,浇灌了那一片草地。
小舞艰难地吞下了大半棒身,天鹅般纤细的脖颈变成了绝佳的性道,挤压含吞着同样即将喷发的阴茎。
堵住了喉咙,不用再说出那些拙劣的台词,埋首于阴毛之中,也不用去管理自己那一张淫贱的婊子脸,小舞就撅着屁股,在自己无比尊敬和喜爱的柳老师迷离的目光注视下,抵达了肛门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呜呜咳咳噢噢噢噢哦哦哦——!”
而李三,则装作无意中一抬头,和柳二龙对上了目光。
他——!
柳二龙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在两人之间再无掩饰的对视之下,那一股射进小舞喉咙深处,从嘴角溢出的白浊,仿佛也射进了自己的小穴深处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噗嗤——噗嗤——噗呲——
所有人都在喷出体液,所有人的思维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这野兽环绕的密林之中,这群半裸着的野兽披着难以遮掩的自尊,沉浸在动物本能的快慰之中。
许久,李三这才站起身。
握住小舞的发辫,一点点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失神的淫奴还在维持着本能的吮吸,喉头死死夹紧刚射精还十分敏感的肉棒。
李三不得不皱紧眉头,十分小心,这才把女孩的头从自己阴茎上拔了出来,推到一边。
昏迷的女孩嘴角流出浑浊的不明液体,就这么虚弱地躺倒在地上。
他艰难地站起身子来,一瘸一拐地走着。裸露在半空中的已经一晃一晃的,留下一地的痕迹。
沙拉——
拨开树丛,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湿润的体液,和被碾碎的草叶。
这一天晚上,玉小刚还是没有见到柳二龙。
“二龙,该吃饭了。”
玉小刚看着蜷成一团的被窝,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有所动作的意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些天来,其实他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弗兰德不加掩饰的不满,也促使着他被迫离开那个包裹着自己,同时也折磨着自己的壳子,开始思考自己和柳二龙之间的事情。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被窝上。
被窝颤抖了一下。
“先前的话,对不起。”
万事开头难。
一旦玉小刚决定了之后,只要开了个头,后面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就如同水一样流了出来,顺畅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就好像那些话不是他准备了许久的腹稿,而是一直存在他肚子里,只要开闸,便如同江河奔涌,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日子,我也考虑了很多。不管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还是东……比比东的事。
“玉小刚及时改了改口,没把那个藏在心底里,用惯了的昵称喊出来。感受着掌下的躯体颤动不已,他一横心,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我承认,我的确还是忘不了她。但是那个已经跟爱无关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孰是孰非,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但你不一样,二龙。我们之间,不仅是过去,还有未来。”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来,你吃了不少苦头。我当初……当初一走了之,是我的错。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
“当时,我满脑子都想着挽回自己犯下的错,离开你,就不必让你背负骂名,所以我……我不知道你会等我这么些年。真的。如果你早把我忘了,也许我们都好过一些。”
“这些年东奔西跑的,也走了不少地方。现在年纪大了,也累了,就总想着以前的事情。除了小三他们,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期盼。但闲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你,二龙。”
“我爱你,二龙,决无半分虚假。”
“……但我还是没办法。我给不了你名分,给不了你承诺,也没办法给你一段婚姻。你可能觉得只要我待在你身边,一切都可以满足。但我没办法……二龙,我没办法欺骗我自己。你,你是我爱的女人。有你在我身边,总让我感到既幸福,又痛苦。每次你靠在我身上时,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吧。老天爷把你给了我,却又画了条线在我们两个中间……”
“也许我该离开,放过你,也放过我。没有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的,二龙,就像你在蓝霸学院那样。你总是这样厉害,让我自惭形秽……如果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和我真正坐下来,聊一聊我们的事情,以后的事情,我随时欢迎。”
“你再想想吧。”
玉小刚让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漂浮了一会。
远处篝火旁的说笑声,在挂帘的隔绝下显得这么遥远,远到帐篷中越发寂静。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任何回应,玉小刚暗暗叹息一声,撑起身子掀起挂帘,走出了帐篷。
帐篷里依旧一片死寂。
后面的日子,连玉小刚都不再出发了,整日和弗兰德、赵无极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田野调查告一段落。
这下学生们面面相觑。
在格外严厉的老师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放假期间,再好的优等生和再顽劣的小混蛋都只能感到浑身不自在,没办法放开来。
另一方面,再好的湖光山色,看久了也是千篇一律,反而令人想念起都市的繁华似锦。
连着几天出游,史莱克的学员们都快把这附近的生态记录下来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一过去,反而比刚搬过来时更加无聊。
男生们倒是想忙起来。
只可惜,不管是奥斯卡和戴沐白,依旧在两位女生面前装了个头破血流。
不管是远足踏青,还是湖上泛舟,若是集体行动,两位女士还能跟着去一下。
但凡一涉及到单独相处,回以的不是礼貌温和的婉拒,就是冰冷彻骨的目光。
似乎是结成了某种不言自明的联盟。
面对奥斯卡的殷勤,宁荣荣总是巧妙地扯上朱竹清来劝退;而每当戴沐白的邀约时,朱竹清也常常拿宁荣荣出来作为挡箭牌。
两位美女同进同退,连出行都是相伴而行,直到傍晚才满脸疲倦的归来,不知去做了什么。
时间一长,奥斯卡与戴沐白都对另一位总是搅局的女士有了怨气,连带着对相互的爱慕者都看不过眼了。
谈不上冲突,但日常的口角却是越发频繁。
就连最能挑事的胖子,也不再叫喊着出游,整天泡在湖边,赤着脚踏在水里,看着日头偏西,湖光粼粼,倒是这里所有人中,最清闲自在的一个。
这个时候,也只有"初尝热恋滋味"的小情侣,敢冒着如此沉闷压抑的气氛,偷偷跑出去独自行动。
“唔~哈啊,哈啊……”小舞面色羞红,整张脸都要埋进自己的胸中去了。
“哥……你,你又拿这个……啊啊啊~别,别这么顶我……”
此时的她,正瘫软在李三的怀中,无助地摇摆着自己的小脑袋,脸上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渴望的神情。
露出肚脐的短上衣被一点点解开,露出挺拔的雪白乳峰,顶端的粉红蓓蕾慢慢变得坚硬起来,配合著果冻般甩动的乳房,显得格外可口。
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明显的马甲线,渗出的汗珠毫无阻碍地来回滚动。
短裙被卷起掀起到腰间,露出光滑的小腹和裂开的粉色蜜缝。
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裂开的缝隙处流出粘稠的甜蜜汁液,将张开的穴口,粉嫩的腔肉,勃起的阴蒂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少女急促的喘息而一张一合,流出比嘴角的涎水更加多的蜜汁。
两条修长有力的白丝长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将少女最后的矜持保护起来,却被身后的男人坏笑着制止了。
摁住小巧纤细的膝盖,或是捧起膝弯,感受着柔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夹着自己的手。
作为柔骨魅兔最为有力的武器,足以将成年男人狠狠抓起摔在地上的矫健长腿,如今却被抽干了力气,任由身后的男性把玩抚摸,凌厉的凶器化作了柔美的玩物,把玩着被过膝粉白丝勾勒出来的完美腿型,便能轻而易举地粉碎已然发情的思春少女最后的抵抗,将她最为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掩展露出来。
说是恋人之间不可与外人言的亲热,更像是对某人的淫戏展示。
将两条大长腿再度向外扯开,便能看见魅兔的处子小穴下,坐着一根蓬勃有力的肉棒,兴奋的挤压着魅兔的浑圆翘臀。
相比之下,那紧紧堵住肛门,不知道什么样式的东西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圆环,反倒不是那么鲜艳了。
只有仔细观察流水不止的粉红蜜穴和滚烫坚硬的黝黑肉棒之间,才能分辨出它的踪影。
“但小舞你不是很享受吗?”李三动了动腰间,肉棒在敏感至极的穴口擦了擦棒身,让女孩露出了苦闷的神色,高高绑起的蝎尾辫无助地左右摇晃。
“就算是不想这么快把身子交给我……但是你下面都说着想要我的鸡巴了。你看,在外面蹭一蹭,水就流的好多……”
“不,不是……我,我没……后面,后面塞了那种东西,我肯定……啊啊啊~别,别动,我会,我会受不了的……嗯嗯~别,别这样动那里……我,我好难受……”
“如果这么想要的话,就快点学会用后面做吧。
“男人亲吻着小舞汗津津的侧脸,令她在几欲疯狂的糜烂淫欲中沉沦,轻声细语地引导着双目涣散的女孩走向更为淫乱的深渊中去。
“你看,小豆豆都兴奋起来了。你自己来吧。学着这么被我欺负着,玩弄自己的骚穴和乳头,让自己更舒服……”
“是,是……嗯,嗯嗯~我,我知道了……”
早已被调教到无可救药的少女乖乖点头,如同第一次开肛调教一样,生涩地触摸着自己的阴蒂和乳首。
仅仅是轻轻触摸,密集的神经突触就雀跃着向中枢神经反馈着甘美的电流,让她弓起腰身,放声媚吟。
塞满后庭的器具撑开了淫乱的肠道,在她每一次刺激后下意识地缩肛中回馈以更过激的冲动,让一双桃花美目两眼翻白。
这副场景,竟令李三莫名的怀念起了第一次抱着妹妹开发肛门时的那副场景。
初次开肛后的纯洁女孩恐惧于从未有过的触感,与彻底淫堕后的淫肛少女沉溺于发情菊穴的刺激,两者几欲眩晕过去的模样, 竟是出奇的相似。
当然,能让小舞露出这样生涩的神情,身体的敏感度更胜一筹的原因,李三自然也是了然于胸。
“啊啊~唔……嗯嗯~怎么,怎么会……嗯嗯呢~只是碰一下,而已……居然……啊啊啊啊~”
躲在一旁的美艳熟妇,竟也露出了与场中的少女一模一样的神色与动作。
只是包裹着连体紧身皮衣内的丰熟身体,与那张妩媚娇艳的脸上的动情神色,比场间尚显稚嫩的少女淫贱程度更胜一筹。
深V的皮衣内两只豪乳在反复揉搓,褪到裆部的皮裤里素手中指正进出着繁忙着,将熟妇送上一次次的刺激峰顶。
深红色的穴口一张一合,似乎还能看见隐约的薄膜。
这二十年来无人问津的饥渴淫穴,竟以一种能把男人鸡巴整根吸进去的贪婪气势一张一合著。
加上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渴望神色,任何正常男人见到这一幕,都会暗骂一声婊子,然后狠狠地把这身淫肉压在身下,在她放浪的淫叫声中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而她现在就这一对男女聊以自慰的,竟不是前面封存完好的处女熟穴,而是蹂躏着自己排泄用的,污浊不堪的肛门!
