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哈哈哈,大家是不是以为,吴总要跟我一起,来个一马双骑了。

那还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这小怡能否受得了,单说这屁股,可不是想玩就玩的。

最基本的一点,总得清一清,洗一洗吧,不然这黄的白的一起喷,就算沪公子不在意,刘姐可就要冲进来翻脸骂人了。

按我们如今的说法,有什么腿控,颜控,丝袜控,那吴总就是个头发控。

就爱盯着妹子的头发作怪,这小怡又是一头的黑长直,正是吴总的心头好。

吴总把套子摘了,拽起一把头发,就往家伙事上撸,我们没有这种爱好,到底有没有快感,也不去评价。

小怡可就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呢,本来骑在我身上,好好的,一下就被拉着扬起了头。

干脆也就不动弹了,吴总一手扯着小怡的头发,一手就往小怡嘴里抠,夹着舌头就扯,那我可就不乐意了,我这动也不好动,被单纯被她坐着,这能有什么意思。

赶着吴总赶紧住手,要弄就摆好了弄嘛。

可把小怡放躺下来,我这一拉她的腿,就没啥兴趣了。

虽然小怡脸蛋漂亮,人也放浪,可年纪分明就是不大的,怎么这阴部如此难看,没有个千儿八百次,操不成这样的吧,简单的形容,就是黑木耳。

那我就不乐意玩了,还是冬冬瞧着舒服些,虽然脸蛋比不上小怡。

我撇着嘴,让吴总自己玩吧,跑去卫生间找冬冬。

这死丫头扑着就咬我,“坏叔叔,不给你玩了,哼。”

我这可是憋着难受的,哪里去管她乐不乐意,可冬冬就是不给操。

闹了一阵,这妹子才告诉我,她本来就是估摸着这几天,要来生理期了,任总那细长的玩意,刚才把她给顶得实在够深的,不知怎么的,就感觉要来了。

她还是懂得一些门道的,知道我们这些做事情的,可不能“闯红灯”,所以死活不给玩她。

本来我的性子就是这样,玩归玩,但我绝不强迫的,只要妹子说不行,那就不行呗。

缠着我亲了一阵,说是到时候,自己爬上床来,让我使劲玩,套都不用。

让她整理好衣物,既然生理期,酒也别喝算了,带着她出去。

沪公子才不管这些破事,他那个知心妹妹,此时正给他按摩呢。

吴总那边,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一心就要拽头发,操得小怡也是喊叫不停。

任总可就来打趣了,吃了饭,喝了茶,现在又玩了妹子,我跟他彼此都心里有数,都算是陪着沪公子玩的,自然就很随性的。

“X总真是心疼人啊,哈哈哈。”我也就跟着笑笑,举杯碰了几个。

我可是没有爽到的,倒也不是太在意,任总瞧了眼哇哇乱叫的小怡,似乎跟我一样,也没多大兴趣,要论起来,小怡一开始就是分给他的。

那就只有拉着小惠过来了。

这妹子,被吴总养着,真不知算走运还是倒霉,说她走运吧,上回迷迷糊糊,被轮着玩到清醒,这回更好了,酒倒是没喝了,进来就被玩,瞧着这冬冬因为身体原因走了,后续肯定也是挨轮。

可你要说她倒霉吧,嘿,别人我不知道,吴总这大手大脚的,随便撒娇两句,就是一万块钱,拿去买口红去,这种老板,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想陪着。

这妹子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性子里本就是乖巧的。

倒也不怕人,那也是,操都操过了,还有什么怕的,贴过来就往我怀里钻,此时全身也就穿着条小内裤,任总可就伸手捏奶子了,我瞧着任总似乎有抬头的迹象,干脆让小惠过去。

整理下衣物,我去陪我的好哥哥,说说话得了。

沪公子瞧着我过来,倒也不去调笑,反而微微点了点头。

我这一下,其实就是闷着呢,总不能抢着妹子玩吧,不料,却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沪公子挥挥手,赶着那知心妹妹模样的妹子,坐一边去。

沪公子给我倒了杯酒,我也不去装模作样,接过来,跟沪公子碰了一个。

“老弟,你这定力,真可以呀,后面的事,可就交给你办了。”

