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老子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终于又出现小辫子了,要是被崔B这个狗日的紧紧抓住不放,真够老子喝一壶的。
焦急之下,牙没刷,脸没洗,饭没吃,打了个出租匆匆忙忙往单位赶。
急三火四之下手机也没有顾得上打开。
到了单位,推开崔有矛的办公室,这狗日的不在。
又急匆匆走进办公室,只见崔有矛正站在办公室里,很是着急的样子。
看到我进门之后,立即对我发起火来。
吕大聪,你险些误了大事,为何迟到?为何不开手机?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加班加到二半夜,已经连续两天都是这样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所以今天早上起晚了。
手机没开是因为没电了。
那个稿子你写完了吗?一把手都催了好几遍了。
写完了,我马上打印出来。
老子迟到这事,的确不对,但这B声色俱厉地和老子发火,老子还真无法接受,因此刚才和这B说的那番对话,说的不卑不亢,底气很足,理由充分。
你他妈的和老子发什么火?
老子这几天连续加班加点地既忙工作又忙享乐容易吗?
我心中暗暗狂骂着。
这B也许感觉到和老子发火有些过分了,便不再说话,回到他办公室了。
谁的身体是铁打的?
这样连续地加班加点,任谁也受不了。
不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嘛,至于这个样子吗?
说这番话的不是潘丽,而是邓萍,这让我很是意外。
我没有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邓萍会有这么强烈的正义感,使我禁不住频频向她点头致敬致谢!
就是,还有脸说人家小吕,别人迟到怎么不说?
这话是潘丽说的,听她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意外。
按照她的脾气,邓萍说的那番话就该她说。
没想到潘丽话声刚落,只见肖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凶巴巴地对潘丽说:姓潘的,你这是说谁呢?
说谁?说谁谁知道。
你把话说明白,你说的别人是谁?
是谁谁心里清楚,你问什么?
我凭什么不问?
你凭什么要问?你问说明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什么鬼了?
你心里没鬼问什么问?
潘丽盛怒之下,啪的一声拍起了桌子。
肖娜狗仗人势,不甘示弱,也拍起了桌子。
我扭头看了一眼邓萍,邓萍轻蔑地看着肖娜,默不作声。
邓萍今天怎么回事?
要是放在以前,碰到这种事情,她肯定第一个上前劝架。
看邓萍没有丝毫去劝架的意思,我只好走到潘丽和肖娜中间,向她们两个连连摆手,连连说道:你们都少说一句,火气都别这么大,稍安躁。
小吕,你不用管,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潘丽愤愤地说道。
你不信邪,我还不信邪呢。肖娜也咬牙说道。
这时,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进来了,看了看潘丽,又看了看肖娜。
连忙制止着她们两个。
老子现在学能了,躲在一边静静地仔细观察着崔B的表情。
他看潘丽的时候,小三角眼恶狠狠的,就差没有咬牙切齿了。
他看肖娜的时候,小三角眼连连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镇静下来。
狗日的,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就看看你们能蹦Q到什么程度。
不要看老潘同志显得很是势单力孤,但她的背后有老子和邓萍,虽然都无职无权,但逼急了也会爆发出不可估量的能量。
那个说着籍贯方言的副行长跑了过来,连问:怎么回事?
吵吵什么?
希特勒崔有矛忙不迭声地对副行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工作上的一点误会,现在没事了。
那个副行长严肃地说道:这是上班时间,你们要注意影响。
说完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我心中暗骂:操你妈的你这个崔B,也就是吵架的当事人中有肖娜,要是没有这个浪蹄子,你不会这么息事宁人的,你会把这件事捅上天的。
我过去用手轻轻推了下潘丽,给她使个眼色,劝她坐下,不要再吵了。
肖娜在崔B的安抚下也坐下不再说什么了。
我扬了杨手中打印好的那个竞标演讲稿,故意大声对崔B说道:啐猪刃,竞标演讲稿是你给一把手送过去还是我给他送过去?
我这不但是说给崔B听,而是主要说给屋里的所有人听的。
他一听急忙说道:你不用送过去,给我就行,我亲自给一把手送过去。
老子暗中狠操了这B一下,轻蔑地笑了笑,连扔带抛将稿子递给了他。
他拿着那个稿子急匆匆向那个臭蛆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潘丽仍是气鼓鼓的样子,我在飞鸽上悄悄对潘丽说道:潘姐,你何必和这种人生这么大的气呢,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她双手捋了捋头发,又使劲搓了搓面颊,这才回道:小吕,你进门的时候,肖娜只比你提前了几分钟。
当时崔有矛就站在这里,看到肖娜迟到不闻不问,你迟到了他倒发起火来了。
想想昨天我迟到时,他那副德行,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在飞鸽上足足劝了她半个小时,她的怒气才消了些。
对待肖娜那个浪蹄子,老子连理也不理她,去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