“啊啊啊……那里,这么会这么舒服……都是,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
柳二龙喃喃自语着,双目却死死盯着那根紧贴着少女小穴,贴着小腹摇晃,将先走汁涂抹在上面的黝黑肉棒。
手上一个不自觉的用力,竟是生生把中指没入至根,把自己弄得高仰起头,紧咬下唇,一副勉力支撑,淫贱的神色却止不住的从脸上流出。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咳咳,不是你,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那个地方会这么舒服……啊啊啊~要坏掉了~那里,肛门好像要化掉了一样……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一边疑惑惊惧于自己身体的诡异变化,一边又不自觉地沉溺进去。
仿佛养成了习惯一样,每次知道他们偷偷跑出去,看着那一对小情侣亲热的场景,柳二龙都会不由自主地跟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肉棒,直到它喷出滚烫的精液,这才惊觉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片湿润。
然后,直到今天,她终于是忍不住下体的瘙痒,当场就对着这副场景开始自慰起来。
所用的地方,却不是她饥渴难耐,为老公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洁小穴,而是从里到外,都被另一个男性侵犯得彻彻底底,被他打上了自己印记的紧闭肛穴!
“哈啊,哈啊……咕……哈啊,哈啊啊……”
“嗯嗯~嗬……嗬……嗯~咕咕……啊啊~”
淫媚的幽怨熟妇正抚慰着自己的肛穴,紧咬下唇,发出零星的娇媚喘息。
承装着一身淫熟肉体的皮衣此刻有着金属般的质感,裂开的缝隙中能看见呼之欲出的乳肉正来回滚动,束缚油光发亮的坚硬铠甲内,却是一副浑身燥热,敏感发情的艳熟躯体,正翻滚着白皙的肉浪。
那守卫了二十余年的刚烈贞洁,正在被其主人的肛门自慰中百般蹂躏,接受着最为严峻的挑战。
柳二龙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
每当自己想要始终思考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快感便连同神经一同烧却。
勉力维持着最后的清明,手指却止不住地在下面进出,毫不留情的淫虐着自己的淫熟肛穴,带给自己更为狂乱的甜腻快感。
如此循环往复,她几乎退化成了只会呻吟的媚兽,垂涎着不远处的雄性特征,眼神里再也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渴望,与嫉妒。
每一次看见那玩意在小舞的穴口险之又险的滑过时,总是引起少女的惊呼,带起一连串的水珠,连同观众的肛门都为之一缩,夹紧了正在自渎的手指。
光是看着,柳二龙便能回想起那东西粗暴地捅进自己生涩的后庭当中,不顾自己的反抗猛然侵犯的痛楚快慰。
那从未有过的,自己如此娇柔、如此无助的屈服于纯粹的性虐暴力下的酸涩欢欣,在这一刻仿佛又涌上了心头。
啊啊……下面……下面的感觉……好奇怪……咕,光是手指,完全不……咕,明明,明明有更加……更加……!
那既是折磨,又是解封,扯断了自己的枷锁,任由欲望、痛楚、肉欲横冲直撞的癫狂缭乱,解放了柳二龙潜藏已久的饥渴本性。
不管她再怎么否认,再怎么拒绝,她都无法像过去的数十年那样,将自己的欲望轻而易举地压制下去。
相反的,只需要一点点刺激,打开开关,她就会变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软弱……与淫荡。
不知道是否巧合,此时的小舞,与柳二龙正巧是面对面,同时进行着揉乳揉阴蒂肛门自慰,仿佛镜像一般。
一个青涩一个成熟,却是同样的淫荡。
小舞胜在年轻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仅有着雕刻出来般的曲线,更是肌肤滑嫩,白里透红,仿佛都能看见汗珠在肌肤上来回滚动。
柳二龙却没有这么优美的线条,相反的,她的肌肤没有小舞那么白里透红,色泽更加深沉偏黄;乳首也不是少女特有的小巧粉红,而是更加浓郁的硕大暗紫;比起小舞清淡的处子体香,她身上的味道则更加浓郁;身体乍一看竟给人以臃肿的感觉。
虽然同样是腰细腿长,可那一对过分强调雌性身份的豪乳和肥臀太过惹眼,盖住了其他一切特征,包括那张美艳同样不输少女的容颜。
如果是小舞的身体还能给人以"美"的感觉,那柳二龙则是纯粹的"性",纯粹的肉感,纯粹的淫靡,接近暴力一样,就这么明晃晃地把自己那对丰乳肥臀展示出来,好似能直接顶到你眼前,闻见那略带咸味的甜腻奶香,令你在看到这半裸熟女的第一眼,就能联想到"床"的印象。
如果说要做一个对比的话,那根顶着小舞的硕大肉棒,衬着小舞毫无赘肉的腰部,光滑洁白的腹部,就给人一种极大的反差感。
仿佛是什么完美无缺的工艺品被什么东西狠狠玷污,炫耀着这份少女纯情,处子纯洁,如此屈服于这纯粹恶意的性暴力之下,陷落在人性最卑劣的淫欲当中,给人一种亵渎纯洁的背德兴奋。
而若是换了柳二龙,就全然没有这份反差……她就是与这根肉棒如此相衬!
这个淫乱的美艳熟妇,这身淫贱的妖娆软肉,就是与这根肉棒相符!
就应该被狠狠地贯穿通彻,将精液涂满这具淫肉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小舞左摇右摆,跳起绝顶之前的淫落之舞。
肛穴不堪重负,一点点吐出其中的物品,那个圆环下,竟是一颗一颗,浑圆成形的圆珠子,仿佛排泄一般被少女尖叫流泪着拉了出来,仿佛失禁一样,喷出尿液与淫水夹杂的体液。
在兄长,主人,与老师,母亲之前露出如此卑劣淫贱的一面,让小舞的神智逼近了崩溃的边缘。
“忍不住了……不要!不要看我!求你……啊啊啊啊啊~住,住手,捏那里是犯规的……小豆豆,小豆豆和乳头是犯规的!啊啊啊啊~不准,不准……被这么摸的话,我要,我要泄了……啊啊啊啊~下面被一点点挤出来了……被塞得满满的屁屁,一点点拉出来了……咿呀呀呀呀呀呀!不准看!不准看,要被,要被坏哥哥欺负到去了啊啊啊啊啊!!”
