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番外(七)· 一夜长如岁(高H)

“这枚玉环是谁的?”他眸光晦暗,沉着声音道。

她没由来的心虚,张了张嘴,想骗他,但想到他一定是知道了,否则不会来质问自己,想说什么,却终究是辞穷。

他眼睛眨也不眨,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问道:“是不是敬王的?”

她颇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可心虚的,遂清清嗓子道:“是,是啊,那又怎样?”

“怎样?”他气得发笑,兀自低头笑了一会儿,半晌,笑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

“怎样?”他突然发怒,抬手狠狠一掷,伴随着清脆的玉裂声,色泽上好的蟠螭玉环和地上熠熠生辉的琉璃砖相撞,摔了个粉碎。

“啊!”

她惊叫一声,“你疯了?”

说着,上前低下身要捡起摔得四分五裂的白玉,却被一阵蛮力拉起,她气愤地抬起头,却怎么也挣不开他正拉着她的铁掌。

“好疼,放开!”她皱眉喝道。

他眼中似酝酿着风暴,时刻便要爆发,切齿道:“怎样?怎样?你说怎样!私相授受,你还问我怎样?你说,你是不是和敬王有私情?”

“什么私情不私情的,你喝醉了吧,放开我!”

她甩了几下手腕,仍是挣脱不开,心中不免慌乱起来,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哥哥,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带笑的,宠溺的,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会一如既往地向着她的。

他理智全失,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她怎么可以,她是属于自己的,怎么可以含羞带怯地在别的男人的怀中等待着亲吻,她明明该是他的!

“你还不承认,你敢说你二人没有在竹林中私会?他还要为你休妻!我就是太纵着你了,让你错以为我毫无底线,就抓着我的心狠狠践踏!”

到如今,他再也无法忍耐,什么世俗伦理,什么同胞兄妹,他统统都不在乎了,他只要她,就算要遭天打五雷轰,他也愿意。

吕黛卿微有一滞,果然白日里在竹林里真的有人,难道说……

“那阵风是你?”她恍然大悟。

吕丹扶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呢?”我怎么可能让他碰你,当时没有将他就地诛杀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去控制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鼓起勇气道:“没错,我的确与敬王有私情,那又如何?他温文尔雅,俊美非凡,难道我不能心悦于他吗?”

他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胸口剧烈地起伏,她被吓得赶忙低头,再一抬头,却发现他眼中布满血丝,面色潮红,竟是被气成了这个样子。

她刚想开口,还未来得及出声,他却突然低下身,将她打横抱起,边向拔步大床走去边道:“好,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你能不能心悦于他!”

她被狠狠仍在金丝祥云的锦被上,然后他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她真是怕了,声音都直打颤儿,“哥哥,你要干什么,你冷静一点,我们是兄妹啊……你快放开我!”素手推搡着,但无奈力不从心。

他一听“兄妹”这个词,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了,兄妹,兄妹,一切都是因为兄妹,兄妹又怎样,他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死后下地狱来世沦为畜生道,他也要得到她!

修长如玉的双手此刻却化为利刃,所到之处衣衫片片开裂,露出里头雪白的亵衣,瓷白发亮的肌肤。

“啊!”她双手捂住胸口惊叫,哥哥果然已经疯了,“哥哥,你别这样,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晚了就要酿成大祸了。

吕丹扶充耳不闻,随手抓起一块儿破碎的衣料就塞到了她嫣红的小嘴里。

衣裙被撕得粉碎,一丝不挂的女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他日思夜想的啊,竟比梦中还要诱人百倍。

“唔唔唔……”吕黛卿瞪大了双眼剧烈地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吕丹扶哪能让她如愿,捏住手腕就将人绑在了床头。

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墨蓝绣袍顷刻间就滑落被扔到了床下,胯下那狰狞的巨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紫黑粗长还布满了青筋,缠绕在上面真要把吕黛卿命吓没半条。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别说什么兄妹不兄妹,就单这样可怕非人的物事入到她的下面,她还焉有命在?

吕丹扶上了手劲,强硬掰开妹妹修长白皙的双腿去看到销魂蜜窟,只一眼,呼吸便急促起来。

只见那白嫩嫩鼓溜溜的小屄屄上长着三两根毛发,粉白的两条肉紧紧闭合着将里头藏着的小豆豆遮挡得一丝不漏,他伸出手,拨开粉白肉瓣,娇羞的小粉豆就露了头,他哪能放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那肉瓣还来不及闭合,两根手指就抓住了小小的粉豆。

“额啊……”她发出难耐的哼哼,修长的玉颈天鹅般地高高抬起,吕丹扶只觉得指头一湿,一股蜜液兜头而下,她竟是一下就泄了。

他愣住,从未想过妹妹的身子居然敏感骚浪到这般,什么都没做,只掐住她的小阴蒂就泄了身子,若是被那肉根入了身子,岂不要泄死过去。

他拿开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调笑道:“没想到我的卿卿居然是个骚货,就这么喜欢哥哥弄屄屄吗?”

