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后,我才从泳池内爬上来。
霹雳丫见我更换好衣服出来时,表情有些怪怪的,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不用问,她还是为刚才水中的紧密贴身感到难为情。
MD,这都难为情,以后还怎么上你这丫?
吃过晚饭回到宾馆房间后,做贼心虚般先给冼梅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嘛?
她说大学的女同学过来找她玩,等会准备出去吃饭。
她问我在干嘛?
我说刚吃过晚饭,在房间内看电视呢。
随后又闲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但愿今晚冼梅不要再做那样的伤感梦,不然,她真的可能会开上母雷克萨斯直接过来了。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霹雳丫对老子的态度是假凶真好,有时态度竟然好的有些暧昧起来,粉脸羞红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使老子也春情萌动,情弦丝丝铮响。
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课刚开始没多久,设置到震动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来的。
我想下课后再给她打过去,因此就按了免接键。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来是有急事,按照李感性的稳重性格,没有急事她不会这么接连给我打电话的。
我急匆匆从教室里出来,立即接听起来。
小吕,在上课吗?
嗯,今天还有最后一节课。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下午回去。
哦,我今天找你有点儿急事和你说一下。
嗯,杏姐,你说吧。
行领导刚刚找我谈完话,让我也外出学习去。
什么时候去?到哪里去?
今晚就走,晚上十点的飞机。
啊?还要坐飞机?你这是到哪里学习?
到厦门大学学习去。
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学习?学多长时间?
上级行组织的一个基层干部短期培训班,要三个月。
我的天,三个月还是短期啊?
文件上说的是短期,但也指明了是为期三个月。
……。我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唉,按照文件上的条件,我不够资格,但行领导非要让我去,我也没办法。
这就怪了,你不够条件,干嘛还非要让你去?
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为了你那奖励的事,又找了几次行领导,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真他妈的,把我们先后都派出来,原来就为了这点儿破事。
这也是我的一个猜测,你不要激动嘛。
我能不激动嘛?
大聪,我走了后,咱们办公室的工作暂时由崔有矛来主持。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专门叮嘱你,你回来后,工作上必须要谨小慎微,少说话多干活,别让人家抓住把柄。
遇到什么难处,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了李感性这番关心体贴的话语,感动的我险些流下泪来。
你听到没有啊?她听我没有说话,便又追问了一句。
我……我听到了。
你一定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忘记了。
我知道了。
嗯,好,你去上课吧,我还要处理几件工作上的事。
嗯,祝你一路顺风。
好的,再见。
嗯,再见。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心情很是纠结郁闷,我感觉是我连累了她。
越想越气,越气越烦。
MD,那个狗日的臭蛆做事很是毒辣,明明是自己胡作非为,还要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报复坚持正义的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冼性感调走了,离我而去了。
我虽然很是伤心,但毕竟李感性还在我身边,这是唯一聊以慰籍的。
现在连这最后的一点慰籍也不存在了。
李感性说是去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回来时,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工作。
看现在的这局面,她再回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继续干下去,希望已经是很渺茫了,几乎为零。
老子在那个小破支行里,当真成了个孤家寡人了。
有李感性在为我撑腰,那个狗日的臭蛆还不敢把老子怎么着。
现在李感性走了,顶头上司换成了希特勒崔有矛,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狗奴才。
那个臭驱想收拾老子,崔有矛这B不但不帮还会落井下石。
老子现在比蚂蚁都脆弱,他们要收拾老子根本就用不着手捏脚踩,直接吹口气就能把老子吹没了影。
就在这时,最后一节课结束了。
授课老师先走了出来,同事们陆陆续续地也从教室里出来了。
霹雳丫来到我身边,看了看我,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怎么了呀?
刚接了个电话,心情有点儿郁闷,很是烦躁。
什么事啊?
……工作上的事。
一时半会给她也说不明白,只好说是工作上的事来搪塞她。
工作上的事没有必要这样,更没必要郁闷烦躁。走,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