宛如最好的弯弓拉满,小舞挺着弓背,尖叫着喷出一切能喷出来的东西。
用于取敌制胜的蛮横腰弓,一如既往地如同新月,光滑纤细,毫无瑕疵,却只为了喷出淫水,宣泄欲望而绷紧。
后庭吐出一连串的黑色珠子,一直吐到再无一物,肛穴还是吞吐着,因为激烈的快感而下意识地蠕动着,喷出几滴粘稠的液体——那是某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
而前方的淫穴,则如同喷泉一般,射出一条水线。浇灌在勃起到极限的阴茎之上,却只是让无处发泄的肉棒不满地动了几动,愤怒异常。
而李三只是看着不远处的草丛,喷出几道相似的水线,嘴里噙着冷笑。
把怀中的小舞推到一边。
绝色的少女便如同垃圾一样软倒在地,毫无反抗之力。
小穴还沉浸在刚刚的野外自慰两穴绝顶当中,时不时挤出一道水痕。
白净的小脸上却尽是被快感烧坏大脑的痴傻神色,如弃敝屣,她却甘之若饴,自甘沉沦。
而男人只是沉默着起身,下身的丑恶毫无遮掩的挺立着,不甘地渗出几滴先走汁。
他就这么挺着自己那一根玩意,沉默着向前,走了好几步,一直走到某片草丛当中,停步,拨开,
露出酥胸半裸,下体湿润,浑身无力,满脸惊色的柳二龙。
“你,你……”
“再给我装啊,师娘。
“男孩的身影从未有过如此的高大。那一根腌臜货色仿佛遮天蔽日,挡住了自己眼前的一切。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它已经距离自己近在咫尺。她甚至嫩看见杂乱的阴毛,凸出的青筋,上面流动的不明液体,和一颤一颤渗出汁液的马眼。
“我的好师娘,再给我装清高啊。”
“………………”柳二龙一言不发,喘息声却逐渐加重。
“不是说不让我们做吗?不是说嫌我只想着做爱吗?嗯?”
“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好师娘,怎么这样一副流着骚水的贱样,躲在这里看着我们做呢?”
“不是第一次了吧?前几次让你跑了,只看得见您那淫乱的大屁股……这回再给我走啊?嗯?怎么?看着我们摸自己,爽到飞天,路都走不动了?您这样,怎么教导学生,怎么和我那师父交代啊?”
刻薄尖酸的话语,一句句刺破柳二龙的自尊,羞辱着她的尊严。
而柳二龙的胸膛里砰砰直跳,却不是她所惯熟的恼怒。
而是另一种……她十分陌生的情绪。
她也说不上来。
可当那根玩意一点点贴近自己脸颊时,胸中涌动的情绪就越发激烈,支配了她的全身,命令她一动不动,并且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那一切女人的恩物,也是一切女人的祸苗。
“好看吗师娘?”
柳二龙咽了咽口水。
“也是正常的,毕竟几天没见了,竟是有些生分了。
“男孩嘲弄地动了动腰,那一条缝隙便在自己眼前摇晃着。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视线紧盯着不妨,他语气中的嘲弄越发强烈。
“要不要和它亲近一下?”
柳二龙的呼吸突然断了一拍。
“没关系的,小舞不知道,我才过来的……您每次都没看到最后,所以不知道。她太不经弄了,每次爽够了就睡,还得我来收拾……哪有您坚持得久啊。”
“……………………”
“……不过,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吧?她不会知道的。”
“……………………………………呼”
柳二龙的声音带着颤抖。
此时,她的眼中,只有那根肉棒的影子。
耳边,只能听见黏液滴落的声音。
鼻腔中,满是浓郁的腥臭气味,让她喘不过来气,呼不过来吸,想不明白事儿。
“没事,摸一摸嘛。来。”
它又往前凑了凑,柳二龙却没升起躲避的念头。
她颤抖着举起手,碰了碰紧绷的棒身。
噗叽——————
仿佛是某种恶意的玩笑一般,只是碰了碰,柳二龙的视野就被一片白浊遮挡住了。
她不禁得闭上眼,感受着滚烫腥臭的液体喷射在自己脸上,将头发,脸颊,嘴唇都抹得一塌糊涂。
近乎半糊状的触感沿着眼皮向下,迅速变得干涸、冰冷,等到了嘴唇的时候,就只剩下温热的腥臭味。
她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接受着白浊的洗礼。
妩媚风情的一张脸上挂满了污浊的精液,不再复之前的眉目如画,顾盼生姿,一双凤眼迷离,仿佛被摄去了魂魄一样,变得呆滞却又……魅惑。
过了许久,眼皮颤了颤,睫毛上不堪重负地落下几滴,她这才睁开了双眼,眼神里满是空洞迷茫。
原本美艳妖娆的容颜被精液覆盖,一直流到了深邃的豪乳沟壑当中。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搭载那根犹未满足,还蠢蠢欲动,又有抬头之势的肉棒之上。
缓缓收回。
指尖蘸了蘸嘴角的残精。
只是一点,腥臭浓郁的味道便在嘴里蔓延开来。
只是这次,她意外地不觉得抗拒。
于是她缓缓横拉。
粘连在她指尖的液体,便顺着她的指引流动。
冰冷的鲜红唇瓣,被暖热的精液缓缓涂抹上一层浑浊的白色,轻轻一抿,丰润的双唇便只余下浅浅一道白线。
再度张开时,娇艳的红唇便再度绽放是,似是犹未满足一般,暗红色的舌尖轻轻扫过,抹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如同浇灌后的赤红玫瑰。
“小舞训练的差不多了。下一次,我就要操她的屁眼。”
男孩搂过她的头。
自家师娘,艳丽熟妇,一张艳绝天下的妖娆容姿,便让他如同抹布一样使用,清扫着自己肉棒上的痕迹。
等用得差不多了,就扯过她的头发,一把推开。
“或者,就明天吧。时间……算了,反正我们什么时候出来你都在后面跟着。”
男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看上去阴恻恻的。
“到时候,来不来,随你。”
于是,当玉小刚满怀心事的坐在傍晚的篝火堆旁时,便惊喜地看见,自己许久未曾真正聊上几句的妻子正坐在火边,用心地看着锅里的火候。
“二龙,你——”
“是,小刚吗?稍等,我正看着火……”
柳二龙抽出几根正在燃烧的柴薪,熄灭后放到一边。
舔着锅底的火苗因为骤然涌入的空气猛地一跳,然后便弱了下来,让锅里沸腾的浓汤逐渐平静下来。
她专注地看着锅里,只来得及将发色拢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
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娴静温雅,让玉小刚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从未想过,这个热烈又刚强的女子,有一天会像一个普通的妻子一样,安静地准备着晚上的菜肴,等着丈夫归来。
紧接着,他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意。
因为他意识到,他所期待的,那如同每一个平常家庭一样的温馨日常,正在被他亲手毁掉。
每一个日夜,他所幻想的那种生活,这辈子都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了。
“唔……看上去没糊,那就还可以。
“柳二龙却似乎是没注意到丈夫心里的激烈纠葛,正搅动着锅里的菜肴。勺子磕在锅边发出清脆的响声,旋转的漩涡散发出食物的香气。
“这些日子,丢大人了,平白让那帮小子看不起我。今天给他们露一手,不然他们真以为我这老师没一点靠谱的,还需要他们照应。”
“………………”
“唔~你也尝尝?没什么名目,就是乱炖。我也只会这个了。当年我们一起冒险,你们总笑话我只能点火,煮不了饭,气得我烧坏了多少个锅子。到头来,也只有这炖汤,算是拿手好菜。这么多年没动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那个味道……”
“……二龙,我——”
“嘘——不要说。”
火光映照下,平静的女子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丈夫的话。
不像平日里一颗芳心全然挂在自己身上那样的急切热情,也不像战斗中那样凶恶暴虐。
此刻,素手调羹,专心致志的女子仿佛洗尽铅华,再看不出半点急躁。
那股子火气一去,成熟女子那种特有端庄温婉,便在她身上苏醒了过来。
不再是幽居许久的深闺怨妇,也不再是横刀立马的骄狂龙女,更不是床第间性感妖娆的人间尤物,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娴静温柔,眉目如画的美厨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需要多久?”
“不知道。不知道啊小刚。
“柳二龙搅起一勺浓汤,看着它一点点倾斜,重新倒了回去。
“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走了,又莫名其妙回来,总是让我措手不及……明明我都习惯了。习惯了没有你,习惯了总是想着你,念着你,找着你的日子。可当我好不容易试着去接纳你的时候,你又要离开我了。”
“那我是什么呢?你的负担吗?无论是留在我身边,还是离开我,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发,又这么着急,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我呢?”
