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很不高兴地道:白鹤仙鹤都是真实存在的,怎么能说是传说呢?
这山叫鹤鸣山,这湖叫鹤饮湖,都是与鹤有关,但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什么鹤的影子,不是传说是什么?
哼,我要是在这里选准地方,建成基地,我自己就会在这里养上鹤群,也免得让这鹤鸣山和鹤饮湖徒有其名。
呵呵,要是这样的话,你不但是花王还是鹤王呢。
鹤王不好听,到那时候叫我仙鹤公主吧,呵呵!
嗯?好,妙,阿芬,你不但是花王还更加是个仙鹤公主。
呵呵……
突然,花小芬用手指着湖的北岸,对我说:你看,那个地方有几个白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有几个白点。
花小芬又惊呼道:大聪,快看快看,那几个白点似乎都在动呢。
我定睛一看,感觉那几个白点果然在动。
花小芬惊喜地道:那是不是鹤群啊?
不知道呢。
走,我们过去看看。
嗯,好。
她和我欢快地跳下高石,拔脚就往北跑,顺着湖边兜了个大圈子,足足跑了好几百米,才来到那些白点所在的地方。
花小芬停住步子,悄声对我说:动静小点,鹤群怕扰,一有动静,鹤群就会飞跑的。
哦,阿芬,湖边到处是芦苇,我们得进入芦苇丛中,才能看到那些鹤群。
嗯,我们悄悄进去,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好。
说着,花小芬在前,我在后,悄悄走向芦苇丛。
进入了芦苇丛,才发现脚下很是澎湿泥泞,有的地方甚至就是沼泽地,我顿时想起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时过草地的可怕情景,禁不住悄声问道:阿芬,我们脚下有沼泽地呢。
她压低声音说:不要紧的,芦苇丛中是有沼泽地的,但都不深,最多也就能没到腰部,没有事的,快走。
我日,关键时刻还是这丫的胆子大,她很是沉着地往里走,老子在后边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禁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腰带,以防不测的时候,好让她救老子。
花小芬边轻轻往两旁拨弄着一人多高的芦苇边往前轻轻迈着步子,有几次脚下的沼泽湿地都没过了她的脚踝,但她浑然不觉,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往前挪。
我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刚要失口喊出声,老脸一下子攮到了她那又翘又圆的美呻上,撞的她身子不由得也往前扑了一下,我将老脸贴住她的呻部,双手搂住她的双胯,才止住了前扑之势。
花小芬左右摇摆了几下屁股,意思是让我把老脸从她的屁股上挪开,看我没有动静,她扭头轻声道:快把脸拿开,你把脸贴在我屁股上干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才慢慢爬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笨?险些把我也给撞到。
阿芬,刚才多亏了你的翘呻,不然我非栽倒不可。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笑了起来,哧哧笑了几声后,悄声道:屁股就是屁股,还说什么翘呻?
你能不能别让我发笑啊。
她边说边又忍俊不住笑了几笑。
阿芬,你的屁股真柔软啊。
滚,再说我就扭你。她白了我一眼后,又领着我悄悄向前摸去。
湖边的芦苇丛足足有七八米深,她和我竟然轻手轻脚摸了十多分钟才摸到了芦苇丛的尽头,来到了湖边,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两个都没有摸出芦苇丛,而是趴在芦苇丛里悄悄看去。
花小芬低低地惊呼一声,声音虽然很低,但却是压抑不住她的惊喜之色,我也往前靠了靠,抬头看去。
只见离我们几米远的湖边上,有几个浑身羽毛洁白,红嘴巴又尖又长的,下半部的腿干和脚掌也是红的,这不是鹤是什么?
我也忍不住险些狂呼起来,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鹤,真是太漂亮了!
我将嘴巴趴在花小芬的耳朵上蚊蝇般问道:阿芬,这是什么鹤?
白鹤,别说话了,好好看,小心把它们惊跑了。
白鹤一共有七八只,有的在觅食,有的在饮着湖水,有的在拍动翅膀梳理羽毛,阵阵微风吹来,有的白鹤抬头向天,迎着风儿在弹跳欢鸣,突然有一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引吭高歌起来,这声音很是响亮,更加刺耳,但随着叫声的持续,仔细听来,却是美妙无比的清脆动听。
一鹤鸣叫,其余白鹤纷纷响应,声声脆耳,此起彼伏,简直就是现场版的交响乐演奏会,激荡徘徊,响彻寰宇。
突然,那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忽地振翅高飞,向湖中飞去,其余白鹤就像接到指令一样,纷纷起飞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