吕黛卿简直羞愤欲死,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副不堪的场景,只嘴里逞强道:“你快放开我,趁现在还可以挽回……额嗯……”但声音却娇软十足,毫无威慑力,只让人觉得是欲拒还迎。

吕丹扶闻言低笑出声,挺着肉根凑到那娇软嗷嗷待哺的蜜洞前,“这张乖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待哥哥先入了这甜嘴儿再好好疼疼奶儿,要不然你总不乖。”

吕黛卿都来不及说不,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就挤开肉瓣,“噗滋”一声,伴着水声潺潺,硬是挤进了娇嫩紧窄的小洞。

“啊————”她大声尖叫,双手狠狠拉扯着想要挣脱桎梏,想也知道,无济于事。

他使劲一挺胯,足有男子小臂粗细的肉根就这样冲破屏障,不顾那胡乱蹬踢的小腿,入了个通透。

“啊啊啊————“她绝望地发出嘶吼,完了,真的完了,他们两个,一母同胞,从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一对兄妹,就这样,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孽。

吕丹扶只觉得进到一处紧致温暖的洞穴,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想要伺候他,全身上下都舒爽到了极点。

无法等待,挺腰肏干起来。

“禽兽!你这禽兽!疯子,你出去!”她想用腿踢他,但奈何双腿之间已经被侵占成为巢穴,再用力的踢蹬也只是让男人入得更狠更深。

吕丹扶低头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嘬住香甜的小舌拉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就是这种甜得发腻的感觉,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感觉,大舌不断滑落下津液,顺着小舌流入了那窄细的喉口,无法,只能“咕咚”吞下去。

待二人分开,吕黛卿的唇边还带着根根银丝,目眩神迷,被喂食十数口哥哥的津液,整个人迷迷蒙蒙的,只觉得身体里那作怪的巨根下下像要撞到心口,撞开越发大的一个口子,她怕,怕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找回理智,脑子却昏沉沉的,惟有眼看着自己沉沦。

“我的乖肉,这下舒爽了?”

吕丹扶暗笑,伸手掐上那两团颤巍巍的大白奶儿,毫不怜惜,用了手劲蹂躏,没一会儿就满是指印,他这才满意,喃喃道:“把这大奶儿掐坏,捏坏,看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

“啊呀……不要,哥哥……啊……哥哥快放开呀嗯……”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快感席卷而来,从头顶到脚指尖,让人无法抗拒。

吕丹扶一手抓住妹妹一条白嫩的细腿,缠到自己劲瘦的腰肢上,“要的,要的,乖肉,让哥哥全部进来好不好,让哥哥完全占有我的卿卿,让哥哥完全……“他叨咕着。

吕黛卿迷蒙着想道,完全进来?什么完全?

她还没懂,下一秒,却发现本已入到花心的巨根还在向里深入,竟是要打开里头的宫嘴,入到那胞宫里去!

“啊,不行,不能进去,不,啊————”下体先是一空,然后就是可怕的肿胀,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硬是融入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子一颤,“滋”一股阴精喷射出来浇到他的小腹上,又泄了。

她嘤嘤哭起来。

吕丹扶赶忙诱哄:“好了好了过去了,哥哥不弄了,不疼了不疼了,乖宝宝不哭了,哥哥亲亲不疼了……“凑过去香了个嘴儿。

吕黛卿没由来的委屈,一抽一抽地哭着,小孩子似的,越哄她越来劲。

吕丹扶当然知道自己妹妹这个毛病,遂不管她。

大肏大干起来,次次尽根没入,整根抽出,每次入内都会把蜜洞里所有软肉照顾一遍,再给里面胞宫一个亲密接触,直肏得吕黛卿理智全失。

“啊啊,大棒棒哦啊……好用力……卿卿肚子破了……呀啊哥哥饶了卿卿……错了救命……呜呜……“语无伦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吕丹扶俯到妹妹耳边,磁性的嗓音勾人心弦,“我的心肝小宝贝,再挺挺,今日让哥哥弄个爽利,等下再喂这嘴,可怜见的,巴巴求着,我的乖宝,哥哥再亲亲吧……“话音未落,四唇再次相贴,两条红舌交缠着难分难舍,津液传过来传过去最后被尽数吞下。

“嗯嗯……”堵住了嘴,只能硬受着那下下狠戾的肏干,小胞宫还未发育完全,就已经被强制催熟,变得越发贪婪,肉根每次进入便自己收紧,想要榨出里头浓白腥臭的精液。

吕丹扶眼都干红了,“这骚嘴得了趣怕是不想松开了,让你吸,吸,肏烂你,还吸……“宫嘴一阵收缩,汩汩阴精喷射而出,又被大龟头堵回了胞宫内。

“哦啊……好胀好胀……哥哥出…去……咿啊……“好累好胀,下意识地,她用了巧劲,小胞宫紧紧收缩,宫嘴闭合,将那巨根夹在了里头出不去了。

吕丹扶咬紧牙关,嘶吼道:“啊你这骚妇真会夹……这嘴儿就这么馋,一刻也等不得了,射死你……啊……”强劲的大股浓浆从马眼发射出来没一会就灌满了小胞宫,多的想要流出来却被大肉根挡住了出口,只能在胞宫里停留,导致的结果就是小肚子越灌越大,最后高高鼓起。

吕黛卿被精液烫得又迎来一波高潮,紧接着的大股精液她再也无法承受,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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