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山里驶去,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难走,车子不住地上下左右颠簸着,有几次都把我颠簸的撞到了花小芬的身上,我也趁机装着起身的样子,伸着爪子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摁了几次,摁的同时,还暗捏了暗捏,摁捏完之后,悄悄举起爪子闻了闻,NND,一阵浓郁的肉香差点把老子给香晕过去,太TM爽了。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想色未色露半边的偷摁偷捏之举,竟然比直来直去明目张胆的色举还要更加令人性奋和鸡动,几次惹得老子的JJ险些冲出裤裆向她点头问好!
足足又颠簸了十多里山路,再也无法往里行驶了,因为前边没有路了。
这座庞大的鹤鸣山区之所以还基本处于原生状态,一是因为它离城市较远,地处偏僻;二是进山的路就只有这么一条,因此来的人很少。
不然早就被城里的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鸟人给当成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了,真要那样,也就失去了原汁原味的自然美了。
花小芬微蹙秀眉,看了看前方,似在找寻着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可行,我道:阿芬,别费劲了,这片山区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们从进山开始到这里,得行驶了多少里路了?
估计得有几十里了吧。
看来真的无法再往前开车了?
嗯,真的无法开了,我们把车放在这里,步行前进吧。
花小芬又问:这山里真的有鹤鸣湖吗?
我听老人讲,的确有这个湖,但我真的没有去过。
你没有去过,我们怎么去啊?
我们步行着找呗!
晕,这么大的山区,我们步行着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我听老人讲,山路走到尽头,再翻过几个山梁,应该就差不多能看到那个湖了。
晕,还要翻过几个山梁?
阿芬,你怎么一下子泄气了?
不是泄气,我有些害怕,这山里除了鸟叫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
我日,这丫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有些害怕起来,眨巴着小眼恐惧地看了看四周,我操,真的只有鸟音,没有鸟人,越看越是不安,越想越是害怕,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将鹤鸣山考察完毕呢。
连个人影也没有,还考察个屁啊。
讨厌,我说我害怕,是想让你鼓励我一番,没想到你这退堂鼓退的比我还快。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噘嘴生起气来。
阿芬,我这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要不我们回去,到我们村找几个熟悉山区的村民来陪我们一起往里走吧?
哼,来的时候在你们村的北头,你都像个做贼的似地,回去找你们村的村民过来,你就不怕你们村的那些长舌头娘……长舌头妇女了?
(这丫本想说长舌头娘们,但娘们总是比较难听些,因此便急忙改口说成了长舌头妇女。NND,娘们和妇女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非处级干部嘛,靠。)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对,就是为了不让那些长舌头娘们知道,也不能回村里找人了。
花小芬眨巴眨巴眼睛,俏皮地问: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我立马听起胸膛,嘴硬地说:不害怕,我是担心你害怕。
她用手一指我这边的车窗,皱眉耸鼻咧嘴地道: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急忙扭头向车窗外看去,突然她大声‘啊’的一声惊叫,同时双手用力一拍我的后背,顿时把我给吓的差点从车座上蹦了起来,也‘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急忙转身扭头,只见她双手捂嘴,正笑得前仰后合呢。
NND,原来这丫是在故意吓我,我用手拍了拍心口,安抚了一下狂跳的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你个臭丫头,快让你把我给吓死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不害怕嘛?哈哈……
笑什么笑?
如此万籁俱静,你来这么一下,谁能受得了?
奶奶滴……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更加欢了。
突然,我发现她那边的倒车镜上飞落上了一只鸟,但我不认识是什么鸟,便用手指了指她那边的车窗,对她低声道:你看车窗外是什么?
她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只鸟,又尖又长的红嘴巴,全身的羽毛都是金黄色的,但翅膀却是黑色的,眼的四周也是黑羽毛,头顶上又有一嘬金黄色的羽毛,长长的羽尾上黑下黄,我靠!
哇噻!
这鸟越看越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