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就好了呀,害着我也挨了顿训斥。哥哥的语气,就让我感觉有点可怕,这也是为什么说,越认识久了,反而越陌生。

我心里是有数的,这种钱,太轻松了。

哥哥的能耐,为什么不去做,但凡是个智力正常的人,都能想明白,肯定有不能碰的理由。

凡事都无所顾忌,无所约束,那社会就得乱套了,比沪公子牛逼的人,大有人在。

我脸上自然也不会好了。扯着庞总就过一边,金总也心里有数,借口去外面找妹子。我懒得跟他啰嗦什么,你找个仙女下来,也没得谈。

“庞总,你最好别掺合着,我知道就算我拒绝了,你们也会找别的路子,但是我劝你别玩那么大。”

庞总见我十分严肃,却还是有点坚持,想来是利润太高了。

“X总,您这话就不对了,老庞也是花钱买的呀,这低买高卖的,可算不得违法,市面上肯定没有那么大的量,才想着让X总走走门路,咱们按着市价来,您看如何。”

我肯定不敢点头的,按市价也不行。

这批玩意,如此大的量,厂里都拿不出来,现在生产,等着生产出来,价钱早就不一样了,厂家可不会这样玩的,量少一些,门路可以走,你这开口未免太大了。

庞总看我不说话,这老货,估计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人,金总都是他拉着来凑热闹的。

庞总也板着脸了,言语中似乎有点,用我们的这单买卖,来做要挟。

这你妈的,我惯着你这老货啊。

我这涵养的功夫,也算是小成了,换了副笑嘻嘻的的样子,言语却没有退让的,“庞总,您想好了再说,这些事情,可是有牵连的。”

这老货见吓唬不到我,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哈哈哈,X总,您别生气嘛,老庞也是着急了,可是这牛逼已经吹出去了,X总千万要帮一帮老庞啊。”

我依旧冷笑着,“庞总,你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这个数量,厂里都得忙活好久,现在价钱那么低,厂里为什么要生产,等着生产完了,价钱上去了,你这就是投机倒把,损害国家利益,换了过去,要挨一颗花生米的。”

要说庞总一点厉害关系都不懂,我是不信的。

这也就是资本论里描述的,利润到了一定的程度,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这根本就是不要去想的问题,庞总却一直扯着我,甚至许诺着,不用我出资,额外分一份给我。

我是真的听得脑子疼,这老货说话又极为有分寸,我想翻脸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金总进来,果然是带着妹子,瞧着我跟庞总还在说话,就拦着那些女孩子,在门口等着。

金总也凑过来,一起劝说,说是什么,上面也是有朋友的,收到消息,起码还得涨个五六百的。

难怪这些混蛋玩意,舍出身家来搏一搏,这比投资别的,赚得多得多,周期还短。

我朝小杨使了眼色,这货心领神会,黑着脸过来。

“X哥,晚上还得跟Z董视频汇报,时间差不多了。”

我赶紧借机,管他们的,先走再说。

我还打算着,跟哥哥说一声,可能做不成这单了。哥哥倒是先给我打了电话。

沪公子是怕我脑子糊涂,被庞总给利诱了。听我说完,沪公子冷笑一声。

“老弟,还算你没糊涂,这个事情,是要出大问题的,庞总那边,你全权负责,要挟我们,他还没这个本事,爱做不做。”

沪公子这边挂了电话,任总也打电话了。

“小X啊,听哥哥说,对方挺贪心的呀,任哥先跟哥哥商量一下,要是对方还纠缠着,就别怪咱们,摆他们一道了。”

我是没明白任哥的意思,但是我知道,这些大佬都关心我,怕我一下子走错路,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粗略算一算,这事情要是做了,庞总金总他们,就算跑路到国外去,怕是都愿意。

没等我多想,哥哥又打了电话来,这一回,我更迷糊了,哥哥是笑嘻嘻的语气,这说明,哥哥心里有数了。

“老弟,你不要主动去搭理,庞总要是再找你,你继续推脱,等着两三次了,你再勉为其难的问他,厂里生产是不可能的,存货要不要,要就得按我们的价,哥哥慢慢收拾他们。”