“你问我要多久才能习惯?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次要多久才能再次习惯没有你的生活。”
沉默的中年男子站在她身边,仿佛亘古不变的顽石。只有鬓角的斑白和眼角的皱纹,才能证明时间给他留下了什么。
“二龙,对——”
“不要说对不起,你说的够多了,我也听得够多了。
“厨娘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再等等,再等一会吧,让我好好想想……也许不需要等我想通了,等你尝过这碗汤以后,你就想留在我身边,等着我天天煮给你喝。”
“或者,今天的汤煮的不好,弄得太咸了,那我还可以明天煮,后天煮,等回去了,我去找个师傅,天天学怎么给你煮饭,洗衣服,打扫房间……”
“就算不是今天也好。明天,后天,大后天……也许有一天,我想通了。到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分开了。”
“……………………”
玉小刚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子,故意避开她,坐的远远的。
这让厨娘心情大悦,一边调弄着火候,一边哼着流行的小调。
有些是他们那些时代的老歌,她就能多哼几句,一边哼一边打着拍子,有些是年轻人喜欢的歌曲,比如街上经常能听见的天水女团最新的主打歌,她也记不得词,就只唱着调。
细微破碎的歌声当作佐料一同烹饪着菜肴,随着炊烟缓缓升起,消散无踪。
这一天,柳老师的浓汤大受欢迎,以至于不得不临时又煮了一锅,以满足这些长身体的半大小子们的好胃口,连同最后的锅底,都被胖子意犹未尽地舔了个一干二净,幸福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相反的,老师们却是胃口寥寥。
柳二龙捧着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玉小刚也是满脸严肃,心不在焉,不知道尝出来个咸淡没有。
弗兰德和赵无极就这么偷偷撇着这一对命途多舛的夫妻,互相用眼神交流着想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对有些人来说无比漫长,对有些人来说,却也只是短短一瞬。
当难得吃了一顿美味的学生们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今天的玉老师似乎格外的疲惫,整个眼窝都深陷了下去。
似乎这些日子每夜孤冷的夜晚和白天没有尽头的探索,终于在这一天压垮了他最后一根神经。
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连洗漱的水都打翻了一次,浇得他那一身陈旧长衫一片狼藉。
而这个时候,总是会迎上来,帮他擦拭水迹,埋怨问候的那个倩影,此刻却渺然无踪。。
学生们看着老师怅然若失,竟是一时失神的模样,隐秘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日常用过早餐以后,不由分说地上前围攻,将措不及防的玉小刚推进了帐篷里,力劝他要好好休息,明日继续。
拧不过学生们的关心的玉小刚沉默了一会,就转身钻进了帐篷当中。
不过一会,便响起了香甜的鼾声。
“唉……”
弗兰德摇摇头。看着四周投来探询目光的学生们,他没好气地赶了回去。
“看我干什么?今天也休息!便宜你们了,走走走,该练习练习该玩玩去,别围着我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多说吗?走走走……都别留在营地里!”
围在一起的小年轻们作鸟兽散,四下散去,找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了。很显然,这又是一个漫无目的,无所事事的一天。
当然,对于某些人而已,这一天,却是有个必须要赴的约定……不管等待的到底是什么。
“呜呜……咝溜……咝溜……哥……唔唔唔,嘶,哈啊,哈啊,咕……咝溜,咝溜……”
迷乱的少女搂着情人的脖子,接连不断地献上自己的香舌,吮吸着包含雄性味道的津液。
上身的短衣早已被解开,露出小巧玲珑的白色抹胸,将本就发育得出色的乳房聚拢成更凸显的笋形。
娇嫩的肌肤被草叶刺得酥痒难耐,汗珠风干在空中,带走了她的体温,于是她只能越发用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仿佛这样才能温暖自己一样,却让体内无处发泄的燥热越发热烈。
下身的短裙早就被掀起,露出光滑丰满,被过膝白袜勒出来的腿肉。
两腿纠缠着男性的双腿,并拢膝盖,扭捏地来回摩擦,仿佛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就能满足下身那越发猛烈的瘙痒与空虚。
纯白的内裤早就晕开了大片的水渍,将骆驼趾展现得一清二楚。
红润娇嫩的肌肤之下,是蠢蠢欲动的子宫,正在腹腔中咚咚跳动着,尖叫着,催促着主人抛下那无可救药的少女矜持,将那腥臭的肉棒狠狠捅进小穴深处,用新鲜滚烫的精液去平复它的燥动。
于是她越发痴迷地啜饮着对方的口舌,清纯俏皮的小脸上,再不见青涩纯净、天真无邪,而露出了成年女子都难以比拟地娇媚春意。
“啊啊……唔,嗯……哥……下面,下面忍不了了……今天,今天要了我吧……”
一边献上自己的香舌,一边谄媚地吐出求欢的淫语。
在淫神特地晾了她一个晚上以后,仅仅一夜没有得到主人爱抚的淫乱白兔便发了疯,再也没办法露出那副貌似无辜的纯洁,显露出那淫乱妩媚的一面。
勉强维持的理智,在李三抱着她,嗅到他身上气味的那一刻便尽数崩溃,发软发热,化成了一滩流着春水的肉泥。
两腿有意无意间撩拨着下体的坚硬,用裙下无限美妙的处子风光,引诱着淫神的情欲,全然不管这一身滑暖软肉,经得起那根玩意的征伐下,坚持几个回合。
“啊啊啊~小穴,小穴的水停不住……昨天晚上,一直睡不着……一想到,一想到今天要被哥哥操,我就,我就……嗯呀~”
小舞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嘤咛,回敬李三揉捏她的雪乳发红的侵犯。
被淫欲烧的发烫的小脑袋总算还是没有彻底坏掉,若是被偷窥着的柳二龙发觉了不对劲,李三非要这只发情的小白兔试试什么才叫真正的残忍。
当然,很明显李三的顾虑是多余的。因为此刻的柳二龙,已然没办法分辨出言语中的真假了。
“哈啊……哈啊……哈啊……”
垂下的发梢间传出压抑的喘息声。
白日的林间清凉宜人,却似乎让这个熟妇热得难以忍受。
摸索到了领口的扣子,用力一扯,包裹着娇躯的皮衣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一下子裂开来。
于是那副淫熟丰腴的淫贱躯体,便挣脱了熟妇有,一下子裸露在空气当中。
那对光是看就压迫力惊人的硕大乳球,更是因为解脱束缚,动作过大而上下滚动。
除了包裹住肥大乳头的两张乳贴,竟是再没有任何遮掩,尽是白的刺眼的红润肌肤!
这个偷窥他人情爱的饥渴熟妇,竟是除了这一身紧身皮衣稍遮春光,竟是没有再穿着半点衣物!
“哈啊,哈啊……”
仿佛是小舞的热意同步到了她身上似的,柳二龙也随着她的呼吸而呼吸,为了她每一次的嘤咛呻吟而屏息,直到肺中气尽,她这才想起自己仍旧需要氧气,这才大口喘息,让肌肤上的湿热再度加重几分。
每次看到那对男女缠绵,那不老实的手借着女孩的纵容,肆意妄为地游走之时,她都仿佛能感受到指尖在肌肤上游走的触感,力道加诸己身上的刺激。
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跟随着他的动作,猥亵着自己,幻想他正在爱抚自己的一般。
“呼——呼——呼……”
尽管如此,柳二龙却依旧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
被他当场揭穿,极度的羞耻和惊恐过后,柳二龙的心底里,竟是变成了一片空洞,还泛着几丝喜悦。
是破罐破摔了吗?
自己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跌坐在这里,将身上最后一层装饰褪去,在野外露出自己身为雌性最本源的形态。
五指合拢,肉球揉捏,这副足以令无数男人发狂勃起的淫乱熟躯,就这么裸露出去,疯了似地淫弄着自己,露出最低贱痴媚的丑态。
“唔……嗯,嗯……”
尽管如此,他依旧埋首于身下那副娇躯之下,用心的爱抚亲吻着,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
“啊啊~什么,意思……明明之前,那么缠我……咕,现在,却看都……嗯嗯~骗子,骗子……”
柳二龙呢喃着,指间的乳肉揉动,在丰腴的乳肉上留下鲜红的指痕。
刚强的赤焰龙女自然不会惧怕这点疼痛。
相反的,作为守着活寡,饥渴难耐的美艳熟妇的那一面,似乎正渴求着这样不留情面、不留尊严的残虐爱抚。
那些曾让自己皱眉不已,呼痛出声的亵渎,如今被她自己尽数加诸自己身上,甚至于犹有过之。
意识到自己正模仿着对方的举动,进行着自渎时。
柳二龙感受到的第一种情绪,竟然是——委屈。
为了这份委屈,她甚至再度发力,将身上的衣服再度爬开,露出肉感赘余的腰间,和隐约可见的肥满臀部。
她咬着牙,死死盯着纠缠在一起的那对情侣,将空着的那只手探入下身里面,带出一条条粘连的水丝。
啊啊啊……这样……
“……太舒服了……”
在肉浪翻滚,汁液飞溅当中,她发出这样的梦呓。
不再愤怒,不再悲伤,不再羞耻,解放了自己,承认了自己,抛弃了一切尊严以后,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尽数将自己淹没至顶的快感。
无边无际的快感。
“呜呜……好奇怪……身体好热……啊啊啊~被你这么玩过,胸部好像坏掉了一样……为什么?怎么摸自己,都不像你摸我这么舒服……呜呜……你这……混蛋……”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快进来……唔,后面,后面已经准备好了……就算哥哥怎么玩,都不会痛了……不是,不是不会痛……是好爽啊啊啊~”
相比于熟妇幽怨的浅吟低唱,被男人搂在怀中的少女,却能高声发出娇媚淫靡的迷乱淫语。
“后面……好像要坏掉了,被哥哥玩坏掉了……呜呜,怎么揉,都好舒服……舒服得好像要尿出来一样……”强装成一无所知的纯洁少女,早就让小白兔忍受到了极限。
被告知今天终于可以展露出自己的淫乱本性,她便欣喜得像是要疯了一样,答应了主人的一切要求,只希冀换来一次忍耐许久,毫无保留的侵入与灌注。
“都怪,都怪你啦……还,还不快点捅进来……人家的后面,想你想的要疯了……”
“可是你一开始,不是还怕的要死吗……”淫神玩弄着女孩勃起的乳头,在她的娇喘声中发出了明知故问的调戏。
“那时候,怕的要掉小珍珠的是谁啊?”
