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抬起头来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你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和他这样的大人物接触上?
我日,老子就担心她这么问,果然是干警察的,问话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但这个点子是不好回答的。
NND,老子又不能和她耍小聪明,只能是实话实说,毕竟是有求于她。
冼伯伯是我同事的父亲,是通过我同事和他认识的。
你同事?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冼伯伯的女儿和我是同事。
你和他女儿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怎么了?
(老子这句话回答没有任何迟疑,速度很快,也很自然,并且反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老子没敢对她说和阿梅的真正关系,不是不敢,是怕她不给帮忙了。)
没想到她看我回答的很是自然,不像是做作的样子,便微微一笑。
我从她这微微一笑中可以看出,她被我的这种态度给蒙蔽了,她以为我和冼伯伯的女儿只是同事,关系很好而已,没有往深处想。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有一个警校的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只是一个小兵子,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晕,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凉了下来。
她说她警校的一个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这是拐了多少道弯啊?
这种曲里拐弯的关系恐怕真的不起什么作用,如能起作用恐怕也不会很大,但有总比没有好。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问道:你同学的对象?
对,我警校的那个同学在法院当法警,她对象在检察院工作。
你同学是男是女?
问这个干嘛?
你能问我同事是男是女,我就不能问你同学是男是女了?
呀嗨,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一听有些不高兴起来,低头闷声喝起咖啡来。
呵呵,不逗你了,我那同学是个女的,她对象在检察院。
哦,……除了她之外,检察院那边你还有其它的关系吗?
检察院的几个领导我都认识,但都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工作上也接触过,但没有很直接的关系。
像你冼伯伯这种事,没法问人家,直接问反而会坏事的,只能通过底细人打探一些消息。
哦,那就拜托你了!
不过,这忙帮上帮不上还得另说。
再者说了,如果你冼伯伯真有什么问题,谁也救不了他,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
嗯,这个我知道。
我和康警花又闲谈了会,等我们把各自的咖啡喝完后,这才起身离去。
康警花开车想把我送回家,我对她说:你把我送到xx医院吧,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一下。
她微微一笑,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开向xx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临下车时,我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别,她嘴巴一噘,说道:我这手是随便握的吗?
这次不让你握了。
见面握分别握,你还有完没完?
NND,她把老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只好把爪子缩了回来,笑道:嘿嘿,你真吝啬。
嘿嘿,对你不能大方了,只能吝啬点,否则,你会得寸进尺的。
哈哈,真不亏是当警察的,你真是火眼金睛。
好了,我下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边说边跳下了车,她抿嘴一笑,瞬间就开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只有赵妈一个人在陪阿梅,那个老太婆不在,估计是回家找人托关系去了。
阿梅看到我回来,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加班加完了?
嗯,刚刚忙完。
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你快吃点饭吧,赵妈把饭菜都带来了。
阿梅要不问我,我还真没有饿劲,刚才和康警花在星巴克喝了那杯咖啡后,肚子里被冲的更加空了,急忙来到外屋,狼吞虎咽把赵妈带来的饭菜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我才发现阿梅床边,多加了一张床,看来是给陪护的人休息用的。
赵妈坐在那里显得心神不定,有些坐立不安,难道阿梅妈已经将冼伯伯的事告诉她了?
我担心赵妈这种神态,时间久了会被阿梅看出什么,便暗示她出来一下。
来到走廊上,我还没开口说话,赵妈就沉不住气问了起来:小吕,阿梅爸真的被检察院给抓起来了?
不是抓,只是把他带走去了解些情况,不会有事的。
你可千万不要和阿梅说,更不能让阿梅看出家里有什么事。
赵妈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神情很是沮丧。
赵妈,我刚才出去也是为了这件事,并不是真去加班。
你现在回去吧,多劝劝冼伯母,让她不要太着急,阿梅由我来照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