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意思。厂里的存货,等着涨价不行吗,为什么要卖出啊。小杨是搞市场的,脑子对于这些东西,比我灵敏很多。

这时候,我们哥俩胡乱找了地方,坐一坐。

小杨盘算了一会,跟我提了一个可能性。

沪公子的能量,有没有可能,放出风去,哄抬价格,吸引庞总这些投机份子,然后沪公子可是能控制很多渠道的,再放出源源不断的钢材,等庞总这些投机分子,发现根本就买不光库存的时候,就要准备跳楼去了。

我马上就一顿。

遥想第一次跟沪公子打交道,那一次会议,虽然是小规模的,也就华东,华南,西南的厂商参会,但是沪公子是当着面的,声称所有的,正经生产所需的原材料,他都能搞定。

因为当时我们跟外面一些国家,关系僵化,进出口受到很大压力,一些小厂家,甚至都有些动摇。

而就是沪公子这一句话,稳住了军心。

事实也证明了,沪公子能够提供那么多厂家的原材料需求,也说明他能控制的钢铁厂家,远远不止上海这一家。

这让我想到一件大事。

小杨说的这个可能性,不就跟当年,老美来收购我们的粮食一样的吗。

我们国家起初也跟着哄抬物价,国际粮食一度翻了三倍之多,背地里却大开储备粮仓,保证国内民众仍旧是正常的价格,购买所需粮食。

老美的粮商,以为有便宜占,想收购我们的储备粮,想等着我们没有粮食了,再高价卖给我们。

却不曾想,我们的储备粮,老美怎么也买不完,等着烂在手里越来越多,自己也慌神了,我们国家也是心黑手辣,价格又降了一档,继续无限供应给民众。

老美想运出去,咱们可就不放了,咱们的粮食,是不允许出口的,只有中粮集团才有权出口,还得是层层审批。

而粮食可不比一般物资,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发霉腐烂,老美卖又卖不出去,运又运不走,光是储存的费用,一天天的拖着,也吃不消,结果只能吃个大亏,以收购时,一半都不到的价格,又转卖给我们。

这还是在国家层面,做出妥协的结果。

老美政府,许诺了种种好处,才让我们网开一面。

不然的话,咱们一颗大米都不收,烂在仓库里都不要,老美的大财团,或许就要永远消失一家了。

我突然就想到这里。

沪公子极有可能,把庞总这些,不要命的玩意,给玩死了。

先放风声,要大涨特涨,再让厂家停止生产,照成市面货物短缺。

等着空涨到一定价格,再授意厂家开仓放货,引诱他们去囤积牟利。

而这段时间,矿石每天都在源源不断的运进来,随时就能正常供应,价钱自然会极速回落,让他们跳楼都得排队。

这手段,让我冷汗都出来了。

这大动作,沪公子一个人,肯定是做不了主的。

一旦这样做,就说明有更高的人,去授意,要收割一波,这些不要命的玩意。

市场本就是有风险,说理都没处去说,想搞国家的钱,那就怪不得牛逼大佬们,设局反杀了。

这一波事情,或许有朋友曾经听闻过。终究是对自己人,手下留情了,只算是惩戒了一番,不然,当年的钢材市场,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条冤魂。

我很少见的失眠,因为我知道,小杨的猜测,是猜的七七八八的,小杨本就是研究市场的,这些手段,也都是有过案例的。

我想让哥哥,别太狠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我后知后觉的,也关注到市面的消息,有这种想法的人,远远不止一个庞总,单是第二天,突然涨了两百多块钱,我就知道,牛逼大佬们,点头了。

红了眼的庞总,一连几个电话找我。可能这就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推脱了几天,眼看价钱一路上涨,庞总也可算逮着我了。

