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含着姜锦馨的黑丝小脚,毫无技巧的疯狂耸动公狗腰,心里生出几分后悔,后悔同意这对姐妹花带眼罩和我做。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话诚不欺我。
被我压在身下猛干来潮喷了二次的姜锦馨,已经彻底放下矜持,不顾一切的放声淫叫,但缺少了眼神的交流,我总感觉还不够带劲儿。
因为我无从察觉姜锦馨现在在想什么,是和未曾谋面之人上床的娇羞还是沉沦于肉体交合的欢愉,光从声音来判断,远远不够。
我放下姜锦馨一双黑丝长腿,把她翻了个面,从姜锦馨身后一口气插到最里面,顶的姜锦馨整个人一哆嗦,发出长长的呻吟。
“呃啊,啊,啊……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姜锦馨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双手被我反剪在身后。
“这不还没射吗,小宝贝?”我拽着姜锦馨的手腕,用力猛撞姜锦馨弹性十足的小翘臀。
“哦啊啊啊啊,停,停一下。”姜锦馨哀叫着求饶。
“停?你不挺享受的吗?”我一巴掌扇在黑丝翘臀上,啪一声巨响,边上侧卧着休息的姜锦焰都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示意我轻点弄。
我放开姜锦馨的手,双手抓住她两瓣臀肉一阵狂插,姜锦馨浑身颤抖着,娇小的身躯被我顶的前后乱晃,伴随着姜锦馨一声尖锐的娇呻,一股热流浇打在我的龟头上。
姜锦馨潮喷了,黑丝包裹着的小翘臀一阵剧烈抽搐,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趴在床上没了动静,只剩了半口气在。
“小宝贝?”我叫了两声,姜锦馨像是还没从失神中恢复过来,没有回应。
看着旁边姜锦焰脸上的眼罩,我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我伸手轻轻把姜锦馨挂在耳后耳绳拨起弄到一边,俯身凑近姜锦馨耳边,撩开她的耳发,“来,亲个嘴。”
姜锦馨迷糊的低声哼哼,我扳起姜锦馨脸亲了两口,翻身仰面躺在床上,把浑身无力的姜锦馨抱到身上,扶着阴茎重新插入姜锦馨的穴中,开始有节奏的缓慢轻插。
姜锦馨虚闭着眼睛和我吻在一起,小姑娘还不知道的是自己眼罩已经掉了一半,如此清秀可爱的一个妮子带眼罩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还好,我已经帮她摘掉了。
我温柔的吮吸着姜锦馨的小舌,小姑娘抬眼看了我下,面露红晕,主动伸出舌头和我交缠到一起,但在几秒后姜锦焰忽然反应了过来,一下瞪大了眼睛,“唔!”
我双手压上姜锦焰腰,舔了舔神色有些呆滞的姜锦馨嘴唇,开始斜向上大力狂顶。
“哎哟,啊——”姜锦馨被我巨茎插得呻吟不止,双手紧攥着床单,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延绵不断。
连续的上百之后,我双手掐住姜锦馨黑丝翘臀,移到床边,托着姜锦馨屁股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到进门玄关的试衣镜前侧过身。
“小宝贝,睁开眼看看。”我凑在姜锦馨耳边轻语。
姜锦馨闭眼咬牙,搂着我的肩膀并没有搭理我,我见姜锦馨不开口,脸上浮出一丝坏笑,双手用力抓着臀肉,腰腹发力,让姜锦馨身体在半空中上下摇拽,两只黑丝脚在空中胡踢乱晃。
我一边插送,一边欣赏着姜锦馨脸上淫荡娇羞的表情,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感觉。
