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龙的东,这是咋的了?
阿梅怎么哭了?
哭的还这么痛。
我一时惊呆了。
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
我刚待起身,冼梅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
你不要光哭吗?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迟。
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痛苦,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尚在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
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味。
MD,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成。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冼梅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
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冼梅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挺挺地躺在她的腿上,便有些气恼,估计是气恼我怎么不劝劝她?
怎么不帮他擦擦眼泪?
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囔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趟着干吗?
你哑巴了?
起来。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未知数。
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
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哦?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我一怔,忙问: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退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一直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这件事。
吃过晚饭后,我忍不住和我妈妈悄悄说起了这件事。
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问我为什么退婚?
我就说我感觉我和我对象不适合再处下去了。
她不相信,反反复复问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把我问的好烦。
你真的要退婚?
嗯,有这个想法,但困难阻力肯定也不小。
你退婚……是……为了我吗?
嗯,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
我晕,我真被她雷住了,这丫是个敢想敢做敢当的主儿。
她真要退婚,谁也阻止不了她。
想到这里,心里又喜又愁。
喜的是她可以为了我抛弃一切。
愁的是她新房都准备好了,此时要是忽地退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和她的事也会被剖之于众,负面影响实在不敢想象。
阿梅,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会这么苦恼。
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
他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
(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MD,这是个霹雳,还TM是个惊天的。要是把我心爱的冼梅调走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
我们刚刚走向正规,就要分开,NND,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
(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MD。)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好,你说,我听着呢。(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要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支行里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
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