我这一听,不对劲,沪公子这是正儿八经的样呢,我赶紧就坐好了,这就是我这哥哥的性子,可不敢吊儿郎当的听他说事。

我脑子转得也算快,刚才在主楼喝茶,沪公子说过一个事,就是我这回帮着全总,弄到了这批特种钢材,在我哥哥的嘴里,是形容成捅了马蜂窝,说是有别的单位,打听到了,也想弄一批。

沪公子应该就是要说这个事。

沪公子果然就是说的这事,不过,他的意思是,让我去推掉。

这是为什么呢,我们不就是搞这个玩意的吗,低买高卖的赚钱。

原来啊,这其中,是大有门道的,各位,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也还是得说这座大桥,实在是太牛逼了。

说得夸张一些,举国之力倒也称不上,至少也得是举一省之力。

那么,国家重视的玩意,也就等于说,大伙都盯着的玩意。

搞钱是一方面,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劳。

这也没什么遮掩的,从古至今,都少不了裙带关系,大家也能够理解,怎么胡搞瞎搞的呢,我们也不去管,单单说,跟我们相关的事情。

我们在上海的这摊子事,就是搞的金属原材料,有朋友不太懂,我随口提一提。

就拿钢材来说,便宜的,三四千一吨,贵的,也不过一万出头,但,这些是常用的钢材。

还有不常用的呢,我们统一称为,特种钢材。

我们举个具体例子,圆珠笔,大家都知道吧,圆珠笔的笔头,里面那颗小珠子,各位就不是很清楚了吧,这个不起眼的的小玩意,我也不说太专业的东西,只说价格,大约是两百万一吨。

而且,如果是私人单位,你得说清楚了,你要来干什么,你要做什么道具,把图纸拿来看看。

为何,这可是顶级的合成金属材料,是能运用到航天航空,以及军工上面的。

我们也不扯太远,还是说这大桥。

如此浩大的工程,自然也少不了一些高科技的玩意,高科技的玩意有一个通病,对材料要求极高。

就拿全总来说,满大街的钢材市场,全国各地有钢铁厂,为什么非要托着关系,先找渝公子,再通过我,找沪公子,大家明白了吧。

所以说,沪公子说我这一回,是在圈子里,放出风声了。

那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沪公子要我推掉呢。

也就是这些裙带玩意在胡搞瞎搞了,这样大的工程,国家是做出财政补贴的,就拿普通的钢材举例,但凡是中标的单位,是享受一个低于市价的价格,直接去找钢铁厂购买。

也就是为什么我说,全总你这是拿着合同文件跟我扯淡呢。

国家定的这个价格,没有人敢去讨价还价,这没问题吧,那么,现在这个大桥快完事了,眼瞅着不能赚便宜了,如果你是有裙带关系的中标单位,你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搞一批低价玩意,回去囤着呢,转手就是赚一笔差价的事情,大伙说说,谁不去想办法呢。

那么,普通的材料,我们也不做,对吧。

沪公子要我去推掉的原因,首先就是如我上面提到的裙带玩意了,其次就是,这些玩意胆子可肥,要搞就搞一批贵重材料嘛,反正我有合同文件呢。

是不是这样一回事。

但我们在这里,也是可以说一说的,即使以这种价钱卖,沪公子还是有赚头,这就是沪公子跟任总的门道了,我就提一嘴,就算过了。

有朋友还是不明白,我稍微带入几个数字,就一目了然。

假设这个材料,市价是100,实际成本是60,国家也不会让厂里亏钱,定了80的采购价,那沪公子呢,实际上只要70就拿到手,这下总明白了吧。

再不明白,我也没法,反正我一听,就知道我哥哥说的意思了。

那我也犯难啊,我倒不是怕得罪人,大不了我就躲在上海嘛,还能当着沪公子面,收拾我不成。

主要是沪公子说的那一家,估摸着这两天,就要找上门的企业,也不是什么善茬。

名头我肯定是清楚的,是一家跟航天有点关联的单位,这样一算的话,他们要采购一些特种钢材,也不算胡搞瞎搞,那就不好推辞呀。

沪公子哈哈大笑,这就是要不正经了,笑嘻嘻的拍我肩膀,“老弟,总要见见世面的嘛,哥哥打算着卖你个面子,你就跟他们拖着,让他们求着,最后我再出来,人家可不得记你的好嘛,哈哈哈。”

