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一愣,忙问:呀?你还没有睡着啊?
我能睡的着吗?你尽给我添乱,我能睡着吗?
她看我还在发怒,却抿嘴笑了起来,道:嘿嘿,今晚我和姑姑谈的很是高兴!
嗯,是,你和姑姑谈的很是高兴,却快把我给气糊涂了。
把你气糊涂了更好,免得给我添乱。
奶奶的,是你丫给我添乱还是我给你添乱?
你小声点,姑姑很累,别把她吵醒了。
我恼怒之下,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有些不管不顾地用手指着她,怒道:霹雳丫,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
哦?好啊,你的忍让是有限度的,那我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
你她奶奶的忍让的什么?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你干涉我的事业,我不和你发火就是忍让了,你还说你在忍让我?
哼……
你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胡搅蛮缠。
嘿嘿,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呵,好了,我们谁也不发火了,我们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
我没那闲工夫和你平心静气地谈,哼……
好,你没闲工夫和我平心静气地谈,那我也告诉你,我还就不和你在一个单位工作,我可不想又听到你什么风流韵事。
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和你在一个单位工作,天天让我又看又听你和某些女同事的风流韵事啊?
我可没那闲工夫,哼……
霹雳丫,你别得寸进尺,老子什么时候有风流韵事了?
你还没风流韵事?光你和阿梅那事就让我受够了,哼……
你不要总是往阿梅身上扯,我和阿梅的事是在认识你之前的事。
我现在和你谈论的是你工作的事。
对啊,我想和你平心静气地谈我工作的事,你不是没有那闲工夫吗?
好,好,那我们现在好好谈谈。
哼,我还没有那闲工夫了呢。
这丫撅嘴生气,边说边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奶奶滴,老子承认,论起执拗劲来,老子十个八个也不是这丫的对手,我只好忍住怒火,尽量和缓地说:你先别睡,咱们谈完了之后再睡。
吕大聪,你就别枉费心机了,我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你真的要去当警察?
我当不当警察,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这要机缘巧合才行。
我忍不住了,发怒地道:霹雳丫,你也太任性了,你就光凭你喜欢穿警服的感觉,就不管不顾地非要去当警察,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
我怎么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去当警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这丫边说边忍不住将被子蒙住脸,看她那样子似乎在偷笑。
我忽地一把将她蒙住脸的被子扯下,定睛一看,这丫果真在偷着乐呢,我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问:说,你到底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目的?
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扬眉瞪眼,咬牙切齿地说:我去当警察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好好地管住你,哼,我要是当警察了,你就是警察家属,更深一步说你就是随军家属,嘿嘿,随军家属是要安安分分的哦,你再想像以前那样,和别的女人暧昧,小心你的狗头,哼……
她说话的样子虽然像是很生气,但她的眼睛中却是透出忍不住的笑来。
晕,狂晕,我被这丫七零八碎地这么一通乱说,竟有些糊涂起来,眨巴着小眼不知道该怎么接对。
她看我这样,忍不住侧过脸去,又TNND地偷笑起来。
霹雳丫,你果真是在和我胡搅蛮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啊?
你这意思是说,老子就是一个十足的色狼?
我话音一落,她忽地扭过头来,横眉冷目地看着我,目光中凝满了煞气,一字一顿地说:你要再敢说色狼这两个字,我就将你的嘴巴给你缝住。
吕大聪,你给我记好了,我先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要胆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后果自负。
到时候,肯定会比大峡谷那一幕还要惨,不信,咱就走着瞧。
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的话语,我一愣又是一怔,此时此刻,这丫不再是闹着玩,而是当了真,她的冰冷神情和她的每句话都透出了浓浓的寒煞之气,不但让我全身害冷,就连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倏忽骤降了。
奶奶滴,这也怨不得霹雳丫,要怪只能怪老子的底子太差,我有气无力地说:妮子,我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放心好了。
哼,知道就行。
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用去当警察了,我们还是都回银行上班吧。
听我这么说,她的脸色登时缓和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柔了起来:大聪,你认为我的个性脾气更适合在哪个行业发展才好?
肯定是适合在银行里发展了。
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