他这种老江湖,怎么会如此莽撞,现在的市价,已经接近之前的水平了,还是一个劲的要我走走门路,许诺的分成,从一成到了两成。

我是烦死他了,干脆让任总,直接跟他说,我不掺合总行了吧。

任总可是更黑心,又提了两成的价,才答应卖点库存给他。

庞总还以为自己多牛逼,因为这个时候,市面上基本都被扫空了,没有门路的,还真就买不到。

接着我干脆带着小杨和卓哥,回上海去了。

这单生意,是跟庞总的公司签的,庞总可左右不了结局,何况他现在,正做着发财梦呢。

从最低价3000左右,现在的风声,都涨到4,5千了,这些该死的玩意,现在收手,起码都能赚个1000的差价,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囤了十几万吨,早就是超越普通人的财富了,无奈贪心总是不足的。

沪公子笑嘻嘻的,跟我调笑着。

他知道我看出门道了,任总今天也过来喝茶,几乎就是明着说了,要是聪明人,现在就找下家去了,让后面的人垫背,前面这一批,还是可以躺着数钱的。

可这庞总,这些天还在找任总,要任总继续发货。殊不知,任总厂里,早就开始恢复生产了,庞总永远都买不完库存。这个局,就算是做成了。

事情的结果,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也就简略说一说。

崩盘肯定是极为迅猛的,之前一天涨一两百,现在可就是一天跌三四百,直接就跌得妈都不认识了。

港口的货轮,还在玩命的卸货,巴西的低价矿石,差点就被提起反倾销诉讼了。

这时候才知道慌神,谁都救不了。

硬是闹得有人跳楼,有人上访,国家层面才出手控制,毕竟是留了情面了。

最终稳定在3400,3500左右,一直到今时今日,都波动不大。

除了前期买进的,后面再加仓的,高位接盘的,有一个死一个,没有谁能低于这个价格的。

庞总自然就没有联系过,他们的采购订单,也轮不到他去推翻,该做的照样做。

沪公子依旧的谈笑风生,而韩国那边,算着也是这几天,货船就要到港了,这回,跳脚的就是韩国人了。

也就悠闲了个把星期,卓哥要回去厂里,小杨可就死皮赖脸了,反正他是默认可以跟着我到处晃悠的。

沪公子自然也是见过他的,当时沪公子第一次到我们企业,就是我跟小杨接待的。

沪公子又多了个调笑的对象,吴总跟小杨喝了一场,也吵吵嚷嚷的,要小杨跟他混。

这年头,酒量好确实是可以当饭吃的,大把私人老板,都指定要招能喝的助理,哪怕初中文化都没问题。

这可不是吹牛逼的,包括任总他们单位,招行政人员,第一个条件是能喝酒,第二个条件是能打球,然后才是文凭。

杨总再次找上门,也还是我去打头阵。

这一次,算是我比较得意的一次交锋经历。

杨总脸色不太好,我听懂他的意思后,差点没气笑了。

简略的说一说。

韩国人从杨总手里,买了一批我们生产的装配机器人,这一点,韩国人本来就不高兴,因为他们打算只要两三台,并且是不同工位的。

这个套路,当时就被我们识破了,我们就是这样跟德国人玩的套路,韩国人学得够快的。

在我的建议下,沪公子最终定了一个,算是规章制度吧。

找到我们生产厂家的,最低都不少于十台,不然呢,把我们工厂当成零售店吗。

韩国人等于是多花了一笔钱,才拿到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呢,因为韩国人,才不是需要用这些设备,也是跟我们当初一样,想着拆分破解的。

那么,我之前有说过,我们是怎么跟德国库卡交易的,以及后续的谈判。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所有细节都描述得很清楚,实际上我们拆分破解,也是很困难的,这些东西,别人都会做保护,比如机械上的设计,一个卡销结构的东西,你要是强行拆分,直接就断掉了。