我一听,这行啊。

赶紧就给沪公子倒酒,“哥哥,你不是说不卖给他们。”

沪公子放下杯子,依旧笑嘻嘻不着调的样子,“老弟,我可没说不卖,我只让你推辞,但你言语里,又得留着余地。”

我恍然大悟,赶紧应和着,明白了。

我哥哥的意思,其实也是个规矩。

国家定的价,想都别想,要这样谈的话,我摔门走人就行,没有这样的道理。

但是呢,还是以上面举例的数字来说,100的市价,我不要你的,80的国家采购价,你也别想,不过嘛,卖个95,98,是可以的。

有朋友问了,X哥,你们卖个90不行吗。

还真不行,这就是一个规矩,一个行业潜规则。

我们要是这样卖,别的钢铁厂还活不活了,略低一两分可以,要是仗着关系乱来,这不就搞烂市场了,大家一起恶性竞争,结果大家一起饿死。

至于沪公子怎么去分账,即使我知道也不会说了。

综上所述呢,就是为什么全总,拐着弯的先找渝公子,再通过我们企业,找到沪公子,一整套的门道了。

也是为什么,渝公子一听这个事,赶紧推得一干二净,只安排一个饭局,而我老板,直接躲着去了。

假设出了乱子,沪公子自然很难追究他,那我就是顶包的。

黎总呢,就是一个风险转嫁,他确实能吃一点利润,但是他得垫资,后续讨要尾款,怎么也得拖个三五年。

搞清楚这些门道,那我还去装什么装,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给妹就玩。

陪沪公子调笑打趣,又喝了一阵,哄得我这个好哥哥,喜笑颜开。

我心里也就有数了,后续找上门的单位,心里也准备了一套说辞。

我这哥哥,拉着那知心妹妹,不知去哪胡闹了,只吩咐了一声吴总,陪着任总玩。

我这个好哥哥,是有点怪癖的,喜欢搞点调教,轻微的SM之类,后续呢,我会仔细的描写一番,他可是有个性奴的,现在暂且不提,咱们饭得一口一口吃。

吴总伺候沪公子的时间,比我长得多,瞧着沪公子拉着妹子走了,自然懂得怎么回事。

嘿嘿一笑,那可不就由着我们疯闹了。

小惠可就遭大罪了。

冬冬因为身体原因先走了,小怡呢,反正我瞧不上,我是个喜欢看的,漂漂亮亮的,粉粉嫩嫩的,任总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小怡,那不就折腾小惠了嘛。

何况小惠还是吴总养着的,说白了也是个性奴一般的,上回带着龙哥的跟班,三个男人,好悬没把小惠操死。

这年轻妹子也真是了不得,恢复得真快,至于这小惠顶多玩个半年一年的,肯定就要被吴总甩了,值不值得,只有她自己去计较了。

沪公子一走,可就是吴总说了算了。

赶着这俩妹子,陪着喝酒。

小惠心知肚明了,得,又是挨轮,也就懒得穿什么衣服,挺着不大不小的奶子,就穿着条内裤。

小怡本来就没脱衣服,她是穿的连衣裙子,刚才自己脱了内裤,就往我身上坐,所以我没瞧着她阴部的样,不然我肯定不让她过来。

吴总跟我也玩了一段时间,知道我瞧不上小怡,别看他哄着我们的哥哥,显得笨笨的样子,一切都听沪公子安排,其实吴总一点不笨,鬼精鬼精的,自然也瞧着任总的喜好,也就让小惠挨着我跟任总中间。

任总也不必多说了,未来一直都是打交道的,是沪公子的关系网之一,上来就捏小惠奶子,拉到怀里,跟揉面团似的。

灌着妹子喝酒,其实大可不必的,也就是老男人的恶趣味。

为什么呢,酒可是冰冻过的,小惠这连着喝了几瓶,嘴巴不也冰凉冰凉的嘛。

任总掏出金针菇似的细长棒子,摁着小惠的头,就玩弄起来。

我既不排斥这种场面,也不是太上心,可吴总就来闹我了,我俩都是沪公子的老弟,关系处得也确实好,我可是一回都没射,他也瞧在眼里。

加上这任总,也约莫着分析出来,就是个爱搞轮奸的。

“X总,妹子屁股都撅着了,这你能忍?哈哈哈哈。”