“那是,那是小舞还不知道后面,屁屁可以这么舒服嘛……咕,嗯嗯~"似乎是想要堵住兄长的嘴,小舞用舌头堵住了他的话,含糊着对着主人撒娇。
“咝溜,咝溜……我……小舞错了,咝溜,咝溜……后面,后面被鬼畜哥哥,变成了想要……想要肉棒的淫乱小穴了……快,快点给我吧……”
“哦?那以后还闹不闹脾气了?”
“不,不闹了……主——哥哥说什么,我都照做……所以,咝溜,咝溜……所以快……”
脱口而出的认主贱语,因为突然想到事前吩咐而改口,混杂在娇媚的淫叫与喘息声中才勉强糊弄过去。
迷离的眼角旁,泪珠合著汗水一同滑落,没留下半点痕迹。
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放荡媚意,却越发浓烈,将原本清丽俏皮的少女娇颜,变成了淫媚低贱的婊子脸。
不管再怎么抗拒,有再多的小心思,小情绪,在淫神需要的时候,任何臣服于他的淫奴都只能露出这一种神色,雌伏于他的脚下,谄媚卑微地请求他的宽恕,直到神座降下白浊的洗礼,登上快感的峰顶。
这是暴君对臣下的独裁,是主人对宠物的独断。
他可以因为个人喜好对你宽宏大量,甚至幻想自己是被选中,独特的奴隶。
可当他收紧锁链之时,你连一个杂念的余地都不允许有,只能清醒的认知到——哦,原来我只是被驯服的家畜。
不知有多少女性,因为自己的意识与这样宏大残虐的淫欲冲突,导致最后精神磨损,成为了痴傻的母犬。
而幸存下来的理智者,也统统变成了对淫神狂热虔诚的信徒,至死不渝。
而现在,又有两个即将沦陷在淫狱中的绝代美人,发出了淫乱又妖媚的呻吟。
“哦哦……快点,快捅进来……小舞,小舞快忍不住了……!"被禁欲了仅仅一天的小舞,竟是翻着白眼,悲切地落下眼泪来,疯了一样地朝着李三献媚。
“求你……快点!快点!后面,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好像被捅进去啊啊啊啊啊!”
“原来小舞这么淫荡啊,"李三慢条斯理地将小舞额头上的散发拂去,抚摸着家宠的头。
“被灌进去了几次肛穴而已,竟然就这么想要了。”
“对,是……小舞最淫荡了!是哥哥的淫乱妹妹!”
被下体的燥热瘙痒逼的快要发疯的小舞,只得按照原先的剧本,将准备好的台词念了出来。
当然,考虑到她的精神状况,李三也给她定下太复杂的台词,只是让她回想一下当初被自己初次肛门调教后的感触,念出来就行。
于是,这些当时少女内心的悲伤与恐惧,此刻变成了宣泄性欲的唯一钥匙,被如今的淫奴再度诉说了出来,语气急切,语音快速,将当时的自我全部吐了个一干二净。
“说些讨我开心的,"李三诱导着,让小舞诉说出自己肛门开发过程中,逐步转变的切身感受。
“让我有心情操你的小屁屁~”
“好……好……”
于是,柳二龙便听到少女声音颤抖,胡乱诉说着的话语。纵使她再这么不愿去听,依旧像刀子一样,一板一眼地刻进她的耳朵深处。
“我,我不知道……当时您,你说要用我,后面,我好害怕……呜呜,怕的要死,那个,那个地方,分明就进不去的。用那个地方,以后一定会合不上的……”
肛口的酸麻感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高的温度,和渐渐涌起的酥痒。
“但是,但是没办法……第一次当着你的面拉出来,又被灌进去什么东西清理……我好害怕,肚子好难受,好丢脸……伸手指进去的时候,根本放松不了,每进去一点就死死夹住,不敢放……咕,还有,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都说了……说了不能放进去的,但是,但是被你……”
肛穴内的阻塞感减弱了。手指越往里进,强烈的吸附感便越强烈。
“啊啊啊啊……都是被哥哥弄得好奇怪……现在,现在别说是用手了,就是,就是去厕所的时候……都感觉怪怪的……咕,后面,肛门,被哥哥玩坏了……啊啊啊~每次把润滑液喷出来的时候,都好兴奋……被哥哥药坏了……明明,明明好害怕的,但是,但是现在……又好想要……咕,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小舞的肛穴里面……把小舞的屁屁搅得一塌糊涂……”
中指和食指……已经到尽头了。可是,还是,还是有无法填满的感觉……
“咕————!”
柳二龙突然吸漏了一口气。
停留在下身的手指,一下子没入到了指根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让柳二龙一下子松了劲,鸭子坐在了地上,不得不花了一些时间,平复急促的呼吸,适应这份快感的余韵。
小舞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理,把她的心声说了出来。
光是听这段话,柳二龙便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半哄半骗着,给自己肛门破处时的场景。
先是疼痛,然后是适应,接下来,是仿佛要把后庭融化掉一般的快感……光是回想起那个仿佛没有尽头一样的夜晚,就让柳二龙软了半分。
现在,这份感觉,又要让小舞重演了……咕!
柳二龙又是一个激灵,加紧了双腿。
“说得很好哦,小舞。”
李三顶着小舞的下颌,嗅着她的脖颈,让她高高仰起头。
纯洁白皙的少女像是被捕食了一样,将自己柔软的脖子和锁骨露给了面前的野兽看,任由他品尝着自己的肌肤,啃咬着自己皮肉。
留下一个个印记,仿佛是在给自家的家畜留下证明所属的印记一样。
这让柳二龙吓了一跳。
因为后仰着的小舞好巧不巧,恰是正面对着她,迎上了她的双目。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间,柳二龙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火龙相比正常人更加炽热的体温,这一刻仿佛冻结了一般,令她浑身发寒。
然而,她却发现,小舞竟是没有看见她。
尽管她已经逼近到了极限,尽管她没有做任何的隐藏,可小舞却好似没有看见,她敬爱的,慈祥的柳老师,正看着她和哥哥的野外肛交,半裸着身子,揉捏着乳房,幻想着身上的男人,淫虐着自己的肛穴。
意识到这点的柳二龙,才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长气,感觉到自己沁出的冷汗正沿着肌肤滑落。
这时她这才有心看见,少女凌乱的发鬓,伤痕累累地锁骨,忍受扭曲的神色,还有,充斥着欲望的迷离双目。
她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一幕,是一个女人最为诱惑的场景。
不管她出落得多么动人,打扮得多么美丽,唯独在爱人面前,在赤裸相对之时,才会流露出身为女性,身为雌性最为野性,最动物的一面。
而她只在一个人面前展露过这一面——这个人甚至不是她的丈夫。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就,给听话的乖孩子一点奖赏。”
李三舔舐着小舞的脖颈,一直舔到了下颌。
少女躯体的处子幽香伴随着微咸的味道,十足吊起了胃口,让人恨不得将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女一口咬下去。
感受着肌肤轻颤,起了一粒粒疙瘩,把自己献身与野兽的爪牙之下,危险又刺激的快感游走在她的脊骨之上,令她露出了难受又快慰的神情。
品尝着小舞的身体,李三的眼神顺势往前瞟了一眼。
和已然痴迷于快感中的小舞不一样,柳二龙确信他已经看见了自己,看见自己捧着豪乳,扣弄小穴的不堪模样,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的眼睛里会浮现出怎样戏谑嘲弄的神色。
然而并没有。她只看见李三的目光在自己的躯体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把眼神专注的注视着身下的少女。
柳二龙只感觉血液在网上涌。
那些被他解脱,抛弃的羞耻与自尊卷土重来,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的理智,令她遮掩住了自己的躯体,却怎么也遮不住那饱满丰润的春光。
他根本没想看我。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让柳二龙的理智几乎蒸发殆尽。
如果是平时的柳二龙,这会要么就是跳出去,强硬的打断两人的缠绵,要么就是落荒而逃,在无人打搅的帐篷深处隐秘又小心的继续着被中断的自渎。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
当那个男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好像这具令他痴迷不已,妖媚万分的淫熟娇躯,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吸引力。
好像突然醒悟过来,把她渐渐凋零的成熟风韵弃之若履,转而臣服于更加年轻貌美的石榴裙下……
你,你这混蛋……你怎么敢……
“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哈啊……”
仿佛是示威一般,柳二龙也打开了自己的遮掩,用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意气,将一对晃晃悠悠的硕大豪乳,和下身湿润狼狈的两个穴口展示出来,仿佛示威似的。
这个突遭冷落的妩媚艳妇,就这么挑衅似地在自己女儿面前,对着她的男友自渎起来,试图用自己的下流淫躯,把他的心思从女儿身上勾引……硬生生抢过来!