“来,小宝贝,哥要射了。”插在姜锦馨阴道的肉茎开始抖动膨胀,我弯腰把姜锦馨放到对着镜子的鞋凳上,姜锦馨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下身后,才安心坐下,抬头咬着下唇盯着我不说话。
我扶起姜锦馨的脸,一下抽离阴茎,迅速直起腰撸着,精液瞬间冲着姜锦馨倔强的小脸开始喷发,连续十几股,将姜锦馨眉目清秀的一张脸喷满白浊。
“擦擦。”我扶起姜锦馨走进浴室,把毛巾递给了姜锦馨。
“为什么要带眼罩?生得这么漂亮。”我站在姜锦馨身后抱住她的腰,半软的阴茎贴上姜锦馨柔软的黑丝翘臀。
姜锦馨不停的洗了四五次,才抬起头擦干脸,透过镜子,眼一瞪蹙眉说道,“怕你是油腻叔叔,第一次给了,心里膈应,干脆就戴眼罩。”
“不至于吧,我觉得我长得还行。”我捏着下巴歪头看向镜里龇牙的姜锦馨。
“呸,刚还一口一个小宝贝的,油死了。”姜锦馨一边说,一边把眼罩重新带上。
我抓住姜锦馨的手,抢下眼罩举过头顶,同时偏头向姜锦馨索吻,姜锦馨挣扎了一番,抢不过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靠上来,嘴唇印上我的嘴,和我搅着舌头湿吻起来。
“不许告诉姐姐,我眼罩掉了啊,早知道就不偷懒拿挂耳的了。”
“为啥?”我帮姜锦馨重新戴上眼罩。
“姐姐母胎单身,还没谈过恋爱,王子没等到,就先等到了老板,我们来之前就约好了都不看脸,床上归床上,出了门就不认识了,虽然老板你确实长得帅……”姜锦馨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你呢,以前谈过没有?”我翻动姜锦馨用来擦拭下体的毛巾,在上面找到了几抹淡红。
在先前插入的时候,我就知道姜锦馨两姐妹都是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你猜。”
“猜?那你猜猜我今晚还要干你几回,小宝贝?”我抱起姜锦馨往床上走。
“别,别,哥,我说,我也没谈过,你去干姐姐行不行?”姜锦馨两条黑丝脚在半空乱踢,扑腾着发出惊呼。
我把姜锦馨扔床上骑着又干了一次,经由姜锦馨肯首,第二轮在一阵冲刺过后,我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姜锦馨体内。
姜锦馨还掀起眼罩,努嘴做出嗔怪的小表情,幽怨的眼神像是在埋怨我真给她射在里面了。
我满足的拔出阴茎,拉开姜锦焰卷着的被子坐到她胸上,强迫这位当姐姐张开嘴给我清理干净。
应姐妹俩的事先要求,我穿好衣物,扒开姜锦馨眼罩和小姑娘吻别后去了隔壁。
刘艳居然还没有睡,开着两台电脑打游戏,北茜茜已经夹着被子睡得死死的了。
我强行关掉电脑把刘艳弄进浴室,虽然已经没什么做爱的欲望,但站在喷头下面,让刘艳用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给我搓背也不乏是种绝妙的享受。
“还给你留了发,艳儿。”我反手握住刘艳的屁股轻声说道。
“明天给茜茜吧,干爹,她剪了一天素材,困了就先去睡了。”刘艳从身后抱住我。
刘艳在公司里万金油当的还是很让我满意。
在公司,我只负责对外,有熟人需要商演就直接丢公司,小魔王名义上是主对内,但对公司员工大多时候是完全放养状态,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这个时候,刘艳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身为员工,同时又被默认作我的代行人,天生几分媚态,没什么架子,公司员工的内部问题几乎全靠刘艳在调和,原先刘艳手里的文案剪辑一类的杂活被她甩给了北茜茜。
上学期桃江妹来我这边上学后,我是有一点裁员的想法,裁员对象就是北茜茜。
不过上学期我一直忙着搞弄公司,加上北茜茜似乎受了刘艳的影响,成天穿着双厚白丝袜晃悠,白丝小萝莉看着很养眼,我也就没有立马踢掉。