吴总意思要我弄小惠,也就是我说过的,我可不客气什么,隔着内裤,搓弄了几下小惠肥美的阴部,一把就扯到腿弯上。

等我脱了裤子,要去找套子,任总也说话了,“X总直接来嘛,哈哈哈,这嫩妹子,可没啥问题。”

得,你不在意,我更不在意,这可是我先往里射的。

双手齐拍在小惠屁股上,这妹子知道要挨操了,撅得更高,腰部下沉。

手上再用力一分,掰开小惠臀缝,鲜嫩的洞口撕扯着微张,分明就是晶莹的,她也做好准备了,悄咪咪的湿润了,我抵着洞口,一杆就是到底。

这妹子嘴里还吃着任总的细长棒子,一下就吐了出来,“哇”的一声,口水滴落,马上就被任总又摁着头,继续含着。

瞧着场面实在刺激,我这腰上也够卖力的。

狠狠的撞击,“啪啪啪”的声响,小惠“唔唔唔”的喊叫不出。

这小惠的逼,比冬冬还要粉嫩,可这阴道里的动静,就比不上冬冬花样多了。

小惠完全不得章法,胡乱的收缩阴道壁,我分明往前捅,她夹的死死的,可毕竟是一个洞,哪里阻挡得了,等我往回抽,又不夹了,难怪这个小惠,被顶得要死要活的,猛烈的冲击,全都结结实实的承受。

一会功夫,就顶得她,含不住了,她整个人,几乎都往前挪了一步距离,这会儿,任总的家伙,都快碰着她奶子上了。

转念一想,难怪吴总都是双脚踩上沙发,骑在身后,双手去拽着小惠头发,这她就没法躲了,属实残暴了些。

小惠倒是耐操,可身子也止不住下坠,支撑着跪起的双腿,前倾得不像话了。

这我就不好发力了,任总也塞不进小惠嘴巴。

干脆就把小惠,侧放在沙发,任总也站到过道,细长的家伙事,分明就捅到喉咙上。

吴总按说包养这小惠,怎么也得心疼一下,过去的说法,小三就是小老婆嘛,可这吴总还搞起动作指导来,“任总,你腾个手,把小惠的腿拉起来,我们X总,可是最喜欢瞧着的,哈哈哈。”

任总也是哈哈大笑,都是老男人,怎么不懂意思。

可这上手就没轻没重的,狠力一拉,这小惠整个人都别扭起来,一腿压着沙发曲起,一腿被任总拉在半空,膝盖都顶在奶子上,等于是个字M型,只不过翻转了个九十度。

我可就按捺不住了,抽出家伙事,上手就掰弄小惠的逼,按在肥厚的大阴唇上,连带小阴唇一起,扒得清清楚楚,我可就受不了这种视觉的冲击,直接顶在大张的洞口之上,屁股一撅,顶得这妹子,再次吐出任总的家伙,声调都走音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我这红着眼的,可就当成个玩具似的了,因为我一进入这样的状态,也是憋不住多久的,顶多百八十下,就得缴枪。

此刻场景,实在让我这样的视觉生物,吃不消了。

任总依旧不放过小惠的嘴,细长家伙事,狠狠的抽插,我身下的妹子,被操得身体扭曲,一腿被任总毫不顾忌的拉着,我的手,扶着小惠大腿根,发力拉扯开,这小妹子粉嫩的洞口,被我暗暗发黑的家伙,直接抵在洞口上狠操,小惠的大阴唇,直接承受冲击,早就泛红起来,阴道里,淫水飞溅,随着我次次撞击到底,我的阴毛早已沾湿。

随着我也“额”的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最后一次狠狠的插入小惠深处,我的阴毛也印在小惠的大阴唇之上,紧紧贴合。

我的精华,喷涌而出,抵着小惠柔嫩的阴道深处,毫无保留。

小惠被我射得一抖,也回应着,一股暖流冲刷出来。

这妹子被操喷了。

任总不用去看,就知道我完事了。也放过了小惠的嘴,这妹子,被我们俩男人,玩得眼神都失焦了,嘴巴也闭合不了,瞧着好生凄惨。

我缓了一阵,才翻身下马。

我以为怎么也得让这妹子缓口气,再让她洗一洗,哪知,这任总就是喜好这个调调,根本不在乎小惠的洞口,缓缓流淌出我的印记,挺着他那细长的玩意,又是一捅到底。

这可真是叫轮奸了。

吴总瞧得也是哈哈大笑,生怕玩不死小惠似的。

赶着小怡帮我清理,吴总来到刚才任总的位置,比任总还要暴力,揪起头发就捅嘴,手上也跟任总似的,继续拉着小惠的脚踝部。

这妹子,瞧着比上回还惨。

小怡也有点懵逼了,不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这样玩弄她,怕是她得散架了,因为她整体上是瘦弱些。