小舞只感觉脖颈一疼,呼在自己的身上的气息越发粗重。两条长腿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勃起到极致的性器,只感觉到越发的坚硬和灼热。
“哈啊,哈啊,我也忍不住了……那就给你吧。”
“好,好……”
亲吻少女的时候凶狠如狼狗,但解开她的白色抹胸,褪下她的棉质内裤时,却又动作轻柔。
指尖划过肌肤的酥痒,让已然淫堕的贱奴久违的泛起少女情怀的羞涩。
可当他逗弄似的拨动挺拔俏皮的红色蓓蕾时,那点矜持便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吞没,化作了助燃的柴薪,将淫乱的少女推向了另一个巅峰。
“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轻点,轻点……那里,好敏感……”小舞看着男人逗弄着自己的敏感带,呼吸急促又紊乱,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快感彻底压垮,爽到晕倒过去。
“别,别欺负那里……唔,小豆豆也是,后面也不行……啊啊啊~要疯掉了~为什么,为什么摸哪里,哪里都这么舒服……咕,要被你弄坏掉了……”
李三只是充耳不闻,继续玩弄着少女勃起的乳首,欣赏她在自己身下娇喘不已,婉转承欢的丑态。
最后的防御已被卸下,白色的抹胸被丢到了一边。
短上衣被解开,变成了一张垫子,垫着女孩赤裸的上身。
从顶着红梅,倒扣白碗似的雪乳开始,红润的肌肤渐渐染上情动的粉红,让稍显稚嫩的娇躯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短裙之下,内裤已经卷成了一团麻花,褪到了腿弯处。
两条长腿缓缓摩擦着股间,时不时挑动着勃起的肉棒,挑拨着她的欲望。
再没有比此时的魅兔淫使更加妖媚动人的了。
触手可及的,尽是锻炼后弹软光滑的肌肤。
有力的芊芊蛮腰与修长美腿,此刻都为了服侍男人而舞动。
抱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他逃避,以至于指甲都刺得生疼的小手,献上津液,尝起来仿佛樱花般香甜腻人的香舌吐出讨人欢心,勾人情欲的呢喃,胸前的两朵蓓蕾更是抵着自己,上下滑动,将自己的雪白肌肤献上……
每一个动作都带有淫靡的心机,每一句话语都蕴含着痴媚的献媚,每一次纠缠都献上全心的侍奉。
这是美乳肥臀的灵猫都为之不及,肤白貌美的琉璃都为之妒恨的淫乱魅惑。
自幼调教开发的身躯,锻炼不辍的技巧,还有恋心淫堕的精神,此刻的小舞,已经当之无愧的是淫神胯下,最为妖娆痴媚的淫奴。
到了丰收绽放前的最后时刻。
即使是稍显青涩,品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光是紧紧贴上来,就让李三一时间迷失了,只顾着从淫兔身上掠夺更多。
对淫熟师娘的冷落固然是带有设计的成分,但当小舞全心绽放出自己妖娆娇媚的一面时,就连淫神都无暇他顾,专心沉醉于媚兔使徒打造的温柔乡中。
“操我……快,操我……”
媚兔已然双眼失神,嘴角流水。
白玉碗似的雪乳被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反弓着腰往上送进他的嘴里。
挺立的樱桃出没在他的嘴边,吮吸着青涩甜蜜的少女初乳,带来令人腰间酥麻的战栗。
两腿缠绕着他的腰间,轻薄的裙底上下飘动着,将自己的处子穴口打磨着那根可怖的长枪,抹上晶莹发亮的光泽。
少女脑中的理智之弦已然绷断,化身淫媚痴艳的雪白人偶。
纤细的腰肢仿佛上了发条一样,流水般的在主人身上妖媚的扭动着,晃出阵阵耀眼的白浪。
一张小嘴此刻只能吐着舌头,说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梦话和喘息,似乎这个化身为人的林中精灵,通灵魂兽,这一刻又重新堕落为不知廉耻的淫乱畜生,用赤裸的身躯和燥动的本能,急切地想要完成那刻在生命中的繁衍本能。
那副痴媚的神态,连封心断欲的妩媚寡妇看了,都砰然心动。
“小舞……”
柳二龙呻吟着。然而此刻的她,早已经软倒在地上,发挥不出身为炽焰暴龙的一丁点实力。
相反的,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加快了手上肛门自渎的速度。
“那就……奖赏给你吧,小淫女~”
野兽般的男人挺起身躯,令柳二龙瞪大了凤目,一眨不眨。
沿着小舞小巧的下巴,贴着男人胸膛的雪乳缝隙看去,只能隐约看见杂草丛生的下腹处,半截黝黑坚硬,青筋贲出的影子,抵着小舞光洁的小腹,看上去甚为吓人。
这哪里是做爱?
这分明是将这个少女的纯洁,献祭给这根淫邪的长枪!
“嗯~嗯……”
纯洁的羔羊呻吟着,催促着神明大人降下惊心动魄,却又甜蜜至极的穿刺之刑。
李三分开小舞的双腿,一点点把肉棒推进她的肛穴之中。
“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舞翻着白眼,绝叫着迎接淫神的进入。
那娇小的翘臀如同奶油蛋糕一样,颤巍巍的,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娇嫩,更别提被这个等级的凶器如此糟践了。
柳二龙就这么提着心,看着那根肉棒就这么一点点没入了小舞那看似娇柔的后庭之中,直没入根,让阴毛杂乱的小腹紧贴着她的小穴。
这一刻,柳二龙仿佛能从那高亢的叫声中,切身地体会到小舞那撕裂般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嗯啊啊啊啊~嗯~”
然而,她从来没有想到,那高亢入云的尖叫只持续了一会,便化作了低沉柔媚,婉转撩人的呻吟声。
如同千里落瀑流入山间,化作一条曲折的小溪,浅浅折折地淌到人心里去。
“嗯嗯~哥哥,哥哥的肉棒……进,进来了……啊啊啊~屁屁,屁屁好舒服……”小舞的脸上,浮现出令柳二龙目瞪口呆的晕红和娇媚。
少女这一刻绽放出来的妩媚风情,一时间竟是令她这般的丰熟美妇都压了下去。
“啊啊啊~舒服的,好像要坏掉了……咕,这么动,我很快就……啊啊啊啊~”
柳二龙红唇微张,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
她甚至怀疑这小王八蛋是不是给那所谓的"润滑液"里加入了媚药。
虽然的确是自己亲眼看着她一路被开发调教过来的。
可那与挺拔翘臀毫不相符的硕大肉棒,就这么被吞进去了,就算她是魂圣之尊也承受不住。
小舞竟是没感觉到一丝不适,反而一下子爽到不能自已的样子。
看她那崩坏的痴媚神色,谁能说出这是个纯洁无暇的贞洁处子,青春少女?
怕是身经百战的欲女,久经风月的花魁,都比不上这小婊子的骚淫风情。
难道,难道她……真的如那小混蛋所说,是,是那……天生淫娃,不成?
柳二龙咬了咬下唇,却是有些不敢置信。那整天黏在自己身边活蹦乱跳的学生,抱着自己倾诉心事的少女,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淫乱娇娃。
她当然不知,这只天真无邪的小兔子,是经历了淫神多久的引导与调教,才变成如今这副淫乱的美人偶。
这身柔韧有力的娇躯,是被淫神如何抚弄开发,揉捏刺激,被多少淫水精液,涂抹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最终只保留了小腹内最后一片净土,其余部分全都变成千锤百炼后的淫靡肉体。
而看见在男人身下兴奋不已,婉转承欢的淫媚模样,柳二龙心里,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正在悄无声息的崩塌。
“亏……亏我还这么维护你……咕!"柳二龙娇喘着自语,手指却几乎要把肛门内的穴肉翻了出来,带得小穴喷出一大股淫水。
“早,早知道……该把你送给你那……你那混账哥哥,嗯~一个小狼狗,一个小淫娃,嗯~嗯~你们,你们两个……真是,绝配!哈啊,哈啊,哈啊……”
仿佛听得她说什么话似的,那边被兄长操着后庭的娇俏妹妹,正好胡乱着媚吟着。
“呼,呼……小舞的屁股,吸得好紧……都快把你哥吸干了。呼,呼,真是个,淫乱的,坏妹妹……”
“不是,不是这样的……哈啊,哈啊……我才,我才不淫荡……”
虽然这么说着,可羞红着脸,四肢挂在了李三身上,浑身美肉酥成一团,随着肉棒顶着肛穴,泛起阵阵雪白波纹的小舞,却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只能勉强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淫叫,软弱无力的分辨起来。
“都是,都是哥的错~哈啊,哈啊……不是,不是你的坏点子,我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啊啊!别,别顶这么用力!要死了,会被哥哥干死的~”
“是我顶的用力吗?嗯?呼,呼,是你的……屁眼,夹住我,不让我出来!就这个淫乱的小屁股,还……还是……不是……”
“呼——呼——不明白,想不明白了……咕,总之,总之都是哥的错……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啊啊……又要去了……后面,比摸前面的小豆豆还舒服……啊啊啊啊~都是哥的错~教会了我,这么奇怪的事……要回不去了,要变成淫乱的小屁屁了~”
“嘿嘿,等以后没必要守贞了……做前面,会比前面更舒服呢~"李三吻了了小舞的侧脸,只感觉到汗水和她的体香混在一起,味道格外淫靡。
“现在就……爽成这样了……嗯!以后,操前面的小穴,不是更让你爽飞了?”