开学忙完一阵之后我再考虑起是否裁员的时候,北茜茜已经被刘艳拉进公司打工了。
时光一转,夏日蝉鸣。
公司经过一学期的沉淀,人员、运营已经基本稳定下来,除了在演员妹妹当中有些风言风语,一切步入正轨。
班长靠着在学校后门的餐馆打工,终于凑足了旅费,叫上我准备筹划他的旅行计划。
不过现在是盛夏,班长身为南方人,向往的自然是北方雪、大海浪,比起单独去看海,班长更倾向于天冷了一起看。
旅行计划草案经由我,班长,游戏宅三方会谈,时间定在了寒假。
牟月珑如她预估那般,毫无压力的考进了美院,邀上桃江妹,由姐夫带着去了欧洲,妹妹被大舅安插了石油公司实习。
小魔王毕业进入了他的Gap year,每天都是和公司跳舞的妹妹们混在一起,同吃同住,关裳蓉本校保研,继续深造,还向小魔王提供的那处小区里塞了几位姑娘。
“桦儿,你大四了,以后准备怎么安排?”妈妈在我放假头天就找上了我。
“下学期把前两个月课上了出去实习,再把论文写了。”
“那就先再玩玩吧,我联系下你小阿姨,回头你就去她那边……”妈妈慈爱的向我笑笑,拿出手机。
“不该是找婶婶吗?她才是搞建筑的老本家。”
妈妈听了我的话一愣,随即放下手机笑道,“那也行,桦儿,回头你自己联系一下,你这么大了,妈妈也不能什么都帮你操办。”
“嗯,我要先出去一趟,回来就联系婶婶。”
妈妈点点头,而后话锋一转,转到了我的恋爱方面。
在妈妈眼里,我单身了二十几年,没有一点谈恋爱的迹象,连走的近的女孩都没几个,这让妈妈常在酒后向那些姨娘吐槽,我白生了张这么清秀帅气的脸。
“是高中那个吗?”妈妈向我挤挤眼,没有点名。
但我也知道妈妈说的是戴静,点了下头。
秦萌萌破天荒的主动在群里邀请我们到她老家玩,这让我感觉很惊讶,我还在犹豫回不回的时候,戴静电话就打了进来,嚷嚷着让我把档期空出来,她马上订票飞回来。
晚上九点我从机场接到戴静,戴静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先去找家火锅店,到店戴静直接点了满桌自顾自的狂吃。
过完瘾,戴静仰头灌了一杯,朝我打了个响嗝。
“还是回来才吃的到这么香的。”
“静儿,素质。”我瞟了眼四周,除了我们这桌以外只有两三桌还没买单,楼上的服务员已经比客人多了。
“哟,桦哥胆子大了,管起我来啦?”戴静吊起嘴角,头向后仰了些,轻拍自己脸蛋,摆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就像是在叫我往她拍的那里打。
我移开视线,挑着碟里的佐料,不与戴静计较。
“过会儿给你讲个有意思了,桦哥。”戴静边把锅里的菜往我碗里捞,头靠过来小声说道。
“别给我捞,我陪你吃的。”我快速按住戴静的手,但还是迟了。就在刚刚我给戴静倒杯水的功夫,戴静就给我碗里捞得堆成了座小山。
“吃!桦哥,刚看你都没怎么动筷子,这么客气干哈?”
“你点的。”我把碗里戴静捞的往她碗里夹,戴静憋着笑,用筷子拼命挡着。
“我给你点的。”
从火锅店出来,我没有把戴静带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我租的那套房子。
“桦哥,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我家老头儿不?”戴静洗完澡出来往床上一倒,伸手戳了我一下。
“记得。”
去年戴静回来,就是她父亲和戴静一直看不惯的那个上位后妈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亲戚电话打到了戴静那里,想让戴静劝劝,戴静看热闹不嫌事大,专程坐飞机回来拱火。
“对的,就那件事,后面实锤了,小三儿孩子不是我爹的。”戴静说得轻描淡写,作为听众的我倒是不淡定了。
“等会儿,这是我能听的?”我出声打断戴静。
“这有什么不能的?都已经离了,那女的净身出户,老头儿人都差点给气晕,养了两匹白眼狼这么多年。”
“……孩子谁的,查出来了吗?”