可她更迷糊的是,自己明明比小惠的脸蛋更漂亮,怎么我们这些男人,就放过她了。

我可没有放过她,这小脸蛋确实标致得很,她的逼我不玩,不代表这嘴我不玩。

摁着她用嘴给我套弄清理,这小怡估计是真吓着了,这下分明就等于是,连着小惠的味道都尝了,却没有一点反抗,任由我塞得满满当当,直到发软了,才放过她。

小惠真是遭了大罪,任总不仅长,能力也比我厉害些,足足操弄了二十分钟以上,任总完事,吴总又接着。

不过他可没有任总变态,趁他戴套子,我扯了一下吴总,这不能把人玩废了吧,不然玩这个小怡算了。

吴总哈哈大笑,手一挥,把瘫软的小惠,拉着跪到地上,上半身架着沙发,直接就是一顶,手上再一拽小惠头发。

这妹子挨我操的时候,嘴里被任总塞着,被任总操,嘴里被吴总塞,这一下嘴里没东西了,叫得真是撕心裂肺,“额额额,啊啊啊。”

等着吴总完事了,这妹子可算是松口气。

依旧跪在地上,我这瞧着看真看不过眼了,去拉着她。

这妹子是真被操成傻逼了,翻身坐好,自己就抱着腿弯,以为我还要操她。

肥嘟嘟的阴部,连带着屁股,一片通红,被我跟任总都是内射的洞里,又被吴总戴着套子一阵折腾,此时都不成样了,洞口哪里还能闭合,一缩一缩的,排出跟豆浆沫似的污秽液体。

瞧着我是真的不忍,拉着她抱着腿弯的手放好,摸了摸她的头。

小怡倒是过来了,这妹子怕是再也不敢来了,挨着小惠说些什么。

我们仨男人,抽着烟喝着酒,哪里管她死活。

我隐晦的提了一嘴,吴总哈哈大笑的,说是之前一个妹子,挨了五六个人轮,嗓子都喊不出声了,抱着到医院打点滴,就好这一口的任总,坏笑着嘴都合不拢。

我想张嘴,又想了想,也真没啥好说的,说来说去都是钱作怪,但凡这小惠,不是那么攀比,不是那么浮夸,何必遭这个罪,报酬虽高,真的值得吗。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妹子也是无药可救。

明明就是小怡搀扶着,才能走到卫生间里清洗。

等她出来,自己又跑过来,吵着要喝酒,也真佩服她,恢复得真快。

吴总笑嘻嘻的,哪有什么怜悯,任她自己胡闹。

我真得跟冬冬说一说,要是我离开上海了,能不来就不要来了,这小丫头,还是陪得我舒舒服服的,可不想让她遭这个罪。

任总也是个能力强的,也就喝了一会,又把小惠揽在怀里,一手抓奶子,一手分明就伸进内裤里,抠弄小惠。

吴总倒也没一起折腾,搂着小怡去了,这妹子,也真是被吓着了。

等着小惠又被任总,摁翻在沙发,我寻了机会,借口哥哥还要我办事,就随他们去折腾了。

跑到门口,跟刘姐的跟班,调笑几句,恰好刘姐也过来,拉着我回主楼喝茶。

刘姐心知肚明的,所以当着哥哥的面,就警告吴总,她这里的女孩子,不准这样搞。

看我不跟着胡闹,对我也是另眼相待。

吹了吹牛逼,刘姐也说了些吴总的“战绩”,沪公子可是帮他擦过一次屁股的,把人玩得真是不成样了,虽说女孩子也是自愿的,偏偏是个有男朋友的,这肯定气不过,带着所谓的兄弟,找吴总麻烦,可吴总哪里怕这些毛头小子,跟班也没轻没重的,打得要死,给人瞧见报警了。

