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暖帐

冻僵了的手指得了女人奶子上的温度,变得暖和灵活起来,可它却忘了本,抛弃了鼓胀的奶子抵达了女人的胯间,在鼓突突的肉丘上逗留了一会,肆无忌惮地插入了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中。

“啊……”表嫂低叫了一声,低得像是在叹气,颤抖的声线里带着些局促不安,听起来甜甜的,让铁牛联想到了泛着酒香的苹果。

随着手指的抽插,表嫂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摆起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薄薄的下嘴皮,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动。

“俺……俺不喜欢从前头弄!”

铁牛哑声哑气地说,一边缩回手来将女人拨翻过去让她爬着,揭起被子的一角来看,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早翘了起来,夹在股缝下的肉穴让他想起了姐姐哭湿了眼睛。

“来哩!”

表嫂扑在枕头上急迫地呻吟着,铁牛便翻身上去,将粗硬的肉棒抵在股缝里蠕动着,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样,缓缓地插入了炽热的炭火里,一插到底,够着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

和翠芬结合,早变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图那稀薄不堪的收获。

而和姐姐结合,禁忌的狂乱又搅得他心神不宁。

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样,肉棒插到她的穴里,新鲜而又安宁,自信而又可靠。

铁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缓缓地推进,缓缓地抽离……

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是想推迟这甜蜜的享受,延长这心安的炽热。

一连串温柔的蠕动过后,肉穴里便发出淫靡的“嚓嚓”声来,他将快乐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这样回馈了他。

“噢……快……快点!快……”表嫂终于叫了出来,奋力地摇了摇屁股——她兴许是受不了这温柔的节奏,又或者担心娃娃进来撞见。

“好咧!俺开始了……”铁牛畅快地叫道,将身子撑离了女人的脊背,将肉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转着屁股可劲儿地挨磨。

“老大的鸡巴啊!撑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着头直喘气,双眼紧紧地闭着,脸脸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穴里早湿成了一团糟,黏黏糊糊地咂得龟头儿痒,铁牛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下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这骚娃子!”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锈蚀了的铁块。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刮擦着肉壁,龟头频频触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块,女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迭声地呼喊起来:“来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爷爷啊……真快活……俺这逼遭你干烂了啊!”

正是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外屋里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吓得表嫂连忙紧紧地闭了口。

可铁牛却没听见,兀自“啪啪啪”地抽插着,急得女人扭转头来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来。

那一串脚步身直响到床跟前来,布帐“呼啦”一身被揭开的时候,铁牛闷声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

“妈妈!妈妈!”

最小的那个小女孩见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大一点的哥哥握起小小的拳头朝着铁牛的后脑勺,一边尖叫着:“叫你打俺妈妈!叫你打俺妈妈!”

打得铁牛的头皮一阵阵地生疼。

“乖!乖!别哭,别哭,妈妈好着哩!”

表嫂柔声说,努力地冲着女儿笑了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跟前来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一扭头,看见儿子还紧紧地揪扯着铁牛的头发不放手,拉下脸来声色俱厉地骂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

儿子不解地松开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来了,表嫂一时哭笑不得,将他拉过来和妹妹站在一起,耐下性子来说:“表叔咋会打妈妈呢?他是怕妈妈冷,给妈妈暖被窝哩!”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歉疚地看着铁牛,嘟着小嘴儿说:“铁牛叔叔,对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铁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铁打的,一点也不觉着疼,咋会怪你哩?”

他有气无力地说,肉棒还嵌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只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还好身子没漏在外头,不然就和这熊孩子说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肉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妈妈暖被窝的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

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肉吃!”男孩指指妹妹,妹妹着急地叫起来:“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肉吃!”

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嫂都得带上肉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

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

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

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肉穴里鼓出好多的淫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

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便劝了他一句:“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

铁牛气哼哼地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

铁牛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

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

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胡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活到头哩!”

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

全是湿糟糟的淫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

胯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肉棒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

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龟头、整根肉棒、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

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

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劈劈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肉棒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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