“啧,刚不是有人说不能听嘛?”戴静阴阳怪气的呛了我句。
戴静年轻的后妈不抗揍,东窗事发后没多久,就把事情全倒了出来,孩子的生父是戴静二伯。
这位二伯早些年的时候沾了赌,把家业败光后,就开始了借钱度日的老赖生活,后面戴静父亲碍于兄弟情面抬了一手,把这位二伯弄去东南亚那边做了个小管理,也算是份轻松的肥差。
戴静二伯不但没有心怀感恩,反而打上了戴静父亲家业的主意,伙同自己以前的情人,给这位没有子嗣的古板老男人下套。
情人生下个男孩,戴静二伯下血本买通生殖科医生,老男人入套了。
“然后呢?”我好奇追问道。
“什么然后?三儿和她儿子被老头儿一块丢东南亚去了,没啦。”戴静说完长出了一口气,扯过凉被仰面躺着不再说话。
“老头儿当年还以为自己遇到知己了呢,比我妈还懂他的喜好,那三儿不在背地里算计个百八来回,哪儿有那么刚好的气味相投让老头儿给遇到?能遇到早遇到了。”戴静望了天花板一阵,闭上眼睛。
“桦哥,关灯,我要睡了。”
我放下手机关了灯,在戴静左侧躺下。
“桦哥,你怎么回事?”房间里还没安静上几分钟,戴静忽然开口问我。
什么我怎么回事,我被问的一头雾水,戴静接着说道,“交女朋友,被榨干了?”
“单着呢,这不是看你回来坐了一天飞机累了,快睡吧。”我翻身压上戴静,在戴静嘴唇上点了点。
“还算有点良心。”
隔天,我和戴静飞去了秦萌萌那边,秦萌萌定的聚会地点是她老家附近的一座旅游城市。
戴静问了嘴为什么不去秦萌萌老家,秦萌萌讲的很直白,她老家小县城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更何况秦萌萌家里没有客房,小县城那边的旅店也不太行。
“要叫菲霞吗?”秦萌萌问着戴静,目光却落到了跟在戴静身后托箱子的我身上。
“叫啊,干嘛不叫?到时候把桦哥丢酒店就行了。”
徐菲霞和她的那个老乡好上了,老乡家就在这座旅游城市开农家乐,徐菲霞这个假期跟着老乡回来见家长。
听秦萌萌讲,徐菲霞见家长很顺利,老乡家里人都对徐菲霞这位准媳妇很满意,当场给徐菲霞封了一封一万零一块的红包,寓意万里挑一。
戴静当即打电话预约了徐菲霞第二天去农家乐玩一天,隔天,我被两姑娘丢在民宿打了一天游戏,晚上戴静还给我打包了老乡农家乐的小吃。
“萌萌,你读研吗?”戴静脚蹬在床栏上问道。
暑期旅游旺季,酒店房价翻了番,秦萌萌本着经济实惠原则,订两间不如直接订套二民宿,她和戴静睡上下铺,我睡在隔壁单间屋,门都大敞着,方便说话。
“不读,出来上班搞钱。”
“色胚,你呢?”
“懒得读。”
“你们搞什么啊,就只剩我一个学渣还在继续深造?萌萌你学习那么好,真不考虑读个研?”戴静敲击着床边的铁栏杆问道。
“我还是觉得出来搞钱更靠谱。”
秦萌萌小声嘀咕,在吱呀作响的铁床上铺翻了个身,戴静轻声哼着我们高中时期的流行歌,阵阵倦意涌了上来,隔壁的秦萌萌开始和戴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戴静的留学生涯,我侧身夹住被子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