我懒得去听这些破事,不过这吴总,也是有原则,小女孩不碰,不自愿的不碰,跟我倒是一致的。

他这种身家,自然不会是什么没脑子的,犯不着惹什么麻烦,红票子一甩,还怕没有妹子吗。

扯了会淡,我转念一想,刘姐可是见多识广的,沪公子交待我办的事,虽然我心里大致有腹稿了,也可以多听听意见,没准刘姐能提出点,我没想到的地方。

我也是喊沪公子一声哥哥的,虽然比不得刘姐这正儿八经磕过拜过的,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三言两语说了一遍,刘姐就笑了。

“X总,这单位跟军工沾点边,你不找龙哥,找我干什么。”

我一拍大腿,他妈的,我怎么没想到,龙哥可是我们一伙的,这我不拉着他啊。

脸皮厚也是真有好处的,刘姐一句话,就让我推翻了一切腹稿,伸手就给刘姐倒茶。

刘姐知道我是寻求意见,我们这关系,也没有什么装逼啊卖关子的。

“龙哥这个人,其实跟X总是一路人,很讲究分寸,也重规矩,瞧着年轻,无非是家里让他历练得少了,不过他这种家庭的,肯定是要独挡一面的,依我看,哥哥的心思,这回卖个面子给X总,X总不妨转卖给龙哥,龙哥现在正需要见见这种世面,龙哥记着X总的情,可比那些翻脸比翻书快的企业,有用多了。”

何为醍醐灌顶,何为茅塞顿开。

刘姐啊刘姐,你才是当军师的料子啊。

当下赶紧捧了刘姐几句,说话办事,可就是我的强项了,不着痕迹的,哄着刘姐笑盈盈的。

又询问了一声,哥哥跑哪玩去了,毕竟,一切的运筹帷幄,都还得听沪公子安排。

知道我要寻,刘姐让贴身的帅哥跟班去,沪公子不一会儿,自己就笑哈哈的过来了,刘姐赶忙添上杯子,我抢先提起壶子,先烫了杯子,再添茶水。

也没有什么邀功的,原话说了一遍,说明了是刘姐的主意,沪公子略一思索,笑嘻嘻的,“妹妹也是个小机灵鬼,那就这样办,上回老吴跟龙哥挺僵的,带着他一起,让他找地方玩去,可别祸害妹妹这里的小姑娘。”

沪公子指的是小田,小颖,小景这仨妹子,这仨妹子本就是刘姐的人,上回吴总带着俩龙哥的跟班,除了把小惠轮得要死,小田也是没落着好。

吴总也提过一嘴,龙哥带着小景,也是折腾得够呛的,沪公子当着刘姐的面,肯定是帮着这个妹妹说话的,再说吴总确实玩得有点闹腾了,也就是小惠这倒霉丫头,一心想着钱,刘姐这里调教的女孩子,可不是钱能搞定的。

小田这妹子没办法,碍于吴总也是沪公子的老弟,当时也是刘姐领着她们来的,也是被操得够呛的。

至于龙哥怎么折腾小景的,我倒是没瞧见了。

沪公子又指点着,完善一些细节,算是定下了个章程。

就等我明天去联系龙哥,带着吴总去凑个热闹,缓和一下关系。

那我就想着了,不能让吴总疯得太晚,明天随时联系好龙哥,就得去碰一面。

跟沪公子和刘姐告了个罪,我就回去寻吴总了。

这俩货真是闹腾,我走的时候,小惠洗得干干净净的,这会儿,又是一副凄惨模样了,今晚上,少说也挨了五六次了。

吴总倒也知道,不能可劲的弄小惠,小怡也好不到哪去,披头散发的,瞧着那双腿间,看来也是直接就操进去射的,本就黑木耳一般的阴部,更是翻了个底朝天。

我拉着吴总,说明哥哥的吩咐,这货一下子就正经了。

哪知这吴总,模样是正经模样,想着的却是,龙哥的喜好。

我是真无奈了,反正他路子多的是,虽然我没瞧着,听吴总和沪公子的语气,龙哥也是个闹腾的主。

随着他们吧,这时代,也就是这样个时代,吃饭喝酒玩女人,不然还能干嘛呢。

任总不知操了几回,想来也是折腾够了。

也是答应要办事的,明天也还得应付黎总和全总,瞧着差不多了,也就告辞,临走还捏了捏小惠的奶子,瞧着都变形了,吴总笑哈哈的,说是下回带着过去,非操到天亮不可。

等着任总也走了,这吴总才真正的精明起来。

语调也正经几分,“好了,辛苦你俩了,去洗洗吧。”