这些东西,我老板是行家。

或者说,咱们中国老祖宗是行家,类似于木工的榫卯结构,本来就是我们几千年的文化遗产。

所以我们跟德国人谈判,是吓唬了他们的,当时我老板把他们的玩意,完完整整的拆分出来,摆给那个闭总看,闭总脸都气歪了。

韩国人可就没有我们的本事了。

我虽然没有看见,大概也能脑补出来画面,韩国人看着稀烂的一堆零件,这不得吐几口老血。

至于核心的东西,德国人跟咱们合资以后,把咱们的鬼点子,也学得够快的,自然也做了手脚。

按闭总的话说,要是去探查芯片,又没有授权,机器当场就能失灵。

杨总黑着脸,肯定是被韩国人臭骂一顿,韩国人还把他那份钱,给扣着了。想找我要说法,又被我骂一顿。

“杨总啊,你这找我就没道理了呀,我们好好的机械,是拿来做事用的,又不是拆着玩的,怎么,我们还得教一下怎么拆装吗,至于技术问题,你应该去找库卡呀,让韩国人找闭总谈去,我们又没有技术专利的。”

这话把杨总,顶得死死的,比他那个侄女,被顶着还要难受。

杨总老半天都没吱声,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就是气不顺而已。合着,你气不顺,来找我,我能给你好脸色吗。

杨总也算是知道了,我跟吴总就是混蛋玩意,白白送个侄女过来,操弄了一晚。

杨总吵嚷着,要找沪公子谈,我示意他随便呀,我哥哥搭理你,你就去呗。

气走了杨总,他还真就找沪公子了,结果还用说吗,差点被跟班架着丢出门。

要说这人啊,有骨气跟没骨气,区别就太大了。

杨总想赚钱,作为一个商人,肯定要赚钱,这我肯定是理解的。

但是对方明显就是不合理的要求,你杨总作为中国人,也难怪我哥哥,差点没让跟班动手,给打出去。

可这牛皮糖般的玩意,没过两天,又屁颠屁颠的来了。

他也知道,我就是负责打头阵的,横竖是绕不开我的,得先把我安排好。

一见面,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X总,哈哈哈,X总呀,咱们好好商量嘛。”

“嗯,杨总你说说看,要商量什么。”

“哈哈哈,X总,咱们也不兜圈子嘛,劳烦您跟沪公子问个价,韩方想要技术,这个授权使用,是合规矩的嘛,咱们可以好好谈谈。”

我瞄了一眼杨总,这狗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杨总,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技术专利是在德国人手里的,咱们合作开发,又不是买断了,这种事,你让韩方,找闭总商量啊,咱们又管不着的,至于闭总要多少,我可就不知道了,听说投资研发的时候,百八十亿不至于,二三十亿嘛,肯定是有的。”

“哈哈哈,X总呀,您别吓唬老杨,闭总跟沪公子,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天天数钱开心得很,劳烦您问一声嘛,哈哈哈。”

“杨总啊,这事情不用问,我就给你答复了,技术是不可能给的,要是需要产品,我们都是管够的,杨总你也可以继续吃点差价嘛,要是我们给出技术了,你杨总还吃个屁啊。”

这又把杨总,给顶得说不出话了。道理上也没错啊,韩国人要是自己能做了,你杨总还怎么玩,跟着咱们一起,坑蒙拐骗的,不好吗。

这狗脑子玩意,尽想着怎么坑自己人,被别人许诺的高额报酬,冲昏了头脑,我这一下子点破了,杨总反而回过味了,对啊,技术给了你们,那我老杨玩什么。

第二次见面,杨总就没有吵吵嚷嚷的,反而是自己想着什么心事,有点闷闷不乐的。

也就隔了一天,我现在是看着杨总,就挺烦的。

这次杨总也就没有满脸堆笑,算是比较正经的了。杨总也没有跟我谈什么具体问题,而是问我,有没有时间的,晚上吃个饭。

烦他归烦他,但我毕竟就是搞洽谈的,肯定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去拒绝潜在的一些业务。