“哈啊,哈啊……前面,真的会更爽……吗?呼,呼……我不信,咕,不行了……又要去了……”
小舞抱着李三,把他的头埋进自己的一对笋乳中去。
有力的蛮腰软了下来,仿佛被抽取了骨头。
但肛穴内的吸力越发剧烈,把李三爽到头皮发麻。
他知道这是小兔子即将到达绝顶的前兆。
这时候女孩的长腿和蛮腰都软的使不上力,唯独肛穴内越发销魂蚀骨,仿佛要把人吸干一样。
“不管,不管了……都给我,都射给我吧……”小舞剧烈地喘息着,舔着李三的耳垂,发出虚弱又勾人的低语。
此刻的少女,却如同吸人精气的妖怪精魔,在凡人的耳边轻声诱惑着。
李三从未教导过她这方面的东西,可凭着雌性本能的引导,小舞却无师自通,甚至比淫神想象中还要出色。
“全都,给我……一滴也不许剩。”
“你是我的……哥,都给我吧……全都射进来……嗯嗯~前面也好后面也好……全都要留给小舞,不准分给别人……啊啊啊啊~后面,后面要融化了……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你要,负起责任……全都,全都给我,灌满后面……就,就射到前面来……把小穴,把小舞的子宫也灌得满满的~”
小舞美目含泪,明明尽是数不尽的欢愉春情,她却卑微又恳切地请求着主人,妄图霸占他所有浓烈又腥臭的精子。
“不准给别人……全部射给小舞~”
“唔……”
李三一挺腰,再也经受不住媚兔紧窄温湿,温柔蚀骨的肛穴榨精,一泄如柱,将精液全都灌入了小舞的肚子里!
“咕……哈啊,哈啊……肚子,好涨……”
后庭被滚烫的精液洗了一遍,小舞翻着白眼,小腹一挺,竟是被烫得去了一次。
勃起的阴蒂下,激烈的淫水从处子蜜穴中喷射出去,飞溅了李三一身。
“好热……啊啊啊~里面,被哥哥灌得满满的……咕咕~"少女侧过头,全身紧绷,香汗淋漓,双目无神,看样子已经被极致的淫乐折磨到极限了。两条长腿一颤一颤的,沉浸在绝顶后余韵当中。
“咕……要被,被精液灌满了……啊啊,好浓,好热……哥哥的精液,要把小舞的肚子灌满了……咕,还在射……不行了,再进来,我会……唔!”
她抱着头,秀发一甩,高高地后仰过去。
原来是李三咬着牙,将自己的肉棒从小舞还在紧紧吮吸的后庭中拔了出来。
娇嫩的肛穴一时无法合拢,浓郁成半糊状的粘稠液体便缓缓流了出来,散发着腥臭的热气,看上去凄惨无比。
但看着小舞痴痴笑着的模样,似乎有着不同的意见。
“啊啊……去了,去了……嘻嘻,在……面前,被哥哥操屁屁,去了……”
“这就不行了?”
然而,她的短暂的休憩只持续了几秒,就惊恐地感觉到,空荡荡的后庭深处,再度被一点点填满。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抬了起来。
“大话倒是说得很好听……只可惜,还是软了一点。说要接住我的所有精液,那可要,好好加油哦。”
“唉……不,不是吧。”
少女无神的双目里,浮现出惧怕的神色。
“跟,跟说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啊……等,等下,全都要我来的话太勉强了……我会真的会坏掉的!没有荣……唔!”
用肉棒堵住了小舞差点说漏的上面小嘴和依旧紧绷的下面小嘴,淫神开始仔细享用起身下的美肉。
“哈啊,哈啊……咕!这个姿势!太深了,要死掉了……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地方……!”
把赤裸的少女翻过身,从后面进入。
柳二龙甚至能看见她光滑的雪背,和下面凸显出来的脊骨。
软塌塌的腰肢把笋乳压扁,满脸通红的小舞手指抓握着泥土,翻出了虚弱的娇艳吐息。
唯一的力气就是跪在地上,撅起一对翘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操。
分开的臀瓣泛起阵阵肉浪,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白色的过膝袜沾染上了泥土,淫水和从肛穴中溢出的精液,再不复之前的纯洁无暇。
化身美人的灵秀兔娘,却如同畜生一样交媾,回想起自己身为淫兽的一面。
“好丢人,跟狗,狗狗一样……呼,呼……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唔!”
“咕,等下……我,我没力气了……哈啊,哈啊,这么下去的话,会到里面去的……”
酥软成一团的媚肉,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起来,再度被刺入雪臀。
蝎尾辫微微解开蓬松,在脊背上扫来扫去,怎么也扫不干净湿润的汗渍。
通体粉红的雪白娇躯,只有臀部被反复拍打奸淫下,红的刺眼,令柳二龙看得触目惊心。
长腿勒着腰间,双手环绕脖颈,少女侧脸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星眸迷离,只能用余光瞟见自己的臀肉翻飞出又一轮肉浪。
与其说是锁住了男人,倒不如说是妄图挂在他身上,避开直指肛穴的狰狞肉棒。
只可惜绝顶了数次的小舞早就使不上气力,李三又不可能帮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被串在肉棒之上,没入快感潮水之中,再度仰头淫叫。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哥哥操傻了,变成只会肛门高潮的变态妹妹了!哈啊,哈啊,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咕——不行,不行……呼,呼,放我下来……不能再做了……”
直到最后,小兔子终于被耗光了所有精力,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当中。
一双灵动美目此时宛如死水,无论李三怎么抱着她的膝弯,打开她的双腿,将她赤裸的娇躯,湿润的处子蜜穴,还有凄惨无比的肛门展现在柳二龙面前,却怎么也没有反应。
理智已然被无尽的快感蒸发,只余下躯壳还在忠实的履行本能反应。
李三抬起她,又落下,她便配合的煽动阴唇,挤出一股汁液,真的如同人偶一样,只有被玩弄的份。
就连喉咙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仿佛磨损一般。
“嘶——又,又射进来了……哈啊,哈啊……呼,呼——”
最后,小舞只是沉默着,接受了最后一发精液灌入。
倒灌出来的精液溢出,反涂到李三的肉棒之上。
挺拔秀气的翘臀,已然变成了承装精液的精盆,到了承受的极限。
俏皮活泼的少女已经昏迷,淫乱放浪的母畜也已驯服。
此刻探到在李三怀中的,只是一具只会反应,空余躯壳的淫肉罢了。
狰狞的阴茎滑出到了极限的肛穴,喷出残余的精液。
噗呲——噗呲——噗呲——
如今淫兔雌伏,好好地将这匹刚烈的胭脂马,娇蛮的小美人教训了一顿的李三却是紧紧皱眉,压制住了自己沉浸在佳人缠绵的冲动,勉强站起身来,缓缓向着面前走去。
草丛中,有两只长靴探了出来,紧紧绷直。
浑圆的小腿此刻松弛无力,似乎是紧紧绷住,到了某个极限后,又放松下来。
反复几次,终于耗尽了所有气力,这才不慎探出草堆,露出了香艳的端倪。
这里,还有一匹更加刚烈,却也更加淫熟的烈马尚待他驯服呢。
他拨开草丛,果然看见了乳球半露。蜜穴隐没,玉手耸动的柳二龙,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自己。
“居然真的来了……哈哈,看得开心吗?”