这才是在大上海混得风生水起的模样。

妹子们也走了,吴总就拉着我,小酌几杯,就着沪公子定的章程,详细的说了说。

“我看就让龙哥出面,咱们就陪着龙哥,把事情给他办,单位的人,咱们不去见,他们自家人,好说话些。X总你不知道,他们那圈子人,真够能喝的,喝完就拍桌子骂娘,要是这个事,咱们去办,保不准能跟他们干起来。”

我倒是有点耳闻,很多国企,都是对于转业军人,退伍军人,有特招优待的,一是政府安排,二是这些军人,纪律性强。

因为国企里,也是有些门道的,可不能张嘴在外面乱说话的。

加上要谈事的这个企业,本来就是搞航天航空的,跟军工是沾边的,据说企业的董事长,也是在部队挂职的。

幸好我们这摊子事,五花八门的人都拉上点,那就让龙哥去谈吧,他们自己人,总要给三分面子吧。

定了主意,也大致还是哥哥的这个章程,也就不必再汇报了。

我要吴总别起得太晚了,因为这货,夜夜笙歌的,不到下午都起不来,可这个龙哥,不一定惯着了,啥时候有空也说不准,万一约在早上了呢。

一夜无事。

也就早上九点多,我寻思着,龙哥也该办公了,就打电话去约。

龙哥对我印象不错,其实这里,是有一点题外话的,但是涉及到我老板的隐私,就不多说了,只提一嘴,我老板跟龙哥的长辈,是有旧的。

所以上回才能轻松化解,龙哥也愿意掺合进来。

不然龙哥的架势,是要把吴总抓去部队里的。

印象不错,加上我老板的原因,自然水到渠成,按着我跟吴总商量的地,跟龙哥约在某饭店,可不曾想,龙哥早就被缠上了。

说起来这单位,也够牛逼的,既然涉及军工,我就不去透露名称了。

这单位,不仅打听到沪公子,连龙哥掺合在其中,也打听得清清楚楚。

等我跟吴总,傻逼傻逼的推开包厢门,这你妈的,坐了十几个人,甚至有几个,是穿军装,挂着衔的。

这可就懵逼了,我们这俩货,不得喝死了啊。

龙哥本就是个小年轻,上回跟沪公子玩得挺好,连沪公子的做派,也学得七七八八,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指着他左右各空着的位置,还是跟上回一样,“X哥,吴总,来来来,小张,让服务员上菜。”

我一听,就听出味了,虽然上回也是喊我一声“X哥”,可这场景,分明就是把我跟吴总划分开了,那这吴总,今天怕是要扶墙出去了,吐三回只怕都算少的。

想着能让吴总跟龙哥,缓和几分,罢了罢了,大不了,我背着他走吧。

介绍一圈,果然是这单位的人,除去龙哥的心腹跟班,这单位有六个人。

即使心照不宣,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场面上的玩意,也少不得。

龙哥年轻气盛的,心里也藏不住事,我一看架势,这是要把吴总灌懵了,龙哥只跟我谈。

他这一声“X哥”喊得,除了开场碰一杯,压根就没有让我再喝过。

我起身回敬,这些个玩意,都串通好了吧,个个摆手,说是不胜酒力。

可等着自由发挥的时候,去你妈的吧,不是说不胜酒力吗,吴总那边,杯子就没放下来过。

我这也没法,龙哥还拉着我,使劲的调笑,就是不让我去拉偏架的意思。

我也只得作罢了,吴总啊,谁让你得罪了人,吐一场,也好过被龙哥记恨着,瞧着龙哥的面相,也不是小肚鸡肠的,整了你这一回,应该也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吴总是真不行了,跟个熟螃蟹似的。

我寻了机会,赶紧敬了龙哥一杯,意思这也差不多了,咱也该说说话了。

龙哥也只是阅历少些,并不是完全不懂,算是看在我份上吧,手一挥,他那些心腹跟班,“哗”的一下,全部起立,有序的退出包厢。

那企业来了六个人,也一下子出去四个,只留着俩挂着衔的,这就是正主了,洽谈,就算是正式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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