我也摸不准杨总的意思,万一是韩国人不死心,继续想进口一批装配机器人,那我没有理由不卖的呀,我们生产出来,难不成摆着自己看吗。

我也就点头答应,带着小杨去赴约。

小杨这货,现在跟沪公子,也是互相称呼为,“小老弟”“大哥”。

我可没有什么眼红的,作为管理者,这种看不得人好的思想,是最要不得的,一旦这种私心作祟,公司必定就难以发展。

瞧着沪公子也有意,想看看这货的能耐。

我直接就顺水推舟的,带着去见世面,一如当年,我老板带着我到处去吃饭喝酒,看着只是玩乐交际,实则是我老板,对我的初级考察。

杨总在沪公子眼皮底下,我是根本不怕他耍什么花样的。他连灌我喝酒,都得看我心情,何况我还带着小杨一起。

杨总倒是没出乎我的意料,把他那侄女小茹,给带着了。他本来以为我会喊吴总一起,他可是没见过小杨的。

这种场合,肯定就不会去介绍什么,小杨是跟班之类的蠢话,一律都称为,我兄弟,小杨,或者我老弟,小杨。

这种老江湖,喝了几杯之后,肯定也会看明白了,仍旧是我来做主说话的。

杨总这下就栽跟头了,我们小杨,可是有特殊技能的。

杨总想灌我,小杨全都挡下,但是这个小茹来敬酒,小杨这货可就不帮我了,促狭的样子,分明就是再说,X哥,妹子的事,你自己搞定了啊。

我也是没来得及跟小杨通气。

这小茹今晚又是个挨轮的,上回被吴总扒开阴唇,顶得要死要活的,听说吴总后来,还喊出来操了几回,我当时在江苏呢,没瞧到。

也就还是按着场面上套路。

酒过三巡,杨总开始说事,我这一听,倒也没什么问题。

杨总是想带韩国人过来,让我引荐一下,说是要做一单大的。

我直接就揽下了,谈什么事,都得先跟我说。

说个难听的话呢,我就等于是,过去大户人家的门房,想见我哥哥,先得跟我这里,交代清楚了,要是买设备,数量少的,也没资格见,我就能做主了,要是还去谈什么技术合作之类,那我也就直接挡回去。

杨总肯定不太满意,但他也没办法,知道是肯定先得把我哄得高兴了,绕肯定是绕不开的。

何况,我还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杨总是不是认为,我不能代替哥哥说话呀。”

这话可就吓唬人了,等于就是明着问了,杨总你看不起我?

这老江湖,可不敢接我这句话。

哈哈大笑的,就跟我约定时间。

我是知道哥哥的态度的,跟你杨总呢,咱们是客客气气,跟韩国人,嘿,别说韩国人,就是德国人,当时过来上海,我们都是先晾了一天,让刘姐的跟班,带着转悠了一下上海。

我这言语上,肯定就不跟杨总客气的,约我,没问题,不过呢,好像我这个小半个月都没什么空呀,先让韩国人在上海自己玩几天吧。

我这话,把小杨都逗乐了,我瞄了一眼这货,这货还得锻炼锻炼,大约跟五六年前的我,差不多一个水平吧。

杨总听着,可就琢磨出意思了。

赶忙让小茹来敬酒,这妹子,被我操了一回,又被我跟吴总,一起轮了一回,也就算是彻底想明白了,带着她谈事情,自然就是要她躺着开腿的,至于谈成了,杨总肯定会算她一份功劳。

小茹嗲声嗲气的,“X总,您就抽个空嘛,见一面也花不了多久。”

杨总瞧我还是不做声,这老货,哈哈一笑,“X总,让我这侄女,跟您约个时间如何,来来来,咱们再喝一个。”

小杨也回过味了,知道我就是在装逼摆谱。听见杨总要喝酒,举起杯子,就要扯着他这个本家,连着灌几杯。

小茹这妹子,心里也有数,估摸着也是要被我们哥俩,操得呼天喊地的。

赶紧也去拦着,嘴上还跟小杨,攀起亲戚来,说是杨总是叔叔,小杨也姓杨,那就也是她叔叔了。

我瞧着有点意思,笑嘻嘻的看着。

小杨这货,对于我的做派,清楚得很,又跟小茹喝了几杯,装模作样的,有点勉为其难的,“X哥,不如换个地方,谈一谈时间问题。”

我也顺着他,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

嘿,谈什么谈,换个地方操这个妹子,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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