“咕……你……”
柳二龙还没说完,就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看样子是挺开心的咯。”
啪——
一声钝响,柳二龙只感觉有一根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脸上,还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她不由得屏息闭目,双唇紧抿。
只可惜那玩意似乎不肯放过她,慢条斯理地在她脸上来回徘徊,左右抽打。
一张花容月貌,眉目风情的妩媚脸庞,就这么被来回玩弄。
讲道理那玩意碰到自己脸上时,轻飘飘的,压根谈不上什么力道。
然而自己的脸颊与那玩意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窜起一簇火苗,一直烧到了心里头去,把肺里的空气都烧干了,不由自己地偏过头去。
短短几个呼吸,就让这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暴烈龙娘,一时间竟有了窒息的感觉。
“唔——呕,呼,呼——”
柳二龙终于还是没忍住,张开口大声呼吸着,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入宝贵的氧气。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微妙气息。
那浓郁的气味,湿漉漉的液体,沿着那狰狞的形状,贴着自己的脸,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滑腻触感,就这么顺着空气,一路进入到了柳二龙的体内。
柳二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每一口气都是他的味道。
浓郁到粘稠的液体,腥臭的气味,任何女性闻入的第一口都会捂鼻远离。
然而柳二龙嗅到的第一反应,就是再度深吸一口——仿佛那股令她避之不及的气味,此刻又突然变成了与空气旗鼓相当的重要,重要到与自己性命相关,连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尽数贪婪地吸入。
柳二龙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般面贴肉龙,琼鼻耸动的模样,是何等的驯服,何等的……淫贱,仿佛一条已然调教妥帖的美人犬,正朝着主人献上殷勤似的。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
意识到自己的棱角是如何被这个看似莽撞的男孩一点点削去,磨平,变成他忠实的走狗与泄欲对象,意识到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沦陷在他的陷阱当中,最终成为无法自拔,罪恶深重之人。
或许她只是不想承认。
柳二龙深深地吸,浅浅地叹。
就好像水被掺杂,空气被玷污,于是一切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沦陷了。
她的本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即将无可救药地屈服于这根可怖可畏的肉棒之下,觉醒沉寂了二十余年的快感,回想起身为雌畜的本能与快乐。
自己只是在徒劳的自虐而已。
将原本拥有的功能和欲求从自己身上切割开来,将它丢进自己再也看不见的角落,好像这样就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就像她的伴侣能做到的那样,她以为自己也能做到。
然而,当沉眠的本性再度苏醒,柳二龙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是无知无觉的顽石。
她是火焰,是猛烈,凶烈,热烈的火焰,不顾一切的燃烧,哪怕把自己都一同点燃也无妨……直到将一切都燃烧殆尽,只留下雪白的灰。
她只是还不愿承认,放不下自己身为老师,身为长辈,身为凡人该有的尊严和耻辱,所以她面色扭曲,徒劳无功的拒绝着。
然而她的本能比身体诚实一百万倍。
在她拒绝之前,就将她按倒在肉棒之下,拴上了绳子,急切地嗅着上面浓郁的雄性气味,嘴角流出饥渴的涎水。
“有那么好闻吗?现在又没有人抢你的。
“曾经在她眼里稚嫩青涩的男孩,带着某种天真般戏谑的残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比起自己还矮上一头的身材,此刻看起来是那么高大,连同那根硕大的肉棒,都仿佛遮天蔽日一般,夺去了所有的光,把自己笼罩在那层淫虐骚臭的阴影之下。
“瞧你那眼神……一刻离不开我的鸡巴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柳二龙这才发现,不是眼前被肉棒遮住了。
是自己的眼神,从头至尾就没离开过那根肉棒,以至于自己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将自己沉沦在阴影当中。
“怎么样?好看吗?之前不是一直躲着它,不想让我掏出来给你看吗?”
李三坏笑着左右摇摆,看着眼神发直的柳二龙目光随着自己的肉棒移动。
向左,又向右……盯着龟头的目光炽热无比,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般。
马眼渗出的汁液一点点淌落,滴到她鲜艳的唇角边,她却喉头耸动,一副渴到不行的模样。
这根肉鞭抽打过这头雌畜,抽服了这条媚犬,足够让她摇尾乞怜,殷勤献媚。
眼前的艳妇,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痴淫媚态。
贴身的皮衣早已裂开,露出深邃的乳沟和半露的乳球,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扑上去好好品尝。
裂开到小腹的深V缝隙中露出杂乱稀疏的阴毛,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体液。
紧绷的裆部湿开了一大片不规则的痕迹。
原本站起来就显得丰熟妖艳的身躯,跪坐再地上时,那堆积起来的媚肉更是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对乳瓜,和更胜一筹的肥臀,仿佛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两瓣丰腴熟臀被皮裤勾勒出摇摇欲坠的模样,散发着乌黑油亮的光泽。
那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腰间一软,咽咽口水。
光是想象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副光景,都让人一呲牙,有种坐断了腰的幻痛。
难以想象这个淫妇母猪摇摆着乳瓜,一对肉磨盘坐在身上扭动时,该磨断多少铁杵,吸干多少白浊。
“看哪……这就是干过你的鸡巴哦。”
“呼,呼,呼……”
鼻尖抵着棒身,微曲的龟头点在自己额头上,留下恶心湿润的印痕。
柳二龙的呼吸急促,面色晕红。
作为人的理性在抗拒着,可身为兽的本能却已然苏醒,不由分说地强令她对着男人的阴茎口水直流,摇尾献媚,不允许她再如同过去一般逃离自己的欲求,压抑自己的欲望。
直面自己庞大阴暗的一面,柳二龙心生恐惧,为这潜藏在自己体内,阴郁妖艳,贪婪饥渴的一面而恐惧。
她已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任由淫神肆意嘲讽,光是嗅着肉棒的气味,满满的幸福就从心底涌起。
“光是嗅到味道,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李三抓起熟妇的头发,强硬地把她的脸拉起来,轻巧地粉碎她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一点努力,欣赏她嗅到鸡巴上残精的味道就发情的骚样,和残存的理智徒劳挣扎的神色。
光是看着这样媚态百出,情欲纠葛的脸,就让他的肉棒再度硬了起来。
“还是说,光是我的精液还不够……一定要加上小舞的味道,师娘,你才足够兴奋吗?”
柳二龙身体一僵。
李三却很享受这一点。
这才是调教的本意,践踏她最后一点尊严,从已然淫堕的她的理性当中,故意唤起残余一点反抗的理智,然后欣赏她挣扎,最后却颓然堕落的场面,并沉溺于这场黑暗的献祭,享受其中支配同类,绝对的权力欲望被满足带来的、与性爱不相上下的快感。
这是身为邪神的恶趣味,也是被称作大陆上数百年来最为深重的天灾的原因。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种做法折磨,凌虐,直至变成残渣。
光是被淫神淫堕后唤起理智,被折磨后再度放弃思考,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所有思维粉碎成渣,与淫乐相抵触的思维都被碾碎,无法成为淫神合格的狩猎牧犬,沦为只会高潮的行尸走肉的女人,便不计其数。
“闻闻看嘛,这可是小舞的味道哦。”
不顾柳二龙的双手无力地敲打着自己的腿。李三抓着她的头,将自己又兴奋起来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令她双眼翻白,娇躯颤动。
“光是看有什么意思?来,尝尝……这可是好妹妹喷在我身上的味道哦……”
“我们这才哪做到哪啊?光是那天晚上,玩的比在她身上还要激烈百倍吧?”
“我想想……除了后面,还有嘴,对,就像现在这样,师娘你喝掉了我多少精液啊?哈哈。那是你吸着我鸡巴样子,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对了,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好骚啊……跟两个大枕头一样。当时你可是捧着它夹住了我的肉棒吧?小舞还是太瘦了点,哪有您这么过分……啊!不想我说,所以吸我的肉棒反抗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师娘你第一次做的可比她好太多了。有些花样我怎么劝小舞都不肯帮我……您就不一样了,难道是这些年偷偷练出来,给老师准备的?嘶——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
“咕,咳……不,咳咳……呕,咕,呜呜……”
柳二龙咕哝着谁也听不清的淫语,无力地挣扎着。
然而,小穴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和不自觉收紧,拉长成马脸,再也看不出妩媚艳丽的面庞,却忠实地反映出了她的想法。
也不知道辩解给谁听,反正,在李三过激地抓着她的头,使用着她的嘴时,她依旧抓住每一次红唇吐出肉棒的间歇,分辨着自己的清白。
浑然不管自己紧紧吸着李三阴茎,吞吐着肉棒的骚媚淫贱模样,到底能有多少说服力。
“我不是……咕,咳……都是,都是你……咕……都是你的,错……我只是……咕,哈啊,咳咳,呕……”
“啊啊,都是我的错。”
她却没有想到,会有人会真的把她这番可笑荒淫,丑态百出的自辩听进去了。
正相反,李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对师娘你年年不忘,淫心不死,又仗着您的心软与偏爱,得寸进尺,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你……”
激烈的水声中,柳二龙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个字,就再度被占满了口腔。
她只得用一双凤目,愤怒地上视着男孩。
可在李三的眼里,她的目光中,除了愤怒,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