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回头看了看我们来的方向,问我:我们去找鹤饮湖,是不是一直往东走?
嗯,应该是的。
咱们在这树林里走,很容易迷路的,得用这个指南针给我们调整方向。
嗯,对,要是没有指南针,咱们俩个说不准就转迷糊了。
不是说不准,而是肯定,你是不是很少参加野外活动啊?
不多但也不少,最起码我参加过一次驴行活动。
说到驴行活动,我忽地想起霹雳丫来,她要是知道我和花小芬孤男寡女地钻进密林里来,她会怎么想?
晕,一想起霹雳丫,老子总是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不安中透着愧疚,真TNND折磨人。
花小芬调好指南针,和我一起向东走去,这次是她主动攥住了我的手。
她柔声问:你参加过驴行活动?
嗯,是的。
有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过深山老林?
进过山,但没有再往上走,只是到了半山腰,在一个叫势欲钻的地方呆了会,就下山了。
势欲钻?哪座山上的?
卧牛山上的,嘿嘿……
哦,原来是卧牛山上的。
那地方我去过,但没有听说过有处叫势欲钻的地方啊?
卧牛山上最绝妙神奇的地方就是那个势欲钻,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
我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奶奶的,势欲钻这地方除了老子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势欲钻的名字是老子给它起的,这可是老子心中的小秘密。
你偷笑什么?看你那样儿就没有什么好事,哼。
嘿嘿,阿芬,我曾经在势欲钻那地方用一把刀在石头上刻了一首诗,嘿嘿……
哦,什么诗啊,是谁的诗句?
当然是我吕大聪的了。
你也能作诗?
当然了,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花鸟鱼虫不在行,但对舞文弄墨却还是有那么一小下的,嘿嘿……
你在石头上刻了一首什么诗?
哦,让我想想,……题目叫《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
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
对面高坡势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
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乃奇观。
怎么样?
有没有气势?
气势倒是有点,但我听着怎么尽是暗语啊?
哈哈,不管作什么诗,只要能让人听出暗语来,那就说明成功了,嘿嘿……
一般暗语都是励志和抒情的,但我听你这暗语却是很龌龊的,嘿嘿……
不龌龊能叫势欲钻嘛?嘿嘿……
哼,不理你了,你又在骚扰我。
她边说边假装生气,噘嘴快步向前走去。
我忽地意识到我这么接连对她说些如此暧昧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在骚扰她?
虽然自我感觉不是在故意的性骚扰她,但事实结果却是真的在性骚扰她。
如果她真对我劈腿,我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从内心直觉来说,我是拼了命地想上她,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温柔贤惠,性情直爽,重情重义,真诚坦荡,我也是很喜欢她。
但从道德伦理上来讲,由于霹雳丫的缘故,我还真的不敢上她,上了她不但感觉对不起她,更是对不起霹雳丫。
奶奶的,如此一想,思路格外清晰起来,很是自相矛盾,直觉想和她狠狠地嘿咻个天昏地暗,但理智却告诉我,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
这么一来,老子顿时变得痛苦无奈,无奈痛苦起来。
我也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性骚扰她了,一旦她主动起来,我该咋办?
人有时候就是不如动物,动物上了那劲,可以心无旁骛地狂办不止,公的逮住任何一个母的,都可以狂操狠办。
但人就不行了,思前想后不说,还要左右环顾。
靠!单从这一点上来讲,看来人还真的不如动物!
我和花小芬终于翻上了一座山梁,山梁海拔不高,坡度不是很陡,但坡却是很长。
我刚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花小芬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别停,我们再走一段休息。
阿芬,我们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啊?
我们还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趁着天明,好过去探个究竟。
我们包里不是背着帐篷嘛,大不了就在山里住一晚。
你傻啊,前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如果不能住,我们可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不由得问道:要是不能住那可咋办?
我们尽快到达目的地,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立即往回返,还能来得及的。
嗯,对